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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孙女,他们怎么欺负你了?”吕先生一边拍着那女孩儿的肩膀,一边问道。
“爷爷,他们说我,说我……呜呜!”女孩儿说到后面,又是一阵泣不成声。
听见一老一少这样的称呼,严小开和上官云尘彻底傻了眼。
这,神马情况啊?
上官云尘首先忍不住叫起来,“靠,你们是爷孙俩?不是亲的,是认的吧?”
如果是认的话,那是一点都不出奇的,要知道现在社会上很多年轻女人向一些有钱有势的老头认亲认戚,表面上干爹干爷的,暗地里却滚在同一张床上不三不四。
吕先生虽然面沉如水,但语气却很平缓的道:“不好意思,我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的孙女,叫做吕妍,是我的私人助理兼医生!”
上官云尘虽然也看出来,吕先生有点生气了,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那你们刚才在里面?”
吕先生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人老了,毛病就多。我有老风湿,高血压,还有糖尿病,每天都要坚持吃药打针,刚才小妍给我吃降压药和打胰岛素呢!”
这么一说,两人终于恍然明白过来,小箱子里面装的不是全套用具,而是注shè剂和药水。脱裤子也不是那什么,而是打针!
上官云尘看向旁边脸sè微微发白的严小开,有点幸灾乐祸的道:“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严小开苦笑,“我能说什么呢?”
上官云尘又道:“哥,既然你无话可说,那你还赶紧向人家道歉。”
严小开道:“为什么是我,不是你呢?”
上官云尘很不讲义气的把责任全都推到严小开的身上,“因为误会她是小姐的人是你,把她气哭的也是你啊!”
吕先生听了之后,很生气的质问:“小开,你说小妍是小姐?”
严小开yu哭无泪,偏偏又没办法解释,只好道:“不好意思,这是一场误会,吕小姐,我向你道歉……”
谁知道他这话一出,小妍,也就是吕妍哭得更凶了,“爷爷,你听,到这会儿她还叫我小姐呢!”
吕先生以为自己明白过来了,应该是这称呼上产生了误会,所以神sè稍为缓和了一下,“小妍,小开是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我相信这只是个误会罢了!”
严小开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吕小……妹,这真的是误会!”
“呸!”吕妍突地转过头来啐他一口,“谁是你妹,少跟我认亲认戚的!”
严小开:“……”
吕先生就打着圆场道:“小妍,你不能跟小开这么没礼貌的,刚刚在路上的时候你也看见了,要不是小开和小尘两人,爷爷一条老命恐怕就当场报销了!”
想起在路上的惊险一幕,吕妍终于不再吱声了,不过一阵之后,却又叫道:“不行,这事一码归一码。他救爷爷那是他应该做的工作,他侮辱我必须向我道歉,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吕先生只能爱莫能助的看向严小开,显然他对自己这个孙女也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严小开冤枉得要死,可又有苦说不出,只能走上来,“吕小……不,吴大姐……也不是,咝,这,吕,吕什么好呢……”
“卟哧!”一声,吕妍看见严小开结结巴巴的滑稽模样与语气,当场又忍俊不禁了,可笑了一阵,又觉着不对,扳起脸很严肃很认真的道:“你叫我吕姑nǎinǎi!”
严小开汗了下,这吕大小姐显然要比尚欣还蛮横霸道啊,弱弱的道:“吕妍,我nǎinǎi已经过世了,这样叫不太好吧?”
吕先生再次适时的张口道:“小妍,小开他不是故意的,算了吧!”
吕妍很是生气的道:“爷爷,你不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你不知道他刚刚那猥琐又下流的眼神,仿佛我真的和你在房间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这下,吕先生也不肯再帮严小开了。
见爷爷不出声了,吕妍就更是颐指气使的道:“姓严的,你还不赶紧叫我姑nǎinǎi,然后跟我道歉!”
和女人打情骂俏的时候,叫一两声姑nǎinǎi,严小开是无所谓的,可是被一个陌生女人逼着叫姑nǎinǎi,这就不是他情愿的了,心里有些恼的他不但没叫,反倒瞪了吕妍一眼。
吕妍立即又叫了起来,“爷爷,你看你看,他又瞪我!”
吕先生被弄得哭笑不得,不知该说谁好,自然也不知该帮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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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就是在这僵持不下的节骨眼上,门铃被摁响了。
严小开顺势就要开溜,忙道:“我去开门!”
吕妍叫道:“哎,姓严的,你可别想溜,这事我跟你没完!”
严小开立即就选择xing耳聋了,什么也听不见似的急步去开门。
门打开之后,发现外面站着酒店的两个服务员,带头的女服务员穿着粉红的旗袍,腿衩开得很早,一双大腿明显没有穿丝袜,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手里还捧着一瓶香槟。
后面的男服务员穿着整齐的领结装,手里推着一辆餐车,餐车上放着各种点心,果盘。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们这是?”
女侍者很有礼貌的道:“尊贵的先生,您好,这是项先生让我们送过来的香槟和点心,他让我们代为转告,午宴在十二点半左右举行!”
严小开微微点头,然后侧身将两人让了进去。
只是在两个服务员经过的时候,他的眉头又轻皱了一下,赶紧的急走几步,在他们即将进入客厅之际拦到了前头。
端着香槟的女服务员奇怪的问:“先生,怎么了?”
严小开正想说话,在客厅里的吕妍已经急步走上前来,指着他道:“姓严的,你这个既龌龊又猥琐的家伙,赶紧给姑nǎinǎi道歉!”
站在客厅里的吕先生忙熄事宁人的道:“小妍,别闹了。小开是个正直又善良的人,这只是误会罢了!!”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叫众人目瞪口呆了,因为吕先生口中这个正直又善良的人竟然突然对那女服务员道:“小姐,你的腿好长哟,我最喜欢腿长的女人了,能让我摸一下吗?”
女服务员脸sè一变,仿佛是被他的流氓的语气给吓着了!
吕妍更是像发现新大陆的叫起来,“爷爷,你听你听,这种话他都说得出口,你还说他是正直善良的人,他就是个流氓,彻头彻尾的流氓!”
吕先生也是错愕得不行,亏他一把年纪,阅人无数,这下也被严小开弄得凌乱了。因为怎么看,严小开都不像是说这种话的人,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情况下。
然而,再往下发生的一幕,却更是叫人不可思议,甚至可以说让人感觉崩溃。
因为严小开说了之后,竟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了他罪恶的爪子,往那女服务员的旗袍衩口摸了进去,直逼人家两腿的底部。
一瞬间,严小开留在众人心目中帅气又威武的形象瞬间就崩塌了,大家也当场傻了,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上官云尘也忍不住失声道:“我靠,哥,你也太生猛了吧!”
在大家的预想中,这个女服务员肯定是受不了这种侮辱,吓得当场尖叫起来,然而今天的怪事真的不是一般的多,严小开的表现让人惊愕,那女服务员的反应,更是出人意表。
她不但没有尖叫,也没有闪躲,反倒是猛地一抬腿,穿着红sè高跟鞋的脚狠狠的往严小开身上踢去。
严小开显然早有准备,身体一侧就闪开了这一脚,然后一拳就轰了出去。
他刚刚的表现,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流氓。这会儿出招却必须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更流氓!因为这厮袭击的竟然是女服务员的胸部。
严小开的节cāo,瞬间碎了一地,在吕妍的眼中,他不但是个流氓,而且是流氓中的变态!
只是,当她往那女服务员手中看去的时候,却又再一次傻了眼,因为女人已经从胸部掏出一样黑乎乎的东西。
那是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对着吕先生!
一个普普通通的女服务员,腿间怎么可能藏着一把枪呢?
显然,这不是女服务员,而是不知道怎么混进来冒充服务员的杀手!严小开是因为识破了她的身份,也判断出她腿间藏了凶器,这才装流氓似的把手伸过去的,是的,尽管这女人的表演逼直,装得似模似样,严小开也差一点儿被她骗过去了,不过最终,她身上的气息还是将她给出卖了。
一个职业的杀手,不管如何的假装,身上的杀气是无法掩盖的,最起麻眼前这位就掩盖不住,被严小开灵敏的直觉一下就嗅到了!
“砰!”的一声巨响,女杀手扣动了板机。
不过在她扣动板机的前一刻,人已经被严小开一拳给打得飞起来了,准头也严重偏离,子弹打到天花板上的吊灯上。
碎散的玻璃如天女散花一样从上面闪落,灯光一灭,客厅里的光线也唯之一暗。
不过这个女杀手也相当了得,人虽然被一拳砸飞,枪也脱手掉落,但在倒退的瞬间,身影已经消失在半空之中。
严小开见上官云尘还傻愣在那里,顿时就怒喝道:“上官,还梦游呢!”
暴喝如雷震耳,上官云尘顿时心神一醒,定睛看看,发现那个带着领结的男服务员已经突地一把握住餐车的扶手,然后猛然一拉,一把刺刀已经从扶手中抽了出来。
当上官云尘想要上去迎战的时候,严小开却突地横到近前,喝道:“交给我,快保护吕先生!”
上官云尘会意,立即退到已经被四个随从围在中间的吕先生身前,jing惕的盯着场中。
看见吕先生已经被人肉盾牌保护着,严小开稍稍放了心,冲那个持着长刀的男服务员勾了勾手指,“卡摸,卑鄙!”
第二百零三章 这小子太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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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男服务员一声怒喝,双手猛地握刀,纵身而起,凌空一刀朝严小开直劈而下!
这一刀,来得十分突然,即猛又快,凌厉绝顶。刀未致,狂烈的刀气已经冲开了严小开额前的头发,让他感觉额头一阵阵的发凉。
如果是从前,这狠绝无双的一刀就足以将他劈成两片了,只是现在,迷踪九步已经能够施展,在这种神鬼难测的身法之下,这一刀想要劈中严小开,显然还缺了点份量。只见他脚下一晃,一个太极的半圆还没的划开,人影已经消失了。
尽管如此,严小开身后的那张沙发还是被劈成了两半,往两旁shè了出去,而严小开的身体还没停稳,另一把短刀已经无声不息的从侧边窜出,那个打了一枪就遁走的女杀手又出现了,手握着一把寒光森森的短刀从严小开的颈脖划拉而过。
迷踪九步,绝对是天下无双的身法,只要有足够的功力,没有躲闪不开的绝招,可是严小开此时此刻,功力仅仅恢复了原来的四成,所以虽然拼尽全力的闪躲,也几乎完全躲开了这一刀,但颈部还是被最后的刀气拉开一点很浅也很短的口子。
这个脆弱的位置,血液最是集中,所以一被划伤,鲜血就流了下来。
严小开伸手摸了摸,看见一手的红,心里也不由凉了一下,因为如果昨晚没有和完颜玉双修,从她那里获得一成功力的提升的话,这会儿肯定已经死在这一刀之下了。
尽管心有余悸,可他更多的还是愤怒,杀意腾腾的从心底冒了起来。
在这个女杀手的身影又一次消失的时候,那男服务员的双手再次一紧长刀,以小鬼子武士道的标准姿势扬在侧边,朝严小开狂奔而来,一到近前,一刀横劈。
石破天惊的一刀,当胸朝严小开横斩而过……
这一刀,是霸道,是凌厉的,也是致命的,只是在他出刀的时候,对敌经验十分丰富的严小开已经猜到了他这一刀的起势与落势,所以在刺刀横劈过来之前,他的身体已经矮了下去,一字马直接开到了底,身体后仰,一拳朝前击出,正中男服务员的胸腹。
“嘭!”的一声闷响,这个男人被他集全力而发的一记重拳直接轰得飞了出去,身体出了门之后,撞到了走廊上的墙上。
不过,他并没有从墙上掉下来,因为他很不幸的撞到了墙上一盏壁灯,而更不幸的是壁灯带着弯钩样的金属装饰,他被直接挂在了那里。
一击得手,严小开没有得意,反倒立即闭上双目,因为他只有凝集所有的内力,才能感知得到那个消失的女杀手下一次出现的方位。
可是,当他张开眼睛,看见这个女杀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滞住了,早已蓄势待发的双拳也无力的放了下来,因为这个女杀手的手上已扣住了一个女人,短刀紧抵着这个女人的颈部大动脉。
只要这个杀手的短刀轻轻一划拉,这个女人必定就血液喷涌而亡。
而尤其让人震惊的是,这个被扣作人质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吕先生那来不及闪避的孙女吕妍。
被锋利的短刀紧紧抵住颈部的吕妍,已经没有了刚才娇横跋扈的嚣张模样,一张俏脸反倒变得煞白,双眼中充满着恐惧与无助,整个人也瑟瑟发抖,显得极为可怜与无助。
女杀手紧了紧手中锋利的短刀,冲严小开喝道:“放下武器!”
严小开摊了摊手,“喂,你看清楚一点好不好,我手里哪有武器!”
女杀手微窘一下,又喝道:“跪下!”
严小开很抱歉的道:“这个更不好意思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我都没问题,可是让我跪一个不相干的人,而且是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个小鬼子,说里,我不跪!”
女杀手眼里涌起了浓浓的杀气,手中的短刀紧抵着吕妍雪白粉嫩的颈部,“你难道就不怕我杀了她?”
严小开再次摊手,很不负责任的道:“真是好笑了,你杀不杀她,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她不但不熟,而且还有过节,刚才你不是听到了吗?在你进来的时候,她还要找我算账呢!你杀了她,我还更省心呢!”
尽管是巨惊之中,但吕妍还是被严小开这种没心没肺的话彻底激怒了,破口怒骂道:“姓严的,王八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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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笑了起来,“你活着就会放过我吗?”
吕妍被气得无语了。
女杀手这个时候也有些后悔,因为自己好像抓错人了,不,或许自己就不该抓人,而是该继续潜伏在暗处,等待机会出手。
一旁被人肉盾牌紧紧包围在中间的吕先生也被气得差点当场吐血,这个孙女不但是自己的得力助手,更是自己的命根啊。
这一刻,活了一把年纪,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赌王终于再也没办法沉着与淡定了,“小开,小妍是我唯一的孙女……”
严小开突地打断了他的话,十分不负责任的道:“吕先生,看来我很有必要申明一下了,项生出钱,只是让我保卫你的人生安全,至于别人的生死,那是超出我的业务范畴,我也没有必要负责的。”
吕先生当场被激怒了,“严小开,我告诉你,如果小妍死了,我是绝不会和项化生合作的。”
严小开想也不想的道:“吕先生,你没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吗?我只负责保卫你的安全,所以不管是你孙女的死活,还是你和不和项化生合作,那都与我无关。我只是个保镖,仅此而已。”
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将吕先生吓得不轻,差点被刺激得当场心脏病发作。
严小开将双手叉在两个西装口袋里,歪着头,半眯着眼,作出自以为很酷,其实却是很二的姿态,“喂,你听到了没有?这个女人死了,吕先生就不会再和项化生合作了,你的目的就达到了,你不赶紧动手,还愣着干嘛?”
听这话的意思,严小开好像巴不得吕妍去死似的!
这一刻,不但这个杀手女服务员被弄得有些凌乱,就连一向自以为很了解严大官人的上官云尘也有些发懵,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过来摸摸严小开的额头,看看他有没有发烧,不然怎么会胡言乱语呢?
女服务员分神的这一个瞬间,说起来好像很长,其实极为短暂,短得就只有一个眨眼的功夫。
不过就是这一瞬,对严小开而言,那就是机会。
“砰!”一声突兀的枪响,使得房间震了一震。
紧接着,大家瞠目结舌的看到,女杀手的额头上多了一个血洞,而严小开穿上没有多久的新款西服上,也多了一个洞,洞里还有袅袅白烟正缓缓升起散去。
“啊——”惊天动地的叫声,在女杀手仰天倒下的同时从吕妍的嘴里迸发出来,凄厉尖锐,响彻整栋酒店。
严小开皱眉捂耳,“真是狗ri了,叫得这么yin蕩,不知道还以为你中枪了呢!”
“严小开,你这个王八蛋,人渣,败类!”吕妍再次叫了起来,人也从原地扑了过来,对着严小开拳打脚踢。
严小开则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直到她打得没有力气了,骂也骂不出新鲜的词语了,这才轻拍着她的肩膀,声音极为柔和的道:“好了,不用怕了,你已经安全了,没人再可以伤害你了!”
吕妍一愣一愣的看着他,巨大的惊吓与死里逃生的喜悦,还有男人突然间变得温柔的态度,纠结在心里,形成一团乱麻,越拧越紧,最后哗啦一下,她的jing神终于承受不住,彻底崩溃了,“哇”的一声抱住严小开的肩膀失声痛苦起来。
严小开虽然有些无奈,但也很享受34d带来的柔软与弹xing。
吕妍的情绪失控,是谁都可以理解的,只是上官云尘却还是忍不住各种羡慕妒忌恨,“麻辣隔壁的,这样也能泡到妞,老子真是长见识了!”
吕先生看着被孙女紧抱着的严小开,眼中的神sè极为复杂,他这一生中,阅人无数,可以说是怎样的人他都见过,怎样的人他也能看透,唯独眼前这个年轻人,他完全看不透,因为刚才的时候,他自己都上当了。
直到那个女杀手中枪倒地,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严小开一直在演戏,也一直在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