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别人采花吾采草-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棱角狰狞,看得人不住的心寒!
  莫名地不敢拾那碎玉,不知为何,我竟隐隐有种难言的心痛!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我惊兔般回身。见是朱君止,心下不由得松了口气。我说:
  “我要去找方顺舟。”
  他愣了下,瞥瞥地上的玉,笑道:“玉都碎了,还去找他做甚?”
  我说:“我必需得去。我答应过他,就算不做他三夫人,也得把玉还他。”
  他沉默片刻,说:“你还想他?”
  我说:“是。我一定得见他。”
  他又笑起来,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边笑边说:“哈哈,真有趣。娘子我真真不明白,我哪一点比不上那姓方的?就算我不好,月秀又差在哪里?呵……没想到我们两人一起还是留不住你。萧夕夕,你到底想要什么?”

()
  听他越说越歪,我心下急起来,忙解释道:“你别乱寻思,我只是去把玉还他!我很迷信的!玉是有灵性的东西,我以为玉断了,玉的主人大概也不大好,我只想去看看他……”
  “不准去!”头一次的,朱君止对我火了。我愣愣看着他发青的脸色,不安地往后挪了挪。可没料这小小的动作竟更惹得他生气!也不知他用了什么身法,我只觉眼前花影一片,下一秒就被他死搂在怀里!
  “听着,萧夕夕。你是我的。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一字一顿地,他宣布了我的所属权,“我宠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包括男人。但你的心只能是我的,除了我之外,你不准再想别人,否则……”他的声音危险起来,“你想谁,我杀谁。”
  心底有什么在变凉,我摇着头,想努力摇去那种感觉,我说:“你不能这样!人都有命在这天地间,你不能妄杀无辜!还有,我是个人,不是物品!不是什么你的我的!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仅仅是你我喜欢!你没有权利左右我的思想!束缚我的感情!”
  他又大笑起来,笑得狂放不羁,末了,他说:“那么试试看,我有没有权利。”
  于是我被禁足了。
  说是禁足,实际上待遇也是好得不是了。朱君止早已当众宣布我是他的教主夫人,给了我N多名丫鬟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不过这些丫鬟都是会武功的,武功还刚刚好在我之上,嘴巴也灵巧得很,既能看住我,又能每天陪我说话,不过她们多是说朱大教主如何如何得好,像是劝婚一般,烦都烦死了!
  这其中,我最喜欢一个叫清莲的丫鬟。她长像甜美,声音也柔,三寸金莲又娇又小,走起路来摇曳多姿……靠!用句俗话形容:真他妈女人!
  而这清莲最吸引我的还有项绝技——易容!别看她整日里细声细气,满身的小女儿家情态。可一旦易了容,说爷们儿是爷们儿,说娘们儿是娘们儿!我有次叫她易容成男妲己的人妖样来玩,她听话照作,那娇情学的叫一个地道!要不是早知她是女人,我真能立刻把她扑上床去!
  这一日到了昆仑山脚,大概是到了自己的地盘了,朱君止破天荒来问我要不要到街上逛逛。要是在平常,我想吃根糖葫芦他都不会准我伸手递钱!
  斜他一眼,我在脑子里做着思想斗争。去还是不去?我当然是想去的,可这么容易就答应他未免太没面子了,他那么不讲理得困了我好几个月,我是不是也该让他碰碰钉子?可我真得很想去,来的时候在马车里还看到集市,好热闹的说……(众:你不是发誓不坐马车吗?俺:俺找了,可咋也没见着汽车。众汗~~~)
  似是看出我在想什么,一张大脸凑过来,笑得嗷嗷BT,“这里每月的十五才会有集市,错过了可就得再等一个月,娘子不想去吗?”
  心里什么东西崩溃了,我仿佛听到噼哩啪啦的瓦落声。毅然抬起头,我鼓足勇气,喊出句特豪迈的话:“拿钱!”
  集市上人来人往的相当热闹,要不是朱君止一直紧紧扯着我,还真会被挤散。我就纳闷了,中国人口咋这么多?古也是,今也是!
  有人说逛街是女人的天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一逛街,什么烦心事都散了。我也是女人,自然也不例外。
  眉开眼笑地捧着大堆零食,我边逛边大嚼着,毫不介意周围人奇怪的眼神。本来吗,我又不是这里的女人,干嘛那么矜持?朱君止更不用说,吃得比我还带劲!个死BT!吃完自己的还来抢我的!那么大老爷们了他也真好意思!
  抱着仅剩的两个糯米糕,我泥鳅般得在人群里乱窜,生怕也被他抢去。这时真恨自己不像猴子样长两个囊袋,一古脑儿把吃食都塞口里,看他还抢什么?一不溜神,狠狠撞上什么人!哇呀一声坐在地上,没料对方惨叫得比我还有魄力!
  “求求你,我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边求饶边磕头,那小小的脑袋瓜子咚咚敲在地上,听得人发慎!
  很无辜地眨眨眼睛,我问随后赶来的朱君止:“我怎么他了?”
  朱君止笑着把我自地上拉起,说:“你没怎么他,你做了件好事。”
  我不懂,茫然道:“什么好事?”
  嘈杂的行人被粗鲁得拨开,有人气喘吁吁地追至近前,冲着我与我相撞的人一顿狠揍!“叫你偷东西!叫你偷东西!”
  心下恍然,本不想管这闲事,可一看那孩子被揍得鼻青脸肿,心下又不忍起来,上前一步抓了那人手腕道:“行了,打这么多下也该解气了,拿了你的东西快走吧。”
  那人见有人拦他,刚想瞪眼说什么,可一见是我立马转了神情,悲切样子写了一脸,嘴角抽了半天才哭出一声:“三夫人!”
  朱君止的老窝果然很气派,有修盖的很威严的大堂不说,还有N多漂亮舒适的小厅小院。而此刻我却在座孤避残破的小柴房前抱膝坐着,头深深埋在怀里小声地哭。
  第一千遍看过手里的纸,因为被泪水浸过,所以变得皱皱的了。上面的字迹也已被水沾得模糊,只是其中每字每句都深印入我的脑,再也抹不掉!
  福娃嫁人喜成双。
  成|人美事土爷香。
  鱼水相融濡以沫。
  家妻团聚乐安康。


  呵,乐安康……是你早知会有此一役,才将此信送出?还是你临死也忘不了那一夜激|情,特要福儿送来这信表明心意?你至死也盼我回去,可我却……我却该死得几乎把你忘掉!
  什么东西披在身上,凭触感我知道是衣服。没有抬头,我闷道:“拿走,不要你管。”
  之后再没了声息,可衣服也未拿走,就那么披着的。又哭了好久,我抬头用袖子擦擦眼泪,却迟顿得发现那人并没走,一直坐在我身边!漆黑的衣服遮了他全身,碧绿的眸子半闭着,不知道想些什么。见我发现他,他从怀里掏出样东西递给我,却是那被摔断,又粘在一起的青玉!那日里我跟朱君止吵得天翻地覆,却无论如何也没能把它拾回!
  眼泪又止不住地流出来,我抓了那玉捧在胸口大哭着。这回没有故意的压抑了,在这个男人面前我实在不觉得还需要隐瞒什么!哭着哭我睡着了。朦胧中被抱在个温暖的怀里,被温柔地吻了额顶。方顺舟吗?我喃喃地叫着,想抓什么,却那么无力。
  方家是很富的世家,前朝是作官的,因底子丰厚,今日在朝庭里也有些个亲朋,所以家产越作越大,居说钱多得连当今天子都想拉拢,欲给方老爷个官作。而这样的受宠必然引起了谋些朝臣的嫉妒,于是以户部进士安守亮为首的共三十八人对圣上进言,说方家资产过丰,结党营私,意图谋朝篡位!而当今圣上一时失察,竟听信了这谗言,于半年前将方老爷传至京城入了天牢!可怜方老爷一世清白竟受此不白之冤,他人入牢里又无人给家中通信,失于打典,惨在审讯中死于非命!方老爷一死,方家立刻被抄,而方顺舟一介公子哥,遇上这等事也无甚法子,只宁死不认这欺君犯上之罪。本来审讯方顺舟的刑部侍郎卢逊是方家好友,对方家遭此劫难甚是同情,想私底把这案子压下来,没想上面哪个大人物发话必得严察,又有消息走露方家藏有暗道,更加了通敌买国之罪,这顶重帽一扣,刑部尚书赵与亲自到福州城审讯,一通严刑拷打,竟活活把方顺舟折磨至死!欺君之罪罪当诛九族,诺大个方家老老少少,沾亲带故共八十七口,在一日之间尽被诛绝!
  ……这些都福儿说的。他边说边抱着身旁的男孩痛哭。男孩与方顺舟很像,叫方桐远,今年只有七岁,是方顺舟的长子,也是方家唯一的幸存者。只因方顺舟死前三天,重金买通了狱卒送出那信给福儿,嘱咐他务必将此信带给我,而福儿起身时这孩子正在店中玩耍,死活要跟出来玩玩才侥幸躲过这祸。事发后二人几次想回去探看,却又害怕被辑拿,只得往王法管不到的地方越跑越远。途中听说昆仑山上有座罗刹教,是江湖上顶顶大名的魔教,连官府都不敢管,这才跑到这来,也才遇到了我。
  蹲在那孩子跟前,我摸着他哭花的小脸,泪水再一次忍不住流出来。福儿见状推了推那孩子,哽咽道:“小少爷,快叫娘啊,她是你三娘。”
  我和孩子都哭出声来。我与方顺舟只一夜夫妻,又哪里作得这孩子的三娘?孩子也哭,他叫着要自己的娘亲,他要回家去找爹爹!
  不知什么时候又哭昏过去了,仍模糊地感觉被抱在个温暖的怀里,仍被温柔地吻了额顶。方顺舟,真的是你吗?你为什么不真切地出来?为什么不让我好好看看你?你是不是在恨我?我明明答应了你,却连你最后一面也没去见。明知玉断早有警示,却仍蛮不在乎的不理不问!方顺舟,方顺舟……
  “还没搞定吗,夕?说好今晚要去‘天娱’的。”头发染成栗色的张小玉说。她有双大大的眼睛和稍皮的鼻子,当然,作为俺的死党,她还有颗不逊于俺的色心。
  “惨了惨了。”两手抓着头发用力揉着,几乎要把那些烦恼丝扯下来。之前的八个小时里这两只东西一直抓着鼠标和键盘,现下正好放松一下。“四个模型退了仨,别说去‘天娱’了,今晚恐怕要通宵呢!”
  “怎么会这么惨?你做的东西不是很少被退的吗?”说着,一个玲珑小手抓过俺的鼠标,配合着键盘在显示器上随意点着。“啊……你怎么连这个都做……”后面的话被憋回肚里,两道殷红赫然喷上俺的办公桌,并且可恶地把俺中午开封,到现在还未来得及泡的酸菜泡面也给污染了!那红实在很耀眼,连路过的毛阿哥都很好奇得问:
  “咦?新品的韩式面吗?辣酱好鲜艳……呃,对不起,我眼神不大好,忘了夕你不吃辣的。”
  成功地用拳头逼退毛阿哥的注目礼,俺死盯着张小玉,咬牙道:“客户要真实的,我就做真实的,现在真实到连你都喷鼻血了,老板竟然还要退修,你说,我该不该奸了他儿子?”
  再度有殷红喷出,看着小玉手捂鼻子的狼狈样俺心里别提多痛快!哼,面纸我兜里就有,就不给!买包面容易啊我?三块钱啊!一百个三块钱就够到‘天娱’叫个轻量级帅哥的说!她毁了我百分之一个帅哥,叔(孰)可忍,婶也不可忍!
  小玉也够狠的,见左右找不着面纸,竟一把扯下俺的帅哥海报,几下揉得稀烂,塞进她血淋淋的鼻孔!见俺气得浑身发抖还故意比出中指,哼道:“你丫奶奶的有种就揍我,最好打得我骨断筋折,没法子帮你收拾这烂摊子。”说到最后一句时,中指冲下,指着俺的显示器!
  嘴角立刻上扬成孤度!满肚子火烟消云散,俺死死搂住小玉的杨柳细腰,用连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嗲道:“玉儿玉儿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得!得!”被甩鼻涕样甩在一边,俺没心的玉儿还用一脸厌恶的神情摧残俺幼小纯洁的心,“就这一次!你要再因为这种理由被退修,我就……还帮你改!”……
  嘿嘿……问俺做什么滴?游戏人物建模师啊。问俺为什么被“退修”?因为做得太真实了。问俺小玉为什么喜欢帮俺改?嘿嘿……还是太真实了,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真实得和“天娱”的帅哥一个样!
  俺的口号是:让黑夜与白昼交融在一起,将色进行到底!!!
  ……以上是色娘在现代的生活,填字用的,与正文无关………
  福娃嫁人喜成双。
  成|人美事土爷香。
  鱼水相融濡以沫。
  家妻团聚乐安康。
  睡梦里,这几句词一直在脑中反复着,偶尔半梦半醒间睁开眼,发现手里还紧握着那纸,即使已经褶皱不勘,几被揉烂。
  屋里昏暗着,大概是傍晚或者黎明吧?不自觉再将纸展开,凑到眼前细细地看,仿佛这纸就是方顺舟,那俊秀的字就是他的情……家——鱼——成——福?
  脑中一片茫然,纸没拿倒啊,读起来怎会这么奇怪?哦!古人的诗多是竖着写的,从右至左,而我从小受的教育是横着写字,从左至右,因睡得糊涂了,竟忘了这点,又拿了从前的习惯了。苦笑着,又故意地从左至右念起来:“家鱼成福,妻水人娃……嗯?”心下一惊,似觉落了什么,忙又回头,“家鱼成福?福成鱼家?福城鱼家?福州城,捕鱼人家?”
  福州城捕鱼的那么多,他说的是哪一个?还是这根本只是巧合?再挑字眼想找别的巧合,却一无所获。盯着模糊的字迹,我开始谋杀脑细胞!
  听福儿说这信是方顺舟死前三天买通狱卒送出来的,而方家被抄至方顺舟入狱应早在此之前。方家蒙受不白之冤,方老爷死于非命,方顺舟又身陷大牢,搞不好还被用过刑,这种时候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没理由也没心情写这种情诗!就算要写,也该在这些事发生之前。而福儿说这信是方顺舟求人自牢中送出的,那么是入狱时带在身上了?不可能。现代罪犯被刑拘之前还要搜身呢,更何况他在封建制度这么严的这里顶着买国欺君之罪!而且那整方家的人似乎一门心思要至人死地,更不可能让他身上带什么了。这么说,确是他在牢里写的?可他何必这么娇情?还要冒险求人送出来?这信的内容无疑是盼我回去,可他身在牢里,想必已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他还要我回去干嘛?收尸吗?欺君卖国罪诛九族,他想让我回去以他三夫人的身份陪葬?虽与方顺舟相熟不多,但我知道他绝不是这样的人!那是他想疏通消息?他大可以在信里多写几句嘱咐妻儿逃命之类的话,保得子嗣平安不是比跟情人肉麻更实际?或者这信根本就不是他写的?我从未见过方顺舟的字迹,根本无从辩认。可别人写这信又有什么用意?”

()好看的txt电子书
  再也躺不住了,一骨碌爬起来我准备找福儿问个清楚。
  拉开房门行出两步,眼角好似瞟到什么东西,黑乎乎一团吓我一跳!待辩认清楚才发现是月秀。他垂着头屈着一条腿坐在门侧,样子颓废得跟抽了大烟似的。
  这家伙!怎么睡到这里来?过去轻摇他肩膀,我说:“醒醒!你怎么梦游跑这来了?快回自己屋去。”
  他被叫醒了,眼神先是茫然,片刻又变得清亮,对我笑道:“你醒了。”不知为何,他这笑有点松了口气的味道,好像我睡了很久似的。
  揉揉他有些杂乱,却依然很柔软的头发,我说:“我睡饱了当然会醒,反到是你,睡觉也不找个好地方。地上这么凉,也不怕得风湿。快回屋去吧。”
  他没接话,有点吃力地站起来,说:“你要去哪?”
  我晃晃手中的纸,“我去找福儿。有些事要问他。”
  他愣了下,诧异道:“这么晚?他怕已睡了。”
  我说:“睡了也得让他起来!八十七条人命,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可是……”
  “没有可是!方顺舟死得冤枉,这事不查清楚我绝不罢休!”也许是我太激动了,声音喊得过响,也许是月秀还没完全睡醒。反正我亲眼见他苍白着脸在我的喊声中向后退了半步。怪哉!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
  明知道吵人好眠很不厚道,但为了方顺舟我实在顾不得了。感情就是这么奇怪,你或者不认识一个人,或者认识了却明知他不是最优秀理想的,却仍大脑发热得被吸引!模糊记得好像有什么人说过:爱情就是彼此产生的一种磁波,平常感觉不到,可一旦与特定的对方碰上就会发生一种强烈的磁场效应,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了。
  不知作了多少个深呼吸才强压下踹门的冲动,我尽量礼貌地敲门,用中等音量喊道:“福儿开门,我是萧夕夕,有事要问你。”
  这样叫了两声,屋里传出含混不清的呓语声,我又接着敲:“很抱歉现在吵你,但这事很重要,我想问问清楚。请开门。”
  屋内亮起暗暗的灯光,有略微踉跄的脚步声响及门边,片刻门开了。
  没多看福儿的睡眼惺忪,我自走入屋里,把纸往桌上一拍,我直道:“方顺舟托人送信,只这一封吗?可还有别的什么?包括他的口讯。”
  福儿揉着眼睛想了想,道:“没,没有了。来送信的狱卒很凶,就说少爷要把信送给一个叫萧夕夕的女人,就走了。啊,他走的时候还硬拿了店里二十两银子,说是少爷让给的。”
  二十两?我皱眉在脑里算计着。这时代一两银子大概是人民币三百那么多吧,二十两银子就是六千人民币。靠!听桐魁说朱君止给他一个月的饷钱也不过六两银子!而他在入罗刹教之前,终其一年种地劳作,就算收成好时,也不过才赚得十四、五两!由此可见这他妈狱卒还真不是普通的贪!
  想了想,我又问:“方顺舟托人送信时,已被抄家了吧,店铺为什么还开着?”
  他说:“因为店铺是方老爷早些年盘给掌柜的。”见我不懂,他又解释道:“方家老店以前一直是方家的祖产,不过早在几年前因我们掌柜的经营的好,就跟方老爷商量着盘下了。只是我们一直很敬重方家,再加上方家老店已打出了名号,所以才没改字号,其实那已不算是方家的产业了。”
  “哦,原是这样。可是方家被抄,方顺舟被捕,其余方家的人又怎么样了呢?”
  “在本地的亲眷都被软禁在方府,非本地的我不知道,大概也被软禁在自己的住处吧。”福儿挠挠头,有些为难道。
  “那方桐远为什么会在你那?”
  “这个……是小少爷自己跑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