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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童养媳-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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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追出去。

“掌柜的,您看!”听到店小二呼喊,店老板停了步子,回转了身,顺着店小二的手指方向,他看到原来桌旁的墙上镶嵌了一小块金子。

“二位天神哥哥,我要去颜家军军营。现在,立刻,马上。”

“好。”

天神一号和二号长臂一伸,花闲和颜彦已经分别被扛到了肩上。

黄昏渐进,颜家军操练场上排列齐整,号声嘹亮,将士们尤在操练。

此时此刻,花闲无暇欣赏这军营中的铁骨丹心,只觉胸腔咚咚跳个不停,心脏似乎就要破体而出。

“到了。”

“啊?”

“啊你个头啊!平时不是挺机灵的么!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九哥的休憩之所了。”

这就是九哥生活了一年多的地方么?花闲站直了身子,习惯性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

“小婶子,九叔真的住在这里么?”

是啊,九哥真的住在这里么?一排土坯小房子里普普通通的一间。至少从外面看,都是清一色的黄土坯墙,矮平的屋顶,一扇门,一扇窗。

这个时候,九哥应该不在吧?她要先进去藏起来,给他一个惊喜。

花闲深吸了一口气,抬手,轻轻一推,吱嘎一声,门开了。

“咳咳……闲儿?”

嗯?花闲一愣。屋里,有人?

床上,躺了一个人,脸色潮红,喘息阵阵。

“公子,你怎样了?起来喝点药吧!”

床前,还有一个人?是的,还有一个人。

花闲大眼轻轻闭上,再睁开,才稍微适应了室内的昏暗。

床前的人听到开门声,并未回头,起身找了火折子,点燃了床头的小油灯。

“药熬好了?放在桌上,你可以出去了。”

花闲迈步走向床前,床上的那个人,是九哥么?

可不是九哥么?

“九哥……”花闲刚吐了一个词,便感到喉咙哽得生疼,她扑到床边,伸手去摸顔子君的脸。九哥的脸,怎么这般憔悴?花闲张了张嘴,想呼唤顔子君,却愣是再说不出来一个字。长睫毛垂落,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一路流下来,顺着脸颊流到嘴里,又咸又涩。花闲小嘴张着,口水和着眼泪,一路向下,打湿了床上的被褥。

“哪里来的疯丫头,来人,谁让她进来的?”床前的人看到花闲的痴迷样子,顿时大惊大怒,起身一拳袭过来,眼见得花闲的小身子就要挨上。

“她自己想进来,自然就进来喽!”床前人挥出的掌风扫到花闲的衣角,衣角撕拉一声,裂了一道口子。

天神一号大怒,一个瞬移,眨眼之间,人已经欺身到了床前之人的身前,挡住了他对花闲的袭击。与天神一号两掌相撞,床前人倒退了一步,坐回床上。

“你们是谁?”

“小婶子,呜呜……九叔这是怎么了?”颜彦自门口扑将过来,与花闲挤在一处,伸手去摸颜子君的脸。

“小婶子,九叔的脸好烫哦!”

“嗯……闲儿?”

“九叔,小婶子就在这里呢!”

“闲儿……”

“小婶子,你快说话啊!九叔叫你呢!你光知道哭,哭什么嘛!”颜彦说着,眼泪也啪嗒啪嗒掉落下来,一路流下,最后竟然与花闲一般模样,哪里还有昔日俊美小生的俏模样。

天神一号摇摇头,向身后的天神二号打了个手势,兄弟二人默契感十足,床前之人明显感觉到了身上的压力。一个人,他已经难以对付,二个人,他更是双拳难敌四手。索性扭了头,盯着花闲和颜彦,眼睛中似有一团火,熊熊燃烧着。

颜子君不停呢喃低语,天神一号确定,颜子君这是病了。

他弯下腰伸掌在花闲背后一捋,花闲忽觉体内接受到一股热气,紧接着胸中一口浊气上涌,“哇”一声,花闲恸哭出声。

“九哥,呜呜呜……九哥,我是闲儿,闲儿,我在这里呢!”

“你就是闲儿?”床前人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瞪着花闲,恨不得一口将她吞掉。

“九哥,你醒一醒,醒一醒嘛!看我一眼,我是闲儿。”

“你怎么证明你就是闲儿?你这个疯丫头,让开!”

“九哥,你怎么这么坏!都不想我的么?”

“疯丫头,吵死人了!闪开,我要给九公子吃药了。”

“九哥,你这是发烧了,怎么都没人照顾你呢?”

“你这小娃怎么说话的,我不是人么?我不都在照顾九公子的么!”

“九哥,你看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把自己糟蹋成这般模样,以后可不许再这般任性了。”

“你这个疯丫头,疯言疯语说什么呢!男女授受不亲,你在九公子身上摸来摸去的,作什么!”

“噗嗤!”天神一号看着床前人张牙舞爪的样子,忽然感觉此人与花闲倒是有几分相像。这样的两个人碰到一起,有热闹可瞧喽!只是,闲儿,说到底,黄毛小丫头一个,偶尔撒娇耍赖,天经地义,加上花颜两家自小娇宠至极,时时疯癫,不拘小节,也是情有可原。而眼前这是军营,军营中的一个大男人,也这般矫情,可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天神一号摇头,叹息,更是一个没忍住,闷笑出声。这传说中的铁骨颜家军,不会都是这般人物吧?传言果然是不可信的。

“你笑什么笑?小心我割断你的喉咙!”

“你隔断我的喉咙,没问题啊!问题在于你是否有这般本事割断我的喉咙呢?”

“要吵你们出去吵,别烦我们!”

“你闭嘴!”床前人转头吼向说话的颜彦。

“你闭嘴!”天神一号低头吼向身前暴跳如雷的床前人。

“来人!来人哪!”

咔咔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两扇木门全部打开,进来两列兵士,齐刷刷挤满了小屋。

“独孤副将,有何吩咐?”

“你们都是怎么巡逻的?进来这么多闲杂人等,你们就没发现?”

“独孤副将,呃,卑职失职,卑职失职,卑职马上将他们请出去。”领头的人一招手,众人齐齐将花闲几人围拢在中心。

“几位,这里是颜家军的军营,军事要地,各位,跟在下走一趟吧!”

“九哥,这里好吵,我们回家吧!”

说着,花闲起身,看那架势是要背起床上出于昏迷状态的顔子君。

“小婶子,我俩抬着九叔走吧,你背不动他。”

“嗯。”

“呵呵,哎呀,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大名鼎鼎的九小姐竟然也有这般蠢笨之时?”

“喂,各位既是如此不识抬举,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小头领见花闲几人竟是这般目中无人,视他们如无物,自尊心大大受挫。心中一簇火苗蹭蹭就上来了。

屋内诸兵士见小首领发威,齐齐迈步向前,欲强行将几人擒拿了带走。

“陈佐统,我九弟是何时病倒的,为何你没有及时通知我们?”

“六公子,九公子病倒大概有七日了。将军回府时交代说府上有要事,无事不许打扰。”

“小九都病成这样了,还叫无事?”

“张军医已经为九公子诊断过,说是感了风寒,并无大碍,开了药方,配了药。况且,独孤公子随身照顾着……谁成想近日九公子病情加重,我们不敢挪动他……”

“够了,若是我不来,你们还不打算将此事报告将军知晓了?”

“不,不是,是独孤公子……”

“又是独孤!若是被闲儿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人声渐近,屋门开着,门外之人的对话清清楚楚传了进来。在场的将士都拿眼瞥了瞥床前的那个瘦削身影,又赶紧低下头去。心中俱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能让独孤公子都没有办法的人,又岂是他们这些人随随便便就能够对付的。六公子来的,可真是时候。

“六公子!”

“嗯。嗯?怎么你们都在?”来人正是颜家老六颜子谦。

“六叔,呜呜……你快来看看九叔,呜呜……”颜子谦只听到一声呜咽,一个小肉团就已经扑将过来,凭着感觉,颜子谦伸手一托,胳膊下沉,才堪堪托住巴在他怀里的颜彦。

“彦儿,闲儿,原来你们在这里,害我们满中都城将你们好一个找寻。”

“闲儿,别哭。小九不会有大碍的。我们这就回家。”颜子谦放下颜彦,来到床边,将巴在颜子君身上的花闲抱下来,放到身前。

“六哥,呜呜呜呜……九哥昏迷不醒,连我都不认识了。”

“好啦,小花猫,还不回府上收拾一下,你看现在这一身邋遢样儿,小九醒了能认识你,才怪!”

在中都几年历练,颜子谦成熟了许多,褪去了当初的青涩俏皮,更添了稳重睿智。如今弟弟病了,他心下自是担忧着急,但是在花闲和颜彦面前,他这个兄长叔父自是不能乱了方寸。他差人去备了马车,将顔子君用被褥包严实了,几人驾车回了城中的颜府。

独孤公子站在敞开的小屋门前,望着远去的马车,手不由攥成了拳。

闲儿,花闲么?就是子君口中的闲儿么?就是人们盛传的子君的童养媳,颜花闲?

童养媳怎么了?童养媳又不是娘子!

“哼!”一声冷哼,之后,独孤公子转身,大踏步离开了。

经过几日的调养,顔子君大有好转。这日黎明刚过,顔子君感觉到身边软乎乎的有个什么东西一直动来动去的,他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鼻端似有娃娃香,还夹杂着淡淡的竹香。娃娃香?竹香?

闲儿么?又在做梦了吧?颜子君轻闭着眼睛,几声轻叹,“闲儿,闲儿,闲儿……”

“九哥,九哥,九哥……”

“闲儿,闲儿,闲儿……”

“九哥,九哥,九哥……”

“一别一年多,哎,这般念想着,若是被闲儿知道了,小妮子估计要笑破肚皮了。”

“不,九哥,闲儿不会笑话你的。”

“是的,你真了解闲儿,闲儿只会想念她的九哥,又怎会笑话她的九哥呢?”顔子君很享受这个美梦,更满意这个美梦。如果日日都能做一个这般美梦,再醒来,他也是很满足的。有时候,真想不管不顾的,一个人背了行囊回到晴县,回到晴县那个山旮旯里,回到她的身边,日日与她腻在一起,由她撒娇耍赖,看她那俏皮讨喜的模样,听她絮絮叨叨的娇嫩小腔调,哪怕是日日被她欺负折磨,也都是世间最大的幸福……然而,父亲说,好男儿不能被家人牵绊住而丢了身为男儿的责任,不承担责任又怎能为家室撑起一片晴空?

“闲儿,我何时才能独自为你撑起一片晴空?”

“九哥,只要有你在,到处都是闲儿的碧海晴空。”

顔子君鼻子一阵酸涩。

“闲儿,谢谢你。可是,闲儿,九哥真的好想你。”

“九哥……”花闲抬起头,看着眼前以为自己犹在梦中的顔子君,泪流满面。

泪水沾湿两腮,滴滴落在顔子君的脸上。

感觉到脸上的湿意,顔子君伸手摸自己的脸。

在梦里也会流眼泪么?

嗯?旁边软绵绵的,是什么?

顔子君猛地睁开了眼睛,见身前依偎着一个人。他猛地起身推开花闲,身子随之退后数米,“你,你是谁?怎么在我床上?”

“……”

“你别哭啊!你不是独孤吧?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不是独孤,是别的人就好了么?”

“啊,不是,是谁也不好。你快点离开我的房间!”顔子君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室内光线还很暗,顔子君伸手摸向枕边。嗳?不对啊,床头的火折子去哪里了?再摸,还是没有。顔子君低头看了一眼,不对,这不是军营的小屋?是家中?

“哇……九哥,九哥烧坏了,果然不认得闲儿了。”花闲哭的那叫一个悲催。花闲的哭声打断了顔子君的疑虑。他心中猛地一个轻颤。这声音,是闲儿的?

他放弃了寻找火折子,长臂一伸,花闲便被他搂在了怀里。

“宝宝,九哥不好,梦里都在欺负你。宝宝不哭,乖宝宝。”顔子君轻拍着花闲的后背,好一个哄劝,结果这一劝倒好,花闲哭的更是一发而不可收。

“咚咚咚!”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花闲挣脱了顔子君的搂抱,扑通跳下床,打开了门,语带哭腔对着门外一阵诉苦:“阿爹,九哥不认得我了。”

顔子君感觉到怀中一空,心里顿感失落。见到房门打开,晨曦透过门穿进室内,光线明亮了些。阿爹身前那个娇小的身影,闲儿?

顔子君一个怔愣,忽然手脚并用,扑通一声,自床上摔了下来。

疼。

疼?这不是梦么?

“闲儿?是你么?”

“九哥,你又认得我了?”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颜鸿祥看着地上哭的乱七八糟语无伦次的一个大孩子和一个半大孩子,摇摇头,转身关了门,走了。

“嗯,九哥,我透不过来气了。你要谋杀亲亲娘子不成?”

“这是惩罚,谁让你刚才不告诉本相公不是在做梦?”

“做梦不做梦,你自己会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

“九哥,这才一年不见,你怎的就这般赖皮了?”

“跟你学的呗!”

“我什么时候连梦和现实都分不清楚了。”

“想你想的,那还不是怪你?”

“九哥,你好肉麻。”

“那娘子你不喜欢么?”

“喜欢。”

“喜欢那就更肉麻一点。”

“啊!九哥,你怎么咬人?”

“跟你学的。”

“又跟我学的?”

“对啊,你几个月大的时候就会咬我了。”

“你真记仇。”

“我更记得你。”

“九哥,你有没有被人占便宜?”

“被谁?”

“别的女人,或者女孩子,或者小孩子,或者……”

“或者什么?”

“或者男人。”

“没有。绝对没有。百分百没有。”顔子君心下一跳,手却是更紧的将花闲抱住。

“没有你紧张什么?”

“谁紧张了?”

“不紧张干嘛抱我这么紧?真要憋死娘子?”

“想你。”顔子君叹息一声,将花闲整个包在怀里,伸手轻抚着花闲软软的头发,拿脸一遍一遍蹭着花闲娇嫩的小脸蛋。

“咯咯,九哥,你的脸好像粗糙了哦。”

“你不是常说,男人应该粗糙一些么?这样的九哥,闲儿不喜欢?”

“九哥,你长胡子了,扎得慌。”

“你不是还说男人留点胡子,更有男子汉味道?”

汗!花闲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为何之前她没有发现九哥还有这般好口才?又是她这个名师教导出来的高徒?

“九哥,你放我下来吧!我都十一岁了,这样让你背着,成何体统?”

“十一岁怎么了?二十一岁,三十一岁,八十一岁,我照背。”

“九哥,你病刚好,让我下来自己走。”

“我身体早已康复,见到娘子就更健壮了。”

“九哥,你不背着了,又要抱着我,抱着更加不可以。”

“我抱自己娘子有何不可?我从小将你抱到大,也没人说什么呀!”

“九哥,你怎么这般无赖!”

“嘿嘿,无赖娘子还喜欢。”

花闲看着墙角见着他们自动躲开的仆人士兵客人甚至颜鸿祥,很无奈的望了望天,疯的不是九哥,是老天。这玩笑,开大了。

“要的就是这效果。”

“九哥,什么效果?”

“腻就腻出个花来。”

------题外话------

万更!万更请罪!懒懒一断更就没灵感,日日无颜面对亲爱的们,亲亲编辑花生问懒懒怎么回事,懒懒亦是无言以对。愧疚不如行动,还是那句话,懒懒一直在努力。谢谢大家对懒懒一直不离不弃。

第90章 情敌OR小三儿?

颜子君这一病就是一月。

颜家军军营中又开始流传说原来颜家九公子不止好男风,更好女风。有人便问了:此为何故?答曰:如若九公子不是更好女风,为何一月不见独孤公子却不觉想念?随即他们又很是理解的自问自答曰:这般美好的一个公子,男人女人都欢喜于他,也情有可原。又有人问曰:那你可欢喜于他?答曰:欢喜。问曰:那你可好男风?随即回曰:否。

三个爆栗,啪啪啪,全部敲在了对方的额头上。被敲的有的晕的这个冤大头,兀自眩晕了一会儿,才睁开眼重新看清眼前的小人。

“为何打我?”

“你该打。”

“为何我该打?”

“你欢喜九公子,不是好男风。别人欢喜九公子,九公子就好男风了?”

“呃?我被饶晕了。”

“笨!更该打。”随即,又是几个爆栗。

被打之人再次眩晕。等回过神儿来,想要找始作俑者算账,哪里还有人?

“她,她是谁?”

“九小姐。”

“九小姐是谁?”

“九公子的娘子。”

“啊!这下子要死翘翘了!”

“你现在不是还活的好好的?”

“是哦,我刚才说的是不是很过分?”

“你觉得呢?”

“还好吧!不然,九娘子岂能这般便放过了我?”说话者随即得意的乖小子着跑掉。口中还念念有词,“九小姐很好欺负的嘛!”

所余众人望着小士兵远去的背影,摇头加叹息,整一个二愣子。希望他好自为之吧!

中都最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人缝中有一高一矮两人,身着同色同款的衣衫,头上还束了同样的发髻,发髻上都插有同样的淡粉色的玉钗。正面看过来,高的是一位翩翩公子,矮的,是一粉雕玉琢小女娃。公子右手牵了女娃的左手,左手拿了一只糖葫芦,正吃得不亦乐乎。女娃左手被公子牵着,右手拿了另外一只糖葫芦,亦是吃得不亦乐乎。迎面走来的人们看着这对组合,不禁乐了。

像,太像了。

衣衫、表情、动作,从内而外的,像,如出一辙。

旁边有一个小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走过,小女孩停下步子,指着街上悠哉悠哉的二人。

“妹妹,怎么不走了?”

“哥哥,我们怎么不能像他们那般?”

“像他们哪般?”小男孩搔了搔头皮,一副不能理解的困顿模样。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想像他们那般。”

“好吧,那哥哥也去买两只糖葫芦。”

“嗯。”

“糖葫芦好吃么?”

“不若他们的好吃。”

“为何?”小男孩很是奇怪,明明这里就只有一个老爷爷在卖糖葫芦。

“他们吃的比我们开心。”

“呃?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好啦,被你饶晕了,快回家啦,阿娘要着急了。”小男孩最后有点急躁,拉着小女孩的手急急向家走去。

“九哥,你说刚才的小女孩怎么就觉得我们吃的比他们开心。”

“我们是比他们开心哪!”

“什么嘛!人家小兄妹两个也很开心的。”

“不同。”

“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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