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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南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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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除了荆湖北路有井盐产出外,大多的盐,都是要从两浙东南路运来的海盐。

    按照永州十几万人口计算,一年要消耗的盐量,足足有一百多万斤,不过李伯言对楚家的了解,不仅仅是永州,郴州、潭州、衡州,楚家的官盐生意皆有涉足,一年几万石的盐运,可想而知,被人赚走多少的运费。

    “哦?原来楚老叔对我这生意也感兴趣啊,那是小侄的不是了。”

    楚礼芳笑道:“大郎就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们楚家的盐运,每年要租多少的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东风物流,老叔我势必要合资入股的。”

    楚礼芳也不是蠢人,这东风物流行情如何,他可能不清楚,但是只要他能运作,势必就能够替他的盐运省下一大笔开销来。每年几万石,这可不是说一股脑儿都将几万石盐给运到永州囤着,而是陆陆续续地贩卖。

    如今东风物流做的生意,恰好弥补了他们楚家贩盐的不足之处,自然是让楚礼芳兴奋地一夜没睡好觉,一大早便去了淘宝大卖场,然而几万贯的大生意,自然是要李伯言亲自经手,也就到了天上人间,详谈生意了。

    “那不知道楚老叔要入股多少?”

    楚礼芳衣袂一振,有些自信地坐在椅子上,铿锵有力地说道:“不知道入股十万贯,能否占大郎这个东风物流的一半?”

    此话一出,永州商盟的人都默不作声了,亦或吃着早茶,如同什么也没听到,也有的喝茶暗笑。

    楚明哲眉头一皱,见到这些小商贾如此姿态,有些不正常啊。什么时候十万贯在他们眼里如此不起眼了,一句惊呼都没听到,这不对啊。

    楚礼芳也寻思着不太对啊,这咋一个个都跟充耳不闻似的,怎的?嫌钱少?这特么的是十万贯啊,不是十头老母猪!

    李伯言呵呵一笑,说道:“十万贯啊……”

    “怎样?伯言是不是觉得有些吃不下,不要紧,老叔吃点亏,能占一半的股,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楼掌柜,跟楚老叔说说。”

    “咳咳,楚老爷,方才我们几个拢共三万五千贯,才勉勉强强,占了百分之一点多的股份,您这十万贯,怕是占个百分之三多点的股份,就差不多了,至于一半……差得有点大了。”

    楚礼芳惊得下巴都掉了,十万贯,百分之三?

    换而言之,这……东风物流值三百万贯?

    李伯言疯了吧!

0129章 到底疯没疯(拜求推荐票!)() 
上元佳节,因为一场金融革命,被李伯言无形之中,变成了一场更大的狂欢。

    越来越多的人,席卷到了这场永州模式的之中。几家欢喜几家愁,何明德因为那一缸大酱,不知道是心病还是真的染了风寒,原本硬朗的身子骨,兵败如山倒,仿佛一夜之间就抽干了气力。

    何余庆拿着上元佳节,李家动静的情报,站在门外,等候了许久,才得以进屋。

    屋内烧着炭盆,虽然暖和,但是就像是何明德的催命符,让原本就有些衰竭的器官更加难得以康复。

    “余庆啊,什么事着急撂荒地来要跟我说,有什么生意上的事,与你大伯去商量吧。”

    何余庆神情凝重地说道:“短短五天,李家吸入了银钱达百万贯。”

    “咳咳,百……百万贯?哪来的这么多钱?”何明德咳得更加厉害了。

    何余庆便把散户跟大户合伙的事情,跟何明德细说了一遍。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仿佛一夜之间,所有永州的商贾,都投靠了李伯言似的,楚家入股二十万贯,这还是在情理之中的,毕竟物流,对于贩盐为生的楚家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掌握了物流,未来荆湖之地的盐价,楚家有绝对的叫板资格了。

    周家素来以老奸巨猾著称,祖上贩茶,积累下了不少银钱,这一回,居然扔出了十万贯入股东风物流,还有永州商盟以及其他豪门大户,拢共加起来,就达七十万贯之多,最恐怖的不是这些,而是永州那些散户,没想到居然也有三十万贯的额度,这个数字不是何余庆瞎编乱猜出来的,一个大卖场的掌柜,被他买通后才告知给他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就是一百文、两百文,一贯钱、两贯钱的,都能被李伯言聚来三十万贯的财富。当然不比那些大户入股,这三十万当中,储蓄占了将近二十五万贯。

    也就是说,李伯言将来一年支付的利息,就达到恐怖的一万贯。

    试问,永州哪一家,敢如此胆大包天的放出豪言,一年能挣上一万贯?

    何明德咳得更厉害了,靠在枕头上,喘匀了气儿,缓缓道:“聚一州之民财,也就他这个疯子敢这样做了。当初我不看好这个东风物流,如今恐怕是真的难压住了。”

    压?拿什么压?他何明德敢跟整个永州叫板?笑话!

    何余庆有些心有余悸地问道:“大父,这个东风物流真的有这么恐怖?”

    “你莫要局限与一州一郡,放开眼来看看,盐、茶、粮、绢,这些官营的也好,商营的也罢,如今为何统统都转由民力来贩运?朝廷的转运,光粮这一块,就要吃去三成粮耗,为何?就是层层剥削,如今都用盐钞、茶钞来代替,这民力运输不足,自然咱们荆湖的盐价就贵于两浙。

    他李伯言三两条破船,运力自然不足为惧。但是如今聚百万之财,老朽能预料到将来,大宋水道之上,李氏船舶,真的就像入海的潜龙一般,肆意驰骋。咳咳……”

    何余庆递上茶水,缓缓道:“郝大通年前去了衡州,一去不复返,怕是出了什么岔子。衡州那位钱知州,怕是凶多吉少了,恐已无制衡之力,还请大父赐教。”

    何明德长叹一口气,“大势已成……不对!一百万贯,这一百万,占了几成?”

    “三成。”

    “三成?为何才三成?”

    何余庆眉头紧皱道:“李家田产、作坊统统抵押,入股东风,合计两百万贯。”

    何明德一下子瘫软在床上,摇头道:“此子无懈可击矣。”

    李伯言玩资本,又岂会让自己被资本玩弄?之所以吸入散户,各家的股权压在二十万贯之内,就是怕有朝一日,这些人反过来威胁李伯言。现在就算几个大户联手撤股,七十万贯,他李伯言卖光永州所有的田地,也可以将这个窟窿给赌上,这就是未雨绸缪。

    李伯言不可能将东风物流的掌控权交出去,这就是底线。

    何余庆问道:“依大父之见,我等如何应对?”

    “不争。”

    何余庆瞳孔一缩,“什么?”

    “吉庆杂货的楼干过来说过,味精已在其杂货铺兜售,可见如今的李伯言,已经不将月波楼视为对手了。那么,余庆,咱们还去螳臂当车做甚?”

    “可……”

    何明德握住何余庆的手,缓缓道:“大父明白,你是咽不下这口气。经过味增这件事,我也明白了,有些事情,强求不得,放手吧。等下了稻种,咱们何家还能在永州城立足。有了味精,月波楼也倒不了。至于李伯言,算了吧。”

    何余庆缓缓起身,接过何明德手中的茶盏,道:“大父好生保重。”

    “去吧,永州的天下,将来是你们年轻人的。”

    何余庆退出了厢房,看着晚霞盖过夕阳,“永州的商场,是李伯言的天下矣……”

    ……

    ……

    黄昏,光秃秃的梧桐枝桠,显得院落特别的冷清。

    叶适大步流星地走入赵汝愚的别苑之中,呼喊道:“赵相公,赵相公。”

    李伯言跟着赵汝愚出来,见到一头是汗的叶适,笑道:“叶先生可是著说大成?如此着急撂荒地赶过来?”

    蹭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将边上的竹椅扯了过来,“疯了!你这个疯子!简直是丧心病狂!”

    “哦?正则何出此言,大郎又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蹭叔来永州之后,没有心脏病都快被吓出心脏病了,抚着胸口,手抖得厉害,说道:“赵相公,大郎他……大郎他……”

    李伯言笑着将茶递过来,放在几案上,“先生,喝口茶,慢慢说。”

    叶蹭叔瞪了一眼,喘匀了气儿,“大郎聚永州百姓之财,数以百万计,这是要捅破天了!”

    “百万?一千贯何足挂齿。”

    “是百万贯啊!赵相公,如今都称之为李百万了!聚如此多财,就不怕撑破肚皮吗?”

    赵汝愚也吓了一跳,问道:“大郎,你你你……你要上天呐?”

    李伯言笑道:“先生这是从哪里学来的俏皮话。不就是百万贯钱嘛,值得如此慌慌张张的?”

    蹭叔皱眉道:“大郎,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聚如此多的铜钱,万一永州城钱荒了,该如何处之?如今经营起来的永州模式,一旦如此垮塌,不仅仅是你的心血,就连新学都会遭遇挫折,从而胎死腹中,你考虑过这些没有?”

    李伯言见到叶适如此焦急的样子,便安慰道:“叶先生莫慌。敢问叶先生,这个钱荒的背后道理是什么,您知道不知道?”

    赵汝愚见到李伯言如此慢条斯理的样子,便斥道:“大郎,莫要以为有些小聪明,就在我等面前肆无忌惮的。钱荒,你未曾见过,老夫告诉你,究竟有多可怕。当年绍兴年间,市面上无铜钱可用,物价飞涨,一派乱象,就连一只铜盆,就涨到了三千文!”

    李伯言点头道:“先生莫要着急,听我慢慢道来。所谓钱荒,并未是无钱可用,而是钱都被积蓄、外流,所导致的短缺现象,其实当初朝廷并不用采取什么措施,市场自然会自我调节。”

    “无稽之谈,若非朝廷明令禁止,江浙毁钱铸铜之风更甚,届时市上更无钱可用。”

    李伯言笑道:“那么敢问叶先生,毁钱铸了铜器,用来做甚的?”

    “自然是拿来卖的。”

    “那么既然是买卖,这钱不就流通了吗?”

    “这……”

    叶适被李伯言反问地哑口无言,是啊,这买卖交易,钱不就流通了吗?

    “不对,不对……你让我捋一捋。大郎,你这么想,毁了通宝,这钱不就少了?少了,它流通的不就少了?”

    李伯言笑道:“假使叶先生手中有十贯钱,在下手中也有一贯钱,虽然大家都有钱,但是您跟晚生能产生交易吗?相较之下,晚生若是用这一贯钱铸了一个铜盆,卖与先生三贯钱,这样,先生得了铜盆,我手上又多了两贯钱,这钱不就流通了?”

    叶适老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要是众人皆跟风毁钱,岂不是流通的钱币就少了?”

    李伯言笑道:“若是市面上铜盆泛滥,叶先生还会觉得这个铜盆的价格能不落下来?只要钱流通了,钱荒的问题也就迎刃自解了不是?”

    赵汝愚跟叶适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八对绿豆,沉默了好一会儿,心里捋顺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

    赵汝愚神经兮兮地问道:“大郎是准备酝酿一场钱荒,然后卖铜盆?”

    “……”李伯言真服了赵汝愚的脑洞,把自己想成什么了啊。

    叶蹭叔立马反对道:“大郎,你这是在玩火,即便你说的是对的,但于民生无益,别忘了,咱们立新学的核心,以民生为首!”

    “我怎会去做如此无聊之事。聚财,自然是为了我这物流能够顺风顺水啊。光靠我这一万贯两万贯的,何时才能有出路?”

    赵汝愚皱眉问道:“那万一永州出现钱荒,你如何处置?”

    “荒不了。”

    “怎的?”

    “我能败光它!”

    “……”

    赵汝愚、叶蹭叔竟无言以对。

0130章 改良商船() 
大宋的船舶业,其实在这个时代,是当之无愧的世界巅峰。

    出海的商船,有宽三丈,长十丈的巨型福船,丝绸、瓷器、茶叶,都是这条海上丝绸之路上最抢手的商品,但这不是李伯言所想要的。福船的结构,其实作为战舰更合适,至于内陆的商船,有些不合适。

    将来东风物流的快帆,是要在整个大宋水道驰骋的,这样巨型的船舶,且不说调动缓慢,而且有些水浅的地方容易搁浅,最重要的是载货量的不足。

    李伯言考虑再三,并不准备拿大笔的资金去买船,而是打算造船,要造出那种既轻巧灵敏,又能载重货的实用性商船。

    无疑,利用十七世纪有海上马车夫著称的荷兰三桅“骚包”帆船,则显得更为实用。

    李伯言跟永州以及江陵请来的二十个造船工匠,商讨了三日,终于将大致的船型、桅帆给画了出来。

    正当李伯言的造船大业如火如荼地进行时,一位有经验的造船匠建言道:“李公子,小的琢磨了数日,这个船肚如此之大,恐船板支持不住啊。”

    一般的船,都是呈V字型,然而李伯言设计的“骚包”三桅帆船,就像一个口子被捏窄了的U字型,让那些造船的工匠有些吃不准。

    李伯言笑道:“福伯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古代的船,就像一个木桶一样,承受能力不在于木板如何结实,而在于固定木板的铁箍是否能够承受得住张力跟压力。生铁脆而易锈,李伯言在前几日,便让康帅博去郴州包矿山去了。

    郴州距离永州的路程,与衡阳相差无几,来回两日已经很充足了。钨铁合金,对于铁条的强度跟耐磨性,是质的飞跃,这也是当初李伯言对于那个镯子若此感兴趣的原因了。

    郴州那边还没有消息,不过李伯言已经开始败家了。

    永州如今除了种田的人外,还汇聚了不少无田可种的匠人、民夫,李家招工的消息一出,顿时又一次引起了全城轰动。

    “什么?李家招工,一天二十文,日清日结!还有此等好事?”

    “是啊,我还以为是一月二十文呢,一打听,每日二十文,你快些,再慢就赶不上这好事了。”

    一位道听途说的汉子将馒头往怀里一塞,边跑边问道:“这么高的工钱,是做什么呀,要是太难的活儿我可做不来的。”

    “哎呀,砍木头,扛木头,锯木头,刨木头,会吧?”

    大汉一听,眼睛放光道:“会会会,赶紧地,跑快些!”

    趁着还未开春,李伯言这造船事业,更得加紧了。几乎是全永州的青壮劳动力,都被吸引过来,在李家作坊的匠人带领下,进山伐木去了。

    一条千料大船,李伯言要耗资一万贯,然而一条三桅帆船,由于“骚包”的大肚子,载重不减反增,用料却省了许多,造船的匠人估计,六千贯便能造出一条来,主要还是在固定船板的铁箍上,有着技术难度。

    东风物流的百万资产,当然不是全用来造船,五十条三桅骚包船足矣,关键的,还是中转仓以及人员的调度,当中需要耗去的精力财力,如果预计得不差,春末夏初之际,东风物流便能整个盘活了。

    冬末的永州,被这种火热朝天的气氛所带动着。李伯言聚拢来的民财,又还之于民,其实跟买铜盆同样一个道理,都是市场的自我调节。

    赵汝愚站在柳子庙,眺望船坞之上,火热朝天的景象,眼中满是激动地说道:“昔日范文正公主政浙西,江浙灾荒,集民力修佛寺,建官舍,伯言啊,你今日之举大有当年范文正公之风啊。”

    李伯言被这么一夸,反倒显得脸红起来,“学生知老师您常自许范文正公、韩琦,这样夸学生,学生会骄傲的。”

    李伯言这么一说,反倒让赵汝愚脸红起来,这死孩子,我自许范文正、韩琦,知道也别说出来啊,这叶适还在旁边呢,有这么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嘛。

    听着师徒二人的相互吹捧,叶蹭叔脸皮一抽,缓缓道:“范文正公那是抵御灾荒,赵相公,伯言他是纯属没事找事!”

    李伯言翻了翻白眼,笑道:“亏蹭……叶先生还是功利之学的大成者呢,连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道理都不明白?”

    “什么本质道理?”

    “此乃扩大内需,拉动消费。好好听好好学,快拿笔记下来。哎呀,这么简单的经济学道理,叶先生还让小子说几遍?”

    赵汝愚看着一脸茫然的叶适,也不由地心疼了他一番,“正则啊。”

    “嗯?”

    “好好听,好好学。拿笔记下来。”

    “……”

    叶蹭叔有些懵了,怎么到这里,他反倒成了鳖孙了?

    “伯言,伯言啊,你走慢些,你说说看,刚才那什么需的是什么玩意儿?”

    李伯言笑道:“就这么给您解释吧。如今我大宋对外,出口瓷器、丝绸,此为外需,对内的需求,便称之为内需。就如同我要造船,造船需要什么?木料、铜铁、桐油,还有帆布,这些都是要靠生产加工所得,我需要这些,就要让其他人制造,带动整个永州的消费模式,便是这八个字的概括了。”

    叶适听得眼睛精光大放,说道:“前几日你说的钱荒,是不是也可以用这八个字解决之?”

    李伯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叶先生还能举一反三了?”

    叶适朝李伯言后脑勺一拍,乐呵呵地跑了,准备去改进他的著说了。

    李伯言笑着,将来若是叶适入中枢,任三司使,定是大宋经济改革的一注强心剂啊。

    他身边有周必大,有赵汝愚还有叶适、放翁,李伯言还是那个李伯言,殊不知,这些大宋的先贤名儒们,已经被他潜移默化地所改变了思维观念。

    慢慢地从一问三不知的经济白痴,慢慢地开始了解起当初那个怪圈之中,大宋经济的规律。

    他们所了解的,也正是李伯言在做的。

    李伯言眺望北方,想着老朱还在跟心学的几位先生,在岳麓高谈阔论,便不由会心一笑,等他的东风物流乘风而起,一鸣惊人,不知道老朱准没准备好接招了?

0131章 州官上任() 
自湘水南下,汇灵渠、潇水、湘江于一处,便是柳子庙所在之地。一条官船之上,二人对坐。

    “秉辰啊,韩相公此举何意?本来说得妥妥的,要拔擢你为工部侍郎,知临安府事,为何半道变卦,将你谪放到了永州?判你永州府事,这是触怒了韩相公的逆鳞?”

    赵师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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