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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忘记说了,无殇的伤口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寻常的走走已经不碍事了!
前几天李大哥来的时候就把我画的那个图纸带走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将小右也一起给打包走,而且至今没有回来。
无奈,没有小右带着我,自然找不到地方帮忙去,最多帮李大嫂跑跑腿,其它剩余的时间自然就是跟着无殇学习文字了!
苦恼的是,学了这边蜀国的,才知道几个国家的文字略有不同,幸好李大哥教我的那个是几国通用的,所以只要学了在大中城市就大致上可以随意走了。
抓狂,怎么借个尸还个魂都这么麻烦!
你看看人家秦始皇,唯几伟大的贡献之一就是统一了文字,偏偏这里……
唉,连语言都不同的地方,我还能说什么?
无殇还说我应该是伍国他的子民,因为我说的都是那边的官语。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这官方语言还分每个国家一种啊?
不过后来想想也是,就我以前那现世来说,中国五十六个民族,用的官方语言是中文,而在国际上,通用的却是英语。
于是作罢,专心的学习这边的通用语。
过了半个月,小右终于回来了。
说实话,我这时才觉得李大嫂不愧是李家人,原来她才是最不容人小瞧的人啊!
暌违大半个月的儿子回来,居然只是点点头,说了声“你回来了”就自顾自的喂鸡去了……
果然是彪悍不需要理由!
我看到小右跟李大哥后是不由得泪流满面,当即张开了双手向小右跑去,想要效仿电影场景来个热情相拥。
想必结局你们也知道,我“啊呀”一声蹲下来,然后干脆直接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脚丫子抱怨:
“小右,你真是越来越狠了,居然这么大力的一脚踩下去!”
“谁叫你撞过来的!”
小右扫了我一眼,头一撇,不看我。
“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见到不声不响就跑了大半个月才回来的人,想上去打个招呼还被人嫌弃……”
晃着头一边哀嚎,一边用眼光偷瞄他。
“真的很疼么?”
小右憋了好一会儿,还是心软的过来问我。
“还好啦,不过,你们去哪了啊?”
收脚,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
“呶,不就是你画的那个什么犁不犁的,害我跟着爹爹折腾了大半个月,总算是弄出个像样的了!”
“呀,弄好了?我要看看……”
我急忙四下打量,还没看见过真实的犁呢!
“在马车上!”
小右抬起下巴向院子外停着的马车点了点,我正想过去看,一转头,便见无殇站在柴房门口定定的看着我们。
“来来来,一起去看!”
我招了招手,见他眼神一亮,颠颠的跑过来,有种看到家养犬的感觉。
怎么会这么可爱啊……
被他的眼神晃花了眼的同时,我暗叫不好——该不会,我有恋童癖吧?
黑线,但一想又不太可能!
要真有恋童癖,那我应该会喜欢小右!
怎么说,人家都是十四五的正宗小孩子,不像这位国师,已经十八九岁的样子了……
无殇跑了过来,也不急着去看马车上的犁,只是站在我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手牵起一个,拉着两个人过去。
“他、他,他……”
小右一脸的惊恐,用空着的手指着无殇。
“这个,呵呵……其实你跟他相处久了就会知道他就是这样的!”
傻笑,不知道该说无殇太单纯还是怎么的……总之,把他当孩子看,当宠物看都没有关系,还很好养。
车厢太小,三个人上去围着看有点拥挤。
想了下,跳上马车把那个犁拖了下来,放在地上。
有点沉,跟图样上画的略有不同,不由得看向小右。
“打出来后试了一下,在这底下加上个横杠比较能抓地,耕得也深!”
小右摸了摸那个犁。
“动作真快!”
我感叹了下,然后想起一件事:
“这么说,怎么搭上牛背你们也知道了?”
“是啊,这个方便,找了木匠就把搭架做出来了!”
……
是用木头将它搭起来的么?
想了想,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些事情还真是一知半解。
算了,反正他们自己都试过,随便怎么弄吧!
无殇好奇的蹲在地上,用手戳着铁犁,我蹲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于是直起身来。
“非涵!”
“嗯?”
听得有人叫我,回头看去,见李大哥从屋子里出来。
“你给的这个叫做犁的,还真是个好东西!看来以后,耕地什么的要省事多了!”
“啊,这个图样也是我无意之中看到的,说实话,这实物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呢!”
抓抓头,有点不好意思。
当初想起画这个犁也是一时兴起,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想想自己也真是很不负责任啊!
“你呀……真是,都不知道你这样是好是坏!”
李大哥别有意味的说了这样一番话,眼光扫过依旧蹲在地上戳着犁玩的无殇。
“是好是坏,看看不就行了!”
痞痞的笑笑,当初就这样画了个图样出来的确是我的不是,但既然你们都敢当着伍国国师的面将成品弄来了,那我还怕什么?
也是自己疏忽了,不应该显露自己的!
现在想想也知道,这个“犁”的面世,铁定会给我带来一个冲击!
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到头来,肯定会找到我头上……
“非涵,除了这个你可还看到过其它的?”
李大哥状似无意的开口问我。
“管你们信不信,老子就看到过这么个!”
耙了耙头发,无限懊恼中。
“是么!”
没有接着问我,只是那个声调听起来颇有点意味深长。
得,就知道不会有人信我。
啊啊,果然还是不应该头脑发热画那张图啊……
安稳的日子,看来就要一去不复还了!
不过,管他!
只要现在还没人抖出来,我就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好了!
'关于十三只脚的蜘蛛'
咳,让我们来讨论一下,为什么左非涵会把十三只脚的蜘蛛当作是旅团蜘蛛吧!
原先设定这个的时候,说到了幻影旅团蜘蛛是十二只脚,一个头,合起来就是十三个编号。但是,当时跟室友恶搞,说起了这么一个笑话:话说,伍国圣物蜘蛛,虽然脚多了点是十二只脚,但是,还是和其他的蜘蛛一样,脚都是成双的!可某一天,这小蜘蛛出门晃荡,碰到了一只大公鸡啊!由于蜘蛛个头太大,而且那壳还挺硬的,让大公鸡不好下手!于是,公鸡就朝它最后的那只脚啄了下去……后来,在蜘蛛的奋力反抗下,它终于得以逃脱了!但最后那只脚已经是连着一丝拖在身后了。蜘蛛大哭不止,这时候国师登场,说有办法可以让它再长出一只来,蜘蛛这才止住了哭声……然后,它请求国师说,要想把那还没断的脚也留着,这样,下次再有公鸡对它下手,他就可以像壁虎一样,把多余的那只脚扔下然后逃走了……
这,就是蜘蛛十三只脚的由来啊……(远目中~)
其实,压根就是左非涵跟着左菲菲看动画的时候心不在焉,只听见她老是说旅团十三只蜘蛛就以为它是十三只脚……
至于,为什么会有多余的那一只脚,以后文中会说到的!确切来说,那根本不是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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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了;就算只有半章我也会每天更新滴~~~
等把手上的作业解决了~就每天更一章~~~
抱抱kumk;小滴;疯鱼;和清柳~~~——
文里面〃看不大清〃并不是看不太清的错误用词哦~是地方语~
另外;昨天果然通宵了|||
作业~我恨作业~5~
不过明天起应该会空一点~我争取每天一章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谷中气候偏暖,但已近年关,怎么的都要换上夹袄了。
我身上穿的,是李大哥的衣服,本来就我一个人的话,那穿李大哥的衣服是够了,但由于多了个无殇,只好再做……
可怜我那件李大嫂做给我过年穿的袍子,因为要应急,就这么给了他。
说来也巧,无殇穿我那件袍子刚刚好,他只比我矮了那么一咪咪,也就三四厘米的样子,其他的腰身、肩宽什么的都正好。
近年关了,每家每户都忙起来了,李大哥也留在家里没有四处跑了。
这些天,村子里都在磨米粉,准备做年糕用的。
选的是今年新收的糯米,磨成细白的粉末,等到每家每户的都磨好了,就可以打年糕了。
村子里的石磨只有一个,所以每户人家都要磨好二十斤糯米的话,还是需要好几天时间的。
趁着这几天的空闲,跟着小右把家里的东西都整理一下。
柴房被我跟无殇占了,搬出来的柴跟收下来的稻秆麦秸没地方放,还是多亏了村人合伙在院子里搭了个草棚子放进去的。
小右嫌弃我打扫起来笨手笨脚的,于是拖了无殇去,留我在院子里面劈柴。
由于不是第一次劈了,做起来倒也是颇为轻松的——不就是体力活么!
脱了外面的袍子,卷着袖子在那边劈,气温虽然低了点,但运动量大,隐隐的居然出汗了。
小右跟无殇两个人来来去去的将厨房里面的锅碗瓢盆都给搬了出来,连平时打水的水缸都被他们两个给抬了出来。
李大嫂李大哥两个人拿了个大大的陶盆,打了水在院子口洗碗筷什么的。
斧子落下去准确的砍在木柴中线上,深深的陷了下去,然后连着它一起举高,狠狠地往下砸,这样来个一两次,柴就劈开了。
整块的木材可以这样劈,小一点的,想用斧子,或者换柴刀都可以。只要注意了下去的角度,劈柴也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就我个人来说,更喜欢柴刀一点。
因为好拿,一只手就够了,而且还可以坐在凳子上劈。
再次证实自己是个懒人!
粗粗的将身边一叠木块都分成“四等分”,我拉过一边上的木凳坐下来拿柴刀砍。
手臂上的伤口早好了,痂也褪了,只是留下了凹凸的痕迹,红红白白的有点狰狞,往上提的时候,皮肤有点绷紧,这也是我不喜欢用斧头劈的原因。
“爹爹,厨房里面的都搬出来了,还要整理不?”
小右把一个坛子捧出来后问着李大哥。
“唔,那你们把里面都扫扫擦擦,顶上的蜘蛛网也别忘了!”
“好!”
小右蹦蹦跳跳的去柴房拿扫帚,无殇跟在他身后。
我不由得笑了笑,果然,要过年了他还是很开心的,平时少见的孩子心性都冒出来了。
等他们再次从我眼前经过,我“噗哧”一下笑出声来。
想必是因为怕掸蜘蛛网还有顶上灰尘的时候有东西掉下来,这两个小家伙居然双双在头上扎了块头巾……
真是笑死我了!
我也就看过村子里面的老太婆扎过,三角形的头巾扎在头上,底下那个角拖在脖子根的地方,软软的布料下束发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也正是因为如此,看上去凹凸不平的更觉好笑。
小右转过身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赶紧低下头去装作专心劈柴,他也没多理会我,拉着无殇去了厨房。
几间屋子,从里到外全部洗刷了个遍,当然,重点是厨房那一块。
忙碌了一天下来,爬到床上的时候,我已经是双手抖得都不成样子了。
没办法,惹小右生气了,被他罚着劈了一天的柴。
伸出手来看了看,起了薄茧的手都有血泡了,让我不由得再唾弃了一番这个皮囊。
果然是娇生惯养,刚来那会儿不用说,但到现在都做了这么久的体力活了,稍微多磨两下还这样。
早先胡乱的擦了擦身,虽说用了热水,但怎么来说还是抖凉了衣服里的热气,赶紧钻进了被窝。
床铺是睡塌被无殇抢去后搭的,其实也就是拿了三条长凳,架了两块木板上去。
累得过了头,一挨上枕头就睡着了,只迷迷糊糊的记得有人从被窝里面拉出我的手,不知道擦了什么东西上去。
呼呼大睡,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半夜里居然突然惊醒了过来。
抬头一看,正对面的睡塌上没人。抓抓头,嘟囔一声这个死小无,上个茅房居然把我吵醒了,还门都不关……
转过身想要继续睡,可这门开着,冷风倒灌进来“呼呼呼”的,那里还睡得着!
伸出手往外面挥了挥,“咻”地一下,热气就没了……
当下便打消了起来关门的念头,往被子里面缩缩,宁可等无殇回来。
却不料,这一等就是好久。
具体时间不知道,我只记得自己从一只羊、两只羊一直数到一千只羊,然后再数了回来。等到了自己都觉得膀胱那边有点涨……
大汗,冒出了一个绝对震撼的念头——莫不是摸黑掉进茅坑里边了吧?
越想越有可能,便决定先解决自己的内急问题,顺便看看有没有人在底下……
躲在被子里面把衣服穿好,然后摸下床,接触到空气,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摸摸自己的鼻子,把衣服裹裹紧,我缩手缩脚的往茅房那边摸去。
说来也巧合,在现世那个名叫“左非涵”的身囊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夜盲症,入夜之后,关了灯就看不大清东西,到了这边上,占了人家的身体后居然还是看不清!
真是不知道是机缘巧合呢,还是借尸还魂的后遗症!
在现世的时候还好些,晚上也没机会出去夜游,最多就是爬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懒得开灯会撞到东西,在这边……问题就大了点!
没电灯,也没手电筒什么的,总不可能随身带个火折子,拿盏油灯吧?
幸好外面天色比较亮,还是很顺利的走到了茅厕,也没有摔跤什么的——磕磕碰碰的不算!
“无殇,在不?”
叫了两声,没听到下面有声音传上来,放了一下心。
疏通完毕,看了一下双手,再听听外面冷风吹过缝隙发出的“呜呜”声,遂放弃了打水洗手的想法。
等回到柴房门口一看,人居然还不在……
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一下。
先看了厨房,因为担心他是没吃饱半夜跑去偷吃,结果——没人!
然后在院子里面转了一圈,柴堆里也去看过,怕他就睡里头了,可,依旧没人!
忍不住出了院子,在附近转转看……
终于,在离院子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看到了无殇的人影,他蹲在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要不是那身白袍在星光下亮眼了点,我还真看不清楚有人蹲在那。
不过……白袍?
这小孩最近几天不是都穿着本来给我的蓝袍么,难不成是今天打扫的时候弄脏了?
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吸吸鼻子,笑问道:
“怎么,梦游……呐?”
最后一个字已经是半含在喉咙里面了,手也不由自主地缩回,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无殇幽幽的回过头来,被风吹得发白泛青的脸正对上我的眼睛,而我,竟不知道自己可以在晚上无灯的情况下将一个人的脸看得这般的清晰……
“无殇”缓缓地站起身来,我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看到他手里拿着个木条一般的东西,上面不知道还戳着什么,巴掌大小的一块。
猛然记起自己曾经用筷子刺穿过一只硕大的蜘蛛,还是十三条腿的“伍国圣物”,暗自叫糟。
“初次见面,”无殇扯出一个很是惨淡的,叫我浑身鸡皮疙瘩高喊“一二三”齐刷刷起立的笑容,说,“左、非、涵?”
重要补充》》》》》》》》》》》》》》》》》》》
第九章
他说,初次见面,左非涵……
从这一句,我就知道他不是无殇,至少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无殇”!
“请问阁下怎么称呼?”
我搓了搓手臂,按下心中毛骨悚然的感觉,堆着笑问他。
“无桑,我叫无桑!”
他微微的笑着,看过来的眼神视我为死物一般,不带半点情绪。
“啊,你好你好!”
我挥了挥手,友好的打了个招呼,就差没有上前握手或者学习小日本行90度鞠躬,说请多指教了。
“你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
无桑这么说着,说着有意思,话语中也满是兴味,脸上却丝毫没有感兴趣的样子,就好像说话的跟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般。
“过奖,过……阿嚏……”
刚得意的想要拱拱手,一阵冷风吹过,鼻子一痒,便破功了!
吸吸鼻子,转身回去:
“既然你没有掉进茅厕,那我回去睡了……记得下次出去把门带上啊!”
好像有点冻到了,赶紧回去捂一捂,免得明天感冒了!
这边上又没有什么感冒速效胶囊,我还不想喝那难闻得要死的中药!
“既然,我‘醒’了,你还能回去么!”
随着身后之人这幽幽的话语,我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动弹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一般,整个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这种情形,不由让我想到一个词……
“点穴?”
我低呼出声,热泪盈眶。
天啊,地啊,请容许我分心一下!
要知道,我可是被点穴了啊!
以往武侠电视剧、小说看了不少,那什么“某某大侠一指,就见那人定在当场”,或者“掷出的石子就点在某某某的什么什么穴道上,让他不由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每次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就在想,敢情这个“点穴”还是那定时播放按钮,或者麻醉剂?居然还能够定上几个时辰都知道……
不是说我不相信世上有“点穴”这回事,中国古代那些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