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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老作陪。”范氏家族有八个族老,均已年过古稀,在后跟着柳惠等人进入客厅,听范晔讲述三女率人跟鬼子、皇协军连战告捷后,感慨无限,不胜嘘嘘。
黄昏时分,范家大院彩灯高悬,范德成在院中大张宴席。范德成把他手下的弟兄安排在大院一角,等酒菜上齐,范德成端起一碗酒,高声喊道:“诸位,我已拜柳女侠为司令,今后,不论是面对鬼子,还是汉奸二狗子,只要柳司令一句话,我范德成冲锋在前,决不后退一步。但是,枪弹无眼,有人要是怕死的话,喝完这顿酒,尽可以离开,我不会强留。”他手下能上阵打仗的实在太少,但碍于情面,均端起来了酒碗,喊道:“范当家的追随谁,我们便追随谁,绝不给范当家的丢脸。”范德成大喜,喝干了碗里酒,把柳惠请出,喊道:“弟兄们,给柳司令磕头。”柳惠制止之后,见年龄大者超过五十岁,小的也是三十出头,本想让范德成打发他们回家,可忽然萌生一个想法,笑道:“诸位若不生二心,我会给你们安排一个合适的差事。”众人喊道:“若生二心,天诛地灭。”范德成怕声音大吵闹了父母,交代了几句后,把柳惠请回客厅。厅里摆了两张桌子,范氏八个族老坐成一桌,柳惠、于蓝、古月、张豹、范晔及范晔爹娘、范德成、薛平围成一桌。酒过三巡,薛平起身向范晔说道:“表哥向你请罪了。”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范晔瞧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心中一软,笑道:“自家兄妹,说过的话也就算了,你别放在心上啦。”薛平问道:“当真?”范晔点头道:“快坐下吧!”薛平向柳惠、张豹赔罪之后,道:“我耳目闭塞,若不是听了表妹讲述,尚不知江湖三女侠轰轰烈烈,做出了一个又一个惊天的大事。”他陪张豹喝了一杯酒,又道:“也怪表兄,对外面事情知之甚多,却从不跟我说说。”范德成道:“你成天跟我拉着脸,不等说上半句话,就跟我吵。”薛平道:“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吵?你看看你招来的那些人,不是吃,便是喝,会做什么?”
范德成往嘴里夹了半条鱼,嘴嚼了几下,连肉带刺下肚后,说道:“表弟,我知道啊!你素来瞧不起我手下人,可村东吊笼里装的两名鬼子,恰恰是我手下捉来的,这等杰作,别说你手下做不来,就是你亲自出马,也不一定得手。”薛平一听急了,嚷道:“表兄,我让你看看……”范父敲了一下筷子,道:“你俩都给我少说几句。”他起身来到族老卓,跟几个族老低声嘀咕了几句,回来说道:“德成、平儿,我作为庄主和范氏族长,决定撤掉鹰嘴崖、鹰嘴涧两处武装,防守事宜,交由柳司令,每年付报酬五千大洋。”范德成和薛平心有不愿,可范父在范家庄权利至高无上,颁布的决定,从无人敢提出异议,两人面面相觑了良久,皆道:“是。”
柳惠跟范父碰了一下杯,浅浅饮了一口酒,道:“范老伯,您做所决定,可否打个商量?”范父笑道:“柳司令若嫌报酬少,可以商量。”柳惠笑着摇摇头,道:“我想跟范老伯商量,不要解除鹰嘴崖的武装,把守庄丁武器不行,我可以给无偿配备。”当瞧薛平盯上自己时,问道:“薛大哥,我给你配备四挺重机枪、六挺歪把子,二百支三八大盖,够不够?”
薛平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连干了三杯酒,抱拳说道:“柳司令豪气,薛平远远不如。”范德成急道:“那我呢?”柳惠道:“鹰嘴崖除了一了和尚和欣儿姐姐,能打仗的,挑不出来几个。”薛平道:“就是,因为这事……”范德成道:“表弟,请你不要拆我台。”薛平哑然一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柳惠瞧范德成失望的样子,笑道:“范大哥的手下打仗不行,但可以做别的呀!”范德成忙问:“做什么?”柳惠道:“我打算成立一个后勤部,负责钱粮管理、弹药保管和所需物品的采购、运输等,范大哥如果同意,你来当部长,那么,你手下的人就可以各尽其才、各有所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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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捉弄樵夫(1)()
范德成心中雀喜,张口就想答应,可见老父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忙把张开的嘴又给合上了。: 。 柳惠轻轻一笑,道:“当然,我才说的两件事儿,必须经范老伯同意才行,但我言明在先,我成立后勤部,不要范家庄一粒粮食和一分钱,骡马、车辆也都是自己解决。”
范父被柳惠看穿了心事,老脸一红,笑道:“柳司令,老夫虽贵为庄主,但这等大事,容老夫跟八位族老商议商议。”话音一落,八位族老中年纪最长者说道:“族长,柳司令侠骨仁心,豪气冲天,我们也不能太过小家子气。”其他族老也道:“就是,我们不能让柳司令看扁了。”当即,范父端起酒杯干了,然后把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叫道:“晔儿,给爹满上。”等满上了酒,范父说道:“柳司令,老夫已知你掌管了三支抗日队伍,不妨把平儿那支队伍也掌管了。若不发生战事,平儿带人把守范家庄两个门户,若发生战事,队伍随你调遣。”一位族老说道:“赞同。”又一位族老说道:“只要打仗,就会有流血牺牲,抚恤之事,不用柳司令管,由我们自己承担。”其他族老齐声附和:“对对对。”
柳惠来此,主要目的便是想收服薛平那支队伍,如今心愿达成,双眉一挑,道:“我应了。”范晔拍了几下手,道:“姑奶奶,你给表哥的队伍冠个响亮的名称才好。”柳惠上午跟范晔咏过“轻抛一点入云去,喝杀三声掠地来。”这句诗,再咏一遍,怕范晔误会自己早有图谋,轻声叨咕了几遍“鹰嘴崖”后,说道:“晔姐,你看叫天鹰抗日支队可好?”范父抢先说道:“好,鹰击日寇,光复山河。”端起酒杯干了,又道:“柳司令,德成的事儿老夫也答应了,但老夫不能让他白白当这个部长,老夫每年要捐献粮食三十万斤。”柳惠笑道:“今年不需要,我囤积的粮食超过一百万斤,已足够吃上一年了,明年呢,再说啦!”范父想捐献一万块光洋,又被柳惠拒绝,范父不甘心,道:“我给每名队员做一双棉被,柳司令不会再推辞吧。”柳惠笑着应了。
酒宴已毕,范晔送走柳惠、于蓝、古月三人,腻在娘的怀里叙述别离之情,嫂子、表嫂坐在一旁静听。当然,范晔刻意隐瞒了那段非人的生活。到了深夜,范母瞧女儿脸现倦态,向儿媳、表儿媳说道:“你们回吧!让晔儿休息。”
范晔的闺房已让丫鬟收拾成新房,红色的纱帘,红色的床幔,红色的被子,就连窗户上也贴着红色的窗花。范晔一进来,四处一看,倦态顿消,向丫鬟说道:“打桶热水,把姑爷找回来。”不久,两个丫鬟抬来一个大木桶放在了地中央。范晔问道:“姑爷呢?”一个丫鬟说道:“姑爷在跟两个舅爷说打仗的事儿,听说小姐叫,便想回来,可两个舅爷拽着他不放,说非要听完不可。”范晔道:“那快去准备热水。”等两个丫鬟走出屋子,范晔仰身躺在松软的床上,嗅着被熏香熏过的被子,身子渐渐燥热起来。她用手捂住脸颊,自己跟自己说:“想那事,不害臊。”这绮念一旦滋生,便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
张豹好不容易甩掉两个舅爷,待蹑脚走进屋子,瞧范晔胸脯起伏的厉害,手又捂住了脸儿,以为她在哭泣,急声问道:“咋啦?咋啦?”弯腰想把范晔抱起来,不想范晔忽地伸手勾住他脖子,眯着一双俏眼,腻声道:“人家这样,你又不是没见过。”张豹用脑门轻轻顶了她额头一下,道:“吓我一跳,原来媳妇是想……”范晔道:“怪害羞的,不要说嘛!”这腻歪歪的话,胜过补药,张豹如何禁受得住?三两下解开范晔的纽襻,低头吻了下去。
范晔用手撑住张豹的脑袋,轻声道:“有脚步声,可能是丫鬟送水来了。”张豹直起身子,道:“扫兴。”
两个丫鬟稍懂男女之事,进屋瞧范晔衣襟敞开,酥胸半露,互看了一眼,低头发笑。范晔挂不住脸了,顿足道:“动作麻利点儿。”丫鬟并不怕她,等把水倒入木桶里,一起向她吐了一下舌头。范晔照每人屁股打了一下,道:“水少,继续加。”两个丫鬟嘻嘻笑笑往返了三次,等把水注满,齐声问道:“请小姐吩咐。”张豹急着洗澡,向两个丫鬟说道:“你俩走吧!”
范晔想试探试探张豹对别的女子是否感兴趣,等丫鬟走到门口,叫道:“回来,给姑爷更衣。”丫鬟甚是听话,转过身子,款步走向张豹。张豹登时慌了,一步步后退,在屋中绕了半圈,退到了门口,打开门之后,把两名丫鬟一个个给推了出去,等关门插上门闩,说道:“我一个大男人,让两个小姑娘给脱衣服,若是让爹娘泉下得知,还不得托梦来骂我呀。”
范晔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用手试了试水温,道:“那谁来伺候我?”张豹道:“我呗。”说着大步跨了过来。范晔用手掩住衣襟,道:“你嘴不老实,手也不老实,我才不要呢!”嘴上说不要,身子却凑了过去。
张豹帮范晔一件件除去衣服,范晔那洁白的身子在纱帘、红烛映照下,红润泛光,美艳绝伦。范晔瞧张豹眼睛不眨地盯着自己,柔声道:“看不够吗?”张豹摇摇头,眼睛仍是一眨不眨。范晔妩媚一笑,伸出玉手解开张豹的衣扣、裤带,动作极是缓慢、轻揉。红烛暗淡,似乎不敢偷窥这一对寸缕不沾的夫妻,而藏起了光芒。张豹凝聚的欲火忽地爆发,抱住范晔,双臂越收越紧。
范晔轻“唔”一声,伸手略略撑据,便搂住张豹,闭目体会肌肤相亲的个中滋味。张豹低声呼道:“晔儿,我要……”范晔轻轻的道:“忍耐一会儿,等沐浴之后,晔儿伺候你。”张豹使劲咬了一下舌尖,舌尖疼痛,才赶走了欲火。他将范晔放进木桶里,把水撩到她那圆润的双肩上,开始轻轻的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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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捉弄樵夫(2)()
范晔美目微闭,喃喃的道:“回到娘家真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能舒舒服服的泡上热水澡。。: 。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张豹道:“整个女子别动队,也就你回到娘家有这种待遇。”范晔得意一笑,道:“我看得出来,队里跟我出身差不多的只有寇平阳,有些姐妹虽长得有模有样,可手上皮肤粗糙,说明在家没少干粗活,出身不会高贵到哪里。”
张豹九岁没了爹,日子过得甚是艰苦,娘给财主逼债,时常惨遭殴打,这时听范晔说起了出身,钢牙一搓,道:“出身高贵怎么啦?我过去当土匪时,专门杀财主、少爷和小姐。”范晔耸了一下肩头,道:“你跟我抬杠?”张豹道:“不敢,像你爹这样好的财主、你这样好的小姐,天下没有几个。”
范晔回头一笑,道:“这话还差不多。”轻擦酥胸,擦拭了几下,停手说道:“豹哥,我想留家里,不跟队伍走了。”语声温婉,却是很坚决。张豹一惊,道:“你不要我了?”范晔又是回头一笑,媚态横生,道:“你是我男人,一生的男人,我在哪儿,你便在哪儿。”张豹心头一暖,说了一句**的夫妻情话。范晔娇声一笑,道:“讨厌。”右手一撩,撩了张豹一脸水。张豹把手伸进水里,胡乱摸了几把算是报复。范晔轻声道:“我不想过苦日子了,这里房子宽敞明亮,炕床舒软,想吃什么便有什么,又有热水泡澡,更有父疼母爱。”
张豹成婚之后,一切事情均听从范晔,这时却大声说道:“苦吗?我不觉得,我倒觉得日子过得很舒适。”范晔一扭头,瞧张豹拉长了一张脸,诧异良久,才道:“那你是不想留在这里啦?”张豹反问道:“那你说说,我留下能干什么?”范晔道:“什么也不需要你干,只陪我就行。”张豹断然道:“不行,不让我干点什么,我会憋死。”只听哗啦一声,范晔从木桶里站起来,手指着房门,怒目说道:“我不让你憋死,你走,赶紧走,从此永不相见。”张豹道:“走就走。”他热血上冲,拿过衣服就往身上穿。
范晔知他平时自由惯了,只怕说走就走,哭道:“我让你走,你就走,你说生生世世跟我在一起,对我好上一辈子,全是骗人的鬼话。”张豹听见哭声,硬起的心肠一下子软了下来,说道:“不是你赶我走吗?”范晔道:“人家随口说一句气话,你就当真,真是一点也不懂我。”张豹丢下衣服,抱住范晔水淋淋的身子,道:“晔儿,没有你,我便没有了欢乐,日子真的不知怎么过、怎么熬。”范晔不哭了,两只柔软的小手在张豹腰背上抚摸了一会儿,问道:“舒服吗?”张豹道:“舒服。”范晔道:“那你跟我留在这里,我天天给你摸。”
张豹沉吟道:“我想过舒适的日子,而不是现在,等打跑了鬼子,世道太平了,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那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范晔柔声道:“我现在就想留在家里,那也不去啦。”张豹叹息道:“唉!你是把自己的过去给忘记了。”范晔最怕提起过去,心里一疼,叫道:“胡说,我没有,我没有……”张豹赶忙用手捂住她嘴巴,道:“叫喊什么?你没忘记过去,怎就想呆在家里纳福啦?”
范晔哭了一阵,待情绪稳定,说道:“豹哥,我一回到家里,不知怎么就产生了安逸的思想,这思想好可怕啊!若不是你,我真错下去了。”张豹道:“晔儿,有条件享福的不止你一人,还有柳惠、夏一凡,他们想过什么日子过不了?然而,他们没有,而是日夜奔波,图什么?不就是想赶跑鬼子,让更多的人过上幸福生活。不说远的,就说昨天来进犯猫耳山的鬼子,如果不是他俩出手,范家庄……”范晔道:“别说了,你快洗洗身子,我要跟你……跟你……”后面几个字,嘴唇蠕动,声音没有发出来。
张豹心领神会,沐浴之后,抱起范晔走向炕床。两人数度春风,一直折腾到了半夜才吹灭蜡烛,双双入睡。张豹睡熟不久,被一阵异常响声吵醒,睁开眼睛,暗想:“那个狗贼不长眼睛,竟敢半夜来找老子的麻烦?”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驳壳枪,拇指按在机头上,侧耳静听。吱嘎、吱嘎……声音来自门口方向,极轻极轻,若不是张豹耳力超群,根本听不见响声。声音开始连续,后来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张豹放下紧张的神经,暗笑:“该死的老鼠,老子才摆平了媳妇,本想好好睡上一觉,你竟不让,等明天的,老子非把你找出来不可。”把枪放回原处,翻身见范晔一条雪白的大腿扔在被子外面,轻轻摸了摸,扯过被子给盖上了。
范晔睡梦之中挪动身子,向张豹靠了靠。张豹伸臂搂住范晔,闭上眼睛回想方才那一幕幕春光,忽闻声音大了起来,马上惊出一身冷汗,暗呼:“该死,这那是老鼠,分明是有人用刀子在拨门闩呀!”他又把驳壳枪拿在手中,搬下机头,低声喝道:“谁?”
范晔惊醒,问道:“怎么啦?”张豹道:“有人在撬门。”范晔打了个哈欠,道:“不会,这是家里,怎可能有人撬门呢,你听错了吧!”张豹低声道:“错不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范晔吓得不敢下床,用被子蒙住脑袋,颤声道:“我怕。”张豹道:“不要怕,有我呢!”悄然下床,把范晔的衣服和枪放在床上,道:“凭你的枪法,来十个、二十个毛贼,也是一个跑不掉。”
门外之人是殷学明,听张豹在屋中说话,暗道:“狗日的,你有枪,爷爷没有,让你再活过一晚。”脚步一错,奔向后院,速度之快,狸猫怕是不如。
范晔有张豹壮胆,手中又有了枪,丢掉怯意,悄声道:“豹哥,咱俩一起向门口开枪,贼人定难跳掉。”张豹听不见动静了,心知来人听见屋中说话已遁走了,说道:“等你开枪,已晚三秋啦。”走到门口,看到门闩被拨开了大半,暗暗侥幸,等打开了房门,一股清风袭来,回头叫道:“晔儿,把蜡烛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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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捉弄樵夫(3)()
范晔没有点燃蜡烛,而是察看了一下门闩,见上面留下很多刀尖刻划的痕迹,说道:“咱家院大墙高,贼人不一定能逃出去,走,咱俩去搜搜。 ”两人将子弹上膛,斜身侧步,围着房子先转了一圈,待来到后院,一眼看见管家白福臣躺在血泊中。张豹上前探了一下鼻息,道:“死了。”范晔惊道:“快去看我爹娘。”两人跑到前院,范晔一个箭步来到上屋门前,敲门喊道:“爹,娘……”
范父惊醒,听见女儿急促的声音,急道:“晔儿,怎么啦?”范晔听见爹的声音,暗暗松了一口气,喊道:“爹,快起来,咱家进贼把白大伯杀了。”这一喊,范家大院的人全被惊醒了。薛平手提双锤第一个奔来,向范晔询问了几句,向随后赶来的范德成说道:“你照看姑父、姑母,我去院中搜索。”范父从女儿的几句话中,似乎知道了贼人是谁,说道:“平儿,贼人已走,不用搜了,咱们一起去后院看看。”大家来到后院,见白管家仰身躺着,胸前有个血洞尚汩汩流血。
薛平蹲下身子,用手扒了扒伤口,说道:“白大伯是死在弩箭之下,而贼人行凶后怕露出端倪,临走又拔走了弩箭,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出贼人啦。”抬眼瞧姑父眉头深锁,目光投向西南方,顿时想到了一人,说道:“姑父,我这去……”范父摇摇头,向范德成说道:“你明日厚葬白管家,再给他家人送去些钱物。”回身向薛平说道:“你跟我来。”到了书房,薛平扶范父坐下,想确认一下心中所想,说道:“姑父,您怀疑的是殷学良吗?”范父道:“十有**是他。”薛平道:“我这去把他抓来,凭范家庄的刑罚,不怕他不据实招供。”
范父用掌力将桌子切去一角,问道:“平儿,你能做到吗?”薛平道:“做不到。”范父道:“在老一辈中,我功力最深,用掌力也只能勉强切掉木制桌角,换成石头的,我做不到,但殷学良能。”
薛平听了十分惊讶,说道:“姑父,他只会使用弓弩,从没练过武学,怎能用掌力切掉石头桌角呢?”范父道:“你看走眼了,殷学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