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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南宋-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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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伯言微笑道:“自然可以。大伯父放心,只要是在能力跟权益范围内,伯言定当帮川恭兄,至于这个冠名费嘛,四千贯,您考虑一下。”

    李有春一听四千贯,就有些犹豫了,不过有外人在,再拉下脸来谈这个价码,面子上也过意不去,便问道:“你川恭堂兄的事,那就拜托你了,我就不打扰伯言你谈生意了。”

    “那小侄就不送了。”真是心大啊,凡是讲究个度,李有春之前就有些过了,如今倒好,还真敢顺杆子往上爬了!

    坐在堂上的公子哥邪魅一笑,道:“看来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呐。”

    “生意大了,自然就有顺杆儿爬的,不怕公子笑话,前阵子还有隔了六代的远房亲戚,过来找靠山呢,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敢问公子亲自过来,所谓何事?”

    大贤玉铺的公子哥儿笑道:“不是说了,三年,冠名。”

    “如果在下所知不假,大贤玉铺的玉器,别说在临安,就是不少州府,都是出了名的精工良品,甚至文思院赶至的宫廷御制的器物上,都用您家的东西。”

    男子生得同样温润如玉,看上去竟不似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反倒是有些妖媚,眼眸子一眨,笑道:“都说永州李疯子会做生意,将人心算到毫厘不差,看来此言非虚,在下前来,确实还有另一桩事,这三年的冠名,只是吾家小弟好蹴鞠,买个球社玩玩,也给李公子捧捧场。至于正事嘛……入股东风。”

0215章 谁想动李家?() 
李伯言心头一凛,终于是有人盯上东风物流了吗?于是波澜不惊地缓缓道:“东风的股份,已经在永州抛售,当初的一百文一股,去岁盘账后,已经是两百一十二文一股了。”

    “呵呵,李公子的东风吸金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不然愚兄也不会找上门来,不过据在下所知,这散落在永州的股份,已经不足两成了,至于永州盐商楚家不足一成的小头,似乎没有要变卖的意思,其余散户,也是不值一提了,所以贤弟可否割爱,让韩某一些股份?”

    “韩公子想要多少?”

    “不多,五成。”

    李伯言眯缝着眼,遇上硬点子了啊……

    “韩公子口气倒是不小啊,五成,这可是足足三百万贯的大生意,在韩公子口中,反倒是成了不多的小意思。”

    韩昶微微一笑,道:“就来问问,贤弟您愿不愿意了。当年汝之大父,敢割弃苏杭一应产业,如今贤弟难道就舍不得这区区五成东风的股份吗?我可是洞悉得很清楚,贤弟当初的股份,可全靠着永州庄子上的田地、作坊当成抵押,玩命闯出来的一番事业。”

    “韩公子了解得这么清楚,应该不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了吧?”

    韩昶喝了口边上的茶,说道:“漕运一事,民船确实不多,能将东风物流搭建到如今这等地步,确实独贤弟一人,但若韩某人要插手漕运,你看……两败俱伤的场面,应该不是贤弟所要看见的吧?”

    李伯言轻笑道:“韩公子也太抬举自己了。李家的东风,那是别人复制不了的,否则李家的船,在这大宋的河道内如此顺溜地跑着,眼红的不止你韩公子一人,为何没人效仿呢?”

    李伯言说的不错,李家的船之所以敢这么跑,那是因为味精、琉璃、果酒等产业的支撑,不然这船来回周折,谁承担得起如此巨大的运费?

    韩昶脸色一变,道:“这么说,贤弟是不肯割爱咯?”

    “呀,让在下好好捋一捋。大贤玉器坊的生意嘛,这鸽子蛋大的珠宝翡翠,就价值连城,用得着我东风的商船来运?这想想都有些大材小用了,听韩公子这口气,又不是像在戏弄在下,嗯……啧啧,诶?韩公子,你说这文思院的珠宝,它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呐?”

    韩昶兀然站起身来,原先脸上的云淡风轻,瞬间化作乌有,冷冷地看着李伯言,“不该打探的事,希望李公子不要打探。我韩家可不是唐家,可以任凭李公子捏圆捏扁的!”

    “韩公子,那您是觉得我李某人,是可以任你捏圆捏扁的?奉劝公子一句话,想动东风主意的,没一个是好下场的。”

    “受教了,韩某告辞!”

    “慢走不送!”

    ……

    福宁殿中,身为三司使的程松站在殿内,瞅了眼赵扩,俯身一拜,道:“臣,拜见圣上。”

    “程卿有何急事,要见朕?”

    殿内灯火阑珊,照例,明日是临朝的日子,有什么事,非得今晚说?

    “臣有一事,要启奏圣上。”程松双手将奏章托上。一旁的于昭荣走过去,将奏章端至赵扩手中。

    “哦?这不是李家的漕运嘛,程卿没想到将其查得如此清楚啊。”

    程松立定,站直了身子,娓娓道来:“圣上,臣为三司使,要查商税漕运之事,自然简单。去岁李氏的东风物流,盈利不知,然承运总额,已经在您的手上了。”

    赵扩扫了一眼,将奏折合起来,放在一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他不喜在夜里阅奏折,“商贾之事,莫非程卿觉得他李议逊避税?”

    “倒是未查出有避税之嫌,相反,比之任何民船,李氏漕运定点往来,账目之清,乃史无前例的仔细,实属罕见。”

    赵扩笑了,道:“冬老莫不是承了他李议逊的情,倒朕的面前来说他的好来了吧?”

    “臣不敢,而是李氏如今的格局,实属太过庞大,还有扩张的趋势,如此大的格局,臣恐其居心叵测,到时候尾大不掉。”

    “那依冬老的意思,该当如何?漕运一事,朝廷向来主张以榷代之,每年漕运司所耗之财太过庞大,奈何民力无这等伟力,如今李氏横空出世,倒是缓解了漕运的压力,为何要限制?”

    程松进言道:“正因如此,若无视李氏坐大,将来掌控了大宋的漕运,此等利器,握于一人之手,恐生事变。”

    “冬老严重了。”

    “非臣之杞人忧天,而是已初现端倪,祸国殃民矣!”

    赵扩眉头一皱,这话他已经听到不下三遍了,问道:“程卿所指何事?”

    “苏州唐记绸缎,已被压垮。”

    赵扩虚眯着眼,盯着程松,喃喃道:“莫不是程卿也是文思院的受利之人?”

    程松身子一颤,道:“臣去岁舔列三司,如何与文思院勾结,臣只是恐,将来大宋的商贾,皆会因螳臂当车,而葬身李氏之手,还请圣上明鉴。”

    福宁殿内,晚风拂过。

    于昭荣站在一旁,如老僧入定一般。

    赵扩被这一阵凉风,吹得精神一声,深吸了一口气,道:“倒是有些道理,不过商贾之事,历来不置于朝堂议事,若朕皆因商贾之兴,而摘取丰果,试问冬老让天下人如何看朕?”

    程松缓缓道:“臣听闻,当初东风一跃而起,乃合永州众人之力,合股入东风。之后因为灾荒崩盘,不少商贾纷纷退股,如今仍有二成的股份在永州商贾、散户手中,既然是合股,不如有朝廷干涉,同样入股东风,这样,也能够掣肘李氏了。”

    “官营民运,倒也不是什么开先例之举,不过此事有待商议。你先退下吧。”

    “臣,告退。”

    赵扩看着程松退至殿外,冷冷一笑,“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朕不害怕,某些人倒是害怕起来了。”

    “圣上真的打算动李议逊?”于昭荣出乎意料地问道。

    “为何要动?议逊真能将永州模式推广至大宋全境,黎民之福也。朝廷不能入股,但是朕,要入股!”

0216章 这是最好的时代() 
汴学的招生,终于是有了下文。

    一张巨大的红榜,贴在开山石上,迎来不少学子的围观。这次的放榜,绝对是比科举都要刺激,科举三年有一试,但是汴学下一届何时再招生,可就没有什么后文了。入汴学,赵汝愚、留正、周必大还有放翁,这样当初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即便是入仕,有些人一辈子都见不着这些人物来。

    石牌前人潮涌动,然而这次榜单上的人,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太学才入二十九人?什么情况!”

    有太学生皱眉,看着上头的几个名字,道:“而且所录的二十九人,佼佼者甚少,这是在将我太学学子,当猴耍啊!”

    “你看看,这陈耆卿都能上榜,这赵相公真是瞎了眼!”

    一群太学的高才在榜前评头论足,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不仅太学生,一些本来自信满满的学子,都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榜单。

    前五百的卷子,李伯言就见过。让他欣慰的是,从这些拿上来的卷子中,能看得到大宋的希望。原来在这个封建礼教时传千年的时代里,确实有形形色色的才俊,在发出自己的呐喊。

    《大宋经济论》已经是时隔一年之久了,然而依旧是如今,与《梦溪笔谈》卖得最畅销的两本书。不仅增印了好几刊,就连精装版,就悄然卖出了两套,至于是谁买的,李伯言不知道。

    在这个家国残破,时局动荡的南国里,思想、文化、经济、儒学,都因为时代的变迁,而产生激烈的碰撞!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只有这样的时代里,才能容下李伯言如此大刀阔斧的开辟新天地。

    入得汴学的,正是与他志同道合,将来共挑大梁的才俊,如何不让他心悦呢?书院之中,人迹开始多起来,那些得以入榜的学子,在查明身份、考试牌等条件后,都去领了汴学赶至的锦衣。

    蓝色的锦缎,胸口刚劲有力的汴学二字,这样的一套学服,李伯言都是用了上等的布料,命人在一月前赶制出来的。

    等到差不多人齐后,三百学子,坐满大半个讲堂时,李伯言便上台了。

    那些等着赵汝愚、周必大、陆放翁等重磅级人物的学子们纷纷一愣。这货谁啊,这么年轻,应该不是书院的教习吧?

    “诸位!诸位静一静!”

    大讲堂内慢慢静下来,李伯言看着这一个个风华正茂,目露疑惑的大宋才俊,忽然会想到前世,自己刚刚踏入大学的校门时,不一样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诸位可能不认识在下。可能当中不少人,比在下还大上那么几岁,不过没关系,今后咱们就是同窗了。”

    “……”

    “……”

    场面有些收不住了。

    闹呢,搞了半天居然是个学生,这不是闹着玩嘛,站台上做甚?

    李伯言笑道:“但是!诸位在大宋经济简论上看到的永州模式,正是不才有建!之后,才有了汴学,恩师赵汝愚。”

    一句话,顿时镇住了场子。

    李伯言?

    永州模式的先行者?

    苏州牌爷?

    怼死放翁的那个李疯子?

    一个个代名词,从每个人脑海之中涌现出来。

    “两年前的差不多这时候,我还在永州的勾银赌坊卖地赌钱。”

    一句话,又让有些紧张的气氛顿时松弛下来。如今李伯言的名声,不必赵汝愚、周必大等人小,甚至风头还盖过几位师父,倒不是诗文如何如何,就是干出来的事情,太过骇人听闻。

    一夜唱死双儒,这件事,至今风波还未定呢。要不是官禁道学,这时候李议逊差不多已经被唾沫给淹死了。

    “没错,就是在赌钱!我也跟诸位一样,迷茫过。但是两年后的今天!永州如今上万人的户税,都出自李氏的口袋,数万人的生计,都因为永州模式,过上了更加富足的生活。于是,汴学就这样应运而生了!”

    李伯言眼睛扫过一双双带着好奇的目光,笑道:“你们都以为,我会接下去讲,到底什么是永州模式,不,我不会!你们进入汴学,不是来让放翁,让子充公,让我的老师,来教你们什么的!恰恰相反,是让你们来实践的!到底什么是永州模式,什么是经济发展?告诉你们,子充公不会,放翁不知,一切都要靠你们自己去摸索,去探究!”

    “汴学,不养废物跟书呆子!”

    一句话,瞬间燃起了底下人的斗志!

    一个个都目光灼灼地看着李伯言。

    李伯言轻笑一声,“你们有的人,可能还在庆幸考官是不是瞎了眼,将自己给收入了汴学,有的人,可能还在憧憬着今后泛舟西子湖,食宿无忧的日子,那么!你们错了!你们只不过比那些书呆子稍微开窍了一点,至于能在汴学呆多久,这个,我说了不算。”

    “但是!”

    “请你们好好看一看,看一看你们手中拿着的学服之上,那汴学二字。记住自己还是一个宋人,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宋子民!看着书院匾额上,汴京二字,你们不感到,自己吃的每一粒,穿的每一件衣服,若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虚荣跟仕途,难道你们不羞愧吗?不羞愧吗!”

    屋外已经站了许久的赵汝愚、周必大等人,纷纷看向一旁的赵扩,后头的程松、黄舍人,早已经额头冒汗了。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汴京,一直是赵扩心头的痛,这李疯子真是口无遮拦啊!

    “今日本来是我的老师,或者几位师父、教习该站上来的,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觉得,在成为汴学的学子前,我想了想,还是得先做好一个合格的大宋子民!”

    堂中静得可怕,李伯言眼神犀利地继续说道:“所以,想混日子,想混名声的,我却诸位可以赶紧离开了,因为你不配踏入汴京公学!汴学的学子,是要挑起复兴的大梁,才入此门的!大宋不会衰,因为有汴公!”

    堂上的学子被这一声呐喊,彻底感染了。

    纷纷站起来,喝道:“大宋不会衰,因为有汴公!”

    “大宋不会衰,因为有汴公!”

    一瞬间,赵扩、赵汝愚为之动容,尤其是陆游的眼眶都湿润了。

    这才是汴学!

    这才是汴公人!

    这才是大宋的脊梁!

0217章 又搞事() 
今日并不是书院开学的日子,红榜之上初定入学是在九月初,所以在听完李伯言激情澎湃地演说后,众生渐渐离去,等九月初的时候,一群蓝服汴学的学子,将会成为临安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李伯言回到山脚下的民生堂时,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当中做的,居然是赵扩,神情复杂地看着他,看得让他心里都毛毛的,赶紧叉手一拜,道:“草民李伯言,见过圣上,又像一旁的几位师父行了礼。”

    赵扩回过神来,怔怔道:“大宋不会衰,因为有汴公。伯言啊,口气倒是不小嘛。朕方才站在讲堂之外,听得倒是有些震撼。”

    一旁的程松冷冷附和道:“就是,你置官家于何地?置朝廷于何地?大言不惭!”

    李伯言瞥了眼顺杆爬的程松,“程相公,为国尽力,这难道不是每一个大宋子民心之所属吗?难道程相公有二心?”

    “你!李议逊,莫要搬弄是非,某说得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清楚吗?”

    李伯言笑道:“不清楚。”

    “……”

    赵扩缓缓道:“朕今日微服而来,不是来听冬老跟议逊吵嘴的。”

    程松急忙闭嘴,朝赵扩一拜。

    一边的赵汝愚、周必大等人则是紧张起来。如此兴师动众,居然连起居舍人都带过来了,这绝不是什么游湖玩乐,兴致而来。

    “朕今日过来,乃是听闻议逊你巧借漕运以及家财殷实,在苏州打压商贾,扰乱布价一事。”

    李伯言一愣,说道:“这件事,之前大理寺不是已经提审过了,官家不知道?”

    程松看了眼什么话都不说的赵汝愚,“之前提审,因为文思院行贿一事,被你蒙混过关了,然而扰乱布价,打压同行之事,罪责难逃!”

    “堂堂大宋三司使,度支掌管财政收支,不知计相为何管起升斗小民之事了?”

    程松一滞,忙道:“休要岔开话题。汝之行径,已扰乱民生,苏州布坊无以为继,吾为大宋三司使,自然当管!”

    “公同掌粮食漕运,不知道各地灾情严重,粮价飞涨之时,计相又在何处?”

    “你!某与你论绸缎布匹,你跟某将粮食,官家,您看看呐,这样油嘴滑舌的小子,如何担得起漕运大事!依臣之间,将东风收归朝廷,以定民心。”

    此话一出,一旁的赵汝愚等人皆是眉头一皱,这是朝廷要插手东风?

    “官家,不可。这绝对不可啊!”

    程松冷笑道:“子直公,莫要因为李议逊是汝之门生,就肆意放纵,免得晚节不保!”

    “议逊在荆湖赈灾的事,冬老怎不提一提?”

    “子直公,某这是就事论事。”

    赵扩缓缓道:“好了,歇一歇吧。漕运一事,朝廷又不是没有专营过。如今的官船,冬老你跟朕说说,这船耗是多少?”

    “呃……三成。”

    “议逊,你说说你承运的荆湖粮草,船耗几何?”

    “两成半。”

    赵扩瞅了一眼程松,说道:“交由朝廷,程卿能拍着胸脯跟朕担保,船耗降下来吗?”

    “……”

    如果能降,那他程冬老早就着手了,关键是降不下来啊。

    “这个臣……恕臣无能。”

    赵扩笑道:“既然不能,冬老何必再提呢?议逊,今日朕过来,就是问一问你,这苏州绸缎一事,蚕丝之价如此之高,你还能压价卖布,这是亏本打压唐家,还是真有利润可言?”

    李伯言心头一凛,得,这是带着大总管来打土豪了。不过这纺纱跟织布的技术,李伯言也迟早要推广的,昨日段景从苏州传来的消息,唐家已经彻底落寞了,连绸缎庄都转手了,这套技术留着还不如推广开来。

    “官家请移驾,在山腰上有一物,想呈给官家看一看。”

    赵扩眼前一亮,来了兴致。反正李伯言要呈给他看的东西,就没有一样不让他乐呵呵的。黄舍人皱眉,道:“官家,山路崎岖,恐有失妥当。”

    赵扩眉头一挑,讥笑道:“朕,还不至于连山都爬不动!黄卿要记朕一笔,就记吧!”

    “……”

    黄志忠身子一颤,自己特么好心提醒,又不是威胁,有必要这么小心眼嘛。爬个山也不是什么失礼之举,何必记录在案。

    众人跟着赵扩蹬到了半山腰,入得民心坊。李伯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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