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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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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玉既然这段时日一直对外称病,自然也没能去成喜宴,听崔氏说了也不答话。

几个小娘子也都没有去,谭雅暗地里给娘娘守孝,不去;三娘子不知道为何,也说头疼不去;

三娘子不去,崔氏自然不肯带着四娘子去;剩下的六娘子太小,还不到出去做客的年纪,所以一家子人只在家里花厅坐着,听崔氏讲述崔四娘出嫁的盛景,除了谭玉以外,都觉得新鲜有趣。

三娘子问崔氏:“阿娘,听崔八娘说还有皇后赐的玉屏风呢,您看到了吗?好看吗?”

崔氏得意洋洋道:“怎么没看到,放在第一台呢。哎呀,真是好东西,等你出嫁的时候,我也要让。。。”话还没说完,就被谭玉粗暴地打断了,“行了,别说那些没影的事,摆饭吧。”

崔氏顿时住了口,在孩子面前被谭玉呵斥,到底没有面子。娇杏心里高兴,手脚不停地忙着摆饭,顺便给谭玉抛几个媚眼;花姨娘看到娇杏这样,偷眼去看谭玉,看到谭玉没在意娇杏,才放了心。

用膳的时候不能说话,人人低头不语,默默用饭。

等用完了茶,谭玉破天荒地去了崔氏的房里,崔氏受宠若惊地又是帮着取外衣,又是指挥侍女给拿鞋子。

谭玉摆摆手,示意不必,表示自己有话要说,让侍女都下去。

崔氏一见谭玉不肯换鞋子,知道他晚上还是不肯在自己房里歇,不免有些泄气。

自从给娇杏开了脸,谭玉是不在花氏房里歇了,可也不去娇杏那,只日夜在书房,这也不像话啊。

谭玉不管崔氏心里想什么,慢慢踱着步,坐在椅上,手指点着桌面,也没看崔氏,径自开口道:“这三娘子的夫婿,你可是有了什么章程没有?”

崔氏奇道:“以往你不是老说三娘子还小吗?再说大娘子还没定亲呢。总有个先后。”

谭玉就有些不耐烦,催促道:“有便说有,没有就算了,别攀扯一些有的没的。”

崔氏马上道:“我看九皇子挺好的。”

谭玉一听,冷笑出声,道:“你倒是会看。”

崔氏被谭玉笑得有些着恼,冷冷问道:“我怎么不会看?难道三娘子还配不上不成?总是两姨表兄妹,亲上加亲,正兴头呢。”

谭玉连连点头,食指扣着桌面道:“我知你一向眼高,却没想到高成这般。那表兄妹的话以后就再别提了,崔尚书如今都不敢如此称呼,你就更算了。”

崔氏被谭玉这番明敲暗打的话说得面红耳赤,低下头来,喏喏不发一言。

谭玉见她这样,也不再相逼,接着道:“我看西州那地方不错,虽离京城远些,但地肥水美,很是富饶。”

崔氏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抬头看着谭玉道:“我听说九皇子还没有娶妻,只有几个伺候的。

我大嫂说堂姐。。。皇后打算过几年再给他定。我看三娘子年纪也小,很不用着急,又不是家穷,多养几年又有何妨?”

谭玉强忍住心中烦闷,徐徐劝导道:“你大嫂自家还有孙女好几个,你当她能是为你三娘子筹划不成?

我如今正好是三品,说个好人家还容易些。这官场起伏,哪知道什么时候我就掉下来了,趁着这个机会给三娘子定下亲事,也放心些。”

崔氏一听这话,只觉得兆头不好,忙连“呸”了好几声,道:“现在三品,以后只会更好!再说,我阿爹虽不在其位了,不是阿兄又顶上了吗?你还怕什么?”

这话谭玉极其不爱听,呃,好像是个男人就不爱听。

虽然谭玉心里也明白自己是靠着尚书府起家的,但如今这也是他一生之悔处;何况他从来自傲,以己之身进阶实在不是好听话,靠娘子升官更是被人不耻。

谭玉因此也就失了再劝导崔氏的耐性,来了一句:“既然如此,就让崔家管吧。”甩了袖子就走了。

崔氏见谭玉脸色不虞地走了,也隐隐有些后悔,王喜贵家的没少劝她少提男人靠岳家的事,可惜自己老是忍不住;

但又一想,明明就是这样,我还没嫌弃他攀附我们尚书府呢,他倒是提都不让提,真是穷山恶水的土凤凰,与我那婆婆一个德行。

从崔氏房里出来,谭玉深呼了一口气,又去了花姨娘房里,也没二话,直接说了一个女婿人选。

花姨娘一听,花容失色,顾不上柔情蜜意地体贴郎君了,连忙跪倒在地上给谭玉磕头,哀求道:“郎君,本来四娘子的亲事没有奴家开口的道理,但她还小啊,过几年定亲才更合适。”

谭玉示意花姨娘站起来说话,花姨娘看着谭玉有些不耐,就不敢拿乔,赶紧起来,接着道:“元洲那边是不错,可是四娘子一直在京城,恐怕适应不了水乡气候。

对了,她在元洲老宅待那么久,连那里的话都听不懂,这要是嫁过去可怎么得了?”

谭玉总觉得花姨娘这般出身,是明白不来道理的,只是到底是四娘子生母,便说与她听道:“正因为她年纪小,过些天就回去,定了亲就在那里生活,等日子久了就都会了,习惯也慢慢养成了。”

花姨娘听谭玉的意思竟是马上要送四娘子回元洲乡下去,直接哭了起来。

她长相娇柔,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好看,口中哀哀道:“郎君,那地方离京城如此遥远,四娘子要是想见阿爹都不容易啊。

再说,这京城好儿郎也多,在这里挑一个,也省得路程遥远,回次娘家都不容易。

那元洲老宅毕竟不是四娘子的娘家,要是有了事情,怕是四娘子也不愿意说。”

谭玉见花姨娘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让四娘子过去的意思,本来自己直接定下就行,一个姨娘能怎地。

只是见她这样,谭玉突然失了兴致,自己的煞费苦心岂不是笑话,摆手示意花姨娘别哭了,道:“你去让人把四娘子叫来。”

花姨娘赶紧派了贴身侍女去,悄悄嘱咐让四娘子别乱答应。

待到四娘子来了,谭玉依旧问了这番话,四娘子也是哭得涕泪交加,跪在谭玉膝前不肯起来,总之就是不愿意。

谭玉见这娘俩都像是这般,又将对崔氏的话说了一遍,哪想到还是说不通。

不像崔氏,这两人倒是不领尚书府的情,但却都认为谭玉一定能够高升,到时候四娘子的婚事肯定更上一筹;

至于谭玉说的官场起伏,花姨娘两人只认为既然能伏,那就能起,反正四娘子年纪小等得起。

再说,不见得就会伏啊,谭玉如今已是三品,又颇得圣眷,是天子近臣;直接再高升,四娘子的前程大着呢。

揉碎了说也是这般,谭玉心道,看不出这花氏心还大着呢。

待要强办,四娘子就哭得要死要活,谭玉没想到一直如小可怜般的四娘子竟如此有主意,只好摇摇头,叹口气,罢了,以后谁知道呢。

谭玉回了书房,好不好都是命,这个时候也没那么多功夫儿女情长,决定撒手不管了。

至于大娘子,谭玉心道,这个没办法,我是一定给你定下了再说,要不一旦耽搁了你,你娘娘和阿娘从坟里头都能站起来骂我。

好在那一对婆媳虽然泼辣,要求倒是好说,不要求富贵,只看人品,这人就好选了。

虽说不管,总归是自己血脉,谭玉第二天还是让几个孩子都搬到乡下庄子去,说是家里有了传人的病,怕过人。

婚后成了小崔氏的崔四娘在李府的日子还是挺悠闲的,上头还有两层婆婆,用不着她掌家;

郎君李瑾自新婚第二日就日日去吏部听差,只晚上才回,也不需自己伺候;

崔四娘作为新妇又不好出门做客,所以她一个人闲来无事就想到了三娘子的话。

于是崔四娘便遣人在府里到处打听那画中人的事情,可惜李家捂得严实,崔四娘什么都打听不到。

倒是因此被婆婆敲打了一番,大意就是当初李瑾不愿意,但李太傅执意让曾孙娶她,就是为的崔家女贤良淑德。

她这番举动,李太傅认为十分有违妇德,乃是七出之中犯了两条——妒和多言。崔四娘赶紧认错,表示再不敢在李家瞎打听了。

☆、第48章

只是这女子在这方面有天生的敏感,一旦起了疑心,总归能找到蛛丝马迹。

崔四娘想到婚前那次烤肉的时候,三娘子含酸带醋说的话,自己后来旁敲侧击,这三娘子从此竟再不来崔府。如果没有猫腻,她能这样?便是自己出阁那天三娘子也抱病没来。

崔四娘越想越气恼,叫来李瑾剩下的那个侍女,却是怎么问她都不说,只低头求饶,逼急了,就要问李太傅请罪去。

崔四娘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如果只是秦淮艳色李太傅不会这样遮掩,李瑾在江南遇险,后来一直在元洲谭侍郎的老家。。。那么。。。原来。。。。那只能是在谭家的事情了。。。。

那既然能让李太傅管起李瑾的侍女,还打杀了所有看过画的下人,只有谭家大娘子不做二选。

看不出啊,这么小年纪就会勾引男人了。知道是我的郎君还敢这样,当我崔四娘是泥捏的不成?

这未得到的才觉得好。崔四娘心道,无论使个什么手段,我也要把那谭家大娘子纳入府里来给他做妾。

便是做不成妾,她名声也毁了。往后的日子还长呢,且看他们还能情深到何日。

何况,谭家大娘子从辈分上算,她还得叫一声大姑姑,崔四娘心里冷笑,这勾搭侄女婿的名声,就是不要了她的命也让她再没脸出门见人。

崔四娘从小到大,一向自信,又得尚书夫人的宠爱,手里头的人都是用惯了的,办起事来倒也顺手。

庄子上的日子对三娘子和四娘子来说是极其无聊的,只好每日在屋子里绣花;正好六月二十八快到了,三娘子打算给曾阿翁绣个扇套,四娘子是天天都那个绣棚,两人倒是能搭起伴来。

倒是谭雅如今如鱼得水,整天忙忙活活,所以她在京城被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她正在乡下和刘氏对账呢,顺便查看一下自己的小庄子,每天忙的不亦乐乎。

只是谭玉在京城,虽对外号称养病,可哪里能闲着,自然还是知道了这些风言风语。

谭玉十分气恼,还以为是阮小七留下人传出去的,结果派人一打听,说的却是李瑾。

本来都已经透过话的那家马上派人与谭玉说,自家儿子找人算命了,说是不易早定亲。

谭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好忍下,这大娘子的亲事现在还艰难了。

崔四娘是新妇,这头一年不好出门拜客,就写了一封声色俱茂的信到谭府。

谭玉一想这李瑾的新妇跟谭雅有何事要说,自然就是那传言之事。反正谭雅在乡下,谭玉也不管那个,直接拆开了看。

只见这信里头劝谭雅,外头风言风语传得厉害,但崔四娘不在乎,为了郎君,还愿意与谭雅效仿娥皇女英,共事一夫。

这信一读完,谭玉顿时气得七窍生烟,骂道:“好个贤良淑德的崔家女娘,竟敢污我大娘子的名声。”

吴先生看到这信也十分诧异,实在是崔谭两家这个时候闹出丑事来非常不智。

想到这几天的闲话,再加上这番手笔,吴先生道:“怕是闲话从她那里放出来的吧。

这算什么,李家和崔家难道傻了不成,放任她这般胡闹。”说完,暗自叹息这再明白的女子碰到这种事就会犯糊涂。

谭玉想了一下,亲自将信抄了一遍派人送到了崔府。然后深吸一口气,与吴先生道:“将大娘子定给阮小七吧。这么定了吧。。。”

吴先生看谭玉这番模样,倒像是将大娘子推到了火坑一样,就劝他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优柔寡断可不是你的为人。

英雄不问出处,那卫青从前也是马夫不是?我看这阮小七回了河曲府还派人留意着大娘子,想来是极上心的。”

谭玉苦笑一下,道:“这崔家四娘子倒像是故意帮着他一般。罢了,还是赶紧定下,这番事后,崔府和我们肯定还是留下了心结,早作打算为妙。”

又派人找了阮小七留下的手下,将谭玉的意思一说,那手下当日就往河曲府送信去了。

崔尚书夫人不顾新妇初婚一年之内不得回娘家的说法,将崔四娘叫回了崔府。

尚书夫人拿着谭玉派人送过来的信,拍着炕桌,瞪着崔四娘,厉声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吃什么干醋?你怎么如此短见,以前我还觉得你明理善断,真是枉费我多年的教导。”

崔四娘闻言顿时泪流满面,哭道:“娘娘,你可知我心里的苦?郎君虽然夜夜睡在我身边,可是人在心不在。我天天强颜欢笑,还要对他体贴关怀。

成亲没出半月,我的小日子来了,就问他要不要将两个丫头都开了脸伺候他,谁知道他竟然没有拒绝,还点了头。

哪有新婚不出一个月就收通房的,便是那些纨绔子弟也知道装上前三月。您知我当时的心吗,那时恨不得挖出来给他看看。”

尚书夫人也气恼李瑾不给崔四娘体面,但还是劝道:“你便是给,李太傅也不会留下这个话柄让人诟病的。你怕什么?”

崔四娘答道:“曾阿翁好像不太喜欢我。”

尚书夫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别打马虎眼,那点儿小心思在我面前还不够看。

李太傅给我说了,是你新婚没几天就在府里到处打听。这些年我白教导你了吗?”

崔四娘马上请罪,道:“孙女只以为侍女都知道的,后来被婆婆教导就再不敢了。”

尚书夫人道:“我看你是顺风惯了,所以手段粗陋也不在意。是,你是不敢了,你在府外折腾了。难道不知道崔家现在烈火烹油,圣意难测,你怎么还能与自己人斗起来?

甭说没影子的事,便是确有其事,你作为李五郎的娘子也要想方设法替他瞒着才对。”

尚书夫人越说越气,一下把茶碗砸到了崔四娘的脸上,热茶浇得她尖叫一声,跪地求饶:“娘娘,饶了我吧,我当时知道是谭家大娘子以后,脑子发昏,一时冲动才做下这般事。”

尚书夫人指着崔四娘骂道:“如今谭侍郎心里也必生了不满,你这个惹祸的头子,真真气死我了。”

崔四娘跪着趴到尚书夫人腿上,哭道:“娘娘,我说了,可以与那谭家大娘子效仿娥皇女英,将她纳进李府,什么丑事不就大被一蒙就算了。”

尚书夫人就手“啪”的给了崔四娘一个耳光,口中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算计那点子事?你这是要害崔府啊。”

崔四娘摸着被打的地方,忘记了哭,她从小没挨过一下子,头次被打,还是最疼自己的娘娘打的耳光,被打得愣住了。

尚书夫人再不看她,道:“你赶紧回去吧,李太傅给李五郎定下了她娘家表妹做二房。”然后就让侍女带着崔四娘下去。

崔四娘浑浑噩噩地回到了李府,家里没什么变化,婆婆也没找自己说话。

崔四娘想来想去,还是打算等李瑾回来,自己好好细说,最好能说动李瑾,反正他必是乐意纳谭大娘子进来的,这样被坏了名声的二房,对自己来说,可比婆婆的侄女强多了。

崔四娘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好容易李瑾下了衙,回到自己的院子。侍女一说郎君回来了,崔四娘忙坐好,手里拿上绣棚,装着在那里绣花。

待得李瑾进了屋,崔四娘马上放下手中的针线,亲自上前帮着换外衫,又要给他烹茶。

李瑾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不发一言。崔四娘让他看得心里发毛,柔声问道:“郎君,可是有事?”

李瑾自从在张数那里偷看了崔四娘的狠辣,才知道这女子那般贤良的名声都是骗人的。

想到成亲前夕,张数跟自己说的话,明晓得他是恨崔四娘,所以才挑拨离间,却也不由地被影响了。

新婚之夜,便是崔四娘娇羞地看着自己,但李瑾的脑海中老是回忆张数的话,说崔四娘像男人一般,那是还要侍女月月给她刮腿毛的爷们。

李瑾当时就问张数,这种闺阁事体他怎么知道。张数猥琐一笑,刚要回答,李瑾猜到不是好话忙忙拦住,看他那神情就知道肯定又是偷了哪家的娘子。

但腿毛这件事确实把李瑾吓住了,新婚当夜怎么使劲也无用,实在强硬不起来,到底还是关了灯,又喝了一壶交杯酒,借着酒劲才成的事。

其后,李瑾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崔四娘,倒是不好意思再说她行事不要那般狠辣,想着也许嫁人了,多让阿娘教导她也就好了,所以平日里待崔四娘也算不错。

李瑾看着崔四娘开口道:“我以为前次阿娘敲打你记住了,也就没再管这些,没想到你在家里歇手了,竟到外面惹出个更大的。我向来知道你有手段,”

李瑾摆手拦住了崔四娘想要辩白自己的话,接着说,“但没想到如今正是朝堂不稳、崔家需要借力之际,你还能不顾家族利益惹下这祸事,实在是我高看了你的眼界。

本来阿娘要来说的,被我拦住了,我亲自说吧,明日你就去家庙为祖宗念经,什么时候念明白了,什么时候回来。”

崔四娘大惊失色,婆婆这是什么意思,她娘家侄女嫁进来做二房,自己却要去家庙念经,岂不是。。。

崔四娘拉住李瑾,苦苦哀求道:“郎君,我当时糊涂了,如今再不会的,你。。。”

李瑾却不再理她,甩开袖子走人了。

☆、第49章

阮小七接到看着谭玉给自己的信;真是开怀大笑;拍着那人的肩膀,道:“小乙,我就知道将你留下必是妥帖的;这闲话帮忙传得妙极!

要不是传言厉害,我那老泰山还不知道要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哈哈哈。”

想到李瑾偷偷画自己的心上人,阮小七“呲”了一声;鄙夷地笑道:“就是他画了一辈子的美人图又怎样;那人还能从纸上站起来?”

阮小七当初留在京城里打听了两天就带着人快马加鞭地回了河曲府,只留下“泥鳅”王小乙在京里头;替自己盯着谭府,一旦有个消息也好快点知道。

阮小七回到河曲府先吩咐手下去了元洲知府家里;将谭家老宅的景象在知府家中复制一遍;想着以后成了亲,也好用来讨未来娘子的欢心。

至于谭家族长七老爷,阮小七心道此乃是谭家家事,自有谭玉处置,自己这外姓女婿不便插手,也就没管。

交代完事情,阮小七也没回家,直接去了水寨。

待将在京城打听的事情与大家伙们一讲,又讲了这一路十室九空的惨状,再加上北胡又开始犯北,“水猴子”侯庆捋着三撇胡子连连点头,

吴魁手下的“钻天柳”侯喜兴奋地直喊:“老子的机会来了!大哥,我看咱们就跟着废太子一路,等圣上那老小子一死,废太子登了基,咱们也都能混个一官半职,我他娘的说不上还成了将军啦。”

这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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