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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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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答应过颜卿,会帮助柴家。如今三宝客栈这件事上,她已经做到了,不管怎么说,娱乐城的主意是她出的,宏观规划在这里,有了她的指导,柴家才有可能做得这样红红火火。

阮依依决定,今晚见到颜卿的时候,把这事告诉他。他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

柴情走后,阮依依又拿着铜镜照了两回,觉得自己气色好了许多。不好意思当众化妆,把老妈子全都支使出去后,自己拿着胭脂,笨手笨脚的涂着胭脂。从未化过妆的阮依依,将一张小脸涂得红彤彤的,很是喜庆,换上早就准备好的红嫁妆,乐呵呵的倒头睡去。

有些日子没有再进入这个黑暗森林,突然回来,阮依依竟觉得有些不适应。原本湿湿的地面,不知何时干了,以前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里,竟有了淡淡月光,幽静中,隐约能听见风声。

原来,心情好了,这里的世界也会变得更美些。

阮依依招了招手,大喊一声:“亮!”

那月光,竟真得亮了几分,将纵横交错的树枝照亮,地上树影婆娑,斑驳月光,带着几分诗情画意。

“唔,原来这里这么荒凉……”这个时候,阮依依才注意到,树枝之上,竟没有树叶,每一根树枝都是这样的干枯无力,在地上投下的影子,也仿佛鬼的利爪,很是难看。

等会颜卿就会来了,让他看见,多煞风景啊。

阮依依思忖着,这个世界是她的梦境,她应该有自己的主导权。于是,她试着挥动双手,天空立刻出现大红灯笼,里面,都点着洞房时才用的龙凤红蜡,摇曳的烛光,仿佛黑幕中的萤火虫,星星点点,很是漂亮。

阮依依在树木间奔跑起来,梦境中,她的身体比平时更加轻盈,她的跑动,带动了一阵微风,借着微风,她飘荡在半空中,将那些大红灯笼一个个的都挂在树枝之上。

很快,这片黑暗森林不再黑暗,反而喜气洋洋的,就好象拜堂前的府邸,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忙碌了一阵子之后的阮依依觉得有些累,她飞到最高的一颗树上,选了个大大的树杈,坐在上面,四处张望,居高临下的看着周围的动静,等待着那袭白袍

颜卿飘然而至,远远的看见这满树灯笼,红彤彤的把每一个角度都照得很喜庆,愣了一下。树下,站着殷切期待的阮依依,在看到那衣袂翩跹缓缓落下时,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颜卿站在离阮依依不过一丈远的地方,含情脉脉,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这样近距离的对望。

阮依依再重新回到这思念森林时,幻想过无数次再见颜卿的场景。大部分,都是她激动的冲上前去抱着颜卿又哭又笑,或者是颜卿风度翩翩的来到她面前亲吻她。

总之,一定是有身体上的接触。

可是,真正见了,才突然明白了近乡情怯的道理。

就是因为太过思念,才不敢靠近,害怕是幻觉。就是因为太过想念,才会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担心自己说错了很糗。就是因为太过惦念,才会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喜极而泣的场景,往往是因为不够太牵挂,所以会轻易的打破重逢后的平静。

颜卿看着阮依依,轻轻的笑,他没有出声,但阮依依看得出来,他的眼睛也在笑,笑得很真心。

阮依依上前一步,颜卿忽然的退后一步。阮依依害怕他会跑掉,急忙奔跑,双手做拥抱状,向前冲去时,才发现自己抱了个空。

“师傅!”阮依依吓出一身汗来,大声的叫喊着,四周,只有挂着灯笼的树枝,她的呼唤传到了天边,又传了回来,回声将她掩盖。

阮依依全身发冷,她痴痴的盼到现在的颜卿,难道真得只是一个幻觉。

“阮阮别怕,师傅在这里。”颜卿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阮依依回头一看,他竟坐在灯笼之上。红红的烛火,映衬着他的白袍,竟带上了颜色。

只是,他的脸,因为角度的原因,深藏在烛火之后,忽明忽暗,看得并不真切。

阮依依见他还在,这才放下心来,娇嗔道:“师傅是想和阮阮玩捉迷藏吗?”

颜卿竖起一指,轻轻的放在唇上,示意她要安静。阮依依听话的抿着嘴,看着颜卿,痴痴傻笑。

“我是躲着来找你的,你这样大声叫,会惊动天庭的。”颜卿轻声解释。

阮依依却不以为然,摇头说道:“这是我的梦,我的世界,天庭怎么可能知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阮阮难道不想师傅多陪你一会?”颜卿并没有责备她,只是这样问她。

阮依依当然希望颜卿能天天来陪她,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将嗓音压低八度,急切的要颜卿快些从树上飞下来,她想跟他好好说会话。

颜卿不肯,他仍然与阮依依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并开始跟她算账:“师傅要你乖乖的,你乖了没有?”

“乖了!”

“师傅不信,乖了,为何会瘦?”

阮依依无语。她就知道,颜卿看到她瘦了,就会知道她没有听话。以前他或许不会罚她,但现在,她糟蹋自己的身体,颜卿当然不会放过她。

阮依依顿时释然,颜卿不是不想她,他故意不肯跟她亲近,是要罚她,罚她没有听话,没有照顾好自己。

阮依依也没有辩解,她只是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再消极再颓废,当她看到颜卿又重展笑容时,终于按捺不住的将自己这次的目的说了出来:“师傅!今晚,我们成亲吧!”

☆、202

坐在灯笼上的颜卿身体晃了一下,险些从灯笼上摔下来。

阮依依直直的盯着他看,就怕他一动,人就会不见了。

她知道,由女方直接向男主求婚,在这个世界是一件很惊世骇俗的事情。但她和颜卿在一起,什么骇人的事没做过。所谓先上车后买票这事,他们已经做了好几年了,无非是在这个特殊的情况下,提出了要买票而已。

不过,阮依依又仔细的想了想,自己这样的表达未免有些太激进。毕竟是分开的第二次见面,这会子可能颜卿还在忙着怎么瞒着天庭,哪里会有心思讲儿女私情。

假如没有想到一个可以隐瞒天庭的长久之计,就算今晚成亲了,又能如何。到最后,还是要被分开。

阮依依的心,千回百转之后,才突然的想到了这个最为重要的事。

“师傅,那个老掌柜,是天上的神仙吗?他说他来渡你,师傅你真得度过了天谴,不再受苦受难了吗?”阮依依着急,象机关枪似的,巴拉巴拉的追问:“师傅你来找我,那老掌柜知道吗?你以后还能来吗?不,师傅你能天天来吗?师傅,你去了天庭,是不是就没有自由了……唉,师傅,你能不能叫老掌柜再帮帮你……”

阮依依几乎是陷进了一个奇怪的理论当中,她一会把老掌柜想成只手遮天的神仙,一会又担心老掌柜是天庭的歼细。她的脑子里,不停的纠结着,颜卿是否能瞒过天庭,是否还能再来思念森林见她。

颜卿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好不容易等她渐渐平静下来,无奈的笑道:“阮阮,你要师傅先回答你哪个问题?”

阮依依抬起脸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全是因为害怕不能再见而涌出的泪水:“师傅,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能!”颜卿回答得斩钉截铁,听得阮依依心中一荡漾,立刻小雨转晴,破涕为笑,两只手兴奋的揉着衣角,象刚出嫁的新娘子,坐在洞房里,忐忑不安的等着新郎掀红盖头。

腼腆了一会,阮依依觉得还是需要再确认一次:“师傅,是真的吗?”

颜卿点头,很肯定的,点头。

“哇呜!太好喽!”阮依依兴奋的原地跳了起来,不停的挥舞着双手,手舞足蹈。

颜卿一看急了,她的心里还有一根会随时要她命的铁针。她的任何一个剧烈动作,都可能导致铁针的位移,一旦位移,后果不堪设想。

颜卿想都没想的从灯笼上飞了下来,紧紧的抱住她,不让她再乱跳:“小心针!你这样,叫师傅怎么放心!”

阮依依被他抱住了肩膀,他搂得紧紧的,令她再也动弹不了半分。阮依依狡黠的笑着,歪着头,看着颜卿,笑嘻嘻的说道:“师傅,你不是假的,你是真的!”

颜卿一时没有听明白,只是看着她,呆了一下。

阮依依用手背抹了抹泪花,她不知道,她总是不停的流泪,无论是担忧的泪还是快乐的泪,这些泪,都把她的妆弄花了。现在她的脸,象只小花猫似的,红的胭脂,白的底粉,黑的眼影,还有眉间那朵金黄的钿花,都被她弄成了一团。

一张脸,就象开了染房似的,五颜六色,什么都有。

颜卿只是心疼的看着她,一点也不嫌弃她。

“师傅的身上有温度,师傅,你还有影子……你不是鬼……”阮依依激动得开始语无伦次:“你好暖和……鬼是冰冷的……师傅的手掌好热……胸膛好硬……呜呜,师傅是真人……不是鬼……不是骗我的幻觉……”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颜卿都快心疼死了,她为了诱骗他靠近自己,不惜这样乱蹦乱跳的引发铁针的位移。她知道,颜卿一定会担心她的身体,这样就会来阻止她。只要他靠近了她,她就能真切的感觉到,他到底是人还是幻觉。

颜卿弹了她额头一下,笑道:“现在知道师傅不是假的了吧。”

“嗯。”阮依依用力的擤着鼻子,下意识的伸手要拿红色嫁衣去擦鼻子。

颜卿受不了她这样邋遢,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一边轻柔的将她脸上和着泪的妆一一擦拭,一边婆妈的唠叨道:“都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你说会听话会乖乖的吃饭睡觉……你如果再糟蹋自己,师傅就再也不来看你了!”

“嗯,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阮依依用力的点头,她看见颜卿的那块方帕上面,染满了她的胭脂,东一块西一块的,全都弄脏了,便抢了过来,藏进怀里,笑道:“阮阮给师傅洗手帕。”

颜卿不好意思伸手到她怀里拿方帕,只能点头答应。

阮依依不确定,被清洁后的脸还漂不漂亮,她一挥手,只见树林之间多了一潭清水。

“师傅,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洗洗。”女孩都是爱漂亮的,阮依依把自己浓妆艳抹的,就是想今晚出嫁。结果她忘了这个年代的化妆品都不防水,刚才一惊一乍的哭得稀哩哗啦,现在肯定难看得很。

无论如何,先整理仪容才是正事。

水潭清澈见底,阮依依半跪在水潭水,探头一看,哎哟我的妈呀!这哪里象一个妙龄少女,简直就是一个花脸大婶。

阮依依赶紧的从怀里掏出颜卿的那块手帕,洗洗了,开始洗了起来,很快,清水变成了浑水,都快照不出自己的影子。

阮依依坐在水潭边发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少胭脂粉底,又弄了多少炭灰来画眼影。只不过洗了洗脸而已,竟然把这水都弄成了污水。

难怪颜卿刚才看到她的时候,不肯靠近。只怕他也在怀疑,站在眼前这个一脸颜色的女孩,到底是不是他的阮依依。

阮依依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将湿湿的方帕拧干,展开,放在膝上慢慢的叠成了豆腐块。她又发了会呆,看着这豆腐块在想心事,过了会,才将这豆腐块放回到胸口,慢慢的走到颜卿面前,说:“师傅,我们今晚还是不要成亲了。”

“为什么?”颜卿觉得奇怪。

阮依依却略微害羞的说道:“今晚……人家……太难看了……”

谁不想做这世界上最美的新娘,阮依依不想在自己的脸最脏的时候,嫁给她最爱的男人。

更何况,她与颜卿之间,要的是感情。成亲这样的走过场,她以前没有想过,现在,也没有必要为了害怕失去,而去强求。

说到底,是她把自己的洞房之夜弄砸了。

颜卿宠溺的笑笑,拍着她的肩头说道:“阮阮最美,天庭有千千万万的仙女,都不及我的阮阮分毫。”

阮依依莫名其妙的红了脸,她低下头,找了颗光线不那么明亮的地方坐了下来。颜卿慢慢走了过来,挨着她,也坐下。

“师傅,你说话吧,阮阮想听。”没有比能这样安静的坐下来,彼此倾听对方声音更浪漫的事了。经过天谴之后,阮依依觉得自己看开了许多,她真得不是很介意两人到底能不能天天厮守,能十天半个月的有这么一次宁静的约会,就足够了。

颜卿果然开口说话了,天南地北的,扯了很多。

一会说天庭的奇闻趣事,一会聊项阳和魅然,偶尔会谈起在佛牙山的事,但更多的,是他们的未来。

颜卿问阮依依,对以后,有什么打算。

阮依依想了很久,淡淡的应道:“我答应过师傅,会帮助柴家。既然我答应了,我就会做到。”

“哦,阮阮你有计划了吗?”颜卿见阮依依重新振作,并开始为将来打算,很感兴趣。

“我会帮助柴家,扩大经营。柴家虽然有榷酒权,但始终受制于朝廷。他们只有在其它方面做大做强,才有可能完全的摆脱朝廷的束缚。柴家如果不想再象两千年前那样,被朝廷没收家产,就一定要做到外松内紧,学会联合各方力量,共同发展。”阮依依胸有成竹的将自己的计划,一一说明:“建立娱乐城,柴家能做,其它大家族也能做。柴家能在乐安城做,别的大家族就可以在别处模仿的做。柴家如果想在此生财之道上走得更远更长久,就要学会集合其它大家族,一起共同发展,而不是闭门造车。要知道,所谓法不责众,孤掌难鸣就是这个道理。”

颜卿一听,不禁赞叹的为她鼓掌。

阮依依骄傲的笑着,她终于发觉,自己在学校学的一些知识,在这里可以发挥巨大的作用。

柴家再有钱,朝廷如果想灭它,还是有把握的。但是假如柴家以经商为名,集结了各地的富商乡绅,再拉一些朝廷大员暗中入股,朝廷要动柴家,就会投鼠忌哭。

娱乐城只是其中一个赚钱的点子,只要阮依依愿意,她可以想出其它许多不一样的点子。柴家每到一处,与当地的大家族合作,由柴家提供点子和经验,再加一些钱财,只占小股并且不参与经营决策,剩下的大股则由当地的大家族来瓜分,相信,无论是谁,都拒绝不了这块大蛋糕。

等柴家再变得更强大些,再去抢榷茶权,就能手到擒来。

颜卿听完了,连连点头。阮依依见他很满意的样子,便说:“过几日,我们就准备往京都进发。”

颜卿一怔,似的不舍。

阮依依却很从容:“我要带领柴家,打造出一条丝绸之路。等丝绸之路完成之时,全是到了京都的日子。师傅,等我拿到了牛家的榷茶权,希望师傅能守信用,与我相见……不是在梦里,而是在青天白日之下!”

☆、二百百零四章 物是人非,我心依旧

阮依依与颜卿互相依偎着,在思念森林里一直聊一直聊。两人好象从来没有分离过一样,又好象有几千年未曾相见过似的,有说不完的话。

其实,大部分时间里,都是阮依依一个人在说。颜卿本就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他只是倾听,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回应,或者,在阮依依说得跑题的时候,将她悄悄的拉回来。

阮依依就象在沙漠里行走多日的迷路人,突然看见绿洲,恨不得整个人扑向那汩汩冒出的清泉,大口的喝水,然后,再躺在水里,痛快的享受着久别干旱之后雨露的快乐。

阮依依一直说得到自己口干舌躁,才停下来。颜卿一直温柔的看着她,见她停下来,才问她:“想喝水?”

“嗯。”阮依依点头。

颜卿又说:“那就喝吧。”

阮依依害羞的笑了一下,说:“如果要喝水,就得醒来。如果醒来,就看不到师傅了。”

颜卿愣了一下,扭头去看刚才那潭清水。阮依依见状,笑了:“这只是梦境,我可以梦见自己在这里洗干净了脸,但如果要解决真正的口渴,我就要离开这里。”

“我会在这里等你,不如你先去喝水吧。”颜卿说这话时,只是情深的看着阮依依,他既没有推她离开,也没有将她拉住。他的态度很暧昧,看上去似乎完全给了她决定的权力,阮依依知道,其实,他是不想她走的。

因为他总是捏着地上的树枝,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在用劲,将树枝全都捏断了。

阮依依也很不舍,但她不得不离开。因为她不但觉得渴,还感觉到自己下腹鼓胀,人有三急,她在这个时候,尴尬的有了一急。

没有太过纠缠的道别,阮依依甚至来不及跟颜卿拥抱,就逃离了梦境。睁开眼的第一件事,阮依依下床冲到茅厕里,痛痛快快的解决了这一急。

当阮依依如释重负的回到房间里,老妈子们已经体贴的将浴桶搬进了房间,点燃薰香,大大的浴桶足足可以坐下三个人,上面铺满了粉红色的玫瑰花瓣。

阮依依掐指一算,自颜卿离开后,她几乎在床上度过了近四个月。期间,她就象活死人一样,没有正常的生理代谢,命悬一线,气若游丝,整日的在思念森林里憔悴忧伤,颓废消沉。

严格算起来,她今天才真正的恢复了人的正常生活。如果是别人,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清洁,肯定臭气薰天。阮依依悄悄的闻了闻自己,并无异味,看来,纸片化身还是有一定好处的。

因为谁也没有见过纸片放久了会有异味的,最多,变得脆弱些。

老妈子知道阮依依很讲究隐私,将一切准备好后,便悄悄的离开。阮依依快乐的跳进浴桶里,哼着小曲,开始慢慢的沐浴。

中间,老妈子们怕水凉了,进来加了热水,又撒了些花瓣。阮依依舒舒服服的洗完之后,换了身干净衣裳,见床铺也全都换成了新的床褥,兴奋了将自己裹成粽子,美美的,睡了一个回笼觉。

第二天,老妈子进来伺候她起床。阮依依见她们手捧着棉袄,伸手捏了一下:“怎么就穿如此厚的袄子了?”

“姑娘整日呆在房间里,又不肯拉起帘子,连外面已经入冬,都不知道。”老妈子恭敬的回道:“三小姐,前些日子穿夹袄说冷了,所以特地嘱咐老奴们,一定要给姑娘多加几件,穿厚实些。”

阮依依的云锦月裳与颜卿雾锦丝衣绑了许多死结,老掌柜将颜卿带走时,一时图方便,没有解开这些结,直接将他们的衣服都撕烂了。所以,阮依依现在已经滑云锦月裳可穿,她身体又这样弱,穿得自然要比一般人多许多。

阮依依心中暗生感动,柴情是柴家三小姐,平时锦衣玉食,仅是伺候她的老妈子就有五个,另外还有专职的丫头佣人以及杂役,七七八八算起来少说有二十余人。

如今,柴情不但不摆大小姐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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