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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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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精着迷的揉搓着阮依依的小手,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道:“难怪刚才你师傅握着你的手就不放,原来摸起来这么舒服……哎哟,王仕青那小子,整天趁你们不注意就偷瞟你,想必应该是也摸过你的手,舍不得放吧……”

花精以为阮依依听完又要气得暴跳如雷,谁知道她不但不生气,反而还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笃定的说:“那是肯定的,你不知道我的手有多软吗?现在摸了,是不是觉得特别舒服?想不想再摸两下?”

这边说着,那边还主动往他眼前伸。

花精一进接受不了阮依依的转变,愣了愣,放开了阮依依手。说来也快,阮依依的指尖不知何时多出两枚闪着黑点的银针,她出手如闪电,快速点了花精的几个大穴位,然后又将银针插进了他的后脑勺。

阮依依本来不想下手这么重,但考虑到刚才花精连重要部分都能挪动的奇特能力,她不得不多点几个穴位。银针也临时改了主意,插在脑后。假如她没有估计错的话,花精的后脑勺应该是花托之处,控制了这里,就不怕他跑。

果然,花精被阮依依定在原地,能说能笑能转眼珠子,就是不能再耍流氓。

花精瞪大眼睛,就差把眼珠子抠出来埋到地里去。他不停的转动着那两颗泛着墨绿色光芒的眼珠,露出一个倾城倾国的笑容,说道:“小依依,你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他这不是疑问句,而是个陈述句,就好象一个大人在哄小孩,要他别调皮的似的,神态之间全是宠溺和信任。

阮依依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战,她跟花精才没有交情可套,听见他这么一问,拎起衣裙坐在他面前,抬头看跟木桩子似的花精,笑道:“我当然不会杀你,我们还有赌约,我杀了你,那不是抹黑了仙医。”

“难道小依依想脱了人家衣裳,非礼人家?”花精脸上露出一个享受的笑意,看得阮依依差点吐了。

“我确实想脱了你的衣服,假如你不换的话,我立刻拿银针把你的衣服全部戳烂!”阮依依轻描淡写的说道:“到时候,站在我面前的就不是人了,应该是……刺猬!”

不等阮依依说完,花精抖了抖身体,这身白袍立刻变成沉稳的玄色素绸衫。

阮依依隐约记得,清风镇的毒花共有五片花瓣,颜色分别是正红色、浅紫色、玄色、白色和柠檬黄色,每一种颜色都极尽可能的鲜艳,引人注目。毒花进化后,雌花为红,雄花为白,仍然是五片花瓣以红白两色为主色调。小兔出现在溪尾村时是红色衣裳,由此可见,花精身上的衣裳颜色就是花朵的颜色,可以任意变幻。

说来也奇怪,花精穿白袍显得轻佻,一换成玄色后,就显得英气许多,刚才那怪里怪气的女人味,也不见了。

平心而论,花精长得很俊俏,特别是他时男时女的神态,显得他更加娇艳不凡,与众不同。假如他不是毒花化身,或许阮依依真得会愿意跟他交朋友,好好的跟他探讨一下时男时女的感受和便利。

可是一想到清风镇三百号人的命都被花精掌握着,而颜卿正苦无对策,阮依依心底刚涌起的对他的好感,立刻消失。

“小依依,你叫我出来,到底想干嘛?”花精又撞到了枪口上。

“呸,不许叫我小依依,谁是你小依依了,叫我小姨!”阮依依翻了个白眼,随口说了这话来赌他的嘴。谁知道那花精脸皮厚得似城墙,脸不红心不跳的,很甜美的冲着阮依依叫了一声:“小依。”

阮依依知道他是在喊自己“小依”,但是花精有意加重了“依”的读音,怎么听都象真得在喊她“小姨”。阮依依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的搓着胳膊,抖了抖身体,抖了一地的疙疙瘩瘩。

花精见阮依依嫌弃他的样子,委屈的瘪了瘪嘴,无辜的瞪着眼珠子,撒娇说道:“人家在跟你卖萌,你竟然不懂我的心!”

阮依依彻底服了他,她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也不拐弯,直接说道:“拿药引子给我!”

花精傲娇的一扭头,好象在说“我卖萌你不理我,我就不给你药引子”似的,得瑟的不理阮依依。

阮依依一时也拿他没办法,花精到底修行了多少年,有多大的本事,她心里没底,一招就制住了花精也是阮依依预料之外的事。他们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花精为了阮依依的血不会伤害她,所以她才敢这样对花精。

一想到花精轻而易举的制造了全国性的瘟疫,阮依依就不寒而栗。

花精傲娇了一会,见阮依依没有出声,扭头看过来,看见她双手托着下巴,怔怔的盯着他看,那神情,好象考古学家从古墓里挖出块骨头,一心一意的想搞清楚这是谁的骨头,忍不住要敲下一块来研究的样子。

“好啦好啦,真是受不了你!”花精被阮依依看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潇洒的一甩头,说:“我不知道什么药引子。”

阮依依玩弄着脚踝上的铃铛,懒洋洋的说:“少跟我装糊涂,你整天在我旁边转悠,巴不得我哪天不小心弄出伤口再滴点血给你喝,你会不知道药引子的事?”

“谁叫你不是处子,如果把处子之血给了我我就直接成妖了,否则我犯得着这么辛苦嘛!”花精不满的小声嘟囔,阮依依没有听清,正想问他,花精岔开话题:“是啊,我知道药引子的事,可是我们之间有赌约,愿赌服输,我自然不会告诉你的!”

阮依依早就猜到花精不会说,她伸了个懒腰,鼓着腮梆子软绵绵的说道:“好啊,你不告诉我药引子是什么,我就不给你血。”

“我们有赌约的!”花精急了,想抓住阮依依用力晃醒她,可是刚一动后脑勺的银针就痛,上面淬的毒液就加速流动。尽管对花精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但还是不舒服的。

阮依依得意的笑了起来,她身体后倾,翘起脚来,在半空中晃着。花精这才注意到,阮依依没有穿鞋,细白光滑的脚丫上还沾着碧绿的草屑,就连黑黑的泥土在她脚上都显得特别好看。与她的小手相比,两只脚丫子更加可爱,细细小小,但脚趾却是圆润的,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引人入胜。

阮依依见花精的眼神跟着她的脚来回转动,不自在的缩了回来,喝道:“看什么看!……喂,跟你说药引子的事呢!那晚,你跟谁订的赌约你不记得了?”

“跟你啊。”

“错,你是跟我师傅订了赌约。从始至终,关于赌约的事,我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与我无关。”阮依依站了起来,衣裙抖落遮住了小脚丫,花精遗憾的将视线从下转移到上面,见阮依依正笑得狡黠,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被她坑了:“既然我没跟你立赌约,我就不用遵守。”

“虽然你没有跟我约定,但你师傅跟我约定了。他答应了我,输了就要认账。”

“对,我师傅会认账,但我不会认账的。花精,你师傅有多宠我你是知道的,你想想看,是你的赌约重要,还是我的眼泪重要?!”

花精又眨了眨眼睛,卖萌的望着阮依依。他完全相信阮依依的话,只要她不肯,颜卿可以背信弃义,可以翻脸不认人。花精在他眼里算个什么东西,怎么可能重要过阮依依。

“不带你这么无赖的……”花精嘟起嘴,红粉粉的,煞是可爱。

阮依依都懒得看他,叉着腰,笑嘻嘻的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没读过书,我教你。”

“你就不怕我强取?”

“你强得过我师傅吗?”阮依依鄙视的上下打量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轻视,说道:“就算比得过我师傅,大不了我自寻死路。反正我死了,还能找个国色天香的男花精陪葬,就象你做不了花妖就要拉着清风镇三百条人命陪葬一样,我不亏!”

花精这下急了,他大叫起来:“你你你,你改姓赖叫赖依依得了,叫什么阮依依啊!”

“你刚才不是叫我小姨叫得很欢嘛,什么时候关心过我姓阮还是姓赖来了?”阮依依的心情立刻愉悦起来,她怜悯的看着被自己定住的花精,好言相劝:“你若是聪明的,就告诉我药引子是什么。我师傅赢了赌约,你救了三百条人命,以后变妖的时候,或许上天会考虑到你这善举,给你少磨练了几百年,让你早点得道。”

“哼,我如果喝你的血,不过十年就能变妖!”

“变妖有什么好?你把我师傅哄高兴了,让他想办法把你变成人。再说,就算喝我的血也要十年,多累啊。”

这花精别的不会,顶嘴却是一流的:“谁愿意变人啊!冷不得饿不得,天灾人祸命又短!没事还爱瞎折腾!做妖多好,想干嘛就干嘛,想卖个萌,也有人捧场!”

“你这个死榆木脑袋,怎么跟你说你都不懂啊!”阮依依真想把他的脑袋敲开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跟他说都说不清楚。阮依依越想越生气,没有控制好音量,大叫起来。

花精也不甘示弱,脖子一挺头一仰,冲口而出:“你这个不守身如玉的姑娘,如果你给我你的处/子之血,我至于这么辛苦嘛!”

阮依依的脸开始抽搐,眼皮子神经质的跳动着,嘴角连抽了两下都没有说出话来。

花精也觉得自己刚才鲁莽了,有哪个女孩愿意听到别人骂自己不桢洁,没有守住身体。而且,他自己这么一叫,便把小兔出现在溪尾村的目的说了出来。

阮依依却不是在纠结这件事,当花精冲着她喊时,她下意识的回想起在情人谷的种种。颜卿的强壮有力,温柔体贴,尽善尽美的第一次,历历在目。

可是等她回想完,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花精面前想起颜卿的种种,顿时有种难以言明的怪异,所以她嘴角抽搐,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平静。

“你……你可以不直接告诉我药引子是什么,给我点提示。如果你肯提示我,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我一定会还的。”阮依依说得很诚恳,同时,她主动取出那两根银针,解了花精的穴,认真的说:“都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无论你是否能成妖,和我,和仙医做个朋友,不是件坏事。”

花精还是坚持:“要我提示可以,我要喝你的血,每半个月一小碗,连喝一年就行。”

“我现在不能立刻答应你,但是只要你帮我,我一定会帮你。假如还是不能谈妥,我就破罐子破摔!你也知道,我是小女人,不是君子,我才不管什么约定什么诚信,惹毛了我,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就象你对付霍钦一样?”花精话音刚落,就看到阮依依的脸变得特别难看。他立刻识趣的改变话题,说道:“其实,我早就告诉了你们,药引子是什么。”

阮依依疑惑的望着他,不相信他的话。

花精却很认真,说道:“当时说的时候,并没有想到那会是药引子。仙医的确是仙医,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制服我的办法。也许是天意,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其实我已经告诉了你们,药引子是什么。”

阮依依见花精说得颠三倒四,但又不象在说假话,便没有再逼问花精了。毕竟,他说了,他已经提示过她。

药引子是药方中最重要的东西,也是根除毒花的利剑。阮依依逼迫花精说出伤害自己的根本所在,确实强人所难。花精能提示到这里,无非也是相信颜卿的为人,以及他对阮依依身上流淌的血的渴望。

阮依依见时候不早,颜卿应该睡醒,向花精道歉后,转身往颜卿那边跑去。

花精如鬼魂似的跟在她身后,阮依依也不避讳他,由着他跟。

眼看颜卿已经醒来,站在树下要找阮依依。花精突然抓住阮依依的手,说道:“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小心心。”阮依依想都不想的就说了出来。

花精满意的笑了起来,说:“其实我有大名,我叫魅然。”

阮依依停下脚步,反复念了几遍后,说:“你的名字很好听,我很喜欢。”

“真的?”

“真的。”

“嗯,那我也跟你说个实话。”魅然说道:“其实我根本不怕你威胁我,我会提示你,是因为你的血里有你的血。你能魔怔你,同时,你也能影响我。我能感觉到你这么做纯粹是为了颜卿……我能做的就这些,好自为知。”

说完,魅然飘然不见。

阮依依在呆在原地,回味着魅然刚才说的话,好象明白又好象不明白,正思忖着,听到颜卿唤她,阮依依便懒得去想,飞扑过去。

“师傅!”阮依依象个小猴子似的,挂在颜卿身上,不肯下来。

颜卿小憩之后,精神大好,见阮依依没来由的兴奋开心,也跟着高兴。低头看她光着两只脚丫子,只当她去旁边的草地上撒欢玩耍,一边替她穿鞋,一边说道:“玩得跟泥猴似的,又不乖了?”

“乖,阮阮可乖了。”阮依依窝在颜卿的怀里,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阮依依突然问他:“师傅,阮阮记得师傅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颜卿一怔,点点头。

“不知道师傅有没有过耳不忘的本领呢?”

“阮阮想问什么?”颜卿轻啄她小嘴一下,笑道:“难道阮阮要考师傅吗?”

阮依依不想让颜卿知道她找魅然的事,想了想,找了个借口:“刚才师傅休息的时候,阮阮想了很久。医书对花精的记载很少,师傅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与其没有头绪的四处找药引,不如仔细回想花精与我们的对话。师傅,百密一疏,那花精吃准了我们赢不了,话里行间一定会有些漏洞。或许,这些漏洞正是我们找到药引的办法呢。”

颜卿卷着阮依依的发梢,仔细考虑着她的意见。

这个方法听上去有点荒诞,但认真想想也有几分道理。特别是目前还没有半点进展的时候,任何一个线索和办法,都有可能改变局面。

颜卿点点头,拉着阮依依往清风镇走去:“为师现在就把我与花精所有的对话都记录下来,阮阮可以慢慢研究,看有没有什么进展。”

颜卿说到做到,半个时辰后,他将自己与魅然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写了下来。阮依依也搜肠刮肚的想了许久,零零散散的拼凑出来,写了满满两大张,然后拿着自己的和颜卿的做着比对。

阮依依将这些对话从头看到尾,来回比对了至少十次,就差看出一朵花来,也没看出哪里有暗示。

天色渐黑,到了就寝时间,阮依依还坐在桌前仔细研究那些对话,颜卿抱她时,她手里还拽着这几张纸,应付的跟颜卿说话,但心思全在上面。

“阮阮,不必太执着。”颜卿劝她,阮依依这才放下来,转身搂着颜卿,轻声问他:“如果阮阮也劝师傅不要太过执着,实在不行就认输,行不行?”

颜卿语塞,如果他愿意认输,就不必这样辛苦。

阮依依又重新捡起这些纸,愁眉苦脸的说道:“魅然跟师傅几乎没有说什么话,跟我说的都是些没油没盐的话……”

“魅然?”颜卿挑眉,问她:“是谁?”

阮依依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索性也不隐瞒,话留半句的说道:“魅然就是花精,师傅白天休息的时候,他跑来看我们的进度,我跟他聊了几句。”

“哦?”很显然,颜卿不完全相信阮依依的话。

“嗯,我和他聊了聊,他得很得瑟,吃定了我们一定会输,所以说话的时候没有注意,说漏了嘴。”阮依依见颜卿面无表情,好象没有起疑,这才壮着胆子小声说道:“他笑话我们,说他早话里话外的提示过我们药引子是什么,只是我们没有注意而已。所以,阮阮要师傅把这些对话都记录下来,想从里面找蛛丝马迹。”

颜卿端来水盆,一边帮阮依依洗脸洗手,一边问她:“那为何白天不直接告诉师傅,还瞒着我?”

“人家知道师傅心高气傲,不屑于魅然的帮忙,怕师傅不肯,这才没有说。”说完,拿脑袋拱着颜卿,笑嘻嘻的说:“现在不是说了嘛。”

颜卿将绢帕扔到水盆里,将阮依依抱起放在腿上,慢慢的解着她的扣子。因为天热,阮依依只着单衣,很快就脱了干净,穿着肚兜俏生生的坐在颜卿怀里。

“要师傅怎么罚你?”颜卿眸色一暗,勾起阮依依的下巴,抬起,轻轻的吻着,问她:“告诉我,想我怎么罚你?”

阮依依微张着嘴,只觉得喉咙干干的,哪里说得出话来,颜卿的唇冰冰凉凉,舔着很舒服。阮依依主动环上他的颈,象小猫似的啃着他的唇,发出呜呜的满意的声音。

颜卿轻笑,这小家伙最禁不起挑/逗,不过一个吻就弄得她主动投怀送抱,小肚兜也被她自己蹭得松了系带,歪歪的挂在胳膊上,惷光大泄,颜卿一垂眸,就看到她白希细腻的肌肤,和颤颤巍巍的小山峰。

颜卿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知道她隐瞒魅然的事纯粹是怕他生气。但他听到她喊花精的名字这样亲切,心里就怪怪的,这才失态脱了她衣裳来逗她。清风镇三百条人命还在等着他去救,如果这个时候他还想着儿女私情,颜卿觉得自己修行得真得不够。

颜卿满腹心思,没有对她的主动有所回应。阮依依感觉到了,有些扫兴,缩了回来,撅起嘴在闹情绪:“嗯嗯……师傅抱抱……”

颜卿抱起她,一只手挑起肚兜,轻轻的揉着她的肚脐,将温热的内力输进她的身体,让她的肢体更加舒展。手掌,顺着经络慢慢的向上,一直到那起伏的边缘,稍稍停顿之后,一手覆了上去。

“啊……”颜卿的手烫,按上去时,烫得阮依依差点跳起来。但很快她的适应了,反而觉得这个温度很舒服,很快,那里的温度极速上升,几乎要跟他的手心融为一体。

颜卿小心的揉捏着,阮依依虽是纸人化身而来,但她却柔软得象水做的娃,轻轻一捏,就能弄得她娇喘连连,所以颜卿从来不下重手,如滴水穿石般,缓慢中带着固定的节奏,轻柔却不失力度,每一下都能掐到阮依依的酸软之处,小嘴儿咿咿呀呀的乱叫一通,却喊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是颜卿自来到清风镇之后,第一次如此这般的好心情。他卖力的揉捏着,换着角度,换着力道,换着手法,几乎把怀里的小人儿揉成一瘫水了。

颜卿自己也不好受,他也肿得很痛,希望阮依依能帮帮他。

可是阮依依现在自身难保,身上的肚兜和亵裤就早不知何时被脱了,整个人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颜卿垂下头来才听清楚,原来阮依依地埋怨他只揉了一边,害得另一边凉凉的好孤单。她怕万一一边大了一边小了,会不好看。

“真是个孩子。”颜卿被她的话逗笑,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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