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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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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当召回来为朝廷效命,早就官复原职了。

谭玉能翻案,最高兴的除了谭雅姐弟,恐怕就要数三娘子了。

自打九皇子登了基,为谭玉平反,她们三姐妹再不是罪臣之女见不得光的人了,立刻被人从庄子上接回了京城的谭府。

三娘子在庄子上的这些日子,因姐妹们没少受李瑾的照顾,原本因为李瑾成亲而冷下去的心又悄悄热乎起来。

你想,她在那乡下,也没见过几个像样的人,再加上本就心情愁苦,有个这般优秀温和的人照顾,便是以前没心思也能动心了,更何况这么一个正在豆蔻年华的小姑娘?

她也知道李瑾不可能休妻另娶,但即使为他做妾她都愿意。等得知谭玉官复原职,正往京城回来的途中,几乎一刻都等不及,就要找人去与李家说和。

可惜三娘子从来有些个草包,更可能是心里明知道不可嫩但装作视而不见,其实,这给李瑾做妾是怎么都不能成的。

如果她是罪臣之女,李家自然不肯要她这种身份的妾;现在谭玉官复原职,以后恐怕还要再高一级,那就更不可能了,李家又是什么身份能让一个三品大员的嫡女做妾。

可惜这话任谁劝三娘子,她也不肯听。便是崔氏从尚书府回来,苦口婆心地将道理拆开揉碎说了一万遍,那三娘子竟像是没听到一般,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气得崔氏抬手要打她,偏她眼睛一瞪,一脸倔强,大声喊道:“现在给我装起阿娘的样子来,当初骗我回来接我,结果一走就不见了影子。

你在尚书府里享福,就没想到女儿还在庄子上受苦?要不是李瑾歌常去,女儿活不活的出来还不一定呢。

现在阿爹就要回来了,你又在我面充阿娘样子了。哼,我才不会再傻的去听你一句话。”

这番连呛带刺的诛心之语气得崔氏两眼发黑,难道她不想救回自己的儿女?

自己一辈子就生了这一对宝贝,为他俩将心挖出来都行,可是,那时候,甭说救回他们,就是自己过得连下人婆子都不如。

自打知道了自己无用,尚书夫人再没露脸,这府上惯爱踩低捧高,姨娘又是个尴尬人,真是举步维艰。

要不是惦记着谭玉和这双儿女,她真是死了的心都有了,还是姨娘整日劝着,才硬挺了过来。

如今真挨到了谭玉起复,一家团聚之际,结果女儿却与自己生分了。崔氏擦擦泪,见三娘子连看都不愿看自己一眼,更别提听自己的劝了,叹口气转身离去。

此时她还不知道谭家大哥已在去流放路上没了的消息,只道反正女儿留不住,早晚要嫁人,怨自己就让她怨吧,为今之计还是等着谭家大哥回来。

崔家也没料到谭玉还有起复的一天,但就是他再高升他们也不怕,如今崔家是太后母族,正是烈火烹油,一团锦簇之时。

崔和崔老尚书抱着自己新得的美娇娘,捋着稀稀拉拉的白胡子,十分自得,这历经三朝不倒的尚书府,在哪个年代都少见吧。

现下崔家的打算不过是将崔八娘推到后位,如此一来,就是再换两朝,崔家也能屹立不倒,百年世家可不都是这么来的?

只是。。。崔和捋着白胡子的手顿在那里,紧皱眉头,另一只抓在美娇娘胸上、老藤一般的枯手突然用力,疼的那美人娇哼一声,见他脸色不好,也不敢抱怨,默默咬唇忍住。

想了想,崔和又叫人找了儿子崔尚书说话。

以前只觉得那九皇子有些惫懒调皮,书本一般,一向在吃喝上面用心,但倒也算听话;

如今被自家帮着才登了基当了皇帝,正是国库空虚、人心不稳的时候,竟有些不大顺从的意思了。

崔家提了几次让崔八娘入宫为后的话头,都被他带过去了,死活不肯接这个话茬。

如果被崔太后(崔皇后升格了)逼得实在躲不过,圣上就以崔八娘年纪太小与自己不相当为由,反正无论如何不肯答应此事。

难不成,他又有了别的人选?还是打算再扶持别家上位与崔家抗衡?

哼,毛还没长全就打算不听话了,崔和打量儿子应该快到了,将怀里的美人一把推开,那美人也不敢言语,赶紧整理好衣衫,低头恭敬地退下。

父子俩细细商议如何能逼得皇上就范,如果实在不愿意,那只能换个女娘,但皇后必须是崔家所出。

皇上初登基之时没将他把住,那待以后他坐稳了皇位,恐怕崔家打算再有个两朝的滔天富贵就难说了。

但父子俩说来说去,都以为皇上是嫌弃的是崔八娘面貌普通,以为年轻男子都是慕色,要不就是防着外戚干政,根本没想到皇上是因为崔家淡漠薄情而嫌弃起来。

这皇上自己寡情薄意觉得挺好,就该如此,但别人要是这样,他就认为此人不够可靠,人品不行了。

崔和父子俩哪想到这一层,想来想去,都认为只要崔太后活着,自家就无事;如今重要的是将皇后这位子把在自家手里。

这两人就商量着打算在崔家女娘里面选出一个貌美如花的,挑来选去,将嫡女一个个巴拉一遍,也没选出个好看拿得出手的,更不要提什么貌美如花了。

这崔家的水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养出来的嫡出女娘都是那般普通长相,有些个粗糙不说,身条也不够柔软细挑,崔八娘在其中这还算好的了。

如果非得要找出个美貌的,还得好看到能让见惯美色的皇上眼前一亮,那只能用庶女充作嫡女。

父子俩对视一眼,不到万不得已,任谁也不敢拿这种事情冒险,一旦被人挑出来,这欺君之罪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便是崔皇后也护不住他们。

☆、第80章

阮小七果真实践自己的诺言;真个给谭雅挣回个凤冠霞帔来。

吴魁领着众人接旨受了朝廷的招安,领头的吴魁被封为通河将军;阮小七身为其左膀右臂被封了个急先锋,其他众人也高低有个官衔;令他们接旨两日内立即启程;讨伐河州叛军。

阮小七回家心里不痛快,脸上也没了往常的笑模样。

谭雅以为他是觉得官衔太小,心里不自在;便开解道:“当初吴大哥自立为王,你们是自家兄弟;当然是随手就能封你作将军;

但这在朝廷里做官,一切须要有例可循的才行;位置都是可丁可卯的;哪能随意就封将军的,就是封了你,只怕底下众人也不服气;

再说,你这已经是很好了,多少人熬白了头发也不能够的。”

阮小七却不见开颜,依旧唉声叹气,喏喏不语。

自从受到招安接了旨,谭雅心里就一直为阮小七悬心,闻得两日内就要启程,实在也没心思再坐下来慢慢劝慰他,只忙着打点行囊,唯恐他路上因缺医少药耽搁了大事。

阮小七没说的是,他接旨之后被人介绍才知道,宣旨的天使竟就是李五郎李瑾,此次讨伐圣上封了他为安抚使。两人对视一眼,均在心中估量对方本事几何。

虽然已经知道谭雅对那李瑾没什么意思,只是那小子自己自作多情,但这个恋慕自家娘子的情敌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还算是自己的上峰,最重要的是李瑾与阮小七想象中的小白脸截然不同。

他虽也打听过李瑾为人,知道他人才出众,相貌堂堂,是京城出名的美男子;却一直把他当成面貌姣好,性格温和,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

结果李瑾站在他面前,就是同为男子也要赞声好一个玉面儿郎,真是英俊洒脱,皎皎如玉,性格确实温和,但却丝毫没有柔弱书生之相,行动举止颇有仙人之姿,令人自惭形秽。

就连阮小七这么惫懒光棍的人都不自觉地平整衣服,注意起仪容仪表来,就连行为举止也收敛了许多,唯恐在他面前漏了怯,让他看低了去。

谭雅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阮小七就靠在床头,目不转睛地打量她。

就是这么着急,谭雅行动起来依然从容优雅,虽然手快脚快的忙乎,但一点儿不显得粗鄙慌乱。

移动之间裙角摆起来,像是飞舞的落花围在她脚边,真是好看。

便是吩咐琉璃她们拿取东西,也是言语柔和,斯文有理,从没有唐氏那种颐使气指的傲慢也不像阮夫人那样唯唯诺诺的懦弱。

收拾整理的差不多了,又端坐在桌前提笔写下要买的东西。

她左手轻轻扶住右侧衣袖,露出半个雪白的腕子,细瓷般的小手拿起毛笔,头稍微侧过,眉头微蹙,抿嘴的同时小巧的下巴也翘起来,头上的坠饰在额间颤颤滑过。

那姿态,那神情,阮小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觉得自家娘子好看极了,真是美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人。

阮小七起身过去看她写的字,虽然他读书不行,但总算跟着阮家大哥也正经读了几年书,字的好坏还是会看的。

谭雅的字飘逸秀美而且颇有风骨,实在不像是一个才十几岁的女娘写出来的。

他就站在谭雅后头,热气喷到了她的头顶,谭雅笑着躲开,“别闹,等我写完了的。”

阮小七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脖颈,“小芽儿,你字写得这么好,小时候没少吃苦头才练出来吧。”

谭雅此时着急写字,怕乱了思绪漏写了东西,就让他等会儿再说话。阮小七也知道她忙,依旧回到床上靠着,眼睛一刻不离地打量她。

什么路上防蚊的,治痢疾的,消暑解热的。。。洋洋洒洒写了几大张纸,写好了又仔细对过,才交给下人让去买。

就是忙了这么一下午,头发丝都没乱,还是一副精致优雅的小贵妇人模样。

谭雅忙了一下午,阮小七就眼定定看了她一下午。待谭雅忙完,才不好意思地靠在他身边,俏皮地轻声打趣道:“怎么,不舍得我了?”

阮小七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谭雅,伸手轻轻抚摸她乌压压的头发,心中感叹这么美好的女人竟是自己的,“嗯,舍不得。真想把你变成拳头这么大,揣到我怀里,走哪里都带着你。”

谭雅抬头看着他,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我不要什么凤冠霞帔,你别去了好不好?你就开那个车行,我给你做老板娘好不好?”

阮小七心中酸楚,闻言忍不住竟也有些哽咽,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怎好轻易落泪,只将谭雅紧紧搂在怀里。

谭雅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根本就是奢望,现在圣旨也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就是抗旨,要掉脑袋的。

她不想作那哭哭啼啼的没用女人,办法没有只会拖累自家男人,便用帕子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硬扯出个笑脸来,

装出骄傲的模样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何字写得这么好吗?我现在告诉你。。。那是因为。。。我天资聪颖。”

阮小七对她那娇俏调皮模样一向爱的紧,也知道她这是不欲让自己担心,此时心却愈加酸疼,答应的话几乎脱口而出,就算抗旨也不去了。

总算还有一丝理智,他摸着谭雅的小手,细看那指尖细细白白,并没有写字之人常有的茧子。

谭雅看他翻来覆去端详自己的手指,心知他是疑惑自己为何常写字却手中无茧,就将小时候王氏如何惩罚自己和二娘子的事情讲给他听,

最后道:“罚了写字,最后会用配的方子洗手,所以不留茧子还养的细白。

要不是二婶,恐怕我的字也不能写得这样好。后来写得多了,渐渐也品出这写字的乐趣。那时不用二婶逼着,自己每日也写。”

阮小七听得津津有味,感叹了一句:

“你们这样的人家真是不一样,从小就细心教养,怪不得动作说话都不同。”

便是阮员外家,以前算是河曲府一等一的大户,银子是有的是,但论起教养来,这商户人家真是没法跟他们那种读书的人家比。

谭雅听到阮小七说你们,还以为说的是自己和二娘子,哪里想得到他说的是李瑾。

阮小七不得不承认,谭雅与李瑾在一起要比和自己般配的多。

那两人都是精雕细琢般的雅致人,又都爱好琴棋书画那些唧唧歪歪的没用东西,说起话来引经据典、之乎者也的,一样的动作他们做出来就是秀气好看。

我们的男主阮小七少有的自卑自馁起来,跟他们一比,实在是差的太多。

比方说,人家是精粉细面,那他就是刚脱壳的糙米,放到嘴里都涩得慌;

人家是官窑里烧出来的细白瓷,他就是砖窑子里烧出来那用来盖房子的粗瓦砾,摸起来都扎手。

好在他不会放任自己沉溺在这种负面情绪中,很快就开解了自己,心中还有些洋洋自得。

李瑾便是白面细瓷又怎样?娶的娘子实在不怎么样,唔,要他说,那崔四娘就是官窑里精心烧制也没成功的。。。粗瓦砾,器形又不美,白上了一层釉,还是得用来盖房子。

我这个粗瓷瓦砾虽然没上什么釉色,但至少器形好看,还娶得如此细瓷美娇娘。

况且自己和娘子感情日笃,想起李瑾看自己的眼神,那是可惜中带着艳羡和嫉妒。

可惜的是谭雅所嫁之人竟是如此粗鄙的江湖汉子?阮小七可不管他可惜什么,只知道他艳羡嫉妒自己就够了。

对于离别前的夜晚,阮小七早有打算。于婆子已经给谭雅调养了这么些日子,算了算,应该很有效果了。于婆子两月前就跟自己说可行了,只是当时有些舍不得才算了。

还真是多亏了二哥早知道自己的苦楚,说是前门不入还可走后门。这才教给自己一个好法子,找了懂行的于婆子来,后来又特特送了善后用的小匣子过来。

早几个月前,于婆子就给谭雅熬了一种汤水让她服用,吃了甜甜的,也没什么不适,只每天要多去茅房一次,把身体的肠道清空。

如此一般,肤色更好,还隐隐有些香气,身子也轻便了不少。谭雅不知道后面的故事,一用就是极爱,这连着用了好几个月,那于婆子早说可行了。

本来是打算六月二十八日自己二十二岁生辰时才享用的,如今战争在即,谁知道以后是死是活,总不能女人是个啥味也没尝过就走了;

再说,阮小七捏捏谭雅的小手,暗下狠心:小芽儿,别怪我心狠手辣,那个李瑾你就别指望了。

我实在舍不得放开你,真要是此行死在战场上了,你就陪着我去吧,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还你这一世恩情。

不得不说,阮小七之所以这么着急要了谭雅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遇到李瑾被他刺激到了,不过这个说法是他无论是嘴里还是心里都死活不肯承认的。

☆、第81章

刘氏自从知道大军开拔在即,担心阮小七不等谭雅十五就着急要圆房;这也正常;总要留个后吧。

但她实在不放心谭雅那细骨头小身板;早早用过了晚膳,借口来帮阮小七收拾行囊一直呆在谭雅院子不走。

她一个孕妇就是真能干,谭雅他们也不肯让她干的。不干刘氏也不肯走;东拉西扯的;这话却半天说不出口;总不能跟阮小七说你自去战场,别与谭雅圆房吧。

她在那里犹豫不决;谭雅哪里能猜到她的来意,真以为她是来帮忙的,还在旁边问来问去,只是让刘氏帮着参考还缺少什么,该添些什么带去路上用。

阮小七却是明白她的心事,支开了谭雅,只劝她不必担心。

其实这成亲许久阮小七一直克制自己,刘氏在心中对此是十分满意的。她活到这个年纪,还真没见过哪个男人能如此心疼自家娘子的。

刘氏暗自嘀咕:平时也就罢了,现在这个情形我怎能不担心?哪怕是为了占个位子,一般男人家的也要圆了这个房吧。

尤其是这离别时刻,*的,男人哪里能信得过。

再看谭雅,她这身条看着婀娜好看,实在是个花架子,不实用啊,生个孩子可不是要命的事?

再说现在还不到十五,也太小了。刘氏皱皱眉,又不是穷得吃不上饭的人家,哪能这么小就生孩子的?

可惜她就是打算陪夜的话,谭雅也不能同意,哪有让个孕妇给自己守夜?再说,他们小夫妻离别在即,也想说说私房话。

结果还没掌灯,吴先生就找来了,说是怕天黑她路上摔了。

阮小七怎能让刘氏搅了自己大好机会,拍着胸脯保证不会让谭雅早早有孕;吴先生那里又等着,刘氏只好将信将疑地走了。

等人都走了,小夫妻俩亲亲热热地一起用晚膳,阮小七还别有用心地故意逗着谭雅喝了一点儿白酒。

往日他在家,两人就是偶尔对酌,他也不肯让谭雅喝白酒的,只让她喝些蜜水似的果子酒。

这回他既主动让自己喝,一来,谭雅也有些好奇男人爱的杯中物是何味道;

二来,她自然看出阮小七的企图,只是她也打算如果能趁着这两天亲热有了身子最好,也算给阮小七留条根。

清醒的时候老是会怕,为了避免上次的窘境,最好喝得醉醺醺的,酒壮色人胆,两下便宜。

一个心怀叵测,一个来者不拒,谭雅当下倒也豪爽,一口就闷了,立刻就红了脸,晕乎乎的。

阮小七一见难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好容易用完了晚膳,待下人收拾好,又挨到了晚上,忙出外去打发掉下人,吩咐不用守夜,又出去取了东西才回来。

他进屋就扔了一个小匣子在床上,谭雅有些微醺,散了头发,宽了衣裳,此时正迷迷糊糊地靠在床上,看到这小匣子奇道:“是什么东西,给我的吗?”

阮小七已经猴急的不行,哪里还顾得上答话,上了床就将她往怀里一搂,谭雅襟着鼻子直往外推他,嗔道:“你还没洗漱呢,臭死人了。”

阮小七边亲边脱衣服道:“知道你嫌弃,我刚洗漱过才进来的。”

这成亲以来,除了有一次忍不住脱光了谭雅,还被她的利齿伤了自家小兄弟,阮小七再没那般与她亲热过。

因他从来只亲吻自己,连衣裳也不脱的,谭雅慢慢地也不怕了,随他亲去。

这不怕了以后,亲吻也渐渐得了趣味,有时,谭雅被吻得情动,也会回应阮小七,试着学他那样把舌头伸进他口中。

往往这时候,阮小七就像变的要吃人似的,恶狠狠地像要把她囫囵个吞了。

只这次谭雅觉得阮小七似乎有些不同,谭雅迷迷糊糊的,心里软的化成了水,也很想被他这么搂着用力亲着,要是阮小七稍微停了下,她还不满意地哽哽唧唧;

阮小七心中欢喜,将谭雅搂在怀里用力揉着,边吻嘴里还边哄着,在她耳边低声说些动情的情话,引得谭雅越发软的没了骨头,只能柔柔地勾着他的脖子偎在他怀里。

阮小七吻着吻着,慢慢地扒掉了她的小衣,淡淡的烛光透过了凤尾罗帐子,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其中,使她看起来就像是被渡上了一层光的玉像,圣洁美丽,让阮小七竟心生敬畏,几乎不敢再动。

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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