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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帝无双-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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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平急忙转身大喝:“杀!”
  关索也抄起地上的长刀,刀光如雪。恶狠狠的朝地上的严颜砍去。
  噗!
  一道枪光如从天外飞来,没有枪声,只有枪光,超越了速度的极限,如同一道闪电一般朝关索刺来,一枪透穿了他的咽喉,从后颈中透出。
  当啷!
  关索手中的长刀跌落在地,鲜血缓缓的从他咽喉处滴出,他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长枪,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多么**的一枪!
  就连身后的关平和冲来的蜀军将士也惊呆了。
  长枪撤出,关索喉咙处露出一个深深的血洞,轰然倒地。
  “二弟!”关平凄厉的喊道。
  持枪者收回长枪,又纵身而起,长枪在空中连连刺出三枪,朝关平刺去。
  关平手无寸铁,身受重伤,只得连连后退,奈何对方的武艺高出太多,他的身子已被雪亮的枪光罩住,重被当胸一枪刺中,寒光凛冽的枪刃透穿了三层皮甲,透胸而出。
  关平满脸的不甘和悲愤,指着持枪者缓缓倒下。
  身着蜀军衣甲的持枪者,手中长枪抖动,连连挑翻几名杀来的蜀军将士,然后长枪一举,厉声喝道:“我乃大汉镇南将军赵子龙也,如今关平和关索已死,你等还不速速投降。”
  主将已死,蜀军哗然大乱,再无战心,有的扔下武器投降,有的仓皇的逃回城内。
  赵云长枪一举,高声喝道:“杀入城门!”
  大旗舞动,号角之声连绵响起,原本看起来萎靡不振的汉军,突然像打了鸡血一般,高声喊杀着冲入关门。
  赵云将手中的龙胆亮银枪往地上一插,大步向前走向地上的严颜:“严老将军受惊了。”
  严颜缓缓的腾起身子,满眼敬畏的望着赵云道:“将军武勇无敌,威震天下,果然名不虚传。”
  城楼之上插起了大汉绣金龙旗,汉军占领了关城。
  一阵如雷的马蹄声和脚步声传来,只见旌旗如云,尘土漫天,一片黑压压的军马从地平线上涌起,往关城疾驰而来。
  大军之前,刘协雪衣银甲,骑着通体雪白的飞雪神驹,一马当先朝关楼奔来。
  夕阳西坠,斜晖淡淡的洒在他的身上,如同沐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如仙如神。
  严颜望着迎面而来的风华绝代的君王,喃喃的说道:“得君如此,夫复何求。严某弃暗投明,此心不悔!”
  他不知对面的汉帝却在心中乐滋滋的想道:义释严颜果然有意外惊喜,古人诚不欺我也。
  ps:昨晚朋友结婚,喝高了写了一半睡着了,今天很晚才起,好不容易写齐一章,却突然断电,又没保存,导致来电之后又得重写半章,怎一个郁闷了得。今日三章,以补前两天的断更。(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 水家虎子

  葭萌关地当秦,乃入蜀咽喉要道,是剑门关之前的最后一道屏障,嘉陵江与白龙江会合之处,陆路上通汉中,下至成都,顺嘉陵江而下,可达巴西重镇阆中,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史料形容葭萌关是“峰连玉垒,地接锦城,襟剑阁而带葭萌,踞嘉陵而枕白水,诚天设之雄也。”
  演义中张飞曾在此夜战马超,而此刻霞萌关的主将正是张飞。霞萌关一旦被破,则剑阁孤危,诸葛亮岂能不用重将守之。
  智取了关城的汉军,一路迤逦而来,直奔霞萌关而来。
  旭日东升,金色的阳光洒在两山之间的霞萌关上,别是一般美景。关前关后,山峦重叠,危岩峭壁,树木萧森;一条石阶小道,曲折盘桓而关上,险峻雄伟。
  一个豹头环眼、燕颌虎须的黑脸猛将,手执丈八蛇矛,昂然屹立在关楼之上,抬眼眺望远方,眼中神色复杂。
  蜀中古道,蜿蜒如盘蛇一般在崇山峻岭之中穿过,两岸崖壁耸立,极其险峻。只听马蹄如雷,旌旗如林,数万汉军如同一条长龙一般在山道之中蜿蜒而行,前面不时有斥候来往,传递消息。
  在这种崇山峻岭之间作战,若无斥候和探子,一个不小心就可能突然滚石和弩箭从天而降,死伤惨重。这还罢了,整不好被擅用火计的诸葛亮把前后路堵住,再来一把通天火,那只能祈祷如司马懿一样好运,能够天降大雨保命了。
  由于天气炎热,汉军凌晨就出发。十数里的山道,居然走两个时辰。终于在上午赶到霞萌关下。
  大军在关前开阔地带缓缓停下。刘协手搭凉棚,抬头望了望关楼上。只见城楼上三将并排而立:左边一人,三十多岁,虽然穿着一身盔甲,却显得柔弱无力,一副文士模样;右边一名小将,十七八岁光景,脸色黝黑,身材魁梧,虎背熊腰。手持一杆长大的方天画戟,看起来十分勇健,只是太远看不清面目;正中一人,如同半截黑塔一般,昂然而立,正是张飞。
  刘协心头微微一震,催马向前,奔到关下,抬头望着张飞。高声说道:“三叔,别来无恙!”
  张飞呆呆的望着他,神色阴晴不定,许久才长叹一声道:“陛下多年未见。愈发雄姿英发了。“
  刘协苦笑了一下,两人相视无言。
  张飞突然问道:“陛下既已攻至霞萌关,必是已取了关城。不知我二哥的两位公子如何了?”
  刘协依旧沉默不语。
  张飞脸色逐渐黯淡下来,也沉默了许久才沉声说道:“两军交战。原本就是玩命的勾当,两位贤侄战死沙场。也算是死得其所,飞不怪陛下。今日兵戎相见,往日情分一笔勾销,请陛下速退,再靠前我等就要放箭了。”
  刘协沉重的点了点头,抬头说了声“三叔珍重”,便缓缓的策马而退。
  刚刚驰行数十步,却听背后一声大喝:“汉帝休走,且吃我水某一戟!”
  只见霞萌关关门大开,那名刚才立在关楼上的小将纵马而出,手持方天画戟,大声呼喝着追杀而来。
  “仲德,回来!”张飞怒吼道。
  那名小将回头对着城楼上哈哈笑道:“三爷,待某家擒了那汉帝,再与你来饮酒相庆!”
  刘协缓缓的调转马头,挺起九龙戟,朝那名小将望去,待看清了那人面目之后,心头突然一震。
  “难道是他?”他喃喃的说道。
  眼看那小将就要奔杀到跟前,身后典韦和赵云齐齐纵马而出,前来护卫。
  忽听一声爆喝如雷:“小贼休得嚣张,俺曹彰来也,吃我一枪!”
  一名小将自汉营之中飞奔而出,马如龙,枪如电,径直奔向蜀将水禹。
  原来曹彰自在梁邹城被赵云所俘之后,一直关在京城。后因刘协善待曹氏部将,厚待曹家家眷和宗亲,逐渐被感化,入了汉军,成为张辽部下一名骑都尉。
  此时的曹彰已二十出头,力气已长成,又跟赵云、马超等人讨教枪法,武艺已十分娴熟,也算是汉营一名悍将。
  此刻见到一名比自己还小的蜀将追赶陛下,哪里还忍得住,不等张辽招呼,便已冲杀而出。
  水禹见到赵云和典韦两人已赶来,自知擒拿汉帝无望,见一名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的汉将奔来,当即大喝一声“来得好”,纵马相迎。
  砰!
  枪戟相交,两人齐齐连退数步,各自臂膀震得酸麻,心中不禁暗自纳罕:“想不到此人臂力竟不在我之下!”
  两人大声呼喝,酣战在一起,枪来戟往,走马灯似的杀个不停,阵前枪光闪闪,戟影瞳瞳,看得关楼上下的士兵都惊呆了。
  就连张飞、张辽、典韦和赵云等名将,也看得聚精会神,暗暗点头。
  刘协紧紧的盯着水禹的戟法,心头思绪万千。
  只见那戟法忽而是百鸟朝凤枪的招式,戟影万点,如同百鸟投林,令人目接不暇,不知哪个枪头是真,哪个枪头是假;忽而大开大合,霸气而凌厉,隐隐似乎是刀法。
  “十八年未见的两刃三尖刀的刀法又出现了……”他喃喃的说道,眼中充满朦胧之色,不知是喜悦还是伤感。
  十八年前,他在陈仓道遇伏,遭受了平生最惨重的一次大败。他的心腹之将水无尘,拼死率众挡住阎家父子的攻击,让自己突围,最后却喋血山道,英勇殉国。
  十八年后,一个面目和水无尘极其酷似的少年,使着水家的家传刀法,却站在了他的敌阵,意欲擒拿他归阵。
  “你这是什么戟法,一会是云叔的白鸟朝凤枪。一会是莫名其妙的刀法?”曹彰一边交战,一边不解的问道。”
  “哈哈……这枪法是我师父。大汉卫将军张将军教的,这刀法却是我家传的。你可能敌?”水禹哈哈大笑道。
  曹彰也不示弱,忽而是夏侯家传枪法,忽而是曹仁自创的枪法,中间又夹杂着几招百鸟朝凤枪和伏波枪法,最后还使出了七探龙盘枪。
  他自小得夏侯惇和曹仁精传,近几年因天资和身体条件俱佳,深得赵云和马超喜爱,不但各传了几招精妙枪法,赵云更是将自创的七探龙盘枪相传。
  “你是从哪学的枪法。如此杂乱,难道都是爬墙偷学的么?”水禹笑道。
  两人一边斗着嘴,一边酣战着,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斜阳西下,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两人斗了三四个时辰不歇,力气开始不继,招数开始散乱和迟缓起来。
  眼看天色将A饺司谜讲幌露苑剑技痹昶鹄础V惶饺似肫氪蠛穑ζ鹞淦鞒允执倘ァ
  意外的事件发生了,两人居然各自抓住了对方的枪杆。在马背上较起力来。
  “小子,我曾经击败过狮子,你敢和我较力?”水禹不屑的笑道。
  “某家曾单拳击毙豹子。有何不敢?”曹彰毫不示弱。
  呀嗬!
  两人齐齐催动双臂千斤之力,一起使劲。要将对手的掀翻。
  咴咴~
  只听两声马的悲嘶声,两匹良驹竟然承受不住两人的巨力。齐齐嘶鸣一声,噗的双腿前倾,摔倒在地,马背上的两将也被掀落在地。
  当当当!
  眼见两人已不按章法相斗,形同莽夫搏命,城楼上下的鸣金收兵之声,竟然同时响起。
  两人悻悻的松掉对方的兵器,翻身上马。
  水禹哈哈大笑道:“打得痛快,明日再战,不死不休!”
  曹彰也哈哈笑道:“好,不死不休!”
  两人纵马回阵。
  次日清晨,水禹早早起身,纵马奔驰到城楼之下,大声在汉军营前叫阵。
  “曹彰,起床否?速速来战!”
  刚刚披挂齐整的曹彰,立即纵马出营,就要迎战,却听一声呼喊:“子文且稍等,先让朕与其稍聊几句。”
  只见刘协提起九龙戟,催动飞雪飞奔出营,迎向水禹。赵云和典韦怕他有失,策马跟在背后不远。
  水禹长戟指着刘协哈哈大笑:“汉营没人了么,竟然要皇帝老儿亲自出战。”
  刘协差点没气晕过去,皇帝老儿,老子很老么?
  刘协纵马向前,横戟说道:“朕非是要和你交战,只想问你几句话。”
  水禹冷哼一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等着收拾曹彰那龟儿子,你要是纠缠不清,就先把你这皇帝老儿收拾了。”
  这熊孩子!刘协差点又背过气去。
  刘协冷笑一声,问道:“朕且问你:你母亲可是叫林婉儿,你外祖父可是叫林正?你用戟使的刀法,可是两刃三尖刀的刀法?”
  水禹神色一愣,疑惑的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果然是他!
  刘协抑制住心头的激动,沉声道:“你父亲本是大汉忠良之将,朕之麾下近卫营骑都尉水无尘将军,当年在陈仓结识你母亲,而后生下你。你父亲与朕在陈仓道遇伏,你父亲舍身救朕,不幸殉国,现葬在陈仓,被朕追拜为镇西将军,忠侯。”
  水禹脸色大变,半信半疑的望着刘协,许久才指着刘协厉声喝道:“你休得胡言乱语,母亲只说父亲原本不过一介平民,在生下我之后就仙逝,如何就成了你之麾下骑都尉?你这昏君一定是诈我的,速速叫曹彰来战,否则先拿你祭戟!”
  刘协冷冷一笑,手中长戟一挥:“来吧,朕与你一战,朕就代已故的水将军教训教训他的不孝之子。”(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章 霞萌关夜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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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禹心情大乱,不假思索,纵马挺戟就刺了过来。
  砰!
  双戟相交,两人交马而过。
  水禹暗暗心惊道:“想不到这养尊处优的皇帝老儿,武艺也如此厉害,这大汉的两个皇帝居然都如此精通武艺。”
  转眼之间,两人已交战了十数招,汉军诸将知道陛下的武艺,倒也不阻拦,只是在一旁掠阵。
  关楼上的张飞也聚精会神望着两人交战,当年他手把手的教过刘协的马战之术,但自陈仓道之战后,至今已十八年未见过刘协的武艺。这些年来,从中原传来的小道消息,将这位尚武的天子传得神乎其神,似乎已无敌于天下,此刻正好看看到了何等境界。
  半个时辰过后,两人已经交战了五六十招,水禹不但武艺稍逊,作战经验也不足,逐渐露出败象。
  张飞望着城下戟法如神的刘协,不禁思绪万千,想起当年那个连马都骑不稳的九岁天子,暗暗的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陛下武艺竟然精进如斯,连我老张也未必能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开来我老张是真的老了。”
  刘协不愿再过多纠缠,长戟一抖,“游龙探月”倾力而出。
  长戟如流星赶月一般,攻势如潮,一戟接着一戟,疾若闪电,令人无可抵挡。
  当当当当!
  水禹连连接了四戟。已到强弩之末,第五戟已如同毒龙一般朝他咽喉刺来。无可抵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寒光凛冽的戟刃刺向自己。
  “我命休矣!”水禹心中想道。
  却见那戟尖突然往上一撩。将他的头盔挑飞,唰的收回。
  长戟一抖,再次刺出,惊魂甫定的水禹急忙挺戟相迎。
  两人又交战了五六个回合,刘协勒住马脚,冷声喝道:“回去问问你母亲,不要堕了你父亲忠良的名声。”
  说完策马而回,却朝曹彰使了个脸色。
  曹彰心领神会,纵马持枪而出。高声喝道:“水禹休走,曹彰来也!”
  关楼上的法正眼见水禹和刘协交战了许久之后,曹彰又杀出,急忙喊道:“汉军要用车轮战法,速速鸣金!”
  当当当!
  鸣金之声响起,水禹怏怏策马回奔关楼。
  关楼上的张飞,虽然眼见似乎刘协稳占上风,差点一戟击杀水禹,却又戟势一斜。只是挑飞他的头盔,心中虽然疑惑,却未有多想。
  而善于谋略和算计的法正,却苦于不懂武艺。只是见到刘协挑飞水禹的头盔,却不知个中门道。此事也没深究下去。
  ……
  入夜,一身便装的水禹呆呆的望着灯火出神。
  “你父亲本是大汉忠良之将。朕之麾下近卫营骑都尉水无尘将军……”
  刘协的话语在他脑海之中激荡着,令他心神不安。
  自他懂事以来。见到别人都有父亲,自己却没有父亲。没少问过父亲在哪。但是母亲只是支支吾吾的说父亲在他出生之前就已去世,问得多了,母亲就流泪不止,吓得他不敢再问。后来又去问外祖父,外祖父也是语焉不详,只是一个劲的叹气。
  如此看来,自己的身世的确不是那么简单,父亲肯定不是一介平民。只是若父亲是大汉名将,为何当年母亲要举家自汉地西迁?
  他百思不得其解,缓缓的站起身来,召来家将:“林飞!”
  这名家将林飞五十多岁,颇懂武艺,跟随外祖父多年,一直不离不弃。他被拜为虎贲中郎将之后,有了朝廷为自己建的府邸,林飞便成了他的家将。
  这次汉军攻蜀,他主动请缨驻守霞萌关,随身便带了这名家将。
  “将军。”林飞急忙走了进来,轻声喊道。
  水禹望了望门外,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低声问道:“你在我出生之前便已跟随外祖父,可知我父亲之事?”
  林飞低声惊问道:“将军听到什么风声了?”
  水禹依旧死死的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低沉的说道:“本将今日在城下与汉帝交战,汉帝居然告诉本将乃其麾下大将之后,此是为何?”
  林飞呆住了,怔怔的望着他,又看了一下门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临行之前,小姐交给老仆一封密信,要老仆见机行事,在紧要时分将此信交给将军,如今看来是时候了。”
  说完从屋内一个箱笼的夹层里,掏出一封火漆封口的密信递给水禹。
  水禹接过林飞递过来的密信,细细拆开,信笺上母亲那秀丽的字迹历历入目。
  他缓缓的将密信连连看了三遍,不觉双目通红,潜然泪下:“母亲,这么多年您受苦了……”
  林飞低声道:“将军随军启程之前,小姐和老员外便已收拾家中细软,只待将军一走,便举家乘舟顺水南下,奔往荆州,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小姐和老员外想必已到荆州之地了。”
  水禹思虑良久,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定不负父亲的忠良名声,不负母亲的希望。”
  ……
  次日,水禹一如既往的奔到汉营之外搦战。
  曹彰纵马而出,两个武力差不多的小将再次进行天昏地暗的交战。
  霞萌关易守难攻,远非中原的城池可比,狭隘的进攻山道让连弩和神雷根本无计可施。汉军不敢轻易攻击,否则除非用人海战术来打伤亡消耗战,这自然不是刘协所想看到的。所以若无这两员小将的厮杀,关上关下的士兵都会闲出个鸟来,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两人剧斗了大半天。在关下的开阔地界来回穿梭,地面被马蹄踩得尘土飞扬。
  眼看到了午饭时分。两人双马并行,边跑边杀。水禹趁此间隙对曹彰轻声道:“我等下午再战,请回报陛下:水禹已查明自己的身世,请陛下放心。下午你须诈败于我,以便宜从事。”
  曹彰神色一愣,不明就里,没有做声。
  水禹突然长戟一收,厉声喝道:“我先去吃饭,下午再战,曹彰小儿可敢乎?”
  曹彰喝道:“有何不敢?”
  于是两人纵马分开。背道而驰,各自回营。
  果然,午饭之后,两人又拍马而来,继续厮杀。
  张飞站在关楼之上,望着关下搏杀的两员小将,自语道:“年轻人精神就是好,不知疲倦。”
  这一杀,又是大半天。眼看红日逐渐西坠,关上关下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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