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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拉墨涅心头一惊,他虽然在深渊之中第一次出来,但是这条誓言河水的厉害也是听说过的,连忙运起神力,将儿子萨俄与其他手下推开,然后信手一划,一道水纹般的屏障挡在了他面前,斯堤克斯从冥河之中引出来的河水顿时就被这屏障挡住了。
斯堤克斯哂笑一声:“我看你能够挡住多少?”
而后,数十条水龙一齐飞出,几乎将周围全部遮蔽,尽数朝深渊过来的神灵席卷而去。
狄拉墨涅见了大骇不已,将水纹屏障撑大,勉强将水流挡住,可是双手却不断颤动,显然是力量不足的表现。他心中不由有点后悔,不该来到冥河找冥河女神的麻烦,应该将她引出去的。
“你们赶紧走。”他连忙对身后的部属说道,然后抽出一只手,拿出一支双股河叉,往前一劈,出现了一条通道。
萨俄与其他深渊的神灵,也清楚这誓言冥河之中的河水,不可轻易触碰,稍有不慎,神力的神性就会被抹去。
“走得了吗?”
一个青袍少年,从漫天黑浪之中,悠悠走了出来,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冥河水对他的伤害,站在狄拉墨涅劈出的通路尽头,手持一把黑色长弓,搭上一支赤红长箭。
“是你,阿德罗斯?”
萨俄见到来人,一脸惊讶,而后却万分紧张。来人与他是旧识,但是关系却并不好,自己还曾经被他击败过。尤其是他手中的弓箭,当初可是重伤了灵部之主斐鲁萨女神的神兵,那道金白色的恐怖火焰,让他记忆犹新。
果然,只见阿德罗斯手一松开,但见红色流光划过,一箭便扎进了自己身旁的属下心窝,然后又是金白色火焰熊熊而起。而深渊之中的神灵,似乎连反应都来不及,射日弓的威能与速度,即使阿德罗斯没有全部拉开,也不是这些杂神能挡的。
这名被射中的神灵,在火焰之中痛声大叫,满地打滚,可是萨俄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不是深渊之主,连主神都不是,无法使用法则之力帮他驱逐火焰。
而且,此时的他满头大汗,他非常担心,阿德罗斯的下一箭就是射向自己。看着他那赤红色的箭头,萨俄便想躲到这淘淘的黑水之中,可是失去神性的代价他也不敢承受。
第十九章 冥府的变化
“阿德罗斯,你敢。”
就在阿德罗斯引弓,即将再射一箭,萨俄紧张无比,左右为难之时,狄拉墨涅突然怒喝一声。对于这位年轻神灵,他也有点印象,毕竟当初珀耳塞斯那场婚礼,可是深渊百万年最有趣的事情之一。
无论是开始的婚礼变故,还是最后的夜之主宰降临,灵部之主被射伤,深渊之主亲至,都让他印象深刻。等他看到阿德罗斯射出的这一箭,哪还会不知,当初射伤斐鲁萨女神的,就是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神灵。
听到他的威胁,阿德罗斯马上将手一放,一道红光疾射,又是一位神灵痛苦而死,然后呵呵一声:“让狄拉墨涅大人失望了,我还真敢,你猜,我下一箭射谁?”
说我,长箭直指,正是狄拉墨涅之子萨俄。
萨俄此时,惊慌失措,不知道躲向那里,急得大汗淋漓,忙叫道:“父亲,救我,我还不想死。”
“罢了,罢了。”看到自己的儿子惊慌求救,狄拉墨涅叹息一声:“还请阁下放过我儿子和这些部属,这四条冥河,我便不与斯堤克斯女神争夺了。”
阿德罗斯没有反应,只是将眼神望向斯堤克斯,让她做决定。
斯堤克斯略一思考,而后淡淡说道:“对我这冥河起誓,不再犯我冥河,不向阿德罗斯复仇,便任你们离去。”
狄拉墨涅没有选择,为了保住儿子的性命,只能指着冥河说道:“冥河在上,我狄拉墨涅在此起誓,今日与我这些部属离去之后,再也不侵犯冥界这四条冥河,也不就今日之事向阿德罗斯寻仇。”
见到狄拉墨涅已经发誓完毕,斯堤克斯将漫天河水收拢,重新回到冥河之中。
天地顿时一片空旷起来,狄拉墨涅带着儿子与部属,一言不发,就此离去。只是离去之时,用一种极其愤恨的眼光看了阿德罗斯一眼。
阿德罗斯也不在意,收起弓箭,任由他们离去。
等他们走后,阿德罗斯才说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他可是很清楚,自己这位斯堤克斯阿姨,可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神,今天怎么会让敌人就这样离去。
斯堤克斯叹道:“有什么办法,我虽然不怕他们,但是后面几个,却不是他们的对手。我能够杀他的部属,他也能杀我的部属。”
听了斯堤克斯的话,她后面的几位属神,痛苦之河神灵阿克戎,悔恨之河神灵邱里普勒格顿以及遗忘之河神灵勒特,一个个都羞愤不已,跪下请罪,为自己拖了主神后腿而不满。
斯堤克斯摆了摆手:“行了,你们都回去好好提升自己吧,请罪有什么用。我等着你们未来有一天,能够杀到狄拉墨涅门口去,一雪前耻。”
等到这三位河神离去,斯堤克斯看着眼前的阿德罗斯,悠悠一叹:“哎,小阿德罗斯还真是长大了,已经可以帮我杀敌了。看来,我已经老了啊。”
“斯堤克斯阿姨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随便出去走一圈,估计得迷倒一大片男神,怎么能说老了呢?至于我,努力提高实力,不就是想着有一天能为你战斗嘛。”阿德罗斯笑道。
“哎,你这孩子,从小就这么会说话,想让人不喜欢都难啊。”
斯堤克斯盯着眼前的少年,黑瞳黑发,俊逸不已,要真是自己的孩子就好了,自己那几个蠢货孩子,却天天在奥林匹斯给别人卖命,哪天死了都不知道。
饶是以阿德罗斯的脸皮,被她这么一夸,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连忙转开话题:“冥界是怎么了?居然还有人前来攻打冥河?”
斯堤克斯听了,脸色微变,没好气说道:“还能怎么,被我们那位冥王陛下,从塔尔塔罗斯拉来了一群帮手呗。他们来了以后,总要给点好处。我们这几位冥河河神,人数不多,又不听从他的安排,自然成为弃子了。”
“这么说,哈迪斯已经做好了和阿姨翻脸的准备了?”阿德罗斯面沉如土,如果哈迪斯与斯堤克斯翻脸,是不是也意味着珀耳塞福涅也同样和斯堤克斯翻脸了。单单前者还好,如果是夫妻俩共同的决定,他还真不知如何处理。
这时,斯堤克斯静静看着阿德罗斯:“如果他们和我当着翻脸,你会怎么办?”说话间,她想到了那个夜晚,旷野之中偷欢的青年男女,一时之间,竟还稍稍有了一丝妒忌。
阿德罗斯沉顿了一下,然后目光坚毅,缓缓说道:“无论如何,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人伤害你。”
不像珀耳塞福涅,她有疼爱她的母亲,有对她如视珍宝的丈夫,有天地至尊的父亲,而斯堤克斯,她的父亲将她当做联姻工具,丈夫与她反目成仇,儿女成为了他人犬马,后面还有一堆拖她后腿的弟弟妹妹。阿德罗斯决定,这一次,自己要站在斯堤克斯这边,这几条冥河,不能让给别人。
至于珀耳塞福涅那边,只能通过别的方式补偿了。
忽然,斯堤克斯扑哧一笑:“放心,不会让你难堪的。倘若珀耳塞福涅真的需要我这冥河,我让给她又如何。这次的事情,应该是那位深渊河神的自作主张。”
斯堤克斯越这么说,阿德罗斯就越下定决心,不能让她的冥河被夺,司掌誓言的女神,要是誓言之河都在被人手中了,哪里还会有前途可言。
见到阿德罗斯表情复杂,斯堤克斯拍了他脑袋一下:“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如我们直接去找珀耳塞福涅问个明白,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阿德罗斯一想也是,两人便又一次去往了冥府之中。
冥府之中,已经是大变样了,守卫及其严密,神灵数目也远胜往昔。阿德罗斯与斯堤克斯两个可不是守规矩的人,没打算往正门通告,偷偷便溜了进去。
“哈迪斯什么时候从冥府回来的?看来他收获不小啊,这么多神灵,都快赶上奥林匹斯山了。”
斯堤克斯犹豫道:“大概也就这三四个月吧,三四个月之前,德墨忒尔带着珀耳塞福涅回到冥府的时候,我也来过这里一次了,没有看到过这里有变化。”
话说斯堤克斯与德墨忒尔,自提坦之战一直到珀耳塞福涅嫁给哈迪斯,一直相互看不顺眼。可是自从那次一起闯了冥王殿之后,感情日益深厚,都不比与赫斯提亚感情差了。每次德墨忒尔来到冥界,两人都要在一起玩乐一阵子。
“哈迪斯应该是不在冥府了,否则我们一进来就会被发现。”阿德罗斯说道,然后动作大摇大摆,一点都不像刚才溜进来的样子。
斯堤克斯点了点头,这里是哈迪斯的府邸,要是进来两个神灵他都会没有反应,那还真是白当这个冥府之主了。
来到了珀耳塞福涅的住所,阿德罗斯与斯堤克斯便发现了不对劲,以往之时,这里通常都会有神侍往来,而现在却似乎空无一人一般,静悄悄的样子。更有甚者,冥府中的神侍,走过这一带时,都是绕着走的,仿佛这里是禁地一样。
带着满脑子疑问,阿德罗斯与斯堤克斯两个沿着熟悉的道路,直接来到了珀耳塞福涅的房间,却看到房间里面,一张精美大床上面,躺着一个绝美身体,正是珀耳塞福涅。
阿德罗斯见了大急,连忙走了过去,查看珀耳塞福涅的情况,他这一看,顿时有点吃惊了。珀耳塞福涅不是睡着,也不是晕倒,眼睛睁得大大的,但却双目无神,看不到他们存在,在她旁边说话,也没任何反应。
阿德罗斯连忙请旁边的斯堤克斯查看,她也看不出端倪来,只是说道:“似乎是和灵魂有关,具体我也不清楚。”无论是誓言之力还是仇恨之力,都涉及灵魂,但是灵魂相关的法则太多,侧重点各有不同,她也只能做大体猜测。
“要不去把哈迪斯叫来,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斯堤克斯建议道。
阿德罗斯连忙摇头,就冥府发生的变化来说,珀耳塞福涅的情况,哈迪斯难脱嫌疑,一旦把他叫过来,自己两人都不一定能走得了。
他想了想,对斯堤克斯说道:“我与夜之主宰熟悉,我看还是讲珀耳塞福涅带到极夜之乡,看看主宰怎么说吧。”
斯堤克斯点点头:“也好,夜之主宰本就有司掌灵魂的职司,她要是也没有办法,那还真不知道谁能将珀耳塞福涅救醒。”
夜之主宰尼克斯与她不同,尼克斯作为黑夜之主,涉及到灵魂的神职有、梦、死亡、睡眠、命运、痛苦、衰老、复仇等等,可以说她是众多神灵之中,最为了解灵魂本质的了。
“灵魂沉沦,出手的是塔尔塔罗斯。”
极夜之乡,星夜神殿,才看了一眼珀耳塞福涅的样子,夜之主宰尼克斯便下了断言,对于老对头的手段她一看便知。
阿德罗斯连忙向她求教,灵魂沉沦是什么,该如何解决。
第二十章 珀耳塞福涅的难关
“塔尔塔罗斯开辟深渊之地,容纳世间一切负面之物。但是不仅世间有深渊,无论是神是人,心中也有深渊。塔尔塔罗斯的深渊之力,强大莫测,可以轻易将灵魂拉入人心深渊之中,就此沉沦,所以叫它灵魂沉沦。”
“请问尼克斯大人,可有办法解决?”阿德罗斯焦急问道,原初之神的手段,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解决。
“当然可以。”尼克斯含笑说道:“这灵魂,其实就是抓住人的负面情绪,然后让其在人心深渊之中,不断忏悔与痛苦。这种力量,其实最怕光明之力,我的天光与白昼法则,都是它的克星。”
天光法则,其实就是夜尽天明,将黑夜驱散之物就叫天光;
白昼法则,顾名思意,黑夜不存,便是白昼。
阿德罗斯自从服用盘古精血之后,第一次生出了对法则之力的向往,不仅可以克敌制胜,在某些时候,还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夜之主宰一挥手,就见一道白光掠过珀耳塞福涅的身子,然后她那双木讷且睁直的眼睛,终于闭上了。
“看来塔尔塔罗斯也就是随意出手的,否则也不会这么快解决了。等她一觉睡醒,就没事了。”
“对了,她不是冥王之妻吗,怎么惹到塔尔塔罗斯的?”尼克斯见到珀耳塞福涅正常如睡,便开始询问缘由。
阿德罗斯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前段时间冥王哈迪斯去深渊之中寻求深渊之主的支持,数月以前才回来。今天我才来冥界,发现有许多里面的神灵出来了,并且在冥王的许可之下,到冥界司掌职责。”
尼克斯听了,微一沉默,而后说道:“这样就说得过去了,照我说以塔尔塔罗斯的个性,也不会无缘无故从冥界出来,原来是有人相请。只是这位小女孩,又怎么惹到了他,让他不顾身份,对一个主神都不是的小辈出手。”
阿德罗斯摇摇头,表示也不清楚。
“不是塔尔塔罗斯,是哈迪斯动的手。”这是珀耳塞福涅醒来说的第一句话,而后一脸羞红地看着阿德罗斯,眼中情意绵绵,倒让阿德罗斯一阵尴尬。
斯堤克斯清咳一声,提醒这两位年轻神灵注意一下场合,然后开口问道:“珀耳塞福涅,哈迪斯为何要向你动手?”
珀耳塞福涅脸上一阵抽搐,恨恨说道:“他从塔尔塔罗斯深渊之中,带出来了一个叫做明塔的少女。那个少女不识抬举,在冥界到处宣扬她比我高贵万分,然后我便想给她一点教训。随后哈迪斯就赶来了,二话不说,便让我的灵魂陷入了一个古怪的地方,一直不能醒转。”
“他是用什么方式,让你灵魂沉沦的?”尼克斯在旁问道。
珀耳塞福涅想了一下:“当时也没见他怎么动手,我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幽深无比,如同漩涡一样,然后外界的一切就消失不见了,旁边都变成了幻境。”说起哈迪斯的这种手段的时候,珀耳塞福涅似乎还心有余悸,一脸后怕。
“那不是哈迪斯,是塔尔塔罗斯。”
本来尼克斯还不敢确定,以为是塔尔塔罗斯将自己的神通传给了哈迪斯,可是现在一听,单凭眼睛就能将一位接近主神的神灵拉入心灵深渊之中,必然就是他本身了。
“还请主宰出手,帮助我冥府渡过此次劫难。”听到不是哈迪斯对自己动的手,珀耳塞福涅脸上一种转忧为喜的表情油然而生,随后想到自己丈夫的安危,连忙向身旁的原初之神,夜之主宰求援。
尼克斯淡淡一笑:“我为何要帮你冥府出手,上次你来我极夜之乡找帮手,随后杳无音信,想来也是看不上我极夜之乡的神灵,你丈夫才会去找塔尔塔罗斯求援了。如今与深渊勾搭出了问题,便来求我帮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珀耳塞福涅闻言,也是一怔,是啊,非亲非故,夜之主宰尼克斯能够将自己救活便已经极为难得了,她凭什么为了冥府的事情和同为主宰的塔尔塔罗斯动手。、
想到这里,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失礼了,忙向尼克斯致歉。然后一双楚楚动人的勾魂媚眼,直盯盯看着阿德罗斯,希望他能够帮助自己。珀耳塞福涅心中明白,阿德罗斯在夜之主宰尼克斯心中,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否则,也不会让自己最宠爱的女儿交给他当属神。
看到珀耳塞福涅的勾魂眼神,阿德罗斯心中顿时一动,不过他最终还是闭上双眼,摇了摇头。他与尼克斯女神是有一点关系,但是也不能随意请人出手,不知进退,一定会遭人嫌弃的。
珀耳塞福涅见到阿德罗斯将眼睛闭上,没有帮自己劝说夜之主宰的想法,顿时有气又急,气得是阿德罗斯一点情面也不顾,急得是丈夫哈迪斯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她是对阿德罗斯有情不假,但是哈迪斯对自己有义也是真的,如今哈迪斯有难,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去救。更何况,那偌大的冥府,名义上还有自己的一半。
“尼克斯大人帮冥府出手,那可是天经地义的啊。我们的小赫卡忒,那可是冥府的副君,要是塔尔塔罗斯掌管了冥界,哪还有我们的份啊。”
正当珀耳塞福涅心中暗恼阿德罗斯不帮忙之时,突然又听到了阿德罗斯的声音,不禁惊喜交加。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为了你这情人,去和塔尔塔罗斯拼命?”尼克斯的声音依旧是不冷不淡,但是直接点破了阿德罗斯与珀耳塞福涅之间的关系。她精通灵魂与精神,早便看穿了两人的关系。
珀耳塞福涅顿时一阵尴尬,往旁边的斯堤克斯看去,却见她一副似笑非笑表情,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
“怎么可能叫女神您去拼命,我是叫您去看戏,拼命的事情,还是让别人去做比较好。”
“怎么说?”不只是尼克斯,旁边的斯堤克斯与珀耳塞福涅,对阿德罗斯所说的也好奇不已。
阿德罗斯淡淡说道:“冥王哈迪斯司掌冥界,是神王宙斯所封,如今冥界出了问题,神王陛下自然不能坐视;而无论神王还是冥王,都是地母大人的孙子,有她在,怎么能让塔尔塔罗斯胡来。我这就和珀耳塞福涅去人间,将此事告知神王大人,然后广邀众神,一起请求地母出手。至于尼克斯大人你,等他们交手之时,就带着我们围观,以防万一就好了。”
听了阿德罗斯的话,珀耳塞福涅一阵意动:“好,我这就去奥林匹斯。”
尼克斯也是点了点头,神情微动:“可以,我也对塔尔塔罗斯与盖亚如今的实力比较好奇,上次与塔尔塔罗斯交手,他并没有用全力。如果有其他意外,我会考虑出手的。”
“不是去奥林匹斯吗?你怎么带我来了埃琉西斯,这可是母亲的神殿所在。”珀耳塞福涅一脸奇怪,望着远处的宫殿,是她与母亲在人间的居所。
“忘了告诉你了,我被神王陛下赶出奥林匹斯了,他说一百年不许我回去。”阿德罗斯一边牵着珀耳塞福涅,一边说道。
珀耳塞福涅连忙问他具体情况,阿德罗斯只是淡淡一笑:“他看着我,就像一根刺在他背上一样,难以安心;我看着他,就像骨头卡在喉咙一样,心头不快,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