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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逐鹿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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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第三次征伐高丽时,管小楼被征入军中,做了一个百人长。然而,他才入军中,自己所属的那一营就爆发了军变,从赵县征收来的几千人一哄而散,管小楼裹挟在乱军之中回到家乡。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官府的公文中却变成了军变的头领,家乡的亲人因此被当地的官府斩杀干净,管小楼在手底下那一百多个人簇拥下,杀了当地的县令,然后,上山落草为寇。

后来,他率领几百号拒绝参加征伐高丽的家乡子弟加入了东海公高士达的队伍,才一到高士达营中,就率部参加了平原会战,独领本部人马的他平原一战时位于高士达军的右翼,并不在隋军攻击的重要路线上,战事不利之后,军中盛传东海公已经战死,他见事不对,第一个率队撤离了,右翼空出了一个口子,顿时由不支变成了溃散。

他先一步逃到饶阳,第二天,高挡脱也率领东海营的残部撤退到饶阳,高挡脱把平原一战失利的责任压在了他头上,率领本部人马想要攻打他,杀死他。后来,在窦建德的干预之下,这事不了了之,然而,他也因为这件事付出了代价。

他失去了独自领军的权利,部队被一分为二,分为直属窦建德的东西两营之中,自己也由一营统领变成了一个只能统率百人的队长。

管小楼对这样的处理方法没有什么异议,职位的高低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他并不是一个有着多么强烈欲望的人。兵变也好,造反也好,都不是他自己的主意,可以这样说,从那时一直到现在,基本上,他从未按照自己的想法决定过任何事情,只是随波逐流地,在跟随着他的那些人的建议下一步步走到如今这般田地。如果说,他对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要求的话,那就是希望随着自己背井离乡的这些弟兄能在乱世结束后好好地活着,日后能够回到家乡,不要埋骨他乡。

这就是他在平原一战中率先撤离的原因。

失去赵县的那个家后,他已经没有了生存下去的动力,之所以活着,只是因为习惯而已!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风从山坡上吹拂下来,带这星星点点的雨滴,将他的脸颊打得生疼,他眯着眼睛,像标枪一样沉默地直立在高台之下,他的目光投射到高台上那个比他站得更加笔直的身影上。

在管小楼的身后,是属于他那一队的一百人,那一百个赵县的子弟排成了五个纵队,全副武装地站在飘着寒冷冬雨的原野上。

此刻,是大业十二年(公元616年)十一月十四日,辰时。

长河营一千三百四十二人一起排成了一个方阵站在昨天高畅和雄阔海比武的那个地方,从高空上俯览下来,这个身着各式衣甲的士卒方阵就像是一片方形的田野。

全身披挂的高畅孤零零地站在高台上,他手放在刀柄上,视线冷冷地在台下的人群中来回。

队伍召集起来后,足足花了半个时辰那般长的时间,才列好方阵,这期间,高畅一直站在高台上,冷冷地注视着他们,不发一言。

队伍站好之后,又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他仍然不发一言,笔直地站在高台上,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在他的目光之下,最初噪杂得好像菜市场的队列终于安静下来,变得如现在一般鸦雀无声,每个人都下意识地放低了自己的呼吸声。

这些人根本就从未站过什么队列,打仗的要诀是什么,不过是不怕死而已,这是他们对战争唯一的认识。

至于,队伍应该有多少个兵种?兵种之间又该怎样配合?对于怎样识别旗语,一通鼓声代表什么?两通鼓声又代表什么?统统一无所知,对他们来说,唯一知道只有擂鼓进攻,鸣金则收兵

所以,他们花费了这么久的时间才在自己上官的拳打脚踢下,摆下了一个四不像的方阵来,站立的姿势也是多种多样,吊儿郎当的,甚至,相熟的弟兄们还不自觉地走到一起来,窃窃私语。

然而,当高台上那个站立如松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眼帘时,当那冰冷的目光投射到自己身上,不知不觉地,所有的人都被他所影响了。

身子尽量站得和那人一样,也不再交头接耳了,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一个人是这样,两个人是这样,越来越多的人都是这样,最后,他们如同一片寂静的树林站在冷风凄雨之中。

高畅仍然不发一言地站在高台上,用一种淡漠而充满穿透力的目光扫射着台下的那一群士兵。

风越来越急了,雨越来越大了,所有人的衣甲都已被雨淋湿了,有些身体孱弱的士卒在风雨中不自觉地发抖,然而,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也没有一个挪动脚步。

高畅的目光并没有特意放在某一个人身上,然而,在那些人的感觉中,那目光却像只凝聚在自己身上一般。

小兵崔安澜的嘴唇已经青紫一片了,身子瑟瑟发抖,视线在风雨中变得模糊起来,他有些头重脚轻,只是握紧了身边插在地上的长枪才勉强站立。

没想到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了这里!

不!我不能死!没有达成心愿之前我不能死!

我要砸碎立在庄前的那面牌坊,我要践踏那狗屁一样的百年家法,我要烧毁那处连绵几里的庄园,我要斩断那群虚伪的人引以为傲的传承,在没有完成这些事情之前,我不能死!

以礼持家,以礼传世,以礼教化天下……

我呸!

胸中那团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崔安澜的神智渐渐模糊了起来。

终于,就在崔安澜再也支撑不住的时候,高台上的那个人动了,他向前走出两步,然后,高声说话了。

他的声音越过风雨,穿透穹苍,在平原的上方,在每个站立的士卒耳边,在他们的心中,悠然回荡。

第三十二章 整军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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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谁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台下的众人心头一震,几乎同时抬起头,望着高台上那个人,迷蒙的雨丝中,高畅的瞳孔闪耀着黑黑的幽光,目光在清冷之中透着一丝狂热,如同火焰一般炙烤着他们。

“在你们中间,也许有人想在这乱世中建功立业,想为自己博得一个天大的富贵,这是他们会站在这里的原因,驱使他们前来的是他们心中的欲望和野心!”

诸葛德威背对高台站立,高畅的声音随着风雨在他耳边环绕,字字说到了他的心里去,他握紧手中的长枪,原本被雨水濡湿因而变得沉重的甲胄此刻也仿佛轻了许多,他的视线穿过黑压压的人头,投向了某个未知的远方,欲望随之奔腾而出。

“在你们中间,绝大多数人,是因为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才站在了这里。饥荒让你们肚子空空,朝廷派来的税吏那粗大的鞭子逼迫你们背井离乡,父母饿死,妻儿卖与富人为奴为婢,没有了亲人,没有了田园,你们还能盼望什么呢?你们只能拿起手中的刀枪,站在了这里!”

管小楼的眼睛湿润了,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一些什么?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心被什么东西深深地触动了,有某种东西在心灵深处慢慢复苏。

“仇恨!是的,是仇恨让你们站在了这里,对无道的朝廷的仇恨,对为富不仁的高门世家的仇恨,对累死累活却连肚子也无法填饱,亲人也无法保全的这个不公的世道的仇恨,对那些高高在上,不劳而获的大人们的仇恨,是这些各种各样的仇恨让你们站在了这里!”

崔安澜的身子不再摇晃,某种未知的力量支撑着他,让他站得笔直,让他心神振奋。

曾经的冤屈,曾经的无助,曾经的不忿,曾经的绝望,在这一刻,化为了一道道细微的电流,刺激着他,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依然站得笔直。

“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的,你们都是为了能够活下去,或能够活得更好,拿着武器站在了这里!”

高畅向前踏出一步,站在了高台的边缘。

“沧啷!”

他抽出了长刀,在虚空中一斩,将身前的雨丝斩成两段,雨丝停滞片刻,方才重新连接上。

“要想活下去,只是拿起武器站在这里是远远不够的,你们还要去战斗。要去对抗那个只知道压榨你们,剥削你们的无道朝廷;要去对抗那些逼得你们走投无路的豪门大户;要去对抗如狼似虎的朝廷大军;要想活下去,要想活得更好,你们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一千多双眼睛眨也不眨,紧盯着高畅,希望他能继续说下去。

高台上那个人的声音充满了力量,一字一句都打动着他们的心,让他们热血沸腾,让他们内心激荡,人们的情绪被他暗暗调动,这个时候,无论那个人叫他们做什么,他们都愿意去做。

“要想在这个乱世活下去,你们首先要做到一点。那就是:在心里大声告诉自己,你不是农民,也不是盗贼,你是一个真正的军人!”

高畅提高了声音,大声说道。

“在这个乱世,手拿农具的农民只能是弱者,是被那些强者随意掠夺的对象;而盗贼,他们不过是过一天算一天,永远不想明天的家伙,人数不管有多少,终究是一盘散沙,最终,他们的脑袋只能被官兵拿去邀功领赏。”

雨声越来越大,然而,丝毫不能掩盖高畅的声音。

“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参加过好几次战斗了,现在,请你们仔细看看自己的身边,曾经的兄弟,究竟有多少熟悉的面孔仍然活着!”

台下众人下意识地望向自己身边,每个人脸上的神情多少都显得有些黯然。

“他们去了哪里?在官府的刑场上,在未知名的沟谷,在无边的原野,在这些地方,躺着他们的尸骨,这些骨头架子,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也没有人关心他们究竟是谁?默默地躺在野地里,承受着风吹雨打。你们想自己以后也是这样吗?躺在冰冷的泥地上,任由乌鸦啄食,野兽撕咬,你们想这样吗?”

“不想!”

一千多人下意识地齐声呼喊,声音传得高高的,随风飘向了远方。

“要想活下去,你们就要学会如何去战斗,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杀死你们面前的敌人,才不会被你们的敌人所杀死!”

“战斗!战斗!”

士卒们群情汹涌,举着手里的武器,高声呐喊,一股杀气冲天而起。

“农夫?盗贼?军人?你们想成为什么?”

“军人!军人!”

“要想成为合格的军人,要想在血腥的战斗中生存,你们就要训练,就要吃苦,战前多流汗,战时就少流血!你们想要流汗,还是流血!”

“流汗!我们不要流血!我们要活着!”

高畅的声音有着一种非常奇特的魔力,一步一步地调动着大家的情绪,每个人都在他的指挥棒下翩翩起舞,现在,几乎所有的人的情绪都被他的话语所调动起来了。

“你们相信我吗?相信我能把你们训练成合格的军人,相信我能让你们在战斗中更好的生存?”

“相信!”

高畅嘴边浮现出一丝冷冷的微笑,他猛地扯着嗓子吼了一声,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狰狞,流露出一种奇特的激情。

“我需要你们听从我的号令,我的刀尖所指,就是你们前进的方向,我的战马之后,就是你们跟随的脚步,你们愿意跟随我吗?”

“愿意!愿意!”

性情沉默的管小楼在高声狂吼,城府深沉的诸葛德威在高声狂吼,一向文质彬彬的崔安澜在高声狂吼,激动的情绪就像疫病一样在人群中传染,台下所有的士卒如同疯狂了一样,挥舞着手里的兵器,高声呐喊,他们的眼睛弥漫着血丝,视线中,除了高台上那个人的身影,再无别人。

高畅冷冷地望着台下,如同在云巅之上,俯视平地上的风景。

他的面色越来越苍白,瞳孔却越发地漆黑。

之所以能调动上千人的情绪,让他们跟随他的指挥棒而奔走,和高畅的个人魅力有一定的关系,然而,要是说光凭这种所谓的王霸之气,就能让上千人心悦诚服,那并非事实。

事实上,高畅在这里利用了不知在哪一世学会的一点小功法。

催眠术!

把意识潜入黑暗的灵魂深处,把自己的精神力完全调动起来,再加上催眠术的一些小花招,语言配合环境,这就造成了眼下的这种局面。

然而,目前为止,催眠一千多人是他力量的上限,如果人再多一些,他就无法做到了。即便如此,现在的他就像和雄阔海再次交了一次手,身体和精神都非常疲惫。要不是时间紧迫,三天之后就要带着这群乌合之众出战,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还好,他终于办到了,虽然有一些辛苦。

他冷冷地注视着高台下狂热的人群,随着时间的推移,催眠的效果会慢慢消失,所有的人也不可能就此对他完全忠心,但是,他已经在这些人心中埋下了一个种子,仅仅是这样,就已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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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整军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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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袅袅升起,炉中的炭火闪耀着火星,发出拨拨的声响。

“他怎么说?”

榻上的阮君明背靠墙壁,姿势有些慵懒,手指在出鞘的腰刀刀刃上轻轻刮过,他眯着眼睛,目光的焦点落在雪亮的刀锋上。

“他不赞成主人的计划!”

在他身前几步,火炉旁边,一个身着皮甲,头系青巾的中年人向他躬着身子,小声地说道。

阮君明的眼睛猛地睁开,目光一亮,他从榻上跳了下来,手突然一挥,刀光闪过,将旁边的一个马扎砍成两半。

“混账!前天还信誓旦旦,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都会为我去做,这才过了两天,叫他做这么点小事情都不做,把说过的话当耳边风了!”

他冷冷一笑,拿出一块布条,仔细地擦试刀锋。

“莫非他觉得我阮某人的刀锋不利?砍不得他的脑袋?”

在阮君明发怒的时候,那个人一直低着头,噤若寒蝉,没敢多说什么。

“他为什么不同意?你把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一遍。”

冷静下来,阮君明重新在榻的边沿坐下。

“他觉得主人的计划不可能成功,这样做,也许会对那个人造成一些困扰,不过,对他不会形成什么大麻烦,那人多半能够轻易解决。为了做这些小动作,就把他暴露出来,他觉得不划算,他要是能取得那个人的信任,对主人日后将有莫大的帮助。所以,在他看来,这个计划得不偿失,为了能够更好地主人效忠,他甘于违抗主人的命令,拒绝执行那个计划。”

“是吗?”

阮君明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盯着那个人,慢慢说道。

“说起来,他的话也不无道理,我的确是太心急,对此,你是怎么看的?”

那人有些局促地笑了笑。

“小人才低学浅,没有什么见识,不懂什么是好,也不懂什么不好,我只知道按照主人的吩咐做事情,主人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呵呵!”

阮君明笑了笑,说:

“他还说了什么,你全部说出来吧,不要有顾虑!”

“是!”

那人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他说,主人想给那个人添麻烦的心思,别的人也有,据他了解,有个家伙已经聚集了一群人,准备在即将开展的全营训练上给那个人制造点事端出来。他说,既然如此,不如就让那个家伙出头,探探路!”

“哦!还有这事?”

阮君明摸着下巴,想了想,然后问道。

“他知道那个家伙是谁吗?”

“嗯,那个家伙叫曹先民,他的背后是锐士营统领曹旦。之前,曹先民和那个人就有点摩擦,有些怨隙,现在被分在长河营中,心中多半不怎么服气,所以,他才会出头和那个人闹,只是,不知道他这样做的背后是否有曹旦的支持!”

“哈哈!”

阮君明大笑道。

“高挡脱,曹旦,那家伙得罪的人都是些大人物啊!才来不久,就把两方面的人都得罪了,我看他还能在这里支撑多久,说起来,还真是好奇啊!”

他挥了挥手,对那人说道。

“你继续回到长河营去,帮我打探消息,小心一点,不要被人盯上!”

“是!”

那人低下头,向阮君明行了一礼,在退下之前,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阮君明察觉到了。

“你还想说什么?”

“主人,我觉得对那个投靠你的家伙多点防备之心为好,他这人,给我的印象,有点靠不住。如果,那个人真的能站住脚,在平原一战中生存下来,他极有可能把主人你卖给那个人!”

“是吗?”

阮君明似笑非笑地说道。

那人瞄了一眼阮君明的神色,咬咬牙,毅然说道。

“从骨子里来说,那个人就是一个小人,我已经把他的事情都查探清楚了,他投靠过许多主公,忠心对他来说,只是多余的东西。最初,他拜那个人为主公,然而,一旦知道那个人有可能在比武中失利,他马上就向主人你来表忠心,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他天生就是一个墙头草!”

阮君明静静地等他说完,点点头。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知道了,会小心的,暂时,我还需要你帮我打听消息,等平原一战之后,我就把你调回来,你可千万不要死啊!”

“谢谢主人!”

那人感激涕零地伏下身,向阮君明行了一个大礼。他是阮君明家里的奴仆,是随他一起参军的心腹人员,所以,阮君明非常放心地把他放了出去,让他暗地里帮自己打探消息。这工作非常危险,能够摆脱这个工作,他自然很高兴。

“对了!昨天长河营全体集合,那个人究竟对你们说了些什么,怎么每个人对我说的内容都不明不白,含糊不清。”

那人皱着眉头,想了想,有些苦恼地说:

“主人,我也记不得昨天那人说过什么了?只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很激动,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正确的,那时,无论他叫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会去做。等他离开后,花很久的时间,我才平静了下来,就像先前做了一场梦似的,至于,那时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却已经记不得了!”

“是吗?”

阮君明摸着下巴,感觉到困惑不解,他挥了挥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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