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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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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要给方氏端脸盆,也就得跪在地上举着脸盆。

“姨太太怀了身孕,以后太太多照顾些。”荀大老爷阻止了辛姨娘,向方氏发布了这样一个消息,并和方氏商量,免了辛姨娘一应请安,让她在自己的院中养胎,还要另建小厨房,给辛姨娘补身子。

打发了爱妾回去养胎,荀大老爷又想起一件事,让方氏将白荷的卖身契拿出来。

“在城里,遇到一位同年,看上了白荷,说是白荷有宜男之相。他子嗣单薄,我就把白荷送了他做妾。”

白荷没跟回来,原来是被送了人,方氏几乎气了个倒仰。

方氏昨天已经瞧见没了白荷,辛姨娘身边还多出新人。她本来是打算先笼络好荀大老爷,等他出门,立刻要去发落辛姨娘的。结果她没动手,就先被这接二连三的“通知”给震在那里。

“这件事,府里都传遍了的。晌午张太医来,辛姨娘的身孕已是做了准的。听说,已经有两个月了。”桔梗对荀卿染说道。

荀卿染哦了一声。两个月的身孕,却一直隐瞒不说,如果不是京城来信,只怕辛姨娘还是要在城里住下去的。怪不得方氏会如此生气了。

“……并不是那同年要的白荷。是那个狐狸精,看着白荷不顺眼,做了个局,引白荷半夜里去了厢房。白荷那傻子,还以为是老爷在那,结果却是那同年睡在那里……第二天一早,那同年就和老爷请罪,提出要买白荷。老爷自然不肯要钱,说了白送给他。”

金嬷嬷坐在方氏榻前的脚踏上,低声说着调查来的消息。

“果然是她弄鬼!”方氏恨的直咬牙,“白荷也不争气。送她去那边,也有段日子了,你看她都做了什么。那狐狸精的把柄一点没抓到,连狐狸精怀孕她都不知道,给她机会,让她亲近老爷,结果也是不中用。算了,算了,事情已经这样,我也不管她了,随她以后要死要活。”

金嬷嬷自然出言附和,心下却不以为然。她已经打听到,那位荀大老爷的那位同年是去江南赴任,暂时没带家眷。如果白荷造化高,能生下一儿半女,站住脚,可比在荀家好的多。在荀家,虽然太太许诺了好处给她,可是在这位太太手底下,别说生孩子,小命保不保得住还是个事。

“这个狐狸精也是好手段,怀孕了都能瞒下来,还怂恿老爷带她去了城里,这是防着我那?!要不是京里来信,估计她要住到显怀才回来吧。哼!老爷还要另给他开小厨房,她做梦。明天你就去找个老道来,就说最近不宜动土,看老爷还怎么说!”

“是,还是太太主意高。”金嬷嬷笑着答应。

方氏又叫了常嬷嬷进来,“早上三姑娘被砸伤的事,你跟下面的人说了没有,不许她们出去乱说。”

“已经吩咐下去了。那小丫头奴才也吓唬了她,她要敢胡说,就卖了她。”

“嗯,那就好……三姑娘也算乖顺,她是不是真不知道是我砸的她?”

“当时奴才在旁边,看她对太太的态度,应该是不知道的。”

“她现在的样子,不知道的,谁能相信,她小时候敢拿棒槌打奶妈,还跑到老爷跟前告状。”方氏有些感慨。

“都是太太教导的好。奴才看,也是经过那件事,被太太的手段给吓破了胆子,连脑子也被吓坏了。”

“今天早上,要是别的人,我也没那么大气。偏是她,那张脸,和那个死鬼狐狸精几乎一模一样。那几年,那狐狸精在的时候,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她死了,还留下两个孽种,天天在我眼前晃。我恨不得掐死他们,今早上一见她来,那茶杯随手就扔过去了。”

“太太消消气,这不都过去了吗。这几个如今还不是在您手里攥着,您要他们怎么样,他们就得怎么样。说起来,他们总还是能派上些用场的。”

方氏得意地撇嘴,“是啊,总不能白养了他们一场,这事还要和京里商量商量,好好筹划筹划……三姑娘那,你去我首饰匣子里,找件用不着的首饰送过去,过去替我安抚安抚……辛姨娘那边,咱们可得多用点心思。”

第十六章 旧爱与新欢

常嬷嬷给荀卿染送过去的是只赤金扁簪,样式有些老旧,不过金子的成色还是不错的。常嬷嬷说,是方氏从自己陪嫁里特意挑出来给荀卿染的。

方氏的陪嫁十分丰厚,而且件件都不是凡品。这些年,方氏也给过荀卿染东西,每次都说是她的嫁妆。但荀卿染很清楚,根本不是。这一件,也是一样,还不知是从哪个霉烂的箱子底翻找出来不要的。

当然,荀卿染还是高兴地接了簪子,亲自扶常嬷嬷坐下,对着她谢了又谢。看着荀卿染宝贝似地摆弄着发簪,不知道该放在哪好,常嬷嬷十分满意。说了两句那小丫头如何笨手笨脚,方氏已经如何罚了她,荀卿染忙表示她根本不在意那件事。事情就此揭过,于方氏,是不想让人知道她虐待庶女,荀卿染则是不想让君晖知道,免得横生枝节。

再去见方氏,荀卿染便戴上了那只扁簪,还故意戴在头上显眼的地方。荀淑芳瞧见,就问起来。因为荀卿染的首饰是有数的,也就照实答了。荀淑芳便向方氏撒娇,也要一件。方氏笑着嗔了两句,还是送了荀淑芳一只玉簪。荀淑芳忙回去就换了装饰,另外还戴了方氏早先送的小凤钗,方氏笑的合不拢嘴。荀卿染依旧表情木呐,方氏习以为常,也不见怪。

荀大老爷从城里回来,便接连有本家、友人宴请。今天更有族学里的先生和两位族老结伴来拜访。正赶上荀君晖从学里回来,荀大老爷叫了他过去陪客。

荀卿染知道,这几个人一定是来提给君晖入族谱的事情。荀卿染心下有些忐忑,派了宝珠出去打听消息。她自己也在屋里坐不住,就带上红绡到后花园,打算剪两只鲜花来,换下已经开过了的海棠。

剪了几支牡丹和芍药,宝珠就跑来,荀卿染借口打发了红绡去假山另一侧。

“已经说成了,说是三天后开祠堂。”

荀卿染一喜,又问道,“那太太那边怎么说?”

“这次是先生说二爷最近学的好,参加乡试,肯定能中。族老也说老爷子嗣单薄,二爷早该入族谱。老爷已经应了,刚才送了先生和族老出去,正进内院来,要吩咐太太准备。”

以前也是荀大老爷应诺过,方氏总有法子给搅合了。不过,这一次,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再得逞,荀卿染下了决心。

看着红绡转回来,荀卿染就让宝珠抱了花,打算回房。还没出园门,就听得一片吵闹之声。

听着声音来源,应该是园子东侧的梨香院。那正是辛姨娘的院子,辛姨娘怀着身孕,荀卿染不禁有些皱眉。

这几年的经历让她知道,内院的斗争,不见硝烟,却往往更加残酷可怕。她一面替辛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担心,想快走几步。一面又想到,那边情况未明,这时候过去,很可能会惹祸上身,应该慢走几步,或是干脆绕到西侧小门出去。

最终荀卿染还是向花园正门走去,同时心下感慨,她还是没有完全融入。对于人命的尊重,深植在她的骨子里,让她不得不做“傻事”。

出了园门,果然见梨香院门口有人出出进进,脸上都带着惶急之色,恍惚听得人说姨太太不好了。荀淑芳和荀淑芝正站在梨香院门口,被院里辛姨娘身边那新来的丫头缠住说话。

荀淑芳一眼看见荀卿染,眼里划过一丝算计,指着荀卿染对那丫头道:“找我们有什么用,那边不是三姑娘?快请她来才是正经。”

“姨太太不好了,姑娘能帮上什么忙?大姑娘这是什么意思?”红绡不满道。

什么意思,很简单,就是见不得别人舒服。荀卿染腹诽,荀淑芳的性子,那是她自己痛经,就恨不得天下女人都大出血。

那丫头果然听话来拉荀卿染,“三姑娘快来看看,我们姨太太刚才摔了,要不好了。”

孕妇摔了,那可是大事。

“可请了大夫来,找人去和老爷太太说了没有?”

荀卿染忍不住出言提醒,小丫头愣了愣,才点了头。

这边荀卿染被拉住,荀淑芳可也没脱身,被梨香院一个婆子拉住了。

小吴姨娘也赶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小产了?”也不知她是不是一路跑过来的,还喘着气。

一群人呼啦啦地进了辛姨娘的屋子。辛姨娘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小声呻吟。那个脸生的婆子弯腰站在床前,拿帕子擦着辛姨娘额头上不断冒出来的汗。屋内地上,春喜穿着水红马甲,白色马面裙,正和两个婆子拉扯着。

“姨娘这是怎么了?”“唉呦,见红了没有?”

荀淑芳小吴姨娘一进屋,都快步朝床前走去,却被那婆子身子拦住。

“请姨娘和姑娘们帮着压服压服春喜姑娘。她说是太太吩咐她来看我们姨娘。要姨娘拿花样子给她看,姨娘就去拿,她伸腿就把姨娘绊倒了,如果不是奴才们进来的急事,她还要踩姨娘的肚子那。春喜姑娘是尊贵的人儿,我们姨娘不敢处置她,也请她消停消停,一会老爷太太来了,有她闹腾的。”

“你胡说,哪个去绊了她,是她自己摔的。”春喜辩道。

春喜已经十六岁,只是二等丫头,可在方氏院子里,却和大丫头一样,只听方氏一人的吩咐。她原先是针线房的人,后来被方氏看上调到身边去伺候。方氏屋里吃的好的缘故,身材凹凸有致。脸上的妆容也修饰的十分精致,应该是方氏亲自教导过的。

也不知道是仗着是方氏面前的红人,还是真没做什么,春喜样子虽然有些狼狈,但是一点也不胆怯。

外面腾腾脚步声响起,荀大老爷急匆匆挑门帘进来,落后两步,方氏也紧跟着进了屋。

荀大老爷几步奔到辛姨娘床前,那个婆子赶紧让开。

“月容,你怎么样?太医马上就到。”荀大老爷看着辛姨娘脸色灰白,心疼道。

“张太医到了,张太医到了!”外面两声喊,原来是荀大老爷专门派了自己的车去接了张太医来。

荀卿染等人来不及退出去,只好暂时躲到屏风后面。

“姨太太这是动了胎气,可是吃了什么禁忌的东西,还是不小心……”张太医请国脉,缓缓说道。

“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那婆子答道。

“怀胎未足三月,这情形十分凶险……”

“请张太医想想办法。”荀大老爷急道。

“大老爷听我说完,姨太太没有大碍。我看姨太太这脉象,应是已经吃了什么应急的保胎药丸?”

荀卿染看了眼那面生的嬷嬷,听辛姨娘称呼她为薛嬷嬷。这薛嬷嬷长的十分普通,可那不卑不亢的气韵,荀家的婆子可都比不上。刚才荀卿染进屋时,薛嬷嬷正抓着辛姨娘的手,十分像在诊脉。荀卿染直觉这个薛嬷嬷不简单。

“是妾在城里时,找郎中配了安胎的药,说是能救急。”辛姨娘挣扎着说道。

“果然是上天保佑。”方氏在一边念了声佛。

辛姨娘已经没有凶险,荀大老爷放下心的同时,也想起问爱妾是怎么摔的,梨香院的人就推了春喜出来。

这个时候,荀家几位姑娘并不宜在场。可荀大老爷和方氏似乎都暂时没想到她们。荀淑芳两眼冒光,根本没有告退的打算,荀淑芝则低头扯着自己的衣角。荀卿染想了想,也就什么也没说。

荀卿染听说,荀大老爷回来那一晚,宿在方氏屋里,方氏特意叫了春喜进去伺候的。本来她还想,第二天必是要抬举春喜的,可是却没听到动静。难道荀大老爷没动春喜?

“是你推了姨太太?”荀大老爷沉下脸问。

“奴婢冤枉啊,老爷。辛姨娘怀了身孕,太太让婢子过来看看。婢子陪着姨娘说话,是姨娘自己突然站起来摔倒的。这不关奴婢的事,是薛嬷嬷带人进来,赖是婢子推的。”

春喜跪在地上,一边说,还一边楚楚可怜地给荀大老爷递送秋波。

“哪有这样的事,姨娘怀着老爷的骨肉,保养还嫌不够,怎么会故意摔倒,你不是胡说?”方氏在一边问道。

“老爷,婢子说的全是真话,真的不关婢子的事。”春喜跪爬几步,抱住荀大老爷的大腿。

荀卿染见荀淑芳突然捂住嘴,似乎想笑而不敢笑,就像荀淑芳注视的方向望过去,正瞧见春喜用酥胸蹭着荀大老爷的腿。

“请老爷给婢子做主,婢子是什么样,老爷最清楚的。”春喜又道。

“老爷,妾已经没事了。老爷就饶了春喜吧。春喜妹子年轻,像个花骨朵似的,妾看着也欢喜。方才春喜妹子和妾讲,以后要一起服侍老爷。妾很……很高兴,春喜妹子想来也是高兴坏了,才不小心绊了妾。妾,妾不如春喜妹子,只求老爷和太太让妾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妾就心满意足了。”辛姨娘从床上爬起来,强挣扎着说道。

荀大老爷还是动了春喜的!

“你这贱婢,竟敢害老爷的子嗣。这样恶毒的贱人,我荀家留不得。给我拖出去打死。”

辛姨娘适时地唉呦一声,倒在荀大老爷怀里。荀大老爷又加了一句,“拖的远远的去打。”是怕吵到辛姨娘的意思。

“太太也回去吧,准备三日后,开祠堂,正式让晖儿入族谱。”

方氏从辛姨娘屋里出来时,脸色是灰白的。

春喜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送回到方氏院里。方氏并没收留她,只给了她家人几两银子,让她们接了春喜出去养伤,说春喜伤好了再回来。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如果方氏留春喜在府里养着,春喜还能捡回条命来,送出去,说的好听是回家养伤。事实上这样的伤,在外面,以春喜的家境,其实就是等死。

荀卿染回到自己屋里,记起她们几个从辛姨娘屋里溜出来的时候,荀大老爷正柔声安抚辛姨娘,让她不要听“无耻贱人胡说”。看来荀大老爷对辛姨娘是有真情的,不然也不会恼羞成怒那样处置春喜。而方氏对待春喜这种“只要没有利用价值,就毫不留情地扔掉”的态度,又一次让她心寒。

吃过午饭,荀卿染正打算小睡一会,方氏派了人叫她过去。

“从今天起,你就搬到我那小佛堂去住。”

小佛堂?荀卿染背后发凉,为什么,方氏为什么又要把她关起来?

第十七章 方氏的打算

方氏所说的小佛堂,就在她院子的西北角,是个小跨院。那里建着一个小佛堂,还有几间空屋。这是方氏平时礼佛的地方,大多数时候都是空着的。当然,这小佛堂还有另外一项用途。荀家的几个姑娘,都是方氏在教管,如果她要惩罚了哪一个,就会找出冠冕堂皇的明目来,安排这一个去住小佛堂。

那小佛堂的院门是常年锁着,每天方氏会安排人送两次饭。在佛堂里用饭,那自然是素菜,不仅素而且粗陋,至于粗陋程度,完全是方氏掌握,而且有的吃就不错了,用饭的婆子又聋又哑的,忘记送饭也很正常。住进佛堂的人,一切都要自理,还要负责打扫院子。

也不知荀淑芳从哪里听来的闲话,形容这个是蹲苦牢。以前荀淑芳、荀卿染和荀淑芝几个都被关进去过。

以前是得罪了方氏才会被这样处罚,这两年,荀淑芳早得了方氏欢心,荀卿染和荀淑芝也都是方氏说什么,就听什么。而且她们年纪渐大,方氏已经很少再这样法她们。这次又是为了什么,难道还是迁怒?

“太太,您寿辰快到了,要做的针线还没做完那。”荀卿染轻声提醒。没有把人家关进去念经,还要人家日夜做针线,周扒皮都不带这样地。

“那些针线,我会另安排人去做。你只管去佛堂虔心念几天经文。”

荀卿染陪笑,“是啊,我太笨了,针线也做的不好,是该斋戒沐浴为太太多念几卷经文,让佛祖保佑太太长寿安康。不知太太要我念几天?”受到不公正的惩罚,还得主动为施加惩罚的人找借口,给她脸上抹金。这够不够委曲求全,够不够奴性十足啊,用这个年代的词来讲就得说够纯孝了吧。方氏稍有点人性,也该心软放过她吧,荀卿染如是想。

“这次可不是为了我。”方氏道,“是为了辛姨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这是老爷的主意,你也别怪我。至于天数,我也说不准,也要听老爷和辛姨娘的意思。”

为姨娘跪经,荀家什么时候有这个道理?可方氏这么说,荀卿染也只能这么听。她可不相信这是荀大老爷的主意。就算是,方氏不高兴,还是拦得下的。

“那太太容我回去拿了铺盖来。”荀卿染站起身。

一般来方氏的院子,荀卿染都会带红绡来。今天跟她来的就只有红绡,如今她要被关起来,而且不知道要关多少天。她自然要回去跟桔梗交代几句话,最主要的是捎信给君晖,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要因此耽误了入族谱的事。

“不用了,佛堂那里已经都给你预备好了。你那屋里要是不放心,红绡就在外面,你嘱咐她几句话,就跟常嬷嬷过去吧。”

荀卿染无法,出来见了红绡:“你回去告诉桔梗,太太让我去小佛堂念几天经,让她好好照看屋子,别大惊小怪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千万别偷懒,不然等我回去,有她好看。这是我的话,红绡你一字别漏地说给她听,我不在,屋里的事都要你管,别和她客气。”

有常嬷嬷看着,荀卿染也不好多说,只希望红绡能把话带到,桔梗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唉呦,三妹妹,可把你也盼来了!”

跟着常嬷嬷进了小佛堂,荀淑芳和荀淑芝迎了过来。荀卿染自动过滤掉荀淑芳语气中的幸灾乐祸,跟两人打了招呼。

“已经安排好了,三位姑娘一人一个房间。这里姑娘们都来过的,该怎么做就不用奴才交代了吧。”常嬷嬷安排好房间,就回去向方氏交差。

“也不知老爷和太太是怎么想的,让咱们给一个姨娘跪经。她一个戏子出身,经受的起吗?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哼,还不知道生不生的下来那。你们说是不是?”

荀淑芝已经开始诵经,荀卿染也不说话,跪倒荀淑芝旁边的蒲团上,念诵早就背熟了的经文。

荀淑芳见没人回应她,在屋内走了一圈,干脆坐到蒲团上。

“又没人看着,你们何必这样做态?”

是没人看着,不过你可在看着。你自己怎样不守规矩都无所谓,就怕你出了这门,反说我们不守规矩。

“太太是不是生咱们的气了。那天在辛姨娘那,老爷当场给太太没脸,被咱们看到了,太太肯定觉得没面子,就把咱们关到这来了。这关我什么事,我可是被你们硬拉进去的。”荀淑芳自说自话。

荀淑芝停下念经,看着荀淑芳,“明明是大姐拉我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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