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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
此下这岗前后左右的庄户人都是把这大门关了,叵耐这李逵、秦明等人是见门就破,进去就杀,也不管老小、男女挨家挨户都是杀绝了。
一路的杀得快活,也是杀的辛苦,浑身都跟从血池里捞出来一般。庄户里有人看见这些人居然如此挨户灭门,当下都是大声疾呼,四散从家中逃出。
有的怀抱婴孩,有的背起老娘,有的干脆只管自家逃命。
却说能往哪里去?只得往另外两个庄子处去寻庇佑。哪知这几个杀神除了李逵之外,其余几个人都是骑马飞奔,两条腿的人哪里能跑得过四条腿的畜生,当下是被追赶杀死无数,其中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有的被那马踩的内脏脑浆都出来了,直叫寻常人看着都能吓得半死。
没办法,这寻扈家庄和李家庄庇佑的想法是好的,可是那段路程是长了些,只得转过来往祝家衙内庄子跑来,李逵等人又在后面追杀。
就在这梁山几个负气滥杀的头领正杀的欢时,内庄的卞祥已经和乐和一起将那乐大娘子及那孙立家的几个娃子都安顿的好了,又指派了一些人手左右不离的地保护。
此下这庄子内部已基本平定了下来,祝家的庄客们出去死亡不能动的都集中的演武场上,手里已经都没了刀枪。只有那北门楼上的还有数百庄客在那里和庞万春等人值守着。
眼下四门都已关闭,也不见有敌人来扰,却有一人正在不远处的林子中徘徊,哀叹,不时朝这处庄子张目。
只见那人八尺多长,黄面皮,手里一柄铜鞭,生的倒也威凛,却不正是做梁山内应的孙立?他倒底是军中之人,又做过提辖,这战场的嗅觉自然比一般人灵敏许多。卢俊义等人带兵打进这祝家衙内庄时,他是第一时间跑路,来这里躲藏后,只做是静观其变。
直到孙立看到梁山众头领、人马都是相继撤走,他才明白这次攻下祝家庄的事怕是黄了。只是这梁山的人可以马上就走,他却走不得,自家的娘子、孩儿如今都在那庄子内呢。
他临走时也交代了乐和,要其好生照顾则个,但那时基于这梁山军攻打庄子顺利的情况下说的,如今这五六千梁山大军都是无功撤走,那庄内的乐和与那六七个梁山头领又能济甚事?
想到了此处,这孙立正是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真不知道这祝家到底有甚背景,居然还有如此强劲的奥援,还真是看走眼了!
话分两头,且不管这孙立这里。只那许多姓祝的,不姓祝的岗子前后的住户一窝蜂都跑到北门楼、西门楼处,有的满面惊恐,有的在路上跌的浑身都是血,都在哀哭求救。
时下西门乃是马勥把守,北门乃是庞万春、雷炯把守。只是这处卢俊义不在,总得有个当头主事,论资历当然是那豪气干云的鲁智深。
闻讯后,鲁智深是令这解珍带人紧守南门,他自和栾廷玉、解宝一路飞奔朝这西门去了,只因这处聚集的求救人最多。
鲁智深等人登上门楼朝下面一看,却见这处也真是太惨,许多人都在那里嚎哭,跪拜,只求能够叫开大门好进去躲避活命。
“干鸟,这些人都是哪里来的?”
马勥忙道:“哥哥不知,是那梁山留下的几个头领在那庄子前后打开杀戒,才叫这些人来到这处的!”
鲁智深又道:“洒家看,莫如将这些人放进来躲一躲?”
马勥道:“听哥哥的,小弟这边叫人打开城门,将这群放进来!”
鲁智深道:“可曾看清那追赶这百姓的梁山强人去了哪处?”
马勥道:‘这边倒是不曾见,听得北门那边也逃过去不少人,小弟要不派人去那边相问一番?’
鲁智深笑道:‘倒也不必,只是洒家有些生疑罢了!’
马勥道:‘如此小弟便派人去将这庄门打开?’
鲁智深点点头,算了应了。不妨栾廷玉却急忙拦住了那将去报讯的军士,道:‘且慢!’
鲁智深道:“怎么?教师有甚话要说?”
栾廷玉忙拱手道:“提辖休怪,小弟委实有些生疑。”
马勥忙道:“教师大名,不止是我,就是我家卢俊义哥哥也是敬佩三分,若是有甚良言只管明说,何必如此见外?”
鲁智深也附和道:“马勥兄弟说的不错,你须爽利些,直说便好,洒家也是个直性子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栾廷玉这才看着这门楼下的人道:“这处人数不下千人,虽然也夹杂了些老弱女子,但这精壮汉子也是太多了些吧?”
鲁智深见说一惊,忙朝下面去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还真是如此!”当即是思虑了一番,转身对解宝耳语了一番,只叫他去东门一趟,如此这般这般。。。。。。
第172章 镇三山妙计失算()
当下西门、北门都是传出消息只说是对方马上就要开门,这两个门楼前的许多人听到消息后都胡乱挤开准备离开。西门处的人往北门处走,北门处的人往西门处逃。
人多脚杂,这一听有活命的机会,都是拼命地跑,直把原来藏在其中的几百梁山军士全都暴露了出来。
当下所有梁山人马都是大惊,都是在跟人群走去,不料此时这西门大开,鲁智深、栾廷玉、解宝三人步行带领二百多人是呼喊着杀出。
这一出来,这梁山军士中的几个简易担架上有人一掀被子,呼啦窜了起来。其中一人手持狼牙棒,另一人手持丧门剑,还有一人手持朴刀。此三人正是秦明、黄信、杨雄,三人身后还有三百梁山军士。
黄信一见这大门忽然开了,便急道:“恩官,此处怕是不留了,请恩官速速撤退,黄信自来当之!”
秦明怒道:“这群撮鸟,前番使诈捉俺,这会儿又使诈叫你的计策露出马脚,此等腌臜气怎叫人能咽下,今日便要在此处好生厮杀一回!”
黄信道:“恩官,不可,咱们这处露了马脚,那李逵、王英处怕不是得了手,须不可在此白耗了时辰。”
秦明道:“俺不管了,今日不是这群撮鸟死,便是我亡,左右不打一场是不痛快了!”
黄信见说叹气,满眼无奈地看向同样是一脸沮丧的杨雄,后者只得道:“今日光受这鸟气,我也想跟秦统制一起好好试试这手里的刀!”
言罢,他三个便带上三百来人直接冲向了正往这处本来的鲁智深等人。
马勥在城头看得清楚,大手一挥,一百多张弓一齐劲发,梁山这边的军士一下子被射到了二三十,直叫这队伍是瞬间一怔。
几支箭同时射到秦明的身边落下,直叫这位形如烈火的前统制官,更加怒气攻心,横起狼牙棒便冲向了对面。
须臾,两厢撞在了一起,秦明对鲁智深、黄信对栾廷玉、杨雄对解宝。
秦明携着满腔怒火,只想着今日不杀翻几个对方领头的绝不罢休,等这狼牙棒与那水磨禅杖磕在一起时,他才知道有些时候,这岔怒是不济事的,不觉道:“你这莽和尚好大的力气。”
鲁智深一笑道:“你这呆汉也是力气不小,姓甚名谁?”
秦明怒道:“你这厮须赢了我手里的这跟狼牙棒才能告诉你!”
鲁智深见说也不废话,使出了压箱底的绝学。当下两个人都不敢大意,一个手持狼牙棒使劲往对方脑门上磕,一个手持禅杖死命往对方胸口上搠。
这处大和尚对霹雳火,那处的栾廷玉也与这黄信杀了二三十合,黄信气力不差,叵耐这武艺实在是不太够看,栾廷玉一通枪把对方逼得毫无招架之力,直叫他冷汗连连。
另一处这杨雄见正与自己做对手的是面生憨厚的后生,手持一柄五股点钢叉,浑身打扮酷似是个猎户,先前还有些暗自庆幸自己选了个好办的对手,不似才斗了二十合不到,才知道这后生的一身武艺看似简单无比,却是招招不离要害,只叫他是转喜为忧,心生许多苦楚来。
不多时,这栾廷玉是连续出枪逼住了黄信,腰际处一闪,飞出一个铁锤来,正砸在这黄信的腋下,直把这九尺多长的大汉打的一阵眩晕,跌翻在地。
霹雳火秦明此时正与鲁智深斗到了紧要处,却见这边黄信被对方打翻在地,当下是急火攻心,狼牙棒也失了章法,鲁智深趁机卖个破绽,待对方来时却一个转身弯腰照秦明的下盘铲去。
秦明一惊,之用这狼牙棒一撩,只想着将禅杖荡开,不料鲁智深这招乃是虚招,反倒是把他的狼牙棒给压住了,只一逼,这胖大和尚便闪到了八尺身躯的秦明身边,伸脚一勾,这秦明哪里站得稳?便只得直挺挺地倒去。
好歹他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军,此时就身倒时,还不忘抡起狼牙棒横扫过来,鲁智深只得往后一跳,躲了过去。
秦明知道这处不是头,只得道:“杨雄兄弟,这处俺们不是对手,速速回山搬请救兵才是正道!”
话音刚落,这杨雄便被这解宝缴了手里的朴刀,只得转身就跑。却说这解宝不但一身惊人武艺,这脚下的功夫更是了得,这杨雄若是骑马也就是算了,偏偏此前为了能妥善施展黄信的“妙计”,把马丢了,此时这解宝哪里肯叫他走过?
就在这解宝跳将过来,准备刺出手里钢叉之时,却见一个条好大的黑汉赤条条地杀来,浑身都是黑亮浑肉,左右手里各有一只大板斧,硕大一个脑袋,溜脸儿都是黑乎乎的炸毛胡须,平生一声惊雷般的嗓门道:“杨雄闪开,叫俺来会会这小兔崽子!”
解宝闻言一惊,随即一怒,也不管这处杨雄,专心来斗这黑汉,定要与对方见个高低。
此时,一个五短身材的凶汉正带着一百多汉子也到了跟前,忙去将这杨雄扶了起来,又道:“铁牛兄弟,秦总管说的对,我等还是快撤吧!”
见说这黑大汉是“啊呀呀”地连出数斧,虽然招式算不上精妙,但这身蛮力可不是盖的,当下也是逼的解宝是后撤数步,脱口道:“好一条莽汉!”
秦明又道:“李逵兄弟,咋们这处人少,不如早走。”
没奈何,李逵只得且战且退,准备撤走。
好在这处的鲁智深并没有想要赶尽杀绝的意思,因为他之前得了卢俊义的嘱咐,此番打破祝家庄,获得金银钱粮是主要的,捉得梁山头领也好,却不要多做杀戮。时下这栾廷玉也是察言观色的好手,自然是看出了这鲁智深等人意思,便也不再与这梁山众人纠缠。
秦明、李逵、杨雄、王英四人得以逃脱,几个人带着仅剩下的二三百兵马往南走了不过数里,见这后面并无追兵,李逵道:“恁地甚鸟回事,为啥俺们还没打便都是逃了,真娘地憋气!”
杨雄道:“听得人说是这扈家那边杀来了一彪人马,来了内外夹击,先把花荣兄弟等人都捉去了,其余几个门都是久攻难下,公明哥哥害怕我等中了这厮们的奸计,所以传令退兵,只做另有商议。”
李逵吼道:“俺们都是梁山好汉,须怕这群撮鸟?这扈家庄敢来为这祝家庄张目,俺这边带人去那处把他全家都是砍了!”
秦明慌忙来拉住他道:“兄弟,此番权且忍了,回头我等再大军前来,再行报仇不迟!”
杨雄也道:‘今日咱们的大军都已后撤,委实不好久留在此!’
李逵道:“你们胆子小,你们别去,俺铁牛一个人去!”
王英见秦明、杨雄都是苦劝这人不住,便也不再多言,压此刻心里真是痒着无比,听说那扈家的绝色小娘子如今已经被山寨捉了,此时正好回寨。那日宋江在清风山说的明白,只要为他做一门好亲事,此番有这扈家小娘子在,不是最好?王英想到了此处,不禁暗笑,这脸色也是带喜,直叫这心急如焚的秦明、杨雄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李逵是个莽汉,叫他一个人去扈家庄,却哪里叫人放心?此番黄信叫人捉了,这秦明定是心急如焚准备回山禀报求救,而这王英瞧得也不似是个义气好汉,杨雄见说只得道:“秦总管和王英兄弟且先回去禀报公明哥哥,小弟愿意陪李逵兄弟走此一遭。”
李逵这才化怒为喜道:“俺就知道还是你这杨雄最讲义气!”言罢也不跟秦明、王英打声招呼,便抄起大斧一路往扈家方向杀去。
秦明和王英两人看到此景,只得唉声叹气,一人心事重重,一人喜不胜收地往梁山方向转进。
第173章 奔命的宋江()
却说宋江等人好不容易甩掉了杜壆的伏击,只带着最亲近的几个头领,约四五百个喽啰军士拼命朝自家立营处逃命。
只见吴用在马上颇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公明哥哥,莫如去水岸边吧,直接叫山寨的水军前来接应回山算了!”
经此一战,宋江才是真的明白这吴用是甚样人,若是说的好听些便是识时务的人,若是说得不好听些便是软骨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人之所以能够倒向自己的一边还不是因为这人颇有眼力,颇识实务么?其实这种做派也无什么不好,只能说明这人是个聪明人,若是像某些个勥脑袋,这日后若是做大山寨,等着官家招安的时候,指不定还通不过呢!
想到了此处,宋江的心胸豁然开朗,依旧温言道:“学究此话也是个好心意,只是那大营里还有许多粮草辎重,都是晁天王亲自过问过得,如今都叫咱们一发给撇下了,回去之后难免不好分说,且这些粮米都是麾下兄弟们活命的东西,怎好相舍?”
见说,吴用一阵沉默,只得尴尬的笑道:“公明哥哥说的是,左右是小弟孟浪了!”
宋江见说也是一笑道:“贤弟休要如此说,我等这便回了大营处,吩咐那朱头领、阮小五、阮小七三个即可清点物资回山,我须还要将那受伤不轻的燕顺兄弟带走。”
吴用点点头道:“如此莫如叫戴宗兄弟先去报信,好叫他们早作准备?”
宋江见说是忙叫来了戴宗,或者迅速转身飞也似地催马走了。
不多时,只见前面来了一伙人马,宋江、吴用等人都是一惊。
宋江急道:“莫非我等今日真要落在这伙不明身份的贼人手里?”
吴用道:“哥哥,今日时运不济,莫如转道走了。”
正说话间,只见吴用又道:“似是自家山寨里的人!”
宋江见说忙抬眼朝远处去看,果然是是那山寨里的人,当先三个人乃是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王阮小七,通臂猿侯建。当即是喜出望外,只道:“那三个兄弟又来,便是有救星了。”
两边很快便见了面,吴用道:“莫不是戴宗兄弟叫你们来的?”
阮小五道:“不是戴宗兄弟叫我等来的,是早些时候一个喽啰骑马来报,说是哥哥们被那祝家庄合伙官军给算计了,此番正是危险的紧,所以才来的。”
闻言,宋江、吴用是面面相顾,心中暗觉得蹊跷,只见宋江道:“那报信的人何在?”
阮小七抢道:“那人报信之后是转身就走,如今不知去到了何处!”
吴用一听,细想了片刻,忽道:“不好,莫不是那厮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阮小七道:“学究甚鸟意思,且说明白些。”
不待吴用来说,这后方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宋江自知怕是追兵又来了,便连忙道:“且先去那大营处看看再说。”
此时宋江人马后面确实来了一拨马军,数量不过百人,领兵之人依旧还是韩世忠。杜壆正在那处收拢这梁山降兵,只怕还需些时间。
韩世忠一面带领骑兵跟着,一面叫麾下之人都是齐声呐喊“活捉宋江,活捉吴用”云云。专门给这前面本就是忙于奔命的宋江等人制造了许多惊恐,那些喽啰早已是虚汗连连,气喘不已,这脚头也是力有不逮。
韩世忠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正当韩世忠得意之时,从斜地里杀出一人,大喝道:“泼贼哪里去!”
韩世忠闻言一惊,待看时,却正是那位最早与卢俊义交手的那燕颌虎须的大汉,当下两人也不废话,都是举枪便来。
且看是两条枪矛相交,四条胳膊乱舞,八个蹄盏乱翻,斗得是昏天黑地,鬼神齐惊!
来人正是那处断后的林冲,他是个久在军中之人,也是颇有心思之人,在与苏定斗了一时之后,见不是头,便转马就走,抄了近路来的。
若问他身后的那些梁山军士哪里去了。且说这林冲从前是吃透了上官的苦头,如今这宋江上山时日虽算不得太久,却隐隐有些做大的意思,作为山寨里的游侠似的人物,自然是想早些、稳些抱住这条大腿,因此他只觉得这几百军士哪里比的上吴用、宋江来的重要!
斗了一时,韩世忠道:“林教头,你等已大势已去,何必还要继续顽抗?”
林冲道:“呸!我之前还只当你等是哪处的官军,不思居然也是那二龙山上的强人,居然做出这些背后捅刀子的事情,不知羞耻么?”
韩世忠闻言是一笑,想他从前在街面过活,甚难听的话,难看的面目不曾见过,这身脸皮早已便钢铁还要厚,就凭这林冲的三言两句,他是毫不在意,只是不紧不慢地道:“羞耻不羞耻,你且回去问问宋江、吴用,还有那燕顺、王英几个,居然暗害我山上的杨志!”
林冲怒斥道:“一派胡言!”
却说一边厮杀,一面斗嘴,过了不多时,林冲估摸着宋江走得远了,便卖了个破绽,也往后撤了。
而这边的宋江等人终于辛苦不迭地来了扎营的门前,却见这处栅栏式的营门关闭,四下都是安静的很。
吴用使了个眼色,身旁的穆弘会意,上前喝道:“宋头领回营,还不快快开门迎接!”
岂料这没遮拦的话音落后,却不见动静。
吴用便只得亲自上前喊了数遍,这才见这大门缓缓打开,这边的梁山众人都是舒了一口气,略略安心起来。
不料这门一开,却从里面奔出一条好大汉子,身长不下一丈,恍如出庙的金刚,手持一柄硕大的开山斧,粗眉怒目,震天般的嗓门道:“哪个是宋江,且来吃我一斧子!”
梁山人马闻言都是大惊,宋江急道:“这里也有贼人?”
吴用见说是暗自叫苦,不敢做声。
阮小七却怒而上前道:“你这厮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