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1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来的跟鹅蛋那么大的粪球也不敢送给眉眉的,哈哈哈!”

魅然说得眉飞色舞的,司徒任雪几次想插话都插不进来。魅然一口气不接的把今天他在外面的丰功伟绩都说了一遍,然后拍拍屁股,准备回房休息。

“咳咳,魅然,你先别回去……今晚随便找颗树睡吧。”圆圆和蒙亚还在房里没出来,虽然已经没有声音,但应该还在继续中。魅然这个时候回去,肯定会撞破人家的好事。

但阮依依又不好意思把话说明,便指了指司徒任雪,说道:“还有客人呢。”

“咦,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魅然这才注意到,这么大的一个人正坐在他面前。刚才他说得口沫横飞,真是没有发觉眼前还有司徒任雪。

司徒任雪见魅然象发现新大陆似的,现在才看到她,不禁火大。正想开口奚落他几句,魅然好死不死的又来一句:“小依,你和师傅的身体都好了,她还来这里干嘛!”

阮依依一听,急了,魅然这张嘴,真是哪里飙血他就捅哪里!阮依依正想把这话给圆回去,魅然又心直口快的跟司徒任雪说道:“鱼娘都把我师傅和小依治好了,我不需要拍你马屁了,你快点回去吧。”

魅然不说则已,一说就是石破惊天。

阮依依将自己的脸藏在双手之中,她觉得,自己真得没脸见人了。

项阳那边刚得罪完李菁燕,辛苦跑去道歉,结果弄得里外不是人。现在魅然又口无遮拦的说这些刺激人的话,司徒任雪不拿刀砍他,真不知道她给谁这么大的面子。

其实,司徒任雪哪里是给人面子不拿刀砍他,纯粹是因为气得全身发抖哆嗦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没有力气去拨刀而已。

阮依依见司徒任雪已经是七窍生烟,急忙冲着魅然使眼色,上来打圆场:“魅然,你这张臭嘴胡说什么!任雪是专门来看你的,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快,送任雪回花房去……今晚你就在她窗边的大树上睡吧,好好道歉……没喝酒还乱说话!”

魅然偏偏不理解阮依依的苦心,也不接这个轮子,他晃着脑袋说道:“水境又不是佛牙山,是她的地头,干嘛要我送她?送完她我迷路了怎么办?还有,我今晚想睡床,干嘛要赶我去吊在树上?小依,你是怎么了,鱼娘治你把你脑袋治坏了吗?总说些不相干的话……”

阮依依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呆坐在这里,连司徒任雪什么时候喊了声“我闪”都不知道,反正,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司徒任雪已经消失不见。

而魅然,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大大方方的往床上躺下去。

蒙亚正抱着圆圆坐在窗台上运动,忽然间房门被踢开,蒙亚本能的拿起窗边的衣服将圆圆裹住,翻窗而去。

魅然在外面玩了一整天,早就累得眼皮子打架。刚才忙着跟阮依依吹牛,把撑着眼皮的力气都用尽了。所以,他几乎是闭着眼睛进屋的,压根没有注意到房里还有别人,所有的感官也象眼睛似的都闭上,只管倒头睡去。

魅然是睡得昏天暗地,阮依依却一筹莫展。

别人看不明白,阮依依心里却是清楚的。他们在芜情苑好吃好喝好住好玩,一来是司徒任雪和圆圆暗中照顾,二来是因为李菁燕住在这里,无论公私,面子上都不能太过分。

现在,李菁燕气走了,司徒任雪也气走了,圆圆走的时候也够狼狈的,假如哪天鱼娘突然的不喜欢乾坤袋了,他们这些人肯定要完蛋。

阮依依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的打冷战,她阴着脸,敲开每个人的房间,包括正睡得香甜的魅然,警告他们明天谁也不许出去之后,自己孤单的回到了房里。

颜卿还躺在床里休息,调息了近一天之后的他,看上去变得更加强壮健康。阮依依爬上去,将脑袋搁在他的胸前,安心的听着他的心跳,这才稍稍的平静下来,缓缓的,随着他的呼吸调整着自己的,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阮依依又开始做梦,梦里,被熟悉的哭声围绕,如诉如泣,凄厉得仿佛被人索魂。阮依依用手捂着耳朵,不想再听到这样扰人清梦的哭声,更不想因此而糟蹋了心情。可是,哭泣声虽弱,但却总能穿过她的手,直直的敲击着她的耳膜。

“求求你,别哭了……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阮依依试着跟这个痛哭的女子沟通,可是,她刚开口,那哭声就戛然而止,随着一个轻微的水花声,消失不见。

阮依依终于觉得宁静下来,她在颜卿身上蠕动了一下后,正准备美美的继续睡,忽然,有个人问她:“你能听见我的声音?”

“能啊!”梦里,阮依依四处张望,却看不到人。眼前,根本没有风景,只是说不清的灰黑色,好象被打翻了墨汁的山水画,浓淡相宜,错落有致,颇有意境:“姑娘,你为什么哭,能告诉我吗?”

没有人回应,时间长得阮依依差点又要重新进入梦乡时,那个声音才冷清的应道:“与你无关!以后,就算听到了,也假装没有听见,明白了吗!”

好好的,竟然在梦里被人威胁了!

阮依依为人随和善良,但她不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让人扭的。她又没去别的地盘惹事,自己做梦,难不成还要被别人欺负。

“你以为我喜欢听你哭啊!这里所有人都听不见,只有我能听见,分明是你故意哭给我听的!我又没欠你钱,也没欠你人情,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哭给我听!”阮依依依稀看见前面是一层水雾,直直的从地面冒起,表面光洁如镜面,上面,印着她的身影。她正气呼呼的双手叉腰,冲着这面水镜子哇哇乱叫。

突然的看到映在水面上的身影,阮依依吓了一跳。她赶紧的将胳膊放下,觉得自己刚才的形象实在是太不淑女了。她自我解嘲的摸着鼻子笑笑,然后软了口气,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在水境里哭得这样伤心?其实,有什么事说出来会舒服些,何苦为难自己。”

阮依依自认为自己是开心果,也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她每晚都听到这个哭声,时间长了,竟觉得跟她心有灵犀。这哭声,绝对不是因为追不到债或者丢了东西的伤心,阮依依有九成的把握肯定,这一定是因为情伤。

阮依依原以为自己好好的跟她说话,对方会有所回应。可是,她等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听到声音,混沌之中,那面水镜子也消失不见,空旷的沼泽地里,只有阮依依一个人。

阮依依害怕得不敢动,这里没有虫鸣鸟叫,也没有花朵树木,有的,是一望无际的水草,和分不清是泥还是水的沼泽。她开始感觉自己泥足深陷,她越挣扎,就越陷得厉害,这速度,不亚于上次香瓜被陷的速度。

“师傅,救我!师傅,快来救我!”沉沉的梦中,阮依依嘶心裂肺的叫喊着,同一时间,颜卿也听到她的呼唤,骤然睁眼,怀里的小人儿正哭着挥舞双手,大声喊着他。

颜卿翻过身来,侧躺着抱着阮依依,轻轻的将她摇醒。阮依依一睁眼,就看到颜卿焦急的面孔,温柔的眼眸正担忧的注视着她,一刻也没有挪开。

“师傅!”阮依依一头扑进了颜卿的怀里,呜呜的小声抽泣起来。颜卿猜想她刚才是做了噩梦,被梦魇了才这般害怕,便搂着她,亲着她的小嘴哄道:“又梦到谁了?难不成是魅然故意来逗你?”

除了上次在溪尾村,魅然在她梦里惊吓过她以外,阮依依几乎没有做过噩梦。有颜卿的怀抱,她一直都睡得很踏实。

颜卿见阮依依已经从梦里彻底醒来,还哭得这么悲恸,以为是魅然没大没小的又到她梦里来逗她玩,没拿准尺度,才吓着了他的心肝宝贝。

“跟魅然没关系……”阮依依抹着泪花,小声嘀咕着,把刚才的梦境告诉了颜卿。颜卿觉得事有蹊跷,担心是水境里其它东西搞得古怪,便想明天就离开这里,免得被一些不知名的鬼怪纠缠。

可是阮依依说什么也不肯,鱼娘治好了颜卿,但他还是需要时间来休养。同样的,她的身体目前也只是在恢复阶段,并没有完全的康复。假如这个时候他们离开,中途万一有点事,再想折回身请鱼娘帮忙就不容易了。

没道理,鱼娘没赶他们走,他们自己闹着离开的道理。

无非就是一个梦而已,阮依依把这一切都归结于今天她太过于操心项阳和魅然的事,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大概是太担心鱼娘会来赶走他们,所以晚上才会梦到这些可怕的东西。

颜卿见阮依依如此坚持,便不在勉强。现在他已恢复得七七八八,能安然无恙的守着阮依依,想必也不会出大事。

“师傅,师叔今天闯祸了……魅然也惹事了……”阮依依反正也睡不着了,与颜卿说话时,便把白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颜卿没想到,他只不过打坐休养了一个白天而已,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师傅,我好担心,鱼娘会一生气,就把我们赶走。”

颜卿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你不是想回佛牙山吗?”

“是想回去,可是,阮阮想等师傅的身体完全好了,再回去。”阮依依眨巴着眼睛,贪恋的望着颜卿,主动凑上唇,在他的嘴角碰了一下,小声说道:“阮阮不要师傅再受伤了。”

“看来师傅上次没有好好表现……今天就将功补过吧。”颜卿故意歪曲了阮依依的话,把她抱住,一手快速褪去衣裙,阮依依就象刚冒出来的小竹笋,带着鲜鲜的嫩,被颜卿剥得只剩下笋心,双手覆在上面,还带着清新的湿气。

“小阮阮真香。”颜卿将阮依依的头发全都从身后挽到肩上,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柔软得,丝丝相扣。颜卿凑上前去用力的深吸一口气,然后再缓缓吐出,贴在阮依依的耳边,轻声说道:“阮阮薰香了吗?”

“没有……”阮依依想着水境全是花,她又和他在花海里滚了不知多少回,身体和头发都沾染香气,再正常不过。只是,被颜卿问起,总是忍不住的羞涩,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蠕动着身体,不理他。

颜卿呵呵笑了起来,从胸腔发出闷闷的笑声,震得阮依依在他身上颤抖。阮依依调皮的伸出双手,揪着颜卿的耳朵,撒娇说道:“师傅坏,师傅就会取笑阮阮。”

“哪有?”颜卿捧着她的脸,亲亲红唇,笑道:“阮阮是师傅的心肝宝贝,师傅怎么会舍得取笑阮阮的。”

阮依依知道,糖衣炮弹威力无穷。但女生,有哪个不爱听这些甜言蜜语,就算知道是哄人,也心里甜丝丝的。

“师傅什么时候嘴变得这么甜?不会是花使教的吧。”尽管还捏着颜卿的耳朵,但手已经放轻了许多,改揪为揉,把颜卿的两只耳朵揉得红通通的,才凑上嘴去亲了两下,酸溜溜的说道:“这里的花使少说了六百多人,万一都看上了师傅,那可怎么办?”

颜卿摸着下巴,沉思着,过了一会,他很诚恳的问阮依依:“不如师傅都收下来,然后送给阮阮做丫头,伺侯阮阮,如何?”

“师傅,你是想要花使伺候你吧!”阮依依假装生气的拍了拍颜卿的胸膛,听到发出闷闷的声响,不禁兴起,从颜卿的身上爬了下来,推着他,说:“师傅,快,快翻个身!”

颜卿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他翻身,见她这么兴奋,想都没想的翻了过来,趴在床上。阮依依见他翻了过来,反身坐在他的腰背上,举起手,对准颜卿的屁股,啪啪啪的打了三巴掌。

女子的力气本来就比男子少很多,阮依依也不是当真要揍他,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颜卿只觉得好象被蚊子叮了两下,一点都不痛,反而还痒痒的,不禁低声笑了起来。

胸膛好象有回声似的,笑得震得花床也抖了起来。这花床本来就有生命力,仿佛感染了他们的快乐,花朵绽放得更加艳丽,抽技展叶,一派生机盎然。

阮依依见颜卿很受用的样子,举起手,又啪啪啪的打了三下,还假装凶巴巴的样子,说道:“一打师傅人老心不老,想一枝红杏出墙去。二打师傅有色心还有色胆,把主意打到了水境的花使身上。三打师傅得了便宜还卖乖,想左拥右抱,得了花使要阮阮!”

“哈哈哈!”颜卿听着她象唱歌似的,把他这些莫须有的罪名都唱了出来,乐开了花。他大声笑着,本想翻过身来再逗逗她,刚一动,阮依依故意身子往下压,反骑在他的腰上不让他动弹。

“好阮阮,听话,快点下来,万一摔下床,会伤到腿的。”颜卿最爱她这样持宠而骄,别人都显女孩骄气,不讨人喜欢,颜卿却超爱阮依依骄纵,更爱她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最爱她总是借题发挥吃干醋用各种行动来威胁自己不许有异心。

阮依依不依不饶的打着颜卿的屁股,颜卿甘之如饴的大笑,啪啪啪打三下,颜卿就哈哈哈笑三声,一声啪一声哈的,跟唱歌似的,闹腾了许久。

后来,阮依依累了,这才翻身躺了下来,扯着颜卿的衣领,嘟着嘴警告他:“师傅,你信不信,你如果在外面有一个女人,阮阮就给你找三个男人回来!”

“三个?”颜卿收起笑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嘴角噙着笑意,但阮依依知道,那是皮笑肉不笑,就象豹子看到被抓的猎物垂死挣扎的样子,胸有成竹的笑意。

阮依依壮着胆子,伸出一个手掌,说道:“嗯,不对,五个!三个太少了!”

话音刚落,颜卿低下头对着她的小脸蛋就狠狠的咬了一口。阮依依惊叫一声,捂着脸抱怨道:“哪有这样咬人的,太野蛮了。”

“你若到外面找别的男人,师傅咬断你的喉咙!”颜卿说这话的时候别提有多温柔了,笑米米的样子,好象在问阮依依,我们今天是喝粥呢还是吃炒饭呢,还是什么都不吃,让师傅吃了你。

阮依依勾着颜卿的脖子,双腿很自然的架在他的腰身上,头枕在颜卿的胳膊上,身子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娇嗔道:“师傅,你信不信,如果哪天你真得不要我了,阮阮会去找一堆的男人!阮阮做不了恩爱鸳鸯,就会去做名躁一时的交际花!给师傅戴无数顶绿帽子,保证你未来的几千年,每天换一顶都不会重复!”

颜卿身子一抖,抱着她的胳膊变得僵硬。他把阮依依的头摁向自己的胸膛,许久,才缓缓叹气,无奈的说了句“傻瓜,别乱说”,便陷入了如死水般的沉默。

阮依依忽然觉得,自己刚才把话说重了。本来只是个不伤大雅的玩笑话,可是,竟不知不觉的,被自己说得这样沉重。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阮依依决定,要跟颜卿说个小笑话。

“不知道师傅有没有听过一个饶口令?”阮依依见颜卿看着她,表情平淡从容,又说:“阮阮考考师傅!”

颜卿点头,阮依依慢慢念道:“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师傅知道后面两句是什么吗?”

颜卿压根没有听过这种饶口令,确切的说,这根本就不是饶口令。但他看到阮依依总是情不自禁的偷着乐的样子,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便摇摇头,要阮依依说下句。

阮依依捂着嘴兀自笑了好久,才说:“后面一句是‘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哈哈哈,师傅,觉得很搞笑吧!”

阮依依笑点低,觉得这个笑话很有意思,眉开眼笑的,却没注意到颜卿已经领会了其中含义,主动伸手轻解罗裳,然后虎躯压下,压低嗓音,在她耳边说道:“阮阮是想要颜卿换几个姿势,再来一次?”

阮依依的笑声戛然而止,很快,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花床之上,惷光旖旎,峰回路转,低喘高吟。颜卿严格遵守刚才的口号,啪啪啪啪为一次,每一次都和着阮依依刚才的念的饶口令,四次之后,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阮依依被他折成各种形状,身为纸人的她,有着很大的空间有待开发和挑战。以前,阮依依以为瑜伽是人世间身体柔韧性的最大挑战,但今晚过后,她会直接拜颜卿为瑜伽高手的。

因为,不但是她被颜卿弄成了不同的姿势,就是他自己,也总能见缝插针的找到入口,各种角度,各种方向,各种姿势,有效的贴合和探入,开发身体里所有的空间和角落,保证全方位360度无死角的触及,周到体贴得令人咋舌。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推送中,阮依依如愿的昏睡过去,不再有梦。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颜卿就神清气爽的醒来,见院子里落英缤纷,不禁兴起,舞了一套拳法,掌风呼呼,将地面上的花瓣全都扫了起来,随着他身形的移动,旋转,腾跃。

“啪啪啪!”项阳一夜未眠,清晨起来就无聊的在走廊上来回散步,忽然看见颜卿在练武,发觉他治愈之后,功力更上一层,不禁鼓掌叫好。

“不睡懒觉了?”颜卿接过项阳狗腿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打趣他:“有人叫你起床的时候,你显起得早。如今安宁了,怎么反而还睡不好了?”

“这还是要来问你,师兄!你也轻些,声音忒大了,这院子里怕是没有人能睡着。”项阳知道颜卿是外冷内热的人,开别的玩笑或许不行,但只要是影射他和阮依依甜蜜恩爱的笑话,他肯定不生气:“一会啪啪啪,一会哈哈哈,一会啊啊啊,一会又啪啪啪!师兄,你不累,我们可累了,求你饶了我们,让我们好好睡会。”

颜卿见项阳说得这么露骨,只是轻飘飘的斜睨他一眼,并没有一板正经的端着老学究的样儿来训他。项阳见自己拿捏住了颜卿的短处,笑得很是得意,本来还想再逗他几句,颜卿突然抬起头,看着他,淡淡的扯了句不相干的事:“这些日子,你们可曾在晚上听到有女人的哭声?”

“没有,水境安静得很,夜晚休息时,睡得都很香甜,不曾听说过有谁在哭。”项阳老实回答,虽然不明白颜卿的用意,但也没有问。

颜卿听完后,若有所思的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想着心事。项阳又狗腿的上前倒了壶花茶递给他,然后坐了下来,支支吾吾的问道:“师兄,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颜卿慢悠悠的喝着花茶,卖着关子:“你很着急吗?”

项阳一听,连连摆手,说道:“不是我急,是魅然和眉眉他们。你也知道,水境也不大,我们在这里待了大半个月,魅然和眉眉连屎克郎的窝都抄了,再呆下去,我怕他们会惹是生非。”

颜卿只是淡淡的笑笑,不理会他。

项阳又拿小四说事:“水境食物偏甜,小四只爱吃辣,他来到这里之后,就没吃过一顿舒畅的。师兄,如今你和依依都好了,不如早点回去,咱们回佛牙山吧。”

“你是想躲着李将军吧。”颜卿直言不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