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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
没有尽头了,只有一个迷官,一个会让人耗尽心神的迷官。
而时间,多么宝贵的时间,他却只能陷在原位,痛苦地消磨。
怎么办!他的心止不住地破出一个血口,流出忧心如焚的剧烈叹息……
此时,在实验室最紧张的攻坚阶段,“席览特”的运转却将在半分钟后被迫中断。
“怎么回事!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迪凯亚斯几乎是愤怒地厉声质喝手下。
“目前对象的脑活动已趋向最高度的对抗形。”众工作人员均陷于一片茫然不知所措。
“是吗……那就打开‘席览特’极限帷。”迪凯亚斯极度镇静地继续下命令。
“这样的话她只有一死,怕是不能实现对云士的承诺了。”洁雅说。
“是她把我们逼到这一步。马上启用!”
“是。”
…………
司徒潋文咬着牙关,走得很累,他很想挥动无力的双拳打开一条出路,却是枉然。终于听不到那个声音了,他悚然而惊恐,他不能听不到那个声音。而,四周却一下子静悄悄地,只听得见他自己缺乏生气的脚步。
枚海莉斯……轻盈的一张脸,在伸手不可及的面前,像一朵灿烂却即将熄灭的星光,照着他快要迷失无措的荒野迷地。
一定要站起来,即使早已没有了方向,要朝着那一点最后微弱的光亮,努力打破命运沉重的系数。
击碎它,用不曾用过的胆量去击碎一切的阻隔!
司徒潋文深深地倒吸一口气,靠着身体最后的承受力,使出一记华丽而荡气回肠的“光霁云裂——”!
一条初云升天的大道,转眼间就在前方辟出了一条宽大的路径。
司徒潋文不愿多耽搁一分一秒,他狂飞向前方,如同一道电闪雷鸣,穿云破雾,直达虚幻迷宫的真正制造地。
他狠命用拳头砸破每一扇可见的金属大门,已经不可能再使用任何云士的神技,先前的“云裂技”已耗尽太多体力。但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小阻碍,绝不能在到达目的前就放弃!
“想不到,这小子连迷宫回旋阵都能突破……是该让他镇静下来的时候了。”迪凯亚斯紧盯着面前的监视屏幕,若有所思道。
顷刻间,一道秘密关开启动,无数枪林弹雨便一齐射集向正陷于黑暗里的司徒潋文。
猛然,司徒潋文怒吼一声,拳锋中擦生成几束锐利的光芒,一面扇形的光盾带着他突围到最深的阴暗处。不顾一切,他继续狂奔,心口的伤,再度被撕裂,一路滴淌的汗水沿着臂膀挥尽。体力急剧透支,在不断透支。身体中属于“云”的护力慢慢虚浮、散发、丢失。
“云士!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迪凯亚斯的影像突然映现在前方。
“你们把枚海莉斯怎么了?我不许你们伤害她——!”司徒潋文压住难以控制的自身呼吸,用力大声地斥问对方。
“她情况很好,也很安全,你完全不必操心。”迪凯亚斯板着威严的脸色回答。
“你说谎!”
“你不要弄错了自己在琉契国的身份,我们之间的协议可不允许你这样随意地乱闯禁地!”
“但是你先违约了,你们在暗中搞鬼,在坑害她!”
“你太敏感了,云士。现在马上回到你应该守备的地方去,不要继续在这里愚蠢地胡闹!”迪凯亚斯的眼光射出极度不悦的神色。
“你休想拦住我,除非我亲眼看到枚海莉斯现在的状况!”
“我休想拦住你吗?真是笑话,你要明白你现在能撑到这里可全靠着‘云士’护体的能量,而这种能量,身为琉契王的我是有全部权力收回的,你相信吗?”
司徒潋文不再作答,他要选准位置开始突破。
“笨蛋!”迪凯亚斯蔑视地吐出这两个字。
顿时,无数无尽的火光在小小的空间里一齐爆发,无处躲藏的司徒潋文空手回挡,却发现自己的气力在瞬间消散殆尽,无法再凝聚起一道像样的防御盾牌。重重地倒地,全身的血如击溃的缺口般倾泄流出。
…………
而在一级控制室里的另一场重要战斗也还没有结束,那正是对枚海莉斯进行的大脑抽取程序已进入到最难熬的对峙阶段。霎然,所有电路断线,试验室陷入一片极不寻常的黑暗中。
“不好,‘席览特’停止运行了!”一名人员在紧急汇报。
“立即起动后备电源!”洁雅迅速下令。
“也无法起动!”
“什么?赶快手动检测出故障, 快!”
一群工作人员忙乱着在查找可能出错的端源。
“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迪凯亚斯再度回到了监控区前,盯着屏幕死死地凝视,“果然是这样……这个女孩很不简单嘛!”
“您的意思是她自己切断了主外围电源系统吗?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洁雅一边说一边表示疑惑地瞅向迪凯亚斯。
“我们小看她了,她想越过席览特的压制底线,来个玉石俱焚。可惜太天真了,她这种举动只能是无济于事的挣扎!”说罢,迪凯亚斯抽出身边的佩剑,一轮锋芒毕露的光环划出了一际耀眼的天空弧线。“阿修斯达——可尔莫林鲁特!”
只见此时,整个试验中央区变得通体明亮,覆盖了一切沉暗。
“报告!中心控制屏开始恢复功能,后备电源能够顺畅输送!”底层的工作人员全都满面欣喜,振奋异常。
接着,迪凯亚斯站立于原地,紧握单剑,将剑光的矛头直接指朝枚海莉斯的方向,猛喝:
“撒修拉奇魔介——!”
声光巨裂,整个控制区都在沿着那道奇异的剑气鸣发出数阵璀璨的墙音。最终,剑气停留在身受束缚并沉睡于冰冷实验台上的枚海莉斯身上。濒死的心神终于因为这惊世魔剑的力量得以片刻挽留,形成密集的防护圈。
“想死没那么容易。”迪凯亚斯收起剑,转身坐回到控制座,“马上彻底检查席览特,小心看护好实验目标。三十分钟后进行下一次抽取实验。”
“王!‘席览特’的主导线坏损,已经不能再使用。”洁雅略显无奈地对迪凯亚斯汇报着。
“那个女孩呢?”
“还有生命力。”
“那么这次抽取的结果达到有多少?”
“25%左右。”
“完全破译了吗?”
“基本破译完毕。”
“有没有我们要的机密内容?”
“还没有涉及……”
“什么?可恶!”
“照目前这个情况,她还不能实验,恐怕至少要休息几天。”
“是吗,就像风一吹就会断掉的游丝……”迪凯亚斯自言自语道。“我想,也许可以让她和云士相处一段时间了。根据你以前的侦查,他们早在地球上就结识了,对吗?”
“是的,这会是个不错的突破口。”洁雅点头。
“不管怎样,我们剩下不多的时间。你负责在云士身上安装好‘席览特II吸取坯质体’,会对我们有大用处的。”
“是,我这就去布置。”
“结果一定会如我预料。”迪凯亚斯轻轻抚摸着腰际那把镇敌神剑,脸上浮游出难以揣测的笑容。
第十七章 公主的课
自从两个地球人(方公子和莫珍珍)被俘以及针对枚海莉斯展开的秘密实验后,沁人就再没有机会见过司徒潋文,仿佛这位“云士大人”突然蒸发了,她只好猜测他或许是参加某种军事任务忙昏了头。
“潋文哥在哪里?”沁人实在熬不住内心的焦灼,便自己跑到司徒潋文所属的那个营团里打探情况。
“公主殿下,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啊,可能云士队长还在特别休养吧,他没有回队来。”一个士兵回答。
“没有理由嘛,难道他伤的那么严重吗?”沁人听着倒忧心忡忡起来。
“沁人!你怎么溜到这种地方来了?今天你有历史功课!还不快跟我回去学习!”说话间,安娅迈着高贵的步伐穿过几排士兵来到沁人面前,一把拉住妹妹的手就往回拖。“你真是太不像话了,上一次你是溜到了澹璎国,好几个月都没上礼仪文化课,现在一回来就成天为个云士东奔西走的!这次再不许你无故开溜不上课了!”
“姐姐!我接收能力差嘛,上什么课都是白搭。你放我一码,还是让我要去找潋文哥吧!”沁人愁眉苦脸道。
“你可是公主!不要老是想着找那个地球人!你要注意保持点皇家尊严,知道吗?就算你喜欢一个人,也要掌握分寸和注意身分!现在快跟我去听课,让授课长老等久了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噢!”
“好啦,上就上。”沁人叹着气低垂下脑袋,一副久久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沁人,你别不用心了!否则我一定会告诉父王,让他惩罚你!”
不过安娅的警告收效甚微,沁人走在半路上就开始打迷糊眼,回到授课室里甚至连课本都拿反了,幸好那位长老年势高眼力拙才没发现,不然应该会很痛心。
好容易听完一堂无聊的课,不等授课长老宣布下课,沁人早已迫不及待地冲向门口,不料脚下却被一根强力金线拉回了座位。
“啊呀,又是姐姐搞的鬼,她什么时候给我绑上这玩意儿的呀!真讨厌。”沁人俯身就要去解开那肉眼极难察觉的丝线。
“不许乱动!”安娅的面孔从一块大白板上隐现。
“姐姐你要干什么呀?难道上完了课还不能出去休息一下吗?”沁人不快地撅嘴道。
“你还需要什么休息,更何况你的课并没有上完!因为上次你跟去澹璎国而拉下的那么多课程,现在必须给你加紧补上。你乖乖地坐在位子上,闭目休息几分钟,下一位长老就要进来上课了。”
“什么?不会吧,姐姐,你还真会虐待人哪。”沁人很无奈很勉强地坐在座位上,喃喃自语:“潋文哥,看来我只好晚一点再来找你了……”
下一节课是关于国家政治,沁人当即昏厥过去(当然只是精神上的排斥反应而已)。沁人对不感兴趣的东西,尤其是编成条目例进书本的东西统统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沁人!你不要偷懒啊!不要再睡了!听到吗?不然,不然那个什么云士的家伙可会看不起你哦。”安娅迫不得已再次通过一块白板现出脸形来轻声提醒妹妹。
“什么?会看不起我吗?潋文哥会吗?”沁人闭着眼睛,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会了!因为无知的女孩子谁会喜欢啊!”
“是这样吗?谢谢你,姐姐,告诉了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沁人立即瞪圆眼睛,面对长老言传的每句真言都飞快用笔记下,她什么都想记了,再苦再累也不怕!然后,她就要在不停地后悔痛苦和坚强不屈的意志中间反复平衡,对从不爱学习只喜欢打猎运动的沁人妹妹来说,这实在太超负荷了。
另一边,司徒潋文经历了突围失败后伤病的洗礼,等到接收完特殊治疗后,他就被转送到了一间囚禁室。不过,很快洁雅就亲自现身,并口头交待他一件新任务。
“难道又要开战了?”司徒潋文眼神倦怠地问。
“不,这次只是让你和一个老朋友见见面。”洁雅说。
“是我的朋友?”
“对,就是澹璎帝国的枚海莉斯上尉,你一定认识她,对吧?”
“她不是你们扣押的澹璎重犯吗?”司徒潋文怀疑地望向洁雅,猜不准对方究竟葫芦里要卖什么药,事情绝不会这样简单友好。
“你也知道,她身为战俘,这么多日子以来精神状况一直都不太稳定,出于双方的利益角度,我向王建议了你去看望她一下。这也是你一直很想达到的愿望,不是吗?”
“她在什么地方?”
“HA特护室。这个给你,是许可密令证件,你可以明天探视她。”洁雅说罢从手头的一套密件中抽出一枚卡片递了过来。
司徒潋文默默地接过那张卡边,心里的沉重和轻快竟然在一瞬间溶合,想念和实现也在一瞬间交汇。他不再去怀疑什么,还有什么好怀疑呢,最想见到的人马上就能见到是多么欣喜的事,他有些激动,有些满足。
“还有另外两个地球人,只要你帮助琉契完成必要的任务,赢得该有的胜利,那么你和你的朋友到时就都能平安地回去。”
“还要多久?”
“这要取决很多因素,暂时无可奉告,告辞了。”洁雅快步转身离去。
第十八章 沁人的快乐
当沁人从士兵中探听到最新消息得知司徒潋文已经完全康愈时,她自然是满心欢喜,不过却依然没机会见他一面,这多少冲淡了她仅有的一些学习欲望。她又开始一节课昏睡两次,或是干脆不等长老进门就先摆出昏厥的姿态以示无趣。最后更是再也不出现在课堂上,让几位德高望重的授课长老常常白等半天。
“沁人!你今天怎么又逃课啦?怎么行呢!”安娅义无反顾地充当地教导员的责任,大声规劝着傻气的妹妹。
可是沁人摇晃着脑袋,半天有气无力地躺在一张床上翻白眼。
“你该不会是因为见不到那个俗人就生闷气吧?我劝你还是趁早忘掉这个人!”安娅的话音未落,却见沁人一骨碌地床上跳起,钻到床下摸索一番,拎出一袋未吹开的塑胶汽球。
“你又要吹那些汽球啦?唉!真的是没救!”安娅大叹气,看着重新躺回到床上拼命吹起汽球的妹妹,无可奈何地很。她知道沁人只要很不开心时就会拿这种汽球吹着当出气筒,不用多少时辰,相信整个房间里都会充满五彩缤纷的汽球飞舞。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样吧,沁人,我们马上去找那个俗人!我会以琉契国第一大公主的名义起誓,一定替你报仇!”安娅的这句话刚飘到空气中,就见一只汽球从沁人嘴角边猛地飞爆,惊得两位公主差点逃之夭夭。
“姐姐!不需要用‘报仇’这么严重的词语吧?”
“不要说这么没志气的话!你是堂堂的琉契公主,他一个凡夫俗子凭什么让你这么为他提心吊胆?总之听我的话没错,快跟我来,我能弄清楚他最近都在瞎忙什么。”安娅说罢就拉过沁人的手往外走,再不容许妹妹这样独自吹汽球到天昏地暗。
守门的兵士见公主们以杀鸡赶马的速度跑出来必定有重大事件要处理,不敢当面阻拦,不然下场自知。不过他们还是很好心地扯着喉咙提醒两位:“公主啊,你们可要早点回来啊,再过一会儿,王要来看你们的!————”士兵真是喊得很卖命,只希望公主们真能听进去半句,哪怕只是半句。
虽然每次当安娅和沁人企图闯进什么紧要关卡时,都会有无数不知死活的士兵尽职尽责地劝告:“抱歉,这里不能对公主们开放,请返回吧。”
但,规定永远只是规定,对这两位“伶俐又霸道”的公主来说,强行突破砸毁自家领土上的几道金属门和监视器都不过是小菜一碟!况且她们出手打伤那些不识趣的士兵算不上是犯大罪,自己人嘛。因此,她们搬出曾经多次尝试过的手段,开始“软硬兼施”地喝退那些可怜又忠心的士兵。
“你们到底开不开门啊!”安娅率先凶巴巴地叉腰质问那个站在她面前的兵。
“如果再不开门,我们可就不客气啦。”沁人紧接着声声“威胁”,更具无形的杀伤力。
士兵无奈之下就要按动他们身后的警铃,可惜动作不够迅猛,被安娅一眼识破而在半途拆了个粉碎。
“哈,你还想通知别人出来对付我们吗?真是不像话!沁人!动作快!”安娅一使眼色,沁人立刻将一罐子花粉状的东西泼撒而出。这种花粉其实是琉契国东部地区盛产的一种避暑药花提炼而成,经过安娅大公主的妙手改良,就升级成了致人极速发冷的可怕“冰器”。
“沁人!你一下子撒太多了,呆会儿要不够用的!”安娅慌忙提醒道,因为面前已有一排士兵冷不及地全体受冻而面目青紫。这绝不是普通的降温花粉,而是能迅速涌入肌肤的超致寒武器。安娅暗自估计,这群兵恐怕要冻麻好一段时候才能恢复了,除非么用高倍火炉现时烘烤一下。“好了,现在我们快进去。”
于是,姐妹俩趁势全速前进,尽管她们知道很有可能目前的行动已落入某个中央监视器的屏幕里,但,也无所谓。想想她们是身分啊,谁又能将她们怎样呢?所以,她们可以短暂地尽情地有恃无恐一次。反正她们其中一位迟早要变成琉契帝国的女王,这就是最好的黄金令牌。她们疯狂地如法炮制地连闯数关,直到,直到有一间贴着“HA特护室”警示牌的大门展现在她们眼前。
“姐姐,这里是什么好地方啊,我以前没来过。”沁人张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门口乱瞅。
“应该是重病伤员调养的特别看护间。”安娅打着马虎眼回答,其实凭她的情报网早已知晓里面藏着何许人也,正是关着那个澹璎的女战犯。
这时,自动门忽地打开,竟然是司徒潋文出现在门后。
“呀!潋文哥!是你啊,怎么这么巧!”沁人简直开心地双脚离地,做了兴奋的起跳姿势。
“你们两位请回吧,不要擅闯禁地。”司徒潋文站在原地,像一道屏帷般挡住了她们的视线。
“喂!你懂不懂规矩啊?我妹妹那么热心地想来看你,你少摆这种臭架子!”安娅狠狠地瞥了对方一眼,极其不满地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要以为当个云士就了不起,还不是我父王手下的一个小卒子。”
“姐姐!”沁人急忙推了一把安娅,示意这样的对话尽量停止。然后,她转过脸来看着司徒潋文,说:“潋文哥,的确是我想来看你,所以姐姐才会冒险带我来的。”
“我现在要回去训练,顺路就一起走一程好了。”司徒潋文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我们走吧!”沁人的眼里瞬间迸发出这几天来难得觅见的幸福光亮,哪怕是走一小段路,她也觉得甜蜜万分,是最大的奖赏,真是没有白来这一趟。
“哼,想不到你个俗人还真不简单。把里面那个重病号照顾好了,再来陪我们的沁人啊,还真会打如意算盘。不过,如果你聪明的话,还是选我们的沁人比较好,因为那个女战俘迟早是要被砍头处决的。”安娅悄然游走到司徒潋文身后,用一种轻风般的语速在对方耳边低告道。
“不用你来操心。”司徒潋文皱起了眉,态度坚决地回击。
“哼!”安娅无话可说,只觉得妹妹在这场争夺云士感情的战役中没有任何胜算,可是又不能太挑明,挑明了怕也无济于事。
一路上,沁人都有说不完的话,全都对着司徒潋文一个人说,就像一个失去语言能力的人突然又找到的嘴巴舌头的感觉,她是快乐无比了。接着,她又表现出司徒潋文故乡的种种兴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