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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逐鹿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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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敌人冲进来了!”

这时,蹄声大震,高挡脱的视线之中,一队手持马槊全身甲胄的骑兵从几十丈开外冲了过来。

“保护统领!”

他的亲兵队围了上来,把高挡脱挡在身后,纷纷拿出武器,准备抵御骑兵的冲击。

怎么回事?这些骑兵是哪方面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眼看自己就要成功了,就要将权利紧紧攥在手心之中,为什么会这样?

当高挡脱瞧见那队骑兵为首那人的面貌时,所有的疑问全部解开了,那是一张杀气腾腾的脸,它的主人名叫阮君明。

到底还是棋差一着啊!想算计窦建德,反倒被窦建德算计了!

“高挡脱勾结官兵,阴谋谋反,奉大帅命令,取他首级,不相干的人立刻放下武器,躲到一旁!”

阮君明大喊道,舞动长槊,驱马直冲过来,几十丈的距离,顷刻即到。

亲兵们在奋力抵抗,然而,在面对骑兵冲锋时,他们的力量过于薄弱了,就像一张纸,很快就被对方撕开了,阮君明的脸在高挡脱的视线中越来越近,越变越大。

高挡脱闭上了眼,扔下手中的长剑,放弃了反抗。

人生,还真是寂寞如狗屎啊!

王辨带领十余骑快马加鞭,冲出了窦建德的大营,在他身后,士卒们被燃烧的烈火和窦建德军的箭雨所阻挡,无法冲出来。

他不敢回头望,只顾低着头,不停挥动手中的马鞭,驱赶着身下的烈马,想远离熊熊燃烧的烈火地狱。

然而,当他冲上白水桥头时,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脱离险境,白水桥的那头,一队长枪兵手持长枪,枪头笔直地对准了他们,在他们身前,是一队蹲在地上的盾牌兵,在他们身后,则是一队张弓搭箭的弓箭手。

箭已上弦,杀气腾腾。

“投降者免死!”

投降吗?

他瞧了瞧身旁的亲卫,大家都在用一种马首是瞻的眼神望着他,王辨笑了笑,大吼一声。

“杀!”

然后,高举马刀,驱动战马,向桥头冲去,在他的身后,那十余人同样高举长刀,随他一起,向可以预知的死亡冲去。

第五十四章 菜市口 (上)

(今晚偶这里有雷阵雨,因此,提前更新!)

十一月十九日,辰时。

平原郡郡守府。

一连几天阴沉的天空难得露出了一个好脸,阳光暖暖地透过云层,穿过屋顶的天窗照在大堂上,室内显得颇为温暖。

然而,平原郡郡守杨元弘却没有这样的感受,他只觉得四周寒气逼人,一颗心就如屋檐上的碎冰一般,凝成了一团。

他坐在堂下的锦凳之上,身子朝前倾,后背有些驼,姿态显得异常卑微,偶尔抬起低垂的脑袋,战战兢兢地瞄了瞄堂上高坐的那人一眼。

几天前,坐在上面的是武贲郎将王辨,现在,换成了身着银白色甲胄的高畅;几天前,他还是朝廷的平原郡郡守,如今,却不过是条摆在别人刀板上的鱼。

坐在他对面的是和他同一处境的胡来,对那个人,他心中充满了愤怒,要不是那个贪生怕死的家伙,自己也不会得到今天这样的下场啊!

昨日午时,阴,多云。

杨元弘遵守和出征的王辨的约定,即便是在白昼,同样紧闭四门,一切按照战时的情况办理。

他并没有待在郡守府里,一大早就上了城墙,四处巡视,他非常清楚,如果失掉平原城,自己将会得到什么下场,如果不是死在乱军之中,也会死在刑场之上。

早上起来,他的心就一直跳个不停,有点忐忑,总觉得事情不妙。

按照时间,本来应该出现在城下的反贼前锋至今踪迹全无,据派出去的探子回报,从饶阳到平原必经的西岭一带,没有见到贼军的一兵一卒。

这一千多人去了哪里呢?

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前,杨元弘无法放下心来。

就在这时,东门来了一支五百来人的队伍,他们来自固镇,来平原押送粮草,镇守东门的将官不敢擅自打开城门,派人飞马来报。

杨元弘赶到东门,确定为首那人的确是固镇守将胡来之后,才命人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自己则亲自站在城门旁迎接。

胡来这人官职虽然不高,也没有什么本事,然而,背景很深,和宇文世家有一些关系,据说他的妹妹是宇文化及最为宠爱的一个小妾,所以,他不敢怠慢这个家伙。

就在他准备和胡来把臂言欢,谈论两人最爱的风花雪月时,守护着胡来的亲卫却突然围了上来,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不屈地捐躯,耻辱地投降。

对家有娇妻美妾的杨元弘来说,这样的选择题并不难做,毕竟,他虽然是读书人,眼里却只有黄金屋,颜如玉,胸中没有一点浩然正气,对那个在江都风花雪月的主子也没有什么忠诚之心。

生命是最为重要的,除此之外,什么东西都可以舍弃,这就是杨元弘的为人之道。

在杨元弘的主动配合之下,平原的守军没有半点抵抗,就放下武器投降了,对大多数士卒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命令。

没有人想打仗,打仗就要死人,谁会保证死的那个不是自己?普通士兵们的心声大同小异,不过是想吃上一顿安稳饭,活下去而已。

高畅也没有想到攻打平原的这次行动居然如此顺利,说实话,这应该好好感谢杨元弘杨大人,不过,他不会给他颁发勋章。

在杨元弘的配合下,由郡守府发下了安民告示,平原城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易主了。然后,杨元弘就被软禁在府中,直到今天上午才被传唤到堂上。

他不知道高畅要怎样处理自己,担心着自己的命运,因而极其不安。

这个堂上,除了神情沮丧的两个降将之外,还有其他人,一个是由高畅从百人长升职为校尉的管小楼,另一个则是由窦建德任命的校尉,名叫腾珏,那是一个沉默的年轻人,虽然,和管小楼一样,掌管着五百人,然而,他却并不多言多语,也没有多余的小动作,只是默默地接受高畅的命令,然后,尽力将它完成。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下属,如果,他不是窦建德安插下来的话,高畅也许会着力培养他,即便如此,高畅仍想把他笼络在自己旗下,只是,在现今的情况下,不能急于求成,只好暂时把他放在一边。

当然,除了他们,和高畅重遇后就一直形影不离的高怀义,脸上仍然蒙着面巾的他的影子武士崔安澜,像一头猛兽的雄阔海也在堂上。

从进城到现在,高畅只小睡了片刻,派出亲信守卫粮草大营,将投降的隋军打散分在各个小队中去,传达不得扰民的军令,各种各样的事情纷沓而来,让他忙得不可开交,然而,从他脸上,你看不到半点倦意。

经过固镇和平原这两场战斗之后,长河营的人数不降反升,现在,已经达到两千多人了,这是好消息,但是,他并不会因此就志得意满。

队伍虽然扩大了,烦心的事情也多了起来,如何把投降的官兵兵和原本的队伍融合在一起,如何加强队伍的训练,扩大队伍的战斗力,所有这些都不是简单的事情,要想在非常短的时间把队伍整合好,更是不容易。

要是把现在这样的长河营拉上战场,高畅相信,可能还没有和敌人交战,营中一半的家伙都会当上逃兵,为了避免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必须拿出行之有效的整军手段来。

现在,他就要执行整军计划的第一步,之所以,把杨元弘和胡来叫来,是想给他们留一个深刻的印象。

“统领大人,一切都安排好了!”

大牛走进大堂,他的声音打断了胡来滔滔不绝的奉承之声,在此之前,年轻有为,英明神武这样词汇一直在胡来的嘴边打转,献媚的对象直指高畅。

“大家随我来!”

高畅收起挂在嘴角的笑意,站起身,向堂外走去,杨元弘和胡来面面相觑,不知道高畅要做什么,两人站起身,神情凝重地跟在高畅身后向外走去。

出了郡守府后,高畅上了早就牵在门前的战马,雄阔海抢先一步,越过众人,来到高畅身前,牵着马缰。

等杨元弘诸人上了马后,雄阔海牵着高畅的坐骑,在亲卫骑兵们的簇拥下,一行人沿着大街向城西走去。

平原城虽然被攻破过好几次,经受过几次乱兵的烧杀洗劫,然而,毕竟是座大城,官兵从高士达手中夺回平原之后,陆陆续续有老百姓重新回到平原,虽然,不如以往繁华,不过,也并非死城一座,不比饶阳那般冷清。

高畅军进城之后,并没有像一般的义军那样,大肆抢劫,洗劫全城,窦建德的军队本就军纪严明,不轻易扰民,而在高畅这里,把这个军令发挥到了极致,就连吃大户的情况都没有出现。

部队驻扎在原来的隋军军营之中,除了接受任务出来巡逻的士兵以外,其他的士兵都不许出营。

担忧了一个晚上后,想象中的惨剧并没有发生,平原城的百姓终于打开了自家的屋门,来到了大街之上。

瞧着高畅这一行,他们立马躲到了街角,有的人,甚至害怕得跪在了地上,不过还好,并没有鸡飞狗跳的场景出现。

只是,原本就不算热闹的大街,在这一刻,只剩下了人们压抑的呼吸声。

“这位将军,我们这是去哪里?”

杨元弘的心越来越不安了,他们拐上了城西的大道,而这条道路的终点是菜市口,官府对死刑犯执行斩首的地方。

“菜市口!”

旁边看守他的亲兵瞄了他一眼,冷冷说道。

“菜市口!”

杨元弘不自觉地应了一声,声音如同呻吟一般,他只觉背后一阵冰寒,仿佛有人把雪水倒入其中。

“我们去菜市口干什么?”

杨元弘呐呐问道,他双眼发直,仿佛自语一般问道。

“去菜市口还能干什么?砍头呗!”

那人轻描淡写地说道,声音虽小,却如洪钟一般在杨元弘耳边响起。

砍头!

杨元弘身子一晃,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他紧紧抓着缰绳,面如土色,这时,只听得扑通一声,在他身旁的胡来从马背上摔下去了。

原来,那家伙也听到了刚才他和亲兵的对答。

很快就有人把胡来重新架到马上,队伍继续向菜市口进发,杨元弘神思恍惚,就像在云端一般。

或许,这条路就是自己人生中所走的最后一段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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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菜市口 (下)

平原城西,原本有一个坊市,太平时日,每日上午,附近的七里八乡的乡民就会来此,贩卖粮食,蔬菜,家禽,家畜等等,算是一个热闹的所在。

当然,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平原几经战乱,西城坊市已然荒废下来了。

这两日,为了防止窦建德的攻击,杨元弘下令,封闭四门,不允许城里的人出去,也不允许城外的人进来,如此之下,这个坊市更是冷清了。高畅率军进城之后,虽然已经下令打开城门,恢复内外流通,然而,短期内,无法恢复到原状。

坊市的东头,有一处巨大的空地,原本是小贩们喜欢聚集的地方,后来,不知是哪一任郡守看中了它的空旷,选择了在这个俗称菜市口的地方,作为每年秋后处斩重犯的所在,之后,年深日久,流传下来,这地方就成为了平原固定行刑的地方,囚牢中的死囚谈虎色变的所在。

杨元弘当然知道这里,以前,他曾经作为监斩官来此地负责刑场处决,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监斩台下,跪在刽子手的身前。

在杨元弘的感觉中,只是转瞬之间,就来到了菜市口,他好比行尸走肉一般下了马,战战兢兢地随着大队向西侧早就搭好的高台走去。

“准备好了?”

站在高台下,高畅转过身,对从郡守府一直跟到这里来的腾珏问道。

“已经准备好了,统领大人!”

腾珏躬身作答,神情严肃。

“一切就交给你了,好好做!”

高畅拍了拍腾珏的肩膀,笑了笑,他真心笑的时候,宛若春风拂面,给人的感觉与不笑的时候全然不同,就像换一个人似的,那种肃杀冷漠的神态荡然无存。

高台上放着三个锦凳,高畅坐在正中间,雄阔海和高怀义站在他身后,杨元弘和胡来分坐在左右。

在高台上落座后,杨元弘长松了一口气,脑袋似乎能保住了!这时,他才有闲情逸致打量周围。

菜市口,围着高台的空地上,已经人头攒动,热闹不堪,他们都是被锣鼓声音吸引过来的。这年头,反贼四起,平原更是首当其冲,几经陷落,百姓生活得苦不堪言,然而,时日一久,大家对此已经麻木了,麻木到习惯,习惯成自然,不过,爱凑热闹的天性却不曾有半点减弱。死人虽然见得多,战斗场面也司空见惯,但像现在这样敲锣打鼓聚众杀人的场景却是难得一见,自然就吸引了民众前来围观。

高畅端坐在高台上,北风吹拂着他的甲衣,纵是被众人围观,依然神情自若,在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冰寒的气势,令人双目刺痛,不敢细细端详。

这股气势从容不迫,宛若山峰当面,隐隐压制着全场,令人们不敢妄动,场面渐渐静穆下来。

这时,场中响起了三声惊锣。

“带人犯!”

全场哑然中,腾珏的喊声清朗响亮,直入云霄。

随着这一声喊,一群人行了上来,为首那人全身五花大绑,被几个人夹持,带了上来,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叫。

“放开老子!你们这些家伙,放开老子!老子不服,老子杀了那么多敌人,立了那么多功劳,凭什么这样对老子!”

在他身后,还有两个同样绑得严严实实的家伙被带了上来,比起为首那人,他们要老实得多,一被带到,就很自然地跪在高台下。

那人被军士一脚踹在膝弯上,身不由己地跪了下来,他还待挣扎,视线与高台上的高畅的目光相交,身子顿时一软,停止了挣扎,也不再大呼小叫。

“林峰!你可知罪?”

腾珏走到他身前,厉声问道。

“卑职无罪!”

林峰把头一犟,闷声答道。

林峰是长河营的一个百人长,他的上官正是腾珏,并且和腾珏一样,是窦建德特地指派到长河营中的几个低级军官中的一个。

他当然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也知道大事不妙,不过,现在他只能死不认账,希望能拖一拖,拖到窦建德到来,也许能捡回一条命。

“带证人!”

不一会,一个神情憔悴的老头子在军士的搀扶下,来到高台前。

“这不是东门豆腐店的李老头吗?他怎么会来这里?”

人群中,有人发出了低呼,渐渐地,窃窃私语的人多了起来,宛如平静的湖面被风吹过,泛起了涟漪。

“李老丈!眼前这人你可认识?”

“就是他!就是这个坏蛋!”

李老头伸出手,颤颠颠地指着林峰,老泪纵横,他挣脱了军士的搀扶,向前一步,狠狠地向林峰吐了一口口水。

“你个老杀才!”

林峰恼羞成怒,待要起身,却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军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李老丈,把你受的冤屈细细道来,我们的统领大人可以为你做主!”

“大人要为老朽做主啊!要为我那可怜的孙女做主啊!”

李老头向着高台上的高畅跪了下身来,四肢伏地,泣不成声。

军士们在高畅的示意下,把李老头扶了起来,他哽咽两声后,声泪俱下地开始了控诉,随着他的讲述,人们躁动起来了,激动的神情代替了脸上原本的漠然。

相比之下,林峰脸上的表情虽然仍然显得满不在乎,然而,只是在死撑而已!

昨天晚上,他带着两个亲信违抗军令,溜出营来,目的地就是李老头的豆腐店。上次随着高士达部进入平原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情况,他看见了李老头的孙女,一时惊为天人。不过,事情不巧,就在他想有所作为的时候,他所在的窦建德部被调离了平原,错失了大好机会。

这次,进入平原,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悍然违抗军令,趁夜潜入了李老头的豆腐店,用暴力制住了李老头和他的老伴,不顾他的孙女的反抗,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李老头的孙女是个烈性女子,一旦恢复了自由,立刻撞柱而死。

事已至此,只好杀人灭口了,然而,他只来得及砍死李老头的老伴,一时疏忽,被李老头挣脱了束缚,大声呼救。

恰巧,在李老头的屋外,有一队军士巡逻,他来不及杀人灭口,只好带着两个亲信慌忙逃窜,逃回军营。

原以为不过是死一两个平民百姓,在这乱世中,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会泛起什么波浪。就在他把这事情抛诸脑后的时候,今天上午,一队军士却闯进营中,把他绑了起来,带到了这里,当他看见李老头的时候,顿觉大事不妙。

现在,唯有寄希望高畅看在自己是大帅派来的人的份上,饶自己一命。

“杀了他!杀了他!”

李老头的讲述就像丢在油锅的火星一样,“砰”地一声,炸开了锅,人们挥舞着手臂,在某种情绪的刺激下,大声发泄着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老子不服!你们没有资格杀老子,老子是大帅的人!老子要见大帅,让大帅主持公道!”

林峰奋力挣扎着,大声地咆哮,他能感觉到刽子手的刀就放在自己头顶,绝望之下,进行着最后的努力,希望能保住自己的命。

“腾校尉!腾大人!你和我都是大帅的人,帮帮我!不过杀两个平民而已!老子立了那么多功劳,怎么也能抵消啊!”

腾珏没有理会他,面如表情地喊道。

“林峰违反军令,擅杀百姓,按罪当诛!行刑!”

“高畅!你敢杀我!你排除异己,大帅一定不会放过你!”

“嘿!”

一个膀大腰圆的军士大喝一声,白光一闪,颈血喷出,人头落地,叫声噶然而止。

“好!”

人头落地后,人群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叫好声,这叫好声发自他们的内心,在此之前,他们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军队,所谓秋毫不犯,也不过就是如此吧!比起他们,那些义军也好,官兵也好,不过是土匪强盗而已,城里驻扎着这样的军队,他们很安心。

“林小二,俞大勇虽然没有杀人,然而助纣为虐,违抗军令,特地杖三十,在城门口枷首三日!立刻执行!”

又是一阵叫好声冲天而起。

人群中,一个戴斗笠的中年人和身边的人一样挥舞着手臂,叫着好,然而,他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欣喜之情,一丝惊异在他眼眶中流转,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高台上的高畅。

他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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