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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愣愣的听着,前面几句还好理解,后面两句就完全像是听梦一样,“兄台,那女人确实没穿衣服,可是……敢问兄台,波多野结衣和苍井空是谁家的千金呢?”
“谁家的千金?”毕运涛卟地一下失声笑了起来,“你小子又跟我装傻充懵了,你忘了你自己说的话,釣魚島是中国的,苍老师是世界的,你还问我她们是哪家的千金?哈哈,太好笑了!”
严小开没觉得有多好笑,连假笑也笑不出来,只是没有表情的看着他。
毕运涛笑了一阵,没人配合,也感觉没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问:“你小子看了人家洗澡,人家没揍你?”
严小开点头,“兄台你不知道,那女人可野蛮了,在下的头被她用木盆接连砸了好几下呢!”
这下,毕运涛总算彻底闹明白了,严小开的头不是被林伟科打坏的,是因为被林伟科逼着进去偷看别人洗澡,然后被那个被他看光了的女孩给砸坏的。
一时间,毕运涛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因为严小开总是那么杯具!
好容易,两人终于来到了海源市人民医院。
走进去之后,毕运涛有点犯难了,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没生过什么病,也没上过大医院,最严重的还是几年前在老家的时候患了个伤风感冒,在村里的小诊所拿了两包药片,连屁股针都没打就屁事没有了。这会儿进了大医院,眼前琳琳种种的科室一大堆,仅仅是看着就有点犯晕,更别说是领严小开对号入座了。
看着人来人往的门诊大厅,毕运涛有种两眼摸不着北的感觉,“小开,咱们该去哪个科室找哪个大夫看呢?”
严小开被问得一愣,你问我,我又问谁呢?想了下道:“如果要看大夫的话,在下觉得头痛看头,脚痛看脚,对症下药,那才是正确的。”
毕运涛恍然大悟,拍着他的肩膀道:“对,我怎么没想到这茬呢!”
严小开微汗,很实诚的道:“兄台哪儿都好,就是脑袋不好使!”
毕运涛讪讪一笑道:“对,我这脑子嘛,有时候确实转不过弯来……哎,哎,现在到底是谁脑子不好使了?刚刚一路上是谁问我这样那样的白痴问题?还有,严小开你不是在耍我吧?我可是把你当兄弟看待,你可不能把我当契弟对待!”
严小开神色一禀,忙拱手道:“在下不敢!不过在下确实没有什么毛病,用不着看大夫的。”
毕运涛见他又来这套,脑袋又一阵犯疼,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没病都给整出点什么病来的,忙压下他的手抬眼看看眼前的科室,内科,外科,儿科,妇科,皮肤科,泌尿科,口腔科,中医科,肛肠科,不孕不育科……看了一阵,仍不知道严小开到底该看哪个科,于是又问:“你现在哪儿疼?”
严小开如实的道:“在下现在哪儿也不疼!”
毕运涛想了一下,道:“你不是脑袋疼吗?”
严小开道:“在下想事情的时候疼,不想的时候不疼!”
毕运涛道:“那你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严小开道:“有时候疼,有时候不疼!”
毕运涛:“……”
“卟哧!”旁边一个女孩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忍俊不禁了。
两人刷地回头,看清楚女孩面容的时候,这哥俩一人脸上一愣,一人脸上却是一红。
愣一下的是严小开,因为他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又撞见了那个白虎女。
脸红的是毕运涛,因为他也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遇见自己的梦中情人。
不错,这带着黑框方镜,清秀绝丽还带着淡淡书卷气质,看起来极斯文极淑女的女孩就是郑佩琳,在浴室里追打严小开的时候曾经摔了一跤,原以为没什么事,结果回到宿舍后老是感觉臀部不得劲,而且还越疼越厉害的样子,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自个上医院来了。
毕运涛咋见梦中情人,不但脸红了,心跳了,连话也说不利索了,但他还是勇敢的凑上前来,“郑,郑佩琳同学,没,没想到在这,遇,遇见你!”
严小开很奇怪的问:“兄台,你怎么突然就结巴了?”
毕运涛回过头来狠瞪他一眼,低声骂道:“闭嘴,你才结巴,你全家都结巴!”
被喷了一脸的严小开更奇怪了,这厮怎么突然又不结巴了?
同列于学院内的十大高手,郑佩琳自然认得毕运涛的,当然,她也认得严小开,同样也像毕运涛一样狠白他一眼,眼中的怒意像烈火一样烧起来,如果这儿不是医院,又不是这么多人的话,说不定郑大小姐立即就拳脚相向了。
好一阵,她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怒力,保持着淑女风度的道:“毕运涛同学,你怎么也在这儿?”
毕运涛脸红耳赤的道:“我,我陪,小开来看医生,他,他摔了一跤,把,把脑袋摔,摔坏了。”
严小开听了之后皱眉,立即纠正他道:“兄台,在下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在下的脑袋不是摔坏的,是被别人砸坏的的。嚅,就是……”
“咳!”郑佩琳重重的咳嗽一声,目光偷偷的狠瞪严小开一眼,瓮声瓮气的道:“严小开同学,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
毕运涛在旁看着,感觉疑惑,“呃,怎么回事?你们俩……”
郑佩琳赶忙撇清,“毕运涛同学,你别误会,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呃……如果是外伤的话,我建议你们去看急诊外科。我还有事,先走了。88!”
第七章 装傻扮懵(求红票,求收藏)
听了郑佩琳的建议。
毕运涛带着严小开去看急诊外科。
急诊外科一个四十来岁的四眼大夫听了严小开的情况之后,二话没说,刷刷刷的开了一叠单子递给两人,然后没有什么表情的道:“去交费做检查吧!”
然而去交费的时候,却把毕运涛吓了一跳,急诊挂号费加上ct检查费竟然要四百大几!
毕运涛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就五百,如今虽然是月初,可是家里的救济粮还没到,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他的口袋里只有可怜的几十块钱。
把全副身家掏出来后数了数,还差三百五十多,无奈之下他就只好问严小开,“小开,你身上有钱吗?”
“钱?”严小开依样画葫芦的在口袋里掏了掏,翻遍了所有口袋后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纸币,“这个吗?”
毕运涛看了眼后差点没哭出来,因为这厮身上仅有五块钱,有一张还是缺了角的,也不知能不能用出去。
从交费窗口退下来后,两人大眼对小眼的看着对方。
毕运涛道:“小开,不够钱检查怎么办?”
严小开摇摇头,无所谓的道:“那就不检查呗,反正在下也没什么病。”
毕运涛皱收道:“你都成这样了,还说没病,不行,这病非看不可,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变成傻子。”
严小开多少有些感动,不再和他争执,只是问:“可现在咱们都没钱,这病怎么看呢?”
毕运涛想了想道:“要不我打电话给我姐,让她给我们送点钱过来?”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姐?”
毕运涛道:“毕喻,你忘了吗?比我们大两岁,之前她还在财经学院读会计的时候,咱们还经常找她去蹭饭的。”
严小开脑海里依稀闪过一个俏美靓丽的身影,可是想仔细捕抓的时候,脑袋却又疼了起来,为了防止疼痛加剧,他没敢再细想,只能敷衍的道:“哦哦!”
毕运涛以为他记起来了,赶紧的道:“她现在不是在一个公司里做会计吗?也不知道她发工资了吗?不过就算不发工资的话,手上应该也有钱的,只是我管她要钱的话,肯定又要挨骂了!你也知道,我姐那脾气,发作起来可不是人那样的,小时候你可没少挨她的揍!”
严小开哭笑不得,“为什么挨揍的是在下呢?”
毕运涛没好气的道:“那还不是你小子不老实,不是想偷看她换衣服,就是偷看她嘘嘘。说实话,要不是你小子是我的死党,我早就揍你了!”
严小开脸红耳赤,却又无力辩解。
毕运涛摆手道:“行了行了,这事儿已经过去了,你还脸红个啥劲儿呢,不过我也奇了怪了,你小子向来胆小心粗脸皮薄,性格跟个娘们似的,怎么偏偏对着我姐就胆子那么大呢?”
严小开倍感冤枉,说多错多,只好再次闭嘴。
毕运涛正找出他那山寨苹果打电话的时候,严小开看到那只小白虎……就那个郑佩琳正从对面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叠单子,显然也是来交费的。
严小开仔细的端祥了一下这个女人,发现她穿上衣服显然没有不穿衣服的时候好看,不过身上的衣服质却明显要比周围的人好,脖子上还有条细细的帕金项链,纵观全身上下,仿佛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严小开心中一动,这就拿了毕运涛手中的单子,然后道:“毕兄,你在这等一下!”
说罢,他就径直走向了郑佩琳。
郑佩琳老远就看到了两人,说实话,她打心眼里不想再看到这两人……确切的说是严小开,对于温文有礼还爱脸红的毕运涛,她还是多少有一点好感的,这会儿发现严小开大步向自己走来,心里不由警惕起来,因为这厮看着老实,其实却滑头得要死,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
“站住!”看见严小开走到近前,郑佩琳差点没摆出咏春起手势,喝了一句后十分警惕的问:“你想干嘛?”
严小开把单子递到她面前。
郑佩琳疑惑的接过来,发现上面全写着严小开的名字,不由问道:“什么意思!”
严小开道:“麻烦阁下把这个一起结账。”
郑佩琳顿时就怒了,冷声喝问:“凭什么啊?”
严小开淡淡的指着自己的脑袋道:“因为这是你砸的。”
郑佩琳被气得不行的喝问道:“那我的损失呢?谁来负责?”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有什么损失?”
郑佩琳脸刷地红了,不过羞只是一部份,更多的还是愤怒,“我……我被你看光了的损失呢?”
这事说来,严小开确实理亏的,不过他还是振振有词的道:“你应该知道,在下是被逼走进去的,并不是在下愿意的,所以这事怪不了在下,更何况在下已经为此道过歉了。再何况,如果早知道你是那白……什么的话,在下真的会闭上眼睛的。”
郑佩琳这会儿被气得一颠一颠了,用残存的一点理智死命的控制着自己蠢蠢欲动的拳脚,低声的嘶喝道:“严小开,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被你看光了,还侮辱了你的眼睛。”
严小开摊摊手,“这是你说的,在下可没说。不过你要真要这样认为,在下也不反对。”
郑佩琳终于失控了,扬起手上的单子就要朝严小开劈头盖脸的砸下去。
严小开淡淡的道:“郑小姐,在下劝你还是别动手,因为这样做的后果太严重了!”
郑佩琳咬牙切齿的道:“严重?姑奶奶今天就是拼着去派出所也要狠揍你一顿!”
严小开疑惑的问:“派出所是什么地方?”
郑佩琳被弄得哭笑不得,连声怒骂道:“你别再姑奶奶面前装傻扮懵,姑奶奶不吃你这一套。”
严小开点点头,“好吧,那就不管那什么所是什么地方。难道……你真的不怕在下将你的秘密公之于众!”
郑佩琳愣住了,“我的秘密。”
严小开凑到了她的耳边,低语了一句。
郑佩琳听完之后登时脸红耳赤,羞愤交加,咬牙切齿的骂道:“严小开,你敢再卑鄙一些吗?”
严小开道:“这都是被你逼的。而且你做的事情,你必须得负责任。至于在下做的事情,在下自然也会负责任,但那只能稍后再说!”
严小开的话是有一点道理的,他是偷看了她洗澡不错,可她砸了他的脑袋也是事实,这事虽然是因果关系,但只能一码归一码的算,眼下必须先算的,那就是他被砸的这一笔。
郑佩琳真的被眼前这无赖给气得七窍冒烟了,真心不想再跟他胡搅蛮缠下去,可是又害怕这厮真会将她是个……什么的秘密说出去,加上臀部下面还疼着呢,必须赶紧交费了去检查拿药,所以最终她只能悻悻的拿着严小开的检查单子一起去交费。
待她走到交费窗口的时候,一旁离得不近也不远,却把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听在耳里的毕运涛立即走了过来。
“小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她,你们?”
严小开道:“呃,毕兄……你都听到了!”
毕运涛道:“除了那个秘密之外,别的我都听到了。你赶紧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不说,咱们兄弟都没得做。”
严小开脸色一禀,无奈的看向远处的郑佩琳道:“毕兄,那个女人就是她。”
毕运涛惊呆了,“什么?你是说郑佩琳把你给砸了!”
严小开点头,“对!”
毕运涛又问:“那么你看到的那个就是女人……”
严小开下意识的又点对,“对!就是她!”
毕运涛悲叹一声,一手拍到自己感觉发绿的额门上,凄声骂道:“严小开,你个混蛋,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这样对你?我怎样对你了?我看的是她,又不是你!
严小开刚开始还不太理解,可是后来看见毕运涛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多少也明白过来了,于心有所不忍的道:“毕兄,你该知道,在下……也是被逼的!”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兄台,在下劝你还是算了吧,这女子看着好眉好貌,其实是个白虎,剋夫丧子之命,谁沾谁倒霉啊!你要是娶了她,恐怕还没洞房就玩儿完了!
不过既然答应了替人保守秘密,总不能失信于人吧,所以他最终还是把话给憋了回去。
毕运涛呆在那里,心里却是天人交战,因为自己最好的朋友上了……不,是看了自己梦中情人的身体,这事实在是太杯具了,杯具得不能再杯具。
他想揍严小开,可严小开是无辜。他想骂郑佩琳,可郑佩琳更无辜,思来想去,这事不能怪郑佩琳,也不能怪倒霉的严小开,要怪只能怪那个该死的林伟科!
林伟科,你个乌龟王八蛋,你竟然让我最好的兄弟给我带绿帽,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郑佩琳交完了钱回来的时候,看见两个男人都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她的脸上也更没有表情,把已经盖了章的收费单据扔到严小开身上后,这就一言不发的要掉头离开。
不过,这个时候毕运涛却刷地拦到了她的面前。
郑佩琳冷声道:“毕运涛同学,你这是干嘛?”
痛定思痛的毕运涛这会儿是脸不红了,心不跳了,说话也利索了,“郑佩琳同学,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砸了严小开的脑袋?”
郑佩琳是个敢做敢当的人,当即就道:“不错,我是砸了,可是……哼,你问他做了什么好事?”
毕运涛道:“对不起,郑同学,我知道你也有损失,可是你看看,他已经被你敲傻了,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了。你觉得你的损失有他的严重吗?”
郑佩琳委屈得不行,“这厮是装的。他才不傻呢!”
严小开在旁边很配合的道:“对,她说的没错,在下确实不傻!”
毕运涛白眼一翻,“你见过哪个傻子说自己傻的吗?”
严小开:“……”
毕运涛没理他,而是指着他对郑佩琳道:“你瞅瞅,你瞅瞅,都傻到这种程度了,你还说他不傻?”
郑佩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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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问题大发了(冲榜求红票求收藏)
最终,郑佩琳只能无奈的陪两人去做ct检查,反正她也顺路,因为医生也给她开了ct检查。
吵吵嚷嚷之中,三人到了市人民医院放射科。
ct检查对于郑佩琳而言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她也是第一次,可是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走路吗?所以没有丁点特别的感觉。
然而严小开却感觉很特别,新奇,不解,刺激,还有点恐怖,因为躺在那玩意儿上面,真有种躺在棺材上的感觉。
半个小时后,两人的报告结果都出来了。
痛得要命的郑佩琳屁事没有,骨盘,腰骶椎,不见丝毫损伤,仅仅只是软组织有轻微的挫伤而已。
然而不痛不痒只有想事情的时候才感觉脑袋要炸开的严小开却问题大了,报告上写着:右侧丘脑及内囊后肢区见不规则高密度影,大小约30*24*25cm,病灶边界略模糊,周边见低密度水肿带,右侧脑室局部轻度受压变窄,右额叶半卵圆中心、左侧额叶脑室旁见片状低密度,桥脑见点状低密度,余脑组织密度正常,双侧大脑半球对称,中线结构居中。ct印象:考虑右侧丘脑、内囊后肢区丘脑出血破入脑室。
这个结果,三人完全看不懂,但照上面的描述,问题可能不小,就连严小开都意识到这恐怕不是一般的严重。
原本完全没把这当一回事的郑佩琳也慌了,因为她完全没想到轻轻的砸了几下竟然会搞成这样,也顾不上再争论谁是谁非了,赶紧的和两人回去急诊外科找那个四眼医生。
四眼医生看了检查结果之后,沉默良久,一会儿看看报告结果,一会儿又看看严小开,一会儿看看严小开,一会儿又看看报告结果,眼中充满怀疑与惊诧,却始终一言不发。
严小开被看得急了,终于道:“大夫,请问在下的情况到底怎样了?”
四眼医生不答反问:“你说你是什么时候被人击打的头部啊?”
严小开想了想道:“申时与酉时之间!”
四眼医生睁大眼睛,“什么什么?”
郑佩琳轻白严小开一眼,对医生解释道:“是下午四点多到五点之间!”
四眼医生对着表看了看,“到这会儿才过了两个多小时,怎么可能,你确定当时没有昏迷吗?”
郑佩琳道:“他昏迷了,不过只有几分钟。”
四眼医生问:“你确定?”
郑佩琳点头,“确定!”
四眼医生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