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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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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胡闹完了后的阮依依心情各种舒畅,她哼着小曲又吃了几块肉之后,立刻就撑饱了。颜卿知道她胃浅,食量不大,突然吃这么多羊肉肯定会积食,但将她拉起,牵着她在大营里慢慢走动,算是散步消食。

阮依依对西北大营非常好奇,恨不得每个帐篷都要进去看看。走不了两步,她就在跑到旁边去摸摸火把,掀起帐篷帘子看看里面有什么,偶尔还会跟一两个守卫聊上两句,了解他们的生活,再跟把自己看到听到的东西复述给颜聊听,一遍遍的不厌其烦,象忙碌的小松鼠在为自己准备过冬的食物一般,来来回回,好不快乐。

颜卿也不急,只管牵着她沿着一条路线慢慢走。阮依依有兴趣时就跑开,转一小圈后再跑回来,叽哩呱啦的说着话,慢慢前行到另一个地方,再跑开去看,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一顶帐篷前。

阮依依发觉,这顶帐篷比别的帐篷都大,而且颜色也不一样。别的帐篷,都是乳白色,或者是淡淡的米黄色,唯独这顶,竟是黑色的。因为足够大,突然出现在黑夜之中,仍然有种震憾感。四周,有一圈火把将它围住,照亮了这顶帐篷。阮依依心想,如果灭了这些火把,肯定会有很多人不小心撞上去,因为既然是在皎洁的月光之下,这顶黑色的帐篷也与周边的黑夜有效的融合在一起,象隐形了似的,很容易令人忽视。

不过,这顶帐篷还是很成功的吸引了阮依依的注意。

“师傅,这帐篷好奇特哦。”就算是在现代社会,阮依依也没有见过黑色的帐篷,更何况在众多白色帐篷之下,众星拱月的有这么一顶全黑帐篷,阮依依想假装没看见都是不可能的。

颜卿走到这顶帐篷前,仔细看了看,笑道:“这是主帐,袁将军议事的地方。”

“哦,你是说,袁将军开会,讨论战事时,都在这里?”

“是的。”

“哇呜!”阮依依兴奋得摩拳擦掌,见门口有士兵把守,越发的好奇:“师傅,我想去看看。”

颜卿摸摸她的头,宠溺的说:“想去就去呗。”

“可是……”阮依依指指门口的士兵,他们负责把守,肯定不会轻易让她进入这样重要的帐篷里随便观察。阮依依忽然想起袁铁轩,从他们到达营地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他了:“咦,袁将军呢?”

“或许在里面议事呢。”颜卿指着这帐篷说。

阮依依这才发现,别的帐篷如果点燃了烛火,就一定会透出光亮来,站在外面的人可以凭着这点来判断里面是否有人。但这顶黑色帐篷,不知何故,根本看不出任何一点光亮,就象一个黑洞,把光都锁住。

难怪袁铁轩要设这么特殊的一顶帐篷来做议事之地,确实有他的道理。

阮依依对这帐篷越来越有兴趣了,她试着上前走去,离帐篷还有五步远时,守在帐篷门口的士兵抱拳对她行礼,并退开,让她进去。

阮依依试探性的抬脚往前走了两步,见他们没有拦着自己,转身往回跑去,拉着颜卿要一起进去。

颜卿推托不了,只能跟着。阮依依站在帐篷前,深呼吸之后,突然,用力掀开帘子。

里面,漆黑一片。

阮依依放下帘子,顿了顿,又掀开帘子,里面,还是漆黑一片。

阮依依保持掀开帘子的姿势有一会了,里面安静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没有,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有些失望,她还以为袁铁轩正气宇轩昂的坐在帐篷最中央,两边是他铮铮铁骨的左将、右将和副将,最起码,也能看到一两个都尉吧。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黑乎乎的,连根头发丝都没看见。

“师傅,真不好玩,里面什么都没有。”阮依依闷闷不乐的放下帐帘,失望的撅起嘴,嘟囔道:“袁将军肯定是躲到哪里偷喝酒去了,竟然不在这帐篷里。”

颜卿并没有马上离开,他揉了揉她的小脸,笑道:“阮阮为什么不点个火折子进去瞧瞧?就算里面没有人,也能看看摆设。”

里面,隐约传出小鸟的啾啾叫声,阮依依狐疑的看着颜卿,见他只是一如平常的温和微笑,并无异常,犹豫片刻,转身,手抓紧帐帘,屏住呼吸,掀开。

里面,不知何时变得灯火通明,所有的蜡烛架上,都点满了红烛。明亮的烛光下,站着一排人。

中间,正是穿着银袍金甲的袁铁轩,黑黑的面庞,笑得特别的灿烂。左边,玉树临风的项阳,一身白袍,与颜卿相仿的气质之下,却是更多的风流倜傥。他的肩上,站着眉眉,不肯好好说人话,非要学鸟叫,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右边,一道五彩绚烂的光芒象陀螺似在旋转,看不清是谁,但阮依依一眼就认出,那是魅然。

“惊喜吗?”颜卿见阮依依怔住,上前,轻声问她。

这时,阮依依才缓过神来,转身,直接扑到颜卿的怀里,擂着他的胸口,大哭起来:“你坏!师傅是大坏蛋!呜呜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给人家惊喜……呜呜呜,害得人家要哭了……师傅坏!”

☆、一百九十二章 【打赏加更更】噬骨蛛裂

众人会心的微笑起来,而阮依依已经是哭得鼻涕流泪一大把。她报复性的用力蹭在颜卿的衣服上,然后抿着嘴,得意晃着脑袋,一脸的泪珠儿,示威的看着颜卿,好象在说:“我就是故意弄脏你衣服,看你怎么办!”

瞪完了颜卿,阮依依也不理会他的错愕,转身冲到项阳面前,与他抱了个满怀。项阳将她举起,在半空中转圈,就象阮依依第二次离开佛牙山回京都那次,久别重逢后的惊喜溢满心怀。

项阳在原地转了几圈后,才把转着头有些昏的阮依依放下。阮依依亲热的挽着他的胳膊,问:“李将军呢?她没和你一起来吗?”

“她要保护女皇,不能来。”项阳刚说完,魅然见终于有机会插嘴,冲上前来推开项阳,笑嘻嘻的说道:“项阳现在是个妻管严哦!这次女皇下旨,要我们带些花都的姑娘来无忧国找夫君,李将军刚好有身孕不方便出来,所以没来。本来项阳说什么都不肯来看你的,是李将军拿长矛指着他,非要他听女皇差遣,他才乖乖来的。”

阮依依见魅然说着话,都不肯好好站着,调侃项阳时就会忍不住的兴奋起来,原地不停的转动,不禁骂道:“死花精,你转得我眼睛都花了!”

阮依依真的太激动了,以至于在笑骂魅然时,嗓音里,带着淡淡的哭腔,哑哑的,涩涩的,笑笑的眉眼之间,全是无法隐藏的想念。

魅然停了下来,拍着阮依依的肩膀,得瑟的吹了一声口哨。

眉眉则飞到魅然的肩膀上,啾啾说道:“依依,你现在要叫他花妖了!鱼娘帮他成妖啦!”

阮依依吃惊的看着魅然,她没想到,鱼娘果真帮助魅然达成愿望,令他在短短的一年之内从花精修炼成了花妖。

项阳听见魅然笑话他是妻管严,揭了他的短,还污蔑他不肯来无忧国见阮依依,也不示弱,马上也跟着爆料:“圆圆和任雪本来要来,但这一年来,到花都通婚的男子越来越多,女皇需要她们帮忙留下来管理,所以,不能来。来之前,魅然抱着任雪的大腿可是哭了一整夜,他再三交待,如果不是为了来看你,他才舍不得离开花都和任雪呢。”

眉眉唯恐天下不乱,飞了过来,落在魅然头上,吱吱喳喳的添上一脚:“别看魅然成了花妖,又是仙医的徒弟,在任雪脚下,就是一团花粉,哈哈哈!”

魅然恼羞成怒的要抓眉眉,她马上飞走了。魅然也不去追,而是张开双臂,看着阮依依,难得温情的说:“小依,你刚才跟项阳抱了,现在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拥抱?”

阮依依眼睛一红,点点头,与魅然也抱在一起,流着眼泪,亲昵的骂道:“你这个臭花妖,下次再这次突然出现给我惊喜,我会揍你的!我也要把你揍成一团花粉!”

项阳一听,也跟着笑了:“我们本来是想给你惊喜的,谁知道过了,你都哭成这样了。你可别只有惊无喜,否则,师兄也会揍我的。”

阮依依将眼泪抹干,用力的点头,开怀大笑。

颜卿一直站在旁边,安静的看着阮依依与项阳和魅然又哭又笑的聊天说话,家长里短,怕是一整晚也说不完。

颜卿苦笑的看着胸前又是鼻涕又是眼泪,湿哒哒的,怪不舒服。他素来爱干净,这身白袍一尘不染,就在这沙漠里,他都干净如此超凡脱俗,突然的被阮依依弄脏了,颜卿两根手指拎着衣襟,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颜先生,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吧。”袁铁轩见状,连忙上前,将颜卿请出大帐,弄了些水之后,细细清洗。

袁铁轩以为颜卿清洁干净后会重新进帐,与他们共叙旧情,谁知颜卿只是交待他帮忙看着阮依依后,便慢慢走到篝火旁,见柴智和柴情还在边吃边聊,便上前说道:“柴大公子,借一步说话。”

柴智早已吃饱,只是难得来这大漠里过夜,便拉着柴情坐在这里闲话家长。平时他忙于生意,也无暇陪伴柴情,见今晚有空,也借着机会好好的教育她,为她的终身大事发愁。

柴情正苦于无法摆脱柴智,突然见颜卿请他,自作主张的替柴智答应了,然后跑去找阮依依。

大帐里,有项阳、魅然和眉眉围着,阮依依分身无术,她的注意力全在他们身上,有很多很多的话题,都不够说,全然没有注意颜卿与袁铁轩的离去,更加不知道他去找了柴智,在高高的沙丘那头,低声说着什么。

自阮依依和颜卿离开花都后,项阳他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成亲生子,成家立业,成为了第一批花都的男性官员,也改变了花都只有女人的传奇。

一个月前他们突然接到精灵的信息,说颜卿请他们来乐安城一聚。项阳反复问了精灵十几遍,都没有问出其它有用的信息,他知道,颜卿如果没有别的原因,是不会轻易派精灵传话。

当天,项阳与魅然商量之后,决定在最短的时间里处理好花都事宜,然后启程赶往乐安城。

其实,小四和香瓜也很想跟来,但小娃离不开父母,又不能长途跋涉,只能作罢。任雪和圆圆是女皇的左右手,公务繁忙之外,还要各自照顾孩子,所以也不能跟来。灵鹊一家是他们的最佳帮手,最后一致通过让阮依依最爱的眉眉做代表,来看望她。

颜卿派来的精灵还特地交待,说颜卿再三要求他们不要来得太突然,让阮依依察觉到有任何不寻常的事。项阳隐约能猜出颜卿的苦心,正巧,女皇有意加强花都女子与无忧国男子的通婚事宜,故特地进宫请示,三天之内从本国甄选了一百名自愿来此的妙龄少女,跟着项阳和魅然来到西北大营自觅夫君。

如若能成双结为夫妻,随便她们决定去留,如若没有觅得如意郎君,也算是出来见了世面,回花都时也有值得津津乐道的资本。

袁铁轩得知此消息之后,乐不可支。要知道,西北大营最不缺的就是男人,连老鼠都是公子,三十万大军愁媳妇都愁成了怒火,每次上阵杀敌时,袁铁轩只要一提敌军抢了女人走,这些热血沸腾的年轻男子们,都不怕死的冲上去,将敌人杀得屁滚尿流。

项阳和魅然有意将这些细节去头掐尾的挑着说,压根不提是颜卿安排,只说他们借着公事来到西北大营,然后再请袁铁轩来通知颜卿。当时阮依依刚好落水生病在兰舒院里休养,颜卿才没有告诉她,一直等她彻底康复了,才与袁铁轩串通好,安排了这次惊喜。

阮依依听完他们的解释之后,得知他们是半公半私的来看自己,没有多想,详细的问了鱼娘她们的近况之后,又细细的将这一年来的情况告诉了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不知不觉,月亮高挂,阮依依终于体力不支,熬不过困乏,在丑时睡了过去。

项阳见阮依依睡熟了,与魅然使了个眼色,上前替她诊脉。

“我以前总听江湖术士说什么面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只当是骗人的话,却没想到,真有此事。”魅然见项阳拿着阮依依的右手诊脉,坐在另一边,执起她的左手腕也跟着诊。

这一年来,魅然在鱼娘的悉心培养之下,不但把颜卿所教融会贯通,还将鱼娘的绝活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医术早已超越了项阳。但项阳比魅然更懂观天象,精通占卜算卦看面相,所以,两人各有所长,相得益彰。

项阳屏息诊脉,许久,才放下。魅然见项阳结束了,也将阮依依的手腕放好,替她盖好锦被,掖好被角,与项阳肩并肩的离开大帐,嘱咐看帐的士兵守好大帐,两人来到僻静处,开始窃窃私语。

“你有什么看法?”项阳问魅然。

魅然脸色一暗:“气血两虚,脉如细丝,忽强忽弱,犹断未断,眉心间,隐约发黑,眼角和眉梢处发青,阳气不足,阴气攻心,恐有性命之危。”

项阳点头,没有异议。

魅然见他愁眉不展,又问:“你能看出,会发生什么事吗?”

“占星算卦,这些都是我在佛牙山学的小技俩,比起一般的江湖术士,我能做他们的祖师爷,但要我窥透天机,我没有这个能力。”项阳有些颓废的摇头,说:“但我了解师兄,了解仙医的禁忌,所以,我大约能猜出一些来……”

魅然见项阳拐弯抹角的,就是不说正题,急了,正想大声嚷嚷叫,忽然想起这事不能声张,只能压低嗓音,小声问道:“与我师傅有关?”

“嗯……我师兄,怕是遭了天谴……”项阳一语未了,魅然就懵了,犹如五雷轰顶,差点失控的要骂人。

魅然好不容易强压下心中那团怒火,揪着项阳的衣襟,恶狠狠的骂道:“你胡说什么!我师傅,就是你师兄,你怎么能咒他被天谴!再说,天谴不是得日日电闪雷击被鞭笞,被打下十八层地狱!再不济也提拆骨抽筋,被阴界鬼魂茹毛饮毛,被荆棘刺穿身体高高挂起点天灯!或者,下油锅,上刀山,永世不得轮回!但是你看师傅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能吃能喝能说能笑,怎么可能被天谴!”

项阳见魅然几乎要发疯,心里泛着苦汁。他何曾愿意相信颜卿会遭天谴,哪里愿意让颜卿被天谴。但仙医的命运,早由上天注定。每一任仙医的继任者,都必须仙医,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当年在佛牙山,他们三兄妹,都视升仙为毕生追求,可是到最后,他和齐浓儿率先放弃,投身红尘。而颜卿,因为天生缺少七情六欲,升为继任者,继续修行。谁也没有想到,阮依依会这样神奇的穿越而来,又神奇的虏获了颜卿的真心。

一切都是这么自然,发展的这样迅速!

项阳相信,颜卿在决定与阮依依共赴一生时,就已经想到了结局。他们都知道会有天谴,只是不知道,天谴何时来,以何种形状出现。如今,颜卿急急召来他们,来的路上,项阳就已经猜到,颜卿已经洞悉了天谴。

“阮依依身上流的是我师兄的血,她以前身体弱,是因为纸人的原因,但一直被我师兄看护得很好。你以前,何曾见过她这样虚弱,她现在,生命已经在她身体里流失,可是,她却没有非常明显的反应,这不是病,而是师兄遭受天谴的症状,在她的身体里有所反应。”项阳说到最后,已经哽咽,堂堂七尺男儿,已经是热泪盈眶,拳头用力的顶在嘴边,不让自己失声痛苦。

魅然也慌了,六神无主,无意识的不停重复着:“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你能诊时她还有多长时间吗?”项阳问得很隐晦,魅然知道,项阳信任他的医术,想先了解阮依依的详细情况。只要知道阮依依的情况,就能推算颜卿的。

自他们来到无忧国后,颜卿对他们避而不见,只通过袁铁轩传话,应该是不想让他们担心,也不想他们追问天谴的事,所以才这样的避忌。颜卿不肯说,他们只能猜。

魅然摇头,说:“诊不出来……我尽力,但我真得不知道……”

“也是,天机,怎么可能让我们只诊诊脉就能知道……”项阳叹气,仰头,将要流下的泪全都倒回眼眶里,密布的血丝看上去象眼红的兔子眼,在暗暗的大漠中,透露着深深的无奈和荒凉。

这世上,如果说还有谁能坦荡安宁的面对自己的生死,大约只有颜卿。但项阳不相信,他真得会这样从容,因为,还有阮依依。

颜卿亡,与之血肉相连的阮依依,也会随之死亡。颜卿可以自己死,但他绝对不会让阮依依,就这样因此丧命。

魅然是花妖,他没有眼泪,但眼睛酸胀得难受。他拼命的揉着,好象整个沙漠都塞进了他的眼睛里,干得难受。他见项阳仰头看天,远处的士兵以为他们在欣赏大漠冷月,便没有来打扰。

魅然尴尬的扭着头,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泪流满面才对,可是成妖之后,竟然没了泪腺——或者说,花本身就没有泪腺。他四处张望时,忽然看见远处帐营外的沙丘后面,现出两个身影,一个是颜卿,另一个是柴智。

“咦,师傅大半夜的,跑去跟他说什么?”魅然自言自语。

项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颜卿与柴智,肩并肩的走着。他们都没有说话,冷清的月光照在颜卿脸上,风轻云淡,沉着冷静。而柴智,很明显是强忍的镇静,尽管面无表情,但紧抿的双唇,因为太过用力,显得有些苍白。

“走,我们过去。”眼见他们来到营地,互相作揖告辞,项阳拉起魅然,纵身飞到颜卿面前。

颜卿被从天而降的他们吓了一跳,看上去,他还在想心事,否则,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样两个大活人。

“你……”颜卿发觉项阳红着眼睛,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竟哭了,顿时便明了,心跟明镜似的,也没说透,只是淡淡安慰他:“我没事。”

“师傅,你没事,就不会叫我们来了!你和小依最讨厌有第三者吵你们,没道理,你眼巴巴的叫精灵把我们些第三者都招来吧!”魅然虽已成妖,但性格还是没有变,他不象项阳能沉住气,巴拉巴拉的就自己把事说破了:“师傅,你如果真得遭了天谴,应该早点跟我们说的!”

颜卿见魅然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多说,只是笑。

项阳见他不置可否,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师兄,你……”项阳到底还是无法在颜卿面前,安然的说出“天谴”二字。他焦虑、担忧、害怕、着急,但在颜卿面前,这些情绪都不能起到任何帮助。他只能强忍,一直坚强的忍着,因为,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天谴降临,他和魅然都将会是阮依依最强的而且还能活着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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