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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会有人找你的,你现在是在哪家客栈住呢?”
典型的官腔啊!没有一句话能抚慰人心的!
李凌还没有回答,萧逸却赶紧扯了一下李凌的衣袖,不待李凌反应过来,那萧逸就抢着先开口了:“有劳大人了,大人案牍劳累,还是让李公子去金吾营一趟吧!这样也能更好地了解情况!”
那大白馒头好像一直都没有怎么关注到萧逸,一听这声音虽然柔和却好像声音很尖细,好似有些大内太监的感觉似的,不禁有些愕然,这就是李凌口中的那个什么叫小玲珑的吗?不过听她这说话的语气,难道这位小姑娘是读过书呢吗?
“张姑娘客气了!这是在下职责所在,说不上劳累不劳累的。不过,若是我过去不方便的话,那就只能有劳李公子到金吾营一趟了!”
大白馒头倒没有再进一步细想,几人就这样说定了,约定两日之后,李凌到金吾营去,看金吾营有没有最新的情况。
李凌死死地盯着大白馒头,盯的大白馒头浑身不自在:“干嘛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李凌赶紧摆手,生怕有麻烦会惹上自己一样:“没,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就是很纳闷。”
“纳闷什么啊?”
“纳闷那贼为啥会看上我呢?一看我就是一介布衣吗,能有几个钱,他们还真是眼睛有问题,不会看上你吗?你一出手就是两百两银子,肯定比我有钱的多了,唉,怪不得他们只能当贼啊!眼力劲也就只有那么一点了!”李凌真是捶胸顿足都觉得自己被那贼盯上很冤,太冤了!简直比那窦娥都冤枉啊!还是说,正是因为他没有眼光,所以只能去当贼了?
大白馒头听了这话,忍不住满脸怒气:“你到底还想不想追回你的银子了?”
“想。”李凌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那就给我闭嘴,回去好好呆着去!”大白馒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家伙总是让人忍不住生气呢?每一次见到他都有一种想揍他的冲动,难道他真的就这么欠揍吗?
第三十三章 授人以渔?()
“好,我答应你。”听了这话,大白馒头终于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不过,你也得答应我——嗯,两件事。”
大白馒头受不了似的白眼直翻,谁在这家伙的面前能保持住美好的形象呢?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啊,像拍死一只蚊子一样:“两件事?是哪两件事啊?”
李凌浑然不觉她牙齿里的丝丝凉意,说道:“第一件事情呢,就是你一定要把我的银子找出来,这是救命钱,丢不得;第二件事情呢,就是,你以后在我面前能不能不要老是凶巴巴的啊,我胆子很小的,万一以后你把吓出病来了,我都不敢娶媳妇了,那我爹就抱不了孙子了,他抱不了孙子,很有可能就会找你去算账的,那……”
未待李凌说完,大白馒头一个张牙舞爪过来,李凌身上早已是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了,这家伙,揍起人来怎么从来不知道手软呢!
李凌和萧逸相互搀扶着回到那家客栈的时候,是寂然无声的,因为俩人的情绪都很低落。萧逸才挨了招妹的一顿揍,李凌又吃了大白馒头的一顿打,呵呵,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怎么李凌觉得自己和谁都是难兄难弟呢!
“瘦子,你说,我是人品很差啊?”李凌百无聊赖地问道。
萧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听清楚李凌在说什么,本着人家说话就认可的圣人原则,他点了点头。
李凌的心情更低落了……
“那我是个坏人吗?”
原则如上,萧逸再一次木然地点了点头。
李凌的情绪终于跌至冰点,原来自己人品居然是这么差的!他本来还以为从人品方面说,即使自己算不上人中龙凤,那起码也应该是君子之德啊,这下倒好,自己居然是个坏人了!他终于哭了,为了自己的人品值如此之低而绝望地哭了!
萧逸被这嚎啕大哭吵醒了,也懵了,不知道李凌到底是怎么了,会哭得如此惨绝人寰,花容失色,寸断肝肠……
于是,手忙脚乱地拍了拍李凌的肩膀,惊恐地问道:“蛮子,你为何哭得如此伤心啊?”
李凌抬起头,萧逸看到的是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唉,这家伙,还真是能泪如雨下啊!
“我为自己的人品感到惭愧,羞愧地哭了!”李凌深深地自责,为没有习成良好的高尚的品德。
“人品?蛮子你的人品很不好吗?谁说的啊?”
这些轮到李凌惊异了!我靠,做人还能这样啊,明明刚刚我问你的时候你一个劲地猛点头,现在竟然还……
李凌哭得更伤心了,这次是为了这个朋友的人品,难道人以群分是真的吗?萧逸就是一面镜子啊,呜呜呜呜呜……
“到底是何人指责蛮子你了?”
李凌并未答话,却用一只手指向了萧逸。
这些轮到萧逸惊异了,满脸不可思议地辩解道:“蛮子啊,我何时说过此话啊?咱们的钱丢了,我并没有埋怨你啊,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咱们的钱是通过自己的辛苦劳动所得的,是干干净净的血汗钱;贼子从咱们的手上抢去了,那对他来说,是不义之财。所以,咱们品德无亏啊!我干嘛要指责你啊?”
“那……我人品是不是很差啊?”李凌忍不住想再一次确认。
萧逸非常肯定地……摇头,猛摇头!
李凌笑了!不过,脸上也有深深的忧虑,这家伙那么使劲地摇头干什么啊,是想把脑袋摇掉好当球踢吗?
“那我是个坏人吗?”
萧逸认真地想了想,瘦削的脸上有股熟悉的执拗,然后异常笃定地说道:“不是,如果蛮子你都是坏人的话,那咱们大靖朝的好人标准也忒高了点,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谁是好人了!”
听了这话的李凌很开心,脸上不自觉地抹上了一层羞涩之意,萧逸真不愧是状元啊,连自己是好人这样的话他也敢说出来……咦,不对吧,自己为何要自我否定呢?难道自己不是好人吗?
“瘦子啊,你这话说的我心里面很是欣慰啊,这样吧,为了报答你的眼光之准,之精,我觉得今天晚上请你吃饭,吃大餐。”
萧逸的眼睛里闪出意外喜悦的光芒,本来因为今天辛苦劳动的劳动果实被剽窃了,他很是情绪低落,现在听到有免费的大餐,不禁惊喜过望,然后就对着李凌狂行礼,拱手再拱手,馋相毕露地问道:“你今儿个晚上的大餐是什么?”
“大餐?你看你想吃什么?”土豪一般的感觉,真爽。
“兄台说话要当真啊,那……”萧逸果真陷入了疯狂思考的状态,难道他不知道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吗?“这样吧,咱们去吃洛阳水席吧!”
“洛阳水席?”李凌对这个菜名还真是不是特别熟悉呢。
“洛阳水席啊,水席呢,有两层意思,一是以汤水见长,二是吃一道换一道,一道道上,像流水一般,故名‘水席’。水席全席二十四道菜,即八个冷盘、四个压桌菜、八个大件、四个扫尾菜。其上菜顺序是:席面上先摆四荤四素八凉菜,接着上四个大菜,每上一个大菜,带两个中菜,名曰‘带子上朝’。第四个大菜上甜菜甜汤,后上主食,接着四个压桌菜,最后送上一道‘送客汤’。这是我们洛阳的三绝之一啊——难道你没有听说过?”
李凌听到他这解释还一套一套的,不禁有些后悔,这家伙……莫不是个吃货状元郎?只听说过阳关三叠,怎么还有个洛阳三绝啊?
“洛阳三绝是什么啊?”
本来正滔滔不绝沉浸在吃的世界中的萧逸,这个时候不由得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李凌,这家伙,居然能不知道洛阳三绝?
很明显,在李凌看来,这目光里绝对绝对的有轻视和……鄙视的含义,只是,为何呢?难道自己作为一个两世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还要被一个古代人鄙视吗?
“蛮子啊,你难道老家是在桃花源不成?怎么感觉你居然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啊?这洛阳三绝嘛——”
“切,还不就是洛阳牡丹和龙门石窟?”赌一把,反正洛阳又不认识自己,赌输了也不会太丢脸!
正要好好解释一番的萧逸立马张嘴结舌,文人相轻,文人相轻啊!
“对了,刚刚说的请客,我还没有说完呢!”
“如何?”
“那个,我说了我请客,但是我没有那个……银子啊!”
萧逸气结,竖子不足为谋,诚欺余也!
果断地不再搭理他了!
其实李凌的脑子一刻也没有闲着,倒不是因为失去那银子了,而是因为寻鱼不如找渔。这歌曲在大靖朝是比较稀罕的,居然能有那么多的人捧场,应该怎么把这歌唱事业发展起来呢?发展好了,那就赚大发了,说不定那名气比邓丽君还大呢,从曲调到填词、再到发行唱片、找歌星——确切地说是培养歌星,再到场所,这一系列的事情做下来,并且还是大靖朝独独一份,想不发财都难啊!
说不定自己能提前带领大家步入全民娱乐时代呢!
李凌开始笑了,那是纯粹的笑。
“唉,又是一年春闱时,谁能嘉名闻四海?”萧逸看到几个头戴纶巾的儒生模样的人,眼睛里不由得闪出了歆羡的光芒,那是比见到银子之时更纯洁更高尚的光芒。
“春闱?”李凌闻言,不由得惊喜得浑身直打哆嗦,李凌的前世从事过两份职业,一个是伟大的蜡烛,也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一个是伟大的服务员,应该俯首甘为孺子牛,他本来是立志在教育战线上奉献光和热的人,最后居然觉得余光太多,又窜到政府部门里去了,当然,前提自然是他要通过那过五关斩六将千军万马挤独木桥的厮杀,那场景,简直就是流血千里啊,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后怕,不过,这大靖朝,肯定对那服务员有更多的期盼,他知道机会来了!
不要想歪了,不是做官的机会,而是,嘿嘿嘿嘿,发财的机会!
古人对于先读书后为官有一种水到渠成般的思维,觉得学而优则仕,当然了,更直白的学习的动力大概就是那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也或许是,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也或许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而这科举考试,就是那个机遇。
看来,这伟大的歌唱事业及带领大家走进全民娱乐时代的事业只能先放一放了,毕竟有了更好的渔了!
李凌也看着那行色匆匆的儒生,那绝对不是萧逸打量他们时的那种歆羡的目光,李凌的目光比较特殊,那是饿狼看到小白兔时的赤果果,也是黄鼠狼看到鸡时的嘿嘿冷笑。
于是,李凌眼珠儿一转,好似终于胸有成竹了一般,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萧逸的去路,说道:“瘦子,刚刚给你开个玩笑,走,咱们去吃洛阳水席!”
第三十四章 蛮子的粉丝儿()
萧逸觉得这家伙的话不是特别靠谱,万一吃完了大餐,他非要把自己压在人家酒肆,那自己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吗?为了保护自己,萧逸狠了狠心,硬生生地咽下了那些伸头的馋虫,一脸正气地说道:“不,蛮子,我不能再接受你的好意了,咱们还是回去吃窝窝头吧!”
李凌有些担心了,慌忙说:“瘦子啊,你还不知道我嘛,就是嘴贱啊,你既然想吃水席,以表对家乡的思念之情,我怎可扰了你的思家?”李凌深知,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可是个亘古不变的真理啊,这一顿饭,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请,好好招待,别说是一顿饭了,就算萧逸要天上的月亮,李凌也要去摘下来了!——李凌这样想的时候,赶紧抬起头看了看天,希望月亮今天不要出来打岔了,要不然,他就准备把月亮扔到井里去,并且把猴子都关起来,不让他们去捞月亮!
俩人酒饱饭足回到客栈的时候,已是夜深人静时分了,李凌不管三七二十一,叫开店里伙计的门,借到了笔墨纸砚,然后,他要开创一个伟大的事业,肯定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只是,那店伙计,却是非常的不乐意,对李凌也一点都不客气,好像李凌叫醒他睡觉扰了他的美梦,欠了他几车银子一般,如果这个时候,他能表现好一些,李凌说不定都愿意帮他把那难看的瘊子给弄下来,好让他也娶到一房美艳妇,不过,现在就算了,主要是李凌在心里已经和那美艳的女亲属有了更深的交情了。
于是,大靖朝的新的劳动合同新鲜出炉了!甲方即是李凌,乙方嘛,现在还是空着的呢!
李凌历尽千辛万苦地写完,觉得背上都流了好多汗,唉,早知道有一天要到这大靖朝来一趟,他当初读大学在学习毛笔字的时候应该好好学的,现在这字,简直就是……穿越到大靖朝的小燕子的字体嘛!鬼画符!
难看死了!
萧逸会不会笑得抽过去了啊?
李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很有可能会发生那样不幸的事情!看来,得准备好冷水啊!
第二天,李凌一见到萧逸,便说出了他的发家致富奔小康的宏伟计划与周密部署,听得萧逸一愣一愣的,最后,萧逸断定,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李凌早已不在了,眼前的这个家伙,貌似忠厚老实善良可靠,可是,表里好像不那么一致,以后,一定可不能得罪他啊,否则,虽说他的人品没有保障,可是,坑品却是很有保障的啊,保证一坑一个准!
萧逸听李凌讲完,二话不说,先是一拍大腿,他这一拍大腿不当紧,吓得李凌一颤,这拍大腿的动作可是女士们骂街要开始的热身动作啊,简直和男士们要开战时的捋袖子是一个意思啊,还未及想出应对之策,只见萧逸已是两眼发光,直直地盯着李凌,激动地语无伦次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好!蛮子,……蛮子啊,你真是好眼光!找……找我合作,这是最正确的选择了,我连中三元,简直就是为了这事量身定做的啊!”萧逸高兴地跳起来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李凌,然后以饿狼扑食般的姿态扑向了李凌……
然后,李凌就被一股蛮力狠狠地蹂躏了,他被抱得都出不来气了!这个瘦的跟猴子一样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劲啊!
李凌不由得翻了一个大白眼!
不过,即使被蹂躏了,他仍然很开心,如果有了第一笔进项,他一定先把招妹叫来,自己要和萧逸好好喝一场,一醉方休,让招妹好好看住自己的钱,省得别人趁自己喝醉的时候把钱偷走了!
然后他就掏出了那早就准备好的劳动合同,萧逸一看,果然是惊讶,不相信,然后就是狂笑不止!……
最后居然还能想起来:“蛮子,这是你的大作?”
李凌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这是李凌自重生以来受到的最大的侮辱了!
不过,他决定什么都没有听到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有时候,作为一个残疾人,还是很不错的嘛!
几日之后,客栈的伙计老周打开客栈的大门时,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一个趔趄,不太明白怎么这大白天的还会撞见鬼啊,赶紧使劲关上了大门,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做梦还没有清醒,等到自己彻底清醒了之后,才再次打开了门,终于看清楚这喧闹的场景了,直吓得他瘊子上的那几根毛都竖起来了!他还从未见过这么热闹的场景呢!
小小的客栈门前挤满了苦苦求索的学子,那将是大靖朝的栋梁,也是治国的生力军,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焦灼与期待,手里都拿着一份薄薄的宣传单,那上面有几个醒目的大字烧得这些学子们根本什么都看不清了,那几个字就是用隶书写就的非常简单易认的:贡士速成班。这几个字如同糖水之于蚂蚁一样吸引着他们,他们的眼睛都像是探路灯一样,都直奔这个小客栈来了!
他们根本就顾不得照顾老周那呆子一般的情绪,十年寒窗苦啊,马上就要春闱了,哪里还有时间过问这些小事儿呢?
“蛮子,李蛮子,谁是李蛮子?”一个身着蓝色丝绸外衫,腰系玉带的公子哥一般的人首先问道。
确切地说,这样的一群人,是闯进了这个小小的客栈,而不是被这客栈的伙计迎进来的。
“他娘的!这天刚刚亮,是哪个没有长眼睛的这么吵,扰了老娘的清梦啊!”一声怒喝自天而降,老板娘大黄牙就这样出场了!
大清早的就这样被一伙没有素质的人给吵醒了,她觉得很是不忿啊,气愤之下,端着一盆昨夜的洗脚水就出来了!
众学子只听到一个女人的愤怒的声音,根本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古来皆是重文轻武,这读书人是文官的基础,况且有资格参加会试的都是已经通过了乡试的举人,这女人吼一声就吼一声了,读书人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他们放在心上啊!
“我们是来在找李蛮子的,有些事宜需要赐教,敢问阁下是何人?”那蓝衫公子并未因为这老板娘不值得放在心上而在言语上轻慢了他。
其余人也都随着那声音向上望去,正在这时,只见上面露出了一个物件,还未看清楚那时什么,瓢泼大雨已是从天而降!
伴随那泼瓢大雨而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尖利刺耳的声音:“蛮子?蛮你个大头鬼啊!扰了老娘睡觉,让你们一个个好看!”
众学子躲闪不及,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愕然之间,大家居然寂然无声,好似失去了应变能力一般!
未几,大家好像是死而复生了,一时之间,客栈里简直成了乱糟糟的一锅粥了,怒骂哀嚎者有之,捶胸顿足者亦有之,众人都想破口大骂,慰问那泼水的人的十八代祖宗,正在这时,一个人问道:“这水,好像是不洁之物,隐隐有一丝味儿!”
另一个人跑跳如雷,指着上面,也没有看到究竟有没有人,就大声叫骂开了:“你奶奶的!到底是谁啊,敢往外面这些举子身上泼脏水啊?”
那大靖朝的人都还是比较讲究兆头的,而这往即将参加会试的人身上泼脏水,这性质可严重了,简直是不共戴天之仇啊!万一这兆头成真,那就是应该拿命来拼了!对于读书人来说,你断了我的科举之路,就等于断了我的为官之道,几乎等于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