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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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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受辱却反抗不得,被侮之后羞愤交加,趁人不备吊死在崔家祠堂。

这事闹得极大,拿银子摆不平,那户人家有礼部尚书在后头支持,就是要告的崔家大哥儿赔上条命才算。崔家无法,于是只能又求到崔太后那里帮着做主。

赶上春夏交接时节,痰症正是厉害的时候,崔太后见娘家如此不争气,一怒之下引发旧症,昏迷了几夜之后薨逝,举国哀丧。

圣上这回算是彻底恼了崔家,撸了崔家的安心侯位不算,又取回其在京中的府宅,还将崔家大哥儿依法治罪,至此,崔家彻底败落。

阮小七将那信翻来覆去看了几回,心道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这还是圣上的娘舅家,说完也完,这是岳父告诫自己要退步抽身早,只何时退步却不好掌握。

正兀自感叹,谭雅在那边叫道:“快过来,快,你看,他又动呢。”

果然,谭雅的肚皮上有个地方慢慢突起,夫妻俩不错眼盯着,一会儿在左侧,一会儿在右侧,阮小七就把手放在上面,柔声道:“来,儿子,踢,让阿爹看看你有没有劲!”

这时小猫刚从外面野回来,玩得浑身都是泥,见爹娘都在,也跑过来摸肚子,咿咿呀呀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谭雅犯愁,吩咐下人带小猫去洗漱,叹口气对阮小七道:“你说小猫什么都懂,也百精百灵的,怎么就说不清楚话呢?要不要找人看看,难道是她舌头短不成?”

阮小七扶着谭雅站起身,笑道:“怎么会?大了自然就会说了。还是太小。”

谭雅摇头道:“小,一岁半了,人家二嫂家的四小子,八个月就会说好多词了,姑姑生的吴家兄弟也不过这么大就说的极清楚了。

咱们家小猫还是个小娘子,按理说应该开口更早才是,到底怎么回事啊。”

阮小七小心护着她在院子里散步,听她说女儿不好,极其不满道:“要你那么说,那走得晚的就是腿短了?再说,你看那两小子哪个在小猫这么大,有咱家孩子走得稳当?”

谭雅深吐了一口气,哭丧着脸看阮小七道:“那更完了,随你,四肢倒是灵活,就是头脑不够,原来不是舌头短,是不开窍!”

阮小七气得眼睛瞪老大,又不能拿谭雅怎样,只好凑过去用力亲了一口,顺便捏捏她胸前的饱满,恨道:“哎,我才弄明白,你这是转着弯想骂我啊。”

小猫洗完澡,一见阿爹正与阿娘亲亲,十分嫉妒,跑过去隔在中间,不让两人再挨着,夫妻俩直摇头,都埋怨说小猫这个霸道护食的脾气随对方。

谭玉信上写的乃是宅外之事,而这后宅琐事任谁就算手脚通天也打听不到了。

京城里的李太傅怎肯在崔太后刚死就落人口实,让李家得个趋炎附势的名头?所以对待崔四娘更是用心,宫内外的名医都请了不少来给她医治。

要说也确实有效果,可这崩漏之症最是难愈,崔四娘现在也就是看着好些,底子虚了,动不动还要晕上一晕。

而李太傅虽能给请大夫,后宅小事却照看不到,当然更多的是他不想。

李瑾阿娘看周围和李瑾相当年纪的人都当了阿爹,便是那极不着调的张数都有了儿子,再见崔四娘病病歪歪的,这嘴里的话就越发难听起来。

便是能治得了身上的病,可这心病又怎能治的好?李瑾再没只言片语给崔四娘,加上婆婆又隐晦透露早给他看好了下家,

娘家不要说给自己做主,如今不拉后腿就算不错,看出了李家的打算,崔四娘心灰意冷之下,再没了医治的心思。

六月初,崔家决定举家回祖籍。崔家自顾不暇,娘家已好久没人来,崔四娘久卧在床,得到了崔八娘的信,说要过来看她。

一见崔四娘瘦的这样子,崔八娘哭道:“四姐姐,你是最明白的人,如今怎糊涂起来?为了个男人,至于这样吗?四姐夫靠不住,你把后宅管好也是一样过日子,再有人也越不过你去呀。”

崔四娘遣开下人,挣扎着起身,长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吃了这么多苦,怎会还不知道?只是,哎,女子嫁人,遇上郎君不喜,再没了娘家支撑,哪个婆家肯让你当家?

再说,我这身子也实在不争气,病难除根,早知道。。。哎,八娘子,你可记着姐姐的教训。算了,不说了,家里东西都收拾好了?”

崔八娘点头道:“嗯,圣上虽然恼了咱家,收回了宅子,东西却给咱们都留着。以后家里的日子就是艰难,银钱上也不差的。”

崔四娘摸摸崔八娘与自己相似的脸庞,可惜自己现在手中无权,李家也就表面亲和,根本帮不了娘家,只能点头道好。

崔八娘看崔四娘骨瘦如柴的双手,本不想告诉让她难过,犹豫半天,还是俯在她耳边道:“娘娘已经给我订了亲事,我,哎。。。定的是人家的继室。”

崔家一倒,崔四娘就担心连累崔八娘的婚事,果然如此,崔四娘用力握住崔八娘的手,气喘吁吁道:“圣上再不喜,家里底子还在,哪里就至于将你嫁给那种人家?”

崔八娘轻拍她的后背给崔四娘顺气,低声道:“不是娘娘的缘故,我自己愿意。

找个年轻郎君又怎样,就算郎君能拿捏住,还要受婆婆气,哪有这个自在?没有公婆伺候,我过去就当家。四姐姐,你别管了。”

崔家离京没几日,油尽灯枯的崔四娘静悄悄地没了。死前李家无一人在其身边,死后倒是都出现了,婆婆甚至口口声声都道可惜,葬礼也是极尽哀荣,六月中旬,崔四娘风光下葬。

谭雅这回生的果真是个儿子,只是漠北这里女子生产却不像中原,竟是被架子将两手吊起来站着生,说是好生。

谭雅后悔当初没听刘氏的话,在京里带个稳婆跟过来。

一见这玩意,谭雅吓得都不敢生了,阮小七在旁边劝道:“入乡随俗,这漠北的女人生孩子真像是母鸡下蛋一样,一会儿工夫就生完了。你别怕,我就在旁边守着,实在不行我给你接生。”

自己着急害怕的,他还有心思说笑,谭雅脸气得通红,瞪着他道:“胡说八道!”

阮小七忙拍胸脯保证:“真的,我给母马接过生,好几次,都顺顺当当的,有次那母马要不行了,我上去都给接下来了。你就放心生吧!”

旁边的青枝绿叶捂着嘴止不住地笑。不管再怎么害怕,六月三十上午,谭雅的阵痛开始了。

东西是早就备下的,阮小七赶紧把小猫让下人带出去哄着玩,自己站在窗外等着。

按说谭雅这次是二胎,比头胎好生,应该快的。可能是有阮小七在旁边,就算不是特别疼,谭雅也觉得受不了,上次生小猫还能硬气的让人夸,这次却哎呦哎呦,叫的那个惨。

阮小七在窗外将脚下的地都磨出两个坑来,虽明知看不到,也抻着脖子往里瞧。

听见谭雅的惨叫,他在外头使不上力气,也急得满头大汗,就哄道:“娘子,还早着呢,你省省力气,这么喊还生什么孩子?”

谭雅被吊在那里,本就疼的心情烦躁,再被他这么一说,想到自己受这苦头还不是为他的缘故,气得大喝:“你给我闭嘴!”

阮小七虽看不见里头的情形,听得却是清楚,不敢硬辩,只能小声嘀咕:“我看那母马都不出声,站着走两圈一会儿也生出来了。”

被阮小七一气,谭雅不自觉使力,到底生过一次,骨盆已开,折腾一番下来,稳婆低头查看,说是那里已经开了十指,可以生了。

果然,没过多久,阮小七的长子哇哇大哭来到了世间。

☆、第119章

京城里的崔氏正在为娘家失势担心;她有空就在谭玉耳边絮叨,想着他面圣之时能为崔家说几句话。

崔家也就剩下崔氏的生母跟她亲近;谭玉被她念的耳朵疼;在崔家离京之前就将其生母接到了庄子上养着,这回崔氏不念叨姨娘了,又开始念叨崔家兄长了。

虽然嫡兄嫂根本没把她瞧在眼里,就是有好事也轮不到她,可是娘家败落的话;崔氏心里就像是少了主心骨;虚的慌。

后来又知道崔四娘病故;崔氏碍于谭玉虽没露面;却在家里直叹气;说崔家女娘身子看着壮实;芯子实在不好。

而且说着说着,她觉得自己也是如此。近来常出汗气喘不说,还浑身无力,这么一想,崔氏着急起来,赶紧到处寻医看病,烂七八糟的佛道都去上香捐香油钱。

这天从道观回来,正赶上谭玉沐休,饭桌上崔氏在谭玉耳边念叨,说是师傅说了,她这是被崔老尚书埋怨,怪她没照看娘家。

谭玉本打算晾着她,听她越说越离谱,抬头看外头明晃晃的大太阳,再看崔氏越发肥胖的身材,难得的理她一回,肯定地道:“六月天正是热,人要是不出汗才是病。

你日日吃肉还去上香,神佛都看你不惯,自然会怪你。至于你娘家,是缺钱还是怎么了?你能照管什么,抗旨吗?

而且你这么吃下去,走动都费劲,身体能好才怪!都说难得老来瘦,你饿上几顿少吃些自然康健了。”

崔氏被谭玉说了一通还是不肯信,到底请的太医讲她就是体胖才气喘,这才放心下来,不过她又有工夫惦记崔家在祖籍不得舒心。

谭玉嫌她呱噪的自己头疼,隔天从同僚家里带回个女娘来,说谭家孝期已过,让崔氏先□□规矩,等三个月后崔太后的国孝完了,放在身边伺候。

那女娘是谭玉同僚家里的侍女,规矩哪里用得着崔氏再去□□,年纪十□□,正是枝头开放的年纪,长得也是水灵,心思剔透不说,嘴甜会哄人。

崔氏一见,陈年老醋就洒的满胸口,频频皱眉咧嘴,再无心管崔家过得是好还是孬。

在崔氏心中,便是谭玉要纳妾,那也得是自己挑的贴心人才合适,这外头来的狐狸精可不好拿捏,本想着找出个毛病卖了去,可惜挑剔了半天,没找到。再加上谭玉身为一品大员,身边没个伺候的人也实在不像话,让人知道还要说她善妒。

自从谭玉起复,及至后来升为尚书,周围想往谭家送人的多了,你想,谭玉正是盛年,家里却只剩下一个庶子,不要说侍女,好多人家都等着国孝过后将家中女娘往谭家送来作妾呢,崔氏只能借着规矩让那侍女跟在身边。

不管怎样,谭玉这招果然好用,崔氏日日惦记使唤那女娘就够费心的了,哪有工夫再惦记那不大亲近的兄长一家到底怎样。

快过年的时候,谭雅有信来,说是三娘子有了身孕。崔氏赶紧去庙里还愿,这可真是菩萨保佑,一面也心酸,这三娘子都没说给自己传个信,还是谭雅说了,自家才知道快当外阿娘了。

只是崔氏给三娘子准备的东西太多,让谭玉不满起来,拦住道:“大娘子有孕,你头疼腰疼的,还得让吴先生娘子过来帮忙。现在这些东西送过去,定是要路过北关,你让大娘子夫妻俩看到该怎么想?”

崔氏小声嘀咕道:“我头一次做外阿娘,自然得像样些。以后就不再这样。”

谭玉却更是生气,喝道:“头一次?那语儿算什么,都这把年纪了,还是脑子不清楚,顾前不顾后!”

这番言语却惹得崔氏哭起自己的身世来,认为谭玉是因为崔家败落才这样瞧不上自己,谭玉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实在拿她没办法,只能甩手就走。

崔氏如愿给三娘子送去了满满三大车的好东西,不过,等过完年,谭玉正经纳了一个良家女做妾侍,崔氏嫉妒之余忙着给两个侍女开了脸,让与其打擂台。

从此以后,谭家又开始了一妻一妾两通房的日子,不管怎样,谭玉的耳根总算清净了。

阮小七的长子最终没姓成刘,谭玉知道夫妻俩的打算,直斥两人胡闹,说长子乃是继承家业的,到时候老子姓阮,儿子姓刘,让人怎么说?又琢磨良久,为其选了个“朗”字。

阮朗周岁生日,连着前两天是阮小七生辰,吴魁便带着一帮兄弟过来,说是凑在一起热闹庆祝,李瑾还帮着摆了一桌东西让孩子抓。

这帮人围成一圈逗,阮小七直把那刀剑往他面前摆,可惜阮朗看也没看,直奔过去拿了支毛笔,抓住就不撒手,咧嘴眯眼笑。

阮小七看得直瞪眼,吴魁见此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道:“看不出来啊,小七文墨不通,倒是生个能读书的儿子!”众人皆道是随了母家,以后也是探花郎。

等众人都散了,阮小七抱着睡着的阮朗回到屋中,细端详了半晌,发觉儿子长相竟也很随岳父,颇有些垂头丧气。

回到了主屋,阮小七还在嘀咕,谭雅奇道:“难道他爱读书不好吗?你不是也常念叨想有个出息的儿子吗?”

阮小七长叹一口气,小声道:“哎,小芽儿,你不懂这当阿爹的心情。你说等他懂事,我这个当阿爹的,什么都教不了他,岂不是一点为父的尊严也无啊。”

谭雅笑道:“原来如此,怕自己不如儿子丢人啊。”

见阮小七是真的着急上火,劝解道:“你看我阿翁,虽是秀才,读书也不如阿爹呢,不是一样得尊重?

学问只是一处,为人处世、品格秉性都是孩子眼里的榜样,哪一样好,都能得孩子敬重的。照你那么想,状元的阿爹还不要活了。”阮小七的脸色这才好些。

小猫从外头跑进来,手里攥着一个不大的东西,叫嚷着要给阿娘作生辰礼物。

阮小七拿起一看,竟是一枚雕功精巧的小玉蝉,东西不大,却是精品,不由奇道:“你从哪里得来的?”

小猫笑眯眯地,口齿还是不清楚,吭吭哧哧说了半天,谭雅猜道:“姓李,好看的,对你好的,叔伯?”转头问阮小七:“姓李的多了,不过能有这个好东西的,难道是李安抚使?”

阮小七拿在手上掂量两下,酸溜溜地跟小猫商量道:“小猫,这东西你阿爹有的是,喜欢让你阿娘给你找。”小猫一听有好东西,马上抱住谭雅的大腿撒起娇来。

谭雅嗔道:“她那么小,懂得什么是好东西,看着好看罢了,拿在手里一会儿就玩丢了。”

阮小七梗着脖子道:“东西不就是给人玩的?小猫喜欢,就是值个了。快,给她拿个最大的!”

又把手里这个往自己怀里一放,哄着小猫道:“这个小,没意思,阿爹替你拿着。一会儿给你找个比这大许多的,一手一个,好不好?”

谭雅白了他一眼,埋怨道:“这玩意儿就是取个巧字,好玩罢了,谁拿个砖头大的玉蝉把玩?”

小猫伸手往阮小七手里抓,指指谭雅,嘴里冒出的话虽是一长串,就是谁也听不懂,后来急了,只说礼物,谭雅明白过来,笑笑亲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小猫送给阿娘的?真好,阿娘最喜欢,可是阿爹也喜欢,想拿去玩两天。”

小猫想了一会儿,觉得阿爹生辰自己没给送东西,实在可怜,又急急往外头找东西去了。

阮小七“哼”了一声,叫来小猫奶娘细问,原来是在园子翻东西给谭雅备贺礼,碰到了李瑾。小猫性格开朗,爱与人说话,见李瑾长得好看、脾气温和就拉着他说了半天,临走之时,李瑾从身上取下这个玩意给她拿着玩。

还好不是李瑾借小猫名义送谭雅的,阮小七这才放下心来,嘀咕道:“过两天他新娶的娘子就来了,到时候补一份赔过去。”不过这玉蝉却是不打算再拿回来了。

谭雅看阮小七那副不自在的表情,拿手指羞脸道:“跟个孩子争东西,亏你能干出来。”

阮小七见她那副娇俏的表情,心痒上来,凑身贴上去,四周下人一见赶紧都退下。

谭雅轻推,小声道:“青天白日的,一会儿小猫回来看见。”

阮小七忙乎拽带子脱衣服,这亲亲那摸摸,间或答道:“下人看着,不会让她进来的。”用力捏了一下饱满,低头含住口里,喃喃道:“大了,大了。。。”

谭雅挂在他身上,半闭着眼睛享受,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这次竟都弄进了自己身子,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软软拍了一下他胸口,嗔道:“你不是说先缓两年再要孩子吗?”

小小七还在里面,阮小七舒服的直叹气道:“真想死在里头。”低头吻吻谭雅嘴角,用手包住她的小腹,揉了揉哑声道:“再生个,好拿枪拿剑的,到时候接我的功夫。”说着,又用力动起来。。。

三娘子就像阮小七说的,被窝里捂熟了。。。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是看岳父面子还是爱重妻子,总之,那黄家小郎对待三娘子极好。

他长得不错,学识也好,三娘子虽心里隐隐有些不足,但被这样一个俊秀郎君哄着,日子长了,也算过得和美。

黄家送信过来,说六月下旬三娘子生了个儿子。

☆、第120章

七月以来,常年少雨的漠北开始下起雨来;甚至有天还下了鸡蛋大的冰雹。

天气不好;野丫头小猫也不得不被关在家里。她日日扒着窗户看,就求着太阳能露露脸;自己好能出去玩。阮朗见姐姐如此;双手合十;也学着她的模样叹气;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青枝前段日子嫁了二勇;夫妻和睦,她白日里依旧进来在谭雅身边当差。

青枝性格软和;有时候也跟小孩子似的;就陪着两个小主人往窗外看;逗他们高兴;讲了半天,见两个孩子还是不快活,

哄道:“你看,下大雨,把草都淹死了,胡人的牛羊没吃的就会被饿死,咱们不用打仗就能打败他们了,是不是?”

漠北地区,不大点儿的孩子也知道自家这方的扶余与相邻的北胡乃是死敌。

所以小小年纪,游戏玩耍都是仿照战场厮杀,平时更是将打败胡人当做奋斗目标。

一听能将敌人饿死,小猫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不求太阳出来了,要让大雨帮着灭掉北胡,还用了个词“不战而胜”。

乐得周围下人都说她厉害,阮郎也咿咿呀呀地附和。

谭雅听到孩子的童言稚语,欢喜之余,又紧皱眉头长叹了口气,正赶上阮小七进屋来,以为孩子淘气惹烦了她,忙护住小猫那边问怎地。

谭雅放下手中的针线,又长叹了一口气,避着孩子小声答道:“才过两年好光景,草场还没缓过来,这么下去又得洪涝,百姓的日子真是难熬。

便是百姓现在能过下去,到了冬天,北胡牛羊饿死,没有饭吃,岂不是又要侵犯咱们这里抢东西?哎,有的仗打呢。”

阮小七见不是儿女惹祸,放下心来,笑道:“刚才吴大哥跟我说要加强训练,说是冬天要防着北胡来犯,结果回来你也这么说,哎呀,我的娘子可真是了不得。”

小猫一见阮小七回家没打理自己,赶紧蹭过来,不停喊着“阿爹,阿爹,我在这儿呢,抱我啊。”

谭雅弯腰拍拍她的后背,嗔道:“你啊,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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