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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云染砂-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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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依然不给他好脸色,今天憋了一天的郁气,似乎总算找到个出口了。

天澈对她太好,好到她连发脾气都发不出来,如今正好,看着南希那张让她曾经恨到牙痒痒的脸,翻一个白眼留下,“我就是知道。”

“你知道楚翼被谁抓去了?”

“你既然说没有我们少爷消息,又怎么知道他是被人‘抓’去了?”灵儿把“抓”字咬得很重,拖长语调,一脸的表情,清清楚楚地写着,我今天就是跟你过不去了。

南希道,“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显示楚翼被人追杀受伤,如今下落不明,若不是被人抓去了,他怎么会不回来?”

灵儿跳下椅子;“王爷,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我赌少爷会在一天之内安然回来,你认为呢?”

“你如何肯定?”

“你不管我为何肯定,只说赌,还是不赌?”

南希想了想,“赌。”

“那……”

“本王赌你赢。”

“啊?”这下轮到灵儿惊讶了,“这还叫什么赌?”

“赌局到最后都是这样,谁输谁赢如何能说得清楚。这局赌,我宁愿你赢。”

南希的语气里竟充满伤感,灵儿恍惚有种错觉,他好像不是在说这个赌,也不是在对着她说。

咳咳嗓子,灵儿煞有介事,“这我得好好算算了。你赌我赢,我也赌我赢。那如果我赢了,岂不是我们两个人都赢了?如果我输了,那就是我们都输了。那彩头怎么算嘛。”

南希竟然笑了,“一赢都赢,一输都输,有什么不好?你若觉得彩头重要,那彩头都给你好了。”

灵儿呐呐垂涎,假装道,“那多不好意思。”

心里却想着,这风南希到底怎么了?

本来想着和南希抬杠一番,发泄一下心底的郁气,谁知南希也变得如此无味,灵儿只好悻悻道,“我得好好想想我要的彩头,王爷,如今太子作证,到时候你可别不认账。”

风南希看着灵儿离去的背影,回头对天澈道,“我如今才知,她果然是挺可爱的。”

天澈目光跟着灵儿背影,尚未收回,听南希之言,脸露温柔,“我庆幸别人都比我晚发现她的可爱。”

话未了,回神过来,“灵儿在宣王府里时日虽不长,但也不短,以她的性格为人,让人喜欢并不难,为何皇叔却始终对她心有芥蒂?”

南希眼神飘远,“第一次见她,她在洞房教小羽嫁人一定要嫁个对自己一心一意,只娶她一个妻子的男人,否则,不如终身不嫁。”

天澈神色一凛,随即又变得温柔,“她这些想法,常人的确难以接受。只是……如果是她,我愿是那非常之人,亦做非常之君。”

天澈后面语气放得低沉缓慢,南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也没注意他到底说了什么,只是脸色却变得严厉,“第二次,她害小羽差点送命。”

“所以,皇叔后来坚持不肯放过灵儿,非逼她为难,其实是潜意识里因七皇婶而对她起的恨意?”天澈语带质问,些微不善。

曾经,他是有过念头,要放过灵儿的。可是南希执意认为,机不可失,灵儿这颗棋子乃天赐良机,天时地利人和,失不再来。于是,他也只好许了。

如果知道结果会变成后来那样,他会不会坚持己见,为灵儿求一刻自由,那样,她依然是她宣王府的丫鬟,一心只系着他一人,与沈落潇八騀子也打不着。等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再去和秦丞相商量,收灵儿为义女,作为选妃秀女入宫,那他和灵儿,是不是一切都美满了?

南希哪里知道天澈这一瞬间的念头,只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如果本王能早些意识到对小羽的怜爱,也许,那场赌局,早就弃械认输了,何至现在。小羽说她愿赌服输,而我输了尚不自知,根本比不上小羽。”

有些错过是一时,有些是永远。南希错过了那一时的楚羽,天澈错过了那一时的灵儿,如今纵使尽力追回,终有些变化终会发生。

“对了,怎么没见严侍郎等人?他们在本王之前出发来江南。”感叹一番,正事还是得严肃对待。

“严侍郎?兵部的严侍郎么?”天澈摇头,“未见到来。”

南希神色凝重,“他们比本王提前了三天,按理早该到了。”

“他们?还有谁?”

“镇远将军郑路合以及神兵营徐云洪。”

*

风寒霜重,如今的夜晚早失去了夏夜里的惬意,只是那一弯明月却比之夏日更皎洁明亮了。

灵儿抱着腿坐在屋顶,看着那一弯明月。到底她在期待什么?心底的烦闷随着她在天澈这里时间越长,感觉越甚。她再没做过那个有着书生和绣女的梦,却总梦到在一个黑暗的地方,毫无一丝光亮,她一个人在里面乱闯瞎撞,总想要寻找一个出口,却不知该怎么走好。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她有件事情要做的,她有个地方要去的,可是,没有人告诉她是什么,在哪里。

想起以前在宣王府时,只要她上来这屋顶,不多时,沈落潇便会到来。他如今还会来吗?他说过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他,如果告诉他她心里的难受,他能不能帮她解决?

身后清风闪过,微有瓦片滑动之声。

心猛地一跳,他真的来了么?

☆、102楚翼回来

慢慢回过头去;水蓝色的衣衫在风里飘动,来人挑眉轻笑,声若银铃,“不是沈落潇,你失望了?”

灵儿的确是失望;何止失望;简直是失望透顶!

于是没好气地道;“你来做什么?”

水燕在她身边坐下;“看到你叫人找梯子;猜你就是跑上面来了。怎么;你的太子夫君不在,又无聊了?”

灵儿白了她一眼,回过头来;懒得开口。

水燕不乐意了,“喂,好歹我也是好心想上来陪你,别给人这副臭脸!”

灵儿心里正是烦闷,想吵架又没对象,见水燕自己找上门也老实不客气了,“我可没叫你上来,我就这张脸,爱看不看,不爱看你下去。”

水燕气急,伸手一掌推来,却在半路停住了,一个兰花指收回,娇媚一笑,“不跟你一般计较。”

灵儿见她收手,反伸手去推她。水燕未曾留意,条件反射地捉着她手轻轻一扭,但因之脚下打滑,最后只是拉着灵儿一起跌倒,顺着瓦片滚落。

水燕会武功,身体反应快,本能反应更快。在落下屋顶的瞬间便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攀住了屋檐。但她力气不够,单手抓不住灵儿,且另一只手攀着屋檐打滑,是以早松开了拉着灵儿的手。于是可怜的灵儿只好再一次自由落体,伴随着一声尖叫尚未出口,“噗通”一个闷声,灵儿很结实地摔在了地上。

水燕这里稳住,很快就放手轻轻落地,弯腰扶起灵儿,脸色煞白,“你有没有事?”

虽然她知道灵儿性子好,即使她的行为已属于“以下犯上”了,灵儿也不会真跟她计较什么。可是,这一摔若是受伤了,被天澈知道……

水燕一个激灵不敢往下想下去,一边扶着灵儿,一边思索着是不是应该马上跑路才是上策。

灵儿这一下摔得结结实实,先是头咯噔的声音在耳边嗡地炸开,然后不断回响,接着胸腔猛地一震,几乎要将胃里的东西都挤出来。喉里作呕,却无知觉,麻木了一般,躺在地上半晌没回过神来。水燕拉着她起来,她依然七荤八素,不知东南西北。

她那里迷糊不省人事,可苦了这里清醒的水燕。水燕轻拍着她的脸,“灵儿,你快起来,不然我就惨了!”

灵儿大脑迷糊,哪里那么容易回过神来,只哼哼地龇牙。

水燕生怕她哪里摔坏了,胳膊腿仔细检查一番,发现没事,放下心来。再把把脉,偏她不会诊断,于是索性有备无患地想先帮灵儿推宫活血一番。

周围早有侍卫听到动静赶来了,见他们的太子妃躺在地上,纷纷亮剑要捉住水燕。

水燕气急,“你们瞎了狗眼了?看看本姑娘是谁?”

侍卫凑近一看方知是水燕,又纷纷收剑,“对不起,水姑娘,属下冒犯了。”

水燕“哼”一声,“既然知道还不快滚,太子妃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担当得起么?”

侍卫一听灵儿有事,原本想来救助,但听水燕这么一说,生怕惹祸上身,赶紧离开,置身事外。

推宫活血一番,灵儿悠悠醒转,见到水燕,咬牙切齿,抡起拳头要打她。

水燕伸手握住她拳头,讨好地道,“别。算我不对,但你不能指望所有的人都是太子不是?”

灵儿愣住。扑,眨眼;再扑,再眨眼。如此反复,一双清亮却带着迷惑的眼眸在黑暗里一闪一闪。最后慢慢放下拳头,小心地站起来。

水燕跟着起身扶起她,“你动一下试试,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有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不然留下后遗症就坏了。”

灵儿轻轻摇头,往屋里去。水燕要跟着进去,却被她关在门外。

良久,行宫院子里传来震天彻底的一声呼喊,“水燕!”

灵儿在房里疼得牙直打颤。方才的愣神过去,等她回过神来,赫然发现手掌竟沾满了鲜血,触目惊心。伤口初开的麻木劲儿过去,便发现原来摔破了头,早有鲜血流出,但黑暗里并未看清。她方才因想着天澈之事也失魂落魄,全没在意。等回过神来发现掌心的鲜血,方才知道原来真的摔坏了,这一下子,便立刻害怕起来,顿时觉得全身酸痛不已。

“怎么办?怎么办?”水燕在房里来回踱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她回房便发现了身上沾着的血迹,不需思量便知是灵儿的无疑。

去找南希帮忙求情根本不可能,灵儿对南希本就有很大意见,这一去只怕是火上加油。灵儿虽然不好惹,但却好哄,只要动之以情,也就过去了。可是,问题在天澈那里,他若知道她把他的太子妃害得从屋顶跌下来受伤……

水燕不敢细往下想去,前些天听说就脖子那里受了一点点轻伤,殿下一口气将在场所有人全部杀光。

全部杀光?摸摸脖子,一个激灵。怎么办好?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

可是……

可是师兄这里还有要事,走不了。

正当水燕左右为难时,耳边传来灵儿几乎是震耳欲聋的声音。

水燕心里些微放下心来,还有这个力气,应该伤得不重。还是应该先请个大夫来,希望在殿下没回来之前,把这件事情结束在灵儿那里。

打定主意,水燕拍拍胸膛,唤人去请大夫,她则一脸若无其事地往行宫去,一边走一边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灵儿不跟她计较。

正当水燕苦思无方,想最后干脆来个以死明志,让灵儿知道,如果她不愿帮忙,被殿下知道,她就必死无疑了。

灵儿嘴上虽坏,但心地还是好的。

水燕自我安慰着。心里却依然心虚不已,深吸一口气,面带笑容给自己打气。再睁开眼时,一时以为眼花,揉了揉,眨眨眼,没错,没看错!

啊,老天有眼!

水燕激动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了他,还怕灵儿不帮她。

水燕快步走两步,搀住那个走路依然不稳的人。

“秦公子,你可回来了!”

青布长衫,面容苍白,正是失踪多日的楚翼。

楚翼在水燕的手碰到他之前就已避开,回眸审视着她,“你是何人?”

水燕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自以为纯良无害,“我是水燕,秦姐姐知道我的。”

楚翼微皱眉,脸色随即变冷,“让开!”

水燕露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秦公子为什么这么凶嘛?我只是……喂,等等我!”

楚翼未等她说完,便自己往前进了行宫,水燕连忙跟上。

“人呢?”楚翼回来就发觉不对,问旁边的侍卫。

水燕嬉笑地凑过去,“殿下和王爷担心公子,出去寻人了。”

“王爷?”楚翼这才再去看水燕。

“嗯,宣王。”水燕道,“宣王听说……”

“不必多说。”楚翼挥手打断她,叫来一个侍卫,“派人报告殿下,就说秦楚翼已归。”

那人领命离去,水燕凑过来,“秦公子,除了太子和宣王,还有一个人也一直关心您呢。”

楚翼微皱眉,脸色随即变得温柔,甚至带着些许笑意。

未及他说话,水燕接着言道,“太子妃殿下一直记挂着少爷,若她知道秦公子平安归来,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楚翼在她开口时,已是失望,但他涵养极好,隐藏得不动声色,待到后来,方又微笑,“来人,去禀报太子妃,就说秦楚翼求见。”

灵儿在房里疼得哼哼叫,方才她一激动大声叫了水燕,牵动脑部神经反倒更疼了。将手里的血迹擦干净,便轻轻去头上探寻到底伤在哪里。再去检查身上疼的地方,发现除了头上有伤,其他的地方也都只是淤青,于是稍稍安下心来。

这一番折腾,心底那股闷气似乎好了些。想起水燕,气得牙痒痒,正想去找她,倒有侍卫来报,说秦公子在外求见。

灵儿激动得跳起来,也顾不得形象,拔腿就往外冲。

水燕见到灵儿,心虚地低下头。灵儿根本没注意到她,只看到青衣的楚翼,扑过去,“少爷。”

楚翼伸手抱拳拦住她,“太子妃娘娘。”

灵儿一愣,看了一眼周围的侍卫,“你们下去吧。”

侍卫离去,水燕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灵儿这才注意到她,“水燕?你怎么在这里?”

水燕道,“我找到了秦公子。”水燕心虚不敢多说其实是秦公子找回来的。

灵儿笑了一下,并不多言。如今楚翼回来,她比什么都高兴,“那谢谢你了,这里没你事了。”

水燕走后,灵儿问楚翼,“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楚翼道,“一点小事。灵儿,你头发怎么了?还有你的衣服,怎么……”

灵儿因头上流血,凝固成块,将头发也拧成一块,衣服上有散落的血迹,又沾着泥土脏兮兮的。刚才出来急,也来不及换衣服。楚翼见她这般模样,心里既是担忧,又是纳闷。

灵儿随便拍了拍衣裙,“没事。大哥,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没什么,有人要杀我而已。”

“啊?”尽管早已知道,但灵儿还是吃了一惊,“是什么人?”

楚翼摇头,“不知。”

“哦。”灵儿若有所思。

“他们自称是雷行帮的人,可是,我跟他们交战几次,发现根本不是,他们的武功路数……”楚翼说着笑了笑,“没事,你不用担心。”

灵儿也笑了,“我知道。”随即又补充,“我是说现在没事就好。”

“是傅小姐救了我。”

“傅小姐?”灵儿拧起眉头。怎么会是傅小姐?

“我寡不敌众,最后昏迷在树林子里,等醒来,才知道是傅小姐救了我。她说我昏迷了四五天,我想殿下这里肯定担心,所以先回来了。”

灵儿很奇怪,怎么会是傅小姐救了楚翼,如果是傅小姐,那她为什么不说呢?她明明知道这些天行宫上下为楚翼之事有多着急。

正思量着,门外响起马声。

知是天澈回来了,正欲出门迎接,突然意识到自己衣衫形象,于是甩给楚翼一句话,“千万别说我的事。”然后转身跑往内室。

灵儿从屋顶摔下来的事到底是瞒不住天澈的,还好没什么大伤,天澈生过气之后,只是叮嘱她以后再不得调皮爬上屋顶。并严令行宫上下所有人,以后谁为太子妃准备梯子,决不轻饶。

灵儿只好缩着脖子唯唯诺诺,水燕也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暗骂灵儿阴险,因为从此以后,她这个把柄就被灵儿握在了手中,以至于后来,灵儿虽然没有梯子爬上屋顶,却总是可以要挟水燕带她上去。

水燕为上次的事本就心有余悸,如今又被灵儿这番要挟,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还好灵儿也安分,再没出现上次摔下之事。

但同时,她也颇有些奇怪,灵儿怎么就盯上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同学散伙饭,然后闹个通宵,哎呀呀,伤感……

☆、103疾马惊魂

灵儿歪着头坐在台阶上;看着傅茗馨曳着裙子,款款游于花间,洁白的身影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灵儿很想问她关于楚翼的事,却不知如何开口。傅茗馨给花浇完水回过头来,柔柔一笑;“灵儿;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灵儿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傅茗馨轻笑;“因为你满脸都写着疑问呀。”

灵儿见她如此直接;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最后只道,“谢谢你救了我哥哥。”

傅茗馨摇头表示不客气。

并没有多问什么,灵儿送她们到门口。傅茗馨道;“你若有问题,我会回答的。”

灵儿看了看她,终于还是没问出来,轻轻摇头,“谢谢。”

楚翼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天澈命他在行宫休息,天香在旁照顾,灵儿有心给二人制造空间,也不常去。

南希继续忙着调查追杀楚翼的人,一天到晚不见人影,灵儿原本不待见他,看不见他乐得清净。

天澈忙着查京城派来的官员失踪之事,往往灵儿早晨醒来他已不在,晚上到了睡觉都还没回来。一时间大家似乎都忙得不可开交,只剩下灵儿一个闲人。

如今连天澈也见不着,灵儿心里更烦闷了。傅茗馨帮她把院子里的花换上神清气爽的,并帮她在房里点上凝神静气的香草,但只管用了半日,灵儿又开始心浮气躁,舀着根木棍不停地敲着台阶。等她三根木棍全断成一截一截的,终于坐不住了,跑到宗军府去找傅茗馨。

傅茗馨依然在她的院子里忙碌着那些花花草草,见灵儿过来,先是一愣,随即唤蕊儿倒上水,洗净手之后,邀灵儿在院子里喝茶。

灵儿看着她,细细地品着茶,心莫名地就安静了下来,“那天的冰茶,是你送进行宫的?”

傅茗馨知她所指是前日她在行宫嚷着要喝的冰水,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这是什么茶?”

“冰香。”

“啥?”灵儿一愣,冰箱?

傅茗馨轻抿一口,缓缓道,“江南最有名的茶是云练江上游的云叶,此茶长青,但只有嫩芽做茶方为上品。云叶长期受云连江的水汽,再加上云雾山的岚雾氤氲,本属凉品,但经火炒之后性和,对身子极有益处。但众人不知,初冬清早的云叶,芽沾冰晶,此时采下,封于冰中,来年直接入茶,功效比那‘暖香’更甚,止咳祛火,生津润肺,乃是安神上品。”

灵儿看了看她,不知她为何要解释这么说,只顺着她的话问,“所以,用冰封的云叶,就叫‘冰香’?”

傅茗馨点点头,“冰香珍贵非常,研制之法更无旁人知道,是以连皇宫都不曾有。”

“那你如何知道?”

傅茗馨抿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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