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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风南希带姐姐去见皇上,我们为什么不能见到?”
锦绣撇撇嘴,“若无皇上召见,你当随便人都可以见着皇上么?还有,灵儿,王爷的名讳,是不可随意呼叫的。”
灵儿撇撇嘴,皱起眉头,想到21世纪的家乡,想到那个满面慈祥的老爷爷接过她手里的鲜花,还慈爱地抱起她。又想起那个两鬓逐渐变白的老爷爷,在学校的图书馆和同学座谈。
在那里,他们也是皇帝啊。
☆、天人。夜会
灵儿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些天热得让人难受。偏偏房间里通风还不好,灵儿要开窗户,锦绣也不让。虽然是丫鬟,可也是女子闺房,哪有女子半夜开窗的?
灵儿受不了,听着旁边呼吸均匀的锦绣,心里一阵敬佩。她是在空调房里习惯了的,这样闷热的夜里关在房里怎么也睡不着,于是索性抱了被褥出门。
灵儿把被褥放下,又觉得地面太脏。想到王府到处都是侍卫,自己这番若是被人发觉估计又是一阵骚动。想来想去,看到院墙边有个梯子,正是前几天院里的师傅用来修剪了藤架用的。
心念一动,将梯子移动一点,靠近屋檐,夹着被子慢慢爬上去。
灵儿小心地走着,鸣鹤轩的楼群皆是琉璃瓦砌成,落势平缓。灵儿把被褥铺下,坐在上面。一阵风过来,凉爽无比。
灵儿深吸一口气,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这样连盖着毯子都不觉得热啦。”
躺在屋顶,仰望着天空的那轮明月。灵儿伸出手去,看着明月从指间透露。心里忍不住就想到一句话,“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到底我是古人,还是今人?这月,是古时月,还是今时月?
她凭空不见了,爸爸妈妈会不会着急?同学,老师呢?那边是不是已经乱套了?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灵儿心里念着这句诗,忍不住泪就从眼角溢出了。这哪里是千里可以共得了的?
灵儿盯着皎洁的皓月,盈盈不语,心里却是思潮翻滚。
一阵风过,眼前似有轻纱飘过,像月下的仙子一般凌波无痕。灵儿只来得及轻声“哎”的一声,连自己都没有弄清楚,那一声“哎”,是呼唤,还是只是惊讶。话音未落,那纱影已没了踪影。
灵儿揉了揉眼睛,刚才是幻觉么?
不要伤感了,这里没有作业,没有高考,整天都有好玩的,好吃的,还有楚羽和锦绣,可比以前好多了。绝对好多了。
可是,为什么还是想回家呢?
灵儿拉起被子蒙住头。
每天晚上她都盼着这是一场梦,醒来她就在原来的房间里,即使她是在灯下撑着干涩的眼睛演算着数学公式,她也乐意。
可是,为什么,她只是拜拜观音希望高中最后一年可以好好学习,可以考个好大学,她的要求不高啊,只是突然想好好学习了,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
现在我知道了,学习很重要,所以让我回去吧。
沈落潇天人一般地站在屋脊,看着月光下睡觉的灵儿。月华轻笼,睡梦中的人似乎睡得很不舒服。
沈落潇嘴角无意识地弯起。刚才经过这里,被她唤住,觉得奇怪,回头来看,竟然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睡觉跑到屋顶来,沈落潇闻所未闻,一时好奇,多观察了这小女孩几下。他轻功卓绝,落地无声,灵儿竟半点没有察觉他的去而复返。
沈落潇抬头看看天上的明月,想想屋檐下的女孩。
那个他十岁时见过,银铃清脆地叫他“潇哥哥”,然后塞了一方绢帕给他的女孩。那种自豪又害羞的表情,他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那一面,竟再难忘记。这些年他随师父走南闯北,跟着父亲掌管“木叶城”,虽然从来没有再见过她,却对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知道她的刺绣是京城一绝,他知道她容颜绝美,他也知道她放走了她哥哥和情人私奔,他知道她嫁给了宣王,更知道她在月老庙里捡到了灵儿。而灵儿……
沈落潇偏头眼光瞥了一眼灵儿。
而灵儿是“快灵阁”成立以来第一个无法查出任何来历的人。
沈落潇想起前两天“快灵阁”接到的委托,彻查灵儿的身世。当他发现灵儿竟然与楚羽关系匪浅时,亲自出马调查,结果竟然……
在遇到楚羽之前,一纸空白。
可在遇到楚羽之后,又详细到可以到家常琐事。
这样的空白加平凡,合起来沈落潇只给了一个评价,“不简单”。
沈落潇微微眯起眼眸,这个女孩。
若是安分还好,若是不安,不管是谁,他绝对不会让任何对楚羽不利的潜在因素存在。
南希听着怀中人已经熟睡,轻轻下床来。来到院中,微一提气,轻轻落在屋顶,看着屋顶熟睡的人,稍微皱了皱眉头。
这女孩……
风天澈听到这个消失时,差点把早茶吐出来。看着风南寂哭笑不得,“小皇叔,你确定?”
风南寂也沉着一张脸,“本王初始听到也不相信。”
风天澈放下茶杯,随手翻开桌上的一张奏折,“今天七皇叔皇婶进宫,那小丫头应该也会跟着来吧。”
风南寂摸摸下巴,“本王倒是期待。”
楚羽换上一身藕荷色的宫装,坐在梳妆台前面由锦绣装扮着。灵儿站在后面看着她们,一边跟楚羽聊着天。
“姐姐,皇上长什么样子?我们可不可以见到皇上?”
楚羽笑了笑,“怎么说呢?你不是见过两位王爷和太子吗?他们兄弟父子都有三分相像。”
“相像也不是见到真人呀。”
“你想见皇上?”
灵儿点点头,“当然了,我们平民百姓谁不想见到皇上呢?”
楚羽寻思,皱起了眉头。
锦绣手上不好梳理,“哎,哎”地唤着,“小姐,别低头。”
楚羽又把头抬起一点,“这个我也没法子。”
“什么没法子?”风南希抬脚进来。
楚羽抬头,“七哥。”
“小羽想做什么?”
“是灵儿……”
“灵儿说天热想要下场雪解暑呢。”楚羽打断了灵儿的话,“七哥,你说小羽怎么会有法子呢?”
“哦,灵儿想要六月飞雪?”
“没有没有,”灵儿摆摆手,“六月飞雪证明有冤案产生。灵儿,灵儿只是觉得天热,如果是冬天就好了。”
南希笑言,“孩子心性。小羽,你这两个丫头,一个心灵手巧,一个口齿伶俐,都很讨人喜欢啊。”
“谢王爷夸奖。”锦绣乖巧地回礼。灵儿见状也跟着福了一福。
“七哥谬赞。平素她们就少管教,七哥这样一说,她们还不都飘上天了。”楚羽伸手捋了捋胸前垂下的头发,站起来朝南希行礼。
南希扶住她,“你我夫妻,就不必如此大礼了。”
楚羽道,“前些日子小羽身体不适,今日补回,就当是新婚第二天拜见夫君,拜见公婆。”
灵儿看着南希挽着楚羽的背影唏嘘。为什么她总是有种不好的感觉呢?感觉好像眼前的一切顷刻间都要烟消云散了。这里的一切总是让她不知所措,她与这个世界,真的格格不入啊。
灵儿跟着车撵一路走着,一路看着路边的风景。
两旁的生意人见到王府的车撵,眼光都跟在后面,灵儿友善地跟他们微笑示意。有挑着重物来不及让开的行人摔倒在旁,侍卫来不及扶起,灵儿也赶着过去扶起他们,并帮他们把东西整理好,然后再小跑几步回到马车旁边。
她自顾着以现代人身份自居,充分表现着自己作为一个新时代跨世纪人才的优秀品德,向古人展示着未来世界的美好人生,微笑着对遇见的每个人,好让自己能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却不知此刻有多少人正盯着她,心黯疑起。
南希放下帘子,回头看着身边坐得端正的楚羽,“小羽,你和灵儿是怎么认识的?”
楚羽回过头来,“七哥怎么想起问起这个?”
南希撩起帘子,“你看她在外面多热闹。”
楚羽透着帘子看到灵儿停在一个卖小玩意的摊位处,拿着一个竹签雕左右端详。楚羽无奈地摇摇头,“灵儿是第一次到京城。在相府没怎么出过门,陪嫁到王府来又一直照顾小羽,这头一次经过闹市,自然看什么都新鲜了。”
“这丫头确实缺少管教。”
“灵儿性子自然,俗礼在她那里都是虚设。小羽也是喜欢她的单纯,所以才带她回来的。”
“你们到底怎么认识的?”
楚羽看了看南希,透过帘子看灵儿又跑了回来,收回目光。
“突然就认识了。”
南希听着楚羽说完,又撩起帘子看了车撵的灵儿,“这么说,连你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甚至连她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很重要吗?”
南希沉默了。
怎么不重要,这太重要了,身边跟着这么一个完全不知底细的人,他如何能放下心来。
*
沈落潇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车撵的方向,也没有略过灵儿停留的每一处小摊,扶起的每一个路人。
待车马走远,他走到刚才那个竹签艺术的老人前面,“老人家,跟您打听件事。刚才那个绿色衣服的女子看中的是哪只?”
那老人一脸洞察世事的表情看着他,“小伙子恋着人家小姑娘吧?”
沈落潇不着痕迹地表露出一些不好意思,轻轻垂了垂头。
那老人道,“男大当婚,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小姑娘人不错,小伙子眼光不赖。她看中的是这个‘双兔抱珠’。”老人一边说一边笑眯眯地把那个饰品递给沈落潇。
沈落潇一边递过银子,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不用找了。她还有说别的什么吗?”
老人乐呵呵地收下银子,“她夸我老人家手艺好呢。”
沈落潇道过谢,转身继续朝前下一个目标走去。
身边的叶心忍不住笑了。沈落潇面无表情地把“双兔抱珠”递给他,“下一个,你去。”
叶心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少主……”
“田……”
“我去!”叶心慌忙往前面那个卖胭脂的大娘那里去。
田家堡?开玩笑,再去一次,他一定没命回来,那个女人绝对会杀了他的!
“大娘。”叶心回头见沈落潇在远处,回头对卖胭脂的大娘笑容可掬,“刚才跟着王府轿子的那位穿绿色衣服的姑娘是我家公子的心上人。我家公子想买件礼物送给她,不知道她刚才来大娘这里看上了哪一款胭脂?”
大娘一听,立刻堆满笑容介绍,“你们家公子真是个有心人,好眼光也好。刚才那姑娘看中了这些胭脂,最喜欢的是我们这刚出的‘千日嫣红’,擦在脸上可保千日面色红润。也是大娘这里卖的最好的一个,现在好多姑娘家都喜欢这个。小哥也可以买些去送给心上人……”
叶心忍着耐心听完,一边再看看别的胭脂,“那姑娘还有没有说些什么?”
叶心回到沈落潇身边,把手上的胭脂、不倒娃娃、还有之前的那串“双兔抱珠”,一股脑地扔给沈落潇,“少主,就算被田婆娘杀了,我也再不去了。”
“不用了。”沈落潇淡淡地说,车撵已经远去了,“回去。”
“公子不去皇宫么?”
沈落潇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去了。”
叶心主动地把那一大堆杂七杂八的物件重新接过来,静静地跟在沈落潇身后。
少主不开心,他是知道的。
叶心回头看了车撵离去的方向,很多事情,他无法了解,也无法帮忙做些什么。
☆、皇宫。杀意
灵儿回头看了看车水马龙的闹市,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心跳得慌乱,像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眼睛似有滚烫的东西要出来。闭上眼睛揉了揉,却又什么都没有。
锦绣见她停下脚步,也跟着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灵儿甩甩头,“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
昨晚的感觉也很奇怪,好像突然回到家的感觉,一种很踏实很放松的感觉,可是心跳却蠢蠢欲动。灵儿无法解释这种矛盾的感觉,只能解释成自己在屋顶睡觉虽然凉爽舒适,但是却并不安心。
楚羽把灵儿和锦绣留在殿外,跟着南希进入“凤仪阁”。
皇上风南齐与皇后陆静仪端坐上位,楚羽跟着南希盈盈下拜,奉过茶,兄弟妯娌几人说些家常话。
先皇一共育有八个儿子,大儿子风南齐如今继承大统,二皇子和三皇子早在先皇还是太子征战时,就已战死沙场,四皇子和五皇子是双胞胎,生在乱世,身体孱弱,没多久就双双夭折,六皇子领兵驻在边关守疆,京城兵权如今交由七皇子风南希掌管,而最小的风南寂,从小受哥哥宠爱,安乐闲王一个,但是与七皇子关系最好。
是以虽然如今剩下兄弟四个,风南齐与另外三个弟弟却是年龄相差太远。风南齐如今已逾不惑,而风南寂却只刚及弱冠,只比皇侄风天澈大了一岁。
风南齐的皇位可以说是几个弟弟换来的,所以对兄弟之情也是极珍惜。如今见南希也成家,虽然所娶并不是平生最爱,但当初也是他来请旨赐婚,料想也并非全无感情。况楚羽乃丞相之女,京城四绝的名号也早佳传在外,先前听说楚羽病重时南希的种种忧心,如今又见楚羽知书达理,夫妻二人相敬和睦,也放下了心。
陆静仪为先帝右丞陆子蒙之女,与南齐自小无猜。陆子蒙早年帮太祖打天下,太祖驾崩后又助先帝,最后统一南月。先帝感其恩,封陆子蒙“智囊齐驾王”,享国父之礼遇。南齐即位之时,他年事早高,告老归家。
风南齐还只是皇子随军之时就和同样随军的陆静仪相好,陆静仪为陆子蒙长女,但陆子蒙当时膝下无子,有心将所学传于自己后人,所以带静仪在军中教养。风南齐慕其聪慧灵敏,又温婉体贴,二人两小无猜,早心下互许。
后在一次恶战中,静仪为救南齐,命在旦夕,十二岁的南齐与十岁的静仪在军中病榻举行了骇人听闻的婚礼,幸而婚礼过后,静仪奇迹般地醒了过来,此事在整个南月国传为佳话。后来南齐登位,静仪自然尊为皇后,虽然后来南齐也再纳后宫,遑论年轻貌美,南齐最宠的却始终是静仪,从未冷淡。静仪虽得南齐宠爱,但温婉贤淑,和气有礼,执掌后宫十余年,朝中内外无不赞其仁德。
现在的南月国,内有秦相风南希,外有大将军张致远与六皇子风南礼镇守边关。朝堂百官,后宫众妃,风南齐如今端的是坐享盛世太平。
礼毕,陆静仪便把楚羽拉过身边坐下,只与姐妹相称,楚羽推辞不过,也就遵旨。静仪早听闻楚羽刺绣乃京城一绝,便有心请教,楚羽也只谦虚着跟她讨论一二。
而那边风南齐则早拉着南希去上书房商议国事了。
“七弟大婚,皇上准了他半月休朝,此刻见着他,怕是一时半会不会放了。我们说我们的,不理他们。”静仪见楚羽挂念南希,出言安慰。
楚羽只答,“姐姐说的是。”
*
“木叶城最近怎样?”风南齐一进上书房就屏退左右。
“沈落潇人已在京城。”
“他果然来了。”南齐唇角微撇,“他都做些什么?”
“调查一个人。”
“谁?”竟然让他亲自跑一趟。
风南希略一思索,“灵儿。”
“灵儿?”风南齐沉吟半晌,“何人?”
“秦楚羽的丫头。”
风南齐一时有些纳闷,秦楚羽?丫头?“来历可疑?”
“她是秦楚羽在月老庙捡回来的,连名字都隐瞒着,灵儿是秦楚羽替她起的。”
“查到了些什么?”
南希摇摇头,“查到的没有任何疑点,没查到的,一片空白。”
“你怀疑……”
“她混进宣王府另有目的。”
风南齐沉吟半晌,合上手中折扇,“既然人在你府,此事就交由你办好了。还有几人知道?”
“八弟和太子殿下都知道,只是因为灵儿的行为目前查不出半点漏洞,所以都暂时按兵。”
风南齐点点头,“澈儿年幼,七弟你多教着他。”
南希也点点头,“太子虽然年幼顽劣,但是处世已自成风格,心思细腻稳重,已非常人能比。”
南齐盯着案上的黄绢,“如今天下太平,朕唯一所忧即是‘木叶城’。偏偏‘木叶城’与皇室渊源极深,且如今完全可与朝廷分庭抗礼,礼不得,兵不得,叫朕忧心哪。”
“臣弟愿为皇上分忧。”
“早些年原想把天香嫁过去同修世代之好,奈何沈落潇似乎并无此意,足可见其异心,如今……”
“木叶城虽然势力不可小觑,但也并无收服之法,只是如今时机未到,皇兄……”
“朕所忧心非木叶一城,所忧乃天香一人。木叶城好破,奈何天香?”
风南寂来到偏殿时,灵儿正拉着小宫女的手,和锦绣研究着什么。南寂靠近,听着灵儿说道,“你看你掌心竖着的这条,叫命运线,也称事业线,看你直溜溜地下来,一定命途顺坦,无甚波折,只是这尾端……”
“如何?”小宫女见灵儿不说话了,急着出口相问。
灵儿道,“说了你可不许伤心。”
小宫女保证,“灵儿姑娘尽管说。”
“老来纹路变淡,且诸多干扰,估计不是好兆,凄清终老也是可能的。”
小宫女收回手掌,“在宫中能凄清到终老,是桃红的福气。”
灵儿怔了怔,凄清到终老?
“这个准么?来给本王测测。”
灵儿一愣,眼前已是多了一只宽大的手,抬眼看去,风南寂正挽着衣袖,一脸笑涎地凑过来。
“见过王爷。”锦绣和小宫女曲身行礼,见灵儿没动,悄悄拉了拉她的裙摆。
灵儿正伸手去拍风南寂的手,慌忙又收回来,曲身准备行礼。
“不用多礼。”南寂稳住她身子,又把手伸到她面前,“女大仙,帮本王算算命吧。”
灵儿笑着把他手一拍,“男左女右。”
风南寂先是一愣,随即换上一只手,“这个给看看。”
灵儿不顾旁边锦绣的暗示,抓起他手掌,真个仔细瞧了起来。
“王爷聪明智慧,生命力强,定能活得长久,一生无灾无难,要说真有事……”灵儿买了个关子,故意止住了话头。
“如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王爷风流随性,桃花艳遇不断,一生走马章台,所得红粉无数。”
南寂的脸色沉下来,见灵儿说得一本正经,倒也不便发作,反而笑道,“灵儿丫头可愿做本王西窗红颜?”
灵儿皱皱鼻子“哼”一声,“想得美。”
“灵儿。”锦绣拉着她的衣角,随即又向南寂跪下,“王爷恕罪,灵儿有口无心,请王爷原谅。”
灵儿听言暗自懊恼,她知道自己一不留神又祸从口出了,慌忙也跪下,“请王爷不要怪灵儿实话实说。”
南寂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