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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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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怀疑,之前他们就吵个半死。“难道他们对这桩婚事一点怀疑都没有,毕竟我们认识很久,至今才想到结婚。”

杜于优始终盯着荧幕的脸,这才慢慢的转过来。

“你希望他们怀疑吗?”她有些不高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这样欺骗他们,已经让我觉得很不安。有时候晚上睡觉,还会梦见我们假结婚的事被他们知道,我妈当场哭得死去活来,害我在梦中也跟着掉泪,充满罪恶感。”

她不像他,擅于欺骗,长于说谎。对他来说,这或许只是防止资产被冻结的手段,可对她的家庭来说,却是高兴自幼宝贝到大的女儿找到一个好归宿,如此截然不同的感受,他是不会懂的。

华逸杰是不懂,但和她同样感到不安。

该死的,她以为他没有良心吗?他也有罪恶感,也会烦恼哪一天东窗事发该如何收拾善后,可不像她说得那么轻松,只懂得考虑自己。

“算我多事,我只是担心万一以后我们离婚的消息传入他们老人家的耳朵,他们会承受不起,没别的意思。”华逸杰无奈的仰望天花板,不晓得自己干嘛提起这个话题,自找麻烦。

杜于优闷不作声,只是拿起电视遥控器,胡乱转台。

荧幕上的影像一台跳过一台,国语、台语、英语,甚至是日语或韩语,没一台停留超过两秒。

“你可不可以找个你有兴趣的电视台,我的眼都花了。”受不了眼皮频频乱跳的折磨,华逸杰举白旗投降。

“好啊,那看这里。”杜于优倏然停止转台的动作。“反正你是出钱的大爷,听你的意思。”

华逸杰无奈地看着她紧绷的脸,明白她是故意说话刺激他,只因为他过度关心她父母的反应。

“看就看,什么了不起。”他不甘示弱的喃喃自语,一边随便瞄向荧幕,没想到他这随便一瞄,竟让他瞄到好东西。

“是英格兰对阿根廷耶,有得瞧了!”华逸杰兴奋的大喊,立即引来另一位同好的注目。

“耶,是世足杯?!”杜于优比他还兴奋,脸上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哇,是英格兰出战阿根廷,差一点就错过了!”

时正逢西元二○○二年世足杯,由日本和韩国共同主办,三十二支队伍参赛,每一支队伍都有自己的球迷。

杜于优和华逸杰两人,毫无疑问即是世足杯的大球迷。每回一到这个时间,他们一定聚在一起讨论那届哪一支队伍最有希望夺冠,哪一个球星是他扪心中的偶像,所有的误会和不愉快,都会在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中化为乌有,这次也不例外。

“我打赌这次一定是阿根廷队赢。”华逸杰随手拿起一片西瓜,笃定的断言道。

“不一定吧,自大狂。”杜于优冷哼。“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别忘了英格兰队高手如云。”哪可能输。

“哈,你不会是在说笑话吧?”他嗤之以鼻。“高手如云,英格兰队哪来的高手?”别人的手下败将还差不多。

“当然有。”她不甘心的反击。“英格兰队有神奇小子欧文,还有当今世界上最帅的足球员贝克汉(It'ssaidthat贝克汉姆台湾译作贝克汉),高手满天飞。”

“你是在看帅哥,还是看球赛?”华逸杰冷眼垂眸。“贝克汉只是五官比一般人端正了一些,根本不会踢球。”

“你才不会踢球!”谁敢侮辱她的偶像就准备领死。“他可是公认的黄金右脚耶,开自由球的功力谁都比不上。”

“是床上的功夫谁都比不上吧?”他冷哼。“你何不干脆承认他是全世界女球迷心中的‘黄金性偶像’,至于真正的球技——算了吧!巴西队的三R,随便一R都得比他出色。”

这是哪门子论调?

“喂,你讲话客气一点好不好,你正在侮辱我的偶像你知不知道?”她气得站起来,顺便抢走他手上的西瓜。

“什么偶像?”他又把西瓜抢回去。“你的偶像应该是我,不应该是那个英国人!”

“你、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偶像了?”她不可思议的大叫,他脑子坏了不成?“我们是哥儿们,听清楚,是哥儿们!没有所谓偶像问题,只有平等互惠的关系。”

“好,既然是平等互惠关系,那我要求转台。”他伸手就要拿遥控器,幸好杜于优的手脚快,一把抄起遥控器紧紧抱在胸前,死也不给。

“不准。”她朝他做鬼脸。“我要看贝克汉,今天晚上他们一定会赢球,把阿根廷队踢回老家去。”

“想都别想!”他当场浇她一盆冷水。“今天这场球赛一定是阿根廷队赢,你的贝克汉只能回家啃面包,而且我可以告诉你,英国菜很难吃,是欧洲各国中厨艺最差的国家。”

“你干嘛那么没风度啊,连人家国家的厨艺也批评。”杜于优气炸。

“因为事实如此。”他不爽的挑眉。“你应该庆幸你要去的国家是法国,否则你连好吃的面包都啃不到。”哼。

这个人……简直有病,不跟他说了!

“反正我就是认为英格兰队会赢,阿根廷队会输。”她坚持。

“作你的春秋大梦。”他大声反驳。“阿根廷队会赢,英格兰队输。”

“胡说,是英格兰队赢。”

“鬼扯,阿根廷队不可能输。”

“英格兰队赢。”

“阿根廷队才是赢家。”

“英格兰。”

“阿根廷。”

“英格兰。”

“阿根廷。”

“英格兰……”

争到最后,两个人索性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互相攻击,战况之惨烈,和电视现场转播如出一辙。

“我说英格兰会赢!”打到完全失去力气,杜于优笑着吼,气喘如牛。

“才怪,英格兰一定输!”他也气喘吁吁的吼回去。

“你居然敢诅咒我支持的球队!”她发动最后一波攻击,把敌人推倒在沙发上。

“本来就是。”要死大家一起死,倒下的同时他也没忘记找垫背。“英格兰队本来就没人才,不像巴西队……”

华逸杰到口的驳斥,因两人突来的身体接触,倏地淹没在他的微笑之中。他愣愣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杜于优,她也惊讶的望着他,此情此景似曾相识,事实上在前不久的蜜月才发生过。当时他们就像现在一样亲密,一样惊讶地望着对方。不同的是,当时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适应互相碰触的念头,现在可有所改变?

他们不确定的相互凝视,时间遁入永恒,呼吸流转于彼此之间。华逸杰伸出手拨开她脸颊上的头发,手指有些发抖。杜于优不自在的调开视线,试着将脸从他手中要回来,却被他两只大手霸占。

小心地捧着她丰润的双颊,他轻轻地摇头,无声要求她不要躲避。她无助地靠在他的怀里,害怕他接下来的举动会破坏他们之间的一切,因而星眸迷濛,不知所措。

他们能吗?

两人扪心自问。

如果他们真的碰触对方,会不会就此从天秤的两端掉下来,再也当不成哥儿们!

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跳离彼此。

因为他们都怕,怕一旦踏错了一步,会毁掉多年的根基,亦即他们的友谊。

没有什么比他们之间的友谊更珍贵,这是他们的共识。爱情的世界反反复复,友谊却能生根发芽,比起稍纵即逝的爱情来,他们更珍惜多年建立的情谊,不想它毁于一旦。

“我先去睡了,晚安。”杜于优先行逃命,留下华逸杰凝望她的背影,不安思索。

但如果友谊变质,转化成更深一层的欲望时,他们是否还有把握不陷入感情的泥沼?

他没答案,就只能这么呆望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第五章

不知怎么地,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要回家。

“总经理,广告公司的人说想跟你讨论有关新饮品的企划案,问他现在能不能过来?”

桌上传来秘书的询问声,华逸杰呆看着电话,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声音回答。

“叫他们过来……不,告诉他们改天再过来,今天我没空。”松开对讲机,结束和秘书的谈话,华逸杰眼神还是呆滞,表情依旧茫然。

他没空……他为什么没空?他明明挪好时间,安排今天和广告公司的人会面,为什么会说他没空?

该惨了;他。

从上班的第一分钟开始,他就一直呆瞪着天花板,瞪了几乎一个早上,脑子里只浮现出一个身影——他的老婆。

不,不是他的老婆,而是室友。不对,这么形容他们的关系也不妥,应该说是他的死党,从小闹到大的好哥儿们。

只是,如果他们真的纯粹只是哥儿们,为什么他会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见她?到底她还有多少面是他从不曾发掘的?

猛然忆起昨天的欢乐,华逸杰的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暖意。以前他们也常常像昨天一样胡闹,但总是限于打打屁,或是互捶几下,从不曾像昨天那么靠近。

靠近;这个字眼,似乎打从他们假结婚的第一天起,便默默地追随他们。从火爆的蜜月,到昨日的和谐相处。每一天对他们而言都是新的发现,每一次不经意的接触对他们来说都是新的考验,只是他们越来越无法承受这份考验,尤其是他,更产生了放手一搏的念头,想直接屈服于自己的欲望算了。

回去吧!

长指敲打了几次桌面,华逸杰终于下定决心,向自己的欲望屈服,火速赶回去看他的假老婆。

他几乎是用甩的把车子驶进车库,冲进屋子。原本他以为会看见杜于优忙碌的背影,却意外的什么也看不到。

她不在家,家里安静得像栋鬼屋!

茫茫然地注视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华逸杰也恍若幽灵,在缥缈虚无的鬼域里游荡了许久,方才落地。

可恶,亏他特地从公司赶回来,结果她竟然不在!

懊恼不已的扬手拨开额前的头发,华逸杰颓然跌坐入沙发上,仰望天花板。

他到底在干什么?工作多到可以排到下一个世纪,他却什么都不管,像个白痴似地冲回家,完全不像他的作风。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华逸杰让自己陷入更深的靠背中,整个人几乎被牛皮沙发包围住,密不透风。

好热,开冷气吧。

他拉长手伸向遥控器,伸到一半,猛然收手。

算了,干脆去冲澡算了。或许等他洗完冷水澡后,他就会恢复正常,再回公司上班。

默默在心中打好算盘,在经过冰箱的同时他顺道拿了罐啤酒,打算让自己冷静个彻底,然后才进入浴室。

当他站在水柱之下,对着自己的身体猛冲的同时,杜于优的情形也没好多少,一样是汗水淋漓。

今天真是热毙了,赶快进屋去拿罐可乐出来喝!

手忙脚乱的掏出钥匙开门,杜于优嘴里喃喃抱怨。都怪这该死的天气,出门购物前她才刚洗过澡,现在又流了满身汗,搞不好待会儿又得重洗一次。

脑中尽是六月天有多烦人之类的想法,杜于优因而忽略了门为何没上锁,只顾着放下手中的购物袋,冲向冰箱报到。

真好喝。

她咕噜咕噜的吞下冰凉的可乐,暗暗感谢冰箱这伟大的发明,才想落泪时,不期然听见哗啦啦的声音。

听这声音……好像是从浴室那边传过来的,难道……她出门前忘记关上了水龙头?!

一想到满地都被水填满的恐怖景象,杜于优二话不说立刻冲向浴室。华逸杰这栋房子的地板几乎全铺上地毯,别说是满屋子水,就算是稍微不小心渗进一些些,都会整理到要人命,她得趁着事态没有变得更严重前努力抢救!

啪一声地打开浴室的门,杜于优直觉地往水龙头的方向冲,没想到却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她当场愣在原地,像缺了遥控器的电视般无法转台。不但眼睛转不过去,就连声音也拉不回来,直到对方快被不断洒下的冷水封住了,她才放尖叫。

“啊——”

她飞也似地转身逃离现场。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里面有人!”她拼命想关上门,裙子却又被卡住,因此在门口和门缝拔了半天,最后终于狼狈逃出。

他居然在家,而且在洗澡,最糟的是,还被她碰到!

气喘吁吁地背靠在客厅的墙上,杜于优的脑中净是华逸杰裸体的模样。天可明鉴她不是故意偷窥他,只是事情来得太突然,她又太惊讶,止不住心跳而已。

两掌紧抓住墙壁拼命为自己找借口,她不知道自己的双颊此刻有多红,倒是不幸被她撞见糗态的人比她还清楚。

“干么叫得这么大声?”华逸杰慵懒的声音忽地灌入她的耳膜。“你的脸好红,刚跑完马拉松啊?”

邪恶的影子伴随着邪恶的笑容,不知什么时候也压在客厅的墙上,让她无所遁逃。

她抬起头看他,被他脸上调侃意味十足的笑容逼到垂下视线,深觉得没有脸做人。等她真的把视线转到腰部以下,才发现根本转错边,应该直接荣登天堂才对。

“你你你,你怎么只围了一条毛巾就出来?”困难的咽下口水,杜于优的脸已经红到要烧起来。

“为什么不行?”他弯下腰反驳。“这是我家,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就算是裸身也不会有人反对。”

“可、可是!”她就反对。“可是我在家,请你尊重一下我的感受……”

“我有啊!”他笑笑地堵住她的嘴。“就是因为尊重你的感受,才围上这一条毛巾,要不然我早就裸着身体出来了。”

他笑得十分自然,仿佛他们经常这样“裸裎相见”说话,让她很不自在。

要命,她真想请他快点把衣服穿起来。她知道他体格很好,但她不是古罗马时代那些饥渴的妇女,没必要在她眼前卖弄那一身肌肉。可偏偏她又被他挡住逃生的方向,就算有意逃出竞技场,也不知从何逃起……

“你刚刚干嘛叫得这么大声!”

也许、也许她可以趁他动身体的时候,弯腰从他的腋下钻出去……

“于优?”

还是、还是闭上眼别看他腰部以下,这样就可以不必猜想毛巾下那一团凸起是什么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一道巨雷蓦地打在她的头顶上,她抬头看向雷声的主人,茫然痴问。

“你说什么?”她只顾着逃命……

“我在问你,刚才为什么叫得这么大声?”华逸杰不耐烦的重复一次。

杜于优还是茫然,有人撞见别人裸体时不尖叫的吗?

“因为你没穿衣服。”她据实以报。

华逸杰勾起嘴角,霎时脸降到跟她同样的位置。

“我没穿衣服很困扰你吗,于优?”他的语调低沉蚀骨。“我们是夫妻,我以为这种举动应该不会太困扰你才对。”

扬起的嘴角上方连接着压低的挺直鼻梁,伴随着落在额前的散发和炎热的注视,她瞬间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都不舒服。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她提醒他也提醒自己。

“那又如何?”他不以为然。“就算是名义上的夫妻,还是有擦枪走火的可能,我并不认为这件事真有那么重要。”

“可是……”他这句话是在暗示什么?“我们说好的,只当名义上的夫妻……”

“问题是你真的只想和我当名义上的夫妻吗?”华逸杰沉吟。“难道你就没有任何一点心动的感觉?”

他的声音很轻,表情很迷人,举止充满了诱惑,在在提醒他们之间多日来的紧绷情绪。

“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原来的关系好了,比较自在。”她转头调开视线。

“对谁比较自在,你或是我?”他捉住她的下巴火大地将她的头转回来。

“逸杰!”她疾声抗议。

“妈的,于优。”他忍不住骂出脏话。“我没有办法再继续假装我对你没感觉,而且我相信你的情形也一样。”

他的态度相当坚决,果断的语气让她无法反驳。

她是对他有感觉,那又怎么样?她这一辈子都在猜想,如果有一天他们像这样揭发彼此,将会是多美好的一件事情。可是现在她一点都不这么想,只希望能不从天秤的一端掉下来,已经是阿弥陀佛。

“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她再次提醒他们的协定,也更坚定自己的信念,天晓得她必须这么做。

华逸杰却是诅咒连连。

“如果我坚持顺从自己的感觉呢,你怎么说?”他已经受够了像傻子一样为了欲望跑回来看她,却又得不到满足。

“我会说你破坏我们的协议,不是一个经营者该有的行为。”她试着用另一个角度开导他,却换来相反的结果。

“去他的协议!”他突然暴怒。“现在我就要打破这个协议,让你看清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由分说地印上她的红唇,华逸杰用他憋了许久的热情,席卷她嘴里脆弱的柔嫩。

冷不防遭受袭击,杜于优整个人有如生根似地呆立在原地,任凭口腔内的热舌翻滚,勾引她深埋的欲望。

她不自觉的娇吟了一声。总是平静的呼吸,随着口腔内的进击,一分一秒的加剧,直到双脚发抖,整个人无力靠上墙壁,吞噬她的力量,方才停歇。

她的嘴唇微颤,耳朵嗡嗡作响。在这一刻,天地似乎颠倒了,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杜于优迷惘地看着华逸杰,他的头发上还淌着水,顺着发尾一滴一滴落下,就像他曾经为某家饮料公司所拍的广告那样,堕落而迷人,一举一动都魅惑人心。

这样的男人,从来就不是属于她的。即使她曾私心奢望有朝一日能跨越朋友之间那道鸿沟,但绝不是今日,绝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逸杰,你听我说——”

理智的呼唤倏然遁入一道强烈的狂吻,以最原始的手段,脱去文明的外衣。

重新覆上杜于优的唇,华逸杰不想听任何有关于理智的废话,只想随着感觉沉沦。所以,他以最坚决的态度解开她衬衫的钮扣,霸道的撑住她的后颈,将她掌握于巨掌之间,且一次又一次的剥夺她的呼吸,不许她自由,不容她逃避,要她完全屈服。

杜于优会屈服才有鬼!她已经决心唤醒他的理智,怎么可能屈就于他的禁锢之中?因此不论他怎么吻,怎么阻断她的自由,她还是不断挣扎,企图用行动表明她的决心。

只可惜,她失败了。

当她举起手,试着想推开欺压她的胸膛,没想到反落入胸膛主人的手里,手腕遭他紧紧扣住,反制于身后。

她像跑完了一千公尺般不断地喘息,懊恼的红唇左右闪避,却怎么也逃不过华逸杰的五指山。无论她闪到哪一个角落,一定会被他坚实的大手捉回来,再次被吻得天昏地暗。

不行,她一定要敲醒他的理智。

狠狠地朝他的唇咬下去,杜于优没别的办法,只好用此种终极手段点醒他。

华逸杰料不到她有这一招,痛得甩开她,反射性的摸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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