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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就得有智慧。
瞧瞧,都不用动手,钱就开始朝着他涌了过来,这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孙勇和熊汗那里苏云偶尔会去坐坐,其实几个人不用天天见面,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感情,彼此的了解和情怀怕是比任何人都要多,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
铺子没有开始时的热闹了,不过人流也不算落下。
这画展就是个招牌,只要是大唐的人来到这长安城,也许就会当作旅游景点看上一看。
苏云也有些怀念,不知不觉时间过得还真是快,这要是放在当初在那山林之中的时候,又怎么敢想。
孙勇是个直肠子,说什么谁家的小姐似乎是看上他了,整日盯着那些画卷移不开视线。
苏云摇了摇头,小娘那里的进展还没有进一步的突破,他哪里会有其他的心思。
这都是喝茶间提到的,孙勇知道苏云的性子,也只是点点头。
“兄弟,你现在可是长安城的才子,不如将画展的身份公开可好?”孙勇提议道。
“大哥为何会如此说?”苏云诧异道。
“也没有什么,只是觉得叫我们两个一直充当着画展的门面,有些失了‘才学’二字,况且现在长安城谁人不识兄弟你,这样或许是件好事。”孙勇认真道。
“大哥,本来就没有什么才学,况且我的身份一旦暴露,事情就会变得复杂,没准更会引人注意,这样反而不好。”
苏云摇着头,这画展有没有他的事情也不会有太大的波澜,只是一个关注性的问题。
孙勇点着头,喝了口茶水,也不会多问,只是一些建议而已,摩挲了一下手掌,与熊汗对弈起来。
两个人除了看着铺子,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吃与下棋了,这也练就出来了二人安稳的性子,苏云觉得要记在他的功劳上面,不然哪里能够练就出二人今日的模样。
第53章 长安城的改变()
长长的烟雾开始笼罩在了长安城的头顶之上,就像是一顶大大的帽子,总有那么几缕黑色的线条缓缓的飘荡到上空,然后再慢慢的消散掉···
苏云站在院子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老远便可以看到那天际上面的变化,只是感觉有些蛋疼。
也不知道李承乾几人是如何办事的,或者说是拿出去炫耀了。
不到半个月的功夫,上到皇室官员,下到商贾百姓,几乎都知道了壁炉这个东西的存在,就连清晨摆摊子的孙老头,也会与他说一说。
连皇帝都用到的东西,那能够一般么?
大唐的百姓都是有一种信仰的,这种信仰多半寄托在李二的身上,仿佛他那里有了什么动作,都能够影响到众人,就好比现在,不少人已经开始研究着‘壁炉’的构造,到底是什么样子,如何取暖。
按理说这本来是一件好事,只是没出几天的功夫,长安城内失火的人家却不在少数。
会制作的匠师就那么几个,还全部被李承乾三人瓜分了,别人就算是想要仿照也得有那份图纸,不然也只是徒增一些的悲剧。
小娘也在看,小丫头还会没心没肺的笑上两声,也许是在为他抱不平。
在小娘看来,少爷的那份图纸比几十贯的钱重要多了,而且屋子里面的变化很大,不知道比往日好了多少,现在竟然被太子等人抢走了,内心多少有些别扭,那是自家的东西,怎么可以说买就买,还有那插花,一盆盆的被端走,那可是他与少爷的心血,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心思,就这么没了,说不出的难受。
苏云安慰着小娘,嘴上将几人说的一无是处,内心却很是满足。
小丫头已经把他当做了亲人,现在除了称呼外两个人似乎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这是好事。
至于李承乾几个人,就应该被用来增加他与小娘的感情,没有你们的好奇心,哪里会叫小娘表现的如此明显。
只是苏云也有些担心这些人的热衷程度,这样的实验不知道会持续多长的时间,万一将整个长安城给点着了,那可是大事了,也希望李二能够早点注意到,不然这些责任他可是担不起来的。
程处默最近有些劳累,总是会来他这里抱怨,他是分到匠师最少的那一个,现在却要好几个将军府分,还不算亲戚朋友,府中的门栏都快要叫人踏碎了,都要见见所谓壁炉的构造,烦人的很,说什么都要他在给画出一张图纸来,这样下去,他非得疯了不成。
老程、李绩还有李靖三个人也是慷慨解囊,或者说体会过了壁炉的妙处,几大马车的铜板已经是运到了他的府外,完全不打算给他拒绝的机会。
苏云先是看了看那马车,觉得差不多了,这从怀里把图纸掏了出来。
程处默块头大,可不代表人傻,当即就愣在了原地,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瞅着他。
“怎么?不要?”看着程处默呆滞的模样,苏云甩了甩图纸问道。
“你都知道了?”程处默一把抢了过去,这才梗着脖子道。
苏云笑而不语,这样的事情他还需要猜,那岂不是侮辱他。
那李二就不是一个会撒手的人,匠师他吞了,没准图纸也没收了,老程和李靖那里会甘心,打死他都不信,能够换来这些钱,都是很正常的。
“苏云,你可真狡猾。”程处默憋了半天,这才望着他说道。
“这不是狡猾,这是交易,想想舒适温暖的屋子,你难道不觉得物有所值么?”苏云道。
“你就不怕我爹和其他几位将军知道?”程处默觉得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才不甘心的继续问道。
“怕,怎么不怕,不过你程家还缺这点钱?说出去不觉得丢人?况且你得清楚,出卖了我,吃什么?喝什么?那些好看的画···”
“好了,苏云,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一个恶魔。”
程处默打断了苏云的话,每说一句他都感觉内心要揪在一起了,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个家伙,实在是太坏了。
送走了客人,苏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吩咐着下人将铜板搬了进来,他还得计划一下要如何的花掉了。
太极宫内。
李二坐在厚厚的毯子上面,身前放着一张木桌,上面摆好了茶具,还冒着一些热气与茶香。
清幽之意蔓延,李二眯着眼,时不时也会举起饮上一口。
远处的壁炉之中还在跳动着迷人的火焰,距离并不远,偏偏闻不到一点的杂味。
这是承乾二人数日前从苏云那里讨来的,是个新奇的物件。
李二怎么也想不通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喝着茶也不用闻那些煤炭的异味,甚至整个屋子都温暖如春,暖烘烘的。
带回来的几个匠师李二也都赏赐了,把人留在了宫里面,要改建的地方可不只是他这里,还有许多,不急,得慢慢来。
还给苏云?
李二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有这样的好东西现在才拿出来,没有问责便是便宜这个小子了。
“陛下,一份图纸竟然能够如此详细的画出结构,臣妾还真是惊讶于这苏云的手段了。”
长孙坐在李二的对面,她的身前还放着一张白纸,这是从那几个匠师手中拿来的,说是苏云画的,观看了一阵却发现别有不同,仿佛是一个完整真实的壁炉在里面呈现了出来,其中的构造看过去便一清二楚,与那素描之作怕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朕也是惊讶的很啊,有这小子在长安城的一天,就没有安静过”
李二揉着脑门颇为头痛的说道:“醉酒的诗词,取暖的壁炉,这个小子的手段未免太多了一些,就连朕,都看不透了,若不是还有那一位奇人师傅的存在,朕甚至要认为这个小子是不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了。”
“陛下为何如此想,臣妾倒以为这苏云是可塑之才。”
长孙缓声道:“他做的这些事,对您、对大唐可都是好事。”
“是啊,可惜这个小子懒了些,为官做将都不敢兴趣,你说朕该如何处置他呢?”李二问道。
“臣妾倒认为陛下倒不用操之过急,苏云想要做什么,又继承了其师傅怎样的思想,都可以慢慢的观察,况且他已经在陛下的身边,纵然没有什么身份,可身旁又有哪一位是简单的人物。”长孙轻声说着,又为茶壶中添了一些的清水。
“经你这样一说,这个小子的地位还真是独特了一些。”李二笑道。
长孙也有些莞尔,二人说着话,李承乾与李泰便前来觐见了。
‘吱呀’一声,推开门,二人的手中还拖着盘子,动作有些小心翼翼,里面是从苏云那里辛辛苦苦讨来的玉米,数量不多,也就那么几个,除去二人吃掉的,剩下的也该拿来孝敬父皇和母后,这是两个人辛辛苦苦亲手烤的,手段也许不如苏云,可是味道终究差不了太多。
“父皇,母后,这是我与二弟方才烤制的玉米,特意拿来让您尝一尝。”将盘子端到李二的面前,李承乾这才缓声道。
“玉米?这是何物?”
李二望着盘子中黑乎乎的物件,有些疑惑起来。
与李二抱有一样想法的还有长孙,眼中也是透露着不解,可既然是承乾二人拿来的,应该也不是一般的东西。
“父皇可曾记得晚宴当日,苏云之所以不在殿内,便是为了烘烤这玉米。”李承乾答道,苏云若是在此听到,一定会气的吐血,不过一句话,便将他出卖的彻底,还真是‘够义气’。
“哦?这个小子倒是会吃,不过这玉米是何物,又是从何处寻来的?”
李二拿起盘中的一根玉米,还有些热,黑乎乎的也不算是好看,不过却有一种特殊的香味。
“儿臣不知,不过很是美味。”李承乾模糊的解释道,李泰也是点点头,走上前亲自为长孙缓缓掰下一截。
李二好奇的咬下去,入口有些硬,小小的颗粒落入口中,嚼动过后,却叫他眼前一亮,的确美妙的很。
帝王的身份,吃什么东西自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独特,像这般第一口就觉得合口的却是难得。
长孙轻轻的点点头,不过也只是浅尝辄止的吃了两口,再好吃的东西也需要应有的礼节,这才符合**之主的身份。
“父皇觉得如何?”
“这个小子,家中居然私藏这些东西,你们改日前去在要一些来,问问是什么名堂,就说是朕的命令。”
李二说的很干脆,不过李承乾二人却是笑开了,这样的机会可不多,终于也轮到他们上场了。
退下去的时候二人都带着笑,对视一眼,纷纷打起自己的心思。
自从碰到苏云的那一刻两个人就觉得落入了下风,从这个家伙的手中根本讨不到半点的便宜,憋屈极了,这次说什么都要好好发挥一下才对得起他们二人的身份。
苏云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有些摸不到头脑,身在屋子里面难道还可以感冒不成?
第54章 匠师们的烦恼()
长安城的风波还没有彻底的平静下去,每日总会有那么几户人家因为一个壁炉闹的鸡飞狗跳。
这些趣事开始慢慢的流落到长安的街道上,成为人们口中的笑谈。
苏云苏公子的名气再次响亮了许多,这位年纪尚轻且又神秘的苏府才子实在是叫众人开了眼界,清幽阁一别,本以为没了消息,可这不过数日的时间,这位才子便又冒了出来,手段着实了得,听说那壁炉就是由这位公子建造而出的,连皇家都用上了,实在是不简单很。
一些匠师整日坐在铺子里面发着呆,苦苦的皱着眉头。
他们铺子的生意从没有想过会像这两日般的繁忙,客人络绎不绝的出入,要的都是近日来所传开的壁炉,其中还不乏一些富贵人家,价钱高的离谱,足够他们衣食无忧,按理说这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可是他们想破了头也不知道那壁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构造。
到了眼前的钱却拿不到,这种感觉也太憋屈了一些,除了发呆,还真找不到其他发泄的方式。
一些人匠师也会因此惹得自家的婆娘都发了飙,偶尔闹一闹,生怕别人听不到。
消息最为接近的就是几个将军府了,也不知道谁家的亲戚攀上了关系,才从下人的空中得到一些关系壁炉的消息,只是言辞间很模糊罢了,不过却足以叫他们精神为之一震。
匠师们觉得自己干了这一行大半辈子了,也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们的。
凭借着这些消息想要建造一番那所谓的壁炉,结果却和街上那些的笑话却没有什么分别,险些连铺子都点着了。
这样的事情偏偏还不能够说出去,以免砸了自家的招牌。
苏府最近有些热闹,门外停靠着数不清的马车,满满的都是下人们在排着队。
一些商贾人家都会想办法与这位才子接触接触,什么东西最好,自然是与皇室存在关系的了,那是一种象征,钱他们不缺,只要能够得到那壁炉,花费再多都不觉得心疼。
只是这位才子似乎什么人也不愿意见,甚至连个理由都不愿意给他们,也叫一些人为此郁闷不已。
苏云坐在书房之中,听着门卫的汇报,嘴角不由得挂上了一抹笑容。
他就喜欢这样脾气的人家,像老程他们那样的,注重的是身份,给钱也不过是凤毛麟角,意思到了便可以,哪有这些人大气,随便出手就是上百贯。
李二穷,可是大唐也不缺富贵之人,尤其是这些生意人,手中的钱怕是几辈子都花不完,他们更需要的是身份,是关系。
大唐不重视商贾之人的地位,这些人,也许挤破了脑袋都想要提高一下自家的地位。
苏云忽然觉得壁炉的消息泄露了出来,未必是一件坏事,他之所以在等,是要看看那李二的心思。
和皇室沾了边,想要怎么做就没有办法由着他的性子来,况且这里面的利益不会小,李二会不会动心还是一个问题。
只是苏云觉得他完全不用纠结太久,过了这个冬天就是春耕的好时节,若是将玉米拿出来,想必李二应该会更在乎这些吧。
他这边想着,李承乾二人也如愿的登门拜访了。
太子不同于别人,苏府能够拦的下别人,却拦不住这两人。
带着李二的口谕,两兄弟走路都有些发着飘,觉得可以扬眉吐气一回,进到苏府后还左顾右盼的瞧着,似乎思考着拿些什么回去才好。
小娘也不忙着弄屋里面的插花了,听到皇子来访的消息,便出了屋子,一副很是警惕的样子,生怕二人还会对少爷出手,先前图纸的事情就叫小丫头计较了好长的时间。
苏云看的好笑,将小娘拉到了身后,两个傻帽,还用的上他来担心么。
他很想坐下来与小娘聊一聊这两个家伙的心里路程,只是觉得这样说有失皇子的颜面,还是给他们一些形象好了。
不等李承乾二人开口,苏云便拿着一张写满字体的纸交到了二人的手中。
“你们不用问,也不用好奇,该说的我都写在这里面了,陛下看到自然会明白,你们只需要拿回去就好。”
一句话,说的很是平静,却叫李承乾和李泰瞪大了双眸,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
两个人可不是这样想的,之前觉得一直在苏云手中吃亏,这次说什么也能够占据一些优势,毕竟还带着父皇的口谕,这苏云哪里肯违背。
只是这还没有开口了难道一切就结束了?也太快了一点吧?
“苏云,你···你都知道我们要问什么?要说什么?”
李承乾多少有些不死心,书他没有少读,总觉得自身也算是有些修养了,可在这个家伙的面前,却是很难保存下这些东西,仿佛一点用都没有,隐约间觉得自己有种吐血的冲动。
“恩···若是猜的不错,应该是为了那玉米的事情,看你们二人的样子就清楚了。”苏云平静的说道。
“二弟,难道我脸上有什么表情?”
李承乾惊讶的朝着李泰看去,还摸着自己的脸庞,后者只是摇着头,似乎很难理解眼前的这一切。
两兄弟哭丧着脸,原本准备好的话语一个字都没有说出,甚至打乱了他们的分寸,这也太叫人郁闷了一些,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苦涩之意。
苏云有些莞尔,嘴角微微上扬,稍微用点脑子就应该能够想的出来东西,要怪也只能够怪你们自己了,非要将玉米献给李二,这又是何苦呢。
在他身后的小娘跟着开心的笑了起来,似乎很为自己家的少爷骄傲着,一双小手难得调皮的点着他的大手,玩着躲猫猫的游戏,只是没出两个回合便被苏云握在了手中。
两个皇子还在,小丫头哪里放得开,羞的跺了一脚便跑开了。
苏云看的直摇头,这丫头的性格,实在是叫人哭笑不得。
“苏云,你到底是人还是妖?”沉寂了片刻,李承乾还是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人。”苏云道。
“不,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妖怪,十足的妖怪。”
李承乾苦笑起来,一旁的李泰也点着头,枉他们二人自诩聪明,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苏云哑然,他可还没有到这样的地步,况且若真的是妖怪就好了,什么都不用在乎,什么都不用想,自在极了,这两个家伙的想法倒也是有趣的很。
二人来的快,回的也快,就像是一个短暂的插曲,不过期间的悲欢,怕是唯独他们自己猜能够体会。
苏云觉得这也算是人生的一种大起大落,两个人的确有些小聪明,却少了一些的理智。
王老头是时候的出现了,一张老脸上面还带着莫名的笑意。
长安城近几日因为一些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消息他也都听说了,内心之中满是自豪。
壁炉的图纸别人拿不到,可是他不同,自家的底子比谁都是要厚的。
画展、花店,哪一样不是经过他的手?就连这新出的壁炉,公子也没有忘记给他家安上一个,暖暖的屋子只要一呆,绝对是不愿意出来的,一点冬天的寒冷都感受不到,十足的神奇,出来的时候婆娘脸上还带着笑意,轻声叮嘱他一番,那叫一个温柔。
王老头觉得这一辈子活得太值了,家中的几个孩子也慢慢长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