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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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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阮小七的作风。

如今至少还有两年能让自己慢慢筹划,这亲事一定能成,也必须成。

阮小七的目光逐渐坚定,他热切地看着谭雅,冷静地想着心事,直到刘氏看到他,瞪了他一眼,叫回来了谭雅,阮小七才缓步离开。

当天晚上,那女娘又屈尊降临他梦里,这次,他终于看到了她的脸,笑起来大大的杏眼弯弯的,嘴角还有一个笑涡,是她,是谭家那个大娘子,唤作谭雅的。

阮小七心头酥酥的,有点疼,又不是很疼,带点儿痒的那种疼,疼得发胀。他忍不住伸手去摸美人的脸蛋,竟给他够到了,真滑。

他觉得这不够解馋,于是他就把嘴对过去了,冲着那个笑涡,用舌头舔舔,真甜啊。

再往上,正是美人红嘟嘟的樱桃小口,阮小七犹豫一下,是不是唐突了佳人?

可是他实在忍不住,等了多少年啊,才看到摸到,于是他想:管他娘的,爷爷先尝尝再说。

他就想狠狠地裹住,一点儿缝隙也不留。这回,心头那点儿酥酥的疼冲到了发顶,身下一凉,阮小七醒了。

于是早间起来不得不偷偷摸摸地换了衣裳,到了车行还让大老五嘲笑说自己像个娘们了,一共两件衣衫,还换什么换。

阮小七也不理他,径自回味昨晚的梦。这回终于看到了她的脸,自己发现,除了耳边的红痣,那个嘴角的笑涡也真真好看。

谭家的船到元洲靠岸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阮小七的船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他也不想干什么,只觉得能离谭雅近些也是好的。

谭玉还道这吴魁不愧是以前的督军衙内,办事就是讲究,竟派了船护送回来。

岸边早有家仆等候,皆是一身孝服,跪在那里。谭雅一看到这白花花的一片,顿时眼前一黑,倒在了刘氏怀里人事不知了。

谭家阿翁等不及大郎归来,于三日前与世长辞。家里就等着谭玉到家才好下葬。好在如今是冬季,天冷,人也不易坏,就停在了院中。

一家人已换上了孝衣,谭玉带头在棺材前面磕头。

磕完头,又进屋子给娘娘磕头。娘俩儿见面又是一番痛哭。

谭玉伏在谭家娘娘膝上:“阿娘,不孝儿回来了。”

谭家娘娘抚着五六年未见的儿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又抬头看看四周,将谭雅找过来,“我看看,你阿翁临去之前还想你呢,问了几次我们的小芽儿回来没有。”

谭雅哭得喘不上气来:“娘。。。娘。。。阿翁。。。呜呜呜呜”。

下面崔氏几个也不敢抬头,拿着帕子装模作样地做出伤心的样子。

自从谭玉中了探花留在了京城,路途实在遥远,只几年前自己回来过一次。

其实,这崔氏只在头一年成亲,回来上族谱进祠堂才来过元洲,而且那崔氏刚成亲时,总是拿尚书府作借口,不愿待在元洲老家。

谭玉见她这个样子,也烦她,再说在老家惹老人生气也不值当,只待了半个月左右就回京城了,崔氏与谭家阿翁和娘娘其实都不熟。

那半个月正好赶上谭雅出痘,所以也没见到谭雅,直到谭雅上京才是头一次见面。

至于二娘子他们几个孩子,是从没回过元洲的,见都没见过阿翁与娘娘的,实在是没什么伤心的。

崔氏见谭家娘娘只找了谭雅过去搂在怀里,心里立刻发酸,暗道:“我家大哥还在这站着呢,这长房嫡长孙竟然都不看,真是乡下妇人,没个体统。”

二娘子看到娘娘看都没看自己,顿时把娘娘也恨上了,你不待见我,我还看不上你这个乡下老婆子呢。

三娘子也不吭声,只拿着帕子低头站在那揉眼睛。

谭玉哭完了,又让儿子女儿都来见过娘娘。

谭家娘娘看到大郎如今也儿女满堂了,心里十分安慰,道:“好了,这么远过来,孩子们都累了,早点休息。你阿爹也不愿看到孙儿们受累的。”

打发了人都出去,只留下谭雅。结果俩人又开始对着哭。谭雅哭得难受,话也说不出来。刘氏劝道:“大娘子,莫再哭了,姑姑年纪大了,你这一哭,勾的姑姑也伤心。”

谭雅才渐渐地止住了哭,只在娘娘怀里让她搂着。娘娘还像谭雅小时哄她睡觉一般,在她后背轻轻地拍,谭雅哭累了,竟就在娘娘怀里睡着了。

她这些日子一直心神不宁,好容易到家了,又听到这担心许久的事实,真是身心俱疲。如今在娘娘怀里睡得十分安稳。

刘氏想把她叫醒,娘娘摆摆手,“就在我这里躺着吧,和我睡。我一个人也睡不着。”

刘氏看着谭家娘娘满头的白发,心酸地点点头。谭家娘娘与阿翁一辈子相依相伴几十载,如今天人相隔,心里想必是十分不好过。

☆、第11章

早上再起来,就该阿翁发丧的时候了。

和尚道士的都请来,做法的做法,超度的超度,小娘子没有权利去坟地,只能在灵堂烧纸。

四娘和二哥还小,娘娘说不用死规矩,吓到了孩子也不好,让奶娘抱回去待着。大哥作为嫡长孙,陪着爹爹和二叔待客。

几个小娘子就在灵堂烧纸。谭雅心里难受,一边烧纸,一边掉眼泪。

那边二娘子其实挺害怕的,她又没见过阿翁,在她眼里,那口黑漆漆的大棺材停到棚子里,真是大白天都阴森森的,二娘子背后直冒冷气。

听着谭雅在一旁哭,更是来气,暗道:“既然这么伤心,你怎么不跟着阿翁去?”

转头看到三娘子也拿着帕子,一边烧纸一边揉眼睛,更来气,跟她那个姨娘一个德行,真能装,对于三娘子,自然想说就说:“装模做样的干什么?揉揉揉,当我不知道你帕子里面有葱汁呢,小心我告诉爹爹。”

三娘子闻言立马收起了帕子,也不装哭了。

二娘子看她这副怕兮兮的样子,才觉得心里顺了气,哼的一声继续烧纸。

对面那边是二房的两个小娘子,这许多日子来阿翁一直不好,两人伤心的太久,如今阿翁真没了,倒是哭不出来了。两个人看看大房这边,阿娘早让她们别掺和大房的事情,也不吭声,默默烧纸。

这一天就这么乱哄哄地过去了。

丧事办完,娘娘伤心的什么也干不了。二房这些日子就一直没得闲,如今事情算是过去了,娘娘赶她们娘三个下去休息,只道孝顺也不赶在这一会儿。

二婶福了福身子,谢过娘娘带着两个小娘子下去了,屋里头只剩下大房这一班人。

二娘子暗道:“难道这话是说给阿娘听的吗?这老虔婆莫不是嫌弃阿娘没有回家伺候?哼,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我阿娘乃是尚书府的千金,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让人服侍。”

二娘子毕竟还是年幼,嘴上说话就带出来了:“娘娘是说我阿娘没回来辛苦啊。只可惜我外阿翁府上总是有事情,阿娘也走不开。”

谭家娘娘不要长媳回元洲服侍自己,不过是想着大郎一人在京城拼搏,身边还是有个贴心人好。她年轻时是出了名的泼辣厉害,后来儿子大了,上了年岁才有了些慈祥的气息。

闻言冷笑一声,对着崔氏道:“瞧瞧,我这老婆子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有个孝顺女儿抱打不平了。哪里还敢让你这个尚书府的重要人服侍我?

倒是要问问这崔尚书读的是哪门子的书,这媳妇都不要服侍婆婆,反倒是要在娘家忙乎,难道尚书府没人了吗?”

崔氏心中本也瞧不太起这婆婆,她嫁过来那年谭家才起步。崔氏自小长在富贵的尚书府,初见这穷哈哈的谭家,看到这谭玉的阿娘还不如自己的奶娘体面,心里一直是看不上的。

要不是后来谭玉拿捏住了崔氏,这次谭家阿翁去世,她都敢不回来守孝的。

崔氏心道:我就知道这老婆子不好对付,我刚嫁过来时就听说过她是个厉害人。她怕二娘子吃亏,忙道:“媳妇哪里敢这样想,她是小孩子话,不听罢了。”

谭家娘娘心情本来不好,就不放过这话头,道:“不敢这样想,那心里还是想的啊。哼,带着你的好闺女下去吧,我老婆子可受不起你们尚书府家小娘子伺候,没这个福气。”

这么大顶的帽子崔氏可不敢戴,又是赌咒又是发誓说不那么想,谭家娘娘才放过她,最后道:“二娘子如今年纪小,说了这话也不打紧,以后大了还这样不知所谓,就显得谭家没有教养了。”

她这么一说,崔氏心里暗暗叫苦,这是要磋磨我的二娘子啊。趁着谭家娘娘还没开口,马上道:“我也这么想,如今正好把她圈在屋里写女戒,总要把她的脾气扳过来才好。”

谭家娘娘看到谭雅有些昏沉沉的样子,也没那个心思理会崔氏了,只随意点点头,意思行了,挥挥手让她们都下去。

谭家娘娘将谭雅搂在怀里,一摸,才发现谭雅浑身发烫,正在发烧,着急了,赶紧让人请大夫。

谭雅这一烧就是三天。

请了大夫来,说是本身谭雅心里就郁结了这一路,好容易到家了,丧事一了,心一松,就病倒了。如今却是好事,心里郁结发出来,病也就好了。

谭家娘娘还是不放心,又找了道婆给看看。谭雅病在这个时候,谭家阿翁还没有过头七,在娘娘看来,这是阿翁舍不得小芽儿,来看她才导致的。

于是,又请了乡里的道婆来看,给阿翁捎话说让他安心走吧,小芽儿在家里好好地,阴阳相隔,孩子可受不住他的爱抚。

崔氏暗自撇嘴,真是无知妇人,大郎还说什么自己阿娘见识广呢,无非是子不嫌母丑罢了。

不知道是大夫开的汤药有用,还是娘娘请的道婆能干,总之,三天后,谭雅的烧退下去了,人也慢慢地好起来了,只是还没什么精神。

谭家娘娘就跟她说,你别老是惦念你阿翁,你要是老叨咕他啊,他的魂魄就走不了,这可不行,你们再亲近,也是人鬼殊途,还是离得远远的好。实在想念,就给他烧点纸,让他在阴间过得好些,有钱买书。

谭雅往日虽不信这个,但是现在宁愿娘娘说的是真的,好似这样,阿翁就没死,只是换个地方待着罢了。

于是头七那天,谭雅烧了一天一夜的纸,想着这回阿翁该够用一阵子了。

这乡下的生活与京城大大不同,院子虽大,却没那么多下人。于是,轻装简从回来的崔氏和各位小娘子们好多时候都要自己动手。

崔氏不是没抱怨过,可谭玉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不理了。崔氏看到连婆婆都要自己动手收拾屋子的时候,彻底闭上了她的嘴。

等烧过了阿翁百天,就快过年了,家里冷清清的,一点儿也没有喜庆的气氛。

谭家娘娘看着这样也不行,叫来家里所有人,对着大郎和二郎说:“你们两房自个去商量,如何好好过年。孝心不在这上头,都给我乐呵呵的,活着的人好好过日子,才是对你们阿爹真孝敬。”

谭家娘娘从来都是务实的人,在她眼里,那些寻死觅活的孝子贤孙无非为了博个好名头,都是伪君子罢了,老人哪有不希望儿孙好好的?

“安排下去,虽然不能挂红着绿,但也给我高兴起来把年过好了,好好地过日子。”

原本二娘子极是讨厌那个强权霸道的娘娘,如今倒觉得她好了,至少不用每天装了个哭丧脸呀。

家里如今是二婶做主,自然由她分派任务。崔氏才回来的时候,想过接手当家的,被谭家娘娘一句:“你又不常呆家里,你当了家赶明个走了,家里岂不要乱套。”只让她管大房自己的事体。

看着老二媳妇在那分派任务,崔氏暗道:“亏得婆婆偏心,不舍得这管家权给我。要不我还难办了,这么点银子怎么够?”

自在那里想着心事:虽然不能奢靡,过年素色衣服也得都做几身,大郎与二娘子都高了不少,尤其二娘子。哎呀,我的二娘子就是标致,这素衫让她穿来,生生俏了几分。

又想到还要给大娘子和三娘子两个一块做,心里不高兴,哼,穿成与二娘子一样怎么成?罢了,先每人做两套,过后我再暗地里补给二娘子。

不提崔氏在这头的小心思。

谭家二婶吩咐完婆子,家里各处安顿好,就各自回房了。

谭雅如今心情好多了,想着阿翁在那头可以整天看书,娘娘也骂不到,应该是过得极其舒服的。谭雅也就有心思干点别的事情了。

不提谭雅这头终于一切回归了正轨。这头阿翁去世,那边爹爹谭玉早上了折子给朝廷,得丁忧三年。

只说京城那头自从得到谭玉丁忧的消息,崔尚书就十分郁闷,这正是用人之际,谭玉的丁忧对他们这一派来说实在不是好事情。

崔尚书在那里筹谋,得再找个帮手的事情。这帮手还没选好,这家里头闹翻了天。

当时与李家口头定下亲事,本以为一个优秀的女婿稳稳妥妥地到手了,没想到生了波澜,李瑾平时老实稳重,这回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问他原因也不说,就是头一低,不声不响。

本也没有过了明面,亲事算了就算了。偏自己那个四娘要死要活非要嫁过去,从前看四娘多懂事啊,如今怎么这番模样?算了,这李瑾还沉稳得体呢,也不开始让大人为难了么。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李瑾不干了呢?难道是崔四娘的模样实在吓到了他?非也。

李瑾当日并没看到崔四娘的模样,至于张数说她长得丑,李瑾后来也想通了,娶妻娶德,要那么好看做什么,只要真如曾阿翁说的贤良淑德就好。

他需要的是一位能够辅助自己的端庄夫人,是能够孝敬父母、管理妾室、抚养儿女的贤内助,至于长相,那是对妾室的要求。

本来他既然同意了,自然也就打算让曾阿翁替他正式求亲了。偏在这时,张数被他阿翁打得起不来床了,后头又有外头女人带着孩子找过来,说是他的私生子。整个乱成一团,后来混乱中,又真个被打断了腿。

张数与李瑾交好,他出事,李瑾自然要去看望。那张数指天骂地,说是崔四娘那个臭娘们实在狠毒,这么害自己。

李瑾本也不信,谁知道也是凑巧了,偏那天崔四娘来到张数那里查看自己胜利的果实。

李瑾被张数藏在帘子后头,听得清楚。不过几句口角,就算小娘子家家的被伤了脸面,打他一顿也就罢了,何苦必要让张数断了腿?这也真是太狠毒了。

等崔四娘得意洋洋地走了,张数道:“看到了吧,兄弟,这娘们就是这么恶毒,小时候就是,大人面前一副懂事善良的样子,背地里最不是东西。”张数恨不得要崔四娘死,知道她想嫁给李瑾,心道就是成亲了我都要给你搅黄了。

李瑾本就因崔四娘的贤惠才同意娶的,如今她外表不美,心地又如此狠毒,李瑾实在想不出自己娶她的理由。

如此一来,他就无论曾阿翁怎么说也不肯这门亲事了。偏这事情又不能说出来,要不张数还不得被家里打死?

☆、第12章

男配在与家族作斗争,不想娶崔四娘子;男主在与兄弟们作斗争,想娶谭大娘子。

男配的斗争现在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胜利;男主的斗争已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兄弟们都支持,连阮家大哥也支持。

阮员外知道了阮小七的心思,摇摇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所有兄弟们一致的结论,先不提这亲事,至少现在得让谭玉知道阮小七这个人啊。

时间过得飞快,一溜烟的功夫,阿翁逝去已百日。元洲的规矩是男人们去墓前烧纸,女人在家祭拜即可。

三个月来,二娘子与二房的两个小娘子冲突不断。首先是排行。本来么,除了大娘子之外,孩子们在京城与元洲都是各自排行,如今都在一起,这叫不开了。

谭雅以前一直在老家,因有她这个大娘子了,二房的就跟着排到了二娘子和三娘子。

如今有两个二娘子和两个三娘子,大哥也有两个,这外人可不好称呼。总不能大房的二房的这么叫。于是,谭家娘娘拍板了,两家一起排行。

于是,谭雅还是大娘子,原来大房的二娘子成了三娘子,三娘子成了四娘子,四娘子成了六娘子。大哥还是大哥,二哥成了三哥。

二房的长女是二娘子,次女排到了五娘子,唯一的儿子排位二哥。

这么一排终于清楚了。

外人清楚了,别人也没异议,二娘子不高兴了。

本来没成为嫡长女就让她心里不痛快,可是这本是没办法的事情,如今更变成了三娘子。她性格好强,就有点儿看现在的二娘子不顺眼。

今天正是阿翁百日,家里女娘们都按照排行站好。三娘子如今又往后站了一位,瞪着前面的二娘子,好似她抢了自己的位子。

四娘子扯了扯三娘子的衣服,低声道:“三姐,娘娘看你呢。”

三娘子马上低头站好,又狠狠掐了一下四娘子,小声道:“刚才干什么不早提醒我。跟你娘一样阴险小人。”

四娘子抬眼看看娘娘,又拿着帕子捂着嘴,眼泪就在眼眶里晃荡。

谭家娘娘冷眼瞧着,没说话。

祭拜完毕,都去娘娘屋中说话等男人们回来。

谭雅与二房的二娘子和五娘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比与大房的姐妹好多了。

如今三个人又聚在一起,就小声窃窃私语起来。前些日子不是生病就是有事,也没有心情,如今阿翁百日已过,年纪小,终是忘性大,已渐渐地开朗起来。

三娘子看到他们这副亲热的样子就来气,觉得谭雅背叛了大房,怎么能跟二房的要比自己好呢。

“大姐姐真是好得快,这前些天还为阿翁哭哭凄凄的,如今竟想要去凿冰窟窿钓鱼了。怪不得爹爹常说你心胸开阔,我是比不上你了。”

这话一出口,屋里就静下来了。

谭雅还没怎样,二娘子一下子脸通红,马上站了起来,对着娘娘喏喏不知道该说怎么开口。

二婶看到了,刚要教训她,谭雅站起来拦住道:“二婶,不关二妹妹的事,是我先提的。”

然后转向三娘子:“三妹妹不在老家呆过可能不清楚,往年这个时候阿翁都会带我们几个小孩子去凿冰钓鱼的,这个娘娘也知道的。刚才我说的,不过是往年的旧事,提不上什么心胸开不开阔的。”

三娘子没想到有这么一个缘故,顿时没了底气,但还是不服气,来了一句:“哦,那是我孤陋寡闻了。谁让我从没有这个福分陪阿翁呢,自然好事也不会让我知道。”这就是强词夺理了。

娘娘本不想理会这小娘子的争执,如今说到阿翁偏心上,就对崔氏道:“不怪三娘子有怨言,除了大娘子,阿翁却是没带过大房的孩子,既然这样,他还有个规矩就是除夕夜要抄经书,今年三十,没陪过阿翁的都留下抄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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