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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采花吾采草-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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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你,你尽管告诉我。我揍扁她!”也不知道月秀是不是故意的,我妈刚一说完,他眼圈就红了。 
    我妈那什么人物?真正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为祖国建设四个现代化无私贡献一生的优秀人材!下乡,下岗,下海,没有一样不经历过的!风风雨雨半世纪,练就一双火眼金睛,一切我所闯下的祸,没有能瞒得过她的! 
    她一见月秀委屈而又不敢言的样子就什么都明白了,几乎立刻拍着桌子吼我道:“萧夕夕你是不是又皮紧了?赶快把皮带找给我,我还能少抽你两下!” 
    靠!才少抽两下!这也太不划算了!把皮带找给她我至少得变斑马的说! 
    思及此,我果断采取逃跑战术。张开翅膀,使轻功从窗口飞出去,直奔费思特的酒吧。 
    费思特的酒吧挺大的。吧台,迪厅,包间一样不缺。里面有近二十个服务生,都是漂亮的小姐帅哥,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他曾经的同事们。他们彼此间有些交情,听说他在这里干酒吧,便都跟着来了。俊男美女几乎把这里扮成又一个“天和”,只不过再没有NO。1,也再没听说一夜掷万金的神话。 
    张小玉和毛阿哥早就等在这里了。他们觉得人太多,都去我家不方便,所以直接来这。媚娘子——范纯纯也在。她很不好意思去我家,就随着张小玉他们一起了。我来的时候正见着他们同桌喝饮料,很愉快地聊着什么,见我来了更是高兴。张小玉邀我坐下,兴奋道:“我正和纯纯商量婚礼上的彩头节目呢,夕你来了正好帮忙参谋下。” 
    张小玉想要个与众不同的婚礼。什么教堂宣誓的她不希罕,她就想看一场脱衣舞秀,最好是费思特亲自领舞的那种。她可怜巴巴地说她只剩下这一个可以放肆的日子了,以后就得做贤惠太太,再没得玩了。要我看在多年死党的情份上,无论如何得答应。她还说,如果我别几位老公也能客串一下就更好了。 
    我瞪了一眼范纯纯,心说她个纯洁少女也好意思听这种话题!她明了我的意思,却假装没看见一样,宁可羞红了脸也要继续参和。 
    我说:“费思特领舞可以,脱衣服不行。那家伙有精神分裂病史,对曾经的行当特在意,要跟他说,他能跟我玩儿命!” 
    张小玉特失望,说:“那你别的老公呢?随便哪个都成!” 
    我说:“这样吧,咱朋友一场驳你面子不大好。叫你的准老公一起,再加咱俩,大家一起玩儿,自娱自乐,来场自助性茭流怎么样?” 
    “那可不行!我家阿毛可是正经人。。。”张小玉说话的尾音换成大喘气,只因我们同时看到范纯纯忙不迭地在点脑袋瓜子。 
    丫两眼儿泛着绿光,嘴角挂抹淫笑,一副女人见了退避三舍,男人见了逃之夭夭的标准色狼样儿!见我和张小玉瞅她才知收敛,不过一双大眼仍是叽里骨碌乱转,不时偷看过走的帅哥服务生。
最后同张小玉商定给她看脱衣舞,不过费思特做幕后策划,不出场。张小玉有些不情愿,却也没办法。她家老公正经不假,可我家老公也不是都不正经啊。唯有个朱君止开放过头了些,但我想他大概也不会愿意在玄辰星面前暴露的。   
  毛阿哥也是真宠着张小玉了,随便我们泡得再不像话,也坚持微笑聆听。只是他的眉毛不时皱起,且有越拧越紧的趋势,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凌厉。   
  之后的几日,我应当初承诺,领着一干帅哥吃喝玩乐,他们对现代的一切都非常好奇,也闹出不少笑话。   
  先是玄辰星上回坐车吐怕了,坚持出门步行,不管路多远也要ON FOOT!可怜我带帅哥们出去玩时,他就只好在家门口的超市里溜达。可他溜达的时间也忒长,那天截止到我们回家,也没有回来。我妈很担心,就叫我去找,我才刚拉开门,就见俩警察领着衣衫不整,脸色不佳的玄辰星堵在门外。人家警察很客气地把玄辰星交给我,然后开了张五十块钱的罚单就走了。我特纳闷地擎着罚单仔细瞅了半天,只见上面写着——聚众闹事,严重干扰交通秩序,罚款伍拾。   
  我问玄辰星怎么个“聚众闹事”?他特别扭地哼道:“我哪里知道?一出门就有许多疯子追着我不放,又要签名又要拍照的,我又不懂得是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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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了然点头说:“哦。那没有星探找你去拍电影?”   
  他摇头,说:“没有。倒有两人硬塞给我很小的纸片,还说要找静处与我单独说道。我不愿,就没理会。”   
  我欣慰道:“很好。幸亏你没理会。不然电视里的偶像天王要没饭碗了。”   
  自此我再不让玄辰星单独出门去。除非民风恢复到像他本来的时代那么淳朴,不会为偶尔的惊艳疯狂。或者他同意在脑袋上罩一麻袋。   
  风契迷上网络游戏。打怪什么的他不爱,就喜欢在上面跟人聊天。有时候正打着怪呢,看到有人聊天,他就专心用“二龙戏珠”去敲键盘凑热闹,任凭自己的角色被怪打死。有次有个叫枫行天下的三十级魔法师看他的角色快被怪杀了,就好心过来帮他。两招解决那怪之后又想带他,就问:“要带吗?”   
  风契说:“要带吗?”   
  枫行天下说:“我问你,要带着练级吗?”   
  风契说:“我问你,要带着练级吗?”   
  枫行天下说:“我在问你呢。要不要?你回答啊。干嘛复制我的话?”   
  风契说:“我在问你呢。要不要?你回答啊。干嘛复制我的话?”   
  枫行天下说:“靠!不回拉倒!我好心才问你的!”   
  风契说:“靠!不回拉倒!我好心才问你的!”   
  最后枫行天下郁闷而去。风契则开心地跟我说:“夕夕,有人跟我聊天了!单独跟我聊的,我用你教的方法,聊的很高兴呢!”   
  我把脑门上的汗珠抹下,在屁股后面使劲甩了又甩,努力用最真挚的声音说:“小风风最厉害了!”拷贝复制也能聊天,他可算史上第一人!不是我故意教错他!实在他连这时代的字都不认得,更别提打字了。   
  跟玄辰星和风契相比,铭王爷的生活简单多了。他只潜心研究如何穿衣戴帽,如何洗脸刷牙,和如何在没有仆从跟随的情况下,自己掏钱买东西。为测试他的研究成果,我特意给了他百元整币,叫他去地摊买些水果。他回来得倒是比玄辰星快多了,只不过两手空空,比做掌权王爷时还轻闲——那时他手里还捏把扇子呢。   
  我以为实验失败,忙安慰他道:“没关系。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   
  他温和地笑着对我说:“此言甚妙却用错时候。你且稍等片刻,东西太多,我与人家说定要晚些送到的。”   
  不一会儿,东西送来了,两个农民工打扮人,一人肩膀上担付挑子。挑子上各挂俩大筐,筐里满满地装着水果。新鲜,个儿大,样多。   
  农民工走后,我指着四个大筐,吃惊道:“你多少钱买的?”   
  他说:“你给我的那些。”   
  我说:“怎么可能?现在物价这么贵,那些只怕连一筐都买不到呢!”   
  他说:“本来我想只买几颗荔枝的,可给了钱后,那些个人又跟我说要我多买些。我问他们:都这价钱吗?他们说是。我便都要了。”   
  “然后呢?”我追问,“他们没叫你加钱?”   
  他说:“有的。不过我跟他们说之前讲好的是那价钱,不可乱改。”   
  “再然后呢?”   
  “他们不想卖了,便赶我走。”   
  “再再然后呢?拜托你可不可以一下子说完?我一次次问很累的!”   
  “有一男子赶我时推了我一下,我便与他说:多少东西的钱我都给得起,不过他推我这一下,却不是钱能还清的。”   
  “然后他就吓得把所有东西装筐送来向你赔罪?”   
  “大概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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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那你得多吓人的一张脸啊?麻烦再做一次给我个瞻仰机会OK?”   
  “。。。你还不知吗?连同皇兄在内,天底下,惟有你不怕我而已。”   
  月秀一直想找机会跟我单独聊聊,我就装傻躲着他。每次我带他们出去玩之前,都会去叫范纯纯:“一起来吧。别成天跟张小玉那色魔一块儿腻着费思特,企图占他便宜!他可没月秀纯良,就算上了床,你也压不住他的。”   
  月秀立刻张嘴想说什么,我却装着没看见,踮脚搭上费思特的肩膀,说:“脸色干嘛那么糗?该不会因为不带你出去玩生气了吧?别怨我,要恨就恨张小玉那厮,是她硬拉着你要你给她筹备婚礼的!”   
  费思特破天荒没回嘴,只用很同情的目光看了眼月秀,然后潇洒走人。   
  范纯纯双颊晕红,却硬作不在意状来瞟我,又瞟瞟月秀。她轻启樱唇缓缓道:“说什么我压不住。其实姐姐是怕我连这个相公也抢了吧?其实姐姐大可安心。妹妹我已想明白了,咱如花似玉的女儿家,凭什么要作贱自己找个二手男人?玉姐姐说有今儿有彩排呢,邀我同去看看。我就不随你们了。”   
  我瞠目结舌,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来表达心中澎湃激|情!   
  这时朱君止坏笑道:“‘二手’这词用的不当。小秀秀可是早休过妻子的,若加上这次,该说‘三手’才对。”   
  话音未落,已有掌风向他袭去。朱君止似早有准备,疾闪身形的同时,不忘回去一脚。一边还夸张叫道:“娘子救命!小秀秀恼羞成怒,要杀为夫灭口呢!”   
  我心说:这我哪救得了?俩高手打架我搁中间夹陷饼,不给夹扁才怪!   
  看得出来月秀这次真的恼火了。从来都是安安静静,不与别人争什么的他,竟然主动出击!他一掌击空被朱君止躲过,立刻又展身形拍出第二掌!恰在此时,朱君止向他回去一脚,肉掌与鞋面相撞发出一声闷响,两人同时被弹了开去!   
  只见一道黑影在半空中疾转,未及眨眼已贴至雪白墙面。一头金发随着气流漂散舞动,刹显无尽光华美丽!未及金丝落下,那黑影蓦地窜动,闪电般冲向窗口,去抓那嬉笑着,以绝对优雅之姿态,撞碎大块玻璃,炫在七彩中,飘落窗口的家伙。   
  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我慌忙也跟着奔去窗口,冲着先后落去地面的两人狂吼:“喂!喂!都看着点!千万别砸着人,也别砸着车!”   
  那两人功力深厚,区区四层楼而已,就算真跌一下也不见得会缺胳膊断腿。可是如果砸坏了别人,就不大好了。砸坏了车子更麻烦,还得买新的赔给人家,我自己才开一辆又破又小的QQ,心里怎能平衡?   
  朱君止的速度明显没有月秀快。他先出窗子,却是和月秀一同落地的。两人脚刚踩稳,便又打起来。   
  那两人打得实在很好看。动作舒展,爆发力强,又飞来飞去的,再加上长相都不错,短短几分钟就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其中男女掺半,喝彩赞叹不绝。   
  我寻思着自家东西让别人白看有些吃亏,便问玄辰星道:“小星星,你说咱找俩铁盆,下去一边敲一边收钱怎么样?”   
  玄辰星未待开口,却闻风契道:“不好。那样月哥哥就不会打了,朱哥哥会趁机取胜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   
  风契道:“月哥哥很怕羞,如果知道你用他赚钱,一定很不好意思。朱哥哥却一定很高兴,会趁月哥哥不想打了时,赢了他的。”   
  我汗。。。   
  这时玄辰星翻着白眼说:“其人之恶,连孩子都知道。不可活。”   
  那天的打架以我带着玄辰星和风契还有铭王爷,敲铁盆赚到五十块钱,又赔给酒店二百五十块钱了结。最后果然不出风契所料,是朱君止赢了。 
  月秀自铁盆一敲响就再没主动进攻过,他一个劲儿地想找地缝之类的地方钻,朱君止就缠着他不放,直把他逼得钻入某个紧闭窗帘的小窗子为止。   
  那窗子是半掩着,留着道缝隙。月秀很容易推开,一猫腰窜进去。可是不到半分钟他又窜出来,比追打朱君止时速度还快!他在前边跑,后脑勺还跟着一打拖鞋。纹胸、塑料盆之类的东西更是不时在身边飞过。同时又有许多女人尖叫狂吼:   
  “偷窥狂——!”   
  “抓色狼啦——!”   
  。。。   
  活该小样儿!看一眼范纯纯就要负责了,这回看一洗澡堂女人,看他怎么办! 
 张小玉的婚礼如期举行了。费思特一点也没让她失望,挑选的尽是高质量的帅哥美女为她做秀。除作秀外,还有六七个扎白领带,裸身穿白色西裤的英俊男子做WAITER。 


  当其中一个舞男晃着屁股,提起张小玉的手放到自己性感的胸肌上时,张小玉激动得快哭出来!她疯狂地把钞票当喜糖洒不算,又拿了一张金卡硬要塞到舞男的丁字裤里!那舞男乐得接受,毛阿哥可不干了。他抢过金卡,以标准的杂技演员投飞镖的姿势,向那围绕在众人中的明亮条形舞台掷去。其眼其身蕴满杀意,金卡脱手更如锋利暗器般划破空气,直袭目标! 
  舞男很绅士地并未急着追金卡,反正这场脱衣舞是一个人接一个人地跳,没人跟他抢。他嫣然一笑,对着张小玉将底裤扯下半边,一个晃身又迅速拉上,道声:“谢了!”这才很漂亮地以一个后空翻翻上舞台,将那金卡夹在二指间,放到唇边亲吻。 
  张小玉妄想扑上,却被毛阿哥熊抱住未能得逞,愿不得偿失声痛哭!一旁许多宾客却也无视般地不理她,无论男女只顾盯着场子里拍桌子叫好,抢着砸钱,伸长了手臂去摸舞男的身体。 
  舞台上热闹,我这里可也不差。一张圆桌围了四个贵妇打扮的女人,不要脸地轮翻跟我拼酒,企图灌死我。而我身后一字排开站着六个帅哥,铁青着脸盯着我们。 
  我一边瞅着台上艳情表演,一边拿起酒杯往嘴里倒,终于在喝到八成醉时把四个女人全部放躺。我放下杯子,摇摇晃晃着站起来,拒绝了所有人扶我的好意,冷笑道:“妈的有钱了不起啊?呃!当初你们要是用情去贴,而不是用钱,费思特能跟我吗?呃!” 
  一转脸,正撞上费思特,我攀上他肩膀,眯缝着眼说:“怎样?呃!我对得起你吧?这,这么多红酒。。。得多少钱?记得叫她们结帐!” 
  费思特哼哼道:“哼,要是讲钱就你最对不起我!先去休息室睡一会儿吧,看你醉那样!” 
  想也没想地,一拳把他揍开去,我说:“去你的!我醉啥样了?我要上房顶看月亮!快给我准备梯子!” 
  “可是夕夕,现在是白天,没有月亮。”风契很好心地提醒道。 
  “呃!没有怎么着?我就是要看,我把太阳当月亮看,有意见啊你?” 
  “夕夕你确是醉了。还是睡一会儿比较好。”玄辰星也道,说着想要搀我。 
  我用力把他甩开,说:“我醉没醉自己知道,不要你管!也不要你扶!你成天冷冷冰冰的,冻死人了!” 
  “夕。。。” 
  “你闭嘴!别以为我作风不正就会允许你也搞三搞四!我就是霸道了!怎么着?就是不准你养小!怎么着?嫌不讲理,不公平啊?行!你看哪个女人讲理你跟谁过去!还装酷。。。你要再管那女人死活,我他妈准废了你!” 
  “。。。你怎么不吱声啊?王爷。坦白说,做我小爷委不委屈你?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委屈。权也没了,手下也叛逃了。。。靠!萧然那畜牲。。。” 
  “娘子不是要看月亮吗?为夫与你同去如何?” 
  “嘿。。。就你最省心。不过你比月秀还花花。他是不得已而为之,你是明知不得为而为之。。。操!谁叫我老公多呢!就这报应了!告诉你!还有你!你!你!你!你!以后偷腥随便,但千万别让我知道!也不许跟人跑了!嗯。就这么定了。我看月亮去。。。” 
  夜风抚过。微凉的。吹起衣袂翩翩,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误以为自己飘在云端,是仙子。 
  我伸展手臂,闭了眼睛,放任自己随着悸动,幻想飞舞,畅游天地。。。 
  “娘子好雅兴。在这种混浊空气里,也可愉乐。” 
  扫兴地睁开眼,寻声看去。只见朱君止懒懒散散地正踱过来。他一头长发高高束起,以褐色发带简单束住,几楼青丝懒散地不合作着逃过束缚垂落额前。他身上套了件暗红色T恤,下身穿条白色长裤,赤脚踩一双很普通的塑料拖鞋。这套装束便宜得很,他自己在地摊选的,倒很会给我省钱。 
  我不大高兴道:“下午敲晕我的帐还没跟你算呢。来找打吗?” 
  他嬉笑着主动拥住我,道:“娘子舍得打吗?” 
  我用力捶他肩膀,“凭什么不舍得?你敲我后脖子时就舍得,我打你就不舍得啊?” 
  他夸张地做出好委屈的表情,叫道:“为夫是为娘子好才出此下策的。那时确没月亮,娘子真跑上房顶,就该失望了。” 
  我说:“说得好听!明明是怕我耍酒疯来着!” 
  他调皮一笑:“娘子也知自己耍酒疯吗?” 
  我说:“哼!” 
  有几分钟彼此都静默着,好像真的看月亮。突然他打横抱起我,在我的惊叫声中席地坐下。将我放在他的大腿上。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为夫给娘子讲笑话听?”他在我耳边呢喃道,口里的气吹在我耳根,痒痒得。 


  我颤栗着缩缩脖子,躲开他的猪嘴,说:“随便。” 
  他又凑近。“今天下午娘子只顾跟人喝酒未曾注意我们,有女客过来,说要买月秀一夜呢。” 
  我又躲开,同时抓了自己的头发用力拉扯。“靠!怎么又是他?给多少价?” 
  他搬了我的肩不让我躲,也不让我再拉头发,张嘴咬在我耳朵上!边咬边小声道:“为夫也想问呢,可月秀小气得紧,把女客瞪走不说,又欲要与我动手。” 
  我力气没他大,左右挣不过他,只好妥协。嘴里气骂道:“丫他奶奶的桃花运怎么这么旺?明明最漂亮的是玄辰星,最会勾搭人的是你。。。对了,你们动手了吗?有没有砸坏什么?打坏什么?上回你把家酒店的玻璃砸了,害我赔了二百五呢!” 
  他更过分地把舌头伸进我耳朵里!直被我一记手肘打在肚子上才知收敛,正经道:“娘子放心。为夫是顾全大局之人,绝不会在那种喜庆场合与他一般见识。” 
  我眯起眼睛看他,“。。。这话如果是形容他,我还比较信。” 
  他夸张地捂住胸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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