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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交代，我和十四爷去周围转悠的时候，你和索尼凑在一起都说了些什么？”
“我们哪有说什么！”苏玛目光闪烁，连声音都变了。
我本想再逗逗她，可又怕她面皮儿薄，就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到了晚上，应姑姑的邀请，我们全家人坐在一起吃践行宴。姑父大人并没有到场，姑姑解释说今日大汗下旨，让所有要做出征准备的皇子均留在宫中用膳。
我又从额祈葛的口中得知，除了十四爷，十五爷也要随军历练。想起多铎那调皮捣蛋的心性，我觉得多尔衮有的要操心了。
酒足饭饱之后，三个大人一边品茗，一边聊天。看得出来，姑姑对我们的离去非常不舍，她一直拉着额吉的手，两个人说个不停。
我没凑到他们跟前，而是和哥哥准备先行告退。额祈葛特意嘱咐我们兄妹今晚早睡，因为明日一大早，我们就将出发返回科尔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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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是几大车的东西，回去的时候也是只多不少。趁着出发的时辰还没到，大家站在贝勒府的门口，依依话别。
额祈葛和额吉，同姑姑站在一起小声攀谈，我猜他们的话题应该是和科尔沁有关的事。
很难得，姑父大人也在场，还有那个我只见过一面的大表哥。
“吴克善，玉儿。”
姑父大人发话，叫我们两兄妹过去。
哥哥还是第一次见豪格，最搞笑的是临了要走的时候才见到。皇太极为他们互相介绍，然后冲我说：
“玉儿，十四弟怎么没来送你呢？”
我打量姑父大人的神情，看不出个所以然。可他这话一出口，怎么听上去特别有挑衅的意味。
我侧身行礼，带着甜甜的笑容，泰然地说：
“玉儿昨日已经见过多尔衮了。我们两个聊了很久，想说的话都已经互相倾诉。”
“哦？是嘛……”
皇太极轻嗅自己手中的鼻烟壶提神，又道：
“你们的事，昨日父汗一高兴，已经在席间告诉给了众兄弟。”
我保持微笑，说：
“大汗能够成全我们，是我和多尔衮的福气。”
此时，豪格和我哥已经去了另一边说话，剩下我和姑父大人继续留在原地进行着你来我往的“暗斗”。
“呵呵，十四弟昨日还跟父汗说呢，想在今日你走之前就让父汗下旨定婚约。”
我一愣，肯定是昨天我把豪格的事告诉多尔衮后，他忍不住又去跟努尔哈赤说了。
“玉儿，你想知道我父汗究竟有没有同意吗？”
皇太极这话什么意思？我抬头看他，越来越不明白姑父大人在耍什么把戏。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俺滴收藏啊……星星眼！
第五十四章
“哥哥，嫂嫂；一路保重；”
“好；”
坐在马车里，我挑起窗户上的帘子向外看去；只见皇太极和姑姑站在一起；正同额祈葛他们双双挥手告别。
“哼……”
我怒目圆睁，使劲儿一甩手里的帘子，将外面的景象与我隔绝。
“你想知道我父汗究竟有没有同意吗；”
“很可惜；我父汗还是觉得要等这场战争结束后；再为你们的事做主。”
“我们兄弟几人一直认为十四弟要定婚事还言之尚早，所以都很同意父汗的想法。十四弟呢；也只好听之任之。本来嘛，这婚姻大事就不宜操之过急。等十四弟从战场上回来也是一样，不会有什么变数的。嗯，应该没有吧……”
皇太极最后和我说的那些话，不停地在我耳畔回响。每一句都是他特意说给我听的，像是要将这些话变成把把利剑，刺进我的心坎。
这家伙还真是睚眦必报，我怀疑他那天在雯夏那扬长而去后，就一直暗地里酝酿着什么。今天听他的口气，果然是使了一把坏。
什么众位兄长觉得弟弟年幼，他们都同意父汗的打算？
我怎么觉得就是这伙人在大汗旁边指手画脚，添油加醋了一番，才让多尔衮的提议不得不搁置的！而这伙人里面，铁定是皇太极带头敲的边鼓。
他拉拢人不成，就耍了个心眼在后面暗捅你一刀，可其他几个贝勒当时怎么就都和他一伙了呢？
想起刚才皇太极那扬扬得意的嘴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肚子的烦闷情绪根本无从发泄。
“格格，您别咬嘴唇啊！都出血啦！”苏玛发现了我的异样，连忙掏出手帕。
“您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不太高兴的样子？是舍不得离开这盛京城吗？”苏玛担忧的问道。
我接过帕子按在嘴角，摇了摇头。
“那是……”
不等苏玛再问，我紧闭双目向后仰靠，随手拿过马车内的大软垫抱在胸前，闷不吭声。
“格格，您？”
虽然看不到苏玛的表情，但听她欲言又止就知道在为我担心。我慢慢睁眼，对她轻声说道：
“没事，让我静一静就好了。”
苏玛果然不再出声，我知她被我这一举动弄得很是糊涂。但现在，我真的没有办法和她细细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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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偶有停顿，不一会儿又继续出发。
“苏玛，咱们已经出城了？”
“是的，格格。”
苏玛拉了拉我的袖子，好言开口道：
“格格，您都静了大半天了，同苏玛说说话吧。”
我长出一口气，把垫子甩开。
苏玛撩开马车的车帘，将暖洋洋的光芒迎了进来。她开心的说道：
“外面的阳光多好啊！这要是在咱们科尔沁的草原上，遇到这样好的天气，绝对是骑着马儿肆意奔跑的好时机！”
我眯缝着眼睛抬头望向蓝天，那朵朵白云好似团团棉絮，正随着我们的马车一起飘忽而来。
“格格，你看！”苏玛惊呼。
白色的云端掠过两个影子，等云雾散开，从里面俯冲出了一对雕儿。
“多尔衮的白雕！”
我立刻钻出马车，站在车板上左右张望。
“玉儿……”
那一声响亮的叫喊让我顺势回头，远处山坡上的那个人不就是我的多尔衮！
白衣少年潇洒帅气，骑在马上衣袂飞扬。那景象让我恍如隔世，仿佛回到了我们初见时的那天。
“我带着金尔衮和金玉儿，来给你送行！”
多尔衮策马而驰，逐渐向我们靠近。两只白雕也紧随其后，飞旋到我们的上空。
这么突如其然的看到他，我的心早就悸动不已。拽下脖子上的那块玉佩，我握在手中向他不断挥动。
“多尔衮，你放心，咱俩的事一定会如愿的！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好！玉儿，你也不能忘！”
就算有距离相隔，他还是看到了我的手势，也掏出自己的金牌高高举起。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虽然我的马车在队伍的最后，多尔衮并没有紧追不舍。他让飞雪停下脚步，然后放开缰绳，双手做出一个要大声呼喊的动作，高声道：
“昨天你说的话，我还没来得及回应！玉儿……我也喜欢你！”
“呵呵呵呵……”
银铃般的笑声以代表了我满心的喜悦。我再次朝多尔衮挥手，真的真的……要暂时和他说声再见。愿长生天保佑，多尔衮一路平安，也愿我们可以心想事成，早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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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我实在是受不住苏玛的眼神，双手抵住下巴，无奈地说：
“唉，你就别再笑眯眯地盯着我啦。再被你这么盯下去，我还不如找个地缝赶紧钻到里面。”
“呵呵呵，格格，苏玛可没有要笑话您的意思。不过刚刚咱们停车休息的时候，大福晋那边……十四阿哥飞奔赶来的消息可都传开啦！”苏玛捂嘴偷乐。
“啊……额吉那边都，都已经知道了？”
我心里一急，猛地站起身。结果这狭小的空间就让我狠狠地磕到了额头。
“哎呦！”
“格格，您没事吧！”
完了，这么一磕，头上绝对会有一个大包。我坐回自己的位置，伸手揉弄额角，痛的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了敲我们的车窗。我示意苏玛，让她把帘子掀开瞧瞧。
“哥，怎么是你？”
吴克善骑在马上不知什么时候，溜达到了我这边。
“玉儿，等咱们一回到科尔沁，就能看到阿古拉他们啦。”
对哦……哥哥不提我都快忘记了，真的很久没有见到过海兰珠姐弟。也不知道海兰珠和卓林的感情进行到了什么阶段，是依旧甜甜蜜蜜还是更加如漆似胶？再说那个讨厌的阿古拉，真是一想到他的猴子脸，我就头疼。
我好奇吴克善干嘛突然到我这里提起那两个人，不由的问道：
“哥，你从前面过来，不会就为了和我说这句话吧？”
吴克善双手一拍，发出“惊叹”：
“不亏是我妹妹，就知道我话里有话，没那么简单。”
我坐到窗边，对他摇了摇手指，笑说：
“马屁就甭拍啦，有事说事吧。”
吴克善让马儿凑得更近，他低声说道：
“妹妹，还记得咱们来盛京之前，额祈葛罚过阿古拉的事吗？”
我点头，听他又道：
“阿古拉是个倔脾气，又有那么点小心眼。等咱们回到科尔沁，我怕他之前的怨气还是没有消除，会因此再受到额祈葛的不满。”
“所以你想……”
“万一阿古拉又顶撞了额祈葛，我希望妹妹你能帮我一起劝住额祈葛，别让他动怒。”
吴克善一脸真诚的望着我，我随即问他：
“你这样打算到底是为了额祈葛的身体着想？还是为了帮助阿古拉？”
吴克善不瞒我，实话说道：
“额祈葛的身体固然重要，但兄弟手足之情也不能有任何的隔阂。阿古拉不是坏人，是咱们的亲人。他只是现在调皮了一些，待他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时，就会明白额祈葛的苦心啦！”
我使劲儿捶了哥哥的胸膛一拳，打趣他：
“看来你是成长为真正的男子汉啦？都懂得额祈葛的苦心？”
吴克善灵巧的避开了我的第二拳，他呵呵一笑，说：
“那是当然啊！我可是咱们草原上的第一勇士，早就是名男子汉啦！”
“哼，你就吹吧！反正牛皮都被你吹到天上去了！”
“妹妹，那咱们就这么说定啦？”
面对吴克善的提议，说实在的，我还真不太苟同。我哥是个实在人，从小就对阿古拉没有戒心，是真把他当兄弟看。而阿古拉呢，那个家伙安的什么心眼，我就不好说了。
“妹妹？”
吴克善见我低头沉思，轻声唤我。
“总之，一切就静观其变吧。等咱们回到科尔沁再说！”
我没有当场就答应哥哥，而是委婉的拒绝了。要是真的只为额祈葛着想，也许我会考虑；可你让我主动替阿古拉求情，我觉得自己没那么圣母。
“好，那咱们就回去再说。”
哥哥倒不强求我，他冲我点点头，策马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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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额祈葛也要回去备战，我们一连几日的行程几乎是马不停蹄，彻夜赶路。很快……久违的草原，久违的家乡科尔沁就在我们眼前。
迎接我们的人已经到来，他们欢歌笑语，捧着马奶酒列成两队，夹道欢迎。为首的人，正是赛达大法师。
“恭迎王爷，大福晋，世子和格格回到咱们科尔沁。”赛达法师躬腰行礼，毕恭毕敬的说道。
“赛达，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面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回王爷的话，一切安好，太平无事。”
“嗯，那就好。”
“王爷，您和大福晋舟车劳顿了一天了，还是快快进帐，好好休息吧。”
“好！”
送走了额祈葛他们，我和哥哥也各自分开，回到自己的帐篷休息。一走进我真正的屋子，这突然还有一种陌生的感觉。那毡画，还有那银弯刀，甚至是我的床，我的梳妆台都让我好不习惯。
苏玛比我适应的快，她三下五除二，已经把箱子里的东西快规整完毕。德玛姑姑这时也进了我的帐篷，一边为我准备梳洗的东西，一边从我口中问了好多关于姑姑的事。就连我泡澡时，她都借着搓背为由不肯离去，问个没完。
“哎，看来大福晋生活的并不十分开心啊！”
德玛手里忙活着为我擦干头发，嘴上一个劲儿的叹气。
“姑姑的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而且她还有一个听话的女儿。”
“哎，女儿有什么用处，还是要为四贝勒生一个儿子才万无一失啊！”
“德玛，你这话……”
“哎呦，奴婢放肆了，竟然如此议论主子，还望格格您恕罪！”
德玛有些惊慌，差点扯痛我的头发。
“玉儿，你在吗？我是海兰珠，我来看你啦！”
“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瓦要开虐！
第五十五章
“玉儿，你在吗；”海兰珠的呼唤再次从外面传来。
我吩咐德玛姑姑先行离开；剩下的事情留给我自己做就好。德玛出帐篷时；和海兰珠打了一个照面。很明显的，我看见海兰珠冲德玛微笑问好；而德玛理都不理她；径直走掉。看来我这个姐姐在科尔沁的“人际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那么良好。
“玉儿，我很想你啊……”
海兰珠倒没在意德玛对她的无视；而是笑意盈盈地伸出双臂；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哦；好冷……”
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导致我还湿淋淋的头发完全贴到我的后背上。那感觉；如同在冰窖里走了一遭，鸡皮疙瘩全开。
“玉儿，哎呀，姐姐不是故意的。”
海兰珠立刻松开我，还拿起手巾要为我擦头发。
“姐姐，你坐吧。我自己来就行。”
我让她坐到矮桌旁，那下面铺的是一整张厚厚的羊绒毯，会让人感觉非常的暖和。
“玉儿，这些日子不见，你怎么消瘦了许多？”海兰珠关心的问道。
“可能是坐了几天的马车，太过劳累的关系。”
我随口应她，边从柜子里拿出答应过要送她的礼物，一一摆在海兰珠的面前。
“姐姐，咱们说好的。我会从盛京为你带好玩的东西回来。你看，这是手扎风车，铜钱做的吉祥挂件，还有一对漂亮的瓷娃娃……”
这些东西都是庙会那天我和苏玛淘回来的，也是在那天，我玩了一把“虎口脱险”。
海兰珠面露欣喜，她似乎对每一件东西都爱不释手，尤其是那对瓷娃娃。她摸了摸两只娃娃的脸，最后把那个女娃娃攥进手心。
“这个嘛……我打算送给卓林，好让他带在身边。”
“带在身边，然后把它当成是你吗？”
海兰珠娇羞一笑，甜丝丝地说：
“当成是我也未尝不可，这样他上了战场，就不会觉得自己是孤身一人，因为我的心与他同在。”
我听到了一个新消息，开口问她：
“额祈葛这次，要带卓林哥哥一起去押运粮草？”
海兰珠点点头，特别肯定地说：
“以卓林的实力和身手，额祈葛一定会答应带上他的。而且，我也希望他能上战场！”
“姐姐，你想让卓林哥哥去向额祈葛请命？”
这令我有点小惊讶，海兰珠竟然会主动要求和恋人分离，更愿意让卓林去打仗？好像在上辈子的电视剧里，海兰珠最怕的就是卓林上战场了。现在看起来……她倒没那么担心会因此失去恋人。
“嗯，我和卓林商量过。明日一大早他便去额祈葛那里，向他请命加入出征的队伍。”
海兰珠眼神坚毅，她继续胸有成竹的说：
“我相信卓林，他这次能跟随额祈葛备战，日后也一定会成为额祈葛的左右手，受到重用。”
额……我真的不想泼她冷水。但如果按照电视剧的剧情，卓林哥哥日后可是会因为打仗变成“熊林哥哥”的。
没等我问她为什么如此积极地“撺掇”卓林，海兰珠就自己讲出了原因：
“玉儿，姐姐今年已经十一岁了！正常来说，明年就该嫁人了。而卓林哥哥也早就过了十六的年纪，更是到了娶亲的时候。我真的希望，他这次能得到额祈葛的赏识，这样等战争一结束，我们两个的婚事就没有问题啦！”
额……好吧。为什么我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海兰珠和我一样，都被战争，恋人，婚事这三样东西所束缚。只不过……多尔衮去打仗并不是我从旁怂恿，而海兰珠就真是的放手一搏了。
等等……她刚才说十二岁就是“正常”的嫁人年纪？我，我顶多就是想和多尔衮定个亲，然后等到十八岁再谈婚论嫁。我这个姐姐倒好，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明年就嫁人啦？
我下意识地和她拉开一点距离，觉得自己还是同古代人的意识没法连成一线。
“玉儿……和我说说你这次出门的事吧！盛京城是不是很繁华，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海兰珠兴致勃勃地问道。
“盛京城嘛……”这些日子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一时间有点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如，你就同我讲讲姑姑的事吧？”海兰珠倒是主动提议。
“你要听姑姑的事？”
我有些讶然，怎么感觉这么长时间没见，我这个姐姐的心思我是越来越弄不懂了？
“好……就和你聊聊姑姑。”虽然不知道原因，我决定还是同她说上一说，而且我要故意在她面前多多提到皇太极，看看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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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一口香醇的奶茶，我润了润快要说干的嗓子。
“想不到怀有身孕的人会是那么的辛苦，姑姑真是受累了。”海兰珠摇头轻叹。
刚才的半个时辰，我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姑姑，关于姑父大人，还有关于贝勒府的事差不多都告诉了她。当然，我并不是毫无保留，而是隐去了和我有关联的那部分。
“当年姑姑出嫁的时候，整个科尔沁满眼都是喜庆的红色。那时我才四岁，虽然不太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很开心看到那个欢乐的场面。我还记得当时我是偷偷跑出来去看迎亲队伍的，还不小心迷了路，是一个穿着红色褂袍的满人大哥哥帮了我，并且送了我一朵美丽的花。”
红色衣服的大哥哥？还有花？
海兰珠的无限回忆让我问题多多，我忍不住问道：
“姐姐，你还记得帮你的人长的什么样子吗？”
她笑着摇了摇头，说：
“玉儿，那时我才四岁，哪里会记得全部的事情。不过那朵花我倒是制成了干花一直收藏到现在。而且那种花已经成为我最喜欢的花了！”
“姐姐，你说的……该不会就是海兰花吧？”
海兰珠梨花浅笑，默默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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