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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作出这么多努力,为的就是把中华民主国美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让看到这份报道的人感觉到中华民主国的求贤若渴,只要你有能力,就可以给你开出非常优厚的待遇。而且中华民主国没有国内那么所束缚。在这里只要你有能力,你就可以展现你胸中抱负,能够施展你的才华。不用在意其他人怎么想,怎么看。
其实宋哲这一招,在后世已经烂大街了,俗称眼球经济。
通过吸引公众的注意力,而或许经济利益。不过宋哲这里不是直接要钱,而是人才!
宋哲还准备明年。也就是宋哲从北京回来后,宋哲自己注资几家国内大报。让他们成为中华民主国的嘴巴。从而吸引更多的人才、资本,来到中华民主国就业、投资。
当然,现在说这些有些长远。宋哲现在要做的,是到北京觐见慈禧,当然名义上是见光绪皇帝,不过谁都知道,这个大清朝,皇帝说话不算数,西太后慈禧说的话才算数!
十一月五日,基隆港。
很多人来送宋哲,不过说来还真有些奇特。来的基本上没有宋哲招募的克隆人,甚至军队中人都很少,都是一些地方官员、士绅。说白了,他们就是想来抱大腿。即使抱不上大腿也没有关系,留下个好印象,打下个好基础,说不定日后就能够抱上大腿了。
“哔!哔!”喇嘛声响起。
宋哲已经一只脚已经踏在铁梯子上,准备上船了。
不过好奇谁这个时候来,宋哲就顿住脚步。这个时代能够开得上汽车的,可不是一般人,最普通的汽车也需要上千枚大洋才可以,而且还因为中国工业落后,汽车出了什么问题,想修理还很麻烦,甚至得将汽车送到上海、广州等大都市才能够修理。
而能够开得了汽车,别说基隆港,即使放眼台湾,这样的人可不会多。
在港口送宋哲的士绅显然也知道这一点,车子还没有到,已经纷纷让开一条小路。当然这小路不是让汽车进来,码头可没有这么大的地方,只是让出一条容两人并肩走的小路,方便汽车上的人快些来到宋哲身边罢了。
首先下车的是司机,穿着西装,戴着白手套,打开车门。宋哲定眼一看,首先下来的是林维源。
林维源?他怎么突然间来送自己呢?毕竟中华民主国可不是满清,宋哲可不想搞什么官僚主义。故而让官员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不用来亲自送宋哲上船。
不过林维源下车后。并没有立刻挪动脚步,过了半响,车上又下来一人。
穿着简洁的白色洋装。身材高挑而优美,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笑意。
“林雨荷!”宋哲怔了怔,有些失态的失声道。
来的正是曾经和宋哲有过一段奇异缘分的林雨荷,当日不告而别后,宋哲曾经很伤感,但战争的到来。让宋哲没有时间儿女情长。曾经宋哲因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但当她再次出现。第一眼宋哲就不由自主的认出了她来。
林维源带着林雨荷快步上来,对宋哲拱了拱手,笑道:“大总统,老夫失礼了!来。我为你推荐一下,这是我侄女雨荷,精通商务,还会几国语言。想来大总统在唐山(大陆)时会见其他国家公使,可以帮衬一二,故而特来推荐。”
林雨荷美目中流转着羞意,瞄了宋哲一眼,就微微低下俏脸,道:“大总统。好。”
宋哲看了林维源一眼,又看了林雨荷一眼,宋哲忽然间就想起来。貌似听说过,林雨荷其实是板桥林家的人。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两人再次相遇。
宋哲看着林维源意味深长的说道:“多谢老先生推荐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林维源知道宋哲话里面带着几分敲打的味道,但林维源不在意。他这个时候才带林雨荷来见宋哲,固然有私心。但这也是堂堂正正的阳谋,他不怕知道发现后。会不中计。
林维源淡然一笑,说道:“时间不早了,请大总统上船!”
宋哲抱拳环圈四顾后,双目带着笑意的对林雨荷伸出右手。林雨荷嘴角一瞬间绽放出迷人的笑容,伸出素手轻轻搭在宋哲手上。
这个时候码头上的士绅登时一个个心里面懊恼。
“还是林老先生聪明啊!我们抱大腿有什么用,他板桥林家直接想当外戚!这才是长久富贵之道啊!”
“可不是,早知道我就带上我那女儿来了!”
“就你那女儿,不吓跑大总统就好了!”
“哼,说得你女儿好像也多么好一般!我女儿至少比你女儿要好看!”
“可我有侄女,那可是号称基隆四大小姐之一!”
宋哲这里一走,码头上就立刻一片喧哗声,让还没有离开码头的林维源哭笑不得。事情哪里有这些士绅想的那么简单呢?如果不是林雨荷曾经和大总统有过一段奇妙的缘分,大总统这等世间奇男子,怎么可能被区区女色动摇得了呢?
到了船上,宋哲和林雨荷立刻就被安排到贵宾室内,事实上这贵宾室原来还是舰长室。毕竟威廉亲王号是一艘巡洋舰,不是游轮,不会在设计上追求舒适。
威廉亲王号的舰长本来还想来拜见一下宋哲,但看到宋哲有女伴后,立刻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笑容,还让人送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进去。
本来千言万语尽在心中,不知道从何谈起的两人,不由相视一笑。
宋哲起身将高脚杯放好,亲自斟着红酒,轻笑道:“往常听人说,外国人当中,法国人最浪漫,德国人最古板,想不到德国人也有如此浪漫的一面。”
林雨荷轻笑一声,站起来说道:“等等,让我来吧,看你斟酒,都糟蹋了。这红酒不是和白酒一样,红酒得从杯沿慢慢滑落,而且不能够多。”
宋哲任由林雨荷拿过红酒,一脸微笑的看着那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俏脸。忽然开口说道:“她那个女子不在了。”
林雨荷抬头,一双美目看着宋哲,轻声说道:“我知道。”
虽然一心的事情很隐蔽,而且宋哲还下令封锁过。但毕竟当初这个日本女间谍是板桥林家的林福源送来的,而作为板桥林家的当家主林维源不可能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而另外能够送林雨荷来宋哲这里,自然会对林雨荷说一说这里面的隐情了。
一双素手轻轻捧起宋哲的脸,宋哲心头一颤。
“过去的就过去吧,你有我呢。”林雨荷那空灵的声音,仿佛夜晚精灵在耳边低语。
宋哲微微一笑,也伸手捧起林雨荷的俏脸。
林雨荷的俏脸,一瞬间红了,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也不吱声。
宋哲认真的看林雨荷,轻声道:“别离开我。”
“嗯”林雨荷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化作嘤咛。宋哲有些霸道,又带着温柔的吻着林雨荷。
过了半响,林雨荷带着娇喘的声音响起:“别”
宋哲也回过神来,轻吻一下林雨荷的额头,略带歉意的说道:“对不起。”
林雨荷有些紧张的说道:“成亲后,才才好吗?”
宋哲温柔的点了点头,抬头看天色,不知不觉间已经快晚上了。
门外响起清脆的敲门声,黄飞鸿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隔着舱门传来:“大总统,快到上海了,今晚我们在那里就餐和过一晚上,明天继续出发。”
虽然贵宾室内光线暗淡,但宋哲还是可以感觉到林雨荷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娇艳动人。
宋哲也有些悻悻然,说道:“想不到黄师傅也是这样的人。”
黄飞鸿忍住笑意,装傻充愣道:“大总统,我是怎么样的人?”
宋哲打开舱门,瞥了黄飞鸿一眼,说道:“上船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见舰长可不厚道,黄师傅你就别揶揄我了,带我去看看这德国舰长吧。”
虽然宋哲现在才来见德国舰长,但德国舰长并没有给脸色宋哲看,两人交谈甚欢。这也是现在中华民主国和德国关系的一个缩影,自从中德战略合作条约签署后,双方关系突飞猛进,这一点从德国人不用宋哲用什么担保,就低息借出三千万两白银上可见一斑。
威廉亲王号慢慢驶入黄浦江内,天色已经黑,反而让人更加清晰的看到上海的热闹,十里洋场,到处是璀璨的灯光,将上海滩化作一片星河。仔细倾听,还能够隐约听到清脆歌声传来。
“这里就是上海了?真是繁荣!”林雨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宋哲的身边,两人一同站在船头,望着繁华的上海。
宋哲只是淡淡一笑,他不想坏了林雨荷的心情。但宋哲知道,别看上海繁华,但那是建立在中国人血肉上的繁华,这是一个畸形的繁华,也是列强掠夺中国资源的重要据点。
总有一天,我会将所有租界收回来!
宋哲目光炯炯的看着这繁华的十里洋场,心中斩钉截铁的想道。
第220章 帝党与后党()
第210章帝党与后党
宋哲在上海戈登路的大华饭店就餐和休息,晚上的时候,宋哲还想去著名的百乐门看看,不想一问之下,这个时候居然还没有百乐门,估计还有过一段时间,才有百乐门。
同时大华饭店这个听名字感觉挺正规的地方,反而是戈登路一带最有名的娱乐场所,如果是别的地方还好,偏偏就是在林雨荷眼皮子低下。宋哲只能够惋惜的待在自己的房间内休息,错过了领略大上海摩登风情的一次机会。
只是宋哲这样的名人走到哪里,也不可能安安静静的。
晚上八点,就有德国驻上海领事来找宋哲,两人只是简单的谈了一些事情,不过德国领事谈到的股市,让宋哲猛然间想起一件股市崩溃的大事。
详细时间宋哲就不记得了,大致上来龙去脉。
全球随着汽车业的大发展,橡胶的需求量急剧增加。同时橡胶也成为众多工业产品的新兴材料,在全球贸易市场上十分热门。汽车、三轮车、人力车都换上了橡胶轮胎。就连人穿的鞋子,都在外面套上一层橡胶。
而且这个橡胶的需求量,并不是一个逐步增长的过程。而是在非常短暂的时间内,橡胶的需求了就好像喷发的火山一般,突然间就暴增。而橡胶却受到生长周期、气候、土壤等因素的制约,他的生产规模没有办法在非常短的时间内迅速扩大。这也注定了在一定时期内橡胶价格将持续走高。
详细数据宋哲就不记得了,但他隐约间记得,橡胶的价格是翻了差不多十倍。而橡胶公司的股票更是恐怖,翻了几十倍。
然而这种疯狂的暴涨是不符合市场规则的,背后有不少财团在恶意哄抬价格。还有一些外国人组建皮包公司,通过各种各样的阴暗手段而在上海股市上市,一出现就立刻被中国人哄抬起来。
实际上这些皮包公司有的,甚至连橡胶园都没有,只是一张不知道真伪的南洋土地证。就说在上面种了橡胶树。
最后自然是外国人大赚一笔后,留下崩溃的股市溜之大吉。还有不知道多少因为股市崩盘。而跳楼自杀的人,那一段时间的上海,随处可见祭奠死人的白幡,空气中都弥漫着烧纸钱的气味。
宋哲最后还记得。世界后来都用金本位,白银不再是货币,只是货物,这也导致银价大跌。从二十一世纪后就可以看的出来,白银才三块钱一克,黄金最高的时候可是要三百块,哪怕跌回来了,也要二百五、六百块钱,这里的差距足足近一百倍。
而在乾隆晚年时候。一两黄金可以兑换十四两白银。而现在,也就是一*五年,一两足称的黄金兑换白银。数量足足达到了三十一两五钱六分白银。
于是就导致了其他国家用低廉的白银来到掠夺中国的货物,最后导致中国白银越来越贱,但这个其他国家货币改革的利益损失,却大部分由中国来承担了。
看来中华民主国还得尽快进行货币改革,要不然这中间的坑爹事情,就得压在自己身上了。
而货币改革。从来离不开一个字——钱!
没有钱你说什么也没有用。
看来得想办法从外国人那里诈一笔巨款来了。
带着这个念头,宋哲慢慢进入睡眠中。第二天一大早上了威廉亲王号,宋哲还有些呆滞的,心里面全是想着一个字——钱!钱!钱!!!
林雨荷为此也担忧着宋哲,一整天围绕着宋哲嘘寒问暖。
但宋哲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不过你还别说,一个人执着到这个程度,在刚刚到了天津港口外,宋哲就状若疯狂的手舞足蹈,同时嘴巴还激动的大喊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看到宋哲这个样子,林雨荷和黄飞鸿等人反而松了一口气。他们也看的出来,宋哲是为了有些事情入魔了,既然想出来了,自然就好了。
林雨荷走过来,对宋哲嗔怒道:“看你样子,那里还有一国总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道是疯人院里面跑出来的家伙。”
宋哲嘻嘻一笑,仍有林雨荷走过来,帮他整理衣领。
林雨荷忍不住好奇,问道:“你这几天在想什么?还有想到什么了?”
宋哲刚想开口,但眼睛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一名德国水手,登时心头警惕,表面上故作神秘的嘻嘻一笑道:“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
林雨荷登时冷哼一声,一扭腰转身就走。“不说就不说!”
到了下船的时候,林雨荷还和宋哲闹别扭。宋哲心中叹了一口气,却没有理会林雨荷。他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当领袖的,都是铁石心肠的人。
下了威廉亲王号,就可以看到码头上站着陆九卿。两人打了招呼后,陆九卿说道:“大总统,这里来,我已经准备好马车了!”
宋哲点了点头,说道:“辛苦你了,在马车上和我说说北京现在的情况。”
林雨荷看着宋哲的背影,禁不住一阵莫名的委屈,跑过去说道:“哲子,你”
宋哲本来想呵斥林雨荷的,但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看着林雨荷说道:“你要做我的女人,凡事多想一想。刚才船上全是德国人,有些话我怎么说呢?特别还是我苦思冥想多日后的事情,这事情你说重要不重要?”
林雨荷满腔委屈登时去了不少,有些不知所措:“我我”
宋哲指了一下后面的马车说道:“你先去后面的马车坐着,我有些事情要和陆特使单独谈。”
林雨荷紧紧抿着嘴唇。过了半响,才点了点头。“对对不起。”
宋哲没有说话,上了马车就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陆九卿明智的没有谈及林雨荷的事情。而是说说现在北京的情况。
陆九卿:“甲午战争,不应该是马关条约签订后,现在北京格局大变。特别是李鸿章的淮军一系可谓分崩离析。”
宋哲眉头轻皱,说道:“李鸿章虽然有过,但我觉得他更多的是为慈禧、满清背锅,不至于被赶尽杀绝吧?用分崩离析这个词形容,有些夸张了吧?”
陆九卿摇头说道:“如果不是亲自来北京待过一段时间。我或许也会如大总统这般想法,但来了后就发现。这个政府必定灭亡,官场上的倾轧太多也太惨烈了。马关条约签订后,李鸿章可谓人人喊打,特别是帝党对李鸿章的弹劾最为严厉。也就是支持光绪帝主政的官员,以光绪帝的汉文师傅翁同龢以及瑾、珍二妃的堂兄礼部侍郎志锐等人为首。”
宋哲冷笑道:“光绪帝这是想斩断老妖婆(慈禧)的左右手。”
陆九卿有些叹息的说道:“现在李鸿章已经被朝廷剥掉‘筹三省之海防’的直隶总督、北洋大臣之职。虽然李鸿章还保留‘入阁办事’的差事,却不能管部,但不过是一闲差,一光杆子大学士罢了。李鸿章都如此,淮系、北洋的大将处境更惨。淮系大将叶志超、卫汝贵已先后由撤职查办而分处斩监候及斩立决。李鸿章的外甥总办军械张士珩,也因军械采购弊案与日本间谍案而遭弹劾,虽然没有被判斩头,但也被终身革职。”
“不仅仅是这些李鸿章身边的人。淮系两位地方大员,四川总督刘秉璋及两广总督李瀚章也在甲午战争期间,先后为帝党攻讦去位。加上李鸿章于稍后奉旨留京,风云三十年的淮系势力,至此竟连一个地方督抚也没有了。”
“而在淮系的刘秉璋及李瀚章二人去位后,继任者分为原陕西巡抚鹿传霖及原将以闽浙总督调四川,临时改任两广的谭钟麟。鹿传霖是原清流北派李鸿藻系统的人马,既为李鸿藻之表叔。又为张之洞姐夫。而谭钟麟则向与翁同龢及清流南派过从密切。这二席封疆大吏的安排,明显具有派系倾轧的色彩。”
宋哲敏锐的捕捉到一个点。问道:“你刚才说的是李鸿藻?我隐约记得是清流领袖吧,听名字,好像还是李鸿章的兄弟。”
陆九卿说道:“两人可不是兄弟,是死对头。事实上名字只是凑巧而且,李鸿章是合肥人,而李鸿藻是直隶人,一南一北,一丁点亲戚关系也没有。对了,现在这李鸿藻在北京中可谓权倾一时,大总统可小心别得罪他。”
宋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帝党势力如此大,难道慈禧没有反击吗?”
陆九卿叹息道:“慈禧岂会没有反击呢?先藉由贬降珍、瑾二妃为贵人,其后贬谪珍妃、瑾妃的堂兄志锐。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信息,属下收买了几个宫中太监,听闻珍妃被贬降的时候,还挨了廷杖。”
宋哲不由心头一惊,这廷杖可不普通,字面上解释就是在宫廷内杖打。然而对于触犯家法嫔妃而言,这可是最残暴的惩罚。嫔妃受臀杖时,要被褪尽下身的衣裤,用大号毛竹杖笞打裸露的臀部。不仅在*上是极大的摧残,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身子受杖,也是对年轻女人精神上莫大的羞辱。
而珍妃又是光绪帝最喜爱的妃子,光绪帝岂会善罢甘休呢?
陆九卿带着几分无奈的接着说道:“为此不久后,天子找了此机会,将李莲英也廷杖了一番,为此现在宫中看似和和美美,实际上已经大有水火不容的的味道。在宫外,就是前两个月,吏部右侍郎汪鸣銮、户部右侍郎长麟被西太后亲自下旨贬谪。而西太后之所以整肃汪鸣銮和长麟二人,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