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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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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上去以后拿起阮小七给她的小哨子,低低地吹起来,才吹了几下,就听到脚步纷沓的声音,谭雅不敢再吹,有人来了,口里喊着:“哎,兄弟,这附近好像有鸟!”

另一人粗声道:“娘的,现在还有活物?赶紧找找看,抓下来也好解个馋!”

谭雅心一惊,这不是定下的接头之语,便将自己隐在树冠中不动,那两人在下面嘀咕了半天才骂骂咧咧走了。

刚松了口气,又有人来此,口中叫道:“我家的鸟飞到这了啊!”

另一人闷声答道:“不急,等它自己再叫三声短点儿的才知道是不是。”

谭雅一喜,但没立刻就动,果然那两人又重复一遍刚才的对话,她这才敢肯定是自己人,忙拿起哨子吹起来,三短两长。

来人竟是王小乙!谭雅认识他,激动地差点直接从树上跳下来。哪知道王小乙见她在树上,竟呆在那里,四处打量半天才张口问道:“小七哥呢?”

谭雅几步爬了下来,拍拍身上灰土,笑着答道:“现在查的严,他不好出来。”

另一个也大吃一惊,问道:“小七嫂子竟是自己上去的不成?”

谭雅点点头,王小乙回过神来,也拿起个哨子吹了两声道:“嫂子你稍等会。吴大哥恐小七哥出城必要带你,知你不会骑马,特意叫哑婆子也跟了来,正好骑马带你回去。”

待哑婆子来了,见到谭雅这个落魄模样,竟哭了起来。王小乙两人拦住,说此地不宜久留,当下也不多说,四人上马往营地奔去。

不单王小乙他们,见到了吴魁几个听了讲述,人人都大呼不可思议。

实在想不到这谭雅,看着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官家小娘子,竟敢独自出城送信,还知道爬树躲藏,用王小乙的话,动作那叫个干净利落,一看就是个中好手。

谭雅心道你们还没看我杀人灭口呢,但被这么些人如此夸赞,到底羞涩起来,糟糕,好像给娘娘丢脸了。

好在大家还有要事商议,此时也没她什么事,就随着哑婆子自去休息。

将身上包袱卸掉的谭雅,好好地洗漱了一番,摸着自己结成绺打了死结的头发,她心想这些日子也难为阮小七能亲的下去。

营帐自然比不上家里,但总比暗室要强的多,她大叹了口气,终于能躺在舒服的床上好好睡一觉了。

谭雅靠在床上,想着既然朝廷援军已经到此,想必元洲城的盘查只会越来越严,不知会不会查到暗室,虽然阮小七拳脚好,但难保不被发现。

又想到娇杏的尸体过几天也是必会找到的,不过她细细回想了一阵,觉得自己做得没有疏漏之处,便是河州军查起来也应该往普通劫财方面查。

谭雅想的没错,那尸体没多久就被到处盘查的河州军发现了,就有人透露说是先前看到有个女娘和这女人一起走的,长得不错,面色蜡黄,耳边有痣,嘴角有笑涡。

所以谭雅不知道的是,这随后几天元洲城大门口就张贴着自己的通缉令,画得很像她,就是姓氏搞错了,将她唤作何氏。

谭雅本以为自己杀了人会彻夜难眠,但事实上她睡得极好,连梦都没做,醒来她就想原来杀人也不如自己想象那般心神难安啊。

剩下的事情就与她无关了,她只知道自己一天早上醒来,睁眼就看见阮小七正坐在床头定定地看着她,两人对视一阵子,慢慢都笑了起来。

☆、第101章

大军再一次开进元洲城里休整;谭雅十分高兴;这样就能与阮小七再相处些时日了。

这两天在营里走动;她就觉得阮小七的那些兄弟看自己的眼神不对。

从前待自己也不错,但总感觉好像隔着些什么似的,尊敬有加但亲近不够;想来那点尊敬也是看着阮小七的面子;

自打这次重回了元洲城;她明显感觉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才是真正接纳她一样,有种将她看做是自己人的感觉。

开始她还挺有些小得意;以为是自己此次机智送信让他们信服。

后来连带着最看不上自己、一直认为自己扯阮小七后腿的周老三也朝自己竖起大拇指,说他娘子唐氏如能称呼胭脂虎,那谭雅她也不差;至少能得个诨号,叫做美人蛇什么的。

谭雅紧皱眉头心道不对劲,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最后张大丙大手一挥,说是小七嫂子长得如同那庙里的观音像,就叫辣手观音好了,于是她这诨号就在营里头传开了。

到了这时谭雅才知道,当初大军攻城,阮小七的这帮兄弟就发现元洲城门连着城里都张贴了她的通缉令。

因那画像实在传神,便是姓氏弄错,人人也都知道画的是她,但那时还没人肯信,都以为是弄错了人。

哪知道庆功宴上,阮小七与周老三说话时,拿这事当成炫耀的本领,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的,没出几日,连带着李瑾都知道谭雅在出城之时,一个人干净利落地杀了人,还掩盖伪装了尸体才走。

谭雅十分郁闷,这传出去,还以为谭家女娘怎么狠毒呢,自己嫁人才不过一年有余,竟在江湖上都混出来名头了,关键还是个狠辣名声。

怪阮小七吧,那人惯会装可怜,不是头疼就是伤口疼,要不就用力将自己放床上一搂,等亲热完,她早就忘了这回事。

阮小七他走了,谭雅回想起来,不禁暗骂:“这人竟敢色/诱/于我!”

她想找人解释,说自己当初是迫不得已才杀了那娇杏,哪知道才起了话头,人人都笑眯眯朝她点头,那意思就是你别说了,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们兄弟也是不得已才杀人越货,大家彼此彼此。

谭雅真是有苦难言,好在总算有个李瑾对她表达了同情,还宽慰她道:“你别放在心上,想必你也是不愿意取她性命,只是时也运也罢了。”

感激地谭雅直点头,心道怪不得在京城人人都夸赞他,李安抚使可真是善解人意。

谁知道阮小七回家听谭雅连声夸赞李瑾以后,再问缘由,嗤笑了一声道:“小芽儿,我问你,再重来一次,你下手不?”

谭雅此时正在做针线,头也没抬,想都不想就答道:“自然要下手的。”

阮小七便道:“既然还是要下手,那你纠结此事又是为何?”

谭雅放下手中的针线,唉声叹气一阵,靠在他肩上道:“我是不得已杀的,不是我想杀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之间有很大不同。”

阮小七皱着眉头道:“我饿了,杀只鸡来填饱肚子,也是迫不得已杀的它。杀都杀了,还讲什么想不想的。”

谭雅一把将他推开,嗔道:“人和鸡哪里一样?讨厌。”

阮小七复又坐回去道:“怎么不一样,都是条命。杀就杀了呗。那我问你,你后悔吗?”

谭雅想想道:“呃,虽然有些对不住,但还是不后悔杀她。她那人口风不紧,万一因此出事,事后我岂不是要悔死?当时那个情况,我是认可错杀,也不愿因这个后悔。”

然后又低下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可是,人家说起来,提到谭家女娘就会说狠毒,这名声难听死了。”

阮小七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你是既要杀人,又不愿意别人说你杀人,只能说你是没办法杀的。是也不是?”

谭雅见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意思,激动地直点头,连连道:“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阮小七“啊”了一声,嘟囔道:“不就是既想当□□又要立牌坊么,直接说呗。”

谭雅恼羞成怒,柳眉倒竖,站起身来,一手掐腰一手拎住阮小七的耳朵,喝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阮小七连连求饶,只道自己是口误。

待谭雅放下他耳朵,阮小七一边揉一边叹气道:“你们这些读书人啊,明明就是想要杀,嘴上还要说得好听,什么这经那据的,难道这样那人死了就会谢你们杀他不成?”

谭雅白了他一眼道:“我要她谢我做什么,我要的是别人不说我就好!”

阮小七点头道:“嗯嗯嗯,怪不得李安抚使能明白,你们这些读书人啊。。。”

谭雅“哼”了一声,斜着眼睛看阮小七问道:“读书人怎么啦?”

阮小七偷瞄了她一眼,小声道:“虚伪!”说完,撒腿就跑了。

气得谭雅跟在后头直喊:“有本事你躲一辈子!”

等她追到门口,阮小七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出门遇见认识的,谭雅马上收起那副厉害模样,比划一下,咳了两声柔声道:“哎,要给他试尺寸,老是不肯。”

那旁边见到的人都道阮小七真是好福气,赞谭雅贤惠。

胡七郎在门口听了多时,此刻闪出来,冲着谭雅冷哼一声道:“难怪能将小七哥迷得神魂颠倒,为了你命都不要,你可真能装啊!”

谭雅见又是她,这些天胡七郎就老在自己家门前转悠。

这营里人家虽都安置在府衙后面,但胡七郎的房舍明明离这里很远,谭雅心道不知这次她又打什么鬼主意。

可是如今谭雅和阮小七共同经历这许多,甭说一个胡七郎,便是再来两个,纵使有些担心但也不会因此寝食难安了。

于是,谭雅笑嘻嘻地问道:“哦?敢问胡校尉可有何指教,还是让我指教你呢?”

胡七郎少见地没有反击,反而面露难色,只低头拿脚蹉着地面。

谭雅为人只要不是涉及原则问题,从来处事都给人留三分余地,见她这样,就换了口吻,客气地请她进来喝杯茶。

胡七郎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抬脚跟了进去。

分主客坐定,胡七郎先头不肯开口,只拿着茶碗发呆,谭雅摒去下人,问道:“这回可以说了吧,你可是有事?”

胡七郎沉吟半天,抬眼问她道:“你说男人都是怎么想的?”然后就对谭雅讲了起来。

谭雅见她开口滔滔不绝,中间也不曾询问自己意见,想来并不是求人解惑,而只是想找人倾述而已,于是,也就不发一言,只侧耳倾听她讲话。

胡七郎这些日子很是难受,但这苦又和男人们讲不来,营里的女人除了哑婆子就是谭雅了,哑婆子总归年老又不合适讲这心事,所以胡七郎尽管不愿意,也只能找谭雅述说了。

原来,元洲攻城之时两军混战,那河州叛军中有个小将领竟是以前胡七郎那个相好,为了她还抛妻弃子的。

两人对上,胡七郎见是他,就愣住没下手,哪知她不动,那男人却大喝一声:“贱人看刀!”

照着她就死命砍过来,那劲头似乎不杀了她不解恨一样,要不是胡七郎手下兄弟及时当腰拦住,她差点被砍个尸首分离。

胡七郎其实挺纳闷,当初自己甩手不干,也与他说的好好的,从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他也答应了,怎么现在那男人恨自己恨成这样?

待后来通河大军占了城,将那男人押解过来,胡七郎拧劲上来非要问个明白。

这一问才知道,他们俩人分手以后,那男人离开了胡家军,想来想去打算还是先回乡待一阵。

结果一回到家才知道,那年灾荒,他娘子带着孩子在回乡的路程中,娘几个在山上遇到了灾民。

为护着身上几个馍馍,被石头砸扁了脑袋,他娘子从上面跌下去连个尸首都没找到,几个孩子从此没了阿娘。

上吊抹脖子都没死,等男人要回家了,她却死在回乡的路上,可谓是造化弄人。

理所当然,这男人一回乡就被岳家恨上了。乡下地方,依族而居,一旦惹了一家,就是惹了一族。

甭说岳家,就连他爹娘也骂他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了个野女子弄得娘子被硬生生害死。

而且,他这还没发达就抛弃糟糠之妻,连带儿子也不要,实在是为人所不齿,名声在家乡算是彻底臭了,连带着他爹娘都被人嫌弃。

爹娘儿子不肯认他,在家里又待不得,无奈之下他只能再出来讨生活。

他这人本身也算有些个能耐,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挑三拣四的胡七郎看上了。后来就入了河州军,凭着身手好脑子灵还当上了个小将领。

但这人么,能原谅自己过错,对别人就没这么宽容了,最常干的就是为了宽解自己而将过错往别人身上推。

这男人当然不能因娘子死了就以死谢罪,于是,就将这胡七郎怨恨上了。

他认为要不是她狐媚自己,自己怎能误入迷途,最终闹得家散人亡不容于家族。

胡七郎讲完了,瞅着谭雅问道:“你说,这到底是谁的错?”

谭雅摇头,答道:“他家里变故暂且不提,但你总是有错。”

胡七郎十分不满,皱着眉头反驳道:“我有什么错?他娘子之死又不是我害的!况且我当初也是因为喜爱他,对他又一心相待,这难道有错?”

谭雅看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冷笑一声道:“哦?他有妻有子,你那颗心相待谁不好,非要去相待他!”

胡七郎讪讪道:“我倒是忘记了,你自然要帮着他娘子说话的。”

谭雅正色道:“非也,便是我现在没有嫁人,也要如此说!他娘子在家侍奉老人,养育儿女,才让他有闲心与你相待,难道不是吗?

你一心相待,难道他娘子不是一心相待吗?妻者,齐也,他既能辜负结发妻子,为什么就不能辜负你?

更何况你最后抛弃了他,他这种连自己儿子都能不要的薄情寡义之人,自然会恨你,再加上他被家族所不容,迁怒于你是必然的。”

胡七郎见谭雅说的有理,也就不再反驳,叹了口气道:“为何我就没遇到个知疼知热的、还未婚娶的男人呢?”

谭雅听得直皱眉,但刚义正言辞地说了胡七郎一番,实在不好意思再教育她说话不要如此粗鲁,只好安慰她道:“自然会有。”

胡七郎戏谑笑道:“便如你和小七哥这样的姻缘要怎么找?”

谭雅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了十分不可思议之事,愣了半天才道:“自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自己胡闹的?都吃了一次亏,我劝你还是收收心思吧。”

胡七郎反问道:“那要是不合意怎么办?”

谭雅没吭声,胡七郎以为把她问住,得意洋洋地走了,她却不知,谭雅心里直冒冷气,多亏当初自己名声坏了,要是嫁不到阮小七多可惜!

☆、第102章

“过来;四小子,爬啊;你爬过来,婶婶就喂你糖吃哦。”谭雅拿着一块雪花糖在唐家四小子面前晃动;哄着他往自己这里爬。

唐氏在旁边笑道:“他那个拧脾气也不知随了谁,你是召唤不来的。”

果真那四小子只是抬眼看看,理也不理谭雅,兀自玩着手上的东西。〖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此时他已经半岁有余,不哭不闹;长得又憨头憨脑的;正是好玩的时候;谭雅极是喜爱。

如今他能坐得稳,偶尔也能爬得来,就是轻易不肯让人抱,只喜欢自己摆弄,若是旁人帮了还要发脾气。

谭雅正要弯腰递给他糖吃,唐氏忙拦住,嗔道:“怎地不知道小心,这个月份最易掉的。”

谭雅腼腆地笑了一下,小声道:“又不大能看出来,我就老是忘了这回事。”

唐氏笑道:“这会儿忘了,吐的时候就能记起来了。”

这话才说完,谭雅就捂着嘴,急急唤人拿痰盂过来,大口吐起来,好容易吃进去一点的东西又都离开了肚子。

唐氏在她身边帮着捶背,看着谭雅吐得眼泪都出来了,无奈道:“我生了四个也没你这样的,这罪可是遭得狠了。”

谭雅歇了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道:“定是随了他阿爹,就知道折腾我!”

唐氏递给她漱口水,笑道:“要真是随他阿爹,那才是舍不得的。我看你这怀的必是个小娘子,天生娇滴滴,你日前在元洲受了苦,她这是不乐意呢。”

谭雅好像看到了一个娇憨的小娘子在发脾气,不由也笑道:“姑姑看我这样吐也是如此说,还说要不是缺东西,孩子不能这么闹我。”

转头又冲着唐氏叹口气道:“二嫂,你说他话里话外的都是说儿子,要我这胎怀的真是个小娘子,他会不会。。。”

唐氏没等她说完就打断道:“你少瞎想。三弟他家就他老哥儿一个了,是男是女都只有高兴的!我还盼着三弟不高兴呢,正好我爱女儿,赶紧送给我养着。”

见谭雅戏谑地往四小子那里瞄去,唐氏笑道:“哎呀,这小郎么,粗粗养着才对,一个小子禁得起摔打才好。你放心,女儿我是万万舍不得的。”

周老三家的儿子都是这般养大的,小时随便往地上铺张毯子,自家玩去,磕了碰了也没人哄逗,哭够了算;

等大些了,学堂里要是呆不住,那就自己混去,反正只要不是捅破了天就没人管束,当然出了篓子也要自己想办法补,找大人哭诉说不上还要挨揍。

唐氏见谭雅还是一脸可怜那四小子的模样,不由道:“若你喜欢,给你做女婿如何?”

谭雅最是爱这四小子,觉得很像谭庭芝小时,老话讲三岁看老,他一个半岁多的小孩子如此能坐得住,颇有大将之风,以后必是个有大出息的。

现在听唐氏这样说,她立刻连连点头,道极好。

唐氏笑道:“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家小七不愿意也没办法,我是不肯让他反悔的!”

谭雅笑眯眯地看着唐家四小子,反问道:“怎么会?”

提到阮小七,谭雅的心思不由往河州飘去,也不知道这军队打到哪里了,越打越远,已经好久不知道他的音讯了。

自己怀了孩子也没告诉他,一来通信不易,二来也怕他知道分心,那人素来胆大,真要得到了信,说不上就能不管不顾,要回河曲府看看才行。

通河大军开拔后谭雅就回了河曲府,虽然元洲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但嫁了人,好像心底里就将那里当做娘家一般,总觉得还是在河曲府自在些。

刚到家的时候,刘氏一见谭雅这模样就哭得昏天黑地,连带着儿子也跟着哭,急的吴先生哄了这个又哄那个,忙得满头大汗。

还是谭雅过去劝住,无论怎样,她自己总算全手全脚地回来了。

谭雅没敢告诉刘氏刚去元洲时的凶险,只将怎样围城怎样出城随便讲一遍,刘氏也知她这是不欲让自己担心,如今都回来了,便也不再提。

旁边站着的谭庭芝眼眶通红,低低叫声大姐姐,到底男儿家,心中悲喜交加也不好如刘氏那般哭泣。

谭雅看他难过那样子,就过去摸了一下他的头,姐俩相见激动之下他也就忍了,待谭雅再想摸时却被他羞恼闪过,口中嘟囔道:“我已是大人了,怎好摸我的头呢?”几个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头几个月,谭雅的孕吐好了,还胖了些,看着越发好看,刘氏几个都说这胎定是小娘子了,女孩儿养阿娘么。

如今谭雅就盼着阿爹能来河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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