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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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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颜卿镇定,他清咳两声,打破了这不和谐的安静,问道:“女皇陛下,请恕我们是外地人,不懂请亲宴的来历和规矩……不知可否解释一下。”

花梨见颜卿不是直接问她那三位长辈是谁,也不问请亲后会有什么结果,而是很好学的问她有关请亲的来历和规矩,当下怔住,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苦心。

花梨是花都的女皇,这里的龙头老大,她来替别人做媒,自然不能随便推拖。她请亲的对象是项阳,但他目前还处在震惊的状态之中,颜卿是他师兄,但毕竟不是父母,不能立刻替他做主。颜卿问请亲的来历和规矩,无非是想给项阳争得一点时间,让他能多了解情况,并想到回绝的对策。

花梨也不着急,这次请亲宴她也有点心虚,见颜卿问,便不急不徐的把请亲宴的来历和规矩告诉了他们。

话说一千年前,花都还有男人的时候,请亲宴是男方向女方提亲的第一顿正式的会客饭,请亲宴的当天便是送聘礼的日子,如果女方吃了请亲宴,就表示两家联姻,如若没有这个意思,不去就罢了。

花梨并非有意给他们下套子,实在是失传了一千年,临时抱佛脚的找来古书,依葫芦画瓢的准备好东西,第一次上阵手忙脚乱,没有说清楚就请他们坐下来吃东西。幸亏颜卿留了心眼不肯动筷,否则,一但被请方动了筷子吃了东西,这婚事就定成了。

如今,花都没有男人,都是用小倌来繁衍后代。项阳不是小倌,花梨不能强迫他,经过近十天的苦思冥想,这才想到请亲宴这个古老的习俗,算是正式的向项阳请亲说媒。

花梨说完之后,项阳这才回过神来。他小心翼翼的向花梨求证:“敢问女皇陛下,刚您说的三位长辈,不会是一个月前项阳在宫里见到的那三位大臣吧?”

花梨面露尴尬,面露微笑,带着点怜悯之情,点了点头。

项阳一听,恨不得立刻撞墙,血溅三尺。

李菁燕站在花梨身后一直没有出声,当她看到项阳面如死灰时,忍不住的捂着嘴,偷偷笑。项阳看到她幸灾乐祸的样子,恨得牙龈都是痛的,他瞅着她,好象在说:“你竟然在旁边看笑话!你肯定落井下石了!”

李菁燕则回瞪他,眼神无声的将自己的心思表达得一清二楚:“是啊是啊,我就是落井下石了,我还要雪上加霜,往你的伤口上撒盐!”

圆圆见项阳此时还有心思跟李菁燕“眉目传情”,全然不顾花梨在场,用手握成拳头抵在嘴边假装咳嗽了两声,项阳这才回过神来,再转头看花梨时,他已经镇静许多:“项阳何德何能,竟然能赢得三位大臣的喜爱?”

“那三位大臣,是我花都的功臣,辅佐朕登基至今,立下了汗马功劳。那日她们在宫里与项先生一见钟情,惊鸿一瞥便永难忘。后来项先生回了水境,她们竟思念入骨,寝食难安,整日以泪洗面在朕面前苦苦哀求,朕……唉,朕怜其一片真情,这才以请亲宴为由,来试探项先生的意思。”花梨这段话说得还算流利,但阮依依细心的发觉,她中途有几次不小心的流露出想呕吐的表情。

阮依依心想,那三位大臣,少说有五、六十岁。每次来了新小倌,总是第一时间挑走了最为优秀的,谁知她们还恬不知耻的看中了项阳。项阳明明把她们其中两个都打骨折了,还一见钟情,傻瓜都知道她们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

花梨身为一国女皇,但年纪轻轻脸皮子薄,她们都是辅佐大臣,如果不答应她们的请求,花梨肯定也没好日子的。答应了,又违背了花梨的良心。所以,刚才花梨说这番话时,那表情甚是痛苦。

阮依依猜测,花梨比他们还更加希望这桩亲事不要成功。

“敢问女皇陛下,三位大臣都向我师叔提亲……假如我师叔答应了,该跟哪位成亲?”阮依依觉得这事挺好玩的,不等项阳找到借口,便抢先问了起来。

项阳见阮依依火上烧油的来添乱,正想开口要制止她,颜卿又不冷不热的瞟了他一眼。项阳缩回脑袋,权衡了一下,宁愿得罪老天爷也不能得罪阮依依,她想问,就让她问吧。

花梨没想到阮依依不但没有替项阳说话,反而还问起了更深入的问题,她的脸皮子一红,连耳根都泛着粉红,期期艾艾的说道:“三个……都嫁!”

花梨的话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就连素来都是从容不迫有礼有节的颜卿都猛然的倒吸一口气,不可思议的看着花梨,好象她刚才说了个天大的笑话。

阮依依也觉得这事太可笑了,且不说项阳成亲并非入赘,怎能说嫁而不是娶,就连人数也有问题啊!项阳一男人,嫁给三个女人,轮流使用,这跟小倌有何区别!

项阳立刻拍桌而起,大声喝道:“我不是小倌,怎能容得那三个老婆子的污辱!”

花梨也觉得项阳说得有道理,但毕竟是她的朝中大臣,被人当众骂道是老婆子,脸面上还是过不去的。可是她生性随和,为人亲切,没有并点女皇的架子,再加之她也为这件事感到羞愧,只能低头不语,假装没有听见项阳的大放厥词。

李菁燕却容不得项阳这样说话,尽管她也很讨厌那三个老婆子,但为了维护花都的脸面,她晃着缨枪娇叱:“你这臭男人,嘴巴放干净点!不嫁就不嫁,竟然这样小心眼的辱骂我国大臣,不想要命了?!”

项阳真想回一句“我宁死也不嫁”这样的豪言壮语,但他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平静下来,重新坐下来之后,笑笑说道:“女皇陛下,我想这顿请亲宴,在下无福消受,还请女皇陛下回去吧。”

这个结局,花梨早就料到。当她听到项阳的话后,竟然自己大大的松了口气,并不生气,摆摆手说道:“项先生是我花都的客人,我花都也不会持强凌弱,强娶强嫁的。既然项先生不愿意,朕自然不会强迫……其实项先生与菁燕有约定,朕也不该随便毁约……我们回去吧。”

说完,花梨站起身就要走。

圆圆和其它宫女们赶紧把请亲宴的东西一一收好,跟在花梨身后。这时,陶修泽慢慢走到离花梨身后半步远的地方,身着盔甲,一身烟灰,在阴阴的天地之间,特别的肃杀。

“女皇……”陶修泽一直跟在花梨身边,他见她愁眉不展,知道今天的事情不顺利,心里也很不安心:“是在下的事,困扰了女皇吗?”

花梨停了下来,抬头望着远方,发了会呆,才淡淡说道:“世人只道菁燕的母亲爱上了小倌抑郁而终,却不知朕的母后也有些番情义。只可惜造化弄人,那男人竟负了我母后被他人挖了墙角……陶修泽,你虽只是我名义上的小倌,但假如我不能护你周全,我这女皇,做得又有何尊严!”

“女皇……”只有陶修泽才知道,其实那三个老女人当初看上的是他。毕竟,他是花梨名义上的小倌,花都的历史上,挖女皇小倌的例子比比皆是。那三个老女人怎么可能舍近求远,舍易求难。她们多次找到花梨,斥责她占着茅坑不拉屎,花梨据理力争,以自己尚未孕育小倌就不能另外赐人的规定来保他。

那三个老女人见撬不动陶修泽,这才打项阳的主意。花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来水境走一遭给她们看看。

如今无功而返,只怕回去,也不得安身。

陶修泽很感激花梨,但他没有办法委屈自己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与花梨发生关系。同样,花梨也不可能为了救他,与一个不相爱的男人孕育生命。陶修泽见花梨站在那里迟迟不走,以为她很纠结,正想安慰她,花梨却笑了起来:“陶修泽,你很失望我没有说服项先生吗?”

“岂敢,陶某惭愧。”陶修泽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他明明是个叱咤风云的大将军,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不但不能自保,还要个女人用“卑鄙”的手段来保护自己。他久在沙场,也深知忍的道理,但心里的愧疚之情,与项阳,与花梨,都不是能言语能表达的。

花梨见他避开她的眼神,知道他是真得很内疚,带着沉重的心理负担不能自拔。她拍拍的他的肩膀,说:“我一直在等,他们果然没有负我所托……”

☆、一百六十章 她娶她做媳妇,会不会被打死?

陶修泽顺着花梨的目光看去,只见项阳象只大鹞从芜情苑飞出,稳稳的落在李菁燕身边,不管她乐不乐意,便揽着她的腰,痞痞的笑道:“燕儿,你还在生我这个负心汉的气吗?”

花梨一听,快步走上前去,李菁燕几乎要把项阳的胳膊拧折,但项阳坚持不肯松手,还铿锵有力的说道:“女皇陛下,我与李菁燕有情有义,有约定有误会,有人证有物证。上次她恼我对她不敬,骂我负心汉,如今女皇陛下亲自送她回来,在下感激不敬!”

说完,项阳抱着李菁燕,低下头去,对着她哇哇乱叫的粉唇,用力的吻了下去。

李菁燕个高,项阳比她还要高一个头,不用俯身,只是微微低头,就将她的粉唇堵得严丝合缝。项阳是有心如此,李菁燕措手不及,不等她有所反抗,项阳已经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揽腰拉近他的怀里,如两把铁钳,将她牢牢的固定在一个安全的位置上。

纵然李菁燕想抬脚踢项阳某处时,也为时已晚。缠在腰的那只大手早就点了李菁燕的穴道,外人看着,只当她极度享受这缠绵悱恻的激吻,却看不到,李菁燕差点气晕过去,一张白希的俏脸,胀成了猪肝色,再由猪肝色变成了黑色。

项阳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吻下去,他心里暗自期望着,他能把李菁燕吻晕过去,然后半推半就的把李菁燕带回芜情苑。只要等花梨们都离开了,他自然有办法制住李菁燕,然后不管她愿不愿意,都要她配合他们,熬过剩下的两个月。

圆圆看着这情形,将信将疑。

她知道项阳与李菁燕有着三个月之约,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所谓的三个月,与情爱无关,纯粹是李菁燕这个武痴爱极了学武弄枪,难得棋逢对手,看到项阳略胜她一筹,才急眼的要跟他约上三个月。项阳这次有意弯曲李菁燕的意思,还使放诈不让她解释,应该是被刚才花梨的请亲给吓着了。

但是,项阳他们都不是人偶,花都不可能强迫他们接受这门亲事的。项阳不明着拒绝,却拿李菁燕来做挡箭牌,其中肯定还有缘故。

圆圆一时没有想明白,李菁燕却是明白得很通透。她知道项阳上次借她的手逼着鱼娘帮忙治颜卿,她当时将计就计,一来是自己本来就是鱼娘对头,就是喜欢看着她为难。二来她想留项阳在水境陪自己练武,卖了这个人情对她来说有利无弊。

项阳会为了颜卿做一次牺牲,肯定会为他做第二次牺牲。花梨请亲不成功,他们肯定也没有脸面再在水境待着,但假如拿她李菁燕来做挡箭牌,既不会得罪女皇和那些大臣,还能名正言顺的继续待在水境休养,不用担心鱼娘赶人。

李菁燕睁大眼睛看着与自己紧紧相贴的项阳,他也睁着眼睛看着她,眼角带着调侃的笑意,还有一丝嘲弄,但更多的是享受。

他竟然很享受的轻薄自己!李菁燕在心里把项阳千刀万剜,凌迟鞭尸,奈何她被项阳点住,动不了分毫,一腔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听到周边那些宫女诧异的惊呼声,还有羡慕的议论声,李菁燕突然咬住项阳伸进来的舌头,嘴里,鲜血弥漫,甜腥味充斥着两人接触到的任何一个角落。

项阳闷哼,他“激动”的流下了眼泪。

颜卿和阮依依他们一直安静的站在旁边,看着项阳这一食二鸟两全其美的自我牺牲的最佳选择。阮依依真心感谢项阳,为了他们牺牲了自己。可是当她看到项阳逐渐沉醉在李菁燕的生涩美妙当中时,阮依依暗自腹诽,项阳是名利双收,赚了人情还得了美人,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牺牲了。

只有颜卿,细心的发觉他们两人嘴角处泛着淡淡的血丝,项阳的泪水默默的流到嘴边,被李菁燕尝到,咸咸的,带着点苦味,莫名的,李菁燕心软了,放开了被她差点咬断的舌头,嗡嗡嗡的说了句什么,项阳这才放开,用手指抚摸着被他吻肿的两瓣红唇,小声说道:“对不起,我也是情非得已。”

花梨终于等到了自己所期盼的最佳结局,她特地浩浩荡荡的带了近百名宫女侍卫,有她们的见证,花梨只管回去安心向那三个老女人交差,剩下的流言蜚语,自然有其它人替她去说去圆。

“菁燕,你就留在水境吧,宫里有我看着,你不必担心。”花梨上前,拿走了可以随意进出水境的令牌,这样,除非有鱼娘的许可,李菁燕是不可能随便离开水境。

李菁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就这样被软禁了,有苦难言。花梨悄悄的捏了她的手心一下,笑道:“那天你气呼呼的跑回来,说被负心汉气坏了,朕就担心你。现在你们重归于好,朕真是满心欢喜。”

李菁燕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她自小不爱红装爱武装,兵书武籍倒是看了不少,其他的书籍却没有摸过一本。她只是偶尔听过说书先生说过些故事,隐约记得负心汉是坏男人的代表,所以,当时她一时气恼,才大骂项阳是负心汉。

事后,她才知道,原来负心汉并非她嘴里所表达的意思。

花梨明知道他们之间不是负与被负的关系,偏要当众故意抹黑,李菁燕真是百口莫辩,硬生生,突然跟项阳成了一对。

花梨怕待久了事情又会有变化,她突然的立直身体,大声宣布道:“李将军要在水境闭关练武,以求更上一层楼。传我的旨意,三个月之内,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能来水境打扰李将军!”

阮依依一听,大喜过望。他们原本做了最坏的打算,在水境最多只待一两个月。现在有了花梨的旨令,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水境好好休养整整三个月。期间,又有李菁燕陪着,鱼娘也不可能为难他们。

阮依依激动的抱着颜卿,喜出望外。颜卿则思忖着,可以借机问司徒任雪和圆圆再要些花蜜来养阮依依,心中各种欣慰。

项阳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但总算是达到了目的。他拉着被点得僵硬的李菁燕强行对着花梨行礼,花梨看着满心欢喜,一抬手,转身要离开。

就在花梨抬手的时候,陶修泽上前,略微弯腰,将自己的胳膊放在花梨的手掌下面。

花梨怔住,将信将疑的将自己的手轻轻的搭在他的手臂上。陶修泽笑笑,中气十足的说道:“请女皇回宫。”

花梨忽然害羞的抿着嘴,侧过脸去偷偷笑了一下。

以前,陶修泽总是与她保持三步远的距离,从来没有与她有过身体上的接触,甚至一整天连句话都没有。尽管他们形影不离,就连就寝时,陶修泽也是待在她的寝宫里,但两人形同陌路,各有心思,各做各的。

今日,陶修泽大约是感动花梨为保他而所做的一切,竟然主动上前示弱,威震四方的大将军,纡尊降贵的,将手搀扶着她这个弱不禁风的女皇。

花梨的心情莫名的变好,她转过身去,望着跪在地上的项阳和李菁燕,又看了看正深情拥抱的颜卿和阮依依,突然问道:“听说颜先生和阮依依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正在休养中?”

“是的。”颜卿不知花梨为何这么问,如实回答之后,又补充道:“多亏鱼娘慷慨,将水境的千年花蜜送于我们二人,有此灵丹妙药的起死回生之效力,我俩才得以幸存。”

花梨点点头,对颜卿这个不着痕迹的马屁很满意。她交待圆圆:“这三个月,尔等要保证颜先生和阮姑娘的花蜜供养,如若不够,就从我的份额里扣除。”

“是。”圆圆赶紧跪下去,低头应诺着。

阮依依没想到项阳一做出牺牲,事情就变得这么顺利。她拉着颜卿的手,高兴得不停的晃着,脸蛋靠在他的胸脯上,兴奋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陶修泽一直沉默的站在花梨身边,小心的抬着手,以保证花梨的纤纤玉手能稳稳的放在他的胳膊上。当他看到颜卿如释重负的笑容时,下意识的去看项阳,他正关怀的看着李菁燕,小心的擦拭着她嘴角上他的血迹,全然没有在意自己嘴边还有浓浓的血印子。

陶修泽动了动身体,甲胄发出声响。花梨回头看他,他略微低下身体,小声说道:“女皇放心,或许这正是一段好姻缘的开始。”

“谢谢。”花梨似乎很感激陶修泽对李菁燕的祝福,她见事情都办好了,这才安心的离开。

项阳一直跪到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身。站起来,才想起李菁燕被他制住,不能自己起身。他犹豫了一下,将她从地上抱起,起身飞回了自己芜情苑自己的房间。

圆圆见花梨已经下令,便着手准备花蜜,由专人负责采蜜和送蜜。考虑到李菁燕要在水境住三个月,她每日都有高强度的习武,营养一定要跟上,一日三餐还有夜宵都有了详尽丰盛的安排。

香瓜和小四见终于不能再吃野果子了,纷纷松了口气,恨不得捡些柴火在院子里燃起篝火来跳舞庆祝。

可怜项阳,坐在床边,看着恨不得拿眼神把他碎尸万段的李菁燕,束手无措。

“我给你解开可以,但是你不能打人。”项阳跟她谈条件,李菁燕的头可以动,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别生气,你也知道,我是没有办法才……其实,我觉得我们好象都被女皇下了套了……”项阳后知后觉,但心里一点都不生气,当他看到李菁燕突然瞪大眼睛凶巴巴的看着他时,才意识到李菁燕与花梨感情很好,马上改口:“其实你在这里练武也不错,我看你使兵器都很在行,但是内力不够,又不擅长点穴……不如,我教你?”

李菁燕的眼神终于缓和下来了,到底是个武痴,听到有人指点她的弱项并提出来帮忙改进,这个you惑力还是很大的。

李菁燕的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摆明了现状就是花梨抛弃了她,要她留在水境。项阳又当众与她亲热,现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跟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自己是迷途少女回头也看不到岸。

花梨要借她的威望去应付朝中大臣,项阳要借她的实力来稳住鱼娘,左右都是被人利用,如果不能把他们都利用一回,李菁燕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吃亏。

以前花都总有人说她是母夜叉,吓得男人个个失禁无人敢碰她。项阳的大胆举动,有效的证明了这个传言是不真实的,而且,从此也无人敢嘲笑她是女汉子,更重要的是,李菁燕想到那三个老女人气歪鼻子流涎三尺却又得不到的心痒痒的样子,就无比的解恨和痛快。

好吧,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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