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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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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还想着既然嫁给他,不管他怎样不好,也跟他一心一意好好过日子,哪想到他是那翻脸无情的人。

难道我也要像崔氏那般?因着阿爹给个笑脸就高兴一天,阿爹板了脸就惴惴不安?不,我不要。”

一边想,一边恨,恨阮小七无情,恨自己被几句话哄着就失了心,心想他也配穿我做的衣衫?拿起剪子将那衣衫剪了个七八烂,塞到角落里,眼不见心不烦。

歇了一会,又强打起精神,撑着站起身来收拾东西,回忆当初刘氏带自己走的情景,将自己的地契银票找出来又装到那个一点油的银镯子里,拿出几件粗陋不显眼的衣衫,翻来翻去,翻出了刚成亲时阮小七给她的那个袖箭。

谭雅一见就气,本打算也扔了去,又一想,不行,一旦自己被赶出去,也要拿着这东西护身。

这么一想抛开其他事情,赶紧练起袖箭来,倒是减轻了心中苦痛。

☆、第62章

阮小七离开了家里;心情不好又不想到水寨被兄弟们看出来笑话;思来想去,找到了许久不见的老朋友——骰子。

要说没安家之前,这骰子乃是阮小七的心头爱;日日必要亲近一番,为此几乎倾家荡产。

好久不见的小七爷来了,赌坊沸腾了。大家哗啦啦地迎上来;都要与他搏一回。

阮小七来者不拒;便是水寨的人追了过来也不肯走,直在这里连赌了三天三夜。

才硬被唐大虎叫了出去;也没二话,让下人服侍他洗漱完了往床上一扔;阮小七也不管别的;直接大被一盖,睡了一天一夜才起来。

唐大虎在大堂等着,遣了下人,问道:“说吧,可是有事?”

阮小七低着头,叹了口气,再抬眼看唐大虎,道:“大哥,我当初就这么一个心思,就想着要是这辈子没娶到她,什么滋味都没有。

老天爷也帮我,让我那老泰山家里遭了难,正好便宜我。这些你知道,那时候我高兴地几晚上都睡不着,到处寻摸有什么好东西能哄她高兴的。

她嫁过来,只要她高兴,怎样都行,就是不想让她后悔嫁给我,反正我得到她这个人也满足了。

原来挺好的,可是后来,就觉得吧,怎么说呢,最近我慢慢发现她开始防着我,说不上来,成亲刚开始不是那样的。

现在知道她家里出了事,就更冷淡了,她到底后悔了。哎,要是当初我没让小乙插那一杠子,她嫁到李太傅。。。”

唐大虎大手一挥,拦住阮小七自怨自艾的话,反问道:“就是你不娶,她能嫁到李太傅府上吗?”

阮小七想了想摇摇头,唐大虎接着道:“那不就结了,她能后悔什么。”

阮小七呼了口气道:“也是我贪心,以前觉得她嫁了我,只要能日日早上醒来看到她的人,就心满意足了;

现在,搂她在怀里,想到她心里说不上藏着别人。。。”

唐大虎脸上横肉一抖,道:“嗯?怎么,她还敢红杏出墙不成?”

阮小七撸了一把脸,摇头道:“不是这个,就是她与那李家五郎比我早相识,那人又是能书会画的,跟我岳父是一类人。算了,不说了,我得去寨子里了。”

说了半天,只是他自己吃醋而已,唐大虎无奈道:“你啊,还是经的女人太少,没事,我让你嫂子看着她。”

就是在唐大虎面前,阮小七也忍住没说,到底还想着在兄弟前给谭雅留些脸面。

早在两个月前,他突然在书房发现谭雅画的腊梅,当时是压在一大堆书画里头,阮小七看了看又放了回去,那时候心里就存了个疙瘩。

没想到上个月谭雅竟然将那画明晃晃地挂在了墙上,阮小七这口气憋着没出,也因此几日不回家也不让人告诉一声,心道看你惦记我不惦记。

哪里料到谭雅也跟他赌气,还真不派人去找,阮小七越发心里有气。

等下属说起李瑾,存了两个月的怒气就一下子发作了起来,这才和谭雅闹得不可开交。

阮小七是个粗人,又没有女眷,就不知道那腊梅画有个称谓叫做九九消寒图,乃是京城文人们用来计算冬天日子的雅趣。

那画是用墨线画的素梅一枝,八十一只花瓣,从冬至之日开始,日染一瓣,这样待瓣尽而九九出,就到了春天。有道是“淡墨空钩写一枝,消寒日日染胭脂”,说的就是此景。

其实当时要是与谭雅明说又或者没顾忌谭雅脸面与唐大虎说了,这误会早就解了,偏偏两下一瞒,自己瞎寻思,倒是往岔路上越走越远了。

只是这男人和女子不同,再生气,外头事多朋友多,消遣也多,阮小七怒气发作出来,到底就淡了,这大半个月后在外地忙得手脚不着地,早忘了与谭雅的龌龊。

可怜谭雅在家开始气的慌,收拾东西打算与阮小七准备随时散伙;后来见阮小七老是不回家,又拉不下脸遣人叫他回,寻思难道他也学了周老三的做派,外头养了女子?

谭雅这么一想,越发难过,越难过越想,夜夜又睡不安稳,就起来练习如何使用袖箭。

将那特意画的阮小七小相当做靶子,就是这样也舍不得往中心射箭,嘴里喊着:“将你腿打断,”

只往那小相边上射,射了几次不中,又暗啐自己不争气。这么烦恼纠结着,一夜不慎染上了风寒,不过半个多月,本就娇弱的她更瘦得仿佛纸片一般了。

刘氏心中着急,虽然谭雅嘴上说无事,但刘氏哪里那还能看不出来,这是两人起了口角。

怕惹得谭雅伤心,不敢在她面前多说,待回了吴家,刘氏难免与吴先生唠叨,说那阮小七到手了就不稀罕,喜新厌旧,也惦记起为谭雅留后路的事情。

吴智只不吭声,偏刘氏越说越气,非让他跟着自己一起骂,实在被逼得无法,吴智不肯昧着良心附和娘子,只好道:“女婿做到阮小七那个份上,算是为岳家尽心尽力了。

再说,夫妻之间,总有些磕碰,他两人年轻气盛,难免闹起来就不知轻重,也不是大事。”

刘氏非说吴智被阮小七收买了,帮着外人说话。吴智与她说不通,又无处可躲,只拿起书来将脸一盖,装死。

阮小七不在,谭雅身子又不安稳,樊氏如同出了笼子的小鸟,三天两头地要往知府家去。

谭雅心知她行事不妥也不管,只放她去,还是与阮小七赌气:哼,这回让你丢个大脸。

等刘氏都听到了这风声,跑来骂了一番谭雅,问她阮小七丢了脸,难道你不丢脸?作为主母,家里妾室妇德有失,也是你没管教好,理家失职。

谭雅将头一扭,不在乎道:“反正他说了,当做卖到知府家里去了,丢的也是他的人,他回来我也这般说。”

刘氏去了几次水寨找阮小七,底下人认得她,倒也不骗她,只说不在,问去哪里,却无人肯说。

刘氏无法,只好劝谭雅:“小芽儿,你是最明白的孩子。你将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仔细与姑姑讲,跟我还有什么隐瞒的?”

那日之事无论刘氏怎么旁敲侧击,谭雅始终不肯露出一丝一毫,刘氏急了,道:“你什么都不说,只跟他怄气,哪知那男人外面花花世界乐呵着呢,苦的可是你自己。”

谭雅日夜也为此悬心,听见刘氏也这般说,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一哭还将咳嗽引了出来,咳得不停,“哗啦”吐了一地。

刘氏见她这样,心疼得不得了,帮着谭雅收拾完了,也跟着哭,边哭边骂:“那不是人的小贼,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怜我的小芽儿。

娇滴滴的小娘子嫁给他,给这么揉搓,真是畜生不如!我就看那日必是他打了你!”

嘴里喊着:“定是打完了你躲起来不敢见我,还骗我说不在。”说着站了起来,就要去水寨找阮小七算账。

谭雅好容易止住了咳嗽,靠在床上,闻言急道:“姑姑,别去啊。不是他打的,是他。。。推的。”

刘氏回过头,问道:“推你也不行啊,你好好给姑姑讲,到底当时是怎样?”

谭雅实在怕她去找阮小七,只好将那日之事讲了一遍,又恨道:“他几日不回家,也不派人告诉我一声,一回来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非说我跟李家五郎有事情,说我后悔没嫁到李家去。

我与那李五郎只是在元洲老宅说过几次话,以后并无来往,哪有什么牵连,他凭什么平白无故地编排我!”

刘氏听完,心道谭雅当时被瞒着所以不知晓,但崔四娘放出来的传闻可是满京城都传开了,阮小七八成是从哪里知道了。

刘氏叹口气,坐在谭雅旁边,拍了拍她的手道:“原来却是因为这个,你为何不和他好好说清楚,结果闹了误会。

难道不知道,现在你与他使别扭,你又没个娘家依靠,如果再失了郎君的欢心,以后可如何是好?”

谭雅扭过头面向墙里,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依然嘴硬道:“我东西都准备好了,他要是赶我走,我马上就走。”

刘氏看着她不肯面对自己,也知道是赌气话,顺着她道:“嗯,然后呢?元洲老宅也没人了,族里又靠不住。

当时出事后你与我一路走过来的,没遇到阮小七之前,我们是怎么过的,你忘记了吗?随便一个地痞无赖都能要了咱们的命啊。

再说,我本以为是他厌了你,那个难办,男人一旦变了心,八头牛也拉不回来;原来却是因为吃醋,这却好了。

小芽儿,你向来聪明,这明明是因为他将你看得太重才起的误会,你怎么还能将这疙瘩结下了?明明可以当时就能说清楚的。”

谭雅被问得一顿,是啊,明明几句话就能讲明白的,自己为什么非要说些赌气话,结果矛盾越闹越大呢?

当时要是阮小七好好问,又或者谭雅没有气阮小七几日不回家,两人根本闹不起来。

偏偏阮小七打翻了醋坛子发脾气,谭雅被他都哄惯了,哪里受得了他朝自己发火,后来又被推了一下,谭雅便委屈的天都要塌了。

☆、第63章

阮小七虽常常面带笑容;看着是个好说话的;其实却是个翻脸无情的狠人。

刚成亲时阮小七隐了自己真正秉性,什么都哄着谭雅,就是有时两人意见不合;也只顺着谭雅说话;

这次吵架,阮小七爆发了出来,一旦他露了本性;谭雅又从没见过他发脾气;不免心寒了起来。

只因为谭雅认识的男子都是谭玉那样的读书人,就是生气也是自家生闷气。

比如谭玉;不满意崔氏了,从不当面吵闹;只冷着她;往妾室那里一去,待崔氏自个想明白了再回来。

阮小七虽然年纪大谭雅许多,但从来光棍一人,周围的那些也大都是粗人,一言不合伸手就打乃是常事,

他就是有些细腻心思也只是知道怜惜疼爱娘子而已,哪里懂什么女儿家的心事。

如果那些日子阮小七还如新婚时一样常常陪伴哄着,谭雅也就能渐渐打消恐惧,偏偏寨子里事多又杂,阮小七心里烦躁,也失了原来的耐心。

而在刘氏眼里,或者大部分长辈都会如此想,只要不是真变了心,小夫妻们小打小闹的,都是小事情,自然是劝和不劝分。

她前头的郎君就是个暴脾气的,知晓那起子人性子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顾;

回过头好了起来又恨不得能舔你的脚丫子,何况,阮小七可比刘氏前夫要强上许多。

刘氏道:“吵架没好话,别因为一两句口角就不想好好过日子。

要是你换做我,碰到那个你前面姑父那样的,喝醉了就往死打我,还要怎么着?去死不成?”

可就是刘氏说破了嘴,谭雅死活别不过这个劲来,一心认为阮小七就算因为嫉妒才与自己口角,也是他的错,不该信不过自己,

嘴硬道:“他爱回不回,我是不会遣人找的;他不在家,我还自在消停呢。”

刘氏说又说不通,打又打不下手,直唉声叹气,连声说真是一对冤家。

此时的那个冤家在干什么呢?

阮小七的手下没骗刘氏,他是真的不在寨子里,而是去了外地筹粮。

如今粮价居高不下,有钱都买不到,种粮食的自家人都不够吃,上头赋税也交不起,哪还有闲粮去卖?

千辛万苦想方设法地才算是筹完了,阮小七气都没缓一下,又忙着找那些习武的人家,看有没有人过不下去卖儿女的。

还真有,一个世代卖艺为生的人家没了口粮,为了养活儿子只好卖掉女儿,正好被阮小七捡了着。

仔细一问,见性格坚毅,手脚稳妥,也不在乎大价钱,用几斗粮食换了这一对身手好的姐妹。

因刘氏成亲不能常伴谭雅,自己以后风险也大,阮小七早就惦记要找个有手脚的护着谭雅;于是就打算让那两姐妹在她身边当个护卫,以后就是嫁人也不外嫁,一直留在她身边。

本打算找完了人,东西收拾好就回去的,结果又出了点事情耽搁。底下人忙完这一通就要去妓院消遣,却与那里面的人争风吃醋打了起来,这还不算,还将那人打死了。

被打死的人在当地可是有头有脸的,那头家眷非要打官司让人赔命,阮小七为这个走不开,

告诉那两姐妹以后只能听夫人的话,认她当主子;派人将这两姐妹送到家去,说让谭雅自己看着安排。

老管家带了人过来,谭雅此时正在喝药,她闻言心里一冷,难道真是如自己所想?一下子将药全吐了出来,咳个不停。

琉璃在她身旁又是拍背又是揉胸,谭雅摆摆手,示意不必。然后强忍住心酸,故作镇定,让琉璃收拾了一下,端庄坐好,这才低头打量跪在脚下的两个人。

那两个女娘穿得一模一样的,十三四左右年纪,抬起头来,长得也十分相像。

要说怎么好看却没有,谭雅心里暗自称奇,看着不像是妾室的样子。

两人齐声求夫人赐名,谭雅向老管家看去,老管家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不敢轻易说话,只传达了来人的话说是阮小七买家来的,以后就跟着夫人。

刘氏这时刚好才从谭庭芝院子里过来,正看到这一幕。刘氏心道:难不成真被我说中了?好你个阮小七!待要细问,老管家却说不知。

她是个急性子,几步上前,待将两人面貌一瞧,再往手上一看,松了口气,示意老管家带着其他人下去。

连琉璃都下去了,那两人还跪在那里不肯走,刘氏眼睛一瞪,还没开口,谭雅冲着刘氏摆摆手,对那两姐妹道:“名字一会儿取,你们下去吧。”那两姐妹才起身行了礼,下去了。

刘氏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只听你的,别人支使不动,这才好。

我看这两人手上都有厚茧子,是练家子,应该是派来服侍你的。礼数也还算周到,但还是让哑婆子教导一下,摸摸品行才稳妥。

没接我婆婆过来时,阮小七跟我提过,哑婆子虽好,但年老又哑,不太好用,他要给你找两个身手好的女子当护卫。”

然后,又开始长篇大论让谭雅好好与阮小七过日子。

谭雅不爱听这个,心里又琢磨这阮小七送人的心思,对刘氏的话只是敷衍地点头答应,就是不肯派人去找阮小七回来,还是那句爱回不回。

刘氏说的唾沫都干了,谭雅还是与阮小七较劲,认定既然是他冤枉自己,非要他先给自己赔礼才肯原谅他。

刘氏气道:“今日是送了两个女护卫回来,要是改天真送了两个妾室回来,你怎么办?

这世道女子就是苦,谁让你投胎生作女子呢?再怎么样,他出门去心里还惦记你,已是千好万好了;何况当时也没打你,就是打了你,又能怎样?”

谭雅昂着头,那意思就是不行。

刘氏叹气道:“怎么这样倔啊,定是随了你娘娘!八成也随你阿娘!”

见实在说不动她,只好将当时在京城崔四娘的传言说了出来,“家里人都瞒着你,就怕你想不开。要不哪能便宜了阮小七?

都有一个武将人家要议亲了,听闻这个说法又不肯了,你阿爹气得要命。”

谭雅惊道:“我真的跟李家五郎没有来往啊!那崔四娘怎么回事?”

刘氏冷哼了一声道:“怎么回事,还不是那个李五郎,看着人模狗样的,净不干人事!

你说都要成亲的人,要不你就死活不成亲,那李太傅还真能拿刀顶着不成?既然答应人家要成亲,还起什么心思整天画什么,白白害了你。”

谭雅皱着眉头问道:“哪个知道是我?画中的美人不都是一样的么,难道就因为在咱们家住过,就赖上我?那还有二娘子还三娘子她们呢?”

刘氏“啐”了一口道:“就是这个啊,我就说那李五郎,你画就画呗,偏要画出你的笑涡来!说是那副小相画得八成像你!

结果崔四娘写了那封信,说什么不在乎娥皇女英,异想天开让你去当二房,真是。。。

我原就说崔家女娘都没个好东西,表面装得像个人,心里最腌臜。”

谭雅才知道有这么一番缘故,怪不得阮小七紧着说什么腊梅林,李五郎。

刘氏见谭雅不再跟自己硬顶,柔声道:“小七推你是他不对,但想是因为听到这传言心里不自在。

你要是因此和自家郎君闹翻,岂不是倒如了那崔四娘的意!

你非要把郎君逼得与自己离了心吗?他就是以前再欢喜你,你老是冷着他,也寒了心。”

垂下头,谭雅半晌没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刘氏道:“姑姑,我好担心,他虽然欢喜我,但是以后呢?

他对小樊氏。。。说送人就送人,根本不在乎,平时说起闲话来,对那些不相干的人手段也狠辣。

我想了很久,宁可现在对他冷下心来,也不要以后伤心难过;如果真的一片心都交出去了,一旦落得小樊氏那个下场,我只怕活不成了。”

刘氏使劲拍了她一下,气道:“胡吣吣什么?小樊氏跟你怎么比?她是妾,你是什么,是正房娘子,是他的妻!”

谭雅摇摇头,道:“不是,这些日子来我想的很多,我的意思是有天他厌了我,我。。。我不要让他有机会厌我,我要做那个先撒手的。”

刘氏拧着眉头看谭雅,问道:“你这孩子,怎么能有这番心思?原来挺明白的,怎么越大越傻了呢?”

谭雅低着头,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刚成亲的时候,我就想着哄着他高兴,自己也能快活过日子,其他的也无所谓;

可他对我那样好,我也真是过得快活,就像小时候在娘娘身边,日子比那时还要有趣;后来,我,就开始担心了。”

刘氏也是年轻时过来的,心道这明明是有些动心了,又因为阮小七行事狠辣就畏缩不前。

这个心结只能阮小七给她打开,别人使不上劲。

才出去的琉璃又转身回来了,低声在谭雅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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