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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采花吾采草-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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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也好。先准备热水让我给宝宝洗个澡先。”
 玄门的首席弟子一个劲儿地央求我去找他师父。也就是玄辰星。因为玄辰星曾当众打过玄琥珀,导致很多玄门弟子都以为只要玄辰星出面,就准能把玄琥珀治得服服贴贴。事实上也差不多,不过得先让玄辰星抓住玄琥珀的说。
  他们为了不让玄琥珀逃掉,便找来个精铁笼子把还晕着的玄琥珀关进去,还专门派两人负责看管。
  我看了看那笼子的构造和那两个道士,对此等囚人之法嗤之以鼻。我抱来已洗得干净,并且吃饱喝足的宝宝,硬要她挤出一小泡尿,围着玄琥珀洒上一圈,再嘱咐粗使弟子寻来些牛,马,驴,猪的干粪,在铁笼的每条栏杆上都擦上几下——这种脏活我当然不会亲自动手,便要那些弟子们代劳了。
  干活的弟子心里不明又十分委屈,便大着胆子问我此为何意。
  我装模作样道:“一物克一物,卤水点豆腐。美人师父法术武功天下无敌,可比神仙。但神仙最忌污物,手指甲盖大那么点屎就能吓晕他,何况这‘发粪涂墙’之巨作。他不醒则罢,醒来动弹多半要碰到童子尿,神力被缚。就算碰不到,也会被这‘黄金’笼再吓得晕过去,足够睡到咱们能接受他醒来的时候了。”
  弟子们恍然大悟,连同其它道士一起向我行礼,口称:“师姐见识非凡,吾等受教。”
  我心中切喜。暗道:与己方便与人方便。我就是想惩罚美人师父糟蹋我家宝宝来着,哪成想真能帮上他们的忙!
  首席弟子款待我好吃好喝,又好话说尽,便催着我去找玄辰星。可在我拿出昆仑镜,临要穿越时,他却又把宝宝扣住,对我虚笑道:“小孩子身弱,不适跋涉颠簸。”
  我想想也是。我穿来穿去N多次,都会被那种奇怪力量弄得头昏脑胀的,何况是被美人师父虐待虚弱的宝宝?于是便同意了。
  虽然心里也隐隐怀疑是他们信不过我,怕我和美人师父一样,落跑再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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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时仍然在机场。迎来送往那么些人,也没谁注意到是否突然消失了一个或者多了一个。
  我开着香焦黄的QQ往回走。路上给费思特打个电话,跟他说:“叫那几个集合,我有事儿找他们。”话筒里声音挺嘈杂的,又有音乐声,又有人的大嗓门讲话声,听不大清楚。
  费思特先叫说话的人安静下来,然后有点不耐烦地跟我道:“那你过来酒吧这边吧,他们都在我这。”
  我问他:“你领着他们干嘛呢?好像怪着急的,该不是看毛片吧?”
  他说:“没呢。那几个可没我这种高雅情操。他们只喜欢亚洲的!”
  我好笑着顺口接道:“我也喜欢亚洲的。可惜一般的亚洲片里,男主角都丑得忒厉害,恶心得让人看不下去。不如你趁此机会说服他们,让他们为造服人类,尤其是我这样的女人,做点贡献怎么样?”
  费思特的声音里也带了笑:“还是你自己说吧。不过千万别试图说服我,从你骗我上床那天起,我就只能造福你一个了。”
  
  把车停在名叫“幸福时光”的酒吧门口。我对微笑着替我开门的帅气保安点了个头便进去了。“幸福时光”这名儿是我取的。本来费思特嫌土,想换个洋的,我就说:“对洋人你玩洋的,对土人你就得玩土的。再说喝酒泡妞不就为了一时幸福吗?这名儿再合适不过。”
  进门是吧台,吧台往里是大厅,大厅中有舞池,舞池的右侧有往地下室的通道。下了通道就可以看见一条的窄窄的走廊,左右两边都是包房。走廊尽头还有个通道,可直接通到一层的外面。不过那里没有开灯。也不常用。居说是预备应付警察扫黄用的。
  我走到门牌号为“001”的房门口,仔细一看,门是虚掩的,便敲也不敲,径直进去。
  嘈杂的声音并未因我的到来而安静下来。只见六个帅哥正都坐在地上,姿势不雅地甩扑克。一边甩嘴里还都吆喝着,有的打着赤搏,有的不但穿戴整齐,身边还堆了几件别人的衣服。
  朱君止最先跟我打招呼。他一手举着扑克牌,一手扯扯自己的上衣,对我矫情道:“娘子瞧这身衣服如何?这样式花色甚对为夫喜好呢。”
  我一看差点没乐屁了。那是件鲜黄|色的连帽小马夹,胸前还有个大大的米琪脑袋。这件款式卡通的衣服虽是成|人版的,但对于朱君止来说,还是小了点。他为求穿得舒服,故意未拉拉链,开着襟,露出精赤的胸膛,和鲜艳的罂栗纹身。
  风契趁此机会无不委屈地扯住我告状道:“那是我的!朱朱哥哥硬说赢了去就是他的,一定要穿在身上!他穿着一点都不合适!夕夕快让他脱下来还我!”看来他是输得最惨的,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亏得有蛇尾遮掩生殖器官。再要输的话就得拔鳞片了。
  朱君止不待我回话,抢着对风契道:“本来就定着这规矩,咱们都是说好了的。你玄哥哥不也霸着我的衣服不还了吗?”说着超不爽地瞥了眼玄辰星。
  只见玄辰星身前堆了一大堆衣服,其中有一件暗红T恤,我认出正是朱君止的。而玄辰星本人着装却很整齐,坐姿也相当优雅规矩。跟一旁的只穿个小裤头,以胳膊肘支地,半趴在软垫上,光着脚丫冲天晃悠,嘴里还叼根烟卷的费思特比起来,简直就是云与泥的强烈对比反差。
  我看见费思持抽烟就火大,都没顾上跟玄辰星说点什么,过去对着费思特的屁股狠踹一脚。“起来!你这什么德性?立刻给我把烟掐了!你自己不要命,别连累别人也跟着尼古丁中毒!”
  费思特被我踹疼了。一咕噜翻起来,夹着烟卷指骂我道:“你发神经啊?男人哪有不抽烟的?”
  我说:“男人就有不抽烟的!”再踹他一脚,趁他嚎痛的当儿迅速抢下烟屁股,狠摁熄在他脸旁的烟灰缸里。“今天是警告,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对着他们喷这玩意儿,就把它塞你内裤里!”
  费思特边揉屁股边嚎道:“萧夕夕你他妈太欺负人了!不就是我不会武功吗?你怎么都不对他们这样?”
  我给他记白眼:“就是欺负你了怎么着?去妇联告我呀!男人遭受婚内暴力他们照样管。”
  费思特郁闷地把脑袋朝软垫上狠狠地砸,嘴里说:“操!”
  我恼他骂我,正想再教训两下,却闻玄辰星在一旁凉凉道:“再闹下去要什么时候了?不玩的话我可要回去歇息了。”
  我朝他看去,只见一张绝美面孔貌似淡然,实则冷颜,莫不是醋喝多了吧?
  暂且放过费思特,我蹲到玄辰星身边,去拨弄他手里握着的扑克牌。他不乐意地往旁边一收,不准我碰。我嘻嘻陪笑着道:“星星真是聪明。初玩这东西就有这么大收获,要带你去拉斯维加斯,还不赚翻了呀?”
  玄辰星没理我。费思特却在一旁停止了砸头,枕在那软垫上哼哼道:“就知你对别人好。”
  我不耐烦地瞅他,“条子来扫黄了,你不上去看看?”
  费思特一惊,猛地抬头,随即想到什么又安下心来,把脑袋重新枕到软垫上。“公安局长迷范小姐迷得魂儿都快没了,你说条子来贩黄还差不多。”
  玄辰星左边是费思特,右边是铭王爷。铭王爷身前未见着战利品,可自己也穿得整齐,没让别人得着便宜。我见玄辰星不理我,就转而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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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铭子也玩这种游戏吗?你可是高档人,接受得了吗?”
  铭王爷温和一笑,“高雅低俗都是游戏。图点乐趣而已。”
  我又指指玄辰星。“你可真会选地方。本来今天天儿是挺热的,可坐在这么个全自动空调旁,就凉快多了。”
  铭王爷笑而不答。玄辰星却火了。将手中扑克牌往地毯上一拍,冷道:“我回去了。”
  我忙拉他,“别介!我就冲着你才过来的,你跑了我怎么办?”
  可能玄辰星本也就是跟我耍性子来着,没想真走。我拉他,他也不挣扎,只是把脸偏过去,给我看后脑勺。
  我说:“你弟弟犯事儿了知道不?已经给人抓了关笼子里,当稀有动物展示啦!”
  玄辰星微侧过半张脸,“我哪个弟弟?”
  我奇道:“你有几个弟弟?我说的那个叫玄琥珀!我叫他美人师父!”
  玄辰星再多侧过半张脸,“怎么可能?谁有本事抓他?你又在胡说八道。”
  我干笑一声,说:“好!好!我就爱胡说八道。美人师父把咱都弄走后,自个儿当了玄门门主,又欺负徒弟,又耍弄信徒的。还稀里糊涂接了英雄贴,还不愿去参加英雄会。玄门弟子不堪压迫群起暴动把他抓了,关在污秽笼子里,说你不到绝对不放人。还扣了我的宝宝当人质——这些都是我在胡说八道。你全当成屁好了。”话一扔下,也不看他什么反应,我跑去月秀跟前。
  月秀输了件外套,就是我买给他的那件暗蓝色长袖衬衫——此刻正摆在朱君止面前。他现在身上只穿着黑色的小背心和仔裤。背心有很好的弹性,绷出他漂亮的身材,还有胸前两颗小小凸起。
  我就伸出根手指,去戳他左胸上的一颗小凸起。
  月秀开始未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还为我在冷落他多天之后的突然亲近,有些紧张和欣喜。待我明确地按上那个小凸起,又戏耍地拨弄了两下之后,才蓦然明白。慌忙躲开,脸色红得像蕃茄一样。
  众人几乎都有了笑意。朱君止是最不客气的,都笑出声来。还出言道:“小秀秀这么怕羞做甚?你全身还不是都让娘子摸遍了?”
  月秀连脖子根儿都红透了,我猜放个鸡蛋在他脸上,差不多都可以煮熟。
  天底下有一种人,生就有一种招人喜欢的魅力。月秀就是。遥想当年我初见他蒙面的样子时,就已抵不住诱惑,不择手段地上了他,更何况现在目睹他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卯足了劲扑上前,成功把月秀压在身下,一只手压住他,不让他挣扎,另只手探入他衣服里面,摸啊摸的。他不敢反抗,又不好意思当众就范,只得半推就着,小小声道:“莫,莫急,此处不便。。。”
  我调戏道:“怎么不便了?都是自己人。咱今天就玩群P了,等会儿我也把他们扒了,谁也甭笑话谁。”
  月秀又急又臊不知如何是好,求救地望向我身后。
  我只觉肩膀被一只凉爪子一拍,回头一看,原来是玄辰星。
  玄辰星咬咬嘴唇,同情地向月秀回去一眼,然后面色尴尬又很无奈地对我道:“刚才算是我在胡说八道了可好?快说说琥儿到底怎么了?他那么大本事,玄门徒弟如何抓得住他?”
  我故意哼他一声,说:“凭什么你叫我说我就说?我就这么没脸啊?”
  玄辰星面色上又添了气恼,看得出来他是不想再理我,可又着实担心玄琥珀,只好嗔道:“那你怎样才肯说?”
  我倒很喜欢看他这副气得脸蛋绯红的样子,于是转转眼珠,指着月秀笑道:“你帮我摁着他,让我把他扒光就成。”
  “你。。。”玄辰星气得无语。
  月秀生怕他爱弟心切,意志不坚定,真会助我为虐,立刻不顾一切地从我身下挣扎开,远远站到门口去。相信我再要抓他,他就要跑路了。
  我见没得玩了,只好拍拍手站起来,对几个男人道:“好啦。不闹了。我看你们都已经玩够了这的稀罕,都无聊到打扑克脱衣服了。那么咱回家吧。”
  我先安排那费思特带几个老公回宾馆收拾东西去,然后简单地跟玄辰星说明了美人师父被捕的事。在说到我如何抓美人师父时,故意轻描淡写一言带过。虽然这哥俩明面儿上不合,但玄辰星对玄琥珀那紧张的态度,任谁都能看出,他们仍然兄弟情深。
  玄辰星见我拿了昆仑镜出来,问我道:“你打算就凭此物送我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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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嗯那。我就是用这个带宝宝回去的。”
  玄辰星正言道:“不可。此物是你滴血结印认主的。于你无血亲之人用不得。”
  我不屑他:“甭泡了。上次美人师父也是用这东西跟我来的。”
  玄辰星更不屑我:“玄琥珀是何等神力?一根稻草在他手里也可成法器,岂是你能比的?”得知美人师父只是被囚,并没有危险后,他又冷颜起来。不但连名带姓地直呼美人师父,更对我的态度也变得凉凉的。
  我噘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要美人师父再施法把你们送过去?”
  玄辰星道:“不错。”
  我说:“那你自己跟他说去。他被我抓了肯定恨我呢。”
  玄辰星解下束发的丝带,递给我道:“你拿此物回去玄门。要玄琥珀作法将我等送回去。与他说,此事便就算了。否则就凭此物,可令玄门上下为难他。”
  我接过那丝带,在心里与美人师父送我的刃雾做了比较。虽一样的银白美丽,却终究是俗物。只是做工较一般东西精细些罢了。看起来更易近人。
  
  回去的时候已是半夜了,玄门的弟子都在休息,美人师父也还在昏睡着。我没惊动任何人,动手折了根树枝,隔着黄金笼子捅醒美人师父,与他道:“美人师父,你把玄辰星他们弄回来好不好?你在这儿混不下去了,玄门的人都恨你恨得想咬你呢。”
  美人师父本来还不太清醒,一听这话立刻吓得瞪起眼睛。连忙道:“千万莫让他们咬我!那些口水脏得很,万万不可沾一点在我身上。。。”话说到这里,他已看到自己身边的童子尿,还有困住他的黄金笼子,惊嚎一声又晕了过去。
  我再捅醒他。说:“美人师父你快作法吧。玄门的人就想玄辰星呢。只要他一回来,我就替你美言,叫他们放了你,再给你做十套八套新衣服。那个费思特和范纯纯就不用了。他们在那边过得挺舒服的。”
  于是,美人师父就很没出息地以最快速度结印作法,把玄辰星他们叫回来了。
  玄辰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肃清玄门。他把美人师父从黄金笼里揪出来臭骂一顿,然后连同美人师父的那套不伦不类的僧人行头,还有喂宝宝吃药的奶瓶;一脚踢回二十一世纪去。至于我应承美人师父的十套八套新衣服,我叫他回去找费思特要。刚好臭美同为这两人的头等爱好,费思特又极懂得浪摆。
  我眼睁睁瞅着美人师父“咻——”地一声消失不见,忽然想起什么,忙提醒玄辰星:“不留着他参加英雄会了吗?他那么厉害,可是给你们长脸的好机会。”
  玄辰星没什么表情地冷道:“留他只能更加祸害。那英雄会也没甚大不了的,我刚继承门主时也曾去过。应付得来。”
  我不信:“是吗?那为什么你的弟子说的那么严重。”
  这时朱君止凑过来,笑得超BT道:“不被人邀比武,就无碍。被人相邀比武,就严重了。玄门主何等身份?就算打不过,只说句‘不与尔等一般见识’便可罢了。”
  我恍然。“哦——!原来小星星的意思是做缩头乌。。。”后面的字未敢脱口。玄辰星脸色已然铁青,一双银眸如剑一般,几乎将我与朱君止一人胸口刺穿一个窟窿!
  “英雄会只是武林中人交换武功,兵器之所。遇到交好者方才比划几招,互试身手。非专门比武之地。”尽量简洁,又能让我明了地解释完。月秀的神色颇有些无奈。
  我正巴不得有人解围,好逃开玄辰星的“眼剑”。闻听月秀说话,立马跳到他身后寻求庇护。并且夸张叫道:“原来就是跳蚤市场啊!名儿取得这么有噱头,闹半天就是个互卖二手货的地儿!”
  朱君止大笑,“哈哈!娘子好巧妙的形容。那些个自负正派的江湖人专爱做这种勾当。小小跳蚤也敢自誉英雄!”
  玄辰星终于放过我,狠狠将一双眼剑同赠与朱君止,直到朱君止也有些站不住了,不自在地后挪两步,向我和月秀靠拢,才道:“英雄会始于前朝,本是皇家、玄、佛界展示上古神兵宝物之所,历界推选一位能者护佑宝器。后来战乱纷起,皇室没落,玄、佛二界又再无人才护佑,宝物落入民间,这才在江湖中也有了英雄会。只是世风日下,民心贪婪,一来二去,宝物所剩无几,这英雄会才落魄至此。”
  “不错。”一直沉默不语的铭王爷突然应声道。对于江湖事他知之不多,很少发言,这会儿开口让人很意外。“我也听说过此事。女娲石便是太祖皇帝开国时,于前朝皇庙里所得。相传那皇庙中还有许多宝物,不过却多被人趁战乱劫失了。”
  呵。说自己就“得”,说别人就“劫”。语言应用得好,还真是门艺术!
  我一边心里偷笑,一边去看风契。心想他那个地|穴里的宝贝可多极了,幸亏都沉了,要是大白天下,还止不定得惹多少事儿呢!
  不料风契也正在看我,他见我瞅他,便指着我头顶,笑道:“夕夕头上的带子也是宝贝。祥瑞紫光晃得我眼花呢。不如我们拿到英雄会上去吧,这样英雄会就不落魄了。”
  我一愣,想到是刃雾,不自觉地伸手去摸。
  却见玄辰星皱眉道:“小风心善,却太玩笑了。此物是我祖上所得,一直传至今日,万不好炫于他人。”顿了片刻,又续道:“今日天色已晚,吾等又多劳累,该事休息了。夕夕先回自个儿房里等我。我与弟子们吩咐一声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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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怎么听着耳熟的说?”
  “娘子平日与我们便是这样吩咐的。”朱君止贼笑道。“玄门主是想你‘侍寝’呢。”声音不大不小,听得玄辰星素白面上泛了粉红,像一朵大桃花。
  
  我的房间就在玄辰星房间的隔壁,属于玄门的天字二号房。别几个老公的房间都离得老远,尤其朱君止,几乎跟我成了对角线,中间还隔着五形八卦阵样的回廊和小院。不过我猜要到了昆仑山上,大概也跟这情形差不多,朱君止准会把玄辰星也安排在眼不见为净的犄角旮旯里。
  房间里很干净,并且有淡淡的熏香味。看得出来日日有人清洁。床上放着一个大书包。那是我带宝宝回来时,扔在这的。
  我坐到床上,打开书包翻找,从里面拽出DV,奶瓶,尿不湿,还有一大包内裤。
  红橙黄绿青蓝紫,摆满整张床,在摇曳的烛火下,耀出漂亮的彩虹。
  门被推开,有人缓步走近,好奇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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