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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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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的看着阮依依,他毫不掩饰的欣赏着她,眼神里,全是赤。裸。裸的占有。

她今晚真美,美得这冬暖阁里一半男人都这样色米米的盯着她看。颜卿真得后悔自己将她打扮得这样漂亮,让她成为了宴席上的一道美味,引得别人垂涎三尺,只怕会有后患。

阮依依正坐在齐浓儿身边与她闲聊,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有多少人在看她。因为,齐浓儿的问话和吴洛宸目不转睛的注视,令她很不自在。

“你颈上的,是精灵指戒?”齐浓儿压抑着嗓音里的颤抖,但她的声音里,还是带着明显的嫉妒和恼恨。

阮依依用手捂着那精灵指戒,想起在马车里,项阳的话,忽然觉得,这精灵指戒还真是有点太显眼。至少,齐浓儿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它的,肯定有来历。

“嗯,师傅给我的。”阮依依实话实话,她也想不出其它的措词。这是颜卿给她的定情信物,如若让齐浓儿知道,只怕她要吐血身亡,临死前,也要拉自己做垫背的。

齐浓儿苦笑着,喝完一杯满满的白酒后,火辣辣的直冲脑门。她盯着那精灵指戒别提有多碍眼,但还是忍不住的看,不由自主的感叹道:“这精灵指戒,我师兄看得甚是宝贝。它是佛牙山的精灵送给我师兄的,没想到,竟然给你了。”

阮依依犹豫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安慰对于一个正在吃醋的女人来说不但没有灭火的效果,反而还是火上浇油。但是,如果她默不作声的承认了,只怕齐浓儿会更加生气。

反复思量之后,阮依依找了一个好借口:“我是师傅的徒弟,这东西不是该由师傅传给徒弟的嘛!”

“哼,那你的意思是说,当年我问师兄要这指戒他不给,是因为我是她的师妹而不是他的徒弟?”齐浓儿的声音不大,但冰冷得,象天山寒冰。

阮依依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想:“师傅不给你,你凭什么拿我撒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戴出来。戴出来,又被你揪着说,真烦。”

齐浓儿见她不哼声,抬头看了看她云髻边的两颗露水珍珠,又说:“你头上戴的,是佛牙山的露水珍珠吧。”

“嗯……也是师傅给的。”阮依依真得不想跟她谈这些,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在刺激齐浓儿,令她更加的嫉妒她。

可是,齐浓儿就是穷追不舍的问她,阮依依也没有撒谎的必要,便老老实实的回答。

齐浓儿盯着那露水珍珠瞅了半天,这露水珍珠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只是觉得,今天特别的刺眼,刺得齐浓儿想把那珍珠抢了过来,磨成粉末,就着眼前的酒一口吞了进去。

阮依依身的香气,源源不断的飘向齐浓儿这边。这香气,很陌生,也很特殊。齐浓儿抽动了一下鼻翼,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颜卿为她所制的,才会有这样好闻的香膏。

“阮姑娘今晚很香。”吴洛宸忽然插话进来,他将自己喝剩下的一半酒递到阮依依面前,笑道:“正如这酒香一般,香醇馥郁,别有一番风味。”

阮依依尴尬的只能双手接过那酒杯,却坚持不肯喝。这杯酒,吴洛宸喝了一半,如果她再喝剩下的一半,那不是间接亲吻。或许吴洛宸确实存了这个心眼,阮依依只是装傻笑笑,不接话,酒杯在手里放了一回,便无声的放回到桌上去。

吴洛宸喝了些酒,早有些醉意。他肆无忌惮的盯着阮依依已经通红的粉颈瞅了又瞅,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时,借着酒意又赞了一声“真香,真美。”

这大概是吴洛宸最为失态的一次吧,齐浓儿看着酸水咕噜咕噜的在胃里翻腾,她难受得又喝了几杯酒。烈酒下肚子,那酸水冒得更加厉害,齐浓儿的视线又落到了阮依依的发髻上。

不过是普通的宫髻而已,齐浓儿还是细心的发现颜卿手指间留下的痕迹。只有颜卿才会将一个普普通通的宫髻绾得这样精致,细腻,飘逸中带着丝丝妩媚,看似随意,却独具匠心。

阮依依被齐浓儿盯着看得很不自在,她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脚,晃得铃铛叮叮响。

齐浓儿一皱眉,不满的假装关心:“这唤心铃,你戴得可习惯?”

“习惯……”阮依依暗自叫苦,听齐浓儿这话里的意思,这些东西她可能都问颜卿要过,颜卿没给,结果全都到她身上来了,难怪齐浓儿视她为眼中钉。

阮依依不安的扯着衣角,齐浓儿的目光又被这件云锦月裳吸引住。这衣裳与颜卿的雾绵丝衣很象,但因为颜色不同,齐浓儿拿不准是不是织女精灵所织的。

她正要问,颜卿已经发现这边的谈话不太愉快,正向阮依依招手示意她过去。

阮依依巴不得飞过去,立刻起身匆忙向齐浓儿告辞。

刚站起来,身后的柳翠正端着一碗滚烫的鸡汤过来,直直的撞到了阮依依身上,那油腻滚汤的鸡汤倒了阮依依一身。

“啊!”阮依依尖叫着往后退了一步,柳翠也被吓得将盘子银碗全都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冬暖阁里所有的人都看向这边,柳翠并没有吓得跪下来求饶,反而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看阮依依手忙脚乱的掸衣裳。

说来也奇怪,那些油汤并没有渗进衣服里,反而在面上形成水珠全都自然的滑落到地上。

阮依依并没有被鸡汤烫着,但确实吓得够呛,一边掸衣裳一边冲着颜卿这边无助的喊着:“师傅……师傅……”

颜卿也不理会还在套消息的奕世王子,他快速来到阮依依面前,把她揽在怀里,说:“别怕,云锦月裳会保护你不被烫伤,别害怕。”

阮依依这才稳下心神,紧张的问他:“衣服会脏吗?”

“不会,织女精灵心灵手巧,织的衣服最是紧密。只要你不用剪刀去剪,衣服是不会破的,这点鸡汤也渗不进去,放心吧,不会脏。”

颜卿抚摸着阮依依瘦瘦的背,见她渐渐平静下来,连看都不看齐浓儿一眼,也不管吴洛宸的目光,很自然的将阮依依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齐浓儿莫名其妙的觉得生气,她觉得颜卿当众不给她面子,还在她面前跟阮依依秀恩爱。不就是鸡汤倒在身上了嘛,至于象小孩似的这么委屈,非要把颜卿叫上来才安心?不就是差点被烫了,会弄脏衣服而已,颜卿至于这么紧张,把阮依依搂得这么紧嘛!

这些话,这些动作,如果放在别人身上,可能太假太矫情。可是在颜卿和阮依依身上,竟是这样的自然纯朴,毫不做作,真情流露得也不怕招人记恨!

齐浓儿突然的柳眉倒竖,将柳翠狠狠的训了一顿。那柳翠跪下来请罪后,被齐浓儿找了个理由打发走了。柳翠临走前恋恋不舍的看了看被灌得半梦半醒的项阳,又凶狠的瞟着阮依依,这才离开。

阮依依很无辜的看着项阳,心想:“师叔你真是害死我了,我又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一个女人。”

“阮姑娘,不知是否受伤?”奕世王子忽然很殷勤的要替阮依依看是否受伤,阮依依缩在颜卿怀里,死活不让他碰,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奕世王子也不气恼,他走到吴洛宸和齐浓儿面前,行礼后,朗声说道:“尊敬的皇上、皇后娘娘,在下有一事相求!”

吴洛宸这才把眼神从阮依依身上收了回来,很自然的端起酒杯小抿一口,笑道:“奕世王子客气,不知王子有何事相求。”

奕世王子阴阳怪气的笑了一下,他的眼神有意无意的在阮依依的身上扫了两眼,然后面对吴洛宸和齐浓儿行了个大礼,恭敬的说道:“皇上、皇后娘娘,想必二位应该知道,在下虽有美妾子女,但并未册立太子妃。如今,在下已是而立之年,也该正式成家立业,故,这次亲自前往无忧国进贡,一来是向尊敬的皇上皇后娘娘展现我伽蓝国的忠诚,二来,是求皇上皇后娘娘一门亲事的。”

☆、一百一十七章 没什事!瞎求什么婚!

奕世王子话音刚落,冬暖阁里一片哗然。

齐浓儿要项阳准备宴会时,就曾提醒过项阳,奕世王子有可能想与无忧国联姻。但是吴洛宸没有年龄相当的女儿或者姐妹,旁系皇戚中有几位合适的却早已嫁人。

所以,项阳已经通知了朝廷里各大臣,但凡有待字闺字符合要求的千金小姐都要做好准备,或许需要与伽蓝国联姻,远嫁西北。

如今,奕世王子当众提出,有人兴奋有人害怕,有人兴冲冲的想推荐自家女儿,有人却巴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假装不存在。

只有颜卿和阮依依,对奕世王子当真提亲感到惊讶。按照袁铁轩的说法,奕世王子迟迟不册立太子妃是因为有心上人,而他们也猜测那个心上人正是婧贵妃。如今奕世王子来到无忧国,就在这后宫之内提亲,他的目的,绝不是他嘴里所说的那么简单。

但是,颜卿他们暂时还猜出他葫芦卖得是什么药。阮依依不由的变得紧张,等他的下文。

吴洛宸了然一笑,招招手,李德荣立刻托着一盘子的画卷和名单,送到奕世王子面前:“朕早就猜到奕世王子有此心思,派人将无忧国的美人们都收纳在此,还请奕世王子好好欣赏。”

奕世王子根本不看那些画卷和名单,他低头弯腰,突然又行了个大礼:“回皇上,奕世看中的女孩,不在此画卷中,却正在冬暖阁里?”

奕世王子一说完,冬暖阁里又是一片哗然。有人松了口气,有人却在叹气,阮依依下意识的看向颜卿,小手儿冰凉的窝在他的掌心当中,无声的唇语道:“师傅,冬暖阁只有我一个女孩……”

“别怕,有师傅在。”颜卿搂着她,也无声的用唇语回复她。

阮依依有了颜卿的保证,这才安心,抬头看了看奕世王子,顺手捡起一块牛肉干,准备边吃边等着他出招。

吴洛宸脸色黯然,他好象知道奕世王子所中意的是谁。他没有接话,用筷子夹起一块野猪肉,似笑非笑的看着,阴恻恻的。而齐浓儿秀眉一挑,若有所思的瞅了瞅颜卿怀里的阮依依,幸灾乐祸的笑了一下,很配合的问道:“不知奕世王子看中了谁家女儿?”

奕世王子转身指着阮依依,说道:“奕世对阮姑娘一见钟情,甚是喜欢。奕世愿意以太子妃之位向阮姑娘提亲,还请阮姑娘答应。”

阮依依正在颜卿怀里撒欢,她手里拿着一块牛肉正费劲的啃着,两排整齐洁白的糯米牙,全都露在外面,奋力的跟那劲道的风干牛肉做着斗争。

颜卿疼爱的看着她,见她没力气时,就从她嘴里把那牛肉抢下来,慢慢撕成牛肉丝一条一条的喂。两人正你侬我侬的,压根没在意奕世王子向谁提亲。

阮依依吃得正带劲,突然间发现冬暖阁里安静得不太正常,这才抬头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在看着。

阮依依第一眼看到的是齐浓儿那莫名其妙要看好戏的笑容,她身后的柳翠笑得更加嚣张,眼神一会哀怨的飘向喝得半醉的项阳,一会阴森森的瞅着一嘴牛肉的阮依依。

旁边的吴洛宸的脸却难得的跟他们不一样,好象在笑,又好象在发愁,看上去有点郁闷,但仔细再瞧瞧,又觉得他好象很是不舍,浓浓的嫉妒羡慕之恨溢于言表。当然,在阮依依看来,他们都是在幸灾乐祸的看好戏。

项阳被文武百官灌得醉醺醺的,但人醉心明,对奕世王子的话敏感的象被虫子咬了一口,很痛,但只有自己才知道。

他见颜卿他们没有立刻回应这件事,便颠颠倒倒的举着杯子来到奕世王子面前,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道:“原来……呃……奕世王子这么幽默……呃……我这小师侄女是个害人精,人还没有长大,小小年纪也不适合嫁人……呃……她怎么高攀得上王子做太子妃……呃……奕世王子你不知道,她就是个惹祸精,你娶了她,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项阳的话,半真半假,但又句句有证可查。

冬暖阁里除了伽蓝国使团便是朝廷里的重臣,他们都对阮依依不陌生。项阳说阮依依是害人精惹祸精,这话他们都赞同,所以纷纷点头,有些酒醉的还没有弄清楚情况的大臣,也跟着附和。

阮依依见他们都在打马虎眼,悄悄的靠在颜卿身边,小声说:“如果奕世王子真得跟婧贵妃有一腿,他在冬暖阁里向我提亲,不怕婧贵妃伤心?……难道婧贵妃早就知道他要来这出?嘻嘻,他不怕我真得答应了,到时候婧贵妃的心碎了,我才不替她补心呢。”

颜卿轻轻的拍了阮依依脑袋一下,正要责骂她不知轻重,竟敢有答应提亲的念头时,奕世王子却来到阮依依面前,中气十足的说道:“阮姑娘舍身救人,治疫有功,奕世在伽蓝国也有所耳闻。阮姑娘貌美如仙,气质清雅,如空灵仙子,奕世也甚是仰慕。阮姑娘医术高明,善良大方,端庄中不失可爱,更是世间男子梦寐以求的伴侣。奕世如果有幸能娶到阮姑娘,必定亲手奉上太子妃之位,与阮姑娘相敬如宾,不离不弃,白头偕老。家中美妾,无论大小,均以阮姑娘马首是瞻。”

阮依依不得不承认,奕世王子这番话说得很诚恳。尽管知道他是假心假意,但能把这么大段话背得如此流利,也确实没有少下功夫。

假如她不是阮依依,假如她不知道奕世王子与婧贵妃之间的关系,假如她只是单纯的以为奕世王子只是来提亲的,或许,阮依依会因为这番话而感动的答应下来。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假如。

阮依依很明白,奕世王子并非真心娶她。他耍得是什么招,他们暂时无法知晓。但是,他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没安好心。

如果不是在皇宫里,阮依依肯定会扔一把毒针到奕世王子的脸上去。管你是什么意思,吃把毒针再来商量。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所谓“仰慕”自己的男人下毒针好象有点说不过去。阮依依刚捏了一把藏在衣袖里的毒针,就感觉到颜卿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撒银针。

“咳咳,奕世王子,你肯定喝醉了。”阮依依一时也找不到合理的借口,便顺着项阳的话来说:“依依还小,尚不能成亲。”

“我来之前也曾打听过阮姑娘的近况,阮姑娘怕是应该有十八了吧……”奕世王子说得很笃定。

阮依依第一次下山进宫时,颜卿说她十六。在佛牙山时,精灵为她庆祝的那晚正好是来到无忧国一年整。算起来她只有十七周岁,但无忧国喊虚岁,说她十八也不过分。

但最可气的是,这里的姑娘一到十五及笄就可以嫁人,十八岁都是一两个孩子的妈。

奕世王子说她十八岁时,那语调拖得长长的,怪怪的尾音听着碜人。好象是在说她年纪太大还没嫁人很可耻,他会娶她是她的荣幸。

阮依依皱眉头,她真讨厌这个男人。他什么意思,难道他点名要她来赴宴,就是拿娶太子妃这么大的事来羞辱她?

项阳在旁边看得真切,他见颜卿的手已经握成拳头,而阮依依捏着毒针的手正在试图挣脱颜卿的手掌,赶紧上前,借着酒疯想推开奕世王子。

谁知推了几下都没推动,项阳只好说道:“奕世王子可能不太清楚,我这小师侄女身体比一般女孩家弱,整天泡在药罐子里,出个门就会病几天,若是嫁了夫君,怕是不能尽本分,呵呵。”

项阳说得很含蓄,但谁都听懂了他暗示的意思。阮依依比他们慢了半拍,见他们突然个个都笑得暧昧,这才明白项阳的意思,又羞又恼,半个身体躲在颜卿身后,假装这些人不存在。

“国师这话差矣,难道国师是瞧不起我伽蓝国的国医?或者是瞧不起我伽蓝国的实力,竟然会连一个小女子的身体都养不好?”奕世王子说得傲气,看阮依依时,醉眼中竟迸出两道利光:“就算阮姑娘因为身子弱不能尽本分,本王子美妾成群,这点不需要阮姑娘操劳。”

阮依依气得真想上去咬他一口,这人脑子肯定有病,说得好象她一定要嫁给他似的,就连婚后生活他都安排好了,这到底是什么逻辑,又是什么用意。

颜卿见奕世王子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露骨,他将身后的阮依依搂到胸前,揉着她的头发,淡淡的说道:“我这徒儿虽然玩劣,但却很有主见。婚姻大事,自然由她自己决定。如若她不喜欢,皇帝王爷都入不了她的眼,如若她愿真心托付,渔民樵夫她也不会舍弃。奕世王子一番深情确实感人,只怕是痴情错付,白白浪费了时光。”

阮依依见颜卿护着自己,憋着的那肚子气终于也找到了机会发泄,她上前用手指戳着奕世王子的胸,不悦的说道:“你喝多了要耍酒疯就出去耍,没事,瞎提什么婚!就算是男人都死光了,本姑娘也不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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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章 师傅饿了(求月票,累积小额打赏加更一千),

冬暖阁安静如墓地,没有人敢接话,只有颜卿,笑颜如春风般和煦,搂着阮依依恨不得现在就买根糖葫芦好好的表扬一下她。

奕世王子没想到阮依依这么嚣张,他怔住,张口结舌的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眼看他失了脸面,齐浓儿突然插嘴进来:“阮姑娘,要注意一下形象,这可不是国公府。师兄,你也该好好管教一下她,虽说是徒弟,但该教的规矩还是要教的……奕世王子,让你见笑了。”

奕世王子见齐浓儿替他说话,斯文的笑笑。齐浓儿见颜卿不屑一顾,便又说:“师兄,你的话是有几分道理,只是,奕世王不同其它人,千里迢迢来我无忧国提亲娶妻,其诚意勿庸置疑。如果真得能佳偶天成,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啊。”说完,她还善解人意的看着奕世王子问道:“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奕世王子鼓掌,连声称赞齐浓儿说得对。

项阳的酒意随着奕世王子的称赞立刻醒了大半,他紧张的看着颜卿,见他面无表情,不动声色,但眼眸却渐渐由黑转红,紧抿的双唇越来越薄,几乎绷成一条线。

这个时候,齐浓儿说这话,就是落井下石。

她是有多恨阮依依,恨不得她能远嫁伽蓝国,一辈子不在无忧国出现。她明知道颜卿是不可能答应的,他就是拼尽了生命也不会让阮依依离开她,而齐浓儿还迎难而上,以卵击石,她该是有多么急着要阮依依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项阳看着阮依依,她头戴露水珍珠,身穿云锦月裳,颈间的精灵指戒流光溢彩,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她渐渐烦躁的心情而轻轻响起。

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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