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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逐鹿记-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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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军的斥候被高畅的这个花招骗过了,因此,才有了李世绩夜袭高畅大营的这一幕,可惜,高畅没有想到李世绩居然敢冒险出城袭营,并没能利用这个大好的机会将黎阳军全歼在城外,那个伪装的中军大营也轻易地被袭破了,当薛万彻,高雅贤,刘雅等部赶来时,李世绩部已经不知所踪。

不过,这个小损失对高畅来说算不了什么,在滑州,他有着更大的收获。

最初,高畅并不知道李神通率部离开了黎阳,进入了滑州和王轨会师,他虽然在唐军中安排有无间,可是,唐军也不是什么乌合之众,和夏军一般,同样军纪严明,所以那个无间就算知晓什么情报,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传递出来的。

可是,李神通同样不知道高畅居然一路疾行南下,绕过了黎阳,兵锋直指滑州。

所以,滑州的戒备并不严密,仍然保持着平时的样子,并没有维持在战备状态,大量唐军入城,和滑州本地部队之间联系不明,误会众多,对于双方的防务该如何分摊,也没有一定的章程,可以说,当高畅悄无声息地率领大军靠近滑州的时候,滑州的防务显得非常的混乱。

就在李世绩率领黎阳军夜袭高畅那个伪装的中军大营时,高畅也率领军队向滑州城头发起了攻击,所采用的战法,同样是夜袭。

滑州的城墙并不高大,护城河水也算不得宽广,最主要的是城内守军的戒备并不严密,城楼上负责瞭望的哨兵,子夜一过,十人中起码有六人进入了梦乡,那剩下的四人也大多睡眼稀松,哈欠连天,在他们看来,战场远在北方的黎阳,暂时和滑州无关。

高畅命令骑兵部队聚集在滑州城外两三里的地方,然后,派出雄阔海让他领着一批死士乘着夜色摸到了滑州城下,这些人身上并没有披着沉重的甲冑,只是一身单裤,上身精赤,手里拿着适合劈砍的短斧,也有一部分手中拿着短弩,用做远程攻击。

基本上,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雄阔海一行很轻易地就涉过了浅浅的护城河,来到了城墙的死角下,在那里,城楼上的火光无法映照得到,他们甩出百工营为他们特做的飞抓,将其勾搭在城楼上,然后拉着绳索慢慢爬上了城头。

直到他们爬到城楼上之后,才被守城的士兵发现,然而,现在为时已晚。

雄阔海一马当先,很快就杀到了城门口,将城门打开,放下了吊桥,随后,他率领士兵阻击前来增援的唐军,让唐军在城门楼道前无法前进一步。

不一会,高畅就率领轻骑冲入了城中,唐军大势已去。

等夏军进入城中之后,李神通和王轨才得到了城破的消息,然而,这个时候四门都被夏军占据了,他们变成了瓮中之鳖,黑夜之中,乍然遇见敌袭的唐军士气也算不得高,像一条街,一个坊市,一间屋这样寸土必争的巷战并没有发生了,很多人面对夏军的时候,都是很轻易地丢弃了武器,高举双手,躲在了墙角,虽然,唐军中大部分是关西人,不过,“放下武器,投降不杀”这句带着浓厚关东腔的话他们还是听得清楚的。

夏军的进展非常顺利,两个时辰不到,就彻底控制了滑州,李唐的淮安王李神通,东郡太守王轨,李渊的妹妹同安公主,李世绩的老父李盖尽数落在了高畅手中,成为了他的阶下囚。至此,李唐的河北攻略变得烂不堪起来。

第七十三章 飞将军苏定方

月二十日,高畅率一万精锐绕过黎阳,潜行至滑州,攻破,俘获李唐淮安王李神通,李渊妹同安公主,滑州太守王轨,李世绩之父李盖,滑州城内一万五千唐军尽数被俘,这消息传奔四方,天下为之震动。

就在高畅袭破滑州前五天,六月十五日,从恒山郡南下的夏军苏定方部,在赵州(也就是赵郡)城外二十里与唐军赵州总管张志昂部展开了激战。

双方当时的兵力对比,夏军为一万,其中有三千精锐战兵,其余的七千人马乃是临时征召的预备役军人,负责后勤押送,修筑营寨等杂活,一般情况下不会被苏定方派上战场;与之对阵的唐军则有一万五千人,大部分是临时征召而来的当地青壮,有三千人是赵州的常备军,有一千人是随从张道源前来赵州的关西兵,张道源被高畅的刺客所杀,他们就纳入了赵州总管(也就是赵州军区总司令)张志昂的帐下,归其指挥。

两军从辰时开始布阵,午时初才开始交战。

苏定方让七千预备役军人作为预备队列于后阵,虚张声势,他亲率三千精锐上阵迎敌,中路是两千精锐步卒,一千上谷精骑则分列在两翼,隐藏在步兵方阵之后。

张志昂的布阵则与之相反,他把那一万征召而来的精壮列在前阵,自己则率领能征善战的四千精锐位于后方,他的计划非常简单。先用那一万杂兵去消耗夏军地战斗力,毕竟,这一万人就算不做任何抵抗,将他们放在那里任由夏军斩杀,也要消耗他们的大量体力,待夏军疲惫之后,他再率领精兵突击,当能一举获胜。

为了鼓动那些杂兵的战斗意志。张志昂将夏军渲染成了魔鬼一般的角色。说他们都是妖魔高畅的信徒。凡是不信奉灵宝神教的人都会被他们杀光,财产和女人也会被他们尽数抢去,要想保住自己的家人和财产,就必须奋勇杀敌,让这些家伙冲进身后的城池,那就是一场莫大地灾难。

在这样地宣传鼓动下,一开始。那些杂兵地战斗意志还是非常强烈的,出击的鼓声一敲响,他们在长官的驱使下,面部扭曲,神情狰狞,嘴里像野兽一般大呼小叫着,隔着老远就向对面的夏军方阵冲去,根本就不讲究什么队形。当然。他们被征召来当兵也不过区区十来天的事情,虽然大部分人也识得拉弓射箭,粗略地懂得一些武艺。只是,要让他们在短短的十几天内就学会阵型转换,那是不可能地事情。

一开始,张志昂就是把他们当作消耗品在使用。

由于需要自带武器铠甲,他们中间的很多人不但没有铠甲,只穿着一件单衣,甚至手里面拿着的武器也非常的不像样,有的只拿着一根削尖了的木棍,有的拿着镰刀,有的拿着锄地地锄头,或是生锈地菜刀,真正拿着武器的只是少部分人。

就是这样的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任何队形,没有任何防护地冲向了甲胄鲜明,武器精良,同时又经常进行杀人训练地夏军,其下场可想而知。

苏定方的战法中规中距,一切都按照基本战斗条例在进行,面对一窝蜂冲过来的敌军,首先发起攻击的是弓弩手,位于前排的长枪手一律蹲下,将位于第二线的弓弩手的身影让了出来。

第一波射击乃是抛射,箭雨如蝗,黑压压地遮盖着天空,发出“嗖嗖”的惊心动魄的尖叫,落在蜂拥而来的人群之中,在收割生命的同时,也奏响了凄惨到了极点的哀歌。

一共五波无差别的射击,最初是抛射,然后是平射,最后是自由射击,等这五波射击过去之后,冲阵而来的唐军杂兵部队的队列已经变得稀稀拉拉了,没有铠甲护身的他们在大规模的箭矢打击下,只有死路一条,只是箭矢的远程攻击,一万人中仍然站立的已经不到五千人了,在躺在地上的那些人中间,除了一部分是被箭矢射杀的外,还有大部分人由于恐惧才卧倒在地,他们蜷缩着身子,不停地颤抖,就算是被奔跑的同伴踩在身上,他们也不敢从地上爬起来。

所有还活着的唐军这个时候都被夏军的攻击吓呆了,他们呆呆地站在战场上,停止了向前的奔跑,他们在战场上茫然行走,有如行尸走肉一般,周遭地狱般的景象让他们恐惧万分,勇气就像被钢针刺破的气球,“喷”地一声,爆炸了,消失了!

夏军开始行动了,步

迈着整齐的步伐踩着鼓点有节奏地向前行去,两千人像是一个巨人发出来的一般,大地也在这脚步声中颤抖。

失去了勇气的唐军杂兵们自然丧失了继续前冲的力量,面对着那座移动的钢铁森林,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转身向后逃跑,一边凄惨地尖叫着,一边不顾一起地向前奔跑,只想离这残酷的地狱更远一些!

瞧见这一幕,张志昂目瞪口呆,在他视线中,漫山遍野都是崩溃,逃窜的本方士卒,他们扔下了武器,只顾亡命奔逃,在这些人中间,除了绝望外,他再也看不到别的什么了。

一刻钟啊!

也许一刻钟都不到!

一万人就这样崩溃了,赵地多豪杰啊!一万赵地儿郎却如此轻易地败下阵来,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原本,他想利用这一万杂兵去消耗夏军的力量,结果,还没有等和夏军短兵相接,这一万人就在对方雨点般的箭矢攻击下败下阵来,张志昂虽然在第二线布下了督战队,然而,面对疯狂逃命的这数千人,区区的那点督战队根本就不管用,很快,就被逃兵的浪潮淹没,被裹挟在其中,朝他的中军方阵奔来。

“稳住!”

张志昂高声吼叫,身边的传令兵不停地摇动旗帜,转达着他的命令,中军的弓弩手纷纷出列,若是逃兵直冲过来,战事就无法挽回,所以,虽然面对的是自己人,张志昂仍然命令中军开弓射箭,迫使逃跑的士卒往中军方阵的两翼逃去。

不过,张志昂的反应还是慢了点,嗯,准确地说,应该是苏定方的行动太快。

就在步兵方阵发动之际,瞧见对面的唐军前锋崩溃,苏定方当机立断,让步兵方阵两翼的上谷精骑杀了出去,他亲率这只骑兵赶着敌方的溃兵朝前掩杀过去,不再保留预备队。

骑兵的速度自然比步兵要快,一旦冲起来,就更是如此,溃逃的唐军就像牧人皮鞭下的羊群一样,在夏军骑兵的驱使下,朝张志昂的中军方阵卷了过去,纵然被箭矢所射杀,仍然前仆后继地跑过去,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在逃命的时候,这个定律人人知晓。

苏定方这一千骑兵全部来自上谷郡,上谷自古就出精骑,不在幽燕骑兵之下,张志昂本身只有数百骑兵,这个时候却也用不上,眼看溃兵就要冲垮他的中军大阵,他见大势已去,只能长叹一声,率领身边的数百轻骑往赵州方向撤去,现在,只能据城死守了。

六月十五日,苏定方围赵州,当天,赵州城破,李唐赵州总管张志昂被俘。

六月十六日,苏定方将一部分辎重和预备役军留在了赵州,自己亲率三千精锐步骑突进,一路急行军直奔刑州(也就是襄国郡)而去。

六月二十日,就在高畅攻克滑州的当天,苏定方攻克刑州,生擒刑州太守陈君宾。

五天之内,连下两郡,苏定方之名传遍了河北,就连关中李渊也知晓了他的名字,河北人皆称之为飞将军,在河北人居多的夏国集团,祖籍冀州的苏定方自然要比来自关西的李靖名头响亮了许多,虽然,李靖和腾珏联手,他们打下的地盘比苏定方要大了许多,现在,李靖甚至向南方打了过去。

同样是六月二十日,这一天,孟海公部绕过了巨野泽,进抵任城城下,此时的任城守将乃是投降夏军不久的刘兰成,辅助他的神官乃是杨黑子,今年杨黑子才十四岁,却已经被高畅派遣出去,独挡一面了。

任城守军不多,只有一千多精锐战兵,其余的都是当地民壮,这些人要他们出城野战自然不行,不过,要让他们凭借高大的城墙作战,还是能发挥一些作用。

孟海公部并没有装备大量攻城器械,只能到了任城,再动员士卒修建,等他做好准备攻城时,河北的战况已经传了过来,得知滑州被高畅攻克,李神通被俘获,孟海公心中大骇,急忙退兵。

任城的夏军兵力稀少,也就没有追击,刘兰成和杨黑子只是派出小股轻骑沿途骚扰,给撤军途中的孟海公平添了一些不痛快而已!

六月二十二日,尉持恭破汲县。

六月二十三日,高畅回师黎阳,数万大军齐聚黎阳城下,将黎阳围了个水泄不通。

第七十四章 徐世绩降夏

亮像一只小船斜斜地挂在了柳树梢头,夜空中,星光深蓝色的天穹上,夜风轻拂,庭院内,柳树的树梢随风轻摇,宁静如水一般随着星月之光平铺在庭院内。

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数日遮盖在夜空中的黑云已经不知被风吹到哪里去了!

按说,好天气当使人有一个好心情,只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在这样的好天气里,这间庭院的主人李世绩的心情不仅谈不上好,甚而糟糕透顶。

不管遇见多么困难的场面,在外人面前,李世绩总是会保持着一副镇定自若的姿态,淡定而不慌乱,当初,李密在席间诛杀翟让,事出突然,他奋勇向外杀去,被李密的卫士砍伤了脑袋,险些丧命,那时候,他的脸上也没有出现过现在这样的表情。

焦虑,慌乱,不安……

是的,魏征此刻瞧见的就是交织着这许多情绪的面孔。

李世绩在他面前来回走动,魏征坐在庭院一角,身边是一石桌,身下是一石凳,身后是一株随风轻摇的柳树,在石桌之上,摆着两碗香茶,魏征的手放在其中的一碗香茶的茶碗上,和李世绩比起来,他脸上的神情就要显得镇定了许多。

“玄成兄,此时小弟心思大乱,如何行事,还请玄成兄多多赐教!”

黎阳城,现在已经被夏军围了个水泄不通,虽然城内尚有数千精兵,粮仓内的存粮更是不计其数。只是,要想凭借这些和夏军对抗,坚守黎阳,李世绩并无这样地信心,更何况,他的老父以及家人全都落在了高畅手中,如今,正在城外夏军大营中受罪。

“如今。黎阳已成死地。对功兄来说。眼前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生,一是死!”

李世绩抬起头,出神地望着头上方那弯细月,半晌,长叹了一声,脸上的神情发生了改变。焦虑不在,却平添了几分落寞,他在石桌的另一边坐下,朝魏征拱了拱手,以示多谢。

要想生,很简单,开城投降高畅就是,既然李神通。王轨。元宝藏这样的人高畅都没有处死,自然也不会处死他李世绩,他李世绩和高畅之间并无私人恩怨。只是所处的立场不同而已。

至于死,同样很简单,以身殉城即可,李渊赐予国姓给他,待遇不可为不厚,只是,若是为了这些就为李唐尽忠,他李世绩这条命也未免太廉价了,更何况,他李世绩的父亲和家人还在高畅军中,若是抵死不投降,他的老父和家人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若是父亲因此被夏军所杀,就是他李世绩地不孝了啊!

虽然摆在面前地是两条路,其实,可以走地只有一条路。

寻思了片刻,他向魏征发问。

“玄成兄,有何打算?”

魏征笑了笑,说道。

“还能有什么打算,只能投降高畅了!”

说罢,他又笑了笑,笑声中流露出了一丝自嘲。

“我魏征家贫,因喜爱读书,不理家业,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当了道士,后有幸认识郡丞元宝藏元大人,这才步入仕途,随后,元大人降了瓦岗,被密公征召,我又成为了密公的文学参军(秘书),密公事败后,某投奔懋功兄,劝说了懋功降唐,不料,转眼间,河北高畅就打了过来,如今,为了保住这条老命,唯有投降高畅了事了!”

李世绩笑了笑,两人的交情极好,他自然不会为魏征的这番话翻脸,这黎阳城中,起码有一大半的人都抱着投降的心思吧?

“老魏我这条命可不想丢在这里,给黎阳这座区区小城陪葬,老魏的命还没有这么廉价啊!懋功兄若不想担负不孝之名,也只有投降一途了?”

“投降?”

李世绩苦笑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玄成兄,对于河北高畅,可有什么看法?”

魏征摸着胡须,嘿嘿笑道。

“我老魏可没有什么识人之明,老魏我投靠地主子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元宝藏大人不得已像了瓦岗,密公又被王世充那蠢货击败,最终丢了性命,好不容易在懋功兄帐下效力,现在,黎阳又变成了死地,说不定我投了河北高畅之后,夏国也会跟着倒霉啊!”

“玄成兄,莫开玩笑了?”

李世绩和魏征相视一笑,然后,正色说道。

“我观高畅行事,军阵战略的确不同凡响,其人训练的乃是天下少有的强兵,可以说深得兵法要诀,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不过,此人治军虽然是人才,治理国家就有问题了,对夏国的政权实施,小弟也多少有些了解,在夏国朝堂中,世家虽然存在,其力量却被神官系统所牵制,为了灵宝神教的发展,他实施一神教,灭佛,毁道,这些措施实施得太早了,毕竟,现在他也只是占据河北一角啊!从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高畅其人妄自尊大,行事急功近利,夏国的朝政基础全系于他一身,总的说来,和关中李唐相比,根基还是弱了许多啊,所以

不看好他!”

顿了顿,李世绩继续说道。

“就算我现在投降高畅,保住了性命,也不过是多拖延了一些时日而已,日后,高畅战败,我徐家同样死无葬身之地啊!可是,现在我不投降,同样也是死,找不到两全齐美之法啊!”

“呵呵!”

魏征神秘一笑,理了理自己地宽袍大袖,然后说道。

“两全齐美地办法也不是没有啊?”

“哦!”

李世绩疑惑地望着魏征,朝魏征拱手作揖。

“玄成兄。若有良法,还请赐教!”

魏征朝李世绩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李世绩依言而行,魏征在李世绩耳边轻声耳语,李世绩脸上的神情随着他地低语而改变,听得最后一句,他眼睛一亮。神情变得愉悦起来。

“甚好!甚好!多谢玄成兄指点!”

李世绩哈哈笑道。将身子移了回来。端坐在石桌旁,举起面前地那碗香茶。

“请!玄成兄,请饮茶!”

是夜,两人在这庭院中小声地谈论了许久,魏征方才告辞而去。

第二日清晨,黎阳城大开城门,放下吊桥。李世绩身着白衣率领麾下文武官员列于城门之前,迎接夏王高畅入城,此乃夏五凤二年,六月二十四日。

当天下午,夏王高畅召见了黎阳降臣一干人,先是魏征,然后是黎阳的文武众人,最后。他召见了李世绩。

“罪臣徐世绩拜见夏王高畅!”

来到黎阳总管府。望着坐在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个位置上的高畅,李世绩(嗯,现在应该叫做徐世绩了。再叫李世绩就不合时宜了)百感交集,定了定神,俯身向那个远他还要年轻的人拜了下去。

男儿膝下有黄金,只因未到落魄时。

“你就是徐世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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