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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嗣同不知道为什么杨锐对中华民主国如此敌视,但见杨锐如此坚持,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台湾终究远水不能救近火,今日所能够依赖者唯袁项城了。”
杨锐也知道现在光绪帝急需军队支持,虽然杨锐对袁世凯也不怎么感冒,但此时也没有办法了。“明天我和你见陛下,对袁项城加以笼络,希望他不会辜负陛下和我等对他的期望了。”
谭嗣同自信满满的说道:“放心,袁项城曾长期驻兵朝鲜,知道国内外的形式,知道中国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非变法不可救国。现在所求,不过如武人等,贪婪官位钱财而已,只要陛下许诺事成后给予高官显爵,赏赐良田黄金,再加上我三寸不烂之舌,足以驱其为陛下忠犬。”
杨锐看这谭嗣同自信满满的样子,有心告诫一二,但最后话到了喉咙,还是没有说出来。现在杨锐唯有在心中祈祷袁世凯此人,真的如谭嗣同说的那般高官显爵良田黄金就可以驱使。
第250章 戊戌政变()
第250章戊戌政变
第二天,谭嗣同、杨锐二人入宫觐见,可惜慈禧已经早有准备,派人拦下了杨锐和谭嗣同二人。谭嗣同无奈不能觐见,但光绪帝和维新派众人的联系并没有断绝,谭嗣同通过光绪帝的心腹太监密奏光绪,奏折中言辞恳切,请光绪帝对袁世凯加以拉拢,给他一些恩惠,这样一旦情况有变,袁世凯可为勤王保驾之臣。
然而此时还不是最让谭嗣同、杨锐等人心惊胆战的,他们接到消息。慈禧的心腹荣禄准备在不久之后的天津阅兵行废立之事。
这迫使了维新志士更加激进行事。
九月十六日,光绪帝召见袁世凯,对其言语多有嘉奖,并加封袁世凯侍郎之职,命其专办练兵事务。
为表示厚遇,十七日,也就是第二天光绪帝再次召见了袁世凯。
谭嗣同认为拉拢袁世凯的时机成熟了。
九月十八日,夜。
刚过月圆之夜,此时月色尚亮,不过此时街道上已经没有行人了。忽然拐角处走出两人,皆身挂灰黑色披风,以罩蒙头,在夜色中带着几分诡异。
两人行色匆匆,不时来到一寺庙卷门前。
其中一人抬头,望着牌匾,上书“大兴法华寺”。
“复生兄,到了,袁世凯就住这里。”
说话人口中的复生兄自然就是谭嗣同谭复生了。
谭嗣同悄悄松了口气。说道:“好,辛苦五哥了,此事万分危险。而且法华寺边上就是八旗兵营,夜晚多少也有人来次巡逻。你先回去,我一人进寺就可以了。”
谭嗣同口中的五哥就是民间广泛流传的晚清十大高手谱中,与燕子李三、霍元甲、黄飞鸿等著名武师齐名的大刀王五。
大刀王五真名王正谊,字子斌,祖籍河北沧州。因他拜李凤岗为师,排行第五。人称“小五子”,又因他刀法纯熟。德义高尚,故人人尊称他为“大刀王五”。
听得谭嗣同如此说,王五却声含怒意道:“复生兄,我王五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今日我当与复生兄你见袁世凯。他心向变法也就罢了,如果他袁世凯想拿复生兄你人头求富贵,今夜我王五定要护复生兄你个周全。”
谭嗣同心中感动。“五哥,你的心意我明了,不过此事事关重大,非单独会面不可。你莫不如先待在法华寺中,即使一旦事有变故,也好有人知会维新同。志。”
王五见谭嗣同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多说。便点头。
两人先去偷偷敲门。
此时法华寺中不是普通僧人,就是袁世凯的亲兵——北洋新军。
“什么人?”开门的是袁世凯的北洋新军,非常警惕。手持步枪。枪口虽然朝下,但稍微一抬,即可让枪口对准敌人。
“袁项城旧友,你送这名帖进去,袁项城便知道是谁了。”谭嗣同故意压低声音,让声音显得有些沙哑、苍老。除了袁世凯外。谭嗣同不想对其他人暴露自己的身份。
“等着!”亲兵警惕的打量了谭嗣同和王五二人一眼,接过名帖就把门关上。
也幸亏法华寺边上的八旗兵懒散。到现在还没有巡逻兵马经过,否则早就把谭嗣同和王五二人逼走了。
过了约莫五分钟,亲兵就回来了。这次语气不再带有警惕,多了几分客气:“两位先生这里请,大帅在里面等着了。”
刚刚进了法华寺,谭嗣同就扭头看着身侧的大刀王五。“五哥”
王五明白谭嗣同的意思,心中叹了口气,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就在外面等着。”
带路的亲兵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谭嗣同和王五。
谭嗣同轻巧的说道:“他是我护卫,不宜掺和到我和袁项城的谈话中。”
带路的亲兵不作声,扭头继续在前面带路。
一直来到一幽静院落中,外面有士兵持步枪守卫,带路的亲兵走过去说了几句,才让谭嗣同进去。
“我就带到这里了,前面那亮灯的房间就是大帅所在的地方,你自己走去吧。”
谭嗣同点了点头,抬步走去,推开房门。
便看到一身材发福,圆脸短须的青衫男子端坐在八仙桌上捧书夜读,此人自然就是袁世凯了。旁边还站着一长须中年人,谭嗣同认得此人是袁世凯心腹幕僚张一麟。
听得开门声,袁世凯连忙放下书籍,站起来,道:“复生兄?怎么特来夜访?”
谭嗣同拿下头罩,解开披风挂在门侧的衣架上,又关上房门,谭嗣同不管袁世凯的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以将军看,皇上是怎样的人?”
袁世凯想不到谭嗣同如此直接,不过他也不是寻常人,并没有给谭嗣同的单刀直入给打乱了心神。袁世凯稳住心神后,迅速答道:“皇上是旷代圣主。”
谭嗣同一问快过一问:“天津阅兵的阴谋将军可知道?”
袁世凯这次顿了顿,才回答说:“略有耳闻。”
谭嗣同从怀中拿出了光绪皇帝的衣带密诏给袁世凯看,说:“现在可以救皇上的,只有你一人,你若想救皇上,那再好不过;如果你不打算救皇上,干脆立刻就拿我去颐和园告发我,让禧太后砍我的头!那样的话,你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说到这里时,谭嗣同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脖子,以示自己的决心。
袁世凯闻言,浓眉一扬,面带怒色,提高了嗓门说:“足下把我袁某当成是什么人啊!皇上不光是你一个人的皇上。而是我们共同的主子,我和足下都受到皇上莫大的恩德,要救皇上的。不只足下一个人!足下如果有什么教诲,我愿洗耳恭听!”
谭嗣同说:“荣禄的阴谋,都在这天津阅兵一行上,将军与董、聂二人所统领的三支军队都要受荣禄的节制,他们就想要依仗兵力来行废立之事。尽管这样,董、聂二人根本不值一提,当今天下能算是厉害的只有将军你。若那些奸贼真的发动变乱,将军你以一支人马足以力敌董、聂两支军队。辅保皇上,复大权,清君侧,肃宫廷!你指挥的军队若能成功。这可是不世之功啊!”
袁世凯心思百转,但表面上却一副慷慨激昂地说道:“倘若皇上能在阅兵之时跑入袁某的军营,下达铲除逆贼的号令,那么袁某一定能像足下一干正人君子一样,就算豁出命来,也要保得皇上周全!”
谭嗣同试探地问:“那荣禄对将军你可是不薄啊,将军会怎样对待荣禄呢?”
袁世凯笑而不答。
站在袁世凯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心腹幕僚张一麟对谭嗣同说:“荣禄老贼并非真心对我家大帅好。以前曾有大臣向皇上进言要给我家大帅增兵,可荣禄却说:‘不能让汉人掌握太大的兵权。’他的那些施恩于我家大帅的举动。只是想笼络住我家大帅而已。就像前年胡景桂参劾我们大帅的这件事,那姓胡的原本就是荣禄的手下。荣禄先让他弹劾我们大帅,然后再查办他给我们大帅昭雪。就是想向我家大帅施恩。他把胡景桂外放宁夏知府,可没过多久,那姓胡的就升任辽宁夏道台,这就是荣禄老贼最阴险的地方,我们大帅难道会不知道吗?”
谭嗣同心中略宽,又说道:“我们不能小看荣禄。他可是个能成就一番霸业的枭雄似的人物,要对付他只怕不那么容易。”
袁世凯怒目而视:“只要皇上在我的军营里。杀荣禄就像宰条狗一样容易!”
谭嗣同此时已经完全信任袁世凯了,当下把救光绪的计划详详细细地和袁世凯说了一遍。
袁世凯忽然说道:“现在军营里的枪支弹药都攥在荣禄老贼的手里,而且军营里各级将官有很多以前都是荣禄的手下,现在可是千钧一发的关头。既然我们已经订好了计策,我就得立刻赶回军营去,把重要位置的将官都换成自己人,另外,还得多储藏一些枪支弹药才行。”
双方又互相叮嘱了一番,谭嗣同才在大刀王五的护卫下,悄然离开法华寺。
到了二十日,袁世凯再次受到皇帝召见,并且在当日还拿到了光绪帝的密诏。
袁世凯连夜赶回天津,却不是他如谭嗣同所说的那般,回到军营中将重要位置的军官换成他的心腹,准备枪支弹药匡扶光绪帝。
袁世凯回到天津后,连家门也不进,脚不沾地、马不停蹄的直奔荣禄府中,向其告密,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都对荣禄讲了。
荣禄又惊又怒,当即下令封锁进京的重要道路,没有他的命令不允许任何军队不准擅自进北京。
其后荣禄连夜坐上前往北京的专列,进京向慈禧太后告发。
这时已经是深夜,但慈禧得知荣禄求见后,还是连夜起来。岂料荣禄所说的事情如此事关重大,更是关系自己的性命劝慰,慈禧也禁不住大惊失色。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平日一贯对自己张口皇爸爸保重身体,闭口皇爸爸安康,唯唯诺诺的光绪皇帝胆敢行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但是,作为一个经历了几十年不见硝烟,凶险却更胜沙场的权力斗争地慈禧太后,岂是在大变面前只会惊慌的寻常女子?
慈禧很快就稳住心神,并立刻采取了行动。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夜返回紫禁城,还在睡梦中的光绪帝完全想不到慈禧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进入紫禁城,根本来不及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等慈禧先让人将光绪从床上带到她面前痛骂一番之后,光绪帝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只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光绪帝唯有失魂落魄的被慈禧的心腹侍卫带到瀛台囚禁。
慈禧也重新在紫禁城内掌握大权。
这一夜,不少北京城的官员知道要变天了。
果然,第二天天蒙蒙亮,鸡啼声响起,按道理北京城各处城门应该打开,让外面等候的送青菜、干柴入京城售卖的小贩进城,然而此时北京各处城门依旧大门紧闭,城头上不时有大队兵丁走动,戒备森严。
没有多长时间,还有弓箭手出现在城头上,驱逐依旧留在城门外的小贩、农民。
北京城如此戒严,这自然是慈禧下达的命令,除了封锁北京城交通外,慈禧还下令出动三千官兵于全城搜捕维新派人士。
如果是古代,慈禧此举恐怕已经封锁了消息,哪怕不能够封锁,也极大的延迟了消息的传播速度。
然而现在
“喂?是大总统吗?”
“张高旭?你怎么亲自打电话来了?”
“北京形势大变,西宫太后禁锢天子,封锁北京各城门,现在于城里面大肆搜捕维新志士。”
宋哲知道自己的时机来了,当即对张高旭吩咐道:“你立刻联络上康有为,他现在很可能在日本人的领事馆那里,让他拿出衣带诏。”
“好!我现在就去办此事。”张高旭应诺一声就挂了电话。
宋哲也不敢保证张高旭能够真的拿到衣带诏,不过有时候做一些事情,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名义,不管这个名义是真还是假。
故而宋哲放下电话后,立刻发密电给教育大臣李秉瑞,此人之前在礼部当过主事,最熟悉圣旨是什么格式和平时皇帝用什么口气的了。宋哲就是让李秉瑞伪造一份衣带诏,如果张高旭那里拿不到真的衣带诏,宋哲不介意用假的衣带诏起兵。
起兵前宋哲自然要造势了,为宋哲掌控的新闻报等报业纷纷连夜印刷和发行同情百日维新的文章,并号召国人不要在沉默中灭亡。
宋哲也亲自通电全国:“太后可不乱政,当还政于天子,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九月二十一日,台海号载着宋哲出现在天津海上,并鸣炮示威。
天津百姓纷纷涌上码头港口一带观看,宋哲趁机让人将大旗树起来。
不认识字的百姓纷纷对旁边的读书人问道:“小哥,那旗帜上写有什么字?”
这些读书人却是纷纷脸色发白,牙关上下打架,哆嗦着道:“如奸臣难制,誓以死清君侧!要开战了!”
旁边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禁不住脸色大变。
第251章 大沽口炮台()
第251章大沽口炮台
自古以来,清君侧三字,本该褒义,然而此语一出,往往所代表的却是腥风血雨。
西汉初年,汉景帝年间。御史大夫晁错向皇帝上疏,建议削藩,为汉景帝所采纳。而当时的各藩国中,以吴、楚等七个实力强大的藩国,以“诛晁错、清君侧”为名,发动波及全国的叛乱。史称“七国之乱”!
明朝初年明太祖朱元璋死后,他年轻的孙子朱允炆即位,史称他为建文帝。建文帝接受了大臣齐泰、黄子澄等的削藩建议。而盘踞在北平(北京)的燕王朱棣,对此极为不满,他打着“诛齐黄,清君侧”的旗号攻入南京,自立为帝,年号永乐,即明成祖。史称“靖难之役”!
驻守在天津的荣禄不敢大意,连忙下令驻扎在芦台镇的直隶提督聂士成所部武毅军一万五千人派五千人支援大沽口炮台。
慈禧也不敢大意,指示荣禄派人和宋哲接触,想办法弄清楚宋哲的意图。
让荣禄松了一口气的是宋哲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台海号就停在天津外海上,既没有发炮进攻大沽口炮台,也没有其他要求。
北京城里面二十二日到二十四日的三天时间里,谭嗣同还策划组织要救出光绪帝,可最后没有成功。
九月二十四号,躲在日本领事馆里面的梁启超找到谭嗣同。劝他和自己一起去日本,谭嗣同却并不同意。
梁启超再三劝说,谭嗣同也不应允。
谭嗣同对梁启超说:“各国的变法。无不是经过流血牺牲而成功的,而在中国从没听说过有为变法维新而流血的,这大概就是我们失败的原因吧。如果是这样,我谭嗣同愿意做为变法维新而流血牺牲的第一人!”
梁启超怀着复杂的心情无奈离开。
第二天,谭嗣同不出意外的被官兵逮捕,在狱中,他在墙壁上题诗一首“望门投宿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九月二十八号。慈禧太后下诏,将谭嗣同、杨锐、刘光第、林旭、杨深秀、康广仁6人押赴菜市口开刀问斩,命军机大臣刚毅监斩。这六人被后人称之为”戊戌六君子”。
这天,观斩的百姓达万人之多。谭嗣同面不改色,从容就义,这一年他年仅三十三岁。清朝政府随即又罢免数十名支持维新派的官员,除京师大学堂外,全部新政均被废除,戊戌变法宣告失败。
这一天宋哲也完成了最后的布置,从康有为的弟子林旭手中拿到衣带诏。
宋哲通电全国,清君侧。
张多闻率领的舰队和运兵船第二天也抵达天津海外了。
这段时间慈禧并非是坐视台海号在天津海上,她曾经派海军驱逐台海号。但失败了,台海号无论吨位还是火炮都不是刚刚重建的北洋水师可以比拟的。
而且台海号并没有赶尽杀绝,一方面战斗。一方面用大喇叭呼吁北洋水师的士兵:“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难道北洋水师在甲午为西宫太后流的血还不够吗?”
北洋水师军舰上的水手抵触战斗,上面的军官也不愿意和台海号死磕,双方草草接战,北洋水师的军舰就一副战败的样子返回港口。
慈禧让荣禄指挥防御,荣禄信任袁世凯,实际上指挥战争的是袁世凯。
袁世凯手下的新军分步队左右两翼。左翼二营,右翼三营。炮队一营,马队一营,工程兵一营,总计11301人,若减去指挥机构和各营的文职人员三千八百五十一人,战斗部队人数为七千四百五十人。
袁世凯将军队拉到大沽口炮台后的军粮城布防,并在那里建立了第二道防线。
袁世凯之所以不选择在大沽口炮台布防,是因为袁世凯知道别看大沽口炮台威风凛凛,大炮台十座、土炮台十二座、土垒十三座,每座炮台设大炮三门,另有小炮台二十五座。每座炮台高十米至十七米,底座周长一百八十二米至二百二十四米,上砖下石,均用三合土、糯米汁浇灌夯筑而成,大小炮台共置大炮六十四尊,炮口对准波澜壮阔的海面。
早在一八五八年,一八五九年,一八六零年,西方列强已经用坚船利炮告诉了满清朝廷,大沽口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固若金汤。
宋哲站在甲板上遥望不远处的天津,海风吹得宋哲身上的披风猎猎作响。“宣传战怎么样?”
站在宋哲背后的张高旭喜形于色道:“自鸦片战争以来,这满清人越来越不得民心。而且军官素来贪财又好吃鸦。片,用海烙印开路,已经让驻扎在北京天津一带的大部分低级满清军官或是为我们宣传有利言论,或是只眼开只眼闭,放任清君侧的言论在兵营中传播。只是可惜”
“可惜袁世凯那里撞墙了吧?”宋哲笑了笑。
张高旭诚惶诚恐道:“属下无能,请大总统责罚。”
宋哲摆了摆手,道:“行了,不用来满清那一套官僚作风。袁世凯那里我就看出来,没有可能那么容易就被你们摆平。不过这也足够了,让张多闻准备好,明天五时,发动进攻!”
张高旭还是有些不甘心,说道:“大总统,那北洋新军到底是精兵,要不再给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