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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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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樊氏直接对姑姑说:“姑姑打得好主意,却害得我守活寡。我反正也没好日子了,活一天算一天,脸面什么的值得什么?

我是不要了,自己爽快才好。”这番无赖话,气得樊氏心肝疼。偏小樊氏还要补一句:“看到姑姑心疼我才顺心些。”

这回小樊氏才进大门,樊氏这头已经让人把所有的首饰衣服都锁好了。

丫头迎了出去,刚要问好,就被小樊氏打了一个嘴巴子。“哼,你嘴里那要露出的词是什么?小樊姨娘吗?”

打完人家嘴巴子,被打的还没哭呢,小樊氏自己倒先开始哭了。

不管有没有眼泪,只用帕子捂住脸,喊道:“我这个命苦啊,明明能做正头娘子的,被自家姑姑骗了做下人的妾。如今却又只能守活寡,我才十七啊,这辈子让我怎么活?连个院子都不能出。”

樊氏在屋里捂着头直“哎呦”,看侄女闹起来又没完没了,就示意丫头拿出一匹料子,冲着窗外道:“四娘子,我这里新得了块好料子,给你留着做春衫呢。”

小樊氏立刻不装哭了,抖抖帕子,进了屋子。

一看料子,高兴了:“姑姑这里果然有好东西,看来做个半拉老头子的妾比我可实惠多了。”小樊氏得了东西,还要说难听话。

这话堵得她胸口发疼,樊氏心里头烦死了,可也拿侄女没办法。

小樊氏让丫头收好,坐在炕上道:“东西是好东西,可惜我做了穿给谁看呢?一天见不到个男人。哦,除了老管家。比姑父还老呢,都能做我阿翁了。”

樊氏听她这话,瞅着她的眼睛道:“莫非。。。你想改嫁?”

小樊氏道:“怎么不想,在那里虽然吃喝不愁,可惜就是混吃等死,连个孩儿都不能有。你还说有官家小娘子看上了他,放屁,我看是不行吧。”

樊氏现在也怀疑了,就是阮小七看上了别的小娘子,但是自己的侄女长相身条也不差,怎么连碰都不碰。听说以前还有对姐妹花都摸到床上了,也都没碰。

原来樊氏还打算让侄女忍忍,但要是阮小七真的不能人道,这么守着没用啊,而且听小樊氏的这通话,怕是早晚还得出丑事。

樊氏试探地问道:“那个阮小七怎么说?”

小樊氏想起了阮小七的手段,顿时脸色发白,但也希望能让姑姑帮自己从那活人墓里头出来,就骗樊氏道:“还能怎么说,我听管家说了,他不耐烦家里的事情。要不是姑姑非让我嫁进来,人家才懒怠纳我呢。”

一提到这话,樊氏就心虚,所以也没有细问,以为阮小七自然是愿意将侄女改嫁他人的。

不提樊氏是怎么算计将侄女再嫁的事情,崔氏这头倒是惦记上了九皇子。

崔氏自从对叫做徐昭的上了心,越看觉得王喜贵家的说的对。

那天,她又在谭玉书房外转悠。书房内九皇子正和李瑾分析现在京里的局势。看到外头崔氏在那里装着从这房前面过,一边慢慢走,一边偷往书房里面瞟的样子,九皇子不禁“扑哧”笑了出来。

因为此刻谭玉不在屋中,九皇子说话也就随意了很多。九皇子用胳膊肘碰碰李瑾,示意他往外看。

李瑾也知道崔氏这两天来回在这书房附近转悠,可是他为人厚道,轻易不说人家的不是,尤其还是长辈。便只是抬头看看,就低下头看简报不说话。

九皇子也知道他这个脾气,笑嘻嘻道:“我还以为京城里的夫人们都爱看你呢,原来还有人能认出我是块宝贝来的。谭郎中这位继室夫人,可真是慧眼识珠啊。”

九皇子自己说了半天,李瑾也不接话,也觉得没意思了,就住了口。

这时候,外面谭玉进了院子,看到崔氏又在这里转悠,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拉了崔氏出了院子,怒道:“昨日与你说过,不要有事没事往这里来,怎么记不住吗?”

崔氏忙忙掩饰道:“我是正巧从这里经过,要去园子看看腊梅,都说腊梅快谢了。。。”

崔氏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咕囔道:“我在京城,这南方景色看得少,就想多看看。”

谭玉没工夫听她闲扯,直接打断崔氏的狡辩,道:“既然这么闲,那么阿娘那里还没人伺候。你常年在京城,好容易回家,就去伺候一下阿娘吧。”

崔氏忙道:“婆婆那里不缺人伺候。。。”这话可不好说,作为长媳,伺候公婆可是天经地义的。

崔氏住了口,不待谭玉再开口就马上自己走了。

☆、第25章

吃过中饭,谭雅正在屋子里绣抹额,窗户被人推开了一丝缝,谭雅一看,原来是二房的二哥。

二哥小声地叫唤她:“芽姐,芽姐,二姐不在吧。”

谭雅把窗户打开,无奈地说了一声:“进来,鬼鬼祟祟地像什么样?”

二哥这才从正门进来,随意坐在一旁椅子上,道:“我这不是怕二姐在吗?她老喜欢打小报告。到时候你那个二叔一发火,我屁股就遭殃。”

谭雅道:“二叔还不是为了你好?谁让你一读书,就老是想偷懒的。”

二哥撇撇嘴道:“哎呀,你怎么也这么道学了。芽姐,你从京城回来,就没有以前好玩了。”

谭雅拍了一下他的头,道:“别芽姐芽姐的,叫大姐。”

二哥故意拉长调子喊了一声:“大。。。姐,这回满意了吧。好大姐,你帮我写一篇描述腊梅盛开的文章呗,阿爹让我写这个,我是要做大事情的人,谁耐烦写这些个花花草草的。”

谭雅禁不住哈哈大笑,点着他的头道:“就你?还做大事呢,你的大事是不是偷偷到园子的水塘去钓鱼啊。我跟你说,现在水冷着呢,掉进去可要命。”

二哥甩开谭雅的手,道:“芽姐,你少装大人。你去京城之前还在过年的时候偷偷在那钓鱼呢,当我忘记了?”

谭雅有些小尴尬,道:“好了,别提旧事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要?我可跟你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啊。”

二哥立刻眉开眼笑,道:“不急,阿爹后天才要呢。”

又拿起谭雅手里的绣活看看,赞道:“芽姐,这是给娘娘绣的吧。你这绣的越发好了,比二姐强多了。”

谭雅一把将绣活抢过来,道:“行了,已经答应你了,就别拍马屁了。”

二哥“呲”了一声,道:“一个小娘子家,别动不动就屁屁的,啧啧啧,多难听。”

谭雅道:“那是因为你难看,所以只能用难听话给你讲。”

二哥马上站起身,拍着胸脯道:“我难看?你去学堂看看,哪个有我风流倜傥。”

谭雅笑道:“你还风流啦?哈哈哈,你晓得那是什么意思嘛。我看你在学堂也不学好。”

再想敲他的头,被他躲开了,二哥口里道:“我都是大人了,莫再敲头。”

谭雅道:“行啦行啦,你是大人。那大人不该现在去钓鱼吧,被娘娘知道又得念你。你忘了,我当时可是被从春天念到夏天的。”

二哥不耐烦地道:“哎呀,知道了。我不去钓鱼就是了。别忘了文章写得要像我的风格啊。我先走了。”

这边二哥才走,三娘子就到了。“大姐,今天去腊梅林子看看吧,马上就过了花期了。”

谭雅想到要替二哥写的文章,虽奇怪三娘子找自己,但还是点点头,道:“好。”

两人结伴去了腊梅林,三娘子四处瞄,谭雅奇道:“你找什么?”

三娘子结结巴巴地答道:“没,没找什么。”

谭雅也不再问,就一心一意地看起梅花来。

这时候梅花也有些谢了,不出几天可能就都没了。

谭雅突然生出一丝难过,后来一想,花开时轰轰烈烈就够了,难道要一直在枝头盛开吗?

谭雅看着腊梅,想到了阿翁。这真就像人啊,总要从盛年到老年最后再老去。

三娘子神思不定,还在四处张望。果然一会儿,李瑾就来了,三娘子立刻笑容满面。

“李大哥,你也来赏梅啊。”三娘子看他走近,问道。

李瑾朝着俩人施礼,然后道:“我天天这个时候过来走走。”

三娘子道:“嗯,你天天跟着阿爹苦读,确实辛苦。”

李瑾忙道:“我哪里谈得上辛苦,倒是谭郎中辛苦才是。”

谭雅笑道:“想必阿爹能带到你这样的学生,再感觉不到辛苦的。”

李瑾不敢直视谭雅,听到谭雅这样夸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高兴。

三娘子觉得自己说了半天,李瑾也没有听谭雅一句话高兴,心里暗道:大姐就是会讲话。

李瑾问道:“这腊梅也就这几天就谢了吧。”

谭雅刚要回答,三娘子抢着道:“是啊,我听说三月中旬也就没了。”

李瑾道:“这江南的冬天也并不是我以前想的那样。”

三娘子奇道:“大姐的官话听起来还是软绵绵的,我听李大哥官话讲得甚好,原来果真不是江南人啊。”

李瑾发觉自己失口,就借口说:“嗯嗯嗯,从小随着家里人在北方生活来着。”

三娘子问道:“李大哥,你家里还有人吗?”

李瑾答道:“嗯嗯,没有了。”

三娘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李瑾怕自己再失口,也就不再说话,只看梅花。

谭雅听到李瑾撒谎,心里暗笑,九皇子找了这么个老实人,这李瑾只要一诈,肯定就会把真话讲出来的。

三娘子看那两人也不讲话,只看花,

说道:“这看花的时候常有人来,等谢了,谁还来看顾这花?”

谭雅奇怪地看她一眼,没想到这三娘子竟然也会生出这种悲风伤月的伤感之情。

谭雅道:“书上说有那一种虫子,还朝生暮死呢。”

三娘子问道:“朝生暮死?那还生出来干什么,只活一天的辰光。”

谭雅指着腊梅花道:“譬如这梅花,只要是死得其所,也就无所谓长短了。

嗯,我们人也是这样,不论活的时间长短,只要能做到了生活目标就是死也瞑目了。”

三娘子“呸呸”两声,跺跺脚嗔道:“这死不死的,大姐也不知道个忌讳。”

谭雅只是想到了阿翁有感而发,看到三娘子的样子,笑了起来:“嗯嗯嗯,我便是知道忌讳,这生死也不是我能忌讳来的啊!”

三娘子道:“你还说。”

谭雅哄她道:“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你可别再跺脚了,地都让你踩塌了。”

三娘子嗔道:“你乱讲话,我哪有那么重。”

谭雅笑嘻嘻地道:“你不重,只怪这地软。”

三娘子“呀”的一声,才发现自己踩得地方真的塌下去了,弄得一脚泥。

谭雅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这林子里有的地面凹,积了雨水,下面特别松软,表面看不出来。每次二妹妹也被这里陷进去,哈哈哈哈。”

三娘子在心上人面前丢了脸,就真有些生气,不高兴地对谭雅道:“大姐是故意的吧,看到了也不告诉我。”

谭雅才想起这三娘子与二娘子不同,忙向她道歉:“对不住,三妹妹,是我不对。你别再用力,就不会塌了。”

李瑾忙唤下人来扶着三娘子回屋换鞋子。

谭雅见三娘子气呼呼地走了,有些尴尬,对李瑾施礼道:“失陪,我先走了。”

李瑾对她还了礼,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张张嘴,看着谭雅慢慢走远。

待回到了书房,九皇子正在看简报,问他:“今天看到了吗?”

李瑾答道:“看到了。”

九皇子奇道:“那你怎么还无精打采的?跟她说什么了?”

李瑾答道:“没说什么。现在我家里头还没说好,不能败坏人家的名声。您千万可别漏了嘴。”

九皇子不耐烦地摆摆手:“哎呀,嘱咐了一百遍了,我和谁都不说。”

李瑾知道九皇子虽然跳脱,但是口风很紧,也就不再说。

河州知府进贺的大船距离元洲还有两天的水程,船上的小厮发现底仓开始渗水。因为也不大,就没想到是有人故意使坏,也没上报给长官,只让船工修好了。

又过了半天,到了夜里,两条大船突然同时开始下沉。原来,上次渗水是有人把船上的大钉凿松了,小厮不知道,只让人补了一些胶,结果半夜的时候大钉一脱落,整个船迅速下沉。

船上的人乱成一团,领头的杀了两个先逃命的小厮,可惜根本挡不住。人人自顾逃命不及,哪有人管东西。噼里啪啦地像是下饺子地往河里跳,不到两刻钟,两条大船就只剩下桅杆在水面上了。

先跳进水的小厮,还没顾得及开始逃,就被人一个个抹了脖子。不一会儿,江面就平静下来。

从水下钻出来四十几个拿着匕首的人,用暗号联络,开始搬运船上的东西。

这时,岸边隐隐出现二十几辆马车,全部是黑车黑马,夜里不细细看都注意不到。

将东西一一运到马车上,那四十几个人又各自上车,往远处去了。

等到天亮了,江面上连个血痕都没有,整个事神不知鬼不觉。

自从上次在腊梅林里丢了脸,三娘子再没去过园子。

谭雅去过几次给三娘子赔礼,三娘子都只是板着脸不说话。

谭家娘娘知道了,也就让谭雅别去了。转头跟过来告状的崔氏道:“这也算歪打正着了,这回你别担心家里来的人把三娘子给拐带了。”

崔氏脸憋得通红,回去跟三娘子说:“你看看你,净是给我丢脸,还让那大娘子倒打一耙。哎,真是气死我了。你只说她害你踩进了泥坑,怎么不提还有一个李各进在那里!

我不是说过好几次了吗,让你别去园子别去园子,你怎么就是不听!你看娘娘都扯着大娘子不叫她与那个李各进牵连,你怎么还自己撞上去,要他真是个好人,你娘娘怎么能不留给大娘子?”

三娘子满眼含泪,哭道:“你总说我不好,你能挑阿爹,为什么我就不能选个自己看中的。”

崔氏道:“我不是不让你选,这个李各进不行。倒是那个徐昭,看着有些富贵气度。到时候阿娘帮你好好打听。”

三娘子气道:“我才不要嫁给那个死胖子。”说完起身跑了。

崔氏在后头气得直骂她不知道好歹。

慢慢就这样过了三月中旬,园子里的腊梅果真都谢了。

☆、第26章

二娘子的婚事还在争执当中,结果一天早上请安的时候,谭二郎一只眼睛青了。

谭家娘娘一看就知道这夫妻俩是上手了,心疼儿子,就说王氏:“怎地还往脸上来,这要是出去让人看了,二郎的脸面还要吗?身上打打也就够了。”

谭二郎也无语,王氏马上赔礼道歉:“婆婆,都是奴家的错。手上没个轻重,下次一定注意。”

谭家娘娘也知道两人为什么吵闹,满意地点点头。这不聋不哑不做翁婆,她也不管,只是告诉两人别打坏了人就行。

众人都是默默无语,然后若无其事地开始各自用膳。便是谭二郎和王氏,也像平时般恩爱,王氏还帮着郎君夹菜添饭,谭二郎也让王氏别只顾别人,自己先吃。

崔氏见到这种景象瞪大了眼,真是闻所未闻啊。京城里来的几个孩子也跟着开了眼,原来还有这般做夫妻的。

族长七阿翁来了,只叫来谭玉在书房密谈。二娘子担心讨论的是自己的婚事,就拉着谭雅躲在书房后面的窗户下偷听。

只听七阿翁开门见山道:“昨日老三家的从河曲府回来,听说了一个传闻。说什么一个叫做阮小七的看上了你家的大娘子,据说还是一见钟情。子清可知晓此事吗?”

谭玉大惊,道:“这是何人?这些天家里一直闭门谢客,并不知道此事。”

七阿翁道:“我自然知道你的,向来心思周全,不会有什么差池。只怕是有心人故意陷害。但是这小娘子家的名声比性命还重要,你好好打听一下吧。”

谭玉恭敬地送了七阿翁走,然后马上叫人去查。

谭雅和二娘子两人听到这个,面面相觑。二娘子刚要开口问,谭雅一把捂住她的嘴,拉着二娘子贴着墙根回了自己的屋子。

进了屋子,两人一时无语。最后,二娘子问道:“你。。。这姓阮的什么时候跟你结的仇?为何要这样败坏你的名声?”

谭雅烦躁地扯着帕子,气闷道:“我哪知道,我从来都没听过有这么个人。”

二娘子坐到椅子上,叹了口气道:“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谭雅怎么想也没想出来到底自己得罪了谁。这次从京城回来,家里一直有事,自己身上也不好,后来更是闭门谢客,根本也没出去走动啊。

二娘子猜测道:“难道是大伯娘?不能吧,你的名声坏掉了,她自己的三娘子也得不了好啊。”

谭雅道:“不可能是她。这点深浅她还是知道的。难道是阿爹那里的?”

二娘子想想,道:“很有可能。我阿爹说朝堂情势紧张呢。所以才让我赶紧找个好人家定亲。”

谭雅靠在榻上道:“算了,这也不是我能管的。爹爹肯定会查的。反正我也不认识这人,总不能人家说我不好,我就要答应的。”

二娘子见谭雅心情不好,这种事自己也劝不了,就没久待,告辞走了。

谭玉派人一查,第二天就得了信,这阮小七在河曲府也是个有名号的人,一查就查到了。

谭玉翻来覆去地想这背后的关系,到底是哪派的人马,难道是九皇子的事情败露了?这头还没想清楚,这阮小七来家里拜访了。

谭玉气道:“呵,真当我是面捏的?不见。”待要找人暗地里处置了阮小七,又恐他背后有势力支配。

谭玉思来想去,这朝堂上正是关键时刻,到时候给对家拿了把柄可是不妙。九皇子如今还在自家,也万万不能有一点闪失。

谭玉头一次觉得这权力也是把双刃剑,如今倒是把自个给束缚住了。心里打定主意,一旦大事完毕,这大娘子的仇我总要清算的,头一个就要把这阮小七大卸八块才解恨。

犹豫半天,只让二弟出去见阮小七。

阮小七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好久,终于能见到未来的岳父——他自认的。只见阮小七头戴六棱抽口软壮巾,头发插簪缀玉,一身皂青色的长衫。

阮小七平时都是短衣襟小打扮,甚少穿长衫,走起路来难免有些不自在。但想到如今去见未来岳父,可不能短了气势,复又抬头挺胸,恢复了平时的气概。

阮小七见面就要磕头,被旁边谭府的下人拦住,介绍道:“上面的乃是我们谭府的二郎。”

阮小七就知道谭玉不能见自己了。想来也不可能,谭郎中乃京城五品官,怎能见这么个没名姓的白身。如此,也正经作揖道:“在下阮小七,见过谭学究。”

二爷心想这人还知道自己在学堂教书,可见这阮小七将自家都打听清楚了。

就问道:“咱们也别绕圈子了,只是我家大娘子何时与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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