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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取笑的。一个傻子，又如何懂得在仆人面前树立威信呢。因此，绿萍绿茵不拿苏青当主子也是其来有自的。至于绿荷，对这个傻二少爷这么好，会不会有其他原因的呢？
“绿荷姐姐，你跟我说说我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我有好多事都不记得了。”朱福寿试探性地说道，他想尽快搞清楚苏青除了傻之外还有什么平时爱做的事。
绿荷绿茵等丫头虽说年纪可能比苏青还要小，但他却喜欢买口乖唤人做姐姐，也算是巧语花言的一种。
绿荷很奇怪少爷醒了以后说话比以往正常了许多，心想可能是被打的缘故，这么说少爷被打还是件好事。她走到朱福寿跟前小声说道：“少爷，绿荷怎敢对少爷评头论足……在绿荷眼里，少爷就是个好少爷！”
“这有什么敢不敢的，我不是要你对我评头论足，而是我只是想知道我的过去，你就帮我回忆回忆，兴许这样，我就能慢慢想起我做过的事了。譬如说，我以前经常喜欢去那些地方玩，喜欢做些什么事，……，来，你坐下说话。”朱福寿见绿荷站着碍眼，便想拉过旁边的椅子让她坐下，没想到那张不起眼的椅子重得很，他借来的这具肉身睡了几天，现在虚弱无比，竟拉不动椅子。
绿荷见二少爷脸色发白嘴唇发黑，心一慌，双手拉过椅子，却不敢就这么坐下去，就这么楞在原地。
“你坐啊，坐，再不坐我就生气了啊。”朱福寿想佯装生气，但是语气却怎么也恶不起来，反而听着让人觉得还挺温柔的。
绿荷却没看出这一点，以为朱福寿真的要生气，一双俏脸如同发烧一般，红扑扑的，“少爷，绿荷不能说……”声音细弱蚊呐。
“为什么不能说？难道我喜欢去的地儿喜欢做的事儿令到你很难开口？”
“不是的，少爷，不是的。”绿荷忙解释道。
“那你倒是说说呀。你再不说，是想把我气得又睡到那床上是吗？”朱福寿指着前面那张卷篷顶，有踏步，还有雕花柱架的极尽奢华的大床。
“少爷……，少爷……，少爷以前喜欢到怡红院听曲儿。”绿荷支支吾吾地终于说出了以前他的少爷经常喜欢去的地方，当然还有那爱做的事儿……。
“怡红院？不就是妓院么？嘿，这小子不傻嘛，要不怎么知道去那种地方；敢情早就不是什么青头仔了，哥都还只是个童男哩。”朱福寿在心里暗自好笑。
“少爷，你在想什么？”绿荷见朱福寿不说话，以为他记起了什么。
“没什么，原来我以前经常帮衬怡红院里的姐姐的呀，对了，绿荷，我刚才好像听到我是被周公子打的，他为什么会打我？”朱福寿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肉身被那个周公子暴打一事，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绿荷也不大清楚，当时怡红院派人来通知夫人的时候，府上府下都被吓坏了，夫人听到少爷被周公子打的消息，当时就晕了过去。王叔马上就领着大旺二旺出去找少爷，绿荷还听说当时管家是在半道上看到少爷被怡红院的人背着，就这么，王叔就抬着少爷回来了。”
“王叔是谁？大旺二旺是……什么？”朱福寿问道。
“王叔是管家，大旺二旺是家仆。”绿荷解释道。“对了，差点忘了；当时和少爷去怡红院的还有苏三哥。”
“苏三哥是谁？他现在在哪里？”朱福寿又问，看来这个苏二少爷怡红院被打事件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
绿荷叹息道：“苏三哥是少爷的随从，如今也在休养，他也被打的不轻，听王叔说好像断了什么骨……，只是最近大家都牵挂着少爷的安危，也不知苏三哥现在怎么样了。”
“要不你现在带我去见见苏三哥的伤势如何？”朱福寿忽然想看看这位与他肉身患难与共的手下。
“少爷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只是少爷如今……。”绿荷见苏青身子仍很虚弱，本是应该劝说苏青少点走动多点卧床休息的，但又怎敢拂逆主子的意思，只好先答应了下来。
“我好多了，不碍事，走吧，前面领着就是了。”
第三章 苏三
绿荷在前面带路，左拐右拐的过了好一会才走到苏家佣人休息的偏院，苏青这才有机会领略到苏家深堂大院的气派。即使是佣人睡的地方，其院落设计砖瓦磨合考究，看上去十分精巧。
绿荷推开一道门后，在门前候着，不再行前。苏青对她做了个一同进来的手势，便跨过门槛，见屋内昏暗，轻喊了两声苏三，屋内有人惊道，“二少爷。”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苏青听不出应他的女子是谁，心想在苏三的窝那定然是苏三的媳妇了，便说道，“嫂子，我来看苏三哥了。”
跟在苏青身后的绿荷忙道：“不是嫂子，是绿萍姐。”
“哦？”苏青暗忖：“想不到这个绿萍和苏三有“奸情”，看来此次到访是撞破两人的好事了。”
这时绿萍已经从里头出来了，听到苏青叫她嫂子，心里又羞又喜，看到苏青进来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双手一时不知如何摆放，只好拽着裙角，低着头不敢看他。
“原来是绿萍姐，我三哥呢？”
“屋里头，刚睡下，我去叫醒他。”绿萍忙道。
“不用了，等三哥醒来你跟他说一声我明儿再来看他。”苏青见苏三已然睡下，便识趣地说撤，毕竟不知道里面的苏三有没有衣衫不整，贸贸然进去看总不太好。
“是二少爷吗？我醒了。”这时，屋内有人说道。显然是苏三。
“三哥醒了。”绿萍说道。
“那我们进去看看。”苏青道。
进到里屋，苏青见到一个大概三十岁的中年汉子躺在床上，左手和左脚均被木板固定住，正要挣扎着起床。
苏青快步上前，轻按住苏三的肩膀说道：“不用起来，三哥的伤势怎样了，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多得绿萍妹子的悉心照顾，唉，粗皮糙肉，歇两天都遭罪的，少爷你的伤怎样了？”苏三面带惭色地道。他倒是不避讳他与绿萍之间的关系。
“我没事，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一想事就疼。”
苏三脸色突变，声音嘶哑道：“苏三保护少爷不力，苏三该死。”
苏青道：“没事，兴许过几天就记起来了。对了，我想知道那天那个姓周的为何把我俩往死了打？
”
“少爷，这个……，”
苏青见苏三眼神闪烁，面有难色，欲言又止，知道这是因为绿萍在旁，他不好意思说出那天的事。便笑道：“三哥，咱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值得庆贺一番。”又转头对绿萍绿荷说道：“两位姐姐，可不可以帮我叫拿两盅酒来，我要和三哥喝两杯，对了，还得让厨房做两个下酒菜。”
绿萍在一旁听到苏青要喝酒，有点担心道：“二少爷，大夫曾经说过三哥的伤势未愈的话，是不能沾半点酒的，而且少爷也……。”
苏青一听，便笑呵呵道：“不喝酒也行，叫厨房做两个小菜总可以吧？绿萍姐姐。”
“嗳，绿萍这就去。”说完便笑嘻嘻地与绿荷相拥出去了。
“三哥，那天的事你就直说吧。”苏青见绿萍一出门外，便开门见山地道。
苏三回想道：“那天，少爷和我如常到了怡红院……，之前二少爷听闻怡红院来了一个色艺双绝的姑娘，二少爷进门就对老鸨说要找这个姑娘。”苏青追问道：“那什么双绝的姑娘叫什么？”苏三答道：“那个姑娘叫红菱。”接着又说道：“当时那个龟婆满脸堆笑说红菱姑娘正在陪客，不方便，说什么改日定让红菱姑娘相陪。”
即便苏三不明说，苏青也知当日这二少爷肯定是硬闯进了这红菱陪客的包厢，便问道：“后来呢？”
“后来，二少爷就进周承先的包厢。”因为这周公子的打的不是自己，所以苏青骨子里对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然而却莫名的有点想知道这周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头，眼下来说知己知彼对自己而言总不是什么不好的事，便问：“这周什么是什么来头？怎么敢打我，不知我是苏家二少爷么？”苏三沉吟道：“这周承先，说他是纨绔子弟也不太对，虽说他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终日无所事事。但竟能作得一首好诗词，据闻以后还要上京考取功名的。他最出名的不是诗，而是他一手创立的乌鸦帮，手下帮众都是池州城有名的富家公子，张家公子张庭信是他的得力助手。”
“说回那日在怡红院，当日二少爷带着我闯进房间后，只见周公子正陪着一位相貌俊秀的公子在听在幕遮后面的红菱姑娘唱曲，只听到歌声清脆、悠扬却看不见红菱姑娘本人，二少爷入得厢间，便……，唔，便……。”
“有话照直说就是，别支支吾吾的。”
苏三接着道：“二少爷一进门便嚷着要红菱姑娘，周承先的脸色就很难看，不过好像是碍于他在他旁边坐着的俊秀公子不好当场发作。而那位相貌俊秀的公子其时也是皱着眉头，可能是因为被二少爷打扰了雅兴吧，他小声附在周承先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便起身要走。周承先劝留不住，便不再理睬二少爷的大吵大嚷，与那位俊秀公子出了怡红院。不久，那个周承先竟又折了回来，那俊秀公子倒是不见踪影了。当时二少爷正要去揭开红菱姑娘那帘子，要……那个……，冷不防被周承先一个花瓶砸在脑后，苏三当时没想到事态发展得这么快和严重，站在少爷身后一时不防，竟让周承先偷袭得手，伤了二少爷，苏三真该死。再后来，苏三为了帮挡住周承先和他的手下的拳脚，就这样断了左手左脚。他们打了一阵，就扬长而去了。后来的事，二少爷也都清楚了。”
“乌鸦帮？”苏青沉吟道：“这个池州城里边除了乌鸦帮一帮独大之外还有……”他刚想问苏三还有什么帮会可以制衡或牵制乌鸦帮，但见绿萍与绿荷已经端着几碟小菜进来了，就停止了问话，站起身来说道，“三哥，你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这几样小菜就留给绿萍姐姐与苏三哥慢慢享用吧。”说完便对绿荷做了个走的眼色，先行出门。留下苏三与绿萍你眼望我眼不知今儿个这个二少爷葫芦卖的是什么药，要知道这二少爷以前是连葫芦都没有的呀。
“绿荷，你说这个二少爷还是我们以前那个二少爷吗？怎么我觉得这个二少爷被周公子暴打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我的记忆中，二少爷是自五岁以来头一次来到我们下人住的地方吧。这个二少爷好像变得陌生了，最主要的是他好像不……不那个了，还叫我哥！以前，他能叫我苏三就不错了。”
绿荷说道：“我也正纳闷呢，三哥你听说过一个傻子被打到头后会变成正常人的吗？”
“我只听说过正常人被打到头后变成傻子……。”
第四章 吃奶
苏青在房中养了几日，感觉身子不再像醒来时那么虚弱了，脸色也逐渐恢复红润。同时他也在想自己的遭遇。既然自己已经陷入了这个时空，还不知能不能逆转，那么只能作出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好好过日子了，这从他顺其自然地用了这个二少爷的身份以及用这个身份去想即将面对的生活时就开始了。
他趁着养伤这几天，详细地问了问绿荷关于这个自己所处的年代以及身处的封建社会的现状。虽然绿荷在苏家是有机会读书识字的，但说到这些这么笼统的事情，她说得并不好，因为她并不关心这些。相反，有些半字不识的老人控诉、分析起社会的制度时根据自己大半生的生存经验能说得头头是道。
不过绿荷只是说得不好不是什么都不说，苏青好歹知道了一些能够让他吃惊的事！
原来，他现在所处的朝代是唐朝，但却不是李姓的天下，更没有李白、杜甫、白居易……，也没有杨玉环、武曌……，他所知道的著名的历史人物一个没有，但这个时空的社会的发展以及制度却与他从课本知识上略知的唐朝很相似。
关心自己所处的国事的同时，苏青还不忘了解一下家事。苏家的老爷也就是自己现在的爹苏继业如今在离池州千里之外的关外收购药材，得知苏青出事那天已赶了回来，只是回到半道得到苏青安然无恙的消息，又担心大儿子苏白做生意的经验不足被人欺骗，权衡利弊之后又赶往了关外。
大哥苏白今年二十岁，前两年成了家，没孩，嫂子在他昏睡期间象征性地来探望过一次，至今没再露面。本来老爷在家的话，一家人是要在一起吃饭的，但老爷出了门，这些规矩就没人遵守了，都叫下人把饭菜送到自己的院子，所以苏青到现在还没见到嫂子也很正常。
苏青还有个妹妹苏紫衣，年方二八，在苏继业出门谈生意的时候不经夫人同意擅自溜了出去，如今不知在那个州县玩耍。
一开始，苏青还是有点不太能适应古代的生活，满脑子想的都是现代化的生活。在这里，他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可以明目张胆地逛窑子，无耻一点的甚至还可以肆无忌惮地调戏良家妇女……。可是，在他本来的时空，他的小康生活虽比不上现在的锦衣玉食，但原有的生活的丰富多彩又岂是现在的荒淫无耻就能替代的呢。
他很想念自己的父母亲人朋友。自己就这么死了，父母肯定伤心死了。如果命大，那场车祸没弄死自己，是不是自己的身体是就让这原本的二少爷给用上了，要这样的话，那个自己就变成了傻子的呀。他还记挂着天涯里的小月月，也不知现在更新了没有，小W接下来的命运会比自己更坎坷吗？还有凤姐，不知现在还红不红，要是她这个懂诗画、会弹琴，精通古汉语，自称“9岁起博览群书，20岁达到顶峰，智商前300年后300年无人能及”的才女到了这个年代，那才真吃香哩。
每天天微亮，苏青就起床了，这并非他所愿，他以前的生活，睡懒觉是习以为常的事。但到了这里，每每清晨他听到鸡啼就会被惊醒然后就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缺乏一种安全感，让他不敢合眼，但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对，这难道就是穿越综合症？
这一日，他又被第一声鸡啼惊醒，等到公鸡第三次打鸣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翻身爬了起来，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前院子的凉亭坐了下来。清晨的空气异常的清新，特别是古代的完全没有污染的空气更是令人心旷神怡。
苏青以为自己起得早，想不到绿荷绿茵她们起得更早，她们已经梳洗完毕，准备上班了。
绿荷见苏青醒了，就打了一盆热水过来要侍候他洗漱。苏青倒是很不习惯这种自己的起居饮食都有下人照顾的生活。为此，他跟绿荷说过好几次了，不过终究是拗不过绿荷，他对她说的时候，她就应着，但该干嘛时她就干嘛，惹急了她还会哭，她一哭，苏青就拿她一点办法没有了，只得任由她摆弄。封建社会，思想观念太传统，久已形成的主次尊卑等级制深入人心，奴才服侍主子成为了天公地道的头等大事，绿荷甘愿为奴为仆是她一生下来就确定了的事，也没有人告诉过她，这样做是不对的，要站起来为自己的自由做斗争。绿荷只知道，反抗是不可能也不可以的事，这样做是大逆不道的，这样做只会让自己被主人活活生打死或者被赶出门。当中的种种不合理又岂是苏青一两句话就能说清道明的。
等苏青洗过脸后，绿荷问道：“二少爷今天要不要吃奶？”
“吃奶？”苏青一愣，心想古代什么时候也开始注意早上的营养膳食，搞起早餐奶了。
以前，因为三聚氰胺事件，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敢再喝牛奶了。现在到了古代，肯定就没有那些毒奶的存在了，喝喝也无妨，不知道是牛奶还是羊奶，只是下意识对绿荷说道：“要！”
“少爷稍等，绿荷去叫人来。”绿荷说完便端了盆污水退了出去。
不一会，进来一个年约二十的妇人，相貌不算出众，一袭青衣，看着朴素，苏青心下奇怪，开口问道：“嫂子，你找谁？”
本来，苏青是不会辨别古代女子嫁人与否的，后来绿荷曾对他说过，女子婚后应该把头发盘起来梳一个髻的，绿荷说时还特意梳髻示范给他看过。苏青知道有这样的特定仪式，心中不由感叹，在现代社会时，有些女人已经是三个孩子他妈了，跑到夜店，还能骗死几个后生仔，这要放在古代，挽个髻以示姐已嫁人，臭男人滚远。这样就不会产生那么多误会了。他见这个女子年纪轻轻的弄了个大妈头，便知她已嫁人。
那妇人向前来对着苏青道了个万福，“二少爷好。”说罢便开始宽衣解带。苏青被眼前这妇人的动作搞糊涂了，心想我可不勾引良家妇女的。这时，妇人已将亵衣解开，露出整个浑圆雪白的Ru房，凑到他眼前。
苏青吓得睁大眼睛，才反应过来这就是绿荷所说的“吃奶。”一时惊慌失措，后退几步，口中喃喃地道：“不可，万万不可，嫂子不要，不要这样……”
苏青脑子稍微冷静下来，先叫妇人穿好衣服，妇人不解，用亵衣挡住胸前，用惶恐的语气问道：“二少爷不要我了吗？是不是我做得不好？我不该瞒着二少爷在家喂好小德才来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今天再要不到银子，家里就揭不开锅了……”说着竟跪了下来。
苏青顿时哭笑不得，什么要不要的，这是什么跟什么。见妇人竟跪在自己跟前，他忙上前要扶她起来，谁知双手刚碰到妇人双肩，妇人手中的亵衣顿时滑落，一对雪白的奶子完美地呈现在他的眼中，一时失神，竟忘了自己本来是要扶她起来的。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用自己披着的衣服盖住妇人的酥胸，然后转过身去，说道：“嫂子，你先把衣服穿好再说。”
原来，这个原本的二少爷有一个嗜好，就是喝人奶，这还不算荒唐，荒唐的是他喜欢吸吮人奶喝。这个不知说成是好还是坏的习惯是自小就被惯出来的，方圆十里的人都知道，也已经习以为常见惯不怪，只是偶尔这个二少爷成为了茶余饭后的主题，这个习惯才被当做是笑话来谈论的。周围有哪一家的女人生了孩子，必定是先打听苏家二少爷现任的奶娘还能哺乳多久，还报到苏家厨房，好第一时间能替上来。因为，这个二少爷只是个傻子，当他的奶娘可以把他当成是二、三岁的小孩子来喂养，别人也不闲话。每次喂完奶还能到账房取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对普通家庭来说，已经够全家人几个月的伙食了。喂得二、三个月，家庭的经济情况将大大的改善，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这样的做法连娼都算不上，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刚替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