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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南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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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德轩坐不住了,立马就来找张广前了。

    三元楼的伙计匆匆钻进酒肆,说道:“东家,唐大老爷过来了,说是要找你谈谈。”

    张广前眉头一皱,心说,这节骨眼,见还是不见,真的有些犯难了。

    “你跟他说,酒肆生意忙,德轩老兄想吃什么就吃,记在我账上,老弟就不过来作陪了。”

    伙计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

    “爹啊,此番回绝了,咱们可就真的跟李家大郎绑在同一条船上了。”

    张广前扯了扯嘴角,道:“咱们还有别的选择吗?跟唐家好,卖的是个人情,跟伯言混,赚得可是响叮当的铜钱啊~~”

    ……

    ……

    这边张广前还在为自己的明智喜滋滋,攒花棚这里,出了大事。

    秦大钊眉头紧皱地问道:“东家,怎么办?”

    “人家包了场,就指着听西游记,你就上去说呗。”

    “那人可是国公啊。”

    李伯言乐呵呵地说道:“金交椅你们都敢放,难道还怕有人坐?现在人都坐上边了,那还不赶紧上去说?”

    秦大钊也算是被赶鸭子上架,头一遭有如此达官显贵来听说,啪叽,就往金交椅上一坐,还是包了场的,这真是有点虚了。

    宋朝的王爷不值钱,宋朝的国公自然更加不值钱。但说归说,人家总是赵氏宗亲。坐在金交椅上也是无可厚非。

    老秦今儿个本来要将十九回了,为了赵抦的到来,特地捯回去,又从第一回开讲。李伯言让人将糕点、美酒送过去,自己则是站在鬼门道边,听着前头的动静。

    俗话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做大宋的宗亲,有时候这个人生起伏,就像是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似的,要么早早的寿与天齐,要么,就被如来压五指山,让观音套紧箍。

    当年孝宗在世、光宗即位的时候,孝宗觉得当时还是嘉王的赵扩有点笨,有意想让许国公赵抦当太子,让皇位回到老二这一脉上,结果当时的皇后李氏勃然大怒,跟太上皇一脉的来回争执,一次次的过宫风波,演成了绍熙政局的连台本戏。

    直到孝宗驾崩,光宗被逼成了神经病,李伯言如今的恩师赵汝愚,连同太皇太后,将赵扩给扶上了龙椅,这位许国公的皇帝梦,也就此泡汤了。

    如今,有些软蛋的赵扩,正在韩侂胄的裹挟哄骗下,一步步地朝着北伐迈进,这位许国公,曾经有希望登基的王储,自然不受皇帝待见。道理很简单,当年策划这场宫变的太皇太后许诺过,宁宗退位后,就让许国公即位。

    然而自去岁,这位史上后位最长的太皇太后去世后,情势就变得扑朔迷离了。那个皇帝希望将来的皇位不是传给自己儿子,而是传给一个当初跟自己争皇位之人的?

    所以说,李伯言虽然没去过临安,但是这位许国公处境如何,他心里是有些底的。

    其实,别说皇帝不待见他,恐怕韩侂胄、赵汝愚,没一个待见他的。为啥,当初若是按照孝宗意愿,那当今圣上,就是他啊,现在连皇位都被他们给弄走了,一旦赵抦即位,他们这些人,谁乐意见到?

    恐怕如今朝堂之上,敢提一句当初太皇太后的承诺之人,一个都没有。

    醒木一拍,秦大钊的声音落定。

    “国公,草民口感舌燥,还望国公恩准,让草民回戏房歇一歇。”

    “去吧,一口气讲了六回,老丈也辛苦了,劳烦老丈请你们东家来一趟,本公有事相商。”

    秦大钊脸色一变,点了点头,叩拜退下。

    正提心吊胆地走到鬼门道下,见到等着的李伯言,又慌了一跳,“东家啊……”

    李伯言拍了拍秦大钊的肩,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歇息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说罢,便走出鬼门道,将用于拦客人的神巾挑开,跨了过去,朝金交椅上的赵抦缓缓走过去。赵抦给赵扩年纪相仿,也就而立之年,赵氏宗亲,能活过三十岁的,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草民李伯言,拜见许国公。”李伯言叉手一拜,等着赵抦的回话。

    坐在金交椅上的赵抦缓缓说道:“免礼吧。早就听姜六说,攒花棚的东家年轻有为,没想到居然是个黄毛小儿。”

0104章 你还要怎样?() 
“姜班主与草民乃是同行,自古同行是冤家,国公莫要听信片面之词。”

    赵抦微微一笑,说道:“听姜六说,他来买这个台本,你狮子大开口,要价八千贯?”

    “姜班主以大欺小,在下不过是出个高价,想要劝退罢了,并无漫天要价的意思。”

    赵抦笑道:“这么说,倒是本公冤枉你了?那唐士珍到我这里诉苦,说是你仗着有一味调料,在苏州各大酒楼恃强凌弱,打压唐记,这事情,冤不冤枉?”

    李伯言眉头一挑,好嘛,都抱大腿了是吧,便道:“国公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当初在下初来乍到,本与唐家乃是世交,对唐士珍更是礼遇有加,然而这唐士珍勾结漕司,污蔑在下贩卖私盐,最后多亏楼知州明察秋毫,才得以清白,这样的人,您说还有脸恶人先告状吗?”

    “倒是有些恩怨纠缠,不过既然本公出面说情了,就一笔勾销,你看如何?”赵抦摸着手中的扳指,一副准备当和事老的姿态。

    一笔勾销?开玩笑!唐茂川这种老不死的,多活一天,李伯言都觉得是苍天无眼,现在让他屈膝求和?这要是答应了,自己还如何在大宋混了?

    “那国公的意思,何如?”李伯言先忍一手,看看赵抦想怎样。

    赵抦朝边上的侍从抬了抬手。

    “国公的意思就是,台本与姜班主共享,味精卖与唐记,至于这个酒,能卖,但是莫要价格倾轧,扰乱市价。”

    嚯,好家伙,这口气真是大啊,颠来倒去的,最后让李伯言求着他们,双手送上,还得看他们脸色?滚边儿去!

    见到李伯言脸色不好,赵抦笑道:“怎么,本公的意思,你办不到?”

    “这是您的意思?”

    赵抦眉头一挑,“看样子不乐意,是吧?”

    “商场如战场,国公这样强人所难,无异于让在下举手投降,试问哪个人会愿意?”李伯言也不是胆小如鼠之辈,若是随便见到个国公、郡王什么的,都吓得走不动道,那他还怎么混?

    “放肆!你个庶民,敢如此跟许国公顶嘴,这是不要命了?”一旁侍从冷喝道。

    李伯言微笑道:“在下虽出身平平,但是恩师赵子直公教导某,为人当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国公这般强人所难,实属不是君子所为。”

    赵抦陡然站起身来,惊愕地看着李伯言,道:“子直公?”

    “正是。不仅是恩师,而且放翁也多有指点晚辈,教吾以大义;子充公也稍加提携过,教吾以礼;还有晦翁……来过寒舍,吃过简餐。”李伯言把能顺带上的都带上了,反正这些大儒们如今都属于吃饱了饭没事干的那种,发挥发挥余热也是极好的。

    赵抦忽然之间,顿感晕眩。

    这几个狠人都……都跟这小子有关系?他怎么不是很相信呢?

    “国公若是不信,挪步去张记的酒肆看看,那里有放翁亲自提笔的满城春招牌,还有子充公所作的赋。”李伯言微笑着提醒道。

    赵抦听到这话,更加惊地下巴都要掉了,两大名宿,居然……居然为一瓶酒题额作赋,这还有没有点节操啊,不过话说回来,这酒还真好喝……!@#¥

    “你自己看着办。吧”赵抦匆忙转身,欲要离去。

    这小子背后有这么多狠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给淹死。大宋的宗亲,那不比当初夏商周时代的王侯,有那般权势,反而处处都要受制于大宗正司,若是强取豪夺,被这些大儒们上奏朝廷,得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这些人都是党禁之首,但是他们有名望啊,官家都不敢那他们开刀,他一个小小国公,敢乱来?

    万事,占得一个理字,便有了说话的底气。

    关键他这次过来,也是受了忽悠,谁成想,没有压倒李伯言,反而被李伯言给压倒了,这国公当的,真是郁闷。

    “国公,等等。”

    “你还要怎样?本公都已经不管了,你莫非还要到大宗正司那里弹劾本公的是非不成!”

    李伯言微笑着说道:“国公误会了,这里有两瓶酒,您收好,方才无意冒犯,还请国公见谅。至于今日的事情,今日国公来攒花棚听书,可曾满意?”

    赵抦眉头一挑,这小子有点意思啊,没有死缠烂打,反倒是把你捧得舒舒服服。

    “倒是不错,方才汝言道,与唐家乃世交,不知道汝父是……”

    李伯言笑眯眯地说道:“家父您可能不是很了解,不过吾大父,李勋德,不知道国公可否知晓。”

    赵抦一哆嗦,心中一万头曹尼玛飘过。

    李勋德,这不是当初临安富翁吗?

    “知道知道,本公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了。”

    赵抦心有余悸地赶紧离去,一刻也不想跟李伯言待在一起,看到他,仿佛就看到当年宫闱之中,赵汝愚跟吴太皇太后那盛气凌人的样子,简直就是噩梦……

    李伯言见到赵抦仓皇而逃的样子,心中感慨道,还是搬出些狠人来好啊。虽然这些狠人在朝堂上如今没什么说话的地位,但是在大宋,有些人朝堂上不顶事,他一呼百应的能力大啊,这要是传出什么不好的风闻来,他这个国公日子也不好过。

    李伯言回头,鬼门道边上,看热闹的人头已经是个挤个了,便笑道:“怎么?还要欢送一下许国公不成?”

    秦大钊骇然,惊愕地看着李伯言,道:“东家真是神人啊,当朝国公都被吓跑了。”

    李伯言笑道:“阎王易躲,小鬼难缠。这姜六,指不定还要出什么损招呢。”

    “那该怎么办?”

    “哥几个戏法练得如何了?”

    几个憋了一个月的杂耍艺人眼睛一亮,问道:“东家是准备让我们上台了?”

    “不仅上,还不是上这攒花棚这个台。”

    “那是哪个?”

    李伯言笑道:“象棚。”

    “啊?”

    “哦,忘记给你们说了,今后象棚也叫攒花棚了,也给我买了。”

    “……”

    永州败家子,要想败家,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0105章 首战告捷() 
随着张记酒肆的持续打压,唐记所谓的九折促销再也不顶事了,便将价格调回到了三百文。唐家不打折,那李伯言也不打折了,气死这龟孙子。

    然而十里香不打折,成了滞销品,但是李伯言的红酒依旧受人追捧。果酒的滋味,若不是因为过多的单宁无法除去,本身就比粮食酿造的黄酒、白酒更具滋味,口感、酒香更加诱人,更何况就是为了那只琉璃瓶,放翁、子充公的名人效应,这酒也值得买上那么一买。

    一切的一切,看得唐德轩眼里,是那么的眼冒怒火。

    原本和丰楼还能靠着酒肆维持维持,然而如今,人走茶凉,连酒肆的酒都卖不动了。

    “这个李伯言,如今是真的想折了本钱都想想方设法跟着咱们老家干啊!太无耻了!光这样一个酒瓶,怕是都要五百文了,这是要干嘛?真当我唐家是靠着和丰楼吃饭的吗!太混账了!”

    边上的唐家二爷目光闪烁,缓缓道:“得到的消息,李家从永州运来了三万斤果酒,如今还有两万斤的存活,咱们这个寒冬,怕是要熬不过去了。”

    唐德轩拍栏愠怒道:“连许国公都不敢招惹,这个李伯言背后定是有贵人扶持!看来来者不善,老爷子那里如何说?”

    “我不敢跟爹明说,大致说了下和丰楼的处境,爹的意思,趁着现在还没满盘皆输,尽快盘掉所有的酒楼,收回损失。其实大哥,咱们完全可以跟李家和……”

    “不用说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即便咱们家从其他渠道拿到味精,这个颓势也无法挽回了。其余正店,都挂了李氏特供,如今整个苏州城内的酒楼,都以挂李氏特供为傲,你觉得我们唐记的酒楼,挂这个李氏特供很光荣?”

    唐明德眼神一黯,说道:“那如今大哥你的意思……”

    唐大老爷眼睛一闭,呼吸着从窗子外袭来的寒气,旋即吐出一口白起,叹道:“按照老爷子的意思来吧,趁着老爷子还健在,这事情是他的意思,族内的那些老不死的也不敢有二话,若是爹挺不过这个寒冬,事情落在咱们俩手里,可就难了。我想,爹也是这个意思,壮士扼腕,为时不晚。”

    随着李伯言连续俩月的集中火力打压,在苏州如日中天的唐太岁,终于因为酒楼的惨淡经营,而悄然退出了。

    唐家是悄然退出了,和丰楼要出让的消息不胫而走,然而整个苏州城却炸了!

    “什么?唐茂川准备出让和丰楼?”一群本城的贵人,在太和楼上吃着早食,互相讨论着近日趣谈。

    “不仅如此,下边的十几家脚店,都要出让,看样子,是不准备踏足酒楼行当了。不过也不打紧,他唐家本身就不是靠着酒楼发家致富的,退出了也不会伤筋动骨。”

    “话倒是这么说没错,我还以为以唐家的实力,怎么的也可以撑个两三年的,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就准备放弃了,这李氏牌爷,也是个狠人呐。”

    跟唐家有些熟络的人笑道:“唐家当然撑的起,但是唐老爷子撑不起了。这烂摊子留给子孙后辈,这唐家的那些旁支族老,还不反了天了?干脆点的,就这样了结了呗。”

    众人惊愕,原来苏州唐太岁,人寿也有尽时啊。

    那个时代风起云涌,李勋德、唐茂川、杭御,这些两浙的巨商,如今尚存的,也就唐茂川一人,可想而知,唐太岁死了,也就预示着一个时代的落幕。

    ……

    江南的凛冬腊月,寒风刺到骨子里的冷。

    前几日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冷得李伯言被封印在了床上不敢动弹。今日出了暖阳,才穿着厚厚的皮裘,从屋子里出来。

    他瞅了眼屋外练剑的仇巾眉,真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啊,这丫的,穿这么点衣裳,不怕冻死吗?

    仇巾眉瞥了眼裹成粽子似的李伯言,冷笑道:“瞧瞧你,跟个草包似的。”

    李伯言打着哈欠,回了句,“总比你个母夜叉要好,对了,你还不知道母夜叉吧,康伯的《水浒传》才开了个头,以后你就知道了。”

    一剑递来,只不过带着剑鞘,在李伯言的天灵盖上就是啪的一下,“想来也不是个好词儿!”

    李伯言捂着脑袋,心里暗骂道:个疯婆娘,等着,等老子长大了,一棍子闷翻你!

    今日还有正事,李伯言就暂时放过了仇巾眉,抖着个小碎步,跑到了侧院里,总是住客栈也不是个事儿,何况还有这么多号人,李伯言这个庄子,离城里也不远,倒是极好的根据地。

    唐睿养好了伤,就是脸上那条疤,血痂还没脱落,拿着稿子翻看着,他如今已经中了斗破的毒,李伯言拗不过,只能将前二百章的稿子交给他,让他提前看一波。

    “唐家请我去和丰楼吃顿便饭,你要跟着去吗?”

    唐睿拿着稿子的手一抖,依旧低头看着小说,摇了摇头,默不作声。

    “和丰楼要盘掉了,要不要我盘下来?”说实在的,李伯言还是有些同情唐睿了,这混的,给老爹赶出家门,话说回来,还是跟李伯言有些关系的。

    “不用了。”唐睿低着头,“我又不是唐家的人,他卖不卖酒楼,与我无关。伯言不必费这个心思了。”

    “咱们是胜利者,你怎么跟吃了败仗似的?要我说,今日就去会一会你爹,看看他见到你,会是如何一个姿态。”

    唐睿脸色苍白地看着李伯言,说道:“伯言啊,当初我是因为康达世叔的关系,才拿你当自家兄弟,现在,我只是希望,你拿我当兄弟的时候,不用考虑其他姓唐的人,他们是死是活,跟我无关,好吗?我唐睿,从小就个娘,娘死了,就是孤儿了。”

    李伯言点了点头,道:“明白。等我料理好了这边的事情,咱们就回永州,我爹见信说,上回你去临安了,也没碰上面,这回让你去永州见见。”

    唐睿脸上浮现出一丝释然,笑道:“好。”

0106章 认错赔罪?() 
暖阳当空,李伯言望着两月前还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和丰楼,不由冷笑了一声。这就是害人终害己。

    店内的伙计开了门,里边空无一人,便笑道:“唐老爷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一旁的掌柜呵呵一笑,说道:“李公子太看得起咱们唐家了。苏州城里,唐记的生意遍布,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就触犯王法,不值当,里边请。”

    李伯言跨入到和丰楼,不得不说,这样一座酒楼,别说放在苏州,就是在临安,也排的上号,只可惜,惹了他李伯言,就是再如何辉煌,都要在这凛冬之中凋零。

    上了楼,最大的屏风拉开,唐德轩坐在主位上,李伯言四下一扫,这些唐家的人,倒是来得挺齐,不过各个眼神不善的样子,便明白,今日这餐饭,并非是求和。

    “大郎,托你之福,和丰楼过了今日便要关门歇业了,来,这杯酒我敬你。”唐德轩举杯,对着李伯言冷笑道。

    “唐大老爷这话,好像是将今日酿成的祸,都甩到我身上了?”

    一位静静坐在角落边的族里长辈冷笑道:“李家牌爷这话说得让人生笑,若如不是你李伯言处处针对唐记,这和丰楼会落得如此境地?”

    “放汝母之犬屁!”

    “你!”那唐家的族叔脸色大变,指着李伯言喝道,“我唐记今日不计前嫌,请你过来,你倒好,这是来耍威风的?”

    李伯言将酒放在桌上,冷笑道:“当初牢狱之中,我佯求唐茂川,这是一次;之后送礼上门,又是一次。请许国公来讲和,好,讲和就讲和,居然恃强凌弱,一副高高早上的样子,怎么?当我李伯言就这么贱,还要第三次来跟你唐家讨好?做梦!”

    “太嚣张了!”

    “真乃山匪地痞!老天自会收拾你!”

    李伯言扫了一圈,厉喝道:“最后给你们一个机会,跪下磕头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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