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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红楼梦-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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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微笑颔首,转向打得正火热的场中,此时正是一名十四皇子手下的提刀的先锋与七皇子手下的一名拿枪的参将打得不亦乐乎,虽然明知此时只是演武操习,可皇帝大臣们都在上面看着,这两人拳来脚往,竟是分毫都未留情。宝玉对着李逵笑道:

“铁牛,你看最后赢的是谁,是拿刀的赢还是持枪的胜?”

李逵咕嘟咕嘟灌了一口白酒,用力将嘴里那块肥狗肉冲下肚去,眯缝着眼瞧了一瞧,将褂子一敞含混道:

“照我看,拿枪的准能捅翻那贼厮鸟。”

听他出言不逊,前面几排的几名与场中拿刀武将着同一服色的偏将均转过头来狠狠瞪了李逵一眼。偏生后者已带了五分醉意,压根就没留意到此事,还大着舌头对宝玉笑道:

“公子,你别不信,要不咱们来搏上一搏?”

外界对宝玉的评价虽是吃喝嫖赌,无一不精,这说话却是冤枉了他,宝玉于“赌”上倒确是个外行,不禁笑道:

“怎么搏?搏什么?”

提到赌字李逵也来了精神,径直嚷了起来:

“来来来,李爷爷开盘口,拿刀的与拿枪的一赔一,来来来啊,兄弟们买定离手啊!”

此时前后左右都是宝玉所部,人人都与李逵混得烂熟,见宝玉也没什么要制止的意思,不禁一拥而上,争相下注,不多时统计结果一出来,竟是买拿枪胜的占了一半多,这只因为这些人都是经历过真刀真枪的老行伍,深知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的道理。宝玉与赵云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却不约而同的将注下在了拿刀的人身上。

而此时拿枪的已将拿刀的逼得节节后退,他枪头虽已被拆去,上面裹的是一层蘸了石灰的白布,但每一枪,每一刺都是恰到好处,就仿佛一只蜘蛛在从容不迫的编织着一张大网,它的对手或是直撞上网被粘住,或是退无可退遭困死,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陡然红缨闪动,那人跃在空中若如飞龙在天,长枪直刺而出,看上去气势磅礴,灵动非常,就连同为使枪的赵云也脱口赞了一句好字。

宝玉却笑了。

……那是一种胸有成竹的笑意。

用刀的人手忽然一抖,手中练习用的木刀忽然折成三截,分为上中下三路直射空中的对手。眼见得白灰纷扬间,这用刀之人取的角度极刁,使枪的大惊之下,回枪磕飞了上路与下路激射过来的断刃,终究胸腹之间狠狠的挨上了一记,照理说此时胜负已分,只是那拿刀的却还抢上一步,趁他在空中重心不稳,借势一个旋身重重一肘砸在了对手的前臂上。

……连宝玉这里也能听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骨折声。

赵云轻叹了一口气:

“这人的手臂算是废了。”

宝玉却淡淡道:

“此人兵器已损,若不心狠手辣些下此毒手,那么若是持枪的缓过一口气,厚着脸皮再扑上来,又是一场不明不白的大糊涂官司。与其冒这等风险,不如先下手为强免却多少烦恼?”

赵云默然了半晌,沉声道:

“公子说得是,赵云谨记教诲。”

宝玉微笑道:

“这不过是我个人的一些看法,哪里说得上什么教诲,只是子龙你素日里对敌之时有些手软,我其实真正想提醒你的是,你的命并不是你自己的,而属于你的妻子和冤死的老父,只要你时刻能想起这点,那么我便放心了。”

宝玉一面说,一面向着李逵伸过手去。熟练的打了个响指,李逵苦着脸递了一叠银票过来,宝玉哈哈一笑:

“没想到我也有赢钱的时候。”

李逵哭丧着脸,一腔牛气无处发泄,眼见得那运刀的武将洋洋得意的在同僚的簇拥下回归坐位,不禁开声骂道:

“暗箭伤人的贼厮鸟,带契爷爷输钱!”

想李逵的嗓子是何等大声,这一下顿时连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人脸上如何挂得住?顿时怒目看来,李逵乃是何等人物,除了宝玉典韦其余人都不放在眼里的,也挑衅的回望了回去,宝玉见了喝道:

“铁牛,你干什么!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李逵在宝玉面前也不敢放肆,应声垂头低声道:

“那厮好生无礼,直拿一双鸟眼瞅我。”

宝玉皱起眉头道:

“旁人瞅你干什么?你又不是漂亮娘儿们。”

这话一出,旁人都笑。李逵只得闷在一旁不作声,宝玉待他一个人呆了会儿之后,却也行过去温言宽慰,又将他输的钱退了给他,这黑厮本就是直性人,哪里会真生什么气,也就一笑而过。

只是此时却有一个高傲的声音道:

“方才是谁,口出狂言,辱我下属?”

这人说话方式很是奇特,一句话分成三次说,而一次一顿,中间的转折处仿佛是被刀子斩过一般,干净得毫不拖泥带水,他的身后跟着五名武将,方才获胜的人走在最后,而令得宝玉暗自心惊的是,张辽竟然也在五人中仅排到第三。若是他们的坐次是按个人的实力排列,那么这个人手上掌控的实力实在不在自己之下。

第二部 征战边塞 第一百三十章 变数

他也不看那个人的脸。

宝玉的目光盯在这个人的脚上。

盯着他举步的动作。

这个人每一举步,他身旁的人便也随着举步,前行。仿佛他的脚步里自有一种使人不得不跟随的力量,而他每举一步,足下的泥土便随之下陷少许,可见他身上一定配有极沉重的兵器。

——而且应是神兵利器。

这人是谁?十四皇子什么时候,得到了如此强助?

宝玉在心中掠过一个乍惊的念头。他虽不抬头,却已感受到这陌生对手在气势上的步步进逼,紧紧相迫,他清晰的感受得到,自己若是退让一步,他便前行一步,直到自己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他也会一直进迫得彼此必然有一方粉身碎骨为止。

他们两者的关系,就仿佛是光与暗,水与火,是不容妥协或更是不能妥协!

宝玉的视线缓缓上移。

他看到了一条纹着虎形的绸裤,裤色呈黑。

他的心中已有些知觉的明悟。

再往上,便是一把亮金的刀鞘悬挂在腰畔。

宝玉立即在心中证实了自己的推断。

据说以前纳兰在年少轻狂之时,曾经热切的追求过一名女子,这女子当时号称京师第一美人,但最终嫁的却不是纳兰,而是一名功勋之后,名叫多睿。

此人先祖乃是为清朝立国功不可没的多尔衮地嫡系子孙,虽然多尔衮死后遭顺治唾弃,只是他在军中的威望也无人能及,这人本就极有才干,因此凭借其祖先的威望在军中更是呼风唤雨,如鱼得水,只是因为当今皇帝不喜于他,故才一直都被变相的拘禁于盛京。

就在这种仕途不顺的情况下,纳兰竟然还是在情场上没有争过此人,而且败得心服口服。此事尚常为醋意大发的苏小小所提及,因此宝玉知之甚详。

而多睿的妻子的姐姐,便是当今皇上的贵妃,育有一子,排行十四。名为弘栎。

他们口中的多睿地日常打扮,便正是佩一把沉重非凡的金刀,喜着一条虎纹黑缎裤!

宝玉依旧不抬头,淡淡的道:

“皇上虽有严令叫我约束部属。但贾某就算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

多睿冷漠而略带讥诮地目光在宝玉身上停留了一下:

“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团练使?也能惹些什么事出来?”

这句话说得无理至极,四下里都是跟随宝玉北征的旧部。一齐对之怒目而视!多睿浑无所觉:

“怎的,方才有胆子说话。眼下便无胆出来,呆在这里做缩头乌龟?”

李逵何时受过这等肮脏气?怒吼一声便站了起来,大步跨前,醋钵大地拳头携了一股劲风便砸了过去,只见多睿身后排在张辽之后的那名将领嘿然出声,一掌拍出便抵在了李逵地拳头上。两人同时为大力所反震。踉跄后退了数步。

——这还是宝玉第一次见到,李逵除了对上典韦,斗上蛮力与人平分秋色的情形。

多睿冷笑道:

“你的手下就这点本事,也敢口出狂言?”

宝玉缓缓抬头。终于看清了他的相貌,这是一个浓眉秀目的青年,眉骨和鼻骨都特别的高。但是唇薄而红,就像是樱桃。就是他的眼和唇使他的粗豪男子气概柔和了一半。

“你是女人还是男人?”宝玉洒然一笑道。“你这模样不去唱唱花旦,实在有些可惜。”

旁边人立时哄笑起来。宝玉的能耐之一便可以在瞬间能将人招惹得火冒三丈。多睿与他身后随行将领一齐将手握上了刀柄,宝玉地面上嘲笑之意依然,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多睿的肩头。

要知道,人若是要出手伤人,无论他出脚或是出手,他先动的都一定是肩膀。

多睿深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是强自忍了下来——毕竟率先动刀子的罪名谁都得好生掂量掂量——但是他口中词锋却丝毫不肯退让半分:

“我听说金陵的贾二好大的名头,原来也不过只会口中说说而已。”

旁边蓦的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

“贾二是不是只会口中说说,你多爷不会上去伸量伸量?”

原来是无处不在地安明辉适时赶了来,不着痕迹的挑拨了一句。宝玉便在此时冷眼旁观四周情形,见海氏兄弟虽也发觉了这方剑拔弩张的形式,却不赶将过来劝架——照理说在这九王夺嫡的关键时刻,己方的任何实力有所瞬折都有可能影响到将来帝位的得失——海易兄弟的袖手实在有些耐人寻味。

——有人得意,自然便有人失意,这道理从古到今,乃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一眼看出了弘栎集团内部的矛盾,宝玉顿时心平气和,微笑道:

“多将军乃是功臣之后,贾某怎及得上将军的雄才大略,自是甘拜下风。”

众人顿时哗然,连安明辉也遽然动容,这还是宝玉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对人服软。多睿显然也未料到宝玉的态度竟然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也是有急智之人,立即又再咄咄逼人的反问了一次:

“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大好,你再说一遍,说大声些。”

这等于是要宝玉再公开亲口承认一次了。这一次他将话声放得特别响,惹得周围的人都转头过来关注此间。

宝玉如何不知道他的用意,目光一闪,轻描淡写地道:

“我说,多将军乃是功臣之后,贾某怎及得上将军的雄才大略,自是甘拜下风。”

这一次他也说得颇为大声,不过说到“功臣之后”四个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声音,意在讽刺多睿乃是承袭祖上余阴,自己毫无本领,而“甘拜下风”四个字更是说得阴阳怪气,旁人听了就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不想笑的只有多睿与他的部下。

他们接下来会怎样做?

——随着多睿猛然前踏一步,至少有四五十人一齐将手按到了腰畔的兵器上。

然后——

又放了下去。

这只因为一个人站了出来。

一个看起来似乎随时都在微笑,但仔细一看却是不怒自威的白净中年男子。

——大学士明珠。

他站到了宝玉与多睿之间,平平淡淡地道:“你们两人暂且住手,皇上要召见你们,若是要打要杀,等皇上召见完了继续。”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若是那时你们还有心思打打杀杀的话。”

这句本来说来是缓和气氛的话,落在宝玉与多睿耳中却各有滋味。

听得雍正召见,宝玉倒是若无其事,他虽然官职卑微,却依仗了是国戚的身份,整日里面君的机会也不知凡几,在雍正面前也极放得开。但对多睿而言,在记忆中寥寥几次面见雍正后的结局大多都是以不愉快而告终——毕竟其祖多尔衮曾与当时的皇太后孝庄有染,雍正一见到他,难免就得想起前几代人的这起乱伦丑事,便是再如何赏识他心中也先淡了三分。

但此次令人大出意料的是,听两人将纠纷的原委说完以后,雍正对于多睿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两句,言辞间颇为温和。相反的十句说话中有九句都是针对宝玉而言,直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伏在地上不敢作声,最后更似是怒火冲天,索性拂袖而去,也不让宝玉起来,直将他留在了大帐中。

多睿用轻蔑而得意的眼光看了宝玉一眼,掀帘出去了。宝玉看似还被雷霆君威吓得呆了,在多睿出去的时候嘴角却露出一抹轻蔑的微笑。他看了看外面日头还正旺,索性在地毯上先是坐下,舒坦的伸了个懒腰后摇了摇头,按了按柔软的地毯,接着平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竟在此处补起午觉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宝玉朦胧中忽然觉得脚上有些疼痛,勉强睁眼一看,眼前人一张清水芙蓉也似的脸面上满是怒容,不是淑德还是谁,这女子怒道:

“贾宝玉!你简直目无君上!皇上罚你在帐篷中跪着,你你你你你竟然偷懒睡着了!”

宝玉伸了个懒腰,依旧躺在地毯上,不经意地道:

“浮生偷得半日闲,皇上这是体恤我等这几日过于劳累,特地给我这个机会……”

他说到此处顿住,话声也有些不自然起来,淑德忽的生出一种不对劲的感觉,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穿的是裙子,宝玉横躺在地板上,自己的裙底风光岂不是被他一览无遗?顿时又羞又气,死死咬着下唇,一脚便揣了过去。

宝玉哪里会让她揣中,一个翻滚便躲了过去,淑德一方面要捂着裙子小心翼翼的避免走光,一面还要跟上宝玉滚动的身形,哪里踢得中他?

第二部 征战边塞 第一百三十一章 合分

两人这么一打闹,不可否认的是淑德也是少有的美人,宝玉顿时满眼都是诱人的曲线。斯时天气正热,见身前女子轻嗔薄怒,分外动人,宝玉一个按耐不住,伸手出去便在淑德丰满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后者想避哪里避得开去,一时间肌肤直接相触,两人都有些因为触电而失神的感觉。

兰蕊怔怔的立了一会儿,也不抗拒了,任宝玉在自己美丽均称的腿上来回抚摸着,眼中却淌下泪来,宝玉自然也觉得扫兴,于是便自住手,没好气地道:

“你既不愿,我不碰你了便是。”

兰蕊听了这等没情没意的话,本来都是无声饮泣,索性哭出声来:

“你这没良心的!活该被父皇千刀万剐,我听值日的小德子说皇上对你大发雷霆,好心好意的巴巴赶将过来想为你说情,哪里你不但不领情,反而跑来占我便宜!你……你!”

说到后来,已是泣不成声,宝玉听她这么一说,也自觉有些孟浪了,也坐到她身边柔声抚慰道:

“好妹子,这可不能怪我。”

淑德听他这般说来,心下越发恼怒:

“这还不能怪你!难道是我不好?”

宝玉反而郑重其事的大点其头:

“是啊,这只能怪妹子你花容月貌,我定力又差,一个不小心便自把持不住。唉,下次咱们公主要来见我。还是趁早带个面罩是正经事。”

兰蕊本是在哭,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几乎要”破涕为笑的表情。

这种神情极难捕捉,但又极美,少女最美的时候,往往就是这种如白驹过隙,难以捉摸的神情。

兰蕊本在哭,听到了意中人的一句赞美,虽然有些明显的欺哄意味,转成了轻嗔。但又不愿笑出来,只能强自忍住。这从恼怒转成薄怒。再由薄怒变化为轻嗔的少女风情,直把宝玉看得有些呆了。

——但是真呆还是假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至少在兰蕊的眼中,有男子为了自己的容颜发呆——何况这男子还是自己心仪的对象——这便已心满意足。

她也学着宝玉的模样在地毯上就地坐了下来,拿手轻抚着宝玉额前的乌黑柔软的头发,只觉心中说不出地平安喜乐,忽然又念起一事,颇有几分担心地道:

“你方才真的敢睡着,我还很少见阿玛发那么大的脾气。你就真不怕阿玛把你给杀了?居然还睡得打呼噜,你真是厉害你。”

宝玉笑笑,反问了一句:

“是令妃教训你的时候多些,还是庆妃?”

兰蕊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回答道:

“当然是额娘教训我得多些。令妃只是我的姨娘,她责罚我干什么?”

宝玉微笑道:

“那么是令妃爱你多些,还是你额娘?”

兰蕊开始有些明白过来: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阿玛若是心中不在意你,或者无心用了你,责罚你做什么?直接委派你去边疆……”说到这里兰蕊语气一顿脸一红。“不!直接把你拉到宫里来,喀嚓一刀就叫你在我身边当差。”

宝玉笑笑道:

“你这么个小丫头,知道什么叫喀嚓一刀?再说,我要在你身边当差,也不用先切掉啊,现在这样不是很好?”

一面说,他的手已去握住了兰蕊的纤手。兰蕊感觉着他的体温,呼吸着他的气息,任随宝玉的另外一只手攀上了自己的肩头,再缓缓的滑下,随着宝玉魔掌的轻揉细抚,一阵阵难以自制的快意刺激得淑德轻声娇吟,一阵意乱情迷之下,无力的按住了宝玉的手,别过了脸去道:

“是阿玛对我……不,是海哥哥那日里同他弟弟打趣说的,我先前不知道,后来问了他们好久才说了出来。”

宝玉的手的温度顿时冷了下来,他轻轻的松开了淑德的手,眉头一皱,站起来面无表情地道:

“公主殿下若无吩咐,小将便要告退了。”

说完便毫不留恋的松开手大步行了出去。

他这样说变脸就变脸,这可怜的女孩子一时间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怔怔地坐在原地,此间帐篷中片刻之前还春色无边,只是短短数息之间,柔情蜜意就一扫而空。

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犯的错处——无意在宝玉面前提到了另外的男子,而且这男子偏偏还与她关系暧昧——泪水又无声的下滑过脸庞。这一次无声的饮泣,只觉心中压了一块沉实的铅铁,实在比放声大哭还要令她来得伤楚,甚至几乎有点想去死。

……

外间已是日头西斜,太阳光失去了热力似的慵懒的映射在了草原上。一干操演了整日的兵丁匆匆的奔入伙头军的营帐中,忙忙的填充着饥饿的肚皮。宝玉行出营帐,心情很不舒畅的长长呼出一口气,只见长天一线,在极远处染了一层余烬似的晚霞,而暮日正是近黄昏而无限好,似有一股狂热的意味。他精神一振,将这些烦心之事抛到了脑后,也向着下处行去。

因为此次能参与田猎的部队,全是京畿附近的精锐,因此各方面的待遇也都比其余部队高出一截,宝玉第一件事便径直去寻李逵,他知道这黑厮最是长于惹事,这个非常时期,实在不适宜多生事端。

宝玉在拥挤非常的火头军处寻觅了半晌不着,心中正是焦躁,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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