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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球长-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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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澳门的红毛鬼已经站到了满清这一边了,就他的查证,澳门红毛门已经卖了一批大炮给清军,还派出了军官是训练清军炮手。陈亮透过澳门的耶稣会,向澳门红毛的议会递去了消息,结果石沉大海。

    而十三行呢?进展也有,但是潘振承,现下十三行的公行商总,却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在中国要把生意做大,与官府勾结结合是必须的,复汉军可以理解,也不需要十三行的商人表露来明确的态度。可以说这点小小风险对于十三行的人来几乎就不存在。十三行的人呢?没有几个不滑头的,他们跟洋人做生意,也真真的见多识广,对现在的复汉军是本着不得罪的态度的。只有这个潘振承是另一副样子,他也与复汉军保持着某种联系,却始终保持着对复汉军的敬而远之。陈亮想让潘振承打听一下澳门与满清确切的交易内幕,这东西应该不是多保密的玩意,只要身份到一定程度上,很轻松的就能拿到。结果潘振承装聋作哑。

    陈亮就在气不顺的时候,福建又传来了张球大败的消息,你说他心理面该多怄火啊。

    “大人,既然那些人不识抬举,那咱们就给他们一个厉害!”

    环境真的能改变人的,向两三年前的陈亮,只是陈家一个管事的亲族,在店铺里迎来送往,那是一个见人开口笑的生意人。而现在,稍微不顺气了,就能要人命!

    陈亮身边这人见自己的提议得到了陈鸣的认可,英武的面容上闪过一道血光,这人就是萧剑,当初让陈鸣为之惊奇的那位主。他是暗营在江南笼络到的一顶尖高手,其家本是书香门第,但整个家族在伪孙嘉淦奏稿一案中飞灰湮灭,萧剑与小妹逃得一命,就此走上了练武报仇反清的道路。

    在被暗营收拢以前,萧剑就在江南留了不少案底,被屡次海捕通缉。这样的人,先天上与复汉军就是一国的,值得信赖,且身手高明,在整个南方都有江湖朋友,陈亮对之十分欣赏。从陈亮下福建时候起,萧剑作为他的护卫,外加暗营组建的特科行动队队长,代‘断剑’。

    “大人,广州城有太多的当官的了,但有份量的那些人守备无不森严。这段日子我们屡屡袭杀满清官员,这些鞑子官也知道保命了。以现在的情况看,最容易下手且影响力也最大的人就是粤海关监督了。”

    “佛伦,去年三月赴任,出身内务府……”

    自从乾隆七年开始,粤海关监督的位置就全被内务府包下了。整个粤海关的各种人员大约有四五百人,除了监督、总口委员这些肥缺要职,如总口书吏、大关案书、库书、库大使、大关平柜、各总口柜书、各口清帮书、巡役、库丁、水手、火夫、杂役等等,全都是在广东本地地方招募,就如同县衙小吏衙役,上官走了他们却不会走,往往长期盘踞关口,世代相承,视同置产。而这些把持着各关口的书吏、巡役,经常利用手中的权利,进行钻营肥私,勒索商旅。

    一个粤海关一年到头来的分润捞取,真真是一个大府都都不能比的。

    粤海关监督佛伦,职务不大,却至关,而其守卫力量则连县衙的县令都不如。

    粤海关指的可不是一个广州,而是整个广东,除了广州、澳门两总口外,又分附省十小口。此外惠州、潮州、高州、琼州及雷州五总口,并分隶五总口之各小口四十余处,这全是粤海关。所以别以为四五百人多,真正的人数五倍于此都不止,就如县衙的白役一样,海关各处也多了临时工。

    “不仅一个佛伦。我要毁了整个粤海关。”陈亮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响亮,边笑还边拍着自己的脑袋说:“笨蛋啊笨蛋,这么明显的东西就摆在眼前,自己怎么就看不到?”

    “对,这次袭杀不仅仅要一个佛伦。我还要整个粤海关。没有了这东西,可就断了广东一条财路了。”大批熟知‘业务’的老手翘辨了,满清即使迅速提拔上一批新手菜鸟,就能恢复粤海关么?而且新手菜鸟会更贪。那些老油子油是油了些,可人家干的长,财富就积的多。哪像新人,从没吃饱过的菜鸟落到肉山上,那还不使着劲的吃啊,可着劲的捞啊?

    “萧剑,佛伦的性命,你亲自去取。”

    “大人放心。我夜里就能割了他脑袋回来。”

    “就把他的脑袋挂到潘振承的同文行上……”

    ……

    广州城外一角,这处小院中的这番对话,还没有给外人知道。所以这一天的夜里佛伦死了,不仅他死了,粤海关总口委员7人,总口书吏8人其中大关2人,各总口1人,大关案书6人,库书2人,库大使1人,大关平柜1人,这些个要员在随后的三五天时间里全死个遍。虽然不如佛伦脑袋被人割下来挂在了十三行商总的牌匾下这般酷烈,那些人也没几个死相。

    瞬时间,复汉军暗营的名头威震广东。

    而这个时候淮安城下的陈鸣刚刚收到福建递来的急报,只飞快的扫视了一遍,陈鸣嘴里蹦出了跟陈亮一样的俩字:“废物!”

    竟然被官军舰队进到了三四十里的时候才察觉,那他么是海战,这就跟陆地上被敌人摸到边上百十米远才察觉有什么区别?能打赢才是奇了怪哉!

    逃得一命的张球下了万两花红买黄桂的人头,陈鸣一点关心都没有。他现在必须考虑福建海战这事儿的余波,会给大势带来的影响。

    “大都督,打淮安,坚决的打淮安,拿下淮安,兵进黄河,一切迎刃而解。”

    淮安前线,复汉军的军将和后勤系的大员全部到齐了。可第一个道出‘见解’的却是柳德昭,而且说得很合陈鸣的胃口。福建海面上不是大败一场么,那复汉军在陆地上把这个势再搬回来不就是了?打下淮安,兵临黄河,大军可以过河北上支援混元教,还可以渡河徐州府,兵压归德;不说真的能把天下大势掰顺溜了,至少复汉军海战失利带来的负面影响可以消退了。

    “你们怎么看?”陈鸣问众将道。

    “柳先生说的对。福建败了,咱们在淮安就打回来,不能让鞑子占了势去。”

    “大都督,打淮安,拔下这颗钉子……”

    “大都督,……”

    这些就是现下的复汉军的军将,听指挥还行他们自己打仗……,陈鸣总觉得这些人就是木头珠子,不拨他们就不会动弹。“唉……”

    看着眼前一班喊打喊杀的大汉陈鸣心里暗叹一声,啥时候自己的十大元帅十大将军才会来到呢?

    这都那么长时间了,手下的这群人就真的不堪教化么?

    “那就拔下淮安城,彻底扫清黄河以南清军!”陈鸣拍板做了决断,众望所归的决断。反正他这次大举北上,也存的有这方面的心思。再说了,真要把江苏省黄河以北全能拿下来,光是招募兵源也能得个万儿八千的不是。

    没有了大运河,苏北的数万漕工和运河沿岸几十万百姓,就全断了生计来源了。而且今年苏北的年经还不好,盐厂停工,盐工灶户趁着战乱纷纷逃窜去,复汉军举起收人,多出来个万儿八千人的完全不是事儿。

    就比如盐城,复汉军拿着粮食就很轻易的招收了两三千漕工和大批饥民,大军征战,钱粮物质转运靠着大运河中捞来的上千艘漕船,却并不咋费力。

    陈鸣带领大军由盐城东来,逼近淮安,宝应的清军直接缩回了淮安城。高邮州的复汉军趁机北上,夺取宝应,沿运河与陈鸣部汇师淮安城西。清兵倒是没有丧心病狂的扒了高邮湖堤【也是大运河的西堤】。

    陈鸣屯兵城下已经四天了,只是拔掉了清军布置在城外的几个据点,并没有对淮安城发起的进攻。因为暗营传来的消息,淮安城内的清军、民团、漕丁全算上,当有两万人。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而且淮安城也并不是一个城,这是俩城,分为新旧。旧城就不说了,历史很长,新城为元末史文炳【张士诚部将】守淮时所筑,原为土城,明洪武十年指挥时禹“取宝应废城砖石筑之”。永乐二十一年又进行了“增筑、门上建楼”。正德二年总兵郭宏、隆庆五年知府陈文烛分别对新城加以修葺。清乾隆十一年督抚题准一次就“发帑银二万五千七百余两”,由山阳知县金秉祚“承修,里墙戗土加帮宽厚”,修好了新城“亦旧城辅车之助也”。

    新旧二城之间,“本为运道”,“皆昔粮船屯集之所”,因黄河北徙,运道改为城西,此处逐渐淤塞,多为湖泊之地。明嘉靖年间,倭寇猖獗,两次侵扰淮安。嘉靖三十九年由旧城东北隅接新城东南隅,联贯了新旧二城,这就是联城,俗称夹城。随后前明又将联城加高加厚,并添设敌台四座。

    淮安联城的建造,使得淮安的旧城、新城、联城连为一体,这种三城并列的格局在中国的建城史上是只此一例的。也给复汉军攻打淮安造成了一定的妨碍。

    陈鸣的指挥部设立在淮安城外的慈云禅寺,陈鸣是没听说过这个地方的,倒是蜀山里的慈云寺他很晓得。只不过进了寺庙,一打听,这地方确实有来历,是一个叫大觉的和尚的圆寂之处。这大觉和尚法通琇,字玉林、玉琳,世称玉琳国师,与顺治出家的传言甚有瓜葛,雍正十三年,雍正以慈云庵为大觉圆寂之所,诏拨淮关银照大丛林式兴建,置香火地,命内务大臣、淮关监督年希尧督建此寺,钦赐《慈云禅寺》匾额,改庵为寺。

    这地方传说是要‘官下轿,武官下马’的。但这规矩对于复汉军来说,就是纯粹的虚妄。(。)

第二百六十四章 此计大妙() 
陈鸣早就派出骑兵监视淮安城西北两门,如果城里头起大火,清军或是百姓有从西北两门逃出的,那这场仗就好{''lā}↗话,不知道对郑国瑞的言辞是该训斥,还是该赞同。山东曹州兵比之淮扬的绿营是要强一些,但雨点样落下的炮弹之下,他们现在不也一样在抱头逃窜躲藏?

    兵房里的气息死一样寂静。两个大佬都不说话了,剩下的亲兵、戈什哈更一个个闭紧了嘴。直到外头一声急报:“二位大人,逆贼正驱战俘填河……”

    南门外的黄捷接到了陈鸣的命令后,把手一挥,前线的第三旅士兵就驱赶着大群的战俘背着泥袋,推着笨重的盾车、濠桥,大水泛滥一样向着淮南南门下冲去。

    复汉军是有许诺的,每人背五袋泥沙,或是推一趟盾车、濠桥,他们的任务就结束了。而拿着复汉军发放的红黑竹签【红的是泥袋,黑的是推车】,他们在战俘营里可以用这东西额外换取吃食。一根红签能换一个四两的大馒头,一支黑签能换一条鱼,或是块夹着成年人巴掌那么大,一指厚的肥肉片子的肉馒头,对于这个时代的人,那绝对是好东西。

    再加上这些战俘也看到了南城墙的守军被复汉军的大炮打的有多么的惨,本身的恐惧就不是太大,又有奖励在前头缀着,士气并不太过低靡。甚至一些人还想着要不要趁着好大机会多活动活动,这可是额外的好处啊。于是,第三旅刚一发令,战俘们就哗啦啦的水涌而下。

    城南的清军一边竭力的躲避炮弹、扑救火势,另一边也没放松对南城墙的警惕。当战俘背着土袋沙袋,推着盾车、濠桥的往城下奔来的时候,消息立刻报给了两位总兵。

    作为一名旗人,阿尔素纳登城的勇气还是有的,当即点了镇标要上城头。

    “总指挥,清兵上来了,清兵登城了……”

    炮兵阵地上,黄靖亭耳朵边响起了传令兵的大喊大叫声。炮声隆隆的,你声音要是小了,还真的叫人听不到。“传我命令,向着城墙五轮疾射——”

    反正填河的都是战俘,真的运气不好被炮弹打死炸死了,也是他们倒霉。黄靖亭更看重的是对清军的杀伤。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

    阿尔素纳勇敢的带着镇标登上城头,阿尔素纳连带他的镇标英勇的被复汉军的弹雨湮没……

    城下的郑国瑞脸皮子都青了。

    两边火力上的差距是天与地的距离,当复汉军乎战俘的小命的时候,始终保持着对南城墙的轰击,漕运总督衙门里的李侍尧都坐不住了。

    地穴攻城已经不是什么稀奇战法,江南的复汉军以火力欺负人,战场上除了打南京的时候这么的做了,别处倒没怎么施展。可安徽的高平山就不一样了,远征军这几块地盘里,安庆一开始的压力不大,但随着满清推行地方团练政策,高平山就渐渐感受到重压了。打破清军高涨起的势头,高平山对合肥发起了一次反扑,虽然兵锋打到肥西的时候他就不得不后撤了,可庐江、舒城却全被第二旅拿下了,高平山用的就是地穴攻城,直接在城墙脚下开凿地洞,填充的火药,庐江、舒城的城墙就都是这么的被第二旅爆破的。

    李侍尧很清楚这种战法,现在守军如果从城墙上退下了,那不就是等着复汉军炸破城墙么。

    “报镇台,制台大人军令……”

    南城门下,郑国瑞看了李侍尧传过来的亲笔手书后脸色直接转黑色。南城门寸土必争,争你个老乌龟的头!“啪啦……”手边的茶盏都全部被扫落了。“老子拿什么去争?”手下将士的性命吗?有了阿尔素纳的前车之鉴,你看看那个愿意上城头?强逼着军士去送死,那是会搞出兵乱的。

    郑国瑞犹如被逼入绝境的受伤猛兽,在兵房里转了又转,突然的人就停住了。兵乱了,是啊,自己不能强逼着淮扬镇的将士去送死,但自己可以让手下的将士‘兵乱’啊,这不就全解决了吗?即使战后怪罪下来,也定不了自己死罪啊……

    “镇台这一招够妙。但学生以为,还可以以邻为壑,祸水东引……”郑国瑞身边的幕僚把手指向了不远处的地方,那里是刚刚死了总兵的曹州镇。正军心混乱着呢,如果传过去小道消息,说还要他们死守南城墙,还要寸土必争,曹州镇的人非崩了不可,那样淮扬镇跟着一块崩了就罪过小的多了。最主要的是,曹州镇总兵已经阵亡了。

    “妙,妙。”此计大妙。郑国瑞拍手赞道,然后立刻吩咐:“还不快去办!”

    ……

    淮安城打的热火朝天,二百里外的盐城也很热火朝天。

    复汉军打到这里后,先是招揽难民、漕工,然后就用大把大把的粮食换取劳动力,把当地的盐库盐仓扫荡干净,一袋又一袋的食盐被复汉军拉回了南边。这东西搁在往日,那都是真金白银,比粮食可贵重多了。但在现在,粮食才能救人命,而食盐也只是盐而已。

    现在的盐城城外,黑压压的的难民围在城池外一个个简陋的营地门口,着留守复汉军的施粥。这里头很多难民甚至是从黄河北边的海州一路赶来的。

    没有了大运河带来的粮食,连连的战争和干旱,今年的苏北真惨极了。

    一个营地门口,十几名复汉军后勤士兵带着三四十流民已经架起了十口大锅,在营地门口简易的窝棚下熬起杂粮粥来,香气一出来,人群就都骚动起来。但是城外一个大队的复汉军后勤兵在维持着秩序,而且这些日子复汉军连续的施粥,也让这些难民有了份信任,秩序倒还不乱。

    再有一些复汉军从难民中招募的苏北人,穿着黄色、红色的马甲,在人群中不断走动,语气温和的让难民们依次序排队。这些人态度亲和不恶劣,又都是苏北的口音,甚至几天前就是难民里的‘自己人’,所以很被这些难民接受。

    盐城周边的难民数以万计,被复汉军以四门为代为,分割成了四大块。这些人不事生产,有老有少,拖老携幼者极多,每天耗费的粮食能超过五百石。复汉军养着他们,就是邀买人心,这些里头很多人是不可能跟着复汉军走的,但他们度过了这个难关,不管是留在盐城,还是回到家乡,都能散播复汉军的美名。这就足够了!

    而最最的一点是,复汉军现下根本不缺粮食,如果复汉军把自己从江南捞回的粮食都散出去赈灾,估计苏北、江南的秩序会立刻就能恢复到正常线。而这过百万担的粮食,陈鸣一支压在手中又有什么用呢?

    眼下福建已乱,复汉军短期看来立足南京没有难题,但他真的有必要一直守在南京呢?这里距离复汉军的根据地太远太远。比起南京,陈鸣更乐意夺取湖北,攻取汉中,切断川北出川的口子,扩大复汉军的地盘——有掌控力的地盘。

    陈鸣大军直下江南的时候,他就没准备一直留在南京,他那时候想的是打烂满清的钱袋子,如今局势能发展的这么好,是当初的陈鸣万万没有想到的。但这并不能让他改变初衷!

    陈鸣一直就在计划着在江南尽可能的歼灭满清的有生力量,歼灭满清的机动兵力,然后回师长江中游,打下湖北省,再夺取汉中,那里有硝石,且还是四川与陕西的只要通道之处。

    至于江南,复汉军只需要保住九江、湖口,保住安庆,那就有了复汉军的桥头堡,等到复汉军实力充裕了,陈鸣二下江南还不是手到擒来?最低也必须保住湖口九江,安庆真的守不住的话就不守了。

    所以,太多的粮食对于复汉军没多大用。湖北还会缺粮吗?那里才是满清的大粮仓啊。(。)

第二百六十五章 星月教;绿教徒() 
胡文贤是淮安本地人,今年二十五岁,已经考中了~~~lā但他现在割掉了辫子,穿上了红马甲,成复汉军后勤部队的一名书记员。他参军的缘由当然不是出于对满清痛恨,要再创汉家山河那么的高大上,而纯粹是穷的活不下去了。

    穷秀才,穷秀才!

    虽然秀才也是士绅阶级中的一员,在乡间地头也很受农民乡下人尊敬的,但他们远不如举人吃香。尤其是雍正官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的政策施行之后,天底下的穷酸秀才到处都是。而举人一样当差纳粮的,但谁听闻过有举人饿的肚子咕咕乱叫的?

    胡文贤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人七八张口哇哇乱叫,他只能投奔复汉军。好歹一家人能先活下来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不是秦大成这般的天下文魁状元郎,大义,狗屁的大义。

    那大义能换来粮食吗?

    胡家一家人可都要饿死了。胡文贤家的粮食就是被官军抄走的,狗屁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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