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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高兄!我等是官,那厮虽不是贼寇,却也有畏惧之心,也算好事不是?”
“嗯,赵大夫所言也对,那几个粗鄙之人倒也知些进退,莫如等到了登州便发书呈一封。咱们也需收揽些拿得出手的知兵善战之人,好不叫那些以武功发迹的同僚们的小觑!”
“孙直郎!”
“卑职在!”
“此事由你去办,定要记住了!”
“高宣使放心,下官省的!”
。。。。。。
实际上在这里的高、赵、孙三位叙话之时,卢俊义已经带领着相关人等,一路打马前行二十多里了。
这处发生的事情不小,这群官军来历不明,若是真也是去那登州的,到时候万一在登州城内撞见了,便是祸事来了。至少劫牢事发后会很容易就暴露了自家的姓名!
故而这边的好汉因为白日里的厮杀也是疲倦的很,卢俊义却力主趁夜前行,尽最大可能地制造出与那处官军的时间落差来。
好在自己这边现在人人骑马,不比那处官军又是步军,又是马车,夹杂着行路,肯定走不快。
而且这回也学精了,人人骑马得同时还带了数匹空马。万一有人的马在半路不能行时,也好及时换上,好能做到日夜兼程!
当然,这法子也是卢俊义想出来的!此时他正为自己深思熟虑而暗自得意呢!却不知有关于他的一封书信已经从刚才出发地的近邻处官军那里寻东京投去!
第48章 超一流猛将()
连日来,不辞劳苦的拼命赶路,大伙都有些乏了。唯独卢俊义却依旧精神抖擞,正骑在马上看着那浑身铁甲掩不住威风的杜壆,不觉嘴角含笑。
甚至在心里吟起了记忆中的那句诗词:“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杜大将军!”
要说此人的武艺究竟如何,前世看书时并未有详尽的描述。出场时也并未有什么非常精彩的打斗描写。
然而,平凡的文字所展示的战力却是不容丝毫轻视。
便是以那武艺高强的屠龙手孙安的视觉中可以看出端倪。一句“杜壆那条蛇矛神出鬼没,孙安见卢先锋不能取胜”足以说明其人武艺到达了何种境界。
当时孙安是在看了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五十多合的情况下才做出这个不能取胜的判断的。后世读者若是不注意时,可能并不在意这里的“不能取胜”的意义。
所谓的不能取胜得潜台词便是不分胜负,或者落败。
要知道当时杜壆的左右偏将可都是被斩杀落马。尤其是在那猛将酆泰接着击杀山士奇之威时却被卞祥一枪刺死情况下,情势不可谓不急。
更待当时王庆势力的整个大厦已近倾倒,基本是败局已定的情况下,只要是个人只怕心态都会受到严重的影响。史文恭就是明显的例子。
若是从武艺来说,史文恭的武艺可谓是超一流武将,二十合击败秦明就是明证。可是在自家兵败之时却被那个时空的卢俊义活捉了去。
而杜壆呢,在己方极度不利之时却能够将宋江口中马步军推第一的人打得不能取胜。
两将对垒,有来有回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取胜。可见当那杜壆在场上的时候肯定是游刃有余,打得那个时空的卢俊义只有招架之力。
孙安何人?其人武艺若是切实来说,评个梁山“五虎将”又有何不可?能与秦明大战五十合不分胜负,也能与那个时空的卢俊义大战五十合不分胜负。最后是中计才被擒了。
可能有人怀疑前面展现实力的有效性,殊不知识时务者为俊杰。田虎手下大将降者多了,孙安又是个颇有谋略之人,明知危险已至,何故白白送死?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孙安用的是剑!
冷兵器征伐的古代,马战者为长重兵器为上,从三国和水浒无不如此。非能用或长或重兵器的马上将军,称不上“无夫不当之勇”,整个水浒马将能达到梁山五虎将的实力,但却不会用长兵器者唯孙安一人尔!
然而便是此人配合那个时空的卢俊义也只能在杜壆措手不及时才能得手。
书中是说杜壆见到手下卓茂被杀后变得措手不及时被砍断了右臂,跌下马去被卢俊义刺死。
由此可见其武艺高到何处!
话头再来,马上较量者与三方面有关——武器、武艺、马术三样。
杜壆丈八蛇矛对那个时空卢俊义的金团龙枪也算是八斤八两。而那个时空马步推第一的卢俊义自然也是马术精湛,再者有其九尺身长,怕是力量不亏吧?
不吹不黑,要说杜壆的综合武艺技高一筹,想必没甚反驳的余地。
便是书中也正是基于此才用到了“神出鬼没”这个词。想必是这个丈八蛇矛招式诡异,才有孙安主动上前帮忙的情形。
若是认真来说,这水泊出来的好汉大多数还是不屑群殴别人的。书中除了那个黑厮李逵、樊瑞等四个,喜欢群上的梁山头领不多。
以着那个时空卢俊义的威名,若不是真需要时,估计在孙安来助时定会将其喝退。
然而并没有,可见那个时空的卢俊义确实也是需要孙安的出手的!
呜呼,悲哉!好一条绝世好汉就如此陨落,不禁令人唏嘘!
如今好了,这位杜老大此生再不会经历如此悲惨的命运了。
至少在此刻卢俊义的心里,他是下定决心得。不是针对杜壆一人,而是针对所有甘愿来跟随的人。不论武艺高低,也不论出身贵贱,都会让大家都能好好走下去,直到达到那个最后的辉煌!
况且许贯忠临行前已经悄悄地来对他说过了,直说杜壆那杆蛇矛招式怪异,威力骇人!
要说许贯忠的武艺,卢俊义岂能心里没数?
就连这位曾经得了状元的人都说到了“骇人”,可见这杜壆的武艺是绝对的超一流。
许贯忠又说到了那李助的剑法是如何怪异,如何凌厉,却被这杜壆打的几无招架之力!
要知道在那个时空这李助可以一柄长剑杀的那个卢俊义难以招架的啊!
“这是个超一流猛将,绝世猛将!”
卢俊义在心里忍不住反复如此称道。
同时他目光落在眼前的杜壆、鲁智深等人身上,想着已经在归途中的许贯忠三人,还有之前留在大名府的卞祥、燕青、袁景达。
竟然不知不觉中已经聚拢了好汉近二十人,完全突破当初从大名府出来时的期望。
“哎,若不是话已说出口了,还真是想原路返回啊。完全没有必要去登州冒险一遭嘛!”卢俊义忍不住在心中摇头想到。
却又寻思着好歹自己也是千年之后的穿越者,怎么也是这般浅见?这才聚得多大的势力,便开始贪图安逸,不愿意冒险了么?
何况要叫那登州的故事照原先的轨迹去发展,自己的时间也的确太紧张了些。且这接下来的路或许也有更多收获也说不定!
“咳,咳咳!”卢俊义忍不住咳嗽数声。
这几日赶路辛苦姑且不说,只是那日挨得那柳元的一锤似乎还有些后遗症。每日总要发作几回,轻则咳嗽,重则后背疼痛不已。这也是刚才他想着尽快回大名府的原因。
正在此时,面前回来两匹马,来人道:“哥哥,前面到了一处险要之处!”
此时的卢俊义已经不是那个刚刚从大名府出门的那个时候,闻见来人说到了一处险要之地,内心不仅无半点紧张,反而有点小意动,毕竟绿林强人都喜欢在险要地落脚的。
卢俊义点头道:“马劲、卫鹤兄弟辛苦了!”又离了两人不表,对身边几人道:“刚才两位兄弟那处地险要,我等须处处小心,免遭他人所趁!”
鲁智深道:“若真有强人在此,那是最好,洒家一路只顾骑马赶路,鸟烦的很!若是捉了那厮们,刚好对付些酒肉也是好的。”
杜壆是个稳重之人,便跟说道:“提辖哥哥的武艺虽好,直须小心为上!”
杨志也道:“杜壆兄弟所说也是,提辖哥哥莫要大意,且莫忘了当年那十字坡的事情才好!”
鲁智深闻言忙道:“恁地鸟晦气,洒家不过说说罢了,难不成还真要再被人使计麻翻一回?”
这话弄得卢俊义、杨志、苏定等人都是一阵哄笑。
马劲只顾眼珠子乱转,却不明就里。
曹正见他那般模样,便将鲁智深曾经在孟州十字坡被张青夫妻麻翻,差点被做成人肉包子的事情仔细说了出来。
听了之后,马劲吃惊地道:“原来世间上真有做得如此买卖的人?”
闻说的卢俊义略有些意外,原来这马劲竟然是个江湖生手,估计之前的江湖生涯都是自家亲哥哥马勥的一路照觑的吧。不然凭这人的莽撞劲,又缺乏必要的江湖经验,早被人做翻了。
话说这次去的那个东山酒店好像也是个做私活的店,且不能多说了,免得到时候生了嫌隙反而不美。
腹诽了一阵,卢俊义便挥手让大伙小心而行,若是一时大意,不幸叫哪位兄弟受伤那可是亏大了。
听了他的言语,身边众人也都点头唱诺,人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准备迎接随时可能出现各种意外。
不多时,便到了一处山脚下。确切地说应该是连绵的数座大小不等山头,山下灌木丛生,虽然未尽发青,却也有些郁郁之色。一条大路蜿蜒上山,山上林木高大,掩映不知其里。
杜壆望了望四处之景对卢俊义道:“这山到也能藏人,须防有强人设陷!”
卢俊义点了点头,再次对其余各人叮嘱一番。
第49章 寻道登云山()
距离登州城不到百里之地的几座连体大山下,枯木野草丛中正有两条大汉从那缝隙里朝不远处的大路上盯着。
其中一个大汉道:“鸟晦气,好不容易等来的一笔买卖就这么黄了。大郎等会去告诉那吴二郎,须不是肥羊,且没完全落了咱们张的口袋里的都不要来烦我!”
这人旁的那位大汉忙道:“叔只管歇息,我自省的!”言罢,他又朝旁边伏地爬了过去,来到另一个汉子身边道:“吴二哥,恁说那两人是看出了这里有什么折返回去不来了,还是只是来探路虚实的?”
“少寨主休急躁,以我的经验,这两人多半是来探路虚实的,后面定有大批的金银财货压阵,到时候来了只怕恁与寨主要搬到天黑!”被称做吴二哥的人此刻正从草木丛缝隙里凝视大路面带笑意地说道。
来的那大汉闻言兀自往将头一歪,干脆将双手收起来垫头,幽幽地道:“吴二哥又在那里打诨了,这几个月来,哪次不是听你这般说,哪次不是无功而返!”
“哎!我不这么说该怎说,难不成要说今日又是空来一趟?须不知山寨钱粮告罄,我比你还急哩!”
“等等,快看,那两个人又回来了!”这个叫吴二哥的人连忙捅了一下身旁正四仰八叉如“大”字的那大汉。
那大汉忽地来了精神,只顾同那吴二哥一起向大路望去。那吴二哥又道:“好像多了几个人来,之前那两人,这又多了好几个!”
他旁边的大汉闻言,嘴角坏笑道:“肥羊还怕多么,且看这些人身后还有数匹驼货的空牲口,这一网铁定能捞到大鱼!”言罢,赶紧又爬回刚来的那个地方,将已经快进入梦乡的另一位大汉摇醒。
被他摇晃的大汉却兀自翻身道:“来了多少人?是官军么?”
那伸手摇他的大汉也急了,忙道:“叔!快醒来,是笔好买卖来了!”
翻身快睡的大汉忽地起来瞪眼望着他道:“真的?”言罢又和那位同来窥望大路来人。
两张脸一起面对大路时,却见他二人眉眼处生的几分相似,被叫叔的那位略显沧桑,胡须浓厚,另一位大汉眉目略清秀,面相更加忠厚,只头上好大一个突起物格外显目。
“大郎,且叫孩儿们都不要慌,待这伙人人近了,才好一起冲出来,也好团团围住,叫他们跑路无门!”
“叔,你放心,我与吴二哥刚才已经说好了,跑不了!”
“嗯”,只见那被唤做叔的大汉点了点头,不在言语。
略过片刻,这汉忽喊道:“动手!”
“兀那汉子们,都不要上前了,且把身上钱财马匹留下,我们不取人性命!”这一对叔侄瞬间从草木从中跳将出来,冲大路来人如此喊道。
大路上来的八九个人都被这声乍喊闹了一惊,急忙都勒住了坐马,往这边看来。
与此同时,早已埋伏大路四周窜出来好几十个人马来,将大路来人团团围住。
那对叔侄兀自各人拿了一把朴刀上前几步仔细望了望,确定了这伙被围住的人并无后续人马后才收回了目光。
不妨对面马上一人道:“莫不是邹渊邹润两位?”
这边两位持朴刀的大汉闻言都是一惊。便来细看,又觉那说话之人不像是寻常江湖人,只道是听过自家名号的富商,口中便道:“来人既然知晓我等大名,还不早早奉上金银!”
却见一个胖大和尚在旁边张口道:“这两个撮鸟怕不是哥哥口中的两位好汉,且看这群小喽啰们穿的旧衣破鞋,浑似叫花子问路讨钱一般!”
“叔,那鸟和尚骂咱们是叫花子讨饭!”
“干鸟,这年头咱们就是太手软了,晦气全他娘的找上门来了,大郎勿动,且看叔今日手段!”言罢,且往路中一跳,将手中朴刀一横道:“鸟和尚,骂谁讨饭的?老子今日讨你的命!”
对面的大和尚道:“咦,这鸟人还脾气不小,且叫洒家去探探深浅!”
哪知旁边一人喊道:“杀鸡何须宰牛刀,且叫小弟前去打发了这群撮鸟!”
胖大和尚兀自笑道:“这卫鹤兄弟怎的比洒家还急性子!”
闻言,旁边那位脸上有一大块青记的汉子笑道:“这好几天都是马动,口动,唯独手闲着,谁不是心里鸟无趣,这回终于逮住了恁地好机会,便是卫鹤不去,且等不及你去!”
当下这里的几人都在那里笑闹不已,却叫拦路的两个大汉更加愤怒!
话说这伙大路来人正是卢俊义等人,却为何卫鹤最急?
只因见到身边武艺高强之人越来越多,在欢喜的同时心中也有些许危机感。上次对阵王庆人马时,他本想一展身手,哪知遇到的都是些比他武艺高太多的袁朗,柳元之辈,这心里早已憋了鸟气。又听刚才鲁大师所言,他心道这回终于逮住了机会,好歹也要显一显脸面。
且说卢俊义为何第一反应便能认出邹家叔侄?
因走的这条道就是往登云山的方向。此前问路时便专门寻路往这边赶的。又因对面两个大汉都是八尺上下,生的面貌相仿,那稍显年轻的头上有个大瘤子甚是显眼。
话说他又为何他偏要往登云山寻那邹家叔侄,毕竟此时不过三月出头,记忆中那登州系人马投靠梁山时应是三月下旬。算算时日,解家兄弟案发时应该是上旬末,或者中旬前后,尚余时日,就此来结识一番登州好汉,歇歇脚也是好的。
就在卢俊义思考之间,卫鹤已经与对面的那汉交手二十多合,大刀对朴刀,马上对马下,倒也是有来有回。
“鸟烦,看来这拦路的人武艺不差!且叫洒家去斗旁边那位!”只见鲁智深从马上翻下,活动了一下手脚说道。
上次坐马吃不住劲跌倒的景象犹在眼前,他这次便不准备骑马上前了。况且对面那汉也是步战,他是个真义气人,不愿意借马力胜对方。
对面那脑门上有个突兀之物的大汉喝道:“正待要寻你,却不是正好!”便也跳将出来,迳奔鲁智深而来。
当下四人一场乱斗,刀光枪影,呼喝声不休。
卢俊义见卫鹤打了许久不曾取胜,怕他有失,便道:“与卫鹤兄弟相斗的汉子武艺不俗,久斗恐伤和气!”
杨志道:“且好办,我去替他!”言罢也不骑马,只顾下马喊退了卫鹤,与那汉接手便斗。
那汉刚接过一枪,便感到来头势大力沉。不出十合,且知对方枪法更是凌厉。顿觉今日遇见了高人,又见自家侄儿已经被那大和尚逼的险象环生,心急不已。
心道这侄儿与他自小在一起玩耍,同习武艺,虽为叔侄,却似兄弟。但若真切来说,他看侄儿比自己命还要重。想如今全家老小只剩他两存世,而他又没有娶妻生子,如何不爱这唯一的亲人!
哪知刚刚闪了神,却被对面脸色有青记的汉子所趁,一枪照心窝搠来,他正要横刀来档,却又见枪头不见。正要寻时,只觉手臂一轻,朴刀已被对方挑落。
那汉一惊,却也不躲,只顾道:“罢了,我认栽了,且叫那大和尚也不要打了,饶我那侄儿性命!”
这话直叫近处他侄儿手脚更乱,遂被鲁智深禅杖架住了朴刀,只伸腿一勾,也跌翻了在地!
“且莫要伤这两人性命!”卢俊义忙朝杨志、鲁智深喊道。随即下马将那倒地的汉子扶起,朝他拱手道:“却才多有得罪,邹润兄弟休怪!”
那汉狐疑道:“官人何故知晓小人叫邹润?”
卢俊义笑道:“独角龙邹润,恁地好认,如何不识?”
那汉伸手摸着自己头上的瘤状突物,又想起这位在马上就曾说了自家两人的姓名,便也笑道:“倒也是!”忽又道:“尊驾适才唤这大师为提辖兄长,莫非他是那渭州城内拳打郑关西的鲁提辖?”
鲁智深道:“正是洒家!”
邹润慌忙拜倒请罪,只道:“输的不冤!”
鲁智深道:“你是邹润,那位岂不是邹渊?”
邹润忙答:“正是我叔!”
另边的杨志闻得这边所言,便忙拱手道:“在下杨志,却才多有得罪!”
邹渊一听忙道:“杨家枪法果然天下无双,在下心服口服!”
杨志闻言脸一红,只道:“祖宗枪法虽好,杨志只习得皮毛,这里武艺在我之上者便有好几位,怎敢当得天下无双,兀自让人笑掉大牙!”
邹渊忙道:“恁的自谦,这里必有奢遮的英雄!”却见对面马上数人都已翻身下来,走到了那位九尺如银的大汉身后与自家侄儿开始叙礼,心中顿时有数。
杨志道:“且来与我家哥哥相见!”
邹渊慌忙应了,赶紧前来躬身拜问。