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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南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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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病情已经控制,身体也康复了。当回首再拿起《逍遥大明医》之时,发现写下的东西,依旧带着些忧郁,带着些颓废,带着些哀愁。

    这并不是我想传达的。

    如果在闲暇饭后,我想我写的东西,应该是让人为之一笑,抑或是读之舒畅的,所以,大明医就被我给挥刀自宫了。

    从那以后,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再提笔,连我自己都觉得,是时候说再见了。

    直到当我准备将再也不会去触碰的这些心血修改为完本的时候,一些书友的话触动了我。

    “感觉不错的书,怎么就太贱了?”

    “毕竟我们确实没有支付什么费用。但是扪心自问,这样的结局是你写这部书的初衷吗?也不说读者的感受了。这样子虎头蛇尾,你心里好受吗?有什么问题发个单章说明一下。建个群一起讨论。方法总比困难多啊。”

    “唉,一本好书就此太监。期待作者好好酝酿,来日再见!”

    诸如此类的安慰之语,让我觉得,还是不能放弃。

    于是,《乱入南宋》便与大家相见了。

0003章 败家() 
“不瞒大郎,老夫此次领职的正是出知永州,原以为仕途到此无望,大郎真是雪中送炭,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论朝中局势,李伯言可能看得不如范念德清楚,然而湖广的前景,李伯言这个穿越而来之人,那是相当有话语权。两湖两广,取代“苏常熟,天下足”,那是必然的!

    李伯言见到范念德心情大好,便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晦翁可还安好?”李伯言虽然不知道,几十年后,大宋能否抵挡得住那场浩劫,然而对于这位影响后世几百年的朱大神,他还是很在意,如今趁着朱大神被打落神坛,沦为伪学,赶紧将他弄过来才是。

    范念德眼神一黯,起身叹道:“此次党禁,史无前例,晦翁自知难保,落职罢祠,已回徽州隐世了。你问这做甚?”

    李伯言一愣,道:“久仰晦翁大名,既然先生已经落职罢祠,可否请范公去书一封,请之赴永州?”

    不得不说,朱大神是个狠人,大成殿十二贤哲,除了朱大神,其余十一人皆是孔夫子亲传,千载以来,儒士千万,享此荣耀的唯独朱大神一人,这样的狠人,李伯言只能说……禁得太好了!

    只是这次党禁,没能禁住到后世,让这毒瘤遗留了后世。李伯言不知道历史能否改变,但是朱大神的这套帝王养猪的学问,必须打倒!

    范念德看了眼李伯言,心说你小子多大脸呐?还让晦翁千里迢迢过来谒见?真当老李家是土霸王了?他摇头笑道:“大郎若是仰慕晦翁,去趟建阳便是,至于让元晦兄前来永州,舟车劳顿,还是免了。”

    李伯言说道:“去建阳还是免了,等范公安顿下来,差驿卒送封小子的信可好?”

    范念德点了点头,道:“这个倒是可行。”李伯言提起朱熹,范念德又想起故人来,喃喃自语道:“不知道赵相公可还安好。”

    李伯言眉头一皱,问道:“范公说的,可是赵汝愚赵相公?”范念德李伯言之前未曾听闻,但是昭勋阁二十四功臣之末的功臣,李伯言还是有印象的。终宋一朝三百年,能列在昭勋阁的也就二十四个。他赵汝愚便是其一,可见其名望如何。

    “嗯,去岁闻赵相公出知福州,本来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可韩党赶尽杀绝,趁着朝堂上有人替赵相公打抱不平,韩党之人再挑事端,将其贬戍永州,也不知如今到了何处。若是赵相公来永州,那么大郎所说的大计,才有真正的出路。”

    李伯言眉头一皱,说道:“想来已经离得不远了,范公,晚生建议立即派驿卒相迎,掐着日子,应该是到了衡州,不过在下恐赵相公命不久矣。”

    范念德一惊,转头问道:“何出此言?”

    “赵相公高义,此次党禁听闻由赵相公失势而起,观韩相公用意,若赵公不死,党禁未已。吾恐赵相公舍己为人……”

    “别说了!大郎此言在理,若真是如此,怕是正中韩侂胄下怀,更何况出知衡州的,乃是韩党中流钱鍪,老夫即刻差驿卒赶赴衡州,告诉赵相公,永州大有可为!”

    李伯言会心一笑,如今赵汝愚为首的贤臣被排挤,一旦赵汝愚死了,他的宏图大计怕是要落空。

    “那伯言就不打扰范公处理政务了。这田契想来范公不会收,但是这座简舍还请范公务必笑纳。一州之长,若是寓居驿站,丢的不是您的脸,而是丢永州百姓的脸。”

    漂亮话都让李伯言说了,这个时候范念德脸上也倍有面子,来回推辞了几下后,便道:“老朽一间草舍,三尺之榻足矣。”

    “范公能够安贫乐道,但家眷呢?驿站出入频繁,多有不便,还是收下吧。”

    要说在大宋为官的士大夫,已经是薪水够高了,然而奇葩的是,大宋的官员大抵租房住,就连范仲淹在做京官之前,也是租房住,如今范念德刚刚贬谪永州,因为是朱大神姻弟的这层关系,还被扣了三年俸禄,明显就是朝中权臣要羞辱他,这宅子送的,无疑就是雪中送炭不然范念德恐怕就要吃住在驿站了。

    “那……便多谢大郎了,权当租用,等拿了俸禄,再还钱。”

    范念德手下宅子后,越看越觉得李伯言顺眼,便道:“如今党禁牵连,若非如此,老夫倒是想收大郎做门生,以大郎的眼界才识,稍加指点,将来登科及第,也可光耀门楣,报效朝廷。”

    李伯言笑了笑,也就范念德初来乍到,不然要是让永州的百姓听到,一州之长居然说永州败家子能登科及第,搞笑的吧。

    “家父早年也送伯言去岳麓求学,只可惜伯言愚笨,不是读书的料,若是晦翁能指教晚生,倒是极好的,兴许还有一丝希望”说这话的时候,李伯言还是看了眼范念德,心想着非得将朱大神绑来永州不可。

    范念德摇头叹道:“此次党禁,朱门弟子铩羽而归,晦翁怕是心灰意冷,难有起复之日,你若拜入朱门,怕是无缘致仕了。不过晦翁著书立说,这收门生的事情,恐怕心不在焉了,大郎就莫要再提了。”

    李伯言眉头一挑,说道:“既然如此,那晚生告辞了。”朱大神的事情还是急不得。

    “大郎且去,等赵相公到了,对于你的围湖造田之计,再做商讨。”

    李伯言坐上马车,一边打瞌睡的七斤才陡然觉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道:“少爷,聊好了?”

    “嗯。”

    七斤扯过缰绳,打着哈欠道:“咱们回府?”

    李伯言眯缝着眼,道:“去勾银赌坊。”

    “啊?少爷,又去赌钱?”

    李伯言扯了扯嘴角,笑道:“错。”

    七斤长舒一口气,然而转念一想,这去赌坊,不赌钱还能干什么,便问道:“那少爷去做甚?”

    李伯言露齿微笑,“挣钱。丢了的场子,总要找回来!”

    七斤两眼一抹黑,晕,这不还是赌钱……

    ……

    ……

    勾银赌坊历来不缺客流。娱乐匮乏的年代里,这里便成了娱乐的天堂。李家的马车还未停稳,便有眼尖的仆役过来撩帘子。

    “哎哟,李家大郎,好久不来了啊。”赌坊的仆役看见李伯言,就跟看见财主似的,眼睛都笑眯起来了。

    啪!

    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一巴掌打在仆役的后脑上,“李家大郎是你可以叫的?李公子,请。”

    李伯言眼睛一扫,笑道:“郝老三,别来无恙啊?”

    “哈哈,托李公子的福,一切安好。今儿个怎记得过来玩两手?莫不是去岁输了点小钱,被李相公禁足了吧?”

    李伯言微笑道:“这点小钱算事吗?我李家若是这点都输不起,还如何在永州混?”

    一听这话,郝老三心里美得不行,这小败家子又来送钱了。

    赌坊之中的不少赌徒,见到李伯言,都投来戏谑的目光。呵呵,李半州今儿个的棺材板,估计又按不住了……

    “大郎来了啊。今儿个想玩点什么?老叔坐东,输多少算我的。”一位面色和善,说得就像是李伯言亲叔叔似的男子,快步走来,在李伯言肩上拍了拍,“一月不见,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去岁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已经被老叔打断腿敢回乡下去了。”

    李伯言心中暗暗一笑,面善之人,该坑你的时候,坑得越厉害,这个郝大通开门做生意,迎来送往的,表面功夫自然做的到位,便道:“老叔开门做生意,侄儿若是输了钱让你掏腰包,那还有什么玩劲儿?”

    “哈哈,在理在理。大郎想玩什么,随便挑,老叔给你腾位子!”

    李伯言看向郝大通,面色不变地道:“今儿个,侄儿想要跟老叔玩两手,可好?”

    郝大通一听,玩味地看了一眼,笑道:“哦?倒是有趣。”

    边上的郝老三抖了个激灵,凑过来说道:“小相公,大哥许久不上桌了,要不让洒家陪你玩两手?”

    “老三,边儿去。大郎既然要跟我玩两手,做叔叔的,哪有不奉陪的道理?来啊,给大郎送三千贯赌筹来,今儿输了算我的!”

    边上好些个赌徒都暗暗偷笑,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通爷,又给人挖大坑了。

    李伯言将计就计,笑道:“怎能让老叔破费。”

    他从手中抖出那张原本送与范念德的田契,“二十亩薄田,在这儿了。”

    边上的七斤顿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忙扯了扯李伯言的袖子,小声道:“少爷,老爷若是知道了,又得……”

    郝大通朝边上的人使了使眼色,立马又人过来,将李伯言的小仆拉扯开去,道:“小哥过去,咱俩喝酒。”

    郝大通支开七斤后,便坐在赌桌上,笑道:“咱们永州,有那家的公子有大郎这副魄力!还带着地契来的?得,今儿个老叔若白送你赌筹,怕是要被大郎取笑了。”

    边上的那些看热闹的赌徒,见到李伯言乖乖被宰的样子,纷纷摇头叹气,心说这个败家子,得亏他李康达也是个败家玩意儿,不然还真的被气死啊。

    “这许久不上桌,手都生了,大郎可是得让这老叔点啊。”

    郝大通这话一说,旁边那些老赌徒立马就一阵白眼,关西通爷,哪里是不想赌,而是这些赌徒们在郝大通手底下,就没有不输钱的,最后搞得勾银赌坊凡是郝当家的坐庄,就没一人敢押注的,这郝大通才金盆洗手。也就这李家三世祖傻缺似的敢来叫板,这些人眼里,李伯言手头的那张地契,俨然已经写上了郝大通的名儿。

    李伯言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牌来,放在桌上。

    诸人凑近,才有碎语传来。

    “哟,这是何物?看着做工倒是挺细致的。”

    “看着像是骨牌?不过这估摸着张数也太多了吧?稀罕嘞。”

    郝大通也是眉头一皱,问道:“大郎,此为何物?”

    李伯言笑道:“此物乃是侄儿不久前从番商手中偶得,算是一种赌具,怎样?老叔想不想玩上几手?”

    郝大通倒是没说答应不答应,只是有些玩味地问道:“怎么个玩法?”

    “是啊,李公子,这东西如何玩?”

    李伯言将纸牌一扫,尽数摊开,说道:“其实很简单。这一至十,按上头点数来算。”

    “那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又是何物?”

    李伯言说道:“此三张,乃是藩国赌界三巨头,帝王、皇后以及武士。”

    大小王都被李伯言藏了起来,这扑克牌的基本认识倒是完毕了。

    郝大通双手环抱,有些兴趣地问道:“倒是有些意思,那怎么个玩法?”

    “玩法千变万化,那藩商才教侄儿几种,便离去了。”

    郝大通眉头一松,既然都是新手,那他怕什么?

    见到郝大通脸上的细微变化,李伯言才暗自一笑,总算是上钩了。

0004章 找场子() 
凡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李伯言琢磨勾银赌坊许久了,他之前败家,可以说跟郝大通有一半的关系。也就是他李家家大业大,若是碰上一半的富家公子,早就被坑得哭爹喊娘了。

    李伯言拿起扑克,背面朝上,来回各发三张,道:“老叔,咱们起手皆是每人三张,称之为暗牌。”

    “噫,这个晓得,不给别人看的。”边上有赌徒插嘴道。

    “大郎继续。”

    李伯言又各发一张,这回是明牌。

    “现在老叔跟我手头上,各有三张暗牌,一张明牌了。咱们玩的叫做斗牛。”说着,李伯言就又各发了一张,然后示范性地将自己的三张暗牌摊开,“共五张牌,选三张作为牛牌,也就是点数之和为整十,其余两张便是牛数,称之为比牛。点数末数大者,即为胜方。”

    李伯言意识到,自己讲这么长一串,可能让郝大通听得云山雾罩的,干脆直接做了个释放,“老叔且看,侄儿这三张即为牛牌,此为牛三。老叔手里这牌,五选其三,皆无牛牌,故此局就是侄儿赢了。”

    郝大通赌场纵横,对于点数精通的很,琢磨了片刻,问道:“那这三张巨头牌,又是如何计算?”

    李伯言意识到郝大通问道是J、Q、K,便道:“此三巨头皆以十计数。”

    郝大通大致明白玩法之后,又跟李伯言过了几手,微笑道:“倒是个新鲜玩法。老三,发牌发牌!”

    毕竟是赌场老手了,才一炷香的功夫,边上有些迷糊蛋还没琢磨明白,郝大通已经完全领会了,急着让郝老三发牌。

    郝老三古怪地瞥了眼李伯言,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发牌。

    各发三张暗牌一张明牌之后,李伯言与郝大通便拿起纸牌。

    李伯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老叔牌面大,您先加注。”

    郝大通眯缝着眼,将牌放下,道:“咱第一手不能失了阔绰,一贯钱。”

    周围凑热闹的赌徒们惊叹一声,真是神仙打架嘞,好家伙,一下就是一贯钱。

    李伯言放下牌,道:“老叔这么客气,贤侄若是不跟,岂不是失了威风?”他将一根赌筹丢在桌上。

    郝大通便发第五张牌了。

    “老叔这牌面真是大啊,又是您说话了。”李伯言瞅了眼,郝大通的两张明牌就是J跟K了,牛牌的几率很大,反观自己这里,一张七,一张八,不是很好的牌面,除非底下的暗牌恰好能牛上。

    斗牛最大的乐趣便是,明面上的牌大没什么用,有时候四张牛牌,配上一张A,反倒是成了最小的牛牌。

    郝大通哈哈一笑,道:“再添两贯!”

    李伯言故作小心地瞄了眼底牌,道:“老叔这么果决,看来牌面很大啊,不跟了不跟了。”他将纸牌一甩,“就个牛二,底气都不足,不敢跟老叔叫板了。”

    郝大通收下了之前的那一贯钱,嘴角一笑,将暗牌一摊,道:“真是可惜了,老叔我这个牛一,大郎若是再心狠点,这三贯钱就是你的了。”

    可别觉着三贯钱不痛不痒,对于家大业大的李家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是这里混迹的赌徒,能够几个如此有钱的?三贯钱,差不多就是一千毛爷爷了,就这样一眨眼李伯言就输了一贯钱。

    “哎呀呀,被老叔唬住了。继续继续,下一把,我可要扳回来!”

    郝大通一看李伯言上头的样子,便暗暗一笑,看来今天是有的赚了。赌场老手,不管赌桌上的花样怎么变,凭借自己的经验,即便是不出老千,郝大通也有自信,能够将李伯言这个败家子手中的钱赢个精光。

    之后的几场较量,果不其然,李伯言赢的时候就只能赢个小头,然而等到郝大通赢的时候,往往真的就是大吃一通。斗牛的玩法,就是讲究快速刺激,这恰恰也符合赌徒们的心理。

    “哎呀呀,这才多少工夫,你们看看,李家大郎居然不知不觉输掉一千贯了!太恐怖了!”

    “小点声!关西通爷是白喊的?你们看,李家大郎还毫不察觉呢。”

    一边有个今儿赢了小钱的赌徒,呵呵笑道:“老子要是有李家一半的家业,也这么嚯嚯。”

    李伯言故作上头地样子,怒道:“我就不信今儿个点子这么背了!发牌发牌!”

    他扫了一眼眉飞色舞的郝大通,眼中划过一道戏谑。郝大通在摆局,他又何尝不在算计他。

    郝老三发了牌,郝大通微笑道:“大郎,怎不看牌?”

    “不看不看了,看了都一样,心闹得慌。”

    郝大通放下手中牌,这样啊,那该加注了。

    周围的人纷纷摇头,暗笑李伯言还真是年轻。

    赌坊里的赌徒都是懂规矩的,这会儿若是出言劝阻,别说坏了规矩,就是勾引赌坊都饶不了他们。

    赌徒若是真的赌红眼了,那是谁劝都不好使的。

    “统统都押了!”

    李伯言扫了眼,道:“两千贯,都押了!”

    “我的天!李家大郎疯了吧?这都没看牌,都押上了?要死了要死了!这败家玩意儿!”

    郝大通生怕李伯言反悔似的,立马笑道:“好!大郎有魄力!老叔我再添一倍的筹码!”

    郝大通觉得,是时候大大的坑一笔李伯言了,没想到这个愣头小子自己送到他嘴里来了,就别怪他不客气,连同之前赢的一千贯,整整四千贯,都摊到了牌面上。

    “大郎若是认怂不跟了,也就罢了,今日咱就到此为止,去红袖招,老叔我做东。”

    一边的赌徒们都看不下去了,这郝大通,是坑死人不偿命啊,这李家大郎若是不接,三千贯,就这么没了,连牌都还没开,就这么没了。

    不过郝大通的口气,还在循循善诱着李伯言,想要再骗些钱来花花。

    “跟!谁怂谁孙子!”

    郝大通也不矫情,嘿嘿乐道:“大郎赌桌上可没筹码了。”

    李伯言故作懊恼地一拍大腿,道:“这可咋办?唉,老叔,你等着,我回去取钱!”

    “大郎不必劳烦了。区区两千贯,老叔还会怕你不还吗?”他立马朝郝老三使了个眼色。

    两千赌筹立马送上桌。

    边上看热闹的赌徒闲人们都懵逼了。

    这……这是活生生地豪赌啊!

    就桌上的筹码,都已经到了八千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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