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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逐鹿记-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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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宇文成都认为那样的事情很有可能发生,所以,砍掉高畅的脑袋只是他的一个奢望而已,在他看来,若是事不可为,他只能砍倒高畅的帅旗,然后突围而去,这是他为宇文化及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像宇文化及所说的那样,他死在这里实在是太没有意义了!

而现在,高畅作为一国之主,居然脱离了亲卫的保护,前来和他单挑,若不是亲眼目睹这一切,宇文成都很难相信这会是事实。

宇文成都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所见的是事实后,他忍住内心的狂喜,握着鎏金铛长柄的双手一松一紧,迅速将自己调整到了最佳的作战状态。

两匹同样来自大宛的良马在各自主人的驱使下,面对面疾驰而来,转瞬之间,就要迎面撞上。

风迎面刮来,打在脸上,微微发疼,宇文成都眯着眼睛,视线的焦点随着对面高畅的身影而动,他双手持着鎏金铛的长柄,身子随着战马奔驰的步调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就像坐在小船上一般,所谓马术的最高境地,不过如此而已!

鎏金铛的铛头部位在缓缓地移动,以便在双马交错的时候,能用最短的时间,走最短的距离,直奔目标而去,是的,一击致命,这就是宇文成都所希望的,根据从前和高畅的数次交手,他认为自己完全能够做到。

眼看两匹战马就要笔直地撞在了一起,那两匹战马却同时偏转了马头,就要交错而过。

是的!就是现在!

宇文成都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双手稳如磐石,鎏金铛划出一道金色的曲线往对面高畅的面部捣了过去,在那一刻,他的耳畔除了风声之外,死一般的寂静。

第六十二章 斩成都

金铛宛若一条黄龙,带着凛冽的寒风破空而来,空气穿,发出刺耳的尖啸,铛未至,寒风已经先一步扑了过来,打在高畅的脸上,高畅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双眼的眼皮隐隐有些刺痛,若是一般人,或者这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只不过,对于非人状态下的高畅来说,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微咪眼睛,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视线中,鎏金铛的速度顿时诡异地降了下来,空气在高畅眼中,似乎变为了液体,鎏金铛的铛头非常吃力地穿过液态空气的层层的束缚,一点一点地缓缓向他的面门靠拢,所走的路线,所有的变化尽在高畅眼底,袒露无遗。

高畅的脑子冰凉如雪,肾上腺素仿佛没有分泌一般,情绪上没有丝毫的波动,他就像个机器人一样,计算着宇文成都这一铛的力道,速度,双方坐骑的速度,空气的阻力,风速又有几何?无数的数据像各种符号一样在他脑子里升起,落下,随后,通过神经线传递到他双手的神经末梢。

就如后世京剧中武生在舞台上打斗一般,高畅的动作显得格外的轻盈,充满了美感。

双手猛地一紧,枪柄由虚握变为了紧握,微微有些向下的枪尖猛地上翘,如毒蛇一般急冲而起,闪电一般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弧线,朝那条黄龙疾奔而去,最后,吻在了黄龙颈部地下三寸上。

“叮!”

只是轻微的一声脆响。黄龙与银蛇交错而过,齐齐往一侧荡了开去。

通过机器人般严谨夸张的计算,高畅的枪尖正好点在鎏金铛铛头下方三寸处,而那里乃是鎏金铛的节点,所谓节点,也就是发力区。宇文成都这一铛有着许多的变化,并不是直来直去地招数,面对高畅的应对,他有许多的招数可以施展,例如高畅闪躲他该怎么办?高畅招架他又该怎么办?然而,不管他采取哪种招数,都需要变化,而变化就是力道上的变化。而这力道就要由他的双手通过鎏金铛的长柄来传递,高畅的枪尖所点中的节点正是他旧力刚刚消失,新力却还未到地地段。

所以,虽然高畅这具身体本身的力量远不如宇文成都,他还是非常轻易地将这一铛架了开去,借用的不过是宇文成都本身的力量而已。

双马交错而过,往一侧荡去的枪尖突然在本空中一凝,然后改变了方向,朝宇文成都暴露在高畅视线中的下肋扎了过去。

当宇文成都这一铛被高畅顺势架开之后,他感到了极度的吃惊。之所以吃惊,理由很简单,在他的计算中,高畅无论如何是躲不过这一招的,虽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家伙也未免进步太神速了吧?

虽然有些吃惊,他双手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慢下来,只见他地身子微微朝远离高畅的那一侧倾斜,双手使出了一个划船的动作,铛头那一面往下沉去,铛尾那一面翘了起来,正好将高畅的亮银枪格挡开去,这时。奔腾的战马将两人的距离稍微拉开了一些。

宇文成都地身子突然后仰,屁股离开了马鞍,双脚挂在马镫上,他的后背紧贴着马背。鎏金铛挽出了一个漂亮的金色圆圈,铛头朝高畅的后脑疾奔而去,若是被其砸到,绝对会头骨尽裂,血肉模糊,脑浆横飞。

高畅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根本就没有回头,他的身子慢慢往前倾,伏在了鬃毛飞扬的战马的脖颈上,宇文成都那一铛也就走了个空,贴着高畅头盔地盔樱掠过,使那盔樱高高飞扬,然后,有一两根离开头盔,慢慢在风中飞舞,掉落在地上。

第一回合,两人战了个旗鼓相当,谁也没有占到谁的便宜。

调转了马头,宇文成都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对高畅再也没有了轻视之心,同样,也失去了必胜的信心,然而,在他心中却有着一团火焰在燃烧,那是武将地热血,是的,这个时候的宇文成都已经兽血沸腾了,什么宇文家的前景,自身的生死,战局的胜负,全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只想好好和高畅较量一番,彻底地击败这个敌人,要不,就死在敌人手中。

征战多年,很少能碰到这种旗鼓相当的对手了,或许,现在的高畅他的身手,只有当初将自己逼退的瓦岗小将裴元庆方可比拟。

只是,裴元庆和宇文成都一样都是天生神力

两人的交战就是大力碰大力,很少有什么技巧可言,都想使用技巧,但是,裴元庆只知道一锤一锤的砸来,纵然宇文成都有着万般武艺也使不上,唯有和他一招一招地硬拼。

而高畅呢?他的力量不如宇文成都,马术也不见得比宇文成都精良,与战马的默契程度两人也只是相当而已,说到绝对速度,也不见得强过宇文成都,然而,宇文成都与之交战,却很有点有力难施的感觉,从这一点来说,宇文成都知道对方掌握着极其精妙的马上作战技巧,这是一种新颖的战法,就是这战法才使得宇文成都兽血沸腾起来,忘却了所有的身外事,只想和对方分个胜负。

这真是高畅吗?

真的是当初那个较量一次就被自己不费吹灰之力打败一次的高畅吗?

当然,宇文成都心中也免不了有这样的疑问,若不是亲眼目睹,他很难相信眼前这个人是当初那个和自己交手屡战屡败,却也屡战屡败的家伙,莫非这世界上真有什么神灵转世?不然,很难解释他现在所见的一切。

就算真是什么神灵转世又如何?

就算是神灵,自己也要将他斩落马下!

宇文成都低吼了一声,振作了一下精神,圈过战马,朝高畅急冲而去,在前方数十步远,高畅同样驱动战马冲了过来,蹄声中,断草灰尘齐齐飞舞,就如平地升起了一阵龙卷风一般。

随着鎏金铛和亮银枪的舞动,金色的光圈和银色的光团交织在了一起,交错的光团之外,乃是一片飞沙走石,外面观战的人只能瞧见非常模糊的两团身影在里面快速地移动,兵器相格的声音有时候非常急促地响起,就像来到了一个偌大的铁匠铺一样,有时候,却半天没有相交,只能听见战马的响鼻声或是奔雷般的蹄声,或是它们偶尔发出的一声嘶鸣。



在旁人的眼中,这是一段老长的时间,然而,准确地说来,这却只是一瞬间而已!

两匹战马一左一右地从那团龙卷风中冲了出来,瞧见白马上依然神采奕奕的高畅,观战的夏军众将士们齐齐地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对自己的主君保有无比的信心,然而,看到刚才交战的激烈程度,却也免不了有些提心吊胆,那个敌将,果然不愧是号称大隋第一勇将,应该是妖魔一般的人物啊!

然后,他们将目光转到了另一侧的宇文成都身上,这时,西边悬着残阳,夕照的余韵洒在了战场上,落在宇文成都身上,黑马黑甲上铺着一层金光,显得极其诡异。

从宇文成都那面无表情的脸上,他们无从知晓他的内心,就在他们想细细观察时,宇文成都已经驱动坐骑,与高畅同时策马飞奔起来,又是一阵飞沙走石,距离战场稍微近一些的将士,不由得把手拿起来挡在眼睛前面,往后退了好几步。

经过刚才的那一阵交锋,宇文成都其实已经知道自己取胜的希望非常渺茫了,无论自己使出怎样的招数,对方总能轻而易举地破解掉,就像翻覆手掌一般的轻松,而面对高畅的出招,宇文成都却要绞尽脑汁,使出浑身解数方能招架开去,到了后来,他已经是在凭借本能出招了,可以说,那时他的武技已经达到了一生中最为巅峰的状态了,可是,即使如此,他也是在勉力招架而已!

对方绝对不是高畅?

宇文成都很难相信在短短的两三年的时间内,一个人就能有着这样脱胎换骨的变化,难道对方真是什么神灵转世?又或是什么妖魔吧?

不管对方是什么?神还是鬼?妖还是魔?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作为一个武将,最好的归宿就是死在战场之上,东躲西藏的日子,岂是驰骋天下的宇文成都所能过的,在这一刻,在他的武艺达到一生中最巅峰的时刻,宇文成都突然对生命有了明悟,功名富贵,家族繁衍,这些不过都是浮云而已!

就让我痛痛快快地战死吧!

低吼着,宇文成都怀着一颗一往无前的心朝对面那个仿佛他永远也打不到的对手冲了过去,恍惚中,在那人的身后,他仿佛瞧见了一团黑色的云团正发出了狰狞的笑容像漩涡一般翻涌,在等候着他的到来。

第六十三章 破聊城

阳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地平线,王薄站在聊城西门的城有好一阵了,在他视线中,西边天际的红云慢慢消散,随后被黑暗所吞噬,不一会,黑暗就占据了整个天空。

还是有亮光的。

聊城城内,士兵们在彻夜狂欢,他们将城内民居的房梁,木板等能点火的东西拆了下来,用来当作点燃篝火,星星点点的火光在城内蔓延,将整个聊城照得通红一片。

西门城楼下也点着几堆篝火,木柴在火焰中呻吟,发出劈劈剥剥的声响,士兵们围绕在篝火旁,有的手持长矛在跳舞,嘴里哼着怪异的小调,有的在拿着酒罐往嘴里大口大口地灌着酒,有的则面如死灰,盯着跳跃的火苗沉默不语,有的则双眼发直,拿着横刀瞧着面前用来装人头的木盒子,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吼叫。

大家都知道,今日一战后,败势已经难以挽回,聊城,城破在即!

每个人都变得狂暴起来,虽然,从宫中传有一道命令前来,叫他们早点休息,明日还要抵御夏军的攻城,只是,这个时候军令已经不如从前那么管用了,大部分将士都对宇文化及的命令置之不理,明日一战,就将性命不保,此时,还是尽情放纵自己吧?反正,有可能是人生的最后一晚了。

那些高级将领们非常清楚部属们的想法,故而,他们也没有强行执行军令。只要士兵们能够支持,就算是彻夜畅饮也不会有人来管。

所以,眼看子夜时分将近,城内那狂热地气氛却仍然没能降下来,绝望,歇斯底里。沮丧,狂暴这样的气氛随着夜晚的空气在聊城内穿行。

对于城内的闹剧,王薄不屑一顾,他之所以没有像手下的那些将士陷入狂欢之中,是因为他不想自己的性命成为宇文家地殉葬品,和宇文家共存亡,就算是宇文家的嫡系子孙,恐怕有这样想法的也不多。人,最为宝贵的还是自己这条命啊!

要怎样才能保住自己的这条性命呢?

率领部众冲出聊城突围?

在今天以前,这样做的话也许还能成功,经过今日一战,夏军获胜之后,已经将营寨扎在了距离聊城两里左右的地方,并且,包围了四门,将聊城围了个水泄不通,率众突围。那是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夏军将宇文成都地人头,武器,甲冑等物高高举起,围绕着聊城兜了一圈后,守军的士气已然荡然无存,这个时候。就算王薄动员底下的士卒随他一起冲阵突围,恐怕也没有人跟随吧?那些人,想的只是能多活一天算一天,留在城内毕竟有高大的城墙保护,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那么,要想活下去,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投降!

在今天的会战中。王薄统率的左翼部队最先败下阵来,他率领残部抢先一步回到了聊城,占据了聊城西门,后来。宇文化及率领一部分残兵退回了聊城,曾经派人命令王薄到皇宫去觐见他,王薄以自己身受重伤为由拒绝了宇文化及的号令,他知道,自己若真去觐见宇文化及,多半会一去不回吧?

由于王薄率先撤离战场,高畅为了聚歼宇文化及的中军,也没有命令部队追赶,所以,回到聊城后,王薄手底下仍然有一千多人,在目前的聊城,这是一只不小地势力,宇文家的残兵一共加起来也不过数千人而已,在外有敌人重兵包围的情况下,城内再进行内斗并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所以,虽然明知道王薄是托辞不来相见,宇文化及也没有把他怎么样,只是让宇文家的一个将军带了一些士卒到西门来,美名其曰是帮助王薄防守西门,实际上是监视王薄,使他不得献城投降。

如果是从前,宇文化及这样的安排并没有过错,然而,现在却是非常时期,不管是谁?都知道宇文家大势已去,愿意和宇文家共存亡地人十成中找不出一成来,就算那个宇文家的将军,他也不愿意成为宇文化及的殉葬品,反正他并非宇文化及的直系亲属,如果投降高畅,也不该被株连斩首吧?

何况,现在他已经无法控制手底下的士卒了,由于绝望,他手底下的那些士卒已经不成队列,散在城门附近,和王薄的人混在一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围着篝火跳着乱七八糟的舞蹈,嘴里唱着乱七八糟地歌谣,如果,这个时候夏军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多半不会反抗,清醒一点的大概会丢下武器投降,仍然沉浸在酒精麻醉中的那些家伙或

会傻笑吧?

到了这步田地,你叫他怎么能继续为宇文化及效忠啊!



人到了这一地步,也只会会自己着想了。

就在王薄望着城外夏军的大营出神之际,那个被宇文化及派来监视王薄地宇文南将军从木制城楼内走了出来,他来到王薄身边站定,同样望向城外的夏军大营,半饷,方才说道。

“王将军,那人还没有回来?”

王薄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你说,会不会出什么差错啊!那高畅,或许不会答应我们的投降吧?”

宇文南说话的语气有些犹疑,就如他此刻的心情,患得患失。

“当初,在李神通包围聊城的时候,皇上……哦!家主曾经派人去李神通的大营,希望能投降,那个李神通不但没有同意,还将家主的使者的脑袋砍了下来示众,这个高畅,会不会也这样做啊?”

“不会!”

王薄斩钉截铁地说道,可是,他的内心却不像他的说话那般坚定,说实话,使者已经派出老半天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他的心也没有什么底。

当初,高畅远征幽州的时候,他王薄作为盟主,集结了各路变民军前去攻打平原,河间,信都等高畅的地盘,虽然,他被夏军打了个丢盔卸甲,但是,高畅也很有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对他怀恨在心,拒绝他的投降吧?

要是高畅拒绝了他的投降,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不会!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想当初,自己在长白山率先聚众起义反隋,从者云集,短短数月,被自己那首无向辽东浪死歌吸引到旗下的人员就有十万余人,声势浩大,山东皆惊,可惜,就在自己风头最盛的时候,遇见了命中的克星张须陀,因为张须陀和他的历城兵的存在,自己的势力始终无法扩大,甚至,屡次败在他的手下,若非朝廷无道,天下到处都是流民,自己恐怕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无论如何,不管是被张须陀打压,还是败在高畅手中,不得已投靠了宇文化及,在王薄心中,都不会认为他的人生已经走到了最后,只能在聊城这个小小的地方结束,不!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算是现在,他仍然对幼年时所遇见的那个相士所说的话深信不疑,他王薄绝非池中之物,总有一日遇上风云会化龙,他发迹的日子还在后头啊!

就在王薄出神之际,城楼下的黑暗处传来了一声唿哨,他忙收住心神,凝神倾听,三长两短的唿哨声,这正是他与那个使者相约的暗号。

“回来了?”

宇文南瞧见王薄脸上的神情有了变化,慌忙问道。

王薄没有搭理他,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招呼城墙上的心腹卫士将一根系着一个大箩筐绳索放了下去,不一会,一个人就坐在箩筐中被卫士们哼哧哼哧地拉了上来。

“怎么样?对方怎么说?”

不等那人步出箩筐,王薄一把抓住他的手,语速极快地问道。

那人笑了笑,在王薄的帮助下踏出箩筐,然后倒头就拜。

“主公,小的幸不辱命!”

“甚好!甚好!”

不等那人将话说完,王薄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刚要高声大笑,瞧见左右之人后,忙收住了笑声,向那人询问详情。

历城公,食邑三百户,这就是高畅许给王薄献城投降的报酬,至于那个宇文南,也有食邑一百户的赏赐,能够保住性命,同时又有封赏,虽然,高畅拒绝了王薄继续率领自己余部的请求,王薄也已经心满意足了,如果,高畅全部答应了他的要求,他反倒要担心高畅会不会卸磨杀驴了!

五凤二年,五月五日,子时。

变民军首领王薄打开了聊城西门,将城外的夏军放入城中,聊城告破,宇文化及建立才没有多久的许国就此覆灭,原本,宇文化及已经在皇宫的高台上准备了大量柴草,准备在城破之时和自己的皇后及各位嫔妃一起举火自焚,然而,夏军来得太急,他没有来得及自杀,与自己的弟弟宇文智及以及一干亲信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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