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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全身又是一震,抬起头来决然道:“某家所愿也!”
卢植正色道:“孙将军可知此旨一接,意味着什么?”
“在下当誓死效忠当今圣上,生死不渝!”
“你可敢起誓”
“如违此言,死于乱箭之下!”
……
卢植刚刚离去,孙府下人又来报:“太尉杨彪前来拜访!”
“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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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倾国红颜
雒阳大街,一骑白马当街而行,后面紧紧跟着二十几个红衣侍卫,一看装扮就来自宫中。
马上是一个面相俊美的少年,约十五六岁,随着暖暖的春风拂过,原本苍白的脸上也带着几分春风得意之色。
这少年正是久禁永安宫,刚刚获得自由的刘辩。
获得不仅仅是自由,还有复位的希望。朝堂上,三公之中有两个支持他;雒阳城外,三十万同盟军的盟主袁绍随时准备入京拥他复位。
复位,指日可待。
他后面的二十几个永安宫中的侍卫,从昨日起,也不再是普通的宫中侍卫,他们已经拥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天龙卫。
虽尚未正式公布,他相信不久天龙卫将取代飞龙卫成为大汉皇帝的贴身侍卫。
所谓春风得意马蹄轻,要不是今日是去袁府吊唁,他的马蹄可以更欢快点,他的脸上可以更多几分喜色。
即便如此,在这人流密集的雒阳大街上,他的马速还是很快很急。这里没有限速规定,也没有交警,即使有,也不会适用于他。
虽然不适用于他,但是他已经决心做个仁慈的皇帝,做个英明的皇帝。所以当他发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避之不及,眼看就要踩在他的马蹄下时,还是眼疾手快的在一片惊呼中拉住了马缰,白马希律律的停住了脚步,马蹄距离小男孩只有三寸远。
小男孩的母亲吓得呆若木鸡,小男孩呆站在马蹄前一动不动。
一个戴着面纱的少女缓缓的走上前去,朝马上的刘辩望了一眼,将小孩抱起递给他那如梦初醒的母亲。
那柔美的身姿令刘辩好似听到空气中绽放着花开的声音,一缕仿佛来自天籁的花香沁入他的心脾,他突然感到心里响了一下,什么东西破裂开来,涌出一股暖暖的东西。
他鬼使神差的下了马,走到那神秘的少女面前,伸出马鞭杆掀开了她的面纱。
他的呼吸突然停住,如遭电击。
此人只应天上有,何时翩翩降人间?
那少女眉头皱了一下,厌恶的瞪了他一眼,推开马鞭杆,面纱落下,扭过身去,轻轻的走开。
他的眼神紧紧跟随着那婀娜多姿的背影,身子一动也不动,如同化石。不幸的是一个丫鬟模样的身影窜了过来,紧跟在后面遮住了他的视线。
他这才如梦初醒,急声叫道:“请问姑娘尊姓大名,尊府在何处?”
那丫鬟回头吃吃笑道:“我家小姐是司徒大人府上的,管好你的马不要乱跑乱撞。”
他身后一个侍卫见这个丫头对自己的主子毫无尊重之意,不禁怒喝一声“大胆!”,却立即被领头的侍卫拦住。
那领头侍卫是极有眼色的人,见到主子这副如呆如傻的神情,心知那个女子恐怕有成为王妃的可能,甚至皇妃,哪里敢得罪。
眼看着那神仙一般的人儿逐渐消失在视线中,刘辩才如梦初醒问道:“她说是哪个府上的?”
领头的侍卫忍住笑意,恭声道:“回殿下,是王司徒府上的小姐。”
刘辩脸色变了一下,失望的哦了一声,良久才道:“走吧!”
居然是王允的女儿。刘辩心头蒙上一层阴影。
“太傅,孤来看你来了……”
刘辩跪在袁隗灵前只喊了一句就泣不成声,放声大哭起来。
他这是真的伤心了。自从北邙山归来后,袁隗就成了他的主心骨,即便被董卓幽禁在永安宫中,袁隗也一直是他的精神支柱,不断暗中传书安慰和鼓励他。
虽然袁隗在董卓废他皇位的时候,亲自解下他的印绶,可他知道太傅这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
可是等他终于获得自由,并计划重登九五之尊的时候,他视如父亲般的太傅却与他天人两隔,再也听不到他的教诲和鼓励了。
袁家兄弟也感动了,纷纷起身反过来安慰他。
可是伤心归伤心,待他泄进心中委屈和哀伤,擦干眼泪走出袁隗的灵堂之后,那个神仙一般的人儿又浮现在他面前,挥之不走,抹之不去。
“去太尉府!”
打马直奔杨彪府上而去。
太尉杨彪听着脸红得像小媳妇般的刘辩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才知道他的来意。
真是造化弄人,这辩皇子偏偏就看上了死对头王允的女儿,而且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大有不要江山要美人的架势。
叫他去提亲,开什么玩笑,岂不是去自讨没趣。堕了自己的面子不要紧,要是堂堂未来的陛下提亲被拒绝,岂不是更被天下人笑话。
他只好和颜悦色的劝告刘辩稍安勿躁,等登上了皇位,天下女子还不是任他予取予求,到时一道圣旨下来,还怕王允不从?
谁知道这刘辩此刻如同被门夹扁了脑袋,居然一刻也等不得,生怕多等一刻,那神仙般的女子就嫁给了别人,让他悔恨终生,百般死缠硬磨愣是要叫杨彪去给他提亲。
诸般劝说无效,杨彪被一脸白痴样的刘辩惹怒了,怒斥刘辩沉迷女色,不思进取,置江山大业不顾。
刘辩被恨铁不成钢的杨彪骂得狗血淋头,只好泱泱的退了出来。
十字街头,刘辩停马彷徨不前,刚才还chun光明媚的天色仿佛突然秋风瑟瑟、寒鸦阵阵。
他呆呆的坐在马上,突然感觉无比的孤寂和心痛,只觉心被人掏去,绞痛难忍。
一个荒唐而疯狂的念头涌上他的心头,一拉马缰吼道:“随孤去司徒府!”
司徒府客厅中,刘辩与王允对面而坐,身后立着两个侍卫,其余的侍卫全部守在客厅外。
王允端着茶杯,不急不缓的吹着茶叶,脸上神色不卑不亢,语气不阴不阳:“王驾光临寒舍,不知所为何事?”
刘辩急急说道:“司徒大人可有一女?”
王允翻了下眼睛道:“老臣有三个女儿,不知道殿下说的是哪个?”
刘辩脱口而出:“当然是最貌美的那个!”
王允哼哼一笑:“老臣三个女儿,个个貌美如花,不知道殿下说的哪个?”
刘辩被他一个劲的打马虎眼惹急了,吼道:“那个美丽的女子全天下恐怕只有这一个,孤不信你的女儿个个如她一般美丽。”
王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殿下说的是红儿,不知殿下找红儿何事?”
刘辩很坦白:“孤要娶她为妃!”
王允淡淡笑道:“王上不是已有唐妃和两位侧妃了?小女子岂敢高攀?”
刘辩急道:“朕可立她为庶王妃,不,朕可立她为正王妃,立唐妃为庶王妃。”
王允脸色一变,冷笑道:“老臣听闻唐妃与殿下同生共死,殿下居然说贬就贬?果然是成大事的。”
刘辩不理他语气中的讥诮,追问道:“司徒大人同意了?”
王允鄙夷的一笑,高声道:“小女福薄,老臣不敢高攀。”
刘辩脸色大变,全身发抖,正要站起。突然背后一声如同来自天籁的声音:“父亲大人,红儿回来了。”
刘辩呆呆的回过头来,紧紧的望着貂蝉,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轻声的道“你回来了?”
貂蝉目不斜视,置若罔闻,直朝王允走来,轻轻了拜了一拜,低声唤道:“父亲大人。”
王允怒气冲冲的训斥道:“跟你说了多次,外面形势混乱,宵小众多,不要随意出去,你偏不听。还不给老夫退下!”
貂蝉低声应了声“是!”,抬步往后堂走去。
失魂落魄的刘辩突然疯了一般的跳了起来,大声喝道:“拦住她!”,纵身跳到王允面前,拔剑架在王允脖子上。
两个侍卫急忙抽刀拦住貂蝉合丫鬟小翠。
外面的侍卫一拥而入,纷纷拔刀围住大厅。
刘辩歇斯底里、杀气腾腾的对着王允喝道:“你允还是不允?不允的话,休怪孤强抢了。孤看上你家女儿,那是你的福分,你竟敢不识抬举。”
貂蝉惊呼了一声:“父亲……”
双眼怒目朝刘辩瞪视而来,刘辩脸上一红,讷讷的道:“红儿,请恕孤唐突,孤实在是太喜欢你了,不得已而为之。”
貂蝉听到他叫一声红儿,不禁恶心得胃里一酸,别过头去。
突听厅外一声炸雷般的爆喝:“那个狗娘养的在此撒野!”
门口飞进一个红色的身影,砰的摔落在地。
一个铁塔般的黑煞神闯了进来,蛇矛一抖,又挑起一个向他持刀劈来的侍卫。
原来张飞因呆在驿所无聊,当卢植的便宜保镖当过瘾了,这两天一直跟卢植形影不离,卢植也喜欢这个大黑个子浑人,走到哪都带着他,刚好来拜访王允遇到这一幕。
刘辩大惊,高声喝道:“杀了他!”
二十几个红衣侍卫蜂拥而上。
张飞哈哈大笑:“来的好!”
蛇矛闪动,直杀入人群,只见血肉横飞,残肢四散。那黑色的身影犹如黑色的修罗一般,瞬间直取人命。
貂蝉早已闭上了眼睛,不忍目睹。连卢植和王允都看得心寒。
仿佛就在那么一刹那间,黑厮积聚多日的闲气在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遍地血迹,除两个逼住貂蝉和小翠的侍卫,刘辩志在超越飞龙卫的“天龙卫”非死即伤,有几个干脆直接滚在血泊中装死。
刘辩脸色苍白,全身打摆子一般的抖了起来,嘶声吼道:“快,快杀了他!”
硕果仅存的两个侍卫放开貂蝉,战战兢兢的持刀缓缓走向张飞,步步为营。
蛇矛一闪,两人身子突然被穿了起来,张飞高高举起蛇矛上的两具尸体,哈哈笑道:“好一串羊肉串!”
当的一声,刘辩手中的剑跌落在地,倒地昏死过去。
貂蝉也双腿一软,跌倒在小翠怀里。
第四十六章 谁敢不服
刘协百无聊赖的在御书房中批阅着奏折。
此时天下大乱,群雄暗中拥兵自重,割据一方,地方的消息很难奏到朝廷,真正完全受控于朝廷的只有雒阳境内。故奏折中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刘协批阅得打呵欠。
李逸飞脸色紧张,急步走了进来,对刘协小心禀报了司徒府中发生的事情。
刘协听了他的禀报不禁奇怪起来:“王允的女儿居然叫任红昌,难道是随母姓?”
李逸飞惊异的看了刘协一眼。这时代子女随母姓的事情几乎不可能发生,何况还是堂堂司徒的女儿,这小圣上为何会有这种想法。连忙解释道:“此女乃山西人氏,原本在宫中任女官貂蝉,因十常侍之乱惊逃出宫,被司徒大人收为义女,并非司徒大人的亲生女儿。”
刘协脸色变得很奇怪。原来貂蝉并不姓貂也不叫蝉,貂蝉只是一个女官职名而已。他脑海中不禁想起当日在司徒府中见到的那个千娇百媚,艳倾天下的女子来。
真是漂亮女子是非多啊,我赶走了董卓和吕布这一狮一虎,保住了她的清白,不需她作为一个棋子去使什么连环计,没想到却还是招惹到了一只小狼。
正在凌乱之间,外面有侍卫来报:“太尉杨大人请见陛下。”
刘协眉头一皱,冷声道:“传他进来!”
杨彪行匆匆,步急急,满脸的怒色,心头却满怀激动还带着几分喜色。怒的是这王允和张飞真是无君无父啊,竟敢在辩皇子面前如此无礼;喜的是如此可借机打压王允还有公孙瓒和卢植了。
“臣杨彪叩见陛下!”
“太尉大人请起!”
杨彪起身抬头瞄了一眼刘协,见他一脸的风淡云轻,心头稍安。立即啪的一声又跪了下去,哭道:“陛下,请为弘农王做主啊。弘农王乃陛下之兄,乱臣们辱弘农王如辱陛下啊。”
刘协微微一笑:“太尉不要激动,弘农王有委屈为何不亲自向朕来禀奏,而是由太尉来禀报?”
杨彪泪流满面的哭道:“弘农王遭此奇耻大辱,心中羞愤异常,竟然晕了过去,如今病倒在床,行动不便,老臣不忍皇家蒙羞,特来禀报”
刘协目光闪动,不动声色的说道:“哦,既然如此,还请太尉大人消消气,细细道来,事关皇家体面,朕绝不姑息!”
杨彪哭道:“弘农王爱慕王允家义女任红昌,而任红昌也对弘农王有意。想来两人情投意合,而弘农王乃先皇嫡子,大汉皇兄,能够看上王允之女,实在是王允之福也。弘农王情深至痴,便亲到王允府中提亲,可恨那王允不但不识抬举,语气中多有轻慢弘农王,弘农王不忿与其争执,竟被其当众辱骂。两人遂其言语争执,肢体冲突,那王允的侍卫竟有伤害弘农王之意,弘农王之侍卫不得不挺身护主,双方僵持不下。谁知太仆卢植竟然与其学生公孙瓒之属下张飞率兵进府,那张飞本乃民间逆贼,匪气未改,杀人成性,居然将弘农王的二十几个侍卫全部杀害,司徒府中血流成河,若非王允和卢植担心事情闹大而制止,恐怕弘农王已经惨遭毒手了。纵然如此,弘农王已经气坏心脾,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生命垂危,还请陛下为弘农王做主啊。倘若其他大臣和将领尽皆效仿,则皇室和朝廷之威严荡然无存,其危害之甚,远远过于董卓之乱也……”
杨彪说到动情处,义愤填膺,怒发冲冠,以头砰砰磕地,怒极而泣:“臣斗胆请陛下立即下旨捉拿王允、张飞、卢植,斩其首,抄拿其全家,以正国威。而那公孙瓒督训属下不严当削其官爵,释其兵权,贬为庶人。”
“哈哈哈哈……”刘协拍案而起,爆发出一阵与他年纪不符的狂笑,然后冷冷的盯着杨彪道,“太尉大人,你真是一个好演员!”
说完抽出腰间的龙渊剑,剑光一抖架在他脖子上,杀气腾腾的喝道:“好一张伶牙俐嘴,简直胜却十万雄兵啊,添油加醋、捏造事实、混淆是非,无所不用其极,你当朕是傻子吗?”
杨彪被他喝得心虚,又有利剑在颈,声音低了八度:“陛下,臣所言句句是实啊!”
刘协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怒道:“你竟敢鄙视朕的智商,来人,给朕乱棍打出!”
李逸飞一听乱棍打出,立即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此间未备棍,可否用板子打出?”
原来上次刘协叫打何先三十大板,李逸飞长了个心眼,叫人做了两块板子,谁知小皇帝又换了个打法,叫乱棍打出,真是君心难测啊。
刘协呆了一下,随即哼了一声:“那就乱板打出!”
两块特大号的大板带着风声袭来,杨彪眼疾身快,连忙就地打了几个滚,爬起来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见到飞龙卫并未追来,杨彪才狼狈的拍了拍官服上的尘土,恨恨的骂道:“我杨家四世三公,桓、灵两代皇帝均礼遇有加,不想竟然被此昏君如此羞辱,杨某拼却性命也要将此昏君拉下位,还大汉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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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堂跪了一地的大臣,至少有二三十人。
这次他们学乖了,不再扭曲事实以免被刘协抓住小辫子,而是完全按照事实禀奏,请求诛杀杀人狂魔张飞,严惩公孙瓒和卢植。
他们里面以司空张温、太尉杨彪、司隶校尉黄婉、议郎郑泰、光禄大夫种拂为首,此几十人可谓党人的朝中核心力量。
刘协冷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大臣,哼哼一笑问道:“弘农王有错在先,为何不请严惩弘农王,独独要严惩错在后的张飞等人?”
黄婉大声辩解道:“弘农王是先皇嫡子,陛下之长兄,看上王允之女那是王允的福气,王允不许那是不识抬举,弘农王何错之有?”
刘协哈哈大笑,怒道:“不错,弘农王是朕之长兄,尊贵的很。朕问你,是朕尊贵还是弘农王尊贵?
黄婉被他问得一呆,讷讷道:“陛下乃九五之尊,当然是陛下尊贵!”
刘协脸上怒色更重了,喝问道:“那弘农王意欲强抢朕之爱妃,难道也算是朕的福气?”
此言一出,大殿上的百官立即哄然凌乱了,全部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个十岁不满的小皇帝。
刘协对王允喝问:“司徒大人,当日朕钦定你之义女任红昌为朕之爱妃,待四年之后送至宫中,此事你未曾与弘农王说与吗?”
王允呆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了,连忙走出拜倒:“启禀陛下,弘农王逼得太急,尚未来得及告知就被弘农王及其卫士用利器逼住,老臣年迈胆小,被吓得魂飞魄散不能言语,故未告知。”
黄婉看这君臣明显做戏,不禁怒气冲冲的道:“王允未告知弘农王,陛下钦定其女之事,张飞又如何得知?张飞既未得知便胡乱杀弘农王卫士,惊吓弘农王,便是罪不可恕!”
刘协冷冷一笑:“你心中只有弘农王未有朕乎?弘农王若辱朕之爱妃,便是死罪,张飞虽未得知此事,但实际已救弘农王一命,杀二十几侍卫而救一先皇嫡子,又何罪之有?”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黄婉被问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随即歇斯底里的怒吼道:“陛下不满十岁,如何知晓男女情爱之事?如何会暗中钦定妃子?陛下如此明显偏袒王允、卢植和张飞等人,如何能令百官心服,如何能令天下人心服?”
刘协眉头一皱,喝问道:“如此说来,你是说百官不服,天下人不服?你如何得知?”
黄婉脖子一梗,昂首挺胸,正气凛然,傲然不屈道:“士者当为天下先,臣代朝中百官和天下人不服!”
刘协哈哈大笑,厉声道:“朕乃天下之主,朝中百官尽是朕的臣子,天下黎民皆是朕的子民,你一人居然敢代天下人说话,你这逆贼敢谋反篡位啊!来人,给朕拿下,以谋反罪打入天牢,即刻着人查抄其全家!”
文武百官一惊,这不是在挖坑埋人吗?一不小心就成了谋反篡位了,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啊。
几个飞龙卫如狼似虎的一把抓住黄婉,去下他的官帽,强行脱下他的官服,黄婉憋红着脸,身子拼命的扭来扭去,双目圆瞪欲裂,盯着刘协嘴巴里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却说不出话来。
“扑通”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