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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逐鹿记-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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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怀疑。

那些朝大营快马回报的斥候高畅并没有派人拦截,很简单,因为那些斥候只是在向大营禀告范子同的后军行踪,以便为后军安排宿营地,准备食宿,至于那些仍然留在野地准备继续担任嘹望任务的斥候则被高畅军裹挟在了军中,凡有反抗者,一一格杀,毕竟,在这三千人的后面,是高畅军的主力大部队,这一点千万不能被敌军的斥候知晓。

安排给后军的营地在土坡下面,那处大营与中军的大营有着数百步的距离,现在,在那所大营之中,只有少量杂兵,他们负责迎接后军进营,安排食宿。

这些杂兵的头目是一个校尉,四十好几的中年人,一张脸苍老得就像六十多的老汉,他带着几十个手下站在大营之外,火把的光亮在他脸上闪烁,一张脸诚惶诚恐。

马队缓缓靠近营门,范子同位于最前方,高畅伪装成他的亲卫紧跟其后。

“范将军,小的有失远迎,恕罪则个!”

那个校尉朝范子同行了个礼,随后走上前来,为范子同牵着马缰。

范子同神情骄傲,他并没有下马,坐在战马上,轻轻挥动手中的马鞭,在那个校尉的肩上点了一点,鼻子昂得高高地说道。

“我手下的儿郎们已经疲困不堪了,让弟兄们进营之后再说吧!”

“是!是!是!”

那校尉连连点头,就这样牵着范子同的战马将其迎入营中,高畅驱动坐骑,一干人等鱼贯而入。

大军进入营地之后,那些杂兵很快就被高畅军控制住了,算算时间,后续的大部队也该进入了各自的预备阵地,高畅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首先,范子同以向宋金刚复命的理由骗开了中军大营的营门,守卫营门的士卒对此一点也没有生疑,于是,高畅军跟随在范子同身后一拥而入,大肆烧杀起来。

经过长距离行军之后,宋金刚手下将士大多疲惫不堪,身上的盔甲也多半解了下来,士兵们大多围坐在篝火旁边,喝着热汤,吃着粟米饭,有的在高声说笑,有的则背靠背地在打着盹。

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会遇见敌军突袭,自然没有作战的准备,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仓皇奔逃,寻找安排在营帐旁的战马,翻身上马准备逃跑。

宋金刚箭伤未愈,再加上心情低落,故而早早就进入营帐休息了,他准备小息片刻再召开诸将议事,然而,事情

打乱了他的安排。

他是被一片嘈杂声吵醒的,那时,他正在做梦,梦见自己站在一处高台之上,面朝东海,头上带着九龙冠,看样子是在进行某种祭祀,然而,突然之间狂风大作,海浪汹涌,浪花足有好几十丈高,朝他铺天盖地扑来。

当浪头袭来之时,他醒了过来。

虽然醒了,海浪的咆哮声却依旧响在他耳边,许久,他才明白,那是现世的声音,整座军营仿佛变成了坊市,人声鼎沸,夹杂着哭喊声,厮杀声。

“大帅,敌袭!”

亲卫们闯进大帐,宋金刚这才从恍惚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亲卫们一拥而上,飞快地将甲冑为宋金刚穿戴整齐。

走出大帐,夺目而来的乃是一片火海,到处都是燃烧的营帐,火光冲天而起,将头顶上蓝黑的天穹映照得分外艳丽,星光似乎也变得亮丽了许多,它们俯视着雪中的火焰,一眨一眨地,眼神意味深长。

宋金刚只觉内心冰凉一片,他的心惶恐不安,不晓得该怎么办?

“大帅!大帅!”

亲卫们在身旁七嘴八舌地喊叫着,将宋金刚的魂喊了回来。

宋金刚的目光在亲卫们脸上一一掠过,他知道自己是这些人的主心骨,要是自己表现不堪,这些人也不用指望了。

宋金刚定了定神,仔细望着那片火海,火海中传来了时断时续的喊杀声以及人临死之际的惨嚎。

宋金刚的大帐在山坡顶上,此时,火势还没有延伸过来,不过,按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火势不久就会延伸上来,火势延伸上来的同时,敌军也会杀将过来。

反击?

宋金刚虽然很想这样做,不过,在目前这样糟糕的状况下,反击只能是天方夜谭,他现在能够掌握的军队只有身边的这数百亲卫,至于各营的将领则根本指望不上,他手底下的那些士卒全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只想逃离这地狱一般的火海,为了夺取逃生之路,自相践踏无数,根本不可能组织起来,就算有小股部队在战斗,也陷入各自为战之中,很快就被敌军吞没了。

这股敌军是怎样出现的啊?自己明明在大营周遭安排了不少斥候,就算是天寒地冻,夜色苍茫也没有将那些哨探撤回营中,敌人是怎样冲进大营之中的呢?

敌军要出现在此,首先必须通过马拐子的阻击,然后还要击溃断后的范子同部,若是出现以上的情况,自己不可能茫然不知啊!

面对当下的困境,宋金刚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想不明白。

大势已去啊!

宋金刚的嘴巴微微颤抖着,接下来,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半晌,从他嘴里颤抖着蹦出了一个字眼。

“走!”

“大帅!你说什么?”

亲卫们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刚才的声音不过是耳语那般大小而已!

“快走!”

宋金刚高声喝道,在亲卫们的簇拥下,圈马朝一侧奔去。

在大营中安扎下来之后,宋金刚的亲卫们就打探好了地形,准备好了逃生之路,此时,宋金刚一行就踏上了这条路。

他们不知道敌军有多少,也不知道那些敌人身在何方,反正四周都是喊杀声,为今之计,他们只能冲出火海,一路向北,绝不回头。

由于宋金刚反应及时,逃跑的速度过快,在高畅军还没有合围之前,他就冲出了高畅军的阻拦,远离了熊熊燃烧的大营。

士卒们的哭喊声随风传来,宋金刚伏在马背上,低着头,冒着凛冽的寒风亡命飞驰,他不敢向后回头张望,若是可能,他希望能将今日发生的一切全部抛诸脑后。

“杀!”

从两侧的山坡,分别窜出了两条条火龙,喊杀声如海啸般回荡在黑暗的原野上空。

“活捉宋金刚!”

宋金刚心惊胆寒,险些从战马上跌了下来,他抬头高呼。

“天亡我也!”

“大帅快走!”

宋金刚的亲卫头子在宋金刚的马屁股上重重地抽了一鞭,战马发出一声惊呼,猛地向前窜去。

亲卫们分成了三股,一些亲卫随着宋金刚继续向北奔去,另一只队伍则自觉地留了下来,分成两部,迎着两侧的火龙冲杀过去,将火龙的来势阻了一阻。

在两侧火龙合拢之前,宋金刚堪堪窜出了那道山谷,而这个时候,仍然紧跟在他身边的亲卫只有数十人而已!

第六十二章 收敬德(上)

四年,二月八日,天气,晴。

时至正午。

阳光穿越云层,直直地落下来,照射在高阳城的城头上,没有风,城楼上的旌旗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贴在旗杆上,城楼的檐角依稀残留着少许的碎雪,冰屑,反射着星星点点的阳光,远远地投射到了四面八方。

尉迟恭站立在城楼上,手伏在冰冷的墙垛上,手指慢慢地在壁上摩挲,阳光落在他身上,在地上投下了一小截黑影,他眯着眼睛,炯炯有神地注视着远方。

皑皑白雪平铺在原野上,就像给原野铺上了一层白色的毯子,白雪反射着日照,使得尉迟恭眼里的世界银白一片,天地之间模糊了边界。

但是,这世界还是有别的颜色的!

除了天空是蓝色的以外,在距离城池三里远的坡地上,是一片连绵的营地,灰黑色的帐篷沿着坡地一直延伸到了尉迟恭视线所不及之处,那是敌方高畅军的大营,时至今日,不时有新的部队加入进来,那些营帐是越来越多,如今,已经将整个高阳城包围得水泄不通了。

无路可逃!

尉迟恭一直没有抛掉逃离这里的想法,坐以待毙从来就不是他的性格,然而,事到如今,纵然他再是不甘,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高阳只是座弹丸小城,敌军只要有两三万人,就可以将城池围个水泄不通,夸张一点来说,目前的局面,就连一只耗子也不要想溜出去。

原本,尉迟恭还期盼前线的宋金刚收到这里的消息,火速回援,与城内的守军里应外合,将围城的高畅军击溃。

就是因为抱着这样的希望,所以高阳城内的守军才没有丧失掉士气,在敌军只是围困没有攻城的情况下,依旧能苦苦支撑。

然而,就在昨天,这残存的一点士气也全部消耗干净了。

昨日下午,高畅军的主力大军抵达了高阳城下,随这支大军前来的还有六七千被解除了武装的降卒,那些降卒被全副武装的高畅军赶到了高阳城下,绕着城池走了一圈,城内的守军,不时有人在那群降卒中瞧见了熟悉的面孔。

顿时,城楼上喧哗一片。

看样子宋金刚虽然收到了讯息,也率领大军回师了,却在半途被高畅军伏击全军覆没了,不然,城下的俘虏也不会有六七千人之多,要知道宋金刚的主力大军一共才两万人。

然后,范子同,马拐子等尉迟恭熟悉的将领纷纷来到城楼之下,朝城头的守军喊话,让他们打开城门出来投降,否则,大军一旦攻进城去,绝不会手下留情。

对城下的那些降将,尉迟恭打心眼瞧不起,他喝令城上的守军乱箭齐发,将那些人赶得了开去,尉迟恭耻于听见那些人的声音,同样也耻于和他们为伍。

既然无路可逃,只有死战一途了!

高畅军没有将宋金刚的人头拿出来示众,也没有将宋金刚本人捉到城下来,这证明宋金刚逃脱了高畅军的追杀,此时多半已经逃出生天了,这几天来,唯一让尉迟恭觉得庆幸的也只有这点而已。

虽然,在南下河间时,尉迟恭和宋金刚在战略上有一些冲突,并且被宋金刚冷藏,让他留守高阳,负责粮草辎重,不让他上阵杀敌,不过,就算有小小的一点误会,尉迟恭并没有忘记宋金刚的知遇之恩。

最初,尉迟恭只是一名铁匠而已,后来天下打乱,流贼四起,朝廷四处征兵拉夫,尉迟恭被强征入军中,成为了官兵中的一个小卒子,他初次从军的地方就是高阳,也就是现在将他困住的这座小城。

由于武艺高强,骁勇善战,尉迟恭很快在军中声名远播,因公被授予了朝散大夫一职,一个武将,如果被赐予文职,也就证明这个文职不过是一个虚衔而已,根本就不管事,尉迟恭非常清楚,自己一不是世家子弟,二不是读书人,三在朝中也没有人,(他的父亲不过是区区一个镇将,武夫一名,并且早已逝世。)所以,不管自己战功再多,也无法步上青云之路,再加上,天下大乱,群豪逐鹿,朝廷中则奸佞横行,忠臣孤苦,堂堂大隋天帝被困于江都,政令不出江都城外,尉迟恭深知,大隋这只破船不久就会沉入水中了。

当尉迟恭所属的军队被宋金刚击溃之后,尉迟恭也就改弦易辙,投靠了宋金刚,宋金刚并没有因为尉迟恭是官兵就对他另眼相看,而是对他推心置腹,言听计从,将他一举推到了军中第二号人物的位置上。

所以,尉迟恭认为不管怎样宋金刚对自己是有恩的,作为一个汉子,有恩必报,为了报答宋金刚的恩德,自己也只好将自己这条命交代在此了。

一次踏上征途是在高阳,然后最后一战也是在高阳,爷开的玩笑吗?还是某种宿命?

“呵呵!”

尉迟恭咧开嘴角,不由笑了起来,笑声中却不无苦涩之意。

虽然已经决定以身殉城了,回顾自己的这一身,尉迟恭却也不无遗憾,想当初自己父亲早逝,家道中落,自己不得不以打铁为生,成为那些士大夫眼中的贱民,为了重整家业,也为了直上青云,博得一个万户侯的理想,自己毅然从军,以杀人博富贵,一路兜兜转转,有得意的时候,也有失意的时候,最后终于走到了绝路,从前所怀有的那些梦想纷纷烟消云散,过往的一生恍如过眼云烟,让人不由心生怅惘。

要说此刻尉迟恭心中一点遗憾都没有,足以含笑地面对死亡,那并不是事实,如有可能,他还是希望自己能活下去。

只是,肩上担负的恩情沉重如山啊!

尉迟恭闭上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待睁开眼睛后,他面上的神色变得坚毅起来,那口气吐出之后,他仿佛将所有的软弱都排出了体外。

待他睁开眼睛后,一小队人马从敌营中行出,朝高阳城缓缓行来。

尉迟恭身子微微前倾,目光牢牢地盯在那队人马身上。

不多时,那队人马就来到了城楼下,在城门前一百多步的地方停了下来,刚好停在了本方弓箭手的射程之外,尉迟恭摆摆手,示意墙垛后的弓箭手收起弓箭。

区区一百步远,以他那鹰隼般锐利的视力,他可以非常清楚地瞧见对方的一举一动,在那群人中间,他瞧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曾经是那个人的手下败将,也曾经与那个人相谈甚欢,如有可能,他打心里不愿和那人为敌,因为,他知道那人的可怕,那人就是如今的夏王,转世神君高畅。

高畅离开那群人,在一个雄壮无比的壮汉陪同下,向城门缓缓行来。

尉迟恭没有下令弓箭手放箭,甚至没有下令预备的口令,他想看看高畅究竟想要说些什么?他知道高畅不会没有目的地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劝说自己投降,虽然他已经打定了死战的决心,却也想听听从高畅嘴中究竟会溜出何种说辞。

“敬德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城楼上的尉迟恭探了一个头出来,城下的高畅可以清楚地瞧见,他仰着头,朝城楼上拱了拱手,面带微笑地向尉迟恭打了个招呼。

雄阔海手放在腰间挎着的两把大斧的斧柄上,目光炯炯地盯着城楼,如果城楼上的守军放箭,他必须在第一时间掩护高畅后撤。

“托大王洪福,某家尚好!”

虽然两人处在不同的阵营,并且是敌对之势,对高畅这人,尉迟恭却没有什么仇恨之心,往深一点说,他心中甚至有着一丝敬佩,偶尔甚至会这样想,要是自己跟随的主君像高畅那般英明就好了,当然,虽然有这样的念头,却并不代表他会背主另投。

“大王的来意,某家已然知晓,若是想要劝降某家,那么,大王还是省一些口水,宋大帅对某家有知遇之恩,某家无从报答,唯死而已!”

尉迟恭没有对高畅恶语相向,不过,却也斩钉截铁地向高畅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高畅笑了笑,对尉迟恭的回答不置可否,他向城门靠近一步,朝城楼上大声说道。

“敬德兄,你我相距如此之远说话,可不是待客之道啊!敬德兄,若是方便,可否打开城门,让高某入城一会!”

“什么?”

尉迟恭失声惊呼,高畅的话出乎他的意料。

“某只带身边这一家奴入城,不再有别人随行,敬德兄,意下如何?”

对方为什么这样做?

一旦高畅入城,也就成了瓮中之鳖,生杀大权也都掌握在了尉迟恭手中,若是尉迟恭要他死,就算他和那个家仆再是骁勇善战,也敌不过上千健儿。

高阳不过是一座小城,守军不过区区一千来人,高畅若是想要攻下高阳,只需要围着四门延续攻打,这座城池不到一天或许就会陷落吧,可以说主动权尽数掌握在他手中,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自陷险地呢?

莫非自己真的值得他这样做!

“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尉迟恭没有迟疑,既然高畅胆敢孤身入城,自己难道没有胆子开门迎客吗?不管对方意欲如何,还是先请对方入城再说。

第六十三章 收敬德(中)

次孤身进高阳来劝降尉迟恭的举动,他的那些部将和赞同,认为这举动殊为不智。

高阳不过区区一个小城,只要将云梯,攻城车,撞车都攻城器械准备停当,轻易就能将其攻下,也不需要损耗多少士卒,花费多少时间,攻下高阳之后,尉迟恭是死还是活,还不是尽数掌握在本方手中,那个时候,要杀他,还是收服他,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又何必冒着危险孤身入城呢?

毕竟,高畅不仅是一军主将,还是一国之君,转世的神灵,夏国一百多万子民的主上,为了一个区区的尉迟恭冒如此大的危险,未免不值得。

不过,高畅在他们心中和神灵差不多,一直强势惯了,一旦做出决定,就不会更改,所以,那些部将只是稍作劝说,见高畅依然一意孤行,也就放弃了劝说,只是做好了攻城的准备,一旦出现什么意外,就立刻攻城。

高畅不但不是一个鲁莽之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是一个堪比诸葛武侯般谨慎的人,若非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冒险。

对尉迟恭这个人,高畅事先搜集了他不少的资料,要在这世界上找出比他更加了解尉迟恭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当初,高畅出使魏刀儿大营,曾经和尉迟恭一叙,两人相谈甚欢,颇有些惺惺相惜之,虽然相谈的时间甚短,高畅对尉迟恭却也有了一个直观的印象,在和他搜集的那些资料一融合,尉迟恭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高畅已然了解甚深。

依照尉迟恭的为人,高畅相信尉迟恭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就算无法劝他归降,他也会将高畅放出城,他宁愿和高畅在战场上见个真章,也不会背信弃义,派人围杀高畅,毕竟,高畅曾经在沙场上饶他一命,只是这一点,尉迟恭就不会行那小人手段,总的说来,他是一个有信有义,知恩必报的北地汉子。

何况,自己作为一国之主,手掌数十万雄兵,为了他居然会自陷险地,只是这一点,就能让尉迟恭感激涕零。

正因如此,高畅才力排众议,只带着雄阔海一人孤身进入高阳城中,劝说尉迟恭归降。

尉迟恭的军营就设在城门背后,原本是民居,不过那些房屋都被撤得差不多了,只有寥寥几间屋子依然保存,在屋子外是一大片空地,铺着浅浅的一层白雪,空地上,孤零零地生长着几株树木,树枝上满是积雪。

尉迟恭带着十来个亲卫将高畅迎入城中,他旗下的那些士卒抱着刀枪站在城楼上,好奇地瞧着高畅和雄阔海两人从城门的通道经过,进入一旁的军营之中。

这是一间保存良好的屋子,看样子,从前它是一处宅院的堂屋,所以显得甚为宽阔,在屋子的四角摆放着火盆,木柴在火盆中毕拨毕拨地吞吐着火苗,火焰散发着温暖,驱散了通过大开的门窗渗透进屋的寒气。

尉迟恭和高畅分宾主坐下,雄阔海站在高畅身后,铜铃一般的眼睛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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