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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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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雅想到阮小七比自己还可怜,不由地心生怜惜,也捏了捏阮小七的手指头安慰他,收起眼泪,道:“那可比京城要有意思多多了。

我和二娘子总想自己做月饼,结果弄得到处都是面粉。

有次二弟也跟着我们玩,非让我们把他放进面粉里,浇湿了打算给他做个外壳,说是二叔考校功课的时候可以防身。。。”

阮小七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谭雅停了一会儿,笑眯眯靠在阮小七怀里仰头看着他笑,待阮小七笑够了,

接着讲道:“下人告诉了二婶,二婶嫌我们害人,浪费粮食,追着我们满院子地打;

娘娘和阿翁见到就拦着不让,只说我们这是想帮家人忙,虽然办了错事,但心思是好的,不该被打;

至于二弟做盔甲护身的事,阿翁又把二叔叫过来骂一顿,说二叔从小淘气自己也没打过他一下,又说二叔把孩子吓坏了才让二弟想出这个烂主意。

然后阿翁就带我们几个去钓鱼,娘娘又在旁边唠叨说是不小心掉河里要命啊;

虽然是秋天,太阳还太毒,女娘家家要晒成黑蛋子啦,呵呵,阿翁就板着脸反问道:“难道都是白蛋子就好看吗?”

娘娘和阿翁关于是白蛋子好还是黑蛋子好要吵个半天,最终我们还是能跟着阿翁去河边钓鱼。

其实也钓不上啦,都坐不住,阿翁又嫌我们把他的鱼惊走了,总之最后就是空着桶来空着桶回,

等到了家门口,早有二婶安排的下人在那里等着,拿了几条买的大鱼放在阿翁的桶里,于是我们就与娘娘说今天收获很大,阿翁实在厉害。

娘娘一看鱼当时也不吭声,等吃完过后才说:“当我没当过家啊,这鱼一看就是市集里头卖的,你那细鱼竿也能钓上这般肥大的鱼?不怕鱼线把你拖进河里去。”

阿翁总会羞得满脸通红,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们就帮着阿翁说话,总之会闹得半夜都不睡觉,还要二婶一个一个提着耳朵才能躺在床上。”

阮小七听着谭雅满含感情地讲述这元洲老宅的中秋,可以想象出那里留给她多么幸福美好的回忆,

也难怪虽然谭雅年幼失母,阿爹又在京城另娶高门,却没有一丝懦弱自卑,养成了这副乐观开朗又善解人意的好性情。

如今,元洲老宅里的美好都消失在那一场惨案中,阮小七暗下决心,以后一定给谭雅一个新的元洲老宅,不,是一个新的家。

☆、第58章

到了八月十五这天;该准备的都弄好了;倒还闲下来。

阮小七和谭雅两人这些日子都累坏了,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用了午膳;阮小七就带着谭雅出去到街面上玩耍。

出门这等好事,谭雅是最爱的,她心道:如此想来;还真是嫁个粗人更得实惠。嫁了还没出头一个月;自己已经出去玩了两次,便是在元洲老宅那样的乡下地方也不敢想。

安排好了车马;阮小七拉着谭雅上了车,也不叫带下人;两人坐在车里边看边聊。

车窗帘子拉开;只留着一层薄纱,里面能看到外面,外头人却看不清车里的情景,谭雅也不用带帷帽遮脸,盯着外头看得津津有味。

遇到不知道的,谭雅就拉着阮小七让他给自己讲解。这街上景象阮小七早就看够了,如今不过是陪着谭雅高兴罢了,谭雅让他说,他也就细细讲起来。

阮小七虽不通文墨,语言也不够精致,但用世俗俚语讲解起来这番街面情景,生动幽默,也别有一番趣味。

“看到那个牌坊没有,剩下一半的,那个破烂的?”过了一个街角,阮小七拉着谭雅说道。

谭雅在里面看不清楚,就探出头来,嘴里叫着:“哪个?哪个?好几个呢,都挺破的啊。”

阮小七赶紧把谭雅拉进来,瞪着眼睛,轻轻弹了谭雅脑门一个指头,教训道:“怎能把头伸出去,一旦这时过个车马,岂不是把你脑袋给夹掉了?”

谭雅梗着脖子反驳道:“哪有那种事情,我反应快着呢,见到躲过就是了。”

阮小七见她犟嘴,又使劲弹了一下,道:“你再快有马跑得快?那细脖子一下掉了,血哗啦一下蹿得老高,脑袋咕噜咕噜滚了出去。。。”

谭雅“啊”的大叫一声,忙用一只手捂住自己耳朵,一只手去捂阮小七的嘴道:“晓得了,晓得了,我错了,再不敢了。”

阮小七拉下谭雅的手,放在手里握着,接着道:“还有,你是官家小娘子,难道不知道带个帷帽才能见人吗?”

谭雅翻着眼睛,心道:这会儿又说我是官家小娘子了,怎么带我出来玩的时候想不到这个?

她哪里知道阮小七的心思。阮小七虽是下人出身,却颇有些个大男子主义,再加上心里又对谭雅宝贝的很,十分不愿意自家娘子被外人瞧去。

只是这番心思说出口他嫌丢人,就拿大道理教育谭雅。

好在谭雅为了能够出去玩,是让她怎么样都行的,便是心里不认同,脸上装成极信服的模样,嘴上也跟着附和道:“嗯,郎君说的极是。”

阮小七看谭雅乌黑黑的眼珠咕咕地转,就知道她实在是没往心里去,只叹了口气,“哎”了一声还要说教。

谭雅见状忙指着外头的破牌坊道:“刚才你说的是这个吧?”

阮小七也不想搅了谭雅的兴致,便不再说,只给谭雅讲解道:“对,就是这个。

说是以前一个大户人家的儿子定了亲,还没成亲就死了,便把那未过门的娘子娶进来,立了这个牌坊让她守着。”

谭雅插嘴接道:“那就是望门寡了?真可恶,自己儿子都死了还要人守着,平白浪费人家一生的光阴。”

阮小七闻言却突然翻脸,立马用力握住谭雅的小手,瞪着谭雅,厉声道:“我现在就跟你明说了吧,我要是死了,也不用你守着,浪费你的好光阴。

你就跟着我死,咱们埋在一处依旧做夫妻。”

谭雅突见阮小七那副凶狠狠的样子,也有些害怕,但到底这些日子来阮小七对她一直软语温言,十分体贴,

想起就因为世人那般想法,姑姑刘氏才一生苦楚,就强立起身子,反问道:“你死了,就让我殉葬。那要是我先死呢?你殉葬吗?”

阮小七却收起那副吓人模样,懒洋洋地靠在车厢上,用手指勾着谭雅的头发玩,心不在焉地道:“那是娘炮才干的事。哪有一个大男人给女人殉葬的。”

谭雅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扯回阮小七手中自己的头发,气道:“那为何要我殉葬?”

阮小七奇怪地看了谭雅一眼,咳了两声道:“你们小娘子学那什么烈女传的,过去那些个贞洁烈女不都是如此。”

谭雅头一昂,斜着眼睛,撅着嘴道:“哎呦,看不出来啊,你还看过这种书吗?可惜,我娘娘早就跟我说了,那是些没用的书生编出来害人的。

再说了,前几天早上我不肯出门,你才跟我讲过,那些个贤良名头都是虚的,让我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自家舒坦比什么都重要。

我可是记得清楚呢,所以我才不要殉葬。我还。。。要。。。要改嫁,过得好好的。”说完改嫁,谭雅脸也红了,自己怎么被阮小七拐带的什么都敢说了。

阮小七顿了一下,心道真是报应,前几天自己想带着谭雅出去打牙祭补补身子,结果谭雅说自己新婚不宜出门,自己为了劝她出来玩,说了那一番话,还真让谭雅记住了。

阮小七见谭雅得意地看着自己,也不管了,直接耍起赖来,将谭雅使劲往怀里一带,搂着她道:“不行,我后悔了,等不得你长大了。现在就得给你弄出个儿子来,替我看着你。”

谭雅听阮小七说的那些荤话,在他怀里羞得想打他又打不到,急了直接用嘴咬上了,穿着衣服哪里能咬住,偏阮小七“哎呦哎呦”地叫,直喊着要谋杀亲夫。

谭雅怕外面人听到丢人现眼,也不好再咬,转头问道:“那后来呢?我看那牌坊底座还是新的,像是被人砸坏的。”

阮小七放开谭雅,只拉着她的手,道:“是啊,结果那个女娘进门没多久就偷人,还是婆家的下人,这新牌坊便被人砸了,成了这副模样。”

偷人,谭雅脸又红了,见阮小七戏谑地看着自己,强装作镇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哎,她那个婆家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回倒是更丢人了。”

阮小七也点头称是,道:“这婆家怨娘家没有家教,娘家说婆家的下人强了自家的女儿,两下里还打起官司来。

后来那女娘吊死在婆家祠堂门前,婆家赔了一笔钱财出去,也就不了了之。”

谭雅黯然,也不再与阮小七笑闹,靠在车厢上不说话。阮小七心道:娘子怕是想起刘氏来了,颇为后悔将故事引到这里来。

只好又接着哄道:“那婆家不忍自己儿子地下孤单,后来又选了个阴亲。

结果成婚没多久,那儿子托梦来,哭道,说是那新娶的阴婚娘子实在泼辣,打的自己遍体鳞伤,求爹娘休了那妇人。”

谭雅实在忍不住,捶着阮小七的胸膛,笑道:“这却是骗人的瞎话了。”

阮小七见谭雅终于笑了,也笑道:“你又不是他,怎知是骗人?”两个人笑笑闹闹地将此事放在一边。

不过,等后来阮小七出事,派人来接谭雅之时,谭雅才知道阮小七当时说陪葬之事是认真的,不是一时玩笑。

崔四娘在家庙里关了一个多月,尚书夫人遣人与李太傅道:“二房也纳了,这眼见到八月十五了,正房娘子不在府,难道让二房当家不成?”

李瑾的二房就是李瑾阿娘的侄女,这在崔府眼里,已经是给李家一个交代。于是,到底是崔府的女娘,不好太伤了面子,崔四娘就被放出来了。

崔四娘在家庙里清净了一个多月,又被尚书夫人遣人教训了几次,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她本是个聪慧人,之所以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不过是将李瑾看得太重,因为嫉妒蒙蔽了眼睛,糊涂了心思。

但失去了主母的权威,情爱那些又值当什么?到底她还是更爱手中的权势一些。

自打回了李府,也不再如以往般看得李瑾太紧,反倒是帮着他给两个侍女都开了脸。

还在李太傅面前跪下认错:“曾阿翁,以前是奴家爱极升妒,才做下那般蠢事,多亏曾阿翁教导。以后奴家定好好辅佐郎君,再不做那般拈酸吃醋的事了。”

因为太喜爱曾孙才犯下错事,李太傅心里还是有些得意,实在是李瑾太过优秀,如此想来,倒也原谅了崔四娘,还让她与婆婆一起学着管家,省的闲下来乱想。

这李瑾成婚不过几月,已有一妻一妾,两通房。张数得到这个消息,口中连呼如自己成亲也能是这样逍遥,自己倒也愿意,说这崔四娘万般不好,这回倒也是有个好处了。

崔四娘本也是个有些谋略手段的,要不也不会被尚书夫人看重培养。

这次她回到李府,说话办事更加老练,因李太傅的吩咐,又协助婆婆准备中秋节礼。

崔四娘说话有理有据,办事条条有序,便是婆婆想偏心自己的娘家侄女也难,硬是将二房给挤到了一边。

崔四娘口中却道:“二房纳来就是为了李家开枝散叶,她别的不用,只要用心伺候郎君就好,事多分了心思倒是不好。”堵得婆婆一句相帮的话也说不出来。

便是李太傅也暗自点头,心道说看崔四娘这副持家的手段,传言崔家女娘贤良淑德,倒也有些道理。

☆、第59章

日子流水一样过去;阮小七还是很忙;谭雅自己一个人倒也自在。

家里人少事也少,忙完了就去谭庭芝的院子里看看。按说这谭庭芝是过来送嫁的,这时候早该回去了;可是根本没人提这件事。

谭雅就算心里疑惑嘀咕,但孤身嫁到河曲府,人生地不熟的;也暗自高兴娘家兄弟在这里;便装作忘记了此事一般。

谭雅从小就是个活泼爱笑的,在元洲乡下也常与二叔家的堂弟玩闹;所以跟谭庭芝极合得来,没了京城那些个规矩;姐弟俩倒是比在谭府亲近了许多。

有时候两人也探讨一下功课学问;只谭雅虽也熟读诗书,但毕竟不曾正经学过,常常被谭庭芝问住。

尴尬之余,谭雅就想到既然现在不回京城去,还是要找个好点儿的先生指导谭庭芝功课才是,也免得白费了光阴。

谭雅提了好几次要找个先生好好教导谭庭芝,却总被刘氏拦住,说是谭庭芝年纪还小,让那些个老学究先生拘束住了倒是不好,再等等看。

谭雅见谭庭芝自己也肯努力,想着等过了年再找个好先生也来得及,现在只让阮小七帮着打听。

其实在谭雅嫁船临行之前,谭玉与阮小七都说好的,留谭庭芝在阮府,如果谭府出事,就让吴智来河曲府教导谭庭芝。

吴魁以前就是边关那里的坐地户,纵然家败,总有些故旧在原地。早在吴魁告诉阮小七消息那日,阮小七求了他,写了信去求人照应他的老岳父。

待谭雅让自己帮忙去找先生时,阮小七只是口头敷衍答应,心里却在烦恼:不知该如何告诉谭雅谭府的变故。

只怕等吴先生来到河曲府,就是自己不说谭雅也该猜到谭府出事了,这番伤心是难免的了。

天气渐渐凉下来,谭雅见阮小七的衣衫都是买的,虽然全是簇新,却总不如自家做的舒服。

既然自己嫁给了他,自然要给郎君置办衣衫才是。于是每个阮小七不在的夜晚,刘氏不在主院也没人管束,谭雅总要做针线到半夜。

正巧一次阮小七半夜忙完事情想起自己娘子,也等不到天亮再走,直接跑回家去瞧。

进了院子看到主屋里头灯还没熄,心里还想难道娘子与自己心有灵犀,知道自己要回家?

进屋一看,谭雅正在灯下忙乎缝纫男人的衣衫,好在他没被妒忌冲昏头脑,心头一转就想到应是自己的;

又心疼起来娘子身体,硬拉着谭雅收起了针线,只让白天做。

等天亮了,谭雅醒来,却见床外侧的阮小七还熟睡着,想来这些日子他也是累坏了。

谭雅看了一会儿,心里想自家郎君虽是粗人,长相倒也不错,这么睡着的时候,不露出那一身花绣,看着也有些斯文样子嘛。

看了一会儿,起身想从他脚下出去,哪知道阮小七早醒了,只是与谭雅两人头挨着头睡在一处心里舒坦的很,又实在舍不得搅得谭雅起来才装睡。

谭雅盯着自己看那会儿,阮小七闭着眼睛,心里却甜滋滋的,还没甜够呢,谭雅就要起来了。

她一动,阮小七伸手一把拉住,眼睛也没睁,就将谭雅按在自己胸上趴着,

谭雅吓得“啊”的大叫一声,用力捶了一下阮小七的胸口,嗔道:“真是的,醒了也不出声,吓人一跳。”

阮小七这才睁开眼,盯着谭雅不说话,眼睛亮得像是着了火,哑着声音道:“本来心疼你熬夜没睡好,既然你醒了,可就由不得你了。”

谭雅见阮小七这副模样就知不好,挣扎道:“哎呀,别动,我还有事呢。”

阮小七也不管,一边用左手按着谭雅的小屁股就往自己□使劲压,一边用右手揉搓着谭雅的胸,□还往上抵着,嘴里说着荤话:“哦,舒服。什么事?嗯,是被我操,还是让我操。。。”

阮小七□硬生生地顶着自己,他手还揉着自己屁股,谭雅羞得大急,两手用力推也推不动,偏眼见嘴也要被堵上了,赶紧喊道:“今天知府夫人请我做客呢。”

阮小七闻言一顿,果然放开了她,将谭雅搂在怀里,起身靠在床头上,用下巴抵着谭雅的头顶,问道:“哪个知府夫人,怎么没告诉我?”

谭雅拢着衣衫,抬眼看他,奇道:“本地的知府啊。我问管家了,说是与你也常有来往,咱们成亲还送了礼来。

再说,这女眷往来,自是我出面。难不成。。。那知府夫人可是有不妥之处?”

阮小七心道:自然不妥,还是大大的不妥。

河曲府知府是个老色鬼,家里妾室通房的一大堆还不算,侍女也都被□个遍。偏他还觉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惯爱偷别家的娘子才觉得有滋味。

知府夫人懦弱不堪,只听郎君的话,常常做那个拉皮条的勾当。

阮小七当下也不闹了,两人穿好了衣衫,叫来了老管家,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管家回禀,昨日收到知府夫人邀请就立刻给阮小七送了信,结果寨子里的人拦住说是当家的都出去了。

自己没办法,又不能得罪了知府,只好去了周老三家里求唐氏陪着去一趟。

阮小七闻言点点头,昨日他们去了外地弄银子,却是都不在,赞道:“你做得极妥当,以后如果找我不在,又来了不好挡的请帖,就按方才的办。”

待老管家下去了,谭雅撅着嘴指责道:“我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自己不能去做客?还派老管家做奸细,监视我。”

阮小七将谭雅搂在怀里,哄道:“哪里是监视你,你才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些忌讳不知道。”

谭雅道:“那老管家与我说就是了,为何还要背着我行事?”

阮小七笑道:“老管家是个老古董,张不开口啊。”

谭雅拧着眉头,想来想去也没想到这腌臜事情上来。阮小七也不瞒她,冷笑一声道:“那知府夫人的请帖,八成是听从知府的令下的。”

谭雅见阮小七这副模样越发奇怪,问道:“知府找我?难道是阿爹故旧?”

阮小七却扑哧一笑,点着谭雅的鼻尖道:“还说自己是大人?算了,你年纪小阅历浅,到底单纯,定是没听过这般事。

那知府夫人就是个借口,不过是知府想偷别家的娘子罢了。哼,年年孝敬他东西,还真以为我是笑脸佛爷了,就忘了我阮小七的手段。”

说完,脸阴下来,手里拿着把玩的茶杯竟给生生捏碎了。

谭雅见阮小七的脸色骇人,不觉心里一寒,但低头看到他割破了手,到底还是心疼自家郎君,也不顾害怕,又忙着给他包扎,

嘴里埋怨道:“他那样子,不好得罪,我避着也就罢了,反正平素又不出门,也值得你恨成这样?”

阮小七回过神来,拦着不让谭雅碰,道:“哎,你别动,脏。”

谭雅对他翻了翻白眼,甩开拦着自己的手,硬是上前去,道:“那你还这么不小心。”

阮小七见谭雅不嫌弃自己,心里正甜的要冒出蜜来,哪里还觉得疼,只是嘴上叫得欢:“哎呀,疼死了,手要断了啊。”

谭雅瞪了他一眼,用手使劲按了一下,恨道:“疼死你算了。”

看阮小七紧皱眉头抿着嘴不出声,以为自己真弄疼了他,又赶紧捧着手吹了又吹,然后轻柔地小心包好。

忙乎了一阵,谭雅看了一眼钟漏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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