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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帝无双-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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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高个蒙面人刷的拔出腰中的单刀,重重的插入面前的地上,厉声喝道:“袁府养我等多年,报效之时,宜在今日。堂堂大鸿胪寺卿都可去送死,为何我等不能送死。我等办事不力,祸延至明公,理当为明公断除祸根。”
  众人终于明了,脸上纷纷露出决然的神色:“谨听明公吩咐!”
  袁绍默然无语,叹了一口气道:“诸位,袁某实在情非得已。诸位的妻子(妻与子)老小,袁某自会抚养,诸位无须担心。”
  高个子蒙面人突然仰头哈哈大笑:“士为知己者死,我等能为明公一死,虽死而无憾!”
  众人跟着爆发一阵大笑,有的人脸上笑出了眼泪。
  袁绍一愣,也哈哈大笑起来,突然大喝一声:“拿酒来!”
  外面进来几个卫兵端来两坛酒和二十几个大碗,放在帐中的案几上,将每个碗慢慢倒满,将酒递给众杀手。
  袁绍端起剩下的一碗酒,高声道:“诸位壮士此去不复还,袁某借此薄酒为诸位饯行。干!”
  “干!”众人一饮而尽。
  “砰砰!”二十几个陶碗摔碎在地上,溅了一地的碎片。
  众人一起朝袁绍磕了三个头,泣声道:“明公多多保重,我等去也!”
  说完站起身来,鱼贯而出,不顾而去。
  “麴义,你留下!”袁绍突然叫住在那高个蒙面人。
  麴义缓缓的回头,恭声问道:“明公有何吩咐?”
  袁绍道:“我前日见孙坚之敢死队,深有所感。意欲亦置敢死之精锐八百,名‘先登’。你为死士多年,又头脑聪明,若就如此赴皇宫送死,实在浪费,不如由你掌管和训练‘先登’部队,做他日冲锋陷阵、攻城略地之先锋军,你可愿意?”
  麴义身子一震,立即跪拜道:“愿为明公效犬马之劳,生死不变!”
  此时若为刘协得知,一定会想方设法干掉这个幸存的死士。因为历史上就是此人,率领八百先登,干掉了公孙瓒那艳绝天下的三千白马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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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内军中军大帐里,王匡端坐在正中的案几前,轻轻的拨弄着琴弦,悠扬而哀伤的曲音在他指下流淌。
  王匡,字公业,兖州泰山郡人。初在大将军何进麾下,担任大将军府掾,后受何进所托,回泰山郡招募五百弓箭手,以随何进起事诛杀宦官,不想何进反被宦官抢先诛杀,他随同袁绍率兵闯进承明殿,诛杀中常侍高望,并清剿宫中宦官,后被袁绍举荐为河内郡太守。
  他既是何进的门生,又是袁绍的挚友,于公于私,从他的角度来说,肯定是跟袁绍一起支持何进所立的“正统”皇帝刘辩。
  琴声越来越婉转而凄凉,身边的韩浩等将情不自禁的热泪盈眶。
  “九月秋凉兮,四野飞霜;日月征战兮,终归刘郎。
  白发老母兮,盼断肝肠;妻子何堪兮,独守空房。
  弟兄想见兮,跺足拭掌;姐妹思念兮,雨泪千行。
  故交好友兮,登门看望;窗兄窗弟兮,问短问长。
  一旦交兵兮,枪尖而亡;骨肉为泥兮,同战沙场。
  何不思故兮,各奔家乡;居家团圆兮,永得安康。”
  帐外突然想起一阵凄凉而哀伤的歌声,与琴声相和。
  一曲终了,歌声亦停,王匡双手一发力,琴弦尽断,轻轻的说了一句:“外面的客人何不请进?”
  一人昂然而入,冷冷笑道:“居然是当年垓下之四面楚歌,既知今日,何必当初?”
  身后随即跟进十几个飞龙卫。
  王匡神色不变,淡淡的说道:“想不到陛下如此看得起王某,居然派大汉第一剑客前来召王某,莫非是怕老夫聚众造反不成?”
  王越眼中杀机大盛,全身散发出一股腾腾的杀气,冷森森的说道:“朝堂内外,心怀篡逆、胆大包天的人太多,不得不防啊。”
  王匡抖了抖衣袖,站起身来,许久才喃喃的说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老夫早就等着进宫伏罪了。”
  身边几员将领全部扑通跪倒在地,哭道:“大人万万不可进宫啊。”
  王匡凄然一笑:“你等只管坚守军营,随时听候陛下旨意。老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牵连到你们。”
  几人一同大哭道:“我等愿与大人一同领罪。”
  王匡冷颜不语,对王越道:“中郎将大人,我们走吧!”
  说罢整了整战袍,昂首而出。
  一行十几人策马奔到皇宫外,下马朝御书房走去。
  一个俊美的童子端坐在书案前,手中拿着那柄削铁如泥的龙渊剑在小心翼翼的擦拭,剑身寒光闪闪,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杀气。
  “微臣王匡叩见陛下!”
  刘协冷冷一笑,眼中杀机毕露,举剑指着他厉喝道:“王匡你可知罪?”
  王匡脸上波澜不惊,淡淡的说道:“臣知罪!”
  刘协脸上露出有趣的笑容,收剑回鞘,戏谑的问道:“你有何罪?”
  王匡依然是淡淡的语气:“擅自攻打京师,形同谋逆。”
  刘协笑得更有趣了:“你可真是个爽快人,朕最喜欢跟爽快人说话了。”
  王匡目光一凝,问道:“听说陛下对待罪臣的习惯,历来只问罪本人,不问家属,不知是否属实?”
  刘协笑道:“朕的确有这么个坏习惯,想改也改不了。”
  王匡也笑道:“这是个英明的习惯,陛下还是不要改的好。不知微臣之罪,是否也适用这个习惯?”
  刘协收敛起笑容,正色道:“你是你,你的家人是你的家人,萝卜是萝卜,青菜是青菜,不能混为一谈。”
  王匡身子一震,也收敛起笑容,恭声道:“罪臣谢过陛下!”
  刘协往后躺倒在椅子内,闭上眼睛,摆了摆手道:“既已服罪,拉出斩首。”
  王匡神色一凛,再次跪拜在地道:“谢主隆恩,陛下珍重!”
  几个飞龙卫一把将他拉起,推出御书房。
  走到御书房门口,王匡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叫了一声:“陛下!”
  刘协睁开眼睛,问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匡缓慢而艰难的说道:“陛下为何不是先皇嫡长子?”
  刘协脸色变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摆手道:“拉下去!”
  等到众人走远,刘协才自言自语的说道:“你错了!其实刘辩也不是嫡长子,只是前面三位兄长先后夭折,他才有了当嫡长子的机会;其实朕本来也有为嫡长子的机会,只是朕放弃了这个机会而已。”


第五十七章 全面清算(求收藏)

  明月当空,冷冷清清的洒落在皇宫之巅。
  月光很亮,宫里灯火通明。无风亦无雨。
  一群黑影越过宫墙,像一群黑色大鸟一般向德阳殿掠去。
  只是此时此地实在不适合杀人放火,才穿过两道宫墙就被宿卫们团团围住。
  顿时刀枪相碰声,兵器砍入骨肉声,惨叫声,激战者的大喊声在皇宫中响起,远远的传了开来。
  厮杀没持续多久,攻进来的不过二十几个人明显寡不敌众,很快就被杀得只剩下五六个人,被团团围在中间,满身浴血。
  领头一人突然哈哈大笑,居然昂首高歌起来。剩下几个黑衣蒙面人也随着他一起唱起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
  凄凉的歌声带着必死的气势,响彻皇宫。
  众宿卫莫名的呆望着他们,竟然没有向前攻击,任由他们把歌唱完。
  一曲歌罢,那几个残存的杀手拔刀自刎,伏尸于地。
  那领头的黑衣人将手中的利剑当啷一声扔在地上,扯下了蒙面布,露出真容。
  “你是……”众宿卫看到此人不禁惊呆了。
  刘协静静的躺在龙床上,渐入梦乡。
  秦雪轻轻的走了进来,将一床锦被给他盖上。
  等到他醒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一阵巨大的喧哗声把他吵醒。
  李逸飞急步进来禀报:“启禀陛下,有刺客进宫,图谋不轨!”
  刘协楞了一下,问道:“情况如何?”
  李逸飞道:“总共有二十五名刺客,被斩杀二十名,余下五名伤重难逃,竟然举刀自杀。幸得擒获主犯一名,留得活口。”
  刘协淡淡的说道:“看来都是死士。主犯是何人,你等可认得?”
  李逸飞愤然道:“主犯竟然是大鸿胪寺卿周奂,他自认这些杀手都是他府中暗地蓄养,当日北邙山刺杀也是他一人策划和指使。此人真是罪该万死,理当诛九族!”
  刘协所有所思,许久才淡淡一笑,道:“他说是主谋就是主谋?这主谋这么好当啊?”
  李逸飞一呆,忙道:“臣也觉得此中必有蹊跷,不如拘他进来,由陛下亲自审问。”
  刘协冷冷的笑道:“此人怀必死之心而来,能问个什么出来,留着他是浪费粮食,直接问斩,悬首于东门。”
  “遵旨!”
  刘协又道:“明日上午传太尉杨彪到此见朕。”
  “遵旨!”
  次日上午,御书房。
  太尉杨彪拜见。
  刘协望着这个四世三公,弘农杨氏家族的掌门人,心头感慨万千。
  历史上此人是个死硬的保皇派,一生对自己忠心耿耿,生死不渝。无论是董卓,还是李傕和郭汜,或者是曹操和曹丕,都没能让他屈服,甚至差点死在曹操的刀下也无所畏惧。
  然而自己的穿越让历史稍稍改变,这个历史上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子便变得阴险狡诈,一心想致自己于死地。倒是那个历史上的乱臣贼子,却成了忠心维护自己的代表人物。
  历史的改变,对于一个九五至尊来说,只在一念间耳。
  刘协望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杨彪,脸上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太尉大人看起来脸色不好。”
  杨彪一惊,连忙笑道:“老臣身子颇有不适。”
  刘协继续那皮笑肉不笑的狞笑,道:“朕看太尉大人似乎不像身体不适,倒像心情不高兴。不如太尉大人把你不高兴的事说出来,让朕高兴一下?”
  杨彪尴尬的笑道:“陛下说笑了。”
  刘协继续狞笑,笑容似乎又灿烂了几分:“莫非是因为朕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所以太尉大人不高兴?”
  杨彪心头又是一惊,急忙道:“陛下安然无恙,百官高兴至极,激动的热泪盈眶,谁敢不高兴?”
  刘协哈哈笑道:“百官高兴至极,那么周奂莫非是太高兴了,所以才带刺客前来行刺?”
  杨彪脸色大变,急道:“那周奂狼子野心,居心叵测,先是诱使陛下出京狩猎,又派杀手埋伏于北邙山刺杀陛下,幸亏陛下吉人有天相,安然回归。周奂狗急跳墙,竟敢入宫行刺,实在罪该万死,当天诛地灭!”
  刘协哈哈大笑,良久才问道:“太尉大人认为朕如何?”
  杨彪恭恭敬敬的说道:“陛下天资聪颖,英明神武,实乃绝代明君,百世难出之帝。”
  刘协哈哈笑道:“是吗?朕怎么觉得太尉大人把朕当傻子看待?”
  杨彪心头剧震,张口结舌道:“臣从不敢欺君!”
  刘协脸色阴沉,双眼杀气腾腾,逼视着杨彪怒道:“既然太尉大人觉得朕英明神武,为何会认为朕看不出这丢卒保车之计?”
  杨彪被他那满眼的杀气吓得一抖,颤声道:“陛下此乃何意?”
  刘协收敛起杀气,淡淡的说道:“杨大人博学多才,精通经学之道,太尉之虚职实在是杨大人的束缚,且太尉之职统管一国之军事,而杨大人从未经历沙场血战,此职位实在不太适合。不如杨大人辞去此职,让给久经沙场的皇甫嵩大人,从此不问官场之事,专心治学,岂不美哉?”
  杨彪脸色又是一变,随即释然,当即道:“臣遵旨!”
  不管如何,小命是保住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刘协又道:“司空张温大人,也不太适合其职,你给朕去劝劝张大人,一并请辞吧。这个职位还是给卢植大人担任比较适合。”
  杨彪脸色变得煞白。这是在全面清算了,从此三公之中再无党人。良久才道:“臣遵旨,臣一定转告张大人。”
  刘协满意的点点头,又道:“弘农杨氏,四世三公,也算是个绝无仅有的名门望族了。我听闻杨大人膝下有一子,名修,天资过人,有过目不忘之能,可有此事?”
  杨彪脸色大变,颤声道:“启禀陛下,臣之犬子,只做学问,不问政事。”
  刘协一怔,知道这个老狐狸又想歪了,他只是突然想起杨彪的这个天才儿子,随口一问而已。
  他又闭上了眼睛,摆手道:“退下吧!”
  等到杨彪退了出去,又睁开眼睛,对李逸飞说道:“起驾永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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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安宫门口,依然被宿卫团团守住,禁止随意出入。
  刘协的车驾停在宫门口,带着飞龙卫走了进去。
  李逸飞问里面一个宫女:“弘农王在何处?”
  那宫女战战兢兢的答道:“在骑射场练箭。”
  骑射场中,立一箭靶。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张弓拉箭,箭如流星,嘟的一声正中箭靶红心。
  一阵掌声响起。
  刘辩惊疑的回头看来,眼中散发出喜悦的光芒,随即又黯淡了下来,轻轻的喊道:“陛下!”
  刘协哈哈笑道:“古人百步穿杨,兄长此箭也算是五十步穿杨了,来日必将超越古人。”
  刘辩满面通红,讷讷的说道:“比起陛下弯弓射鹰,可是差远了。”
  刘协哈哈大笑,说道:“何必强求,何必强求!”
  刘辩脸色一变,望着刘协不敢言语。
  刘协笑道:“每个人的能力不一样,位置也当不一样。比如说那太尉杨彪,原本乃一介文人,精通经学,但从未经历沙场,却占据着掌管全**事的太尉之职,岂不荒谬?故朕让他辞去太尉之职,专心做学问,岂不妙哉?又如那燕人张飞,只会跃马扬枪,驰骋沙场,若是让他去著书立说,岂不是强人所难?故每个人的能力和位置是固定的,若一昧强求,反而会害了自己。”
  刘辩脸色变得苍白,战战兢兢的望着刘协道:“多谢陛下指教!”
  刘协望着这个吓得面如土色的大哥,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倒像只大灰狼,满脸狰狞的望着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绵羊,心中稍有不忍,良久才说道:“朕安然回来了,兄长可高兴?”
  刘辩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两股战战,颤声道:“臣万分高兴!”
  刘协淡淡一笑,走向前抓住他的双手,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朕相信兄长是真的高兴,毕竟你我是兄弟,一父所生的兄弟。”
  说罢又将头抬起来,缓缓的说道:“当日老贼董卓意欲谋害兄长,朕不过一介童子,自身难保,若听之任之,则天下谁敢责怪朕?但是朕却不顾性命,竭力保护兄长,为何?只为血浓于水,兄弟情深耳。”
  刘辩满脸惭愧,低声道:“臣谢陛下救命之恩。”
  刘协没有答话,又继续说道:“又当日在北邙山,朕被无名杀手群起而攻之,并被引入埋伏圈,若非兄长大声呼叫提醒朕提前逃脱,则此刻朕已于葬身火海。想当时兄长若不呼叫提醒,天下谁又敢责怪兄长,则此时兄长必已重登皇位。然则兄长为何如此?亦只为手足情深耳。”
  刘辩松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抬眼望着刘协,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刘协仰天呼了一口气道:“你我兄弟,不分彼此。日后朕吃什么,兄长就吃什么,即便衣物样式不能相同,朕穿什么材料质地,则兄长亦穿什么材料质地。兄长喜爱美女,则朕令宫中每半年选一位美女为兄长作伴。”
  刘辩满脸感动的说道:“谢陛下!”
  刘协神色一肃,道:“但是兄长宅心仁厚,常为小人所乘。如今朝中宵小甚多,朕担心兄长为宵小所误。故兄长须呆在宫中,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宫!”
  刘辩只觉心头一凉,这幽禁的命运终究还是躲不了。
  刘协叹了一口气道:“兄长就在此宫中暂时安享富贵,朕也会常来看望兄长,待到天下安定,朝中宵小除净,必还兄长自由之身。”
  说罢缓缓的转身离去,突然又回过头来,对刘辩说道:“兄长自幼精通诗律,朕近日亦作了一首拙诗,还请兄长点评。”
  刘辩呆了一呆,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低声道:“陛下做的诗,自然是千古绝唱。”
  千古绝唱?自然是千古绝唱,不是千古绝唱我肯去剽窃?刘协哈哈大笑,转过头来,边走边吟起那首“千古绝唱”。
  “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刘辩慢慢的品着那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泪如泉涌,全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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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论功行赏

  “当——当——当”
  皇宫里钟楼上传出来的悠扬的钟声惊醒了雒阳城,一轮红日冉冉从东方升起,瑰丽的光芒如千万条瑞气笼罩住这座“天下之中”的古城,将残留在城头上空的最后一缕暮气席卷一空。
  今天好天气,也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朝臣们早早起来,收拾停当,骑马的骑马,坐轿的坐轿,急急往皇宫里赶。
  宫门口早已停满了高头骏马和官轿,一群家将和仆人在外等候。
  朝堂门口也三三两两聚满了人,虽然还足足有半个时辰才开朝,百官已基本到齐,聚在一起闲谈。
  虽说是闲谈,其实也是分派别的,主要分为三派:一派为以王允、卢植为首的保皇派;一派为以蔡邕、郑玄为首的清流派;其次就是以杨彪、张温为首的党人。
  清流派重点倾向谈论经著学问,对政治尽量避谈,一群人围在一起基本都是在虚心向郑玄和蔡邕两人请教,神态毕恭毕敬,一副洗耳倾听的样子,能够得到两位大师的指教那是他们的荣耀。
  党人一派却清冷得很,杨彪和张温两人脸色苍白,与几人轻言细语,大意无非是我两人今天是最后一次上朝,以后朝中的事情就拜托诸位了,老夫以后只谈风月和经学,不问政事。各人脸上都有点凄凄惨惨的,一副惋惜和痛心的样子,真真假假。却也有的人受不了这种气氛,跑到清流派那边听两位大师讲学去了。
  保皇派这边却热闹异常,一群人围着王允和卢植两人欢声笑语,不时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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